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走火入魔 晚衣生疑

  “吼吼吼……”凶猛的龙根一次次狠狠插入少女鲜血不断溢出的蜜穴中,淫徒身下的少女只能无力蹬动着玉腿,玉臀下已经淌满了处女落红和淫水。

  “啊……啊……呜……”

  少女脸上露出痛苦又夹杂着陶醉之色,她“冷月剑”冷青萍的处子贞操竟然就是毁在这个男人的手中,虽然从第一次看到他就对他一见钟情,他是大侠之子而且在江湖上也是侠名远播,这让一向冷艳且对男子不屑的她为之痴狂。

  回到堡中仍旧对他念念不忘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去京师找他,结果却在离京师不远的一处官道上又碰上了他。

  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外表儒雅温柔的男子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魔鬼,她早做好了向心爱的男子献身的准备,但却被他点了穴带到这个山洞中后看到的却是一幕幕地狱般的景象,一个个江湖上赫赫有名却在这一年无端失踪的女子竟被制成了标本放在这个山洞中,而做下这变态恶行的竟就是他!

  她明白了一切想要反抗却在数招内被擒下,然后就被他剥光了衣裙靴袜按在冰冷的石壁上尽情蹂躏,当那粗大可怕的肉棒毫无前戏般直贯入她腿间的娇穴刺破她珍藏了十八年的处女膜时,她疼得当场晕死过去。

  若是这么死了倒也是痛快,可她很快又从昏迷中苏醒过来,而禽兽依旧狠狠压在她的身上,那可怕的肉棒依旧在她体内尽情驰骋转动着,她想要咬舌自尽可之前穴道受制已经让她浑身无力。

  更可怕的是她的肉体背叛了她的意志,明明是承受着被强暴的痛苦,可是玉体却不由自主随着对方的抽插不断迎合着抽搐着,一双玉手开始用力在对方的背肌上搔动着,玉腿更是紧紧盘住了对方的腰,小腹一下又一下挺动着。

  天哪!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下体痛的要命,明明内心无比痛苦,可是她似乎又真切感受到了无穷的快感正从小腹下涌向全身,那快感冲淡了破身的痛楚,竟让她越来越痴迷这快感。

  “喔喔喔……”冷青萍放浪淫叫着,发出这一生中从未有过的叫床声,随着她达到情欲高潮之即,只感丹田像是被刺破了一个小孔,接着苦修十多年的纯阴内力竟随着她泄出的阴精尽数被对方吸纳。

  “呼呼呼……”冷青萍闭着美目几乎无力睁开,全身脱力让她连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真是太舒服了,这就是男女交欢的感觉吗?她虽然失了处子之身连内力也没了,但是如果……如果能够和他长相厮守她也满足了,不管他做再多的恶事,只要能在他身边就行了。

  冷青萍一瞬间竟像是把一切都想通了,所有仁义道德,昔日坚守的侠义道都被她抛诸脑后,她只想睁开眼睛,向对方说出自已心中所想,但只感颈间一凉,她再睁开双眼时看到的……竟是一具无头的女子裸尸躺在那里,那……那……是我……这是她脑中最后的一个念头。

  “呸,骚货……全是骚货,一点用都没有……”刚奸杀了冷青萍的男子竟像是陷入疯狂一般,先是用剑气斩下冷青萍的头颅,接下来一拳拳砸在冷青萍的无头裸尸上,顿时一具颈间仍喷射着鲜血的裸尸被打得骨断筋折惨不忍睹,但那男子仍不罢休,一手抓起裸尸的一只玉足狠狠咬住用力一甩头,竟将尸体玉足上的三颗足趾咬下。

  “呸,真臭,这样的臭脚能跟小姐姐,能够娘的脚丫比吗?”男子嚼了几口后将足趾吐在地上,原本英俊的俊脸上沾满了鲜血显得无比狰狞。

  “少主,你……你怎么了,莫非练功走火入魔了?”一个黑影出现在男子的背后惊诧道。

  “阿……阿杜,我最近修炼虚妄魔功……看来是出了大问题了……”男子经过一轮疯狂的发泄后似乎恢复了理智,他喘息着披上了衣服,也不看一眼脚边冷青萍的残尸而是盘膝坐地运功吸纳刚才吸天冷青萍的内力和处子元阴精华,黑影亦不再开口默然跪地等待着。

