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隆酒吧就好像专门为我这样的懒人开的，每个人都懒洋洋的，除了喝酒只有音乐的声音。我选了一个房间，除了一张宽大如床的沙发与一个茶几之外，就是满眼的绿色植物，尤其丁香的味道更让人昏昏欲睡。音乐是懒洋洋地美国乡村风格，舒缓又跌宕，似乎把你哄睡了又轻轻的拨开你的眼皮。陷在沙发里，看着咖啡的热气，我就闭上眼。

　　小杉说：“真是很好，我就躺在你的腿上睡觉了，就在这里过夜。”我说：“那我也闭上眼睛了。”太累了，闭上眼睛就进入梦乡。

　　眼睛是小杉拨开的。

　　她趴在我身上，就用舌尖轻挑我的眼皮。

　　我笑着说：“又淘气。”

　　小杉说：“看着你睡觉，我就想趴在你身上。”

　　我说：“那你的舌头也不能牛乱动。”

　　小杉说：“我都伸进你的嘴里了，你都没感觉，只好把你的眼睛弄开了。”

　　我说：“以后不能把舌头乱放了，就好好的保存在你的口中，我这里又不是保险箱。”

　　小杉说：“你的舌头是甜甜的，好吃极了。”

　　我说：“那也不能乱吃，不要学美国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小杉说：“其实我在美国除了学习就是在一些大公司里打工，也可以说是实习，都没有谈过恋爱。”

　　我说：“是不是好多美国男孩追你？”小杉说：“我从小爸爸对我管理很严，虽然我性格开朗，可是除了学习就是钢琴、舞蹈、外语等课外班，即使在美国，开始妈妈就紧跟不舍，直到研究生才回国。”

　　我说：“一个越严加管教的人也可能是越叛逆的人。”

　　小杉说：“我才不是呢，我一直渴望那种一见倾心的爱情，我现在知道了，一见倾心并不等于爱情。”

　　我说：“你对吴琛死心了？”小杉说：“不是死心，可能就没开始，我的一见倾心让我疯狂，可是疯狂过后就发现它只是疯狂，里面没有关心，没有爱，只是。”

　　我说：“你长大了，就几天就长大了。”

　　小杉说：“我曾经对吴琛充满幻想，那是我的白马王子，可是白马到了眼前就看见眼里的畏惧，即使欢爱我也没看见爱的眼神，可是那时我不知道爱是什么色彩，直到你误把我当作王静，我看到了。”

　　我说：“你看到了什么？”小杉说：“同样是疯狂，那是一种刻骨的。”

　　我说：“我睁着眼睛吗？”小杉说：“表达爱不一定要睁开眼睛，的时候大多都闭着，你能说没有爱了吗？”我说：“好，我同意，大花猫你今天的话就是我的老师。”

　　小杉说：“不仅如此，那天我们做游戏……我马上拦住她的话说：“不要说那天的事情，我不好意思。”

　　小杉说：“我要说嘛，我就是想明白，其实也明白了爱是怎么回事。”

　　我只好点点头。”

　　小杉说：“你舔弄我，我就偷偷看你，你是那样的专注，那样的享受，那样的投入，只有爱才能如此，可能你把我想像成一个人，可是我看到了爱，吴琛就不能，所以我就明白了。”

　　我说：“明白就好，你是个好姑娘，会有好多人爱你的。”

　　小杉说：“当然，我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小杉趴在我身上，呼吸就在脸庞。

　　我说：“能不能下来让我休息一下？”小杉说：“不能，不管这里的咖啡有多好，可是我还是感觉你煮的咖啡好喝。”

　　我说：“我的水平可是没有办法与专业的比。”

　　小杉说：“主要是咖啡里有爱。”

　　我说：“我那是关心你。”

　　小杉说：“不管什么爱，关爱还是，都是爱，我喜欢爱，就像我喜欢爸爸爱我，妈妈爱我，静菡姐姐爱我一样。”

　　我说：“你与静菡很好？”小杉说：“非常好，从小就是她照顾我，到了美国我孤单的很，就每天晚上给她打电话，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比和爸爸的时间都长。”

