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回:纪雅蓉,长生殿之谁令醉

  这是一间小小的一室一厅一卫的公寓,这是一张浅蓝色的绒布布艺长沙发,这是一个穿着深色夹克衫和西装裤的中年男人。

  他躺在长沙发上,夹克衫的拉链已经被他自己拉开,露出里面整洁笔挺的白衬衫,已经松开了一颗纽扣,没有戴领带;这是C国有一定身份级别的干部比较喜欢的一类着装,不穿西服,不戴领带,那样会显得太西式,而是穿这种拉链夹克衫,可以配皮鞋也可以配慢跑鞋,其实稍微有点土气,但是风格上却是朴素、严谨、沉稳,更有共产党人该有的韵味。

  但是再怎么朴素、严谨、沉稳,也遮挡不住这个男人浑身上下压抑不住的英气。他闭着眼,躺在哪里沉沉的呼吸闭目养神,他的肌肤是有些粗糙,但是却很清洁;他的鼻梁端正而挺拔,鼻孔不大,微微伴随着他的呼吸张合;颧骨明显形成两条清晰笔直的线条,一路向斜下勾勒出一条性感的下颚线;他的眉毛是那种标准的剑眉,中心略厚,两端锋锐;他的睫毛其实也挺长的,只是平时看不出来;他的嘴角微微的扬起,周围的须根剃的很干净;他的喉结清郎的鼓在筋脉线条清晰的喉间,让人忍不住想要抚摸一下……

  他这张脸上,唯一可能和C国领导干部略有不同风格的地方,是他的发型,虽然乍一看是普通的寸碎短发,其实细看却是精心打理过的,顶部做成蓬松,两侧理到略略可见肌肤,显得更加干练却也有着该有的时尚和精致;要不是眉心、嘴角的皱纹和须发里略有几丝银白,你都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已经四十大几岁了。

  但是,即使他就这么平静的躺着,微微呼吸,即使他的眉头并没有刻意皱起来,即使他松开了一颗纽扣,衣衫还是保持着绝对的整洁,你也能从他的身上读到那种深深的疲劳。

  那是男人放松下来,才会有的疲劳。

  纪雅蓉穿着一身学生时代买的纯棉印花睡衣,斜着两条细长柔美的腿,露出白晃晃的脚丫子,灵秀的十根葱指上天蓝色的纯色美甲,越发显得娇嫩清秀,托着自己的脸颊,盘坐在长沙发旁的绒毛地毯上。

  她用自己都不能禁止,几乎是发自原始母性本能的温柔却青春的声音,轻轻的在这个男人的耳边吹气:

  「要不要先脱了衣服,洗个澡,再睡?」

  她也不打扰,也不会主动去替这个男人脱那件夹克衫,她甚至有点不忍心让这个男人做哪怕是「微微抬起身体,配合脱掉外衣」这种动作,哪怕这个动作,她都觉得会累到这个男人。

  她只是伸过自己的两只纤纤玉手,在这个男人太阳穴的两侧,搭上自己的两根温柔冰凉的手指,轻轻的开始顺时针揉动。

  但是这就是这个男人的风度或者说习惯,男人感受到她的按摩服侍,立刻睁开了眼睛。两只坚实、削瘦却也是骨骼分明的手掌,反手握上了纪雅蓉的手,轻轻的揉动她吹弹欲破的手背。

  「今天是真的累了,不好意思啊……这个时间,打扰你睡觉了。」石束安说的很温柔,但是他的歉意很真诚。

  纪雅蓉的脸蛋立刻红了,因为这会儿是凌晨两点,而这个男人是凌晨一点半才短信询问自己,能不能来她这里过夜的。

  「你们做领导的,怎么也跟工人似的,加班加到这个点?」她笑着打趣,却顺势轻轻的把自己脸蛋依偎到了石束安的胸膛上,去聆听他的心跳声,去感受他的体温。

  「什么领导不领导的,不管是什么职务,都是工作,都会有它真正意义上的工作内容。不管你是什么级别或者什么出身,你如果不能在工作本身上做出成绩,是不可能得到别人真正的尊重和认可的。」

