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后心里留下的只有对莹儿的怜惜,和对自己的不齿,但又有像找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样的新鲜感,尤其是看到莹儿装满精液的小嘴和受欺负的表情……
莹儿第一次被我口爆,我不好意思的看着她被憋红的小脸,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帮她擦去嘴角溢出的精液。没想到她一扬头,喉咙微微一动,竟把满口的精液吞了下去,然后看着我坏笑道。
「我知道你们男生都喜欢看这个,对吧~我看过你的抽屉里的VCD」我差点儿没从床上掉下去,转念一想,也是,之前2、3片的时候藏在辞海里面,发展到半个抽屉里都是就懒得躲躲藏藏了,尤其是发现莹儿从没有跟我抱怨过。
我担心的是她都看了些什么,尤其是我看的口味越来越重,有些重口的片子我不想莹儿觉得我是个变态……
「哦,你看的是那一片啊?」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试着问她。
「都看过了」莹儿的眼中还是坏笑!
(操)我心里暗骂,早知道就不要处理那批唯美的了,至少那些看起来我还比较正常,好死不死我换了一整套野外露出和在丈夫面前被操的系列,对了,隐约记忆中还有几部深度SM调教和兽交的,如果莹儿连这些都看过了我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了。
「好看吗?」
我虽然装得满不在乎却一直等着莹儿的反应。
「日本人真变态……你也喜欢那样子吗?」
莹儿反倒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没,没有,也不是全都喜欢,就是图个新鲜,其实我……」
莹儿看出了我的小尴尬,打断我了的话」你别乱想,我……我没有埋怨你的意思,我知道男生都是喜新厌旧的,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你都只有我一个女人,我已经很满足了,我其实并不排斥这些事,只要老公你喜欢我愿意……愿意尝试的……其实我有时也……」
我再一次把莹儿紧紧搂在怀里,小声在她耳边说」我知道,我知道,睡吧,明天一早我们还得去买火车票呢「,我知道莹儿更在乎的是我的感受,这种想法时常让我不知所措。
折腾了一晚上我们都累了,莹儿渐渐在我怀里睡去,我却再也睡不着了。回想起刚刚和莹儿认识的时候的样子,她的身世,还有我的家庭,一时间脑海里想电影的残片一幕一幕晃过,莹儿早已没有家了,她已经把我当成了她的家,而我的家其实也早就名存实亡了,父亲在我上初中时被母亲发现外面养了二奶,父亲曾执意要求离婚,是母亲的宽容和智慧挽救了这个家。
但从此母亲片刻不离父亲左右帮助父亲打理生意,每年在家待不了几个礼拜,我就这样被他们牺牲了,是莹儿的出现才让我每天感觉到什么叫回家,回到一个有人气儿的家。我低头看着莹儿,她也和我一样只有20岁,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而我每次遇到她问的最多一句话竟是我们晚上吃什么,她承担了太多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家庭负担,还有她对我的感情,我有时不知道如何承载,如何回报。
坐了一个通宵的火车又倒了半天的汽车,莹儿母亲的家比我想象中要远的多,但更遥远的是当莹儿站在她母亲面前时她母亲的反应,只能用4个字形容:面无表情……
在这个南方小镇的小楼里有着莹儿痛苦的回忆,我不敢问的太多怕勾起她的记忆,只有她想发泄的时候才偶尔主动和我说起。葬礼的事情不用我们操心,她继父在镇上也曾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大小小的丧葬细节都由县政府里面的人打理。从他家的这个大宅子和古色古香的家具陈设也知道这不是一般县城里的小户人家,每个厢房里还都陪有一台电视,听莹儿说逢年过节县城里要录节目还要管她们家借摄像机。
莹儿和她母亲的话不多,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从屋里到厨房去帮忙做饭。我们在她家里住了2,3天,实在是百无聊赖,这个县城简直是与世隔绝,这里人的唯一娱乐就是坐在茶楼里聊大天。
莹儿每天忙着在家里接待上门吊唁的人群,我每天也只能独自随着一大桌子男女老少混在茶楼里。渐渐的我发现他们聊的话题里竟大多是荤口,不是谁家的婆子把她男人从床上踹下去了,就是谁有去勾搭镇上的破鞋,而且还有好多和莹儿的母亲有关。
「老段这辈子也没白活啊,临了的几年还能操了个美人媳妇,我是没有这个命啊」「呵呵,他不光是操了老美人,连小美人也没放过,她们母女俩刚嫁过来的时候,每天晚上我都能从我家后墙那边听到那两个小浪蹄子的叫春声,那个老不死的连白天都不消停,还在他院子里面搞」「你怎么知道的,你这老东西也学会爬墙头了,呵呵呵」「行,你下次就不要再来我屋里听老婊子叫春」「别啊,我给您赔不是还不行吗」我听得目瞪口呆,把帽子压低慢慢凑了过去,在那两个老东西的旁桌坐下。
