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笼罩下的“血剑别墅”增添了几分诡异,两名身着夜行衣的黑衣人如同一溜烟般闪入这座面职不大却依山傍水的小别墅中。
“师母,我已经打探来的地形图正中那间房子就是师兄平日所住的房间,我们……”高小上轻声询问道。
“先不要打草惊蛇,房里还掌着灯呢,好像小看在……在和一个女子说话,我们靠过去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晚衣深吸了一口气道。
“是,师母。”高小上紧随其后,二人紧贴在墙外细听房中二人说话。
“方郎,事情到了这一步,你就跟你娘实话实说吧,你虽修练邪功乱了心志却也并非你所愿,都是蔡京那狗贼陷害于你。”一个娇滴滴的女子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冷妹,当日那老贼将这邪功秘笈送我,我一时不察被邪功诸多神奇秘术所引诱修练如今竟已然走火入魔若不行恶事的话就要经脉逆转,我本深爱于你却逼得非要掳劫于你方能平伏丹田之痛,而没想到的是那老贼竟派杀手害死你的丫环和全家,唉……”一个男子的声音从屋中传出,正是方应看。
“方郎,此事却也怪不得你,你本善良之人奈何这邪功一习就令你的正心被邪念缠身,若不做恶事撒谎骗人就会丹田绞痛难当,有时你在睡梦中亦会被邪心操纵出外做恶,这蔡老贼好毒,他害我全家只为嫁祸于你,以此为把柄迫你投靠于他,方郎,你可万万不能上他的当啊。”那女子焦急道。
“可……可是那老贼威胁我,若是我不投靠于他就将此事告知我爹娘,他到时一口咬死是我害死了你全家我百口莫辩啊。”方应看无奈道。
“不要紧,我可以为你做证,你跟本没有害我全家。”那少女急道。
“没用的,爹娘不会信我的,我已经在娘面前撒了谎,更何况那晚睡梦中我被邪心所控甚至……甚至跟娘动了手,等我清醒过来后唯有马上换衣再去见娘,可娘分明已经看出我就是跟她动手之人,唉,我真是禽兽不如竟险些伤到了娘,娘再也不会相信我这个不孝子了。”
“啪……”的一声,窗门被震了开来,晚衣和小上飞身跃入房中,只见方应看一脸惊愕挡在一名美艳少女的身前。
“娘,你……你什么时候来……来这里,这个人是?”方应看直瞪着二人结结巴巴道。
“哼,小看,你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居然连娘也骗还敢和娘动手,你和这位姑娘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这位是你爹四年前收的弟子高小上,只是他从未跟你提起此事,这位姑娘就是冷青萍冷姑娘吧?”晚衣对那少女柔声道。
“方夫人,我……我就是冷青萍,这全是蔡京那老贼在陷害方郞,他若非受老贼所骗修练了那邪功也不至于落到如今这地步,这实非他所愿啊。”那少女冷青萍双眼一红道。
“你……你真是和小看两情相悦并非他强迫你?”晚衣仍旧想要确定一下。
“方夫人,小看和我确是两情相悦,我已经和他私订终生,已经跟他……”
冷青萍说到这里脸一红低下头,方应看也是一脸羞愧不敢抬起头来。
“唉,真是冤孽,小看,我帮你把把脉看你修的是什么邪功竟如此歹毒?”
晚衣上前一把抓住方应看右手的脉门,方应看却是毫无抵抗之意任由晚衣施为。
晚衣将内劲直贯入义子经脉之中,只片刻之间只感一股强大的内劲正不断自对方体内激发而出同时方应看浑身剧震不休双眼一片赤红,脸上几条青筋开始发紫,肌骨亦开始发出“格格”声响。
“啊……娘,快……快杀了我吧……啊……”方应看脉门传来惊人的反震力几乎将晚衣的手指震开,晚衣大惊之下运起“长空神指”连点义子数处要穴力透经脉同时一掌按住他的丹田助他平伏体内失控的内劲。
“方郎,你怎么了?”冷青萍尖叫着冲上来要抱住方应看却被方小上一把抓住。
“冷姑娘,你别碍事,师母正在帮师兄治疗体内失控的真气,你若是打扰了她施救恐怕二人都有性命之忧。”高小上大声道,冷青萍方才醒悟过来一脸担忧看着二人道:“方夫人能救方郎吗?”