  「电视里播了,是那个C欧谈判?不是说国务院副总理领队么,你还能参与这种级别的事么?」

  「当然不是我参与,但是有我负责的工作……这几天是第二轮谈判中最困难的部分,部里和中央都很重视,我的责任,就是保障欧盟代表团的后勤服务。」

  「这种事情很麻烦么?你们外交部不是有一定的规矩么?不就是后勤么,安排他们吃吃喝喝酒店睡觉啥的。」纪雅蓉忽闪着一对亮晶晶的大眼,问的真的很认真,她知道,男人们喜欢女人认真的聆听他们的工作成就。

  石束安笑了,又抚摸了一下她的手掌,轻轻的把她的手掌从太阳穴上移下来,握到一起,似乎在欣赏她美甲的颜色,在回答她的问题,又仿佛只是在自言自语自己给自己梳理:

  「外交无小事。即使是后勤工作,也是有很多学问的,他们是客人,但是也是竞争对手;要安排他们作息起居的同时,还要在所有细节上感受到我们国家尤其是政府机构,对于进口品牌和国产商品的『均衡』态度。这种态度是非常微妙的,不能太左,显得我们狭隘,又不能太右,要处处体现我们的立场和权益。小到酒店里的用品,大到接送的车队和设备,都要反复斟酌,这是外交礼仪,也是外交谋划。就好比给他们代表团成员准备每个人房间里的 MiniBar,一定要有可乐,国人可能还不太能理解,可口可乐这种饮料的象征性意义,在这种细节上要充分体现我们的国际化;但是同时要照顾到各个代表原国籍的特产,威士忌、葡萄酒,甚至是矿泉水和袋泡茶,都要一一选定、一一对应、一一安排,让他们有宾至如归的温暖;但同时,摆在最前排的,还是要用我们特产搭配,比如红茶和绿茶,选绿茶的品种还要斟酌,包括杯盘和……嗯……你看我,说这些干嘛,絮絮叨叨的。不好意思啊,你都听无聊了吧,你困了吧?因为实在太晚了,嗯……她们应该都睡了,不想吵醒他们,我明天一早还要去机场早上八点的航班飞河溪,所以想想,就不回家去了,来你这里……休息一下,咪一晚。你别介意啊。」

  纪雅蓉立刻听出了石束安话里点到「她们」的另一层含义,她是「懂事」的,绝对不会表现出哀怨,在这种时候撒娇发小姑娘脾气,她也不会刻意回避。

  「没事。」她的语调变得更加温柔,更加暧昧:「我其实就爱听你说这些事,每次都好像很有内容,但是你还往往说的很易懂,我就当是增见识长学问了。还有啊,我说过了,我真的一点都不介意的。而且,我一直都觉得……对嫂子、对琼琼很抱歉。我这里,你想来休息,随时过来就好。我明天也没事。你觉得我这里,不吵,是你可以安安静静休息的地方,我就很高兴了。」

  「嗯……」男人笑着点了点头,他相信她说的是真心话。

  「八点的飞机……那还能睡几个小时,你别动,我替你脱了衣服吧,去床上睡吧。」

  男人并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点点头,但是他的喉结鼓动了一下,眼神似乎在她的睡衣领口的白腻上漂浮,略微带上了一些滚烫。

  她能够阅读出这个男人的欲望,可是她的本能不止于此,她也能阅读出这个男人的犹豫和此刻的疲劳。

  她也明白,其实这不单单是欲望本身的问题,而是石束安这种男人的「风度」,来到她的闺房,即使再疲累,看到她穿着睡衣窈窕侍奉在侧,他就有必要表现出「欲望」。这是一种礼貌,这是一种绅士风度,这也是男人对他拥有的女人必要的体贴和温柔。

  她娇羞的在男人的脸颊上轻轻的「波」吻了一口。一边已经温柔的在替男人脱夹克衫、脱西裤,丝毫不介意的将男人的长裤解下来,这些动作当然会她的身体进一步的和男人触碰;一边却已经鼓足勇气,用已经变得妩媚却不失体贴的声音,轻轻的告白着:

