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雨从王江的办公室里哭泣着踉跄出来,江在她身后把她的毛背心、织针、皮包、保温瓶一股脑全扔了出来。雨流着泪,蹲在地上,一一拾起这些东西装进皮包里。她摇摇晃晃走进了夜色中……
北风呼啸着,雨的心情比天气更冷。她一步三晃地走在午夜的长街上。那个时代,街上的路灯是昏暗的,不像现在有什么「亮化工程」。雨刚刚挨过操,又挨了骂,身体疲惫,心中痛苦,身体就十分虚弱。屄里残留的精液也「咕咚」一声流了出来,浸透了里边穿的滑冰裤,滑冰裤紧贴在大腿上,大腿根就冰凉冰凉。
正走着,她忽觉眼前一黑,天旋地转,手中的皮包掉在了地上,刚想抱住身边的电线杆子,脚底就一软,跌倒在地上,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黑暗中,一个身影匆匆奔向倒在地上的姑娘。在那个时期,一到夜里,大街上就没什么人了,更何况元旦的午夜。昏迷在路畔的美女,这时恐怕真是凶多吉少了。那个人凑到雨面前,俯身看着她,并轻轻抚摸她的脸蛋。雨一下子惊醒了,惊恐的发出「妈呀妈呀」的尖叫,一股热烘烘的尿流从下身涌了出来,裤子全湿了,受到惊吓的她小便失禁了……
那个黑影说话了:「别怕,雨姐,是我,我是小包。」
知道那人是小包后,雨的身体就完全瘫软了,她一头扎到小包怀里哭了起来。小包没想到自己长期渴盼的事就这样降临到他身上了!他可是日思夜想能把心爱的雨搂在怀中啊!然而,此刻因小便失禁身上散发着臊臭味的姑娘就倒在他怀中了,他竟一时束手无策,只是哄劝着:「别哭,雨姐,别哭了……」
小包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原来,他每天晚上,都要到雨家所住的楼外,充满深情地凝望着雨卧室窗口的灯光,想象着心上人在干什么,直至灯光熄灭才会离去。那灯光,让小包觉得神秘而又温暖,他渴望有朝一日,自己也能成为那窗口里的主人。
可是今天,他刚走到雨家楼外,就见原本正亮着的灯光熄灭了。他还挺纳闷:「元旦之夜,雨姐这么早就睡觉了?」
刚要转身离去,却见雨拎着东西,从楼门里出来,匆匆向远处走去。小包想:「这么晚了,她要去哪里?遇到坏人咋办?」
于是,他跟在了雨身后……
后来他就跟踪雨来到了冰场。小包全明白了,他的心上人是来会对象的!可是他并未走,而是站在路边,看着冰场办公室窗口透出的灯光,想象着雨正在如何与她的对象缠绵。脑海中闪现出「一二。九」那天全院青年在冰场滑冰的情景:小其肆无忌惮地拍打着滑冰服包裹着的雨的肥臀,王江一会儿楼着雨的肚子,一会儿扶着她的屁股,教她滑冰……
回忆着令他心酸的往事,小包的鸡巴居然被刺激得硬了起来。那些人可以对雨动手动脚的,可自己却只能看着眼馋,只能夜晚去偷偷看心上人卧室里透出的灯光,这实在太令人痛苦了。
小包就那么在冰场外站了两个小时,忽然就看到他所爱的人跌跌绊绊从屋里出来了,身后还传来她那可恶对象的叫骂声,以及抛出来的东西。小包吃惊不小,他万没料到居然有人敢对漂亮的雨姐凶恶。转而又一喜:「他们……吵架了?吹了!」
后来,他看到雨踉踉跄跄来到了马路上,又抱着电线杆倒在了地上。他知道情况不妙,就跑了过去。
此刻,雨正在小包怀里哭着,小包想抚摸雨的背,但他的手好像被施了魔法,不敢动弹。雨哭了一会,然后有气无力地说:「小包,送我回家吧。」
小包把雨搀起来,雨却双腿一软,又要倒下,小包赶紧扶住了她,鼓起勇气说:「雨姐,我背你走吧。」
小包本以为雨会斥责他趁火打劫占她的便宜,没想到雨却用微弱的声音回答道:「好吧……快些……我冷……」
于是,小包背起了雨。雨竟然如此轻盈,去年,小包的妈妈脚踝骨扭伤了,他背妈妈去医院,那可把他累够呛,他母亲和雨比起来,实在太沉重了。雨的胸和肚子软乎乎地贴在他后背上,他感觉很美妙。雨的气息呼在他脸上,他也觉得很香甜,他的手抱在雨的大腿根上,觉得那里很嫩。雨的裤子是湿的,他不太敢相信:难道她尿裤子了?