“放心吧,师母内力极为深厚,必可帮师兄解除体内邪气缠身之苦。”方小上充满信心道。
过了半个时辰后方应看颤抖抽搐的身体慢慢平静了下来,脸上的紫筋也恢复了正常,双眼的赤红杀气也消解了,晚衣则是一头的香汗,前胸后背都被汗水浸湿了,紧身的夜行衣包裹下的丰满玉体显得更加诱人,只把方应看馋得口水直咽但他仍努力镇定心神一脸苍白道:“娘,我……我还有救吗?”
晚衣睁开双眼,眼中露出一丝疲惫之色,望着方应看的眼神失望中又带着几分痛心。
“小看,告诉你个不好的消息,你要想制止邪功乱性就……就只能废功了,这邪功甚是歹毒已经跟你昔日修练的血河神功溶为一体,你若不废功就会随时再度被邪心所控做下可怕的恶行。”晚衣道。
“什么?我……我只有废掉武功?我……娘,我不想废掉武功啊?难道就没有其他补救之法吗?”方应看双眼流泪一副痛苦不堪之色。
眼见心爱的义子如此这样晚衣了是心如刀绞,可她也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唯有摇头道:“真的没别的办法了,小看,虽然这很残酷但却也唯有如此才能令你摆脱邪心的纠缠,而且要废功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你若想自行废功极有可能因经脉承受不住两种内功的反噬百脉俱断而亡,唯有我用血河神功最高境界龙门神功方能助你将丹田内的功力尽数化去,而且可能要花上好几天的时间。”
“方郎,没了功力总比变成一个滥杀的狂人要强啊,你没了功力还可以重新练回来的,等你重新练回了功力再找蔡老贼报仇。”冷青萍上前抱住方应看柔声安慰道。
“唉,娘说的不错,如今我这副样子才是生不如死,罢了,与其被这邪功缠身做恶多端不如将它废了,娘……孩儿真……真是有负您和爹的期望啊。”方应看一脸沮丧抹着眼泪道。
眼看昔日乖巧可爱的爱子如此沮丧伤心晚衣心中更是难过,她强忍住没让眼泪流下来,柔声道:“小看,你修的到底是什么邪功,有口决吗?”
“有,在这里,娘您看看吧,这……这到底是什么邪门内功,几个月前蔡京请我去他府上吃饭喝酒,我在酒醉之时他送了我这本没有封面的秘笈,说这是上古所传的一名无名神功从未有人能够练成,别说是我就算是爹也不可能修成,我不服气加上醉意正盛当即就按这口决运行了内力,结果从此就像是上了瘾一般不断修练上面的心法口决,结果弄得我终日邪念缠身不可自拔。”
方应看带着哭腔从枕头下掏出一本没有封面的秘笈交到晚衣手中。
晚衣凝神翻了几页后脸色大变道:“小看,你真是太大意了,这内功心法阴损歹毒至极,我怀疑这就是江湖上最近传闻的虚妄魔功。”
“虚妄魔功?娘,你说的就是金印寺四个恶僧所修练的魔功,他们不是被四大名捕中的追命和西镇镇主蓝元山联手除掉了吗?”方应看一脸惊诧道。
“不错,那四个恶僧已经伏诛,但那虚妄魔功和秘笈和他们多年来搜刮的金银财富却不翼而飞,而且后来蓝元山也突然失踪,有人怀疑他卷走了这些东西,如今看来蓝元山很可能是投靠了蔡京或是死在了蔡京手中,当年在丰城袭击我掳走清一姐姐的很可能就是他们,可惜在金印寺的密室中也未能找到清一姐姐的踪迹,她……她可能早已……”
一想到清一极可能受尽四僧的蹂躏最后死无全尸的可悲结局,晚衣就是眼眶一红。
“娘,这四个恶僧如今遭了报应,也算是为清一姑姑报了仇,只是想不到蔡京这老贼如此歹毒,我不想干涉他们两派的斗争他竟用这种手段来控制我,还经常派一个黑衣人来我府上威逼胁迫我为他们做事,那日黑衣人又来逼我要我在朝中和蔡老贼联手压迫诸葛神侯,他走后我实在气闷不过,结果一时又被邪心所控竟做出袭击娘的大逆不道之举,我……我真是……”