　　我说：“静菡怎么没有出去深造一下？”小杉说：“静菡不喜欢美国，外表上看很活波，其实内心很保守。”

　　我说：“她喜欢什么样的生活？”小杉说：“她喜欢安静的生活，小时候她就说我不要像个男孩子似的，以后就嫁不出去了。”

　　我说：“她也担心嫁不出去？”小杉说：“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追她，漂亮不说：“就那身材，我每次见着她都忍不住摸几下。”

　　小杉抬起头看着我的脸说：“你是不是爱上她了？”我的脸有些红，没有说话。”

　　小杉说：“我要是男人也会爱上她，太迷人了。”

　　我说：“爱不仅仅是迷人的脸蛋儿，主要是感觉。”

　　小杉说：“我感觉你对静菡姐姐有意思。”

　　我说：“你还感觉到了什么？”小杉说：“我感觉我现在好像对你有了感觉。”

　　我说：“不要吓我，大花猫。”

　　小杉说：“小斑马，我不是吓你，我还没有确定，可是在梦里我天天梦到你给我端咖啡。”

　　我说：“那就好，千万别梦到别的。”

　　小杉说：“如果梦到别的可能就不会对你有感觉了。”

　　我说：“为什么？”小杉羞羞地说：“我从美国回来时还是处女，可是在美国孤单的时候也。”

　　小杉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都差一点咽回去。

　　我说：“年轻的时候谁没有过，我不笑话你。”

　　小杉说：“可是那种滋味是生理的，没有享受的滋味，和吴琛的时候与差不多少。”

　　我说：“爱是互动的。”

　　小杉说：“是的，那天和你我有了异常的快感，不仅生理反映，心里的满足感就像在天上。”

　　我说：“那是你把我当作别人了。”

　　小杉说：“那种满足感从来没有过，可是却没有进入梦里。”

　　我说：“我的咖啡太香了。”

　　小杉说：“每次我都是笑醒的，一醒了就钻进你的房间，看着你睡觉。”

　　我说：“我一点都不知道。”

　　小杉说：“你睡觉爱登被子，每次都是光着，都是我给你盖上的。”

　　我说：“谢谢。”

　　小杉说：“我还偷偷地亲过你，你一点反应都没有，有一次早晨，我看你的小斑马立着，我就坐上去，都进去头了，你一翻身就出来了，害得我赶紧跑了。”

　　我说：“以后不能淘气了，这事只能和相爱的人做。”

　　小杉说：“你后来怎么穿了裤头？”我说：“你天天早晨跑进我的屋里，我能不遮挡一下吗？”小杉说：“小斑马，你能暂时在我爱情还没来临的时候当我的哥哥吗？”我说：“我还不知道有这种工作。”

　　小杉说：“可是我好像有人爱我。”

　　我说：“爸爸、妈妈，还有静菡不都爱你吗？”小杉说：“我要稍微有些区别的爱。”

　　我说：“你和我是约法三章的。”

　　小杉说：“我就是想让你对我好点，我撒娇有个地方。”

　　我说：“如果就这些，我可以考虑。”

　　小杉高兴地坐了起来，鼓着双手说：“太好了。”

　　我说：“别得意，这事情是我们两个的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我就立刻中止。”

　　小杉说：“我保证，向毛主席保证。”

　　小杉高兴地围着茶几跳跃着，乳房像两个小兔子。”

　　我说：“你穿得太少了。”

　　小杉说：“特意回去换的衣服，就是穿给你看的。”

　　我说：“那也不至于这么？”小杉靠近我，把白白的乳房挺在我眼前说：“看着动心了吧，就不让你动，馋死你。”

　　我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今晚我还有事，向你请个假。”

　　小杉说：“那什么时候回来。”

　　我说：“早晨吧。”