这么干净美丽的女子也会尿裤子?
此时,小包对雨又爱又怜又恨。爱就不用说了,雨的美貌和上佳的气质及家庭背景,让他倾慕已久。怜的是,如此美丽柔弱的女子,含在口中都怕化了,捧在手心都怕吓着,可是居然被那个该死的王江操得昏倒在寒夜中,而且连尿都操出来了,怎不让人心疼?恨的是,雨先后和刘平、王江谈恋爱,把一切都给了他们,为何就没想到我小包呢?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啊……
小包还是规矩人,把雨送回了家中。雨的父母见女儿那样,如何心痛自不必说,雨也昏睡了一夜,醒后独自哀叹命运不好也不必说。元月2日,小包和其木格双双来到雨家,雨知道自己昨夜狼狈不堪地昏倒在马路上,而且还尿了裤子,是小包一路把她背回家的,心中对小包自然充满感激。不过,见小包来了,她还挺难为情的,因为昨夜自己的一切事情小包都自然知道了,她也想没过,昨晚为何在关键时刻,小包竟会及时出现,并来了个英雄救美呢?
小包和小其两个蒙古族青年见到雨后,也没提及昨夜的事,只是嘻嘻哈哈说些开心的话哄雨高兴。后来,雨的母亲挽留他们吃饭,他们也没客气。
3日,雨上班了。中午,在食堂吃饭时,小包打了饭之后,朝雨所在的饭桌上看了一眼,可能怕挨小其训斥,他没敢过去,向别的饭桌走去。没想到雨却喊住了他:「小包!」
小包看着雨,不知雨喊他干什么,就见雨招了招手:「小包,我请你过来陪我们一起吃饭好吗?」
小包顿时受宠若惊,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雨的身旁。其他男青年见了吃着醋,起着哄:「噢,小包真行啊,有人请他去陪,没人请咱们啊!」
小包听了,心里格外受用。吃饭时,雨还不住地将自己饭盒里的菜拨给小包,这就更令小包感到幸福了,他想:「难道雨姐真的也喜欢我了?」
下午,雨在单位浴室洗澡。研究院有个浴室,每周开两次,周五是女子洗,周六是对男子开,研究院职工洗澡是免费的。3号这天,恰是周五。
雨先在池子里泡了一会,然后自我搓澡。她洁白的肌肤惹来一片羡慕声,大家都夸她皮肤白嫩,也有人惊叹她的细腰。这时,小其凑了过来,自告奋勇给雨搓背,雨也没多想什么,就答应了。小其让雨俯卧在浴池沿上,她羡慕地抚摸雨的脊背说:「真白啊,比水豆腐还嫩呢,真担心会把你搓破了。」
雨不耐烦地说:「那你不会轻点!」
小其拿起雨的毛巾,在热水池里涮涮,再拧干,手按毛巾,在雨洁白如玉的背上一搓,雨疼得一哆嗦,尖叫起来:「哎呀!小其,你干吗那么用力呀,想搓死谁呀?」
小其说:「谁知道你这么娇嫩,属于豆腐掺屁做成的人物。」
小其不敢用全力搓了,但口中还是逗着雨:「你,中国共产党员;你,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士,搓个澡都怕痛。」
又说:「哟,雨姐,别人身上搓下的泥条是黑色的,你身上的泥条竟是白的!雨姐,你说,要是那个男的能娶到你,还不乐死了?肯定得一天到晚稀罕不够你。」
雨有些恼了:「小丫头,哪来那么多废话!」
小其的话说到了雨的痛处,自己这样绝色女子,本应在任何男人面前都是高傲的,却不幸先后遭到两个貌不起眼的男人抛弃,雨现在心中还痛苦着呢。小其给雨搓完了背,又来对付雨的屁股。她拍着雨的屁股,夸张地惊叫着:「哦,这屁股,又大又圆,真恨不得咬几口!」
说着,真轻轻咬了雨的屁股一口。雨一惊,扭着屁股说:「小丫头,你干啥呀?」
小其逗着雨说:「都说大屁股女人骚,我想尝尝雨姐骚不骚。」
小其是个胖丫头,身高只有1米50多一些,体重却有150斤。但是,她只胖在脸上,肩上,胸腹等部位,屁股很窄小,对雨的屁股充满好奇和羡慕。她借给雨搓屁股之际,手不老实地碰着雨的阴部,还在手指上抹了肥皂,抠了一下雨的花门。沾了肥皂的手指捅进雨屁眼后,雨屁眼被肥皂沫刺激得就有了要拉屎的感觉。雨生气了:「小其,你给我老实点,别乱捅咕。」
雨觉得被女人捅咕,比被男人强奸更可耻,她不知道,小其其实是个同性恋!