「你晓得吧,老婊子到现在还经常叫春呢,哦,对啦,还有个事说出来你可不要犯心病噢,记得我们经常趴着偷听的那个后墙缺口,我一直想把那几块碍事的墙砖撬开,但是老段家的老宅子建的真tmd结实,搞了我好几个月都搞不动,你猜怎样,前几天晚上我发现那老婊子又在叫春了,爬到后墙上一看居然有亮光,不知谁把那个砖给撬开了,往里面一看,我的乖乖,老婊子正在哼哼唧唧的用一个大棒子插自己的骚比」「更厉害的还在后面,她穿着全身的肉色丝袜还有高跟鞋,胸前两个大洞,奶子从里面漏出来还他妈一晃一晃的,最搞的是我看到她床上的那块转头,这个墙洞是这骚货自己撬开的,她明摆着是操给我看的,我那才知道她为什么专门冲着我这面墙,开着盏台灯照着自己的骚比,是给我照亮的,哈哈哈」「操,这个骚货,老头尸首还没凉透,就急着找人操逼了……咱们晚上再去……」
我起身离开了茶楼,心里久久不能平静,难道我前些天的意淫是那老不死的给我拖得梦,莹儿原来还有这么陌生的一面,还有她的母亲……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多打了几眼莹儿她妈,40多岁的江南女子但看起来绝不过30,年轻时定是一等一的美人,比起莹儿的青春靓丽她又另一种成熟娴静的美,还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酷气质,莹儿瞪了我一眼才让我发现有些失礼了。
晚上一上床我就开始不安分起来,莹儿依旧顺从的附和着我,她喘着气,显得很兴奋,可能因为这是我这段时间来第一次主动去接近她身体吧,前几晚尝到甜头的莹儿俯下身就要去含我的老二,被我一把拉住。
「走,我带你去看件东西」,我给莹儿套上睡衣,不由分说把她拉下床。穿过灰暗的长廊我们来到了院子的后厢房,这是莹儿母亲的房间。
「你要干嘛?」莹儿警觉的问我。
「我上午在茶馆里听到有人约好了要晚上要来欺负你妈,咱们在这里守着,别让你妈发现了。」
微弱的月光打在莹儿的脸上,我隐约看到她的一丝尴尬。
「我妈灯都灭了,咱们走吧,你肯定是听错了」莹儿刚要起身,突然厢房的窗户被打开了,我一把把莹儿抱在怀里蹲在了窗下,顺势捂住了她的嘴。只见莹儿的母亲慢慢的探出头左右看了看,回手又关上了窗,接着屋里灯亮了。
我慢慢扶着莹儿站了起来,发现窗边留下了一条不小的缝隙,透过缝隙只见一个丰满的少妇一丝不挂的站在床上,在墙上摆弄着什么。
「我们赶快回去吧,我求求你了」莹儿再也忍不住了,但我怎么可能放过这么个大好机会。
「再等等,如果一会儿不见人来我们就走」莹儿被我抱在怀里根本动弹不得。
等她妈把那块赚搬下来,从床边抽出个黑乎乎的东西放到自己下身的时候,莹儿也知道她妈要做什么了。虽然我曾无数次幻想过这种情景,但第一次看到真人秀而且还是我丈母娘,感觉上还是少许有些尴尬的,莹儿她早已闭起了眼睛。
一段机械性的运动后,她妈拔出那东西起身打开了电视,接着把一盘录像带放入了录像机,接下来我们看到的东西彻底改变了我和莹儿的关系……
莹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拼命要挣脱我,但一切发生的太快,已经来不及了。
画面上是两个一丝不挂被五花大绑的女人,两个人一高一低的发出阵阵淫叫,一个大肚翩翩的中年老男人一左一右两手在两个女人的下体里一进一出。
莹儿的眼泪打湿了我的手臂,才让我意识到她正在咬着我的衣袖抽啼,嘴里喃喃道「完了,我完了,你不会再要我了……」
这时屋里的淫声四起,录像里的淫叫,莹儿母亲的叫春声,那个黑色物体进出她阴道产生的扑哧扑哧的摩擦声,一片异常淫靡的景象。
「老东西们,我知道你们在墙那边偷看我,你们喜欢我这骚逼吗?」说着她母亲把大腿一字劈开,那黑东西被一插到底。
「哦……哦……舒服啊……」
莹儿妈抬起屁股把阴部慢慢往墙洞挪动。
「来啊,老东西,射给我,射我逼上,我想吃你的精……」
只见一道白浆从洞里射了进来,奶子,小腹,到阴部都被一大片粘稠的液体附着。
「老东西,带你儿子来啦,射了这么多「她慢慢把精液从身上刮到手里,生怕漏了一滴,然后对着那墙洞像吸果冻似的一丝一丝吸到嘴里。莹儿母亲侧头看着录像里那个令人恶心的大肚男,眼中充满了妒火,」段郎,你活着的时候就喜欢弄那个小婊子,她走了都要我穿着她的衣服搞我,你看看,我的骚比不是没人要的,你看我身上抹得是什么,是野男人的精液」
「啊……段郎……来搞我啊……啊……你死了……我就是镇上的破鞋了……我要全镇的男人操我……把我的骚比操烂……啊……我来了……」
我下意识的把莹儿按到了我的身下,拔出忍得快吐火的鸡巴插到了莹儿的嘴里,右手抓着她的头发前后几次活塞运动,一大摊精液射到了莹儿嘴里。
莹儿委屈的脸上被泪水和精液浑浊着,一口把满嘴的精液吐在了她母亲窗前。
恢复理智我发现我竟然做了如此孙子的事儿,肠子都悔青了,一把抱起还在抽泣的莹儿一路小跑回到了我们的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