  良久,男子才抬起了头,他正是“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此时的他已经不复昔日的潇洒之态,神情中竟带着几分狼狈和疲惫。

  “少主,你最近性情变得很是暴燥,莫非虚妄魔功修炼过程中……”

  “不错,你猜得不错,我这回真是太大意了些,太过相信了那四个秃驴所补完的秘笈口决,最近我过于冒近修炼第三层功力谁知当中出了岔子,这四个秃驴所写的秘笈口决仍有遗漏不全之处,只要稍有点差池便是万劫不复。”

  “我确实走火入魔,好在悬崖勒马用这些女子的纯阴内力暂时镇住体内失控的气劲,但这治标不治本,若要根治恐怕……恐怕要废功不可了。”方应看颇有些沮丧道。

  “少主,你多年来好不容易修炼到此等境界,若是废功要再重新复功未免太过凶险了。”阿杜摇头道。

  “你说的不错,我若功力全失那在这江湖上稍有不慎就是惨死的下场,可若是不废功那我就得经脉贲胀而亡,在这之前我还会像金屏那个疯掉的秃驴那样丧失理智到处杀人吃人把自已搞个声名狼藉,两害择其一,我还是选择废功。”方应看咬牙道。

  “少主请放心,少主废功后在下就是拼得一死也要保得少主周全。”阿杜沉声道。

  “阿杜,你的忠心我是明白的,只是这次对于我来说既是个教训也未尝不能说是笔收获,通过这次走火入魔我明白了口决中的差错在何处,若再修炼则能够饶过弯路比以前修炼的速度快上几倍,至于复功我也早想好了,我大可多吸取些贱人的内力固本培元,她们能为我而死成为我功力的一部分也是她们的造化。”

  方应看狞笑道。

  “少主果然想的周全,只是若要固本培元最好还是吸取一名内力深厚的绝顶高手的内力,至少能够达到少主目前内力的七成左右,否则吸的杂七杂八的内力用来固本培元对少主恐怕是有害无益,如今江湖上内力有此境界的女子可是不多啊。”阿杜皱眉道。

  “确实不多,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我会另想办法的,好了,这几天欣如怎么样?”方应看一提起白欣如神情显得温柔了起来。

  “少主,欣如小姐这一个多月一直呆在兰谢山庄照顾念祖小少爷,少主这段时间没去看她,她显得甚是寂寞啊。”阿杜叹道。

  “唉,我也不是不想去看她,只是……这段时间我走火入魔情绪极不稳定,若是交欢之时突然发作只怕会伤及她,只好再等一段时间了,我们先回府吧,让你的手下把她处理一下。”方应看冷冷看了一眼脚边冷青萍的无头裸尸淡然道。

  方应看坐着马车中,车轮在车道上滚动着发出“格格”的声响,他闭上双目苦思如何能有个两全之策,一个时辰后马车已经到了侯府,他下车后门口的一名家仆见了忙迎上前道:“小侯爷,主母她刚刚回来进府了。”

  “什么?娘回来了?她看上去如何?”

  方应看顿时面色大变,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夏晚衣来了,她可来得真不是时候,虽然自已时时刻刻都挂念着这位义母,经常在梦中把她奸得涕泪横流但毕竟现实中他还没胆子做这事。

  “主母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可能是这些年一直没见小侯爷很想你吧。”家仆不假思索道。

  娘虽然一向疼爱自已但不能完全放松警惕,自已这些年虽然谨小慎微,每次做事都不留尾巴但也需小心万一走漏风声给娘知道了那可就惨了,方应看打定主意推开府门大跨步走了进去。

  “娘,真是想死孩儿了,孩儿不孝这几年也没能见爹娘一面。”方应看双眼流泪一脸真诚跪倒在夏晚衣的膝前。

  “小看,三年多不见你又长高了不少,唉,这怎么能怪你呢?这些年我和你爹四处奔波行侠仗义,而你要在京城帮你爹打理诸多事务,你就是想去找我们也难啊,快起来吧。”晚衣一脸慈爱摸着方应看的脸,就像昔日抚摸那个可爱的孩子一样。

