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回到家，一开门就看见小杉躺在沙发上睡得很香，我拿了一个毯子给她盖上，坐在了她旁边吸着烟。

　　太阳很好，一早晨就照在屋里，也照在小杉的身上。小杉太累了，商业调查工作已经基本结束，资料整理非常有条理，我的经营与市场计划也是她执笔。

　　看着阳光照在小杉的脸上，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小杉张开了眼睛，看着我就笑了，然后就扑到我怀里，眼泪就“扑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小杉说：“没有你煮的的咖啡我就睡不着，你也不打声招呼，我就等你，怕你没带钥匙，进不来门。”我说：“我不回来了吗？”小杉笑着说：“回来了就好，人家担心你。”我说：“以后每次出去都给你打招呼，大花猫。”

　　小杉说：“小斑马，人家都急死了，你还笑我。”就搂着我的脖子把脸紧紧地挨着我的脸，小声说：“大花猫，你是不是又偷腥去了？”我说：“家里有好肉都没吃，还偷什么腥？”小杉说：“那你想吃家里肉吗？”我说：“不敢吃。”小杉说：“我想你的咖啡，也想你的面包。”我说：“你下来，我去给你弄。”小杉说：“你抱着我弄。”我说：“抱着就没办法弄。”小杉说：“那就背着。”

　　我背着小杉开始操作，两个城乳房在后背来回的动着，手有些不听使唤。弄好了面包咖啡，就坐在沙发上。

　　小杉说：“大花猫，你过来。”我就挨着她坐下，小杉就轻轻地亲了我一下，说：“谢谢你，这些天你给我煮咖啡，烤面包片，我都感动了。”我说：“快吃吧，我已经吃了一块了。”小杉说：“你喂我。”我说：“别淘气，多大了还像个孩子。”

　　小杉俏脸一扬，说：“你不喂我我就不吃。”我掰了块面包放在她嘴里，她就笑着吃起来，我端起咖啡，她就喝了一口，吃到一半小杉说：“面包太硬了。”我说：“那是你吃饱了。”

　　小杉就倚在我身上说：“你嚼碎了喂我。”我说：“你太调皮了，我要生气了。”小杉说：“你要不喂我，我就一天不吃饭，你不怕我饿坏了？”

　　我说：“大花猫，我可以喂你，可是你不能再调皮了。”小杉就张着嘴等着，我只好嚼碎了面包喂进她口中。

　　小杉嚼着就咽下去，又说：“还有咖啡。”我又喝了口咖啡喂进她的嘴里。小杉就笑嘻嘻望着我，满脸的喜悦。

　　吃完了饭我说：“好了，咱们上班吧。”小杉说：“谢谢你的服务，小斑马，我要给你服务了。”我说：“什么服务？”小杉说：“给我的小斑马刷牙。”我说：“我自己会。”小杉说：“不一样的。”就伸出舌头到了我口中，用舌尖细细地舔着每一个牙齿，把面包渣用舌头卷出来，放进自己的口中，慢慢咽下。

　　我说：“我倒是第一次这样刷牙。”小杉说：“够创意吧。”我说：“岂止是创意，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到了班上，小杉马上就变成了高级职业白领，把商业调查报告与经营计划摆在我的桌子上，说：“这是最终定稿，你看一下，然后叫我。”我说：“不用看了，我已经看了十几遍，我现在是想给你说怎么庆祝的事。”

　　小杉说：“现在上海公司就我们两个人，你说了算。”我说：“两个人也不能马虎，先吃法国大餐，满足一下你的胃口，然后我们找个幽静的咖啡屋听听音乐。”小杉说：“好，这回你安排。”

　　我说：“吴琛在就好了，我给他打个电话说一下。”我先给王博康通了电话，汇报了工作进程与返程安排，又给吴琛汇报了工作。

　　吴琛听完就很兴奋。”他说：“好，我现在在美国，不能与你共同庆贺，你自己安排，要好一些。”我说：“你快回来吧，小杉快把我折腾疯了。”

　　小杉在旁边嘀咕着说：“告我的状，看我怎么整你。”我放下电话赶紧说：“小杉，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你就别再想办法整蛊我了。”小杉笑着说：“我不会，看在面包与咖啡上也不会整蛊我的小斑马。”