小其给雨搓完了身体后,挺诚恳地说:「雨姐,我今天晚上想请你吃饭,你能赏光吗?」
雨不知是计,觉得小其这么小的年龄住独身,可能怪孤独的,想让她去热闹热闹,就答应了。
雨答应小其下班后去她的宿舍吃饭,可乐坏了小其,也忙坏了小其。她特意提前下班去市场买来油、面、肉、菜……好一顿忙乎。
雨来到小其宿舍时,小其正在电炉子上放了煎锅烙蒙古族馅饼。小其的手艺都把雨看呆了,一团象棋子儿大小的面团,小其擀开了包上馅烙熟后,就见那馅饼比一只菜盘子还大了,饼皮几乎是透明的,可以看清里边的馅。小其烙的是两样馅饼——葱花羊肉馅的和鸡蛋韭菜馅的。雨望着薄薄饼皮里透出的绿色韭菜和黄色鸡蛋,早已垂涎了,她吞咽着口水说:「小其,你有这本事,以后可以开饭店了。」
小其笑道:「知道你是馋猫,我就做最香的东西给你吃。」
两个女孩吃着馅饼,还喝了几口啤酒。雨说:「真没想到,蒙古族还有这么好吃的食物,过去我只吃过小包送我的奶豆腐和奶疙瘩,还有他在我们家做的拔丝奶豆腐。」
小其说:「你对蒙古族了解太少了。」
雨说:「是啊,不过我知道,蒙古族最盛大的是那达慕。小其,给我讲讲那达慕吧。」
望着吃馅饼满口流油的雨,小其已经有点按耐不住了,想即刻把雨扑倒在床上,好好玩她一番,但她还是耐心地一步一步慢慢引雨上钩,她觉得这样才有意思。研究院只有小其一个未婚女孩是外地人,因此女子独身宿舍只有她一人住,她有得是时间来作弄雨。
于是,小其不紧不慢地一边给雨夹着馅饼,一边给雨讲着那达慕。她说:那达慕是蒙语的译音,意为「娱乐、游戏」,以表示丰收的喜悦之情。那达慕是蒙古族喜爱的传统活动,是草原上一年一度的传统盛会,也是蒙古族人民欢乐的节日。它的前身是蒙古族「祭敖包」,是蒙古民族在长期的游牧生活中,创造和流传下来的具有独特民族色彩的竞技项目和游艺、体育项目。小其特意告诉雨,蒙古族是个尚武的民族。成吉思汗非常看重培养人的勇敢、机智、顽强,于是把骑马、射箭、摔跤统称为「男儿三艺」,作为士兵和民众素质训练的内容。在那达慕大会上,这「男儿三艺」也就成为民族体育的主要项目。
小其逗弄起雨来,她故意提起摔跤:「摔跤比赛是那达慕大会最招人爱看的了。摔跤手,蒙古语叫布赫沁。他们多是身材魁梧的小伙子,那一个个蒙古小伙子,壮壮实实,个个都像猛虎,雨姐,你要是见到了布赫沁,保证你都迈不动步了。」
雨笑着打了小其一拳:「你少跟我没正经的!」
小其又说:「有时会特请女摔跤手、小摔跤手比赛呢。布赫沁上身穿镶有铜钉的卓铎格,下身穿肥大的摔跤裤,脚蹬布利阿耳靴,头缠红、蓝、黄三色头巾。穿上这种摔跤服,无论脚力怎么激烈,任凭撕、抓、揪、勾、绊,都不会伤人或扯坏衣服……」
雨说:「等等,你说有时候还有女跤手比赛?哎呀妈呀,女孩子摔跤?多野呀,将来哪个男人敢要啊。」
小其说:「你以为像你们汉族啊,女孩野一点就没人要?草原上的女孩如果都像你这样豆腐掺屁做的,那怎么应付狂风暴雪,豺狼猛兽?」
雨问:「那你是不是女跤手?」
小其心里在偷着乐:「这可爱的女子到底上钩了!」
小其说:「我虽然不是女跤手,但是从小就看摔跤赛,怎么说也会几招。雨姐,你当过解放军,也学过什么招数吧?要不咱们吃完饭试巴试巴?」