  夏晚衣是个非常有味道的女人,而且很美,她本就是武林中出名的美人。

  一眼见到她的时候,或许不会觉得特别惊艳,但这个女子迷人地方的并非她的容颜,而是她身上所散发的气息,她身上有一种极其温婉的气质,与她对望一眼,仿佛能够忘却世间所有的一切罪恶,她穿着一身白衣白裙实在让她有种白衣观音的错觉。

  三年不见了,方应看心中对这位义母的痴恋的欲念也变得更加浓烈,这种感觉甚至犹在对白欣如之上,现在白欣如已经如愿已偿成为了他的女人,但是晚衣仍旧是方歌吟的妻子,他的义母,他只能伪装成一个天真的孝子在她的膝前,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能让她变成我的女人!

  方应看脑中的这个念头变得越来越强烈,他眼前晚衣穿着白色软靴的那双纤足像是诱惑着犯罪一般,他竟像是控制不住欲念一把抓住了晚衣的纤足,脸庞鼻子紧贴着纤足蹭动着舌头在靴帮上轻轻舔动着。

  “唉,你这孩子,都多大了怎么还想个孩子似的,快起来快起来啊。”晚衣伸手扶着他,眼中却似是多出一分惧意和三分戒备。

  “啊……娘,对不起,我实在是太想你了,你原谅我了吗?”方应看终究是定力过人,虽然一时乱性但随即回过神来忙站起身低着头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

  “好了好了,快坐下吧,跟娘说说这些年你在京城都做了些什么?”晚衣笑着坐下。

  “是,娘,我就跟你说说吧,这些年孩子和朝中不少达官显贵打交道,刚开始可真是头痛啊……”方应看坐下后抹了抹眼泪,马上破涕为笑跟晚衣讲起这些年的一些经历,而这些事跟本没必要撒谎。

  晚衣听了半天叹了口气道:“唉,这些年也真是太为难小看了,当初你义父就是不愿跟这些达官显贵打交道,才让你替他坐镇京师侯府,我那时可是非常反对,可偏偏你却一口应承下来了,我也是没有办法,官场就像个大染缸,我可是真怕你会变啊。”

  “娘,你放心吧,这些年小看还是谨尊爹爹的吩咐,在朝中并未树敌,也没偏帮那一派,虽然诸葛先生主战,蔡京主和,但目前朝中仍算是个平衡的局面,而我绝不会被他们任何一方利用来破坏朝中的政局。”方应看一脸正色道。

  “好,你爹也是这个意思,我们在江湖上其实也是经常关注你的事情,你这几年一直很低调几乎都不曾和人动过手,从不争强好胜,我和你爹知道了都很欣慰,难得你练成了一身好武功却不学那些好勇斗狠的所谓侠少到处惹祸。”晚衣面带笑容赞道。

  “哪里,娘你说的孩儿都不好意思了,孩儿练功本就是强身健体,不到万不得已实在不想伤人性命。”方应看马上脸就变红了像是个害羞的大姑娘似的。

  “呃,小看啊,这些年你也偶尔在江湖上走动过吧?你……你认为冷青萍冷女侠吗?”晚衣话锋突然一转说出了一句让方应看胆战心惊的话来。

  “冷青萍冷女侠?我认识啊,她是冷家堡冷堡主的千金,一月前我在河北石鼓县曾助她斩杀了江湖淫贼飞天豹,她的剑法甚不错,我还和她切磋一些剑法武功,之后我们就分手再未见过她,她怎么了?”方应看忍住内心的惊恐脸上没露出半点破绽来。

  “嗯,冷家堡在江湖上也算是个宗派,但在半月前他们门内突然失火,冷家堡上下三十二口全部葬身火海,辩认尸体时唯有冷家大小姐冷青萍和她的贴身丫环小玉未在其中,我听说你不久前跟她见过就想问问你是否知道她的下落。”晚衣叹道。

  “啊?居然有这种事?冷家上下也算精通武功怎会无一人能逃出火场,莫非这乃是江湖仇杀?冷家好歹也算是武当派旁枝,谁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做下这滔天恶行?孩儿和冷姑娘相交一场自当不会对此事做视不管。”方应看一脸怒色道。