　　周冰给我来电话说：“快去看看王丹吧，她病了，我现在忙，一会就过去。”我放下电话给小杉说：“我的一个朋友病了，我去看看，晚上你等我电话。”

　　到了王丹家，王丹给我打开门就倒在我怀里，浑身滚烫。我说：“发烧了，去看医生吧。”王丹说：“看过了，开了药。”

　　我抱着王丹就上楼放在床上。”我说：“怎么不给我打电话？”王丹说：“你忙，我就给周冰打了电话。”我说：“再忙也没有你生病的事情大，有酒精吗？”王丹说：“就在床头柜里。”

　　我说：“我给你降降温，我给你脱了衣服吧。”王丹没有吱声，眼镜微闭着。

　　我脱了她的睡衣，就用酒精给她擦手心、脚心还有腋窝。王丹说：“小乖乖，难为你了。”我说：“姐姐，我多想代替你生病。”

　　擦完之后，体温还没降下来。我说：“洗个热水澡吧，可以降体温的。”我就抱着王丹到了洗手间，把热水开到最大，冲着王丹的身体。

　　王丹说：“弄了你一身，把衣服脱了吧。”脱掉衣服，我就紧紧地抱着王丹，热水哗哗的流着，很快就积满了浴盆。泡了一会儿，我就把王丹抱，盖上被子。

　　王丹说：“你抱我一会儿。”我就抱着她，忽然我想起出汗可以降温，就紧紧地抱着她，把被子盖的严严实实。一会儿我就出汗了，也感觉王丹有了汗，就抱得更紧了。

　　王丹似乎好了些，说话也有了精神。她说：“怕我丢了。”我说：“就是怕你丢了，王静一走，我做什么都感觉害怕。”眼泪就慢慢滑了下来。

　　王丹说：“还是男人呢，羞不羞。”我说：“我不怕姐姐笑话。”王丹已经通身是汗，王丹说：“汗都出得滑溜溜，别再捂了。”我说：“不行，一定要出透。”

　　我手里的乳房都滑得流手。”王丹说：“我感觉好多了。”我说：“要坚持一会儿。”王丹就在我怀里轻轻地呻吟着，我知道发烧呻吟会舒服些。

　　王丹说：“你能进去吗？”我说：“去哪里？”王丹在被子里抓住我说：“让它进去。”我说：“你还病着就不要犯骚了。”王丹说：“盖着被子，进去汗就出的更多了。”

　　我说：“这是疗法？”王丹说：“看着你我就好多了。”里面已经很滑，加上汗，很容易就进了去。

　　王丹说：“你动呀，我有些痒。”我说：“姐姐，你真是骚狐狸。”汗出得就更多了，下面已经“呱唧呱唧”直响。

　　我说：“你下面都会唱歌了。”王丹说：“还不是你指挥的，我喜欢你的指挥棒。”我说：“那我的指挥棒可就使劲了。”王丹说：“使劲吧，我喜欢你使劲。”我说：“我可不再敢使劲了，我感觉都到了底儿。”王丹说：“我也感觉到了，酥酥的。”我说：“如果这样病能好，我就天天干，不让你生病了。”王丹说：“预防与治疗双重作用。”我说：“还想深一点吗？”王丹说：“深一点，我要来了。”

　　王丹叫了一声，就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过了一会儿，王丹静下来说：“真舒服，我感觉好多了。”我说：“别掀被子，让汗慢慢地消下去。”王丹翻过身来抱着我说：“小乖乖，姐姐爱死你了。”

　　我说：“姐姐，我也爱你。”王丹说：“我前夫在我生病的时候都没这样紧张，我幸福死了。”我说：“你也让我销魂。”王丹说：“你还硬着呢，我来帮帮你。”

　　就把头钻到下面吃我，白白的屁股就留给我。我摸着这个汗津津的屁股，就在上面舔着。王丹一不小心就吃进了喉咙，我就射了她一嘴。

　　王丹把头钻出被子笑着说：“又补充了营养。”我说：“只要能治你的病，我就天天给你补充营养。”王丹说：“那还不精尽人亡。”我说：“死在你身上我就值了。”王丹说：“不许胡说。”趴在我身上，我又看到了温柔的王丹。