  「我陪你睡。嘘……没事,别说话。我知道你累了,一早还要赶飞机。等一下,我……我……脱了睡衣……陪你睡,你不是说,你特别喜欢我裸睡的样子么?你喜欢的话,我把内衣都脱了,就摸着我睡?或者你喜欢,我穿内裤不穿上衣陪你睡?或者你还喜欢,我可以换一套你上次说好看的那种小肚兜陪你睡?你想要的话……我替你口出来,你一动都不用动,只管享受,好么?你真的再想……那什么……我的话,我坐上来自己动,好么?你一动都不用动,只管享受,好么?其实说真的,太晚了,我有点累了,你今晚也看着是真的累了,我们就什么都不做,我就抱着你睡,给你……玩一下身体,你做个好梦,就好,好么?」

  「嗯……」男人明显也感动了,一边顺着她的动作,让她像个小女仆似的脱掉了他的夹克衫、西裤;解开他的衬衫剩余的纽扣,露出他的肌肤。

  纪雅蓉似乎也被自己感动到了:「其实我很高兴。你这时候能来……找我。你是做大事的,我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我这房子,都是你出钱租的,你肯偶尔来这里休息,这房间就算是物尽其用了。至于我……如果我……能带给你享受也好,快乐也好,舒服也好,哪怕只是一点点,你要怎么样……我,我都觉得值了。」

  「雅蓉……」男人也似乎情动难以自抑了,手掌已经不自觉的抚摸上了纪雅蓉的身体,从她的脸蛋,轻轻的刮她的雪腮,慢慢的向下,在她的脖子上绕过,再向下,在她的睡衣领口,锁骨和胸前轻轻的摩挲,然后再向下,隔着睡衣,捂上了她睡衣下饱满挺拔的乳房,用一种挑逗却温柔的力度轻轻的捏玩。纯棉的睡衣纤薄轻柔,在男人的手掌中贴上她的乳房。他嘴里却还在安慰:「我知道,我是有家庭的,和你这样不清不楚的,对不起你。你还小,其实是个小朋友。但是我就是……舍不得你。」

  「嗯……」纪雅蓉轻轻的颤抖着,她毕竟是个除了石束安之外,性经验几乎等于零的女生,自己的奶儿,就这样被这个充满了男性魅力的男人,温柔的摸玩,不说那种滚烫享受的眼神,不说他指尖揉动自己奶头的刺激,光是自己乳腺上传来的和男人硬朗的指骨的触感,就让她觉得又是羞耻又是舒服,又是满足又是凌乱。

  她不敢承认,却也不愿否认,自从和石束安发生关系之后,她才觉得自己做女人真是太美妙了,自己的乳房,其实自己当然也抚摸过,可以这样被一个自己所爱,所尊重,所崇拜的男人,肆意的抚摸、淫玩,是真的可以让自己的身体产生难以名状的快感。那种酥麻、愉悦、羞涩,简直像是一种化学药物一样,自己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它们,通过自己的乳头、乳晕、乳腺,慢慢渗透到自己的胸腔、腹腔、盆腔,再到自己的四肢和所有肌肤的末梢。她要感谢上帝,让自己身为女人,有长着这样特殊的而美丽的器官,可以吸引男人来淫玩。

  当然她更知道,这个男人此时此刻最需要的,不仅仅是摸乳,更是温柔和顺从。她一边忍受着石束安的摸玩,一边牙齿都有点打战的依旧继续着自己「服侍」他的动作。她就这样扶着这个男人,从沙发上将他整个躯体「挪」到了自己那铺着粉红色格子床单的闺床上。石束安是很体面的人,一向也爱干净的,浑身上下都收拾的很整洁,但是毕竟,他是个男人,他的身体的所有部位,都有一种和女孩子闺房格格不入的男人的气味;不过,纪雅蓉丝毫不介意,她喜欢这种气味,这种气味像是烈酒,有一种可以占领她、侵犯她、玷污她,却也让她沉醉的魔力;她甚至好像是怕这个男人随时会弹身而起似的,轻轻的侧面伏靠在他的胸膛边,把自己的一条腿搭在他的腿上,等于自己的两条腿夹着石束安。还把自己的粉红格子被褥,拉扯过来,盖住了两个人的胸膛……让两个人的体味,就这样,融合在一起。