方应看气恼至极般用力一掌拍在桌上,只是他现在内力受制竟连张桌子也拍不烂。
“哼,原来那个黑衣人是蔡老贼的走狗,蔡老贼真是胆大妄为,竟用这歹毒内功来害小看,我看这口决中分明还有遗漏,这样修练下去不走火入魔才怪,他这般暗算小看分明是不把歌吟和我放在眼里,我一定要为你讨回公道。”晚衣眼中迸发出仇恨的怒火,真是恨不得一掌打死这无耻的奸相。
“师母不可,蔡老贼如此暗算师兄确是罪该万死,奈何他位高权重手下高手如云,硬拼的话恐怕好汉难敌人多啊,如今应马上带师兄和冷姑娘去见师父,由他为师兄做主必能为师兄和冷姑娘一家讨回公道。”高小上在一旁劝道。
“娘,师兄说的不错,蔡老贼对爹始终心有忌惮,所以他也是想要通过操控我来对付爹啊,我们暂时不能跟他硬拼。”方应看道。
“好,你们说的有理,就先暂且饶了这老贼,等我找到歌吟后必要这老贼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晚衣一脸煞气道。
“娘,我……我都是我连累了你和冷妹,我……我真是糊涂……”方应看低下头不敢看晚衣。
“唉,小看,这次我……我确是对你很失望,你自小聪明机智,可这回却为了一时好胜害得自已这般人不像人鬼不像人,我和你爹早对你说了到了京城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可是如今蔡老贼只是几杯黄汤就骗得你去练这歹毒邪功险些铸成大错,这次吃了这个大亏你将来要吸取这个教训,这次娘能帮你可是娘和你爹总有老的时候,不能永远照顾你保护你啊。”
晚衣充满怜爱般摸了摸方应看的头。
“娘……”方应看泪水又涌了出来宛若昔日的孩子般扑进晚衣的怀中大哭,晚衣只感义子的脸直挤入自已丰胸之间颇有些羞涩但却也未推开他,宛若又回到了那个她哄着义子睡觉的岁月,可她却没有注意到把脸紧贴自已丰胸的义子正疯狂闻嗅着义母丰满乳房沾满了汗水的乳香,脑中浮现出把晚衣按在床上撕剥她衣裤的疯狂淫行,他胯间的裤裆亦慢慢鼓了起来……
晚衣认为京城是是非之地,连夜就让三人收拾细软和她一起动身回山找方歌吟,而她则在路上帮助义子化解体内的邪门内劲。
晚衣这些年勤修内力加上又屡获奇遇,功力比之当年又大有进境已经修成了血河神功最高境界龙门神功,比之她的丈夫方歌吟也只逊一筹,但要化去方应看丹田内的邪功也确是颇为头痛。
这虚妄魔功的邪门内力就像是附骨之蛆一般,每次和它斗力都把晚衣累得满头大汗,可三天下来仍旧只化去方应看七成内力,倒是晚衣自已内力被硬生生耗去了三成,这一日晚衣又帮他驱除了两成内力后亦需坐在床上运功恢复真元。
“娘,孩儿不孝,累得您受苦了,是化去内力后孩儿也不想再重修内力了,不如这辈子就侍候在娘身边吧?”方应看一脸愧疚道。
“傻孩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是为了救你才化去你的内力的,你怎么就灰心丧气不想再修内力了?这岂不是让你多年岁月都白费了吗?”晚衣皱眉道。
“唉,孩儿实在是一蠢人,学得一身本事没做几件行侠仗义之事反而被那奸相暗算,我这段时日也不知在邪心大盛时做了什么样的恶事,真是一生都无法洗去这身罪恶了,还连累冷妹全家被那奸相所害。娘,我已经想好了,我就当个普通人和冷妹成亲,到时候我和她生下一男半女,和爹娘一起生活在一起又有什么不好呢?江湖朝庭真是太黑暗了,我……我再也不想回去了。”方应看道。
