回到我们的厢房,看着抽泣的莹儿我后悔莫及,我刚刚干了件多么不是人的事儿:「对……对不……」
莹儿没等我说完一把扑到我怀里。
「你不要我了,对不对,老公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我做了那么不要脸的事儿,你肯定不要我了,呜呜……呜呜……」
莹儿哭得我的心都快碎了。
「别说傻话了,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也不会,真的。」
我抬起她的小下巴,亲了亲她的小鼻子。
「你说谎,我做了……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儿,你回北京就会不要我了,对不对,我为什么要带你来这里啊……呜呜……」
莹儿已经哭得快崩溃了。
「莹儿,听着,我永远永远不会离开你的,我不在乎你的过去,还有,你……你听了别生气……其实……我反而比较喜欢那时候的你……」
我实在是有点儿不知道怎么张这个口。
「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莹儿张开哭肿的眼睛,半信半疑的看着我「你……你也喜欢那样……」
「嗯」我尴尬的回答,虽然我只是大约能猜到莹儿说的「那样」是哪样。
「你不在乎我的第一次是我妈给我开的吗?你不在乎我被段叔玩得泄过身吗?还有很多很多的……」
莹儿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儿说得太多了。
我只能强忍着惊讶,尽量表现的平静,心里却早已乱成了麻,我的逻辑思维能力已经被完全阻隔了,只知道莹儿说出这些话后我第三次的勃起了。
莹儿感觉到了我下面那话儿的变化,慢慢转过身去。「我……也可以……」
我一把莹儿转过身来,让她看到我脸上的认真「莹儿,我们两个是要在一起走一辈子的,我想我们都有很多事情需要让对方知道,只有坦诚相待我们才能互相信任的走下去,你说呢?」
「嗯,我明白」莹儿低着头慢慢地回答我。
「我可以把心底蕴藏了很久的东西告诉你,我也希望你毫无保留的告诉我你的。我发誓无论你做过什么,我都会一样的爱你,当然,你听到我的事儿后还会一样的爱我吗?」我郑重的问莹儿。
「那当然,你知道的,我爱你一直比较多」莹儿崛起了小嘴。
「那好,我先说我的咯。我……我有恋足癖,就是喜欢你穿丝袜高跟的小嫩脚」我先捡了个比较口轻的爱好说想先看看莹儿的反应。「就是喜欢这个咯?」
莹儿破涕而笑,调皮的把一对嫩足放到我怀里「呵呵……我说你怎么一直给我买各种丝袜还有那些穿都穿不出去的高跟鞋,还有人喜欢这口啊……」
我发现莹儿的心情大为好转,便放下心来接着说「还没完呢,我还有露出调教癖,当然不是我露出,是……是看着我老婆露出……还要最后……就是所谓的……淫妻癖……就是……就是想看着你被别的男人操」
我刻意用个脏字想看看莹儿的反应。
「你看到我被别的男人……你不吃醋吗?还是你其实根本就不爱我了,只是把我……」
我眼见莹儿要翻脸急忙解释「不是,你想哪去了,我想看到你享受生活的样子,女人也是有欲望的」这句话无意中让我们想到了刚刚在她母亲房里发生的事儿,又是一阵尴尬……「我的意思是,我爱你所以希望看到你快乐,我想看到你不加掩饰的享受男女间的情爱,你越放荡我的感觉就越强烈,那种落差感,有时甚至比我自己干你还要爽……」
莹儿又低下了头小声说「老公,我们慢慢来好吗,我可以为了你做任何事,但是我需要时间适应,好吗?」
我点点头,吐出一口气「好了,我的说完了,该你了。记住,无论你做过什么我都可以接受。」
莹儿看了看窗外,从身后抱住了我。
「妈妈在我懂事之后就不断告诉我,我们赵家的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我们都有种病,一定要找到自己个命中注定的男人才可以治我们的病。我的外婆当年因为成分问题把我妈下嫁给了一个镇上的教书先生就是我的生父,我妈生下我后不久,我爸就疯了,后来他从省城里的精神病院走失后就再也没有了音信。我妈不断的用这件事教育我,说这就是报应,让我一定要找到命中注定的男人。我小学一毕业就被妈妈领到了这个家,妈妈说段叔就是她命中注定的男人,只有段叔能救妈妈。」
「我妈过门后,段叔白天黑夜的折腾我妈妈,烧水做饭都推到了我身上,有时他们好几天都不从后厢房出来,但是我知道妈妈比原来过的开心多了,我已经好多年不见她笑了。有一天,妈妈把我领到了后厢房,说让段叔叔也给我看看,然后……然后……我就……」
「我明白了」我知道莹儿说不出口所以想给她解围。
「不,你不明白,段叔他那话儿是有残疾的,是在战场上受得伤,他……他……有一个牛鞭,是宰牛时段叔留下的,他还用药酒泡了很久,摸起来和人的皮肤一样,那个黑东西比我的小臂都要粗,他……他想把那东西放到我下面……」
我终于明白晚上莹儿母亲用的那团黑东西是什么了。
「你怎么了老公?」莹儿问?
