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茹好象心情不好的样子,哄道:“葭芝乖,明天再玩吧,快睡了。”声音甜美娇腻,想着她的容颜,我听得如痴如醉。
“那你让小红陪我玩一会罢,让她再给我讲个故事。”
一个明显是奴婢的声音忙接口道:“小姐,明天我再给你讲大灰狼的故事罢,今天先睡觉。”
那女孩似乎很不高兴了,道:“你们都不睬我,明日我要去跟方叔叔说,他可喜欢我哩。”
王心茹生气了,道:“上船前我吩咐了你什么来?叫你以后见了方叔叔不可以放肆的,一定要规规矩矩的,而且不能和他玩,才几日呢,就忘记了?莫不是娘的话也不听么?”
那小红劝道:“夫人,小姐还小呢,这些规矩日后自然会懂的。”
王心茹叱道:“你知道什么,现在不教,长大了还如何改得过来,她年纪虽小,却也是女儿家,媳妇儿找公公玩耍,天下有这般道理么?莫让人家听了笑话呢。”原来她那亲家姓方,正是客舱里和孟无琅喝酒的那人了。姓方?莫不就是河北方家么?
这下又是在教公公和儿媳妇之间的礼仪了,这些名门正派书香门第还真是礼节繁琐啊!不过那女孩最多才十岁,可不象就能与老公公扒灰的样子啊,我心中暗笑道。
女孩听到这些话,“呜呜”地哭起来,王心茹又忙哄她睡觉,过了一会,王心茹哼起歌来,女孩的哭声便慢慢止住了。王心茹唱得很好听,糯糯的,就象江南暖和的阳光一样。
我和扶风泡在冰冷的江水里,听王心茹这个十三年前的天下第二美女哼着动人的歌,突然一阵夜风从江面吹过,我们牙齿忍不住上下打起颤来,忙运功驱寒。
过了好一会,上面歌声渐歇,小女孩的呼吸声也越来越均匀,想必是入梦了。
舱门“吱”地一声轻响,两人放轻脚步,走了出去。
好机会!略一思索,我用内气把身体吸附在船身上,慢慢向上游去,正是江湖中常用的“壁虎爬墙”。
不消片刻,已游到传出声音的窗子旁,我并无借力的地方,便不敢去掀那窗扇。
为了美女,冒点险也是值得的,我哑然一笑,左手向上探出,抓在船弦上;右手便去拔那窗门。这时我全身吊在空中,若远处歇息的船上有人向这条船看过来的话,无疑会看得很清楚的,而且这附近船上的人有不少崇拜孟家,若看见我敢爬孟家的船,十有八九会过来报信的。
不过我的担心显然多余了,周围的人大多都进入梦乡了,便是还没睡的也在欣赏江景或饮酒作乐,竟没人看见我。窗子从里面锁上了,可能是防止浪水进去吧,这可难不住我,内力吐处,窗锁“喀嚓”一声断为两节。这声音极小,加上水浪拍打在船身上的声音,除了正在舱中睡觉的小女孩外,其他人决不可能听得见的。
我动作一气呵成,窗锁刚断,右手掀开窗善,一个翻身便进入了舱中,飞快在四周打量一下,床榻是设置在左手边,塌上清秀可爱的小姑娘听到声音,闭合的眼皮正轻轻蠕动,显然是就要醒来,我忙飞身扑过去,伸指点了她的睡穴。
长出一口气,成功了!窗扇再次晃动了一下,扶风也跟了上来。
妈的,这种时候还上来干什么?我恼怒地看了这个笨倭人一眼,附耳道:“你回去吧!我留在这里看看就回来,这房里应该藏不下两个人的。”
扶风犹豫了一下,不过主人的命令他还是得执行。
扶风走后,我把耳朵贴在舱门上,王心茹和她的婢女就在门外讲话呢。
只听王心茹长叹了一口气,道:“你那里知道我的苦处,又没个子嗣,就这么个女儿,日后还不是别人家的人,一点靠头都没有,若女儿也教不好,嫁出去免不了是要被人笑话的,叫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活。”
小红不敢答腔,半晌才道:“夫人多虑了吧,小姐大了,自然是知书识礼的,这孟家上上下下,哪个不夸夫人温柔懂礼,调教出来的人难道还会差吗?”放低声音又道:“再说,我们可是嫡系遗孀,便是日后小姐嫁出去了,谁还敢来欺负不成,家里头那旁系的还七杂八股养活一大堆呢。”若不是我内力聚在耳鼓上,这几句话就几乎听不到了。
王心茹叱道:“胡说,这话不要乱讲。”又叹了一口气,说道:“睡吧,夜深了。”
知道她们就要进来,我往后疾退,刚才已观察过舱中,除了床下外再无藏身之处,不需犹豫,马上爬到床底下。
两人漫步进来,在床边站定,小红笑道:“小姐倒睡的香,想是白天玩累了。”
一边说,一边整理床铺。床下有一股霉味,可把我憋得够戗,心里只盼着她快出去。
接着又是打水、伏伺洗漱,足足有半个时辰后,小红才说:“夫人歇息罢,奴婢告退。”这才退了下去。
王心茹坐在床沿上发呆,两只娇小的脚从裙下露出来,正被我收在眼底,那鞋背上分别绣着一只白花,那是服丧的妇女的鞋样了,只是这却更显得诱人了,不知道握在手里是什么感觉。看她长叹短吁的样子,寡居的日子应该不好过吧!