  就这样,她和石束安就埋了她香喷喷的被窝里,像一对新婚的爱人自然的相拥入睡似的,可以轻松惬意又不刻意的爱抚、紧贴、缠绵。

  而石束安的手,已经自然的、顺着一条向下的直线开始动作,从她的胸乳前开始,一颗、一颗,轻柔的解开了她的睡衣松垮的纽扣,待到所有的纽扣都解开,又把两片睡衣的衣襟,微微的「揭开」。被窝里,当然没有光线,但是依旧,纪雅蓉一对饱满、雪白、弹翘的乳房,就这样「裸露」了出来,彻底的、完整的、直接的落入他的手掌,供他再一次却是更加直接、更加肆意的摸玩了起来;这一次,没有了睡衣的一层阻隔,是男人粗糙的肌肤,和女人乳房最敏感的肌理,完整的贴合在一起。

  纪雅蓉是正当妙龄,即使有被窝「遮」着,奶儿这一暴露,奶头也立刻坚挺充血起来。而他那坚实有力的手掌,却极尽温柔的抚摸上来,在她的乳房上捏,在她的乳头上剥,在她的乳晕上滑,在她的乳沟里揉……偶尔的,还会滑到她的小肚皮上轻轻的摩挲一番。

  他的身体依旧一动不动,这样的摸玩,仿佛是淫戏,又仿佛只是一种惬意的放松……

  纪雅蓉是真的醉了。

  「呜呜~~」她像一只被捕捉却在撒娇的小兽,发出无奈的呜咽,却也在享受男人对她身体的探索和品尝,但是她却还要在他的耳边轻声细语,这些话没有意义,就像是女孩在吟唱催眠曲:

  「安,你老是说,你舍不得我?嘻嘻……是什么意思?」

  「嗯……就是舍不得……」

  「嗯……不行,别敷衍我。人家都……这样……给你……玩奶子了,你就说么……」

  「嗯……其实我经常想,结束这样和你不清不白的关系,不要老是拉扯着你,这……对你不公平。但是,我有时候就觉得,你这么年轻,这么漂亮,我如果放开你的话。你就会遇到其他男人,然后,你这么美的身体,就会去给别的男人……玩到了。我就会觉得特别的舍不得。」

  而他口出略粗俗,其实是已经进入激动的情绪的标志,他的呼吸越发粗重了,他的手,仿佛真的在宣誓主权似的,在纪雅蓉的乳房上,揉的更加沉重、用力和全面了。

  「我不会的……」

  「……」

  「真的,我不会的,只要……你不要抛下我。雅蓉一辈子,就给你一个人玩身体。」

  「……我都这把岁数了,你这样不是太亏了?」

  「不会!真的,我一辈子,就给你这个姓石的,嘻嘻……玩身体。我的身体,我的……全部,都只给你玩。」

  「真的?那……小雅呢?」

  「噗嗤……」听石束安这么一说,纪雅蓉知道这个男人已经进入完美的情趣状态了,她又羞又耻又觉得好笑又觉得幸福。「小雅」,是石束安在床上给自己的一对乳房取的外号,他管自己的左乳叫「小雅」,右乳叫「小蓉」,管自己的蜜穴叫「蓉蓉」,甚至有时候,还带着戏谑却也是情欲满满的,管自己的臀瓣叫「胖蓉」……

  她当然会配合,这是闺房的乐趣,也是她取悦这个男人同时让自己愉悦的一种完美的状态。她就干脆再揉上去,慢慢的,从石束安的身体一侧,滚了上去,渐渐变成了四仰八叉的趴在石束安的身体上方,压着石束安的身体。然后慢慢的,把自己的身体微微向下,向下……乳房固然逃避了石束安进一步手掌上的揉捏,但是更是直接贴上了石束安的肋骨,改成了用乳头在他的肋骨上一下一下的「蹭」,让自己乳房的绵软、乳头的坚挺,乳肉的丝滑,给这个男人的胸腺,彻底的享受和接触。

  然后再向下,一直到这人男人的腹肌,依旧是照样,让自己的乳头在他的腹部开始蹭动,而自己的嘴巴,已经一口一下的在他的肋骨上亲吻……甚至吻着他男人的乳头,让他感受自己丁香小舌的湿润和温存。