　　周冰揉着眼睛开了门，嘴里嘟囔着回来的太晚了。看着王丹睡得很熟就放心了，我在她的床头放了一杯水就和周冰到了王静的屋里。

　　一切还是那样的熟悉，床头的照片里，王静甜甜地笑着，我的心就酸了一下。

　　周冰搂着我的腰，打着哈欠说：“快睡吧，困死了。”

　　躺在床上，周冰很快就进入梦乡，我的眼望着天花板合不上。我看到了王静的娇嗔，也看到了王静的泪水打湿的枕巾。看着王静的照片，似乎眨着眼镜对我说话。

　　王静说：“想我了，我早就把我给你了。”

　　我说：“我知道，可是我想看见你。”

　　王静说：“那你就看我跳舞吧。”

　　王静就在我眼前舞着。”

　　我抓不住她的手就说：“过来吧，我要握着你的手。”

　　王静说：“你过来和我一起跳舞。”

　　我就和她一起舞着，却看见王静笑着流出了眼泪。”

　　早晨起来，王丹早就在客厅里等着我们。

　　我说：“你怎么起来了，躺在床上好好休息。”

　　王丹说：“我感觉好多了。”

　　周冰说：“活动一下也好。”

　　吃完了早饭，周冰就忙着收拾碗筷。

　　我说：“姐姐，上午就在家休息，中午我过来。”

　　周冰说：“我也是，上午很多事情。”

　　王丹说：“你们都忙去吧，我现在好多了，也不烧了，你们都拿上钥匙，省得我开门。”

　　小杉又是在沙发上睡着，我不忍心叫醒她，就上楼换衣服。庆幸是24小时热水，就在楼上冲淋浴，花伞像雨，水中就窜进一个人来。

　　我说：“小杉，我说过不能这样，你怎么又调皮？”小杉将乳房紧紧地挨着我的后背说：“我给你洗澡，知道你累了。”

　　我说：“我已经洗好了。”

　　小杉说：“我还没洗好，你给我洗。”

　　我说：“我们有约法三章。”

　　小杉说：“洗澡也没包括在内。”

　　我胡乱的洗了几下说：“好了。”

　　小杉说：“抱着我出去。”

　　我就把她抱进了屋里放在床上。”

　　小杉说：“你累了，我亲你一下。”

　　我就亲了一下脸庞。”

　　小杉说：“不是这里。”

　　我就亲了一下嘴。”

　　小杉说：“也不是这里。”

　　我说：“那是哪里？”小杉就敞开腿说：“是这里。”

　　我说：“那不是亲的地方，你那地方也不会亲。”

　　小杉说：“昨天我一个人没事，对着镜子练了半天。”

　　我说：“练什么？”小杉说：“就是练亲嘴，你把嘴挨着不动，看是不是亲嘴。”

　　嘴一挨着，果真就像亲嘴一样，一张一合的。

　　小杉说：“你把舌头伸进去感觉一下。”

　　我伸进去就感觉到真的像有人着。

　　我说：“你怎么练起了这东西？”小杉说：“我看书上有，觉得好玩就练了。”

　　我说：“不学好，好女孩不练这玩意。”

　　小杉说：“你不喜欢吗？”我说：“喜欢可是……小杉说：“不要可是了，喜欢就成，把你的小斑马放进来体会一下。”

　　我说：“那怎么行，有约法三章的。”

　　小杉说：“你可答应允许我撒娇，你看它也撒娇了。”

　　说着用手拽着塞了进去。”

　　小杉说：“你不要动，就体会。”

　　里面真的张驰有道，像婴儿吃奶。”

　　小杉说：“出来吧，你都一下一下地跳了，别弄出来。”

　　小杉站起来搂着我的腰说：“摸我好吗？”我就摸着乳房，忍不住亲了一下，小杉就呻吟起来。”

　　我说：“今天吴琛回来，我们快去上班吧。”

　　吴琛中午才到了班上，小杉见了吴琛脸就红了，可是我发现不是那种爱意，倒像做错了事的孩子。

　　吴琛说：“我就想先听一下你的思想，我说：“马上就给你汇报。”

　　吴琛说：“让我的秘书记录一下。”