雨想起自己在前线被越南背妇俘虏时的狼狈相,摇头说:「我不行,我学过捕俘拳,早已经就着你的大馅饼吃掉了。」
吃完饭,雨要帮小其收拾房间,小其说:「我还是教你几招蒙古族跤术吧,像你这么漂亮的人应该会点防身的本领。」
雨心想:也对。于是,她老老实实钻进了小其的圈套中。就是这样,雨还傻乎乎地和小其开玩笑呢:「那就请师傅指点弟子一二了。」
小其脱去毛衣,上身只剩了一件衬衣,结实饱满的大胸脯将衬衣高高撑起。
两个姑娘搭上了手,150斤的小其敦敦实实,自幼长在草原,显示出一种矫捷的样子。而只有90多斤,娇滴滴的雨在她面前,好似只堪攀折的花枝。小其牢牢抓着雨,像甩一个幼儿般,轻松地将雨甩来甩去。雨被拖带着转了好几圈,她气喘吁吁,尖叫着:「不、不要,小其,你给我轻点,不要这么用力,我受不了……」
小其笑道:「我已经够轻的了。」
说完一松手,雨立不住脚,「扑通」一声,栽倒在床上。她双手捂着脸,娇喘着:「小……小其……你、你……真摔……你、你大姐呀……」
小其不容雨起身,就已扑到了雨身上,把雨死死压在身下。雨拼命扭动起来,脸涨得通红,她恼怒道:「小其,你在干什么呀!」
小其却不回答,而是扒掉雨的裤子,揉着雨雪白的大屁股。小其望着雨肥大得十分夸张的屄,心里直纳闷:「外表看上去这么单薄纤弱的女人,怎么会有这么肥的屄?」
她坐在雨的头上,掰开雨两片屁股,揉着雨的馒头屄。雨口中「呜呜」含糊不清地叫着,绷紧了屁股,双腿交叠别在一起,试图以此阻挠小其对自己屄的玩弄,可是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反而更激起小其的欲望,小其头发有些黄,阴毛也是略显黄色,和雨的乌黑的阴毛形成强烈对比。她揪住雨的一撮阴毛,往上拉扯,牵动着大阴唇也被揪了起来,雨疼得直哆嗦,大骂小其:「讨厌!」
雨的叫骂声,惹得小其对雨更加爱不释手。雨虽挣扎着,可小其却分明看到,一滴亮晶晶珍珠般的骚水从雨屄里流了出来。小其俯下头,贪婪地嗅着雨的臊气,伸出舌头,将那滴骚水卷进口中,「吧嗒吧嗒」地细品着滋味。她还用力掰开雨的肥臀,嗅着雨的屁眼。刚洗过澡的雨,屁眼也散发着香喷喷的气味,鲜花般醉人。小其向雨屁眼吐了一口痰,又蘸了些雨的骚水在手指上,然后将手指插进雨的屁眼。雨这时已经不叫不闹了,她似乎已经进入了状态,任由小其把玩。她缩紧了菊花门,夹住小其短粗的手指头,小其费了一番劲,才把手指从雨的屎门中抽出来。抽出手指时,雨还不情愿地「嗯」了一声,扭了扭雪白的屁股。
小其嗅着从雨粪眼中抽出的手指,还真的很臭。她心里莫名地一阵冲动:「啊,美女那里边也是臭的呀!」
这就更撩得小其对雨无比喜欢。她伸手从桌子上取过一只刚才吃馅饼时用过的筷子,再度扒开雨肥腻绵软的白腚,将筷子插入雨的花瓣中。雨呻吟了一声,绷紧了大屁股。小其将筷子插进了多半截,雨感到了疼痛,叫了起来,身体也好一阵哆嗦。小其便手下留情,未再将筷子深入。