「我……我兴奋……你说的我都快射了,不行你摸摸下面」我的确已经听着精虫灌脑,大声呼着气。
「你个小变态……」莹儿狠狠的掐了一下我的胳膊接着讲:「那东西太大了,就是先放到我妈妈下面沾着水都放不进我下面,于是我妈就用她的手指给我破了处,你不会不高兴吧,老公」莹儿问?
「不会,不会,我就是有点儿热,你接着说,然后呢?」
「我破了处后,每次她们同房都会把我也带进去,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从没有拒绝过,也许向我妈说的那样,我们赵家的女人真的都有什么病吧。段叔最后放弃了用那个牛鞭弄我,因为对我来说实在是太大了。之后他都用他手搞我和我妈,最多的时候一天可以搞我们十几次,慢慢我就习惯的那种感觉,想毒瘾一样,一天不被段叔的手弄就一整天都提不起精神,后来我搬去姑姑那里后,戒了好久才把这事儿彻底压下去。嗯……就这些了……」
「不对,还有。我觉得你肯定还有什么没交待」我看着莹儿坏笑。
「你怎么知道后来还有?」
莹儿天真的可爱,套她的话根本没有挑战性。
「后来……后来……做的时间久了,段叔就不停的想新点子搞我们,我知道他让别村的男人搞过我妈,他还想让他们也搞我,我妈把菜刀驾着自己脖子才把我救出来,所以啊,我知道我妈还是护着我的……再后来连那些男人都搞烦了,段叔就又想起了我,他把我绑着挂在院子里的老树上,让我妈……让我妈添我下面,还让我……尿尿给我妈喝……反正他可变态了……」
我已经被她说的头昏脑胀但又不想打断她。
「那你被你妈添得舒服吗?」
我认为,为了表示我的浓厚兴趣,必须还要在中间插几个问题。
「嗯,妈可会添了,她好像知道我那边会舒服一样,有时快有时慢,添那个小豆豆的时候也都是沾着我的水水,不向段叔的胡茬会渣渣的而且只会一位的把舌头往里面伸……」
(我靠,那老东西也舔过啊)「刚开始我特别排斥,我妈都会用手压住我的大腿,像吃什么好吃的似的,但看着我妈在下面又吸又添,心理别提多别扭了,那是我亲妈啊,我从她那里出来后现在反倒让她添我那边,而且还是在她丈夫面前给她舔到失身……可后来做多了就渐渐不觉得的了……」
「我慢慢被妈添的习惯后,不管段叔怎么绑我,甚至把我吊起来用驴鞭抽,我妈也都要添我久好久我才能出来,段叔也渐渐没了兴趣。之后有一次,段叔给我眼睛蒙着黑色的绸子,又把我吊在老树上,我也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接着就有好几条舌头添我下面,还有后面的洞洞……我一下子被添的失身了好几次,段叔还问我刚才是不是比你妈添的舒服,我骗他说没有,其实我爽得浑身就跟针扎的似的……特别是眼睛看不到,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就会被添到,我就想象这是我未来的老公在添我,呵呵……」
老婆看看我,继续说:「我那次下面第一次感觉那么空空荡荡的,差点儿要段叔把他的牛鞭拿来弄我,后来下身实在控制不住,不但失了身,尿了尿,还……便便了一地……后来妈告诉我那次给我添的都是外村的那些丑男人,我妈不让她们搞我但拦不住段叔让他们添我的骚穴」
莹儿突然发现自己说了脏字,连忙把头埋在我的背上,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我这时已经七窍生烟。
「还有吗?」我问?
「今天我累了,不说了」莹儿转过身打了个哈欠(我靠,还有啊!
月光透过玻璃窗把院子里那棵老树的影子打到屋里的地面上,我看着那老树,想着莹儿曾经就被吊在那树下,被她母亲,被那么些丑陋的农夫添到失身的样子,右手搓着红肿的鸡巴,流出了最后几滴没有精虫的精液。
第二天一早,看到手上已经干涩的精液突然想起昨晚射在她母亲窗前的那一大摊,顿时浑身一机灵,穿上衣服就往后院跑去。这一摊东西要是被她母亲看到了,不就等于告诉她我昨晚在什么地方了?当我来到内厢房屋外,看到已经被打扫干净的地面,我知道,我来晚了……
后面的几天我们三人依旧相安无事,让我之前的幻想全部破灭了,她妈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也没有提起那晚的事儿。转眼过了头七,是我们回京的日子了。临走的时候,莹儿母亲一直把我们送到汽车站,她拿出一个包裹交给我们,说到:「这是你段叔留给你们的东西,你们回到家再打开看吧,莹儿你过来」莹儿乖巧的走到母亲身边。
「莹儿啊,你的命比你妈好,年纪轻轻就找到了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你要懂得珍惜,明白吗?以后没什么事情就不要回来看我了,好好伺候你老公」
「妈……」
莹儿再次哭得像个泪人!
我坐在长途汽车上一边安慰着莹儿,一边用手摆弄着那个包裹,想知道那里面到底放了些什么东西,当摸到一跟长条棒状的物体后,我心里已经有了谱,转身对莹儿说:「等会到了火车站把那卧铺票退了,我们这次做软卧包厢回去,也享受它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