  然后,她的葱葱玉指又温柔的贴在石束安的腰间,轻轻的「刮」了一下。这个男人当然懂得,他微微的抬了抬臀部,她就自然的把石束安的内裤也替他脱下来,让他已经开始坚挺的那根圆柱体的肉棒裸露出来,一直到这根散发着迷人体味的肉棒和她的身体发出触碰,她才一边配合着他的情话:

  「小雅,当然也要给你玩一辈子啦。小雅……嘻嘻……是你最忠实的性奴么?」

  「只有小雅么?还有呢?」

  「小雅,还有小蓉呀……嘻嘻……小雅、小蓉都是两个……呜呜……可怜的小姑娘。被你捉到了,是你的俘虏,就只能永远做你的小性奴了呀。为了活命,一辈子只能听话的让你当成玩具一样玩了呀。而且……嘻嘻……不过,她们两个都很坏。被你玩,被你糟蹋,被你侵犯了,她们就不甘心……」

  「怎么个不甘心法呢?」

  「因为她们两个,嘻嘻,有个妹妹叫『蓉蓉』,是个更加乖、更加纯洁、更加香喷喷的小姑娘,也被你捉起来了;她们两个,要把你伺候好了,好让你去糟蹋……蓉蓉,玩蓉蓉,奸污蓉蓉。这样,她们就不孤单了,她们三个,就一起被你享受了啊。怎么样?舒服吧……雅蓉一个人的身体,就是你的一个……嘻嘻……后宫。」

  她一边信口胡说,仿佛是在描绘一副淫荡的床上话剧,一面,已经真的捧着自己两座玉峰,酥软的将石束安的肉棒夹了起来,认真的摩擦起来……她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一对乳房算是比较饱满的,关键是乳峰向中间夹的很有规模,说起来算是个「水滴形」的乳形,很适合乳交;只要她两只手配合好,整个乳房是可以把石束安的肉棒完全的包裹起来的。

  乳肉夹着石束安的肉棒,包裹着,甚至都发出轻柔的「咕叽咕叽」声,然后开始沉浸似的活塞运动,那肉棒在自己的乳沟间一下、一下的沉浮,冒出来,散发一些男人的气息,又埋下去,进入乳沟的深处……她越发发力,将自己雪白滑腻的乳肉更加揉的夸张,不怕「小雅和小蓉」变形,只是更加完整的彻底的、一丝肉皮都不错过的,和石束安的阴茎发生着完整的接触。

  而另一方面,她的下体,隔着内裤,已经在石束安的腿上轻轻的滚动,自己的阴唇已经很明显的充血在发涨,体内的淫液,已经滚滚而出,将自己纯棉内裤的裆部都打湿了;她将自己的阴部也仅仅的贴上石束安的腿,感受着和男人躯体的摩擦。等待着,等待着,乳房和石束安肉棒的摩擦更加激烈起来,好像是认真的在用全身最纯洁、美丽、性感的部位,在演出一幕话剧似的,等待「小雅和小蓉把肉棒伺候好,来糟蹋蓉蓉……」这样的高潮戏码发生。

  而石束安的呼吸也越来越重,他的肉棒在两座青春、饱满、雪白、滑腻,却明显情动而滚烫的乳肉的包围下,乳头几乎再痉挛下发出主动的翘抖动作下,尽情的摩擦着。那肉棒当然是自然而然的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烫,那盘绕的静脉里仿佛都有血液在激烈的流淌似的。

  就这样,「侍奉」了这个男人好一会儿,纪雅蓉甚至都觉得,光这样替石束安在被窝里乳交,自己就要高潮到崩溃。但是好几次,石束安出于欲望也好,出于礼貌也好,明显是想翻身起来主动抱她、奸污她的时候,她都是很坚决的,继续在自己的乳房上加大力度和速度去摩擦,把石束安给「按」回去。