  “嗯,小看你说得不错,娘……娘赶路有点累了,我就先洗洗睡了,咱娘俩明天再好好聊。”晚衣一副显得颇为疲劳的样子。

  “好,来人啊,马上为娘准备洗漱,我去为娘准备房间,娘您早点歇着,明日孩儿陪您好好逛逛京城。”方应看笑道。

  “少主,夏晚衣提到冷青萍了?难道她知道了什么?少主没让她察觉到什么吧。”阿杜皱眉道。

  “哼,她肯定是知道了什么,按理说知道我和冷青萍见过面的人应该全都被灭口了,她既然知道了此事就说明你手下做事肯定不干净。”方应看剑眉一竖怒道。

  “少主,除了那个被我手下逼下悬崖未找到尸首的小玉外所有知情者都被灭口了,那丫头武功不弱居然还精通追踪术一直跟在冷青萍后面,我的手下发现她时追剿围杀之下她难以突围竟不顾一切跳崖,这是我的疏忽,请少主狠狠惩罚我吧。”阿杜单膝跪在地下道。

  “算了,这世上本就没有天衣无缝,你办事一向仔细谨慎,但世世难料,不管那个小玉是死是活,但是我娘肯定已经开始怀疑我了,她刚才分明就是在试探我,虽然这些年我在她面前一直未露出过破绽也深得她的宠爱,但不代表她真就糊涂,目前看来她应该还未将此事告诉方歌吟,否则的话这次就该是他们两个一起来的。”方应看沉声道。

  “少主,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呢?还是想什么办法搪塞过去?”

  “恐怕很难,她既然对我已经有了疑心必会追查下去,我修炼虚妄魔功原本还可以凭血河神功的内力掩饰,但最近虚妄魔功的功力失控,她只要一把我的脉就会觉察出不对,我不得不做好准备跟她翻脸了。”方应看一脸绝然道。

  其实如果按着方应看以往的性子,仍旧会把搪塞做为主要的手段,毕竟他现在羽翼未丰急于和晚衣翻脸若是未能得手引得方歌吟出手那他可绝不是义父的对手。

  何况以方歌吟的江湖地位和在朝中的地位只要一句话,那他方应看就马上会变成全天下追杀的逆徒,就算他武功再高智谋再狠恐怕也要躲进深山老林多年后才能改头换面重入江湖,之前多年来的苦心努力岂不白费?

  但是这次看到晚衣却令他的心的中欲念一下子又狂燃不可抑制,或许虚妄魔功产生的魔心令他再无法克制自已的欲望,他内心深处竟迫切希望能让晚衣发现真相然后和她翻脸将她制服后……嘿嘿,这样岂不是终能得偿所愿?理性和魔心的较量似乎是后者更占上风,毕竟晚衣在他的地盘上他还是有七成的把握能够成功的。

  夏晚衣!娘!你是我的!我的!方应看瞪视着铜镜中的自已,那张英俊的脸正显得越来越狰狞,双目赤红如火,眉间竟隐隐突起一块,脸腮边隐隐浮现出一片片紫色的鳞片……

  方应看一惊,用力晃了晃头,再看镜中的自已脸上并无什么变化?刚才是什么?是自已产生的幻觉?还是自已真的开始……

  “少主,你怎么了?”阿杜惊疑问道。

  “没事,你附耳过来,你等会去找……跟他说……然后……”

  晚衣一身白衣侧躺在床上双眼却大睁着无法入睡,原本是该洗个热水澡的但她却只是洗漱了一下就上了床,只因内心中对自已这个养子竟多了几分戒心。

  小看啊小看,你……你真会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吗?晚衣皱着秀眉苦苦沉思着。

  一月前她带着无意中得来的一瓶“万年灵乳”去京师探望义子方应看,这灵乳服用后不但功力大增且百毒不侵,晚衣自已已经服用了一下,而丈夫在北方办一件严要的事情,她索性独自来京城想让方应看也服下这灵乳。

  她路过一处山路无意中发现了一名从山涧上堕崖落入山中溪水被一路冲下少女,这少女摔落下来时已经伤势不轻再加上猛烈撞击身上多处骨折,她用了不少灵药加上浑厚的内力也只保住了她的性命。