雨的骚水已经汹涌起来,她是第一次被自己的女同胞兼女同事玩,起初感觉气愤羞耻,她没想到小其会这样混帐,把她骗来蹂躏,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身边有这么一个同性恋。尽管小其一直对她很好,但是雨只当这时同事间的友谊,根本就没多想什么。她万没料到,小其竟会对她这么无礼,用强大的武力把她玩了。
她起初是抵触和反感的,并进行了反抗。可是,不久她就感到了说不出的快感,女人被侮辱和被蹂躏时会兴奋起来,她当俘虏已有过感受,现在,那感觉又回到了她身上……
小其就那么将筷子插在雨屁眼中,手却捅进了雨水淋淋的阴道中,隔着薄薄的肉壁,小其的手指和雨大肠中筷子头相互摩擦,雨一下子达到了高潮,热烘烘的阴精激荡着小其插在雨屄中的手指。小其的手指刚从雨屄里抽离出来,就听「咕唧」一声,一股阴精从雨屄里泉水般涌了出来。雨浑身抽搐着,将白臀高高撅起,又无力地瘫软下去。小其还是头一次看到女人泄精,她诧异女人屄里竟会流出这么多东西,且会喷涌出来。她忙取过做馅饼时用过的擀面杖,看准雨的骚穴,「扑」一声,将擀面杖插进了雨屄里。雨没料到小其会来这一手,而且下手如此之重,把这么粗硬的东西往她嫩屄里插,一点不顾及她的脸面和感受,她的洞眼一下子被撑圆撑大了,屄像要挣裂开了一样。插在屁眼中的筷子和捅在屄里的擀面杖隔着阴道嫩壁相顶碰,雨痛苦到了极点,却又产生了一种极其强烈的快感,她「啊」地大叫一声,身体绷直了出现僵直性痉挛,白眼翻愣着昏厥过去。
小其从雨屁眼中抽出筷子,看见筷子头沾满了大粪,接着,一股半稀的粪便趁势从雨屁眼中被挤带了出来,熏人的臭气在屋里弥漫开来。雨也醒了过来,她并不知道自己大便失禁了,还在娇滴滴地呻吟着,做出一种骚样。她的屄里仍塞着擀面杖,将她的屄挤得紧紧的,她却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小巴沾满雨粪便的筷子插到自己的阴道里,来回捅着,不一会,小其就开始淌水了。她又将筷子抽出来,把擀面杖从雨屄里拔出来,由于擀面杖在雨屄里插得太紧,她用了很大力气才拔出来,把屄里的嫩肉都抽带得翻了出来,雨也再次痉挛起来。
小其将沾满雨骚水的擀面杖插入自己阴道中,雨娇喘着柔弱地说:「小其呀……你、你……太不是人、人……我、我、我是你、你姐姐……啊……真、真想不……到……你、你……是这种人……我、我以后怎、怎、怎么……见、见……人啊……」
小其紧紧抱着雨,在雨的嫩脸蛋亲着,说道:「雨姐,我实在太喜欢你了!我会爱你一辈子的!」
两度失恋的雨倒在小其怀抱中,竟感觉别有一种难言的慰籍……
二晚上,雨在自己卧室里回想着被小其搓弄的情景,那强烈的刺激和快感,的确有别于挨男人操,但雨却不想深陷下去。被女人抠屄,想一想都令人羞耻,昔日被越南女人蹂躏那是因为没办法,谁让自己是女俘了?那是身不由己的。可如今,被自己的女同事玩,那是绝对可耻的。可她又情不自禁地回想着被小其玩时的那种快乐感受。