　　王丹说：“你刚才还吃人家的屁屁，也不嫌脏。”我说：“姐姐浑身上下都是干净的。”王丹说：“舌头都伸进去了，我都痒死了。”我说：“想不想让我弄一回那里？”

　　王丹说：“你要想就让你弄。”我说：“很疼的。”王丹说：“这辈子我都不知道如何给你什么？”我说：“就天天让我摸着乳房就行。”王丹说：“早就是你的了，想摸你就摸。”

　　正说着周冰打进电话就喊，怎么按门铃都不开门，在家吗？”我说：“在在在，我去开门。”我穿上衣服对王丹说：“不要出来，刚出汗不能招风。”

　　周冰一进门就对我说：“是不是热乎着呢，还生着病呢。”我说：“没有，在楼上没听见。”急匆匆到了楼上，摸着王丹的头说：“吓坏我了，发着烧自己去医院，受不了了才打电话。”我说：“烧刚退下。”

　　周冰摸了摸被子里面说：“，生着病还骚。”我说：“刚才体温太高，就给她洗了个热水澡。”周冰说：“几点了，忘了吃饭了。”我说：“我出去买。”周冰说：“没看见我提了一大包，你去拿上来，小心点，里面有汤。”

　　大包小包放在茶几上，很是丰盛，最难得的是小米粥和鸡汤。”我就亲了周冰一下说：“真是心细。”周冰说：“给王丹买了鸡汤跑了好几家粤菜馆。”

　　王丹说：“狐狸精，来让我亲一下。”周冰说：“感冒呢，别传上我。”王丹吃了些粥，喝了点鸡汤就睡着了。”到了楼下，周冰很不高兴。”她说：“这个王丹，真让人着急。”我说：“不说了，都过去了。”周冰说：“你对她真好，我生病了你会这样吗？”

　　我搂着她说：“会的。”周冰说：“我倒羡慕她生病了。”我说：“不要胡说了，你喝什么？”周冰说：“什么都不想喝。”

　　中午的阳光很好，虽然没有照在屋里，还是暖暖的。”周冰倚在我怀里喃喃地说：“真希望永远这样。”我说：“你累了，睡吧。”周冰说：“你什么时候回武汉？”我说：“王丹还生着病，我想迟两天。”周冰说：“我们好久没在一起吃顿饭了。”

　　我说：“等王丹好了，我们好好吃一顿。”周冰说：“好呀，就在星期六吧。”我说：“晚上我有事情，你能陪王丹吗？”周冰说：“什么事情这么重要？”我说：“完事之后我就回来。”

　　法式菜肴选料广泛，加工精细，烹调考究，滋味则有浓有淡，花色品种很多。我说：“小杉，你在美国这么多年，你点菜吧，包括我的。”

　　小杉说：“在美国我还真没有吃过，倒是在国内和爸爸吃的比较多。”我说：“我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小杉说：“我点的不一定好。”我说：“你点的就是我爱吃的。”小杉就笑了，点了鹅肝排、巴黎龙虾主菜，又要了瓶酒。”

　　小杉说：“法式菜非常讲究吃半熟或生食，如牛排、羊腿就要吃半熟鲜嫩的，而蚝就要吃生的。此外调味也是法国菜里非常重视的环节，用酒来调味的时候，什么样的菜配什么酒都有严格的规定，如清汤用葡萄酒，海味用白兰地酒，甜品用各式甜酒或白兰地等。各种各样的奶酪也是法国人特别喜欢的食物。”

　　“吃法国大餐的礼仪十分讲究，很难想像浪漫的法国人会沿用如此拘谨的用餐方式。不管就餐的椅子多舒服，吃法国大餐的时候坐姿都应该保持正直，不能靠在椅背上。进食时身体要略向前靠，两臂紧贴身体，以免影响旁边的人。吃完每碟菜之后，要将刀叉并排放在碟上，叉齿朝上。”

　　看着周围人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想笑，赶紧吃完饭就出来了。小杉说：“你笑什么？”我说：“太拘谨了，看不出法国人的浪漫。”小杉说：“我们去哪里听音乐？”我说：“一个非常舒适的地方，软软的沙发可以陷进身子，音乐柔得想入睡。”小杉说：“好呀，快带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