  而那少女醒来之后告诉她自已是冷家堡的丫环小玉,其实是堡主从小培养的保护冷青萍的暗卫,冷青萍不久前结识了方歌吟之子方应看对他痴心一片,冷堡主是个低调谨慎之人认为这等豪门侯府不是他们这种江湖人能攀得上的,担心女儿会被方应看占便宜,但冷青萍不顾父亲的反对毅然留书出走,冷堡主遂派她暗中跟上保护小姐安全。

  结果小姐再遇方应看对方竟露出凶相将她点倒带走,她惊怒之余却也知道自已的武功绝非对方敌手遂暗中跟踪想找机会求回小姐,谁知没跟多久就被十多名黑衣人围攻,对方人多势众出手狠毒,她眼看无法杀出重围一咬牙跳了崖,侥幸落在潭水中但若非晚衣相救她仍是性命难保。

  晚衣刚开始的反应是跟本不信,这一定是个圈套,是离间陷害自已爱子的圈套,但随即江湖上就传来了冷家堡被焚,全家老少尽数葬身火海的消息,这不得不让她开始动摇了。

  小玉所受的伤若非她全力救护加上恰好有她刚得到的万年灵乳这可遇不可求的灵药几乎就难以活命,谁为了装假可以真连自已的性命都不要?

  晚衣一时间心乱如麻,当下让小玉住在山间一户农舍中养伤,她赶赴京城去见方应看,一见面就故意以此事试探对方,虽然对方的表现的似乎和此事完全无关,但她隐约感觉到自已的义子向自已隐瞒了什么。

  从内心深处,她实在不愿相信自已照顾长大的义子会是个这样人面兽心的恶徒,自已从小教他习文练武礼仪道德,他也只是在京师呆了短短三年怎么可能堕落成这般不堪?但话说回来,自已已经太长时间不在他身边了,也难保他会被心思歹毒的官场中人导入歪道,晚衣越想越是烦燥连觉也睡不着。

  要是小看真做出了掳劫民女还……还杀害冷家堡三十二口的滔天恶行我该怎么办呢?若是告诉了歌吟以他一向大公无私的性格一定不会放过小看,可是小看毕竟还年青可能只是一时糊涂才做下这等恶行,自已又怎忍心看爱子惨死自已丈夫的剑下?

  可难道就因此纵容他吗?若他真做下了这等恶行自已还要替他隐瞒此事,自已岂不是等同于帮凶?做下这等伤天害理之事的恶徒自已是从来都不会放过的!

  不,小看不会是这种人,也许是小玉弄错了,可能……可能她看到的只是一个假扮成小看的恶徒,江湖上的易容术多得很,必然是有人冒充小看想要嫁祸于他,晚衣心中又冒出了一个念头试图说服自已小看是被人嫁祸冤枉的,但心中的疑虑始终难以消除。

  小看到底是善是恶呢?或许自已真该去找找他了,当初丈夫安排这个弟子在京城一方面是让他暗中帮助小看,另一方面也是让他暗中留意小看是否会做出什么出格之事来。

  突然晚衣只感窗外黑影一闪,她心中一惊,从床塌上抄起长剑飞身跃下床运起内力一抡玉掌,两扇掌已被掌力吸得大开,她脚一着地只感一凉,想起自已上床时已经脱了靴子,此时脚上只穿着双白袜,但也来不及再穿靴子,马上跃床而出,只见那黑影在对面屋顶上一闪便失了踪影。

  晚衣飞身上房运起轻功疾追,片刻后一道诡异的黑影直闪入她的房内走到床塌前捡起晚衣放在地上的一双白色软靴。

  那黑衣人双眼开始变得一片赤红,把靴子口对准自已的鼻子拼命嗅着,那股子足香和长途跋涉留下的汗酸味刺激得他兴奋异常,多年来他一有机会就会趁晚衣洗澡时去闻她的鞋子和靴子的气味,那种偷偷摸摸的兴奋刺激的感觉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尝过了。

  “娘……晚衣……你是我的……我的……”方应看在白天捏住晚衣纤足的一刻就有种强烈的冲动,那是种想要把靴子从晚衣脚上硬生生剥下来然后疯狂闻嗅舔动自已最心爱女人玉足的冲动,但最终他还是忍了下来,现在他紧抱着靴子把自已所有的欲望都倾泻在了上面。

  “吼……吼……”方应看胯间的裤裆迅速鼓起,他实在忍不住了,猛得把腰带解开脱开裤子弹出已经尺把长的肉棒,将肉棍插入一只靴子中然后双手从外面隔着靴子狠命捏动着自已的肉棍。

  “干,干死你……操死你……”

  方应看浑身狂颤,肉棍开始快速抽插,他闭上双眼将这靴子想像成晚衣那温暖的蜜穴,自已当年曾经插过一次的,迷奸自已义母的快美春梦让他很多次在睡梦中都在笑,娘怎么会想到当年自已一个小孩子会迷奸她?