“这……唉,小看,你也不该为了一点挫折就丧失了信心啊,罢了,等见了你爹之后再说吧,你还剩下一成内力,娘一鼓作气帮你把它尽数化去免得再生后患。”说罢晚衣又将一掌抵在方应看的丹田上……
又过了一个时辰,晚衣吐气清咤一声,方应看则像是浑身虚脱了般软倒了下来,晚衣不顾自已也真元大耗忙扶住义子道:“小看,你的内力已经……已经尽数被娘化去了,这段时间你可能会觉得颇为虚弱,不过不要紧,只要多服用一些恢复元气的药物就行了,这个你喝下去。”
晚衣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方应看不解道:“娘,这是什么啊?”
“这是我好不容易从万年钟乳石中获取的一些万年灵乳,这宝物若是身具内力者服下可令内力大增百毒不侵,你身体发虚喝下去亦可迅速补足元气。”晚衣一脸慈爱道。
“不,这样的好东西应该给爹娘喝,小看已经决心不再修练内力真不需要这个了。”方应看把脑袋摇得跟布浪鼓似的。
“小看,就算你不想再练内力,这灵乳也可助你恢复元气,娘已经喝过了,你爹如今内力已经是出神入化,他已经不需要这灵乳了,你身子虚这东西对你才有用,你先喝一小口,每天分三次喝,别再耍小孩子脾气了,拿着……再不听话娘可要生气了。”晚衣把脸一板将灵乳的小瓶塞过方应看的手中。
“娘,你别生气啊,小看听你话就是了。”方应看一脸委屈好像回到了儿提之是,晚衣看着不禁一阵感叹,其实她何尝不是希望孩子永远都不要长大?能够永远都在自已的身边,小看不想再练功的话那也就别再勉强他了,就让他呆在自已和丈夫身边,然后他娶清萍过门生了孩子一家其乐融融又有何不好呢?他不想再入江湖和朝庭我们又何必再勉强他做他不想做的事情呢。
“好了,时候不早了,快回房歇息去吧,明早还要赶路,我们得快点和小玉会合,她还急等着她家小姐的消息呢,这丫头也是个忠义之人。”晚衣叹道。
“是啊,她知道冷妹没事一定乐坏了,听冷妹说她跟小玉平时就情同姐妹,到时也接她一起回去吧。”方应看道。
“说起来你这小家伙居然这么快就跟冷姑娘……哼,真是不规矩啊,这种事怎么也该洞房花烛之夜才能,你们……”晚衣忍着笑白了方应看一眼。
“娘,这都是我的错,你可别怪罪冷妹啊……”方应看一脸诚惶诚恐。
“行了,事已至此娘也还能说什么呢,我和你爹就等着当爷爷奶奶抱孙子孙女了,你还不快走,娘要休息了。”晚衣笑着做势要打,方应看怪叫一声一溜烟逃了出去把门随手把门带上了。
小看真是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可是晚衣却心底里就是不想他长大,一个天真纯洁的小看何必要长大呢?这孩子始终胸无大志只想过普通人的生活,那不如让小上继承二人的衣钵,这孩子精明能干比小看更懂得人情事故资质也不错。
晚衣伸了伸懒腰长出了口气,这几日真是够辛苦的,好在总算帮义子把丹田内的邪功尽数化解,她顶多打坐一段时日就能恢复元气,蔡老贼如此陷害小看这回可绝不能让歌吟轻饶了他,最少也要在那昏君面前狠狠告他一状,只是想想那昏君一向宠信这奸相臭味相投。
歌吟也只是当年救过他一命,恐怕对那奸相造成的打击也是有限,不如干脆劝歌吟全力支持诸葛一系,虽然这违反了歌吟两不相助的原则但怎么看诸葛神侯也要比那奸相顺眼的多。