不知思过春否?我暗中想道。
趁她发呆,我双手忽然探出,握在两只纤足上。她大惊失色,刚要开口叫唤,我手上内力送出,那里还叫得出来,竟这样就被我制住了。
把她纤足把玩了一会,我左手留在原地,右手却从裙子里探进去,在小腿上捏了一把,只觉得那肌肤光滑细腻,她浑身便打起颤来。若不是这样长时间制着她太耗内力,我倒不急着出去了,这样玩弄也别有一番情趣。
莫约过了盏茶的时间,我才从床下爬出来,随手点了她的哑穴,就近观察她起的娇颜。
和隔着两个船身看不一样,满脸的惊骇也不能掩住她的绝色容颜,我只看得目惊口呆,这样的美女,真的也会属于我么?多一分则嫌多,少一分则嫌少!便是当世最出名的画师,用尽天下最艳丽的颜色,也画不出她美丽的万一啊,世界开始不真实起来。
十三年前的兄弟们,这样的绝色都只能排在第二名,你们眼睛瞎了么?
好一会儿后,我用力摇了摇头,好让自己清醒过来。我是来奸淫她的,神志被她容貌所夺可不是一件好事。
她眼中的惧色越来越浓,虽然我还年少,但从我的表情上,她也应该猜到了,这是危险的信号,很明显,我是一个小小的采花贼。
我知道她在害怕什么,江湖上,多少曾经威风八面的女侠被人奸淫,而事后,被人们发现时,往往会在旁边出现“某某郎君如何如何”等自夸的字样,从此这些女侠便一蹶不振,变成人们的笑话。
其实,真正被奸淫过的比她知道的要多得多。女人的心理很奇怪,多数被强暴过后,只要别人不知道,她们会装着无事人一般,有的还说不定会回味当时的舒爽。但这就给不少人造成假象:以为所有的采花郎作案后都要留下自己的名号,没有听过被奸淫的侠女都是冰清玉洁的,还是侠少们梦中出现的九天神女。
这个女人,怕的应该多是明天早上被人发现赤裸着绑在床上,旁边桌子上则放着书写好的“采花郎君某某某”几个大字,而不是怕被我奸淫她这件事本身吧!
越想越气,大手便在她淑乳上狠狠地抓了一下。
看着她痛得几乎就要落下来的眼泪,我倏然一惊,心中终于恢复了清明,刚才都在想写什么呢?对着如此美色还能想到其它,真是怪异。
伴随着心中的清明,她的容貌再也不象刚才那样对我有那么大的影响里了,虽然还是哪个人,哪个美貌,但她也只不过是个女人罢了,而且还是个任我宰割的女人。难道我功力又有提升?心中仿佛生出一种明悟,我把功力在体内略一运转,忍不住狂喜起来。
体内泾渭分明地流淌着的,分明就是五股真气,而且每一股都雄厚异常、阴阳共生,没想到不经意间,我便进入了“九转炎阳决”的第五层“火势滔天”。
想师伯师傅都是御女无数,年龄到三十以后才达到此境界的。而我目前才宠幸过知书一个女人,没想到在王心茹这昔年天下第二美女的美色压力前,我居然能突破第四层,真是意想不到啊!只要再勤加御女,“群魔榜”前二十名,怕不有我一席之地?
再没有一句多余的话,我一把将王心茹揽入怀中,另一只手已从衣襟里伸进去,隔着贽衣,抚弄起那柔软的玉乳起来。不好好谢谢她,怎么对的起这偌大的恩惠啊。
哑穴被点,王心茹嘴里发不出一个音符来,任由我的双手在她身上寻幽探密。
由于在知书身上的努力,我的手法早已非吴下阿蒙了,才过得片刻,她已满脸通红,嘴里喘着娇气,两条腿不断夹住又松开来。
“本门手法,任你冰清玉洁,也要被挑逗得如窑子里的婊子一般,何况你这个久旷的怨妇,若你能说话,只怕还要求着我操你呢!”我在她耳边轻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