  用欲望,用乳肉,用蜜穴的摩擦,用少女的唇和吻,把这个男人「按」回去。

  「说好了的,你别动么……我动么……」她撒娇,但是撒的更加柔媚温驯,也有一片小情人的温柔和贴心。

  她要实现自己刚才小小的温柔诺言:「你一动都不用动,只管享受」。

  「安……说呀,嘻嘻……呜呜……你最喜欢小雅,还是小蓉?还是蓉蓉?呜呜……你最喜欢谁?最喜欢谁,就让你……奸谁。让你……糟蹋谁。让你……射谁那里。」

  「我……我……我都喜欢,全是我的,小雅是我的,小蓉是我的,蓉蓉也是我的,你身上的所有的地方都是我的,都是……雅蓉,我不能放开你,不能……你,永远,永远,一辈子只能给我一个人奸。」

  两个人胡言乱语到情动无比,石束安的身体素质真是没话说,就这样的疲劳夜晚,就这样的香氛满怀,就这样让纪雅蓉乳交了都快二十来分钟,居然只是肉棒不停的散发着前列腺的气息和微微的弹动,还是没有射出来。

  这是不需要语言表达的,这是充满了荷尔蒙的被窝里,男女的本能意识。纪雅蓉感受到了他的需求,不像只射在自己的乳房上;她当然也想要,啐了一口,媚笑着,终于停下了乳交,将自己已经湿透的小内裤随意的剥下来,让自己雪白粉嫩的臀彻底的裸在被窝里,然后,像上爬行了一点,压着石束安的身体向上,自己的上半身干脆顶着被子竖立了起来,「骑」上了石束安的身体,将自己微微耻毛环绕,小小汁液晶莹,两片阴唇却是肥嘟嘟的蜜穴,那个「蓉蓉」,靠了上去……

  她真的是一点都不让石束安有动作,而是自己扶着石束安的肉棒,对着自己的阴唇外沿,去瞄准,去磨蹭,让男人的龟头在自己的阴唇、阴蒂上好好的顶了几下,然后……套了下去。

  「嗯……嗯……安,你别动,还是我动~~你就尽情的享受吧!!!你喜欢么?奸我?!操我?!雅蓉一辈子……只给你一个人,只给石家人……奸身体!!!」

  到了这份情热意动魂销的地步,一切都是自然的,她自然的在被窝里蒙着头,开始微微的扭动自己的腰腹……一股坚硬、充实、滚烫、钢铁支撑的骨架感,立刻让她娇嫩而饥渴的蜜穴,疼痛也充实了起来,绽放也收缩了起来。

  「舒服么?我的……安。你在……里面了……呜呜……你在糟蹋我,你在糟蹋蓉蓉,舒服么?你别动,你别动……还是让我动。」

  「嗯……舒服,舒服,你动,你动深点,别怕疼,啊,啊……」石束安似乎也读懂她的心意,就这么躺着,享受着这种被动奸污的惬意,甚至连语言都半停了,只是满足的发出浓烈的呼吸。

  「舒服么?你这个坏人,这下给你爽到了吧……呜呜……嘻嘻……你抓住了小雅,抓住了小蓉,也抓住了蓉蓉,也抓住了胖蓉……呜呜……然后,你就把她们通通关起来一个个奸污。你好坏,你好得意,你是主人,她们都是性奴……呜呜……她们没办法,我没办法,只能给你一个人……奸污一辈子,只能给你一个人奸身体……就这样,奸,奸,奸……蓉蓉要受不了了……」

  「啊!!!」

  「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紊乱,她的身体,越来越滚烫,她浑身上下那点肌肉,都在发出荡漾的颤抖,其实她年纪很轻,身材虽然不错,但阴道天生有点窄小,老实说,这样的主动被奸,她下体其实有点疼痛。但是……这种疼痛,伴随着这个自己在服侍的男人,伴随着他的体味,他的呼吸,他的声音,他的毛发,他的骨骼,他的精液……却又是那么的甜美。

  这种甜美的疼痛,仿佛划过天穹、划过时空,直至……今天。

  ……

  河溪湖畔音乐厅。

  醇香甘甜的香槟酒液,从纪雅蓉的口腔,进入她的胸膛,滑入她的胃管,一股热流顺着血管遍布全身,毛孔自然张开,血色微微透沁……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海里,却斑斓的滚动起珍藏在记忆中,那昔年的回忆来。

  ……

  很奇怪,明明是刚刚完成一场演出,自己在后台卸妆。

  明明只是喝下一杯老同学递过来的庆祝香槟。

  自己怎么会想起……当年来?