想着想着晚衣的一只玉手不经意伸至胯间轻轻刮了一下,然后两腿开始慢慢并拢,玉面上一丝桃花涌现而出。
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做过了,也该……也该……这些年来她一直都在用白玉阳具治疗她的不孕症,久而久之她几乎已经离不开这截宝贝了,尤其是丈夫不在身旁时它是解决自已欲望发泄的最佳对象,这几日一直帮小看化解内力也没空做过,今天不如就……
晚衣用贝齿咬了咬嘴唇轻轻跃起走到门前开门看了看外面没人,当下将门合上然后在门窗上都上了栓走到桌前打开桌上的包袱取出了那截白玉阳具。
看着这截伴随了她十多年的白玉阳具晚衣的俏脸又红了,这世上除了丈夫也只有这件宝贝能给自已带来销魂蚀骨的快感了,她把束着长发的金环解下,将一截秀发咬在口中,同时解开腰间的粉红色的裙带,白色的长裙已然落在了地上露出里面粉色的绸裤,接着解开裤带将绸裤和里面的红色亵裤尽数拉至膝处,那块女性最神秘的宝地已经露了出来。
那么多人都睡在自已房间附近,今天就弄快点吧,晚衣望着自已胯间漆黑发亮的阴毛和粉红色高鼓的阴阜轻轻吐了口气然后伸出二指轻轻捏动着阴阜上方的小肉柱。
“嗯……嗯……嗯……哼……嗯……”晚衣秀美的双眉慢慢皱了起来,喉间发出轻微的呻吟,牙齿紧咬着横在口中的长发,玉体开始不由自主的耸动起来。
多年来早已练成了纯熟的手法晚衣很容易就令自已兴奋了起来,很快下身就开始感到炙热潮湿,她抓紧时间把白玉阳具对准自已已经微张泛着淫水的玉蛤轻轻插入。
“喔……”白玉阳具入体的强烈快感令晚衣美目紧闭口角含笑,穿着白色长靴的双足也不禁踮了起来,足尖在地板上打了几个转,一只手狠狠抓着桌子的一角,几滴晶莹的淫水落在了地板上很快就越聚越多了。
好爽,好舒服,晚衣的肉体享受着快美的感觉,同时一手开始转动着白玉阳具享受着阴道内壁在阳具刺激下的快感,她的长发披散螓首激烈晃动着,雪白的大腿亦开始撞击着桌脚。
“啊……啊……啊……嗯……”晚衣突感阴道内像是被抛入一团火球一般,一瞬间她的欲火竟像是增强了十倍,那炙热的情欲之潮像是彻底吞没了她的理智和身体,玉体失控般疯狂抽搐着,上半身整个趴在桌子上,一双丰满肉乳狠狠撞击着桌面,玉腿间的淫水更像是开了闸的洪水般泻出,连靴面上都被喷得一塌糊涂。
“呜……呜……呜……”晚衣双眼一片赤红竟用前额狠撞着桌面三两下就把桌面撞裂数寸,同时阳具在体内飞速转动让她几乎以为自已已经飞升化仙,小腹连挺数十下把桌子的两条腿都撑得“格格”直响。
“呜……”晚衣总算还咬着一缕长发没发出震天的淫叫声,但发出的嘶叫声仍旧动人心魄,因为高潮涌出的淫水竟把长裤都浸得湿透了。
“哈……哈……哈……”剧烈的高潮过后晚衣像浑身散了架子般瘫软在了桌子上,桃红的面颊上流下两行情泪,小嘴微张口水流淌下香腮,两条玉腿竟软到动一下都没了力气,而那杆白玉阳具竟仍旧牢牢插在她的玉蛤之中,她一只手虽还握着阳具未放但却跟本无力将它拔出来,整个人都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之中。
“方夫人,你怎么了?”突然门外一人用力把门推开冲入,晚衣大惊之下勉力一转头竟发现来者正是冷青萍。
“方……方夫人,你……你这是在干什么。”冷青萍似乎被眼前香艳而又充满淫秽的景象看呆了,这简直让晚衣恨不得能钻进地缝里,武林中备受尊崇的夏女侠竟在房间里自慰,还让自已义子的心上人目睹了,这成何体统啊?