雨的脸发起烧来,为了不再回想那些,她想干点什么事,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于是,她又操起那件织了一半的毛背心,一针针织起来。织了几针,她停下来,自己也想不通:织这东西干什么?织给谁呀?原本,这毛背心是想织好了送给王江的。可王江已经不要她了,还织这东西干啥呀?于是,她又想到了陆大立,可大立又在何方?这家伙简直就是个骗子,偷了她的心,却又无了踪影。如果自己有个中意的恋人就好了,她一定会为这个人织一件最漂亮的毛衣,并好生待他一辈子……雨又想到了小包,小包对她倒是很关心的,人也挺好,可惜相貌不济,人也太矮了,雨怎能甘心一辈子委身武大郎?她不由得想到了可怡的恋人剑终,心里充满醋意,心想:如果小包能和剑终调换一下该多好……
雨握着长针发呆,低头看着自己的下身。回家后,她就换上了那条紧腿滑冰裤。她看着被裤线紧勒着的屄,那肥美的器官被裤线一分为二,自己看着都喜欢,更不用说男人们了。可惜,这样的美屄现在却无人要了,只有小其那样的变态女人来玩弄它!雨好奇地用长针轻轻拨弄了一下被裤线紧勒着的屄,这一拨弄,她的屄就颤动起来,心里竟感觉一阵空虚,手也停不下来了,便用那长针不停地拨弄着自己的小屄。不一会,她脸热了,滑冰裤也湿了……
已是夜半时分,雨还在自慰着,她的母亲已睡了一觉,被尿憋醒了,起夜如厕。母亲发现雨的卧室还亮着灯,心中纳闷:孩子怎么还不睡?她不放心女儿,便推开了卧室的门。
正专注自慰的雨被母亲吓了一跳,忙停止玩屄,假装织毛背心,心却一个劲乱跳,腿也阵阵发软,她强作镇静状问母亲:「妈妈,这么晚了,你为什么不敲门就进来?吓死人家了!」
母亲本来是出于对女儿的关心才进来看一看的,却受到了雨的责备,就有些生气了:「这是我自己的家,敲什么门?这么晚了,你咋还不睡?」
女儿回答:「别管我,我在织东西。」
雨因为在自慰时被母亲惊扰,现在仍心神不定,说话语气就粗硬了些。这令母亲心中不快,又看到雨在织毛线活,更觉不可思议,她知道女儿已经被王江抛弃了,自然无法理解雨为何执迷地织着男人的毛背心,难道她疯了?正处于更年期的母亲被惹火了,她突然发作起来:「我为什么不能管你?你半夜里点灯,浪费国家的电,我咋就不能问一声?」
母亲一急,将她南方家乡口音带了出来,于是,那番话听上去就成了「你半压力点灯,浪费鬼家地电」……雨这一时期心情本来就很不好,受到母亲责备,她也一改往日的温顺,顶了母亲一句:「就你觉悟高!」
这句话非同小可,雨从来都是那么乖巧懂事的孩子,可现在,都快25岁的她居然以如此态度顶撞母亲,母亲大怒起来:「你、你这像一个共产党员说的话吗?」
失恋的女儿就这样和更年期的母亲在深更半夜吵了起来。
她们的吵闹声惊醒了张书记和嫩娇,张书记来到雨的卧室时,恰听到雨在顶撞母亲:「我像不像党员怎么了?我入党又不是经过你批准的。」
雨的话噎得母亲直捂胸口,张书记听了也无法容忍,他最见不得孩子顶撞长辈。于是,他对雨吼道:「吵什么?半夜三更的,让邻居笑话吗?嫩雨,你咋跟妈妈说话的?家里人又哪里对不起你了,你非要半夜吵闹!」
张书记此时如果站在正在争吵的母女角度看问题,也许他就会好言好语哄劝这对母女了,毕竟现在争吵的两个女人都不十分正常,一个失了恋,又恰在自慰时受到惊吓,另一个则处于更年期,张书记此时参合进来,正是火上浇油。果然,雨对父亲态度也很生硬,她说:「是我要吵的吗?是她没事进来找我别扭的!」