　　我说：“主要分技术研发与储备和市场两部分，经营管理暂时只考虑了人力资源。”

　　吴琛说：“捡重要的说。”

　　我说：“首先是技术研发与储备，根据商业调查数据显示，目前我们的成熟技术产品已经落后国际市场10年以上，与国内技术相比也不乐观，以鱼腥草与柴胡为例，我们的成品提取率百分比比同行业低了10个百分点，而这恰恰是同行企业的利润，同时国际市场的竞争很厉害，而目前国际市场需求最强烈的是生物抗癌产品，我们还是空白，根据更多的市场数据与技术资料，我认为第一，对成熟产品进行试生产，目前已经进行，同时组织研发小组对成熟产品进一步研发，提高成品提取率，这是一项长期的工作，一刻都不能放松，成立专门的实验室；第二，组织3个以上的抗癌产品研发小组，对抗癌产品如胡桃素进行攻关，同时根据国际商业资料组织一个机动研发小组对未来产品进行开发。这样虽然停止生产，但是如果生产我们不赚钱，生产就带不来效益，同时也影响对研发资金的投入，小批量生产不仅可以实验，同时也可以抛砖引玉，争取订单式生产。”

　　吴琛说：“我同意，你要说服王总。”

　　我说：“这个任务交给小杉。”

　　小杉说：“要李总帮助我才能说服爸爸。”

　　吴琛说：“接着说。”

　　我说：“技术细节我已经与冯教授沟通好了，只等着回去检查。”

　　在市场方面，目前主要是两块，一块是以您的国际上的市场，一方面是订单式销售。”

　　不做大动作，要一步一步地走，所以很简单。”

　　吴琛说：“简单是最有效的，我同意。”

　　我说：“人力资源是目前的重要工作，第一是年轻化，第二是国际化。”

　　目前已经有了人员资料，我准备在国际上招聘3-5个人，在国内招聘10人以上，同时对应届的研究生进行招募，作为技术储备。”

　　吴琛说：“我同意，今年费用是如何计划？”我说：“小杉说一下。”

　　小杉说：“研发费用控制在800万，人力资源，也就是工资控制在500万，市场费用不多，大约在百万左右，其他经营费用有500万，总计2000万左右，详细的报表我会给您。”

　　吴琛说：“基本上没问题，可是我要提醒你，就是公司在半年以后一定要有流水，否则钱花光了，贷款都困难，还有，生产一定要转起来，否则公司的活力就不够，不能光看利润，同时也要看整个公司的精气神，这很关键。”

　　我说：“我一定遵照你说的去做，不过，你可要抽出时间多多指导我，我可是在这方面没有经验。”

　　吴琛说：“就目前而言还不需要我的指导，以后我还必须多抽出时间来和你讨论。”

　　吴琛走后小杉说：“言简意赅，很好。”

　　我说：“主要是你准备的好。”

　　小杉说：“我就一直有个疑惑，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我说：“说吧，只要不涉及到隐私。”

　　小杉说：“工作上一丝不苟，严肃认真，可是生活作风糜烂，嬉皮笑脸，玩世不恭，你是如何统一又如何分开的？”我笑着说：“如果你一想到不工作明天就没饭吃，你还能笑起来吗？”我忽然想起王丹病了就给吴琛打了电话。

　　下班回到了家，小杉嬉皮笑脸地说：“今天没有事了？”我说：“昨天是一个朋友病了。”

　　小杉说：“今天不去看看去？”我说：“吴琛也认识，他去了。”

　　小杉说：“你们为什么不一起去，是不是个女的？”我点点头，心头莫名涌出一股酸意。”

　　小杉说：“那就是说你今天晚上能陪我了。”

　　说着高兴地上了楼，一会儿就穿了件睡衣下来了。

　　我说：“你穿的太露了。”

　　小杉说：“没别人，在家里还不让人放送。”

　　看着我倚在沙发上没精神就说：“换身舒服的衣服，看着你穿衬衫扎领带就以为你在上班。”

　　我上了楼，换了衣服就躺在床上。

　　程爽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