“青……青萍,快……快关……关门……别让……让小看他……他们。”晚衣此时竟虚弱到连话的力气都不济了似的,她搞不懂虽然以往自慰后虽也有疲累之感,但只要运功调息一阵马上就能恢复元气。
可偏偏刚才她不知怎么了一时间情欲高涨一轮高潮大泄之下竟像是比几日来为小看化解邪门内力更加虚弱,此时丹田竟运不起内力来,想要从桌上挺起上半身都无法做到,这要是小看和小上也过来看她那她真是没脸做人了。
“啊,方夫人没事的,方郎刚才缠着高少侠去镇上吃夜宵了,他们要好一会才能回来呢。”说罢冷青萍转身把门带上了。
“呼……”晚衣长出了一口气,心中有些暗自着恼,小看这小家伙刚才说好了回房休息一转眼就拉着小上去吃夜宵,真是做事依旧不知轻重糊里糊涂,不过幸好他们不在这,要真在的话,想到这里晚衣一阵后怕。
“方夫人,我……我能帮你做些什么吗?”冷青萍走到晚衣身旁轻声道。
“这……青萍,你……你能扶我……我上床吗?”晚衣一脸尴尬道,现在她体虚力弱真是没力气自已站起来了。
“方夫人,我帮你,小事一桩。”冷青萍说罢着抱起晚衣,往床边走去。
“啊呀,方夫人身子真轻啊,简直像没骨头似的。”冷青萍含笑看着晚衣,只把晚衣燥得满脸通红。
晚衣无力的玉体被轻放在床塌上,她慢慢喘息道:“青……青萍,你……你帮……帮我把……把它……拔……拔出来……”
“方夫人,你说什么啊?拔什么?我不明白啊。”冷青萍一脸天真眨着大眼睛道。
“这……这……就是……就是……那个啦……”晚衣脸已经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心里直怨冷青萍怎么这么不懂事,还非要她说出口来。
“啊,方夫人说的是这个吧……”冷青萍恍然大悟般用手指一点那阳具的尾端。
“喔……喔……不……不要……啊……拔出来……”原本如烂泥般浑身无力的晚衣像触电般浑身剧裂痉挛,双手拼命乱抓想抓住些什么,两条健壮的大腿紧紧并拢起来,一双仍穿着白色软靴的纤足在床单上狠命蹬蹭着。
“拔出来?是拔这个吗?”冷青萍一脸疑惑道,一手捏住阳具后端却并不往外拉扯却反而用力向里面一插再狠狠一拧。
“啊……啊……”晚衣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双手把上半身整个撑起,已经被香汗浸湿的丰乳更是怒突而起,后脑疯狂在枕头上转动着,小腹向上狠命连挺,双脚在床单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黑漆漆的靴印,一双凤目已经是泪水横流,反应比刚才更是激烈。
“方夫人,你不要叫了,再叫别人就听见了,快……找东西堵上嘴……”冷青萍说罢伸手抓住晚衣胡乱蹬踢的一只右足捏住脚踝向上的翻腕子把晚衣一只靴子脱了下来,露出里面雪白的罗袜,同时一股足香混合着精液的异味直冲入她的鼻中。
冷青萍诡异般一笑,又捏住晚衣犹自蹬踢不已的纤足把罗袜也剥了下来,晚衣那只纤美白嫩的纤足也落入她的掌心中了。