母亲气急败坏嘶喊道:「我没你这样的女儿,你滚!」
雨也丧失了理智:「我也没见过你这样的妈妈!」
这句话惹怒了张书记,他决不会放任孩子这样顶撞家长。他不敢相信,一向善解人意,乖巧听话的嫩雨,怎么也成了泼妇。他平时就见不得彪彪楞楞的女人,眼下自己的女儿却成了这样,火冒三丈的张书记竟然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喝令雨向母亲道歉,正在气头上的雨不肯听爸爸的,忍无可忍的张书记猛地抬起一脚踹向女儿,将雨从床沿踹飞到床尾,雨痛苦地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叫着:「你……喔……不是……我爸爸……我……哦……不认识……你呀……」
张书记听了更加生气,抓住雨的脚踝,一把将她薅过来,抡起大巴掌,朝雨屁股上「噼哩啪啦」一顿乱打。张书记五十四岁,当兵出身,年轻时在朝鲜战场与敌人肉搏,曾用挖战壕的小铁锹砍死过三个韩国兵和一个美国佬,现在身体也很硬朗。加之每天跑步和打太极拳,因此力大无穷,下手也狠。雨哪里禁得起他的大巴掌?早被打得动弹不得了。见丈夫如此毒打女儿,原本正和女儿生气的母亲居然心痛了,忙喊着嫩娇一起将张书记拉开。
雨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挨父亲打,肉体上的痛苦自不必说,更痛苦的是她的心灵。她瘫在床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反倒是母亲心软了,哄着雨让她不要生气。
张书记也冷静了下来,看着哭泣的女儿,心里也有如刀割,他心中责怪自己下手太重,一旦打坏了女儿岂不后悔一辈子?可是他的脸上却依旧冷峻。母亲让张书记出去,她自己哄着雨,直到很久,雨才停止哭泣,低声说:「妈妈,我没事,你去睡吧。」
母亲回到张书记身边后,还小声责怪丈夫:「你把孩子打坏了怎么办?看你那凶狠样,就像要把她活活打死,难道她不是你亲生的,她挨过越南人打,今天再挨爸爸打,你让她怎么受得了?」
张书记当然正在后悔着,可心里也在埋怨老婆:还不是因为你,否则,我怎么会打自己的女儿?
第二天,挨了揍的雨觉得无脸见人,她赖在床上很久不起来。母亲这回未敢贸然闯进她的卧室,而是敲门唤她起来吃饭。她只说:「你们先吃吧。」
嫩娇也来叫过她,雨依旧没起来。父亲放不下面子和架子,没来招呼她。
雨被踹过的肚子依然胀痛,挨了大巴掌的屁股也火辣辣的。她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感觉是被打肿了。
待她听到家人依次离开后,方才起床。照镜子发现眼皮红肿着,也顾不得了,草草化了妆。见桌上有留给她的饭菜,便吃了一口去上班。
在单位她也无精打采,干起什么来丢三忘四的。连同事们都觉奇怪,一向机灵精神的雨今天是怎么了?霜打了一般。是啊,这么大的人居然挨父亲揍,想一想都丢人,而且挨揍的间接原因是因为手淫!