  可是那次时间太短了,自已实在盼望着这绝美的女人日日夜夜都是自已的胯下之臣,该死的方歌吟!都是因为你!你凭什么能够独享这世间独一无二的绝美尤物,你该死!真该死!

  方应看此时脑中尽是疯狂的淫欲,只感胯下的肉棍像要爆炸一般,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他猛得一挺身,大股的精液直喷入靴中。

  欲火得到了渲泻方应看方才清醒下来,他伸手将靴中的精液抹出一半涂在另一只靴子里然后均匀将它们抹在靴筒和靴垫之中,等做完了这些后他得意一笑将靴子放回原处穿上裤子,随后翻了翻晚衣的包袱,赫然发现那截白玉阳具竟仍旧被晚衣带着。

  嘿嘿,那么多年来娘还在用这个玩意啊?也不知她不孕的毛病治好了没有,若是治好了那就该让她怀上我的儿子,方应看脑中满是邪恶的淫念,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将一些透明的药水抹在了阳具上再放回包袱中然后走出房门。

  看来阿杜把娘引出很远啊,方应看飞身上房的一刻突然一呆,晚衣竟也同时从另一边跃身上房,真是太巧了,早不早迟不迟,晚衣偏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原来晚衣被阿杜引出几里外后发现对方的轻功极高自已没有多少把握能够追上,而且脚上没穿靴子赤着脚在地上奔跑始终让有洁癖的她感到不适,当下便不再追赶回侯府,却恰好撞上了方应看。

  “你是什么人!”晚衣一呆之下手中长剑已经出鞘,顿时一道血光已经直刺到方应看的胸前。

  好快!真是太快了!方应看甚至已经感到晚衣长剑的剑芒刺破了他的夜行衣直侵入他的体同,好在夜行衣内还有宝甲护体,他不敢运起血河神功护体唯有运起虚妄魔功的护体气劲。

  “嘭……”的一声响,方应看的身体被弹出五丈多远,口角一甜一口血已经到了嘴边上,而晚衣也被对方的反震之力震的倒退了三步。

  可恶,自已真是太小看娘了,平日里和她拆招时她从来都没有如此认真过,招术中亦不带任何杀气,现在才是她真正的实力,这几年她的功力竟大有进境,自已几乎忘了她也是个绝顶高手。

  而晚衣也是暗自心惊,自已所修练的“血河四式”出招以来,罕有用第二式的,刚才一招“金石为开”就不知斩杀过多少黑道败类,可对方竟能以护体罡气硬接自已一剑,内力之高实是劲敌,若是让对手缓过劲来实在没把握能够留下来人,当下不假思索将“血河神功”提升至顶峰,原本雪白的玉面瞬间化为一片赤色,一股赤红色的气劲笼罩全身。

  方应看脸色一变,自已已受了内伤,可晚衣却还有三式未出,血河四式的可怕他当然清楚,就算他跟随方氏夫妇多年亦不曾想出破解招式,何况他若施展方氏夫妇所传的武功只会马上暴露身份,他一咬牙以手十指转眼间组成数个手印,正是降龙头陀的“多罗咤天印”。

  这门源自密宗的武功博大精深威力极大,降龙死于蓝元山和追命的手中后,方应看抢先取走了他暗藏在金印寺中的宝藏无意中发现一个木盒中藏有这门武功的密笈,以他的贪欲一向无宝不落自然也将这门武功学到了手,只是平时一直未曾使用过,这门武功并非方氏夫妇所传此时施展正好用来掩饰自已的身份。

  晚衣只感眼前气劲化形像是一头狮子迎头朝她扑来,正是“多罗咤天印”中的一招“外狮子印”,她冷笑一声,长剑一抖,一股血红的剑气宛若化为一条怒龙直扑向狮子,正是“血河四式”第二式“天外游龙”。