虽说冷青萍早知晚衣已经年近四十但也未曾想这么一个嫁人二十多年的美妇还能有如此纤美的玉足,五只足趾细长纤美无比,足趾上的趾甲闪着明珠般的光芒,入手软若无骨,色泽白中带着健康的粉色,更难得的是脚底连一丝老茧也没有。
“方夫人和方大侠在外面东奔西跑行侠仗义了那么多年,这双脚竟还保养得那么好真是难得啊,青萍好羡慕你啊。”冷青萍眼中却是带着几分嫉妒用一根尾指在晚衣的玉足足心轻轻刮动着。
“啊……哈哈哈……哈哈……啊……青萍……哈哈……快……住手……啊哈哈哈……”下体的剧烈刺激未消又增添了足底的奇痒,把个晚衣折腾得又是哭又是笑,赤裸的纤足用力乱蹬可就是无法摆脱。
冷青萍一不做二不休把晚衣另一只脚上的靴子还有袜子连同小腿上湿糊的绸裤和亵裤也剥了下来,然后开始剥晚衣的上衣。
晚衣虽然身陷情欲之火的吞噬之中亦感到上身发凉潜意识伸手要阻止冷青萍的行动,但体虚力弱的她又岂是冷青萍的对手?转眼间上衣里衣和抹胸也一一离体而去,那羊脂玉般的玉体已经完全暴露在冷青萍的眼中了。
“哇,方夫人,你的奶子好大好白哦。”冷青萍此时说话也显得愈加粗俗起来,一手紧捏住晚衣双手的脉门把它们拉至晚衣头顶上方,另一只手则开始大力揉搓着晚衣的一只丰满右乳,只感手中像捏到一团棉花,而乳尖的葡萄已经变得坚硬无比。
“青萍,停……快停下……唔唔……嗯嗯……”晚衣似乎恢复了一些神志但随即冷青萍竟红唇一张牢牢吻在了晚衣的双唇之上,一条香舌迅速侵入晚衣的口中翻滚绞动着,而她整个身子压在了晚衣的身上,两胯相撞之下令阳具又一次空入晚衣体内。
“呜……呜……呜……”晚衣刚从一个高潮恢复过来又马上陷入了更猛烈的高潮,胯间的淫水像永无止境般喷溅而出把冷青萍的胯间也浇湿了,而冷青萍则像是极其享受一般迅速开始解自已的裙带和裤子……
两具晶莹的玉体疯狂绞缠在一起发出令人心醉的呻吟,片刻后冷青萍抬起头含笑看着晚衣迷醉而又带着几分痴迷的粉面笑道:“方夫人,你救了方郎让他重回正道,青萍一直都想要报答你,现在就让我好好报答你吧。”
“呼……呼……呼……”晚衣此时已经是疲惫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微微摇了摇螓首,只望冷青萍能尽快结束这羞人的报答方式。
冷青萍却俯下身一口含住了晚衣胯间那柱已经红肿宛若小指般粗的小肉芽,用贝齿轻轻啃咬,同时双手将晚衣的一双玉足捏紧架在肩上用拇指狠掐足心的涌泉穴刺激她的淫欲。
果然已经软瘫的晚衣在此刺激之下又再次抽搐了起来,玉蚌一阵哆嗦大股的淫水阴精喷在了冷青萍的脸上。
冷青萍伸出小舌舔动着腮边的淫水笑道:“方夫人的水可真甜啊……”一边调笑着一边将双指对准只微微露出一点头的白玉阳具尾端用力狠插下去。
“喔……”晚衣只感下体酸痛难当,美目睁得溜圆,双足齐飞,尖厉的淫叫声响彻夜空。
“娘,昨晚我和小上师弟去镇中的小店吃夜宵,我知道你很累所以让青萍来照顾您,娘,您好些了吗?怎么脸色不太好啊?”方应看一脸惑然道。
“啊,没什么,没什么……”晚衣一边说一边抹着额头上的汗水,脸色更是嫣红一片。
“是啊,方郎,娘只是有点累了,我昨晚一直是尽心尽力服侍你娘亲的呀,方夫人你说是吗?”冷青萍在一边浅笑道。