  自己,那么容易醉么?

  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的,依旧是丈夫石束安的脸庞、胸膛、胯部,是自己和丈夫曾经的缠绵,曾经的床笫,曾经在她喷香的被窝里的迷醉的一场场做爱。

  好像认真算起来,自己的回忆里,只有那段时光,她才是「最」幸福的,甚至比当了「石夫人」还要幸福。那时候,她刚毕业都没工作,石束安替她在靠近外交部的绥安路上租了一个房子,偶尔来「看看」她。其实凭良心讲,那个时候,她只是疯狂的迷恋着这个男人本身,并没有太多的去考虑这个男人能带给她的经济和权力上的资源,至于正儿八经的入驻他的家庭,她连想都不敢想。

  石束安是让她迷醉的。

  但是柳晨、石琼、石川跃、史沅沭、外交部、身份审查、背景审查、国家体育总局、国家能源管理委员会、茶党、太子党甚至西园……这些石束安周遍的人和事,却让她觉得无所适从,不敢面对。

  她其实并没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那些让她困扰的人和事。她只愿意依偎在石束安的怀抱里,像一个什么都不需要想,只要付出身体的小女生,只要嘤咛「雅蓉一辈子只给你一个人,只给石家人奸身体」就好了。

  对,只要和石束安做爱,她就可以沉醉一辈子……最好永远不醒来。

  ……

  杯中的酒液只剩下一小段,却依旧噗噗的冒着气泡……

  她有点发呆。

  她当然不会被一小杯香槟就熏醉了。

  她知道,元欧给自己递酒,不仅仅是庆贺的意思,这是一种象征,根本不需要什么迷药、性药之类的东西。递过来的酒杯里,是香槟,还是红酒,还是威士忌,甚至是果酒什么的,其实都没本质的区别。两个成年人,铺垫了这么久,试探了这么久,在这种氛围下,这么晚了,一切前期戏码都已经做好了,你一个女生,肯喝下这种情况下,这种时候,男人递过来的酒……那么,接下来应该去哪里,然后会发生什么,大家就应该明白和接受吧?

  这是成年人的默契和游戏规则。

  这杯酒喝下去,醉,也要醉;不醉,也要装醉。

  她是很犹豫,和元欧接触了几次,其实她已经很肯定自己并没有要和元欧出轨的那种冲动,至少肯定谈不上喜欢这个老同学;她更知道,这不是闹着玩的,自己不是寻常人家的「空房媳妇」,自己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都已经进入了权力的游戏,成为了权力的体香;她其实已经拒绝了好几次元欧的试探和进攻。但是,她又有点不甘心……

  这一次,借着《长生殿》的余音,借着满腔的愁怨,借着暧昧的氛围,借着「庆祝演出成功」的口号,借着香槟的甘甜……

  她已经失去了拒绝了勇气,她倒宁可元欧递过来的是一杯威士忌烈酒,她可以一饮而尽,把自己交给命运,她宁可自己真的醉了。

  她是压抑了又压抑,犹豫了又犹豫,才接过元欧递过来的这杯香槟。

  真的一仰脖子喝下去,按照礼貌,应该还给元欧一个甜美的笑容……

  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她却又后悔了,她的脑海里,居然都是当年和石束安缠绵的回忆。

  「雅蓉一辈子……只给你一个人,只给石家人……奸身体!」

  她怔怔的看着化妆镜中的自己……

  云鬓,欲散。

  翠钗,欲解。

  柳眉,欲洗。

  纱裙,欲遮。

  人,却未醉。

  舞台上,今天演出的压轴表演,郭钰教授和她的弟子合作的「『古乐今章』合奏」已经进入尾声,还把今天演出的另一个重量级来宾河溪棋院的院长臧秋枰老师也请上台去合唱,大厅的灯光已经在闪烁,在做告别秀,演员也开始陆续返场谢幕,观众正在起立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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