  血龙张口大噬和狮子撞在了一起,只一震之间只把整幢房顶的瓦片震得四散飞射,血龙竟胜过狮子一筹将狮子气劲撕得粉碎直扑向方应看。

  方应看一皱眉,“多罗咤天印”毕竟是新学来的武功,和久习血河四式的晚衣一拼之下自然不敌,此时兵凶战危他也顾不得虚妄魔功反噬之危了,猛得双掌一合数道手印一起发出,一股金芒将整条血龙尽数吞没,同时他浑身骨骼暴响双目一片赤红杀气暴现。

  好厉害,居然如此轻易就接下了我的第二式。晚衣镇定心神,将功力再次提升,纤足一点跃起数丈高同时长剑疾舞宛若无数细雨般自空中落下,正是血河四式中的第三式“风雨潇潇”。

  方应看虽然此时神智已感模糊,但仍知再这样拼下去绝对是生死之战,他可不想死在晚衣的剑下,但也不想真伤了晚衣的性命,但想要擒下晚衣显然目前又难以做到,更要命的是丹田内像是要爆裂般的绞痛难当,似乎内劲的反噬即将发作了,想起金屏的下场实在是让他心中一凉。

  “吼……”方应看猛得一声狂吼,强大的音波直攻入晚衣耳中,饶是她内力深厚也被震得一晃,剑势稍稍出现了一点破绽。

  方应看双足贯劲整个人直沉入屋中,强大的剑气瞬间已经将房顶粉碎,一时间碎瓦四射而飞阻挡住了晚衣的视线,她挥剑将阻挡视线砖石碎瓦尽数震开,再定睛一看,已经一片狼藉的房中竟不见了那黑衣人的踪影。

  怪了,怎么一瞬间就不见了?他的身法怎么可能这么快?晚衣正自惊愕之间却见方应看穿着睡衣睡裤光着脚带着一众家丁从前院奔进来。

  “娘,怎么回事?你在跟什么人动手?有受伤吗?”方应看一脸焦急的样子道。

  “没事,小看,你刚才有看见那个黑衣人吗?”晚衣皱眉道,同时打量了一下义子。

  “没有啊,我听见你房间附近有响动就马上赶过来了,娘,那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你摸清他的武功了吗?好在的胆子竟敢来侯府捣乱。”方应看一副愤恨之色。

  “来者的武功极高似乎是密宗一门,我也不知他来侯府到底想干什么,他已经逃走了,这事明天再说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今晚住别处。”晚衣还剑入鞘冷然道。

  “娘,那么晚了你到哪里去住啊?不如让我陪着你……”

  “不用了,你回去睡吧,不过要小心点,我住哪里你暂时不需要知道。”晚衣看他的眼神显得甚是冷漠,也不理会方应看回身就走入房中,穿上靴子带上包袱走出房门,也不再看方应看一眼飞身上房绝尘而去。

  “阿杜,全都准备好了吗?”

  “少主放心吧,都准备好了,只是少主这么做风险未免太大了些吧?”

  “没办法,这事不能再拖下去了,我的内力非废不可,经此一战,内劲反噬的速度又加快了,我自有分寸,你只管配合我的计划行事,马上去找无梦女来见我。”

  “小上,你老实告诉我,这段时间来小看他到底都干了些什么?他是不是在修练什么邪门内功?”

  “师母,这段时间师兄的举动是显得有些怪异,他这段时间经常纵情酒色和蔡京等人走得很近,好像他修练了某种内功后脾气也变得有些古怪了,甚至相当暴燥。”

  “唉,你既然知道他有变为何不早些飞鸽传书来通知我和你师父?”

  “师母,小上也没什么实质性的证据能证明师兄做下了什么恶事,不过这段时日师兄经常去京城一座别墅行踪甚是诡异。”

  “哦,你可曾跟踪进这别墅去一探究竟?”

  “师母,我确有此心只是最近碰上些事腾不出时间,师母若急于想要答案那我……”

  “好,你我就一同前往那里探个究竟。”晚衣看了看眼前这个浓眉大眼的年青人不禁叹了口气,高小上是丈夫几年前收的徒弟,她一直都不想从他口中听到有关自已义子不好的消息,可是现在实在不得不面对现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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