“对……对,青萍是个好孩子,昨晚多亏有她了……”晚衣一脸尴尬道。
“娘,你为了我大伤元气,如今连马都骑不得,孩儿雇了这辆车你坐着是否满意啊?”方应看问道。
“满意,当然满意啦,小上啊,还有多久能到洌水镇啊?”晚衣似乎有些急迫道。
“师娘,您别急,前面马上就到洌水镇了,我们可以马上找客栈住进去。”
马车外骑着马的高小上朗声道。
果然不过一柱香的时间洌水镇就到了,高小上找到了一家“永安客栈”,晚衣在冷青萍和方应看的搀扶下颤微微跳下车,只感两腿间一阵强烈的酸痛双膝竟险些软倒,腿间更是一阵酥麻。
“娘,你怎么了?是不是内劲走岔了啊?”方应看一把抱住晚衣道。
“没……没事,我……我在车里坐得时间……太长……腿麻了。”晚衣强忍腿裆间非人的骚痒咬牙勉力强撑站起然后一步步向客栈内走去,她的双腿始终紧紧并拢在一起走路姿势甚是奇怪,每一步都只能迈开不到半尺,而在她刚才险些软倒的地面上留下了几滴水珠。
“小二,快点上饭,我娘饿了,娘,您先歇会,马上就有饭吃了。”方应看一脸关切看着晚衣道。
“唔,好……好……”晚衣连说几个好字,可是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肩膀开始微微扭动着,裙下双膝用力摩擦着,而穿着白靴的双足亦在用力蹭动着,连续蹭动之下靴子已经被蹭下了一半靴筒已经落至脚踝处。
不行了,不能再坚持下去了,得快点……晚衣深吸一口气努力撑起身子道:“小看……你们留在这里,我……我去茅房解手。”
“娘,你一个人去行吗?不如我让青萍陪你去吧。”方应看道。
“不用……我……我自已去就行了。”晚衣说罢强忍下体的不适竟施展轻功直纵出了大厅直奔客栈后,而她所坐的椅面上已经留下一小滩晶莹的水渍。
“啊……啊……天哪……”晚衣费足吃奶的力气才跑进了客栈后院的一间茅厕内,时面可谓恶臭连天,粪坑中的黄白之物还冒着泡泡中人欲呕,泥地上甚至还有几沱拉在外面的粪便。
若是换了往日晚衣早就掩鼻而走,可此时晚衣却跟本不顾这些,一进茅厕就急忙关上门然后伸长腿用一只脚顶住门,双手飞快解开裙带,长裙和绸裤落下,胯间赫然被里三层外三层包裹着一大堆浸湿的棉花和布条,正在一滴滴淌落在地上。
晚衣贝齿紧咬朱唇双手颤抖着解开棉花和布条,她胯间赫然插着一个蓝色的小瓶!
晚衣一边用一只手捂住嘴哆嗦着用一只玉手抓住瓶尾用力向外一拔……
“扑……”的一声,随着小瓶被拔离大股的白浊液体从她的玉蛤间喷出,而小瓶竟早已灌满了她晶莹诱人的淫水。
“嗯……嗯……”晚衣浑身剧震后全身脱力软倒了下来,硬撑着门的玉足也软得没了力气滑落下来,胯间的淫水像清泉般溢出。
“我……我的身体到……底怎么了……这样下去……真是……羞死人了。”
晚衣玉面飞红坐在地上喘息着,自昨晚开始她的玉体竟开始每隔半个时辰就泄身一次,亵裤早已经湿得不能穿,结果还是青萍想出这么个办法用个小瓶固定在阴道口承接淫水,用棉花和布条固定吸收水份,可这样还能坚持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