大约九点钟时,有人招唤雨:「小张,有人找你,在研究院门外呢。」
雨来到院门口,却见是邻居马姨正站在收发室外边,脸蛋冻得通红。雨诧异,不知马姨为什么会到单位来找她。马姨见了雨便满脸堆笑,雨让她进屋暖和暖和,她也不进去。说来说去,雨才听明白,原来,马姨的一个堂弟刚才到马姨家送东西,马姨觉得她的这个堂弟人不错,且又没有对象,想让他和雨认识一下。并说,她的这个堂弟眼下就在研究院旁边的绕城运河边等着呢。
雨听说是马姨的堂弟,心里先就画了个问号:「难道她想介绍个老头给我?我真的只能找老头了吗?」
雨便问马姨堂弟的情况,马姨说他的这个堂弟年龄的确大了些,今年37岁,但是很有才干,经常出国。并说:「他长得年轻,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干净利索……」
也是马姨再三撺掇,加上雨的满心好奇,她便跟马姨来到绕城河边。在河畔小树林里,雨就同马永历见了面。
雨看马永历,并不像马姨描述的那样所谓长得年轻,他看上去反而显得比实际年龄还大,像四十来岁的人。身高约一米七二、三左右,挺单薄的文弱的。见面后,雨并没和他多交谈,却告诉马姨:「阿姨,我还要回去上班,先走了。」
雨说完这话,发现马永历眼中透着一种失落的神情。马姨送雨往单位走,边走边问雨的态度,雨实在不想跟这个半大老头处什么对象,可她又不愿伤害马姨,便说:「阿姨,这事过几天再说吧。」
然后和马姨分了手。
午饭时,雨先后受到小其和小包的邀请,小其想让雨吃完饭后再去她的宿舍玩,小包则请雨下午去游泳馆游泳。原来,财会室每人分了两张游泳票,小其不去游,把票给了小包。小其之所以不去游泳,是想留在宿舍好好玩一玩雨。她没想到小包也惦着雨,并利用了她的游泳票勾引雨。尽管昨日雨被小其玩得高潮迭起,那种快感既强烈,又新奇刺激,可雨不愿陷进去,她天生反感同性恋。思来想去,雨拒绝了小其,并答应和小包去游泳。雨天生喜欢水,虽说她不会游泳,可爱玩水。
三
下午,雨和小包来到游泳馆,没想到在这里雨看见了她的梦中情人之一——剑终。剑终当然是和他的女友可怡一起来的。看着风度翩翩的剑终,再看自己身边的小包,雨觉无地自容。可怡自豪地挽着剑终的胳膊,高傲地和雨打着招呼:「啊,嫩雨,你们一起来的呀!今天来游泳的人都是成双配对啊,哈哈!」
雨知道可怡在嘲笑她,却又无力回击。
可怡是运动健将,剑终也会水,他们双双游到深水区,如戏水的鸳鸯,在那里追逐嬉闹,幸福写满他们青春的面庞。可怜雨和小包都属旱鸭子,小包只敢在浅水区瞎扑腾,雨站在水中心里只感到空虚,她确实吃可怡的醋了。小包凑过来拉住雨的手说:「雨姐,我们一起学游泳吧。」
说着,趁机来搂雨的腰,并把手下滑到雨的屁股上。雨的屁股昨日被父亲打过,浸在水里还很疼,加之心情不好,小包不合时宜地要摸她屁股,雨就格外敏感,也格外反感。她推开小包,没好气地说:「你想干什么?动手动脚的,讨厌!」
小包第一次被雨喝斥,吓得赶紧放开了雨,他没想到雨发怒时这么厉害……
雨觉得这一下午玩得很没意思,关键就在于自己身边不是剑终那样的美男,而是那个令人作呕的小包。她闷闷不乐地离开游泳馆,想到昨夜和母亲吵,挨父亲打,雨连家也不想回。可是不回家又能去哪里?小其当然欢迎她去宿舍,可她能去那里吗?雨在家门外徘徊着,却见马姨出现在楼门洞里,马姨说:「小雨呀,姨等你好半天了,想跟你聊聊。」
便不由分说,把雨拉进了她家。
在马姨家里,马姨又是削苹果,又是剥糖纸。她让雨坐下,然后拉着雨的手说:「小嫩雨呀,姨知道你是我们家属院里最漂亮最文静的女孩,我也看得出你对我堂弟不太中意,可是你如果了解了他,也许会改变看法呢。」
马姨离休前曾经在市委党校工作,善于做思想政治工作,她喋喋不休绘声绘色地赞起她的堂弟来……
据马姨说,她堂弟马永历念大学时是高材生,现在工作单位是摄影器材厂,任副厂长,还是总工程师。年龄的确偏大些,但相貌年轻,最主要的是心眼好,懂得体贴人,而且收入多。他在文革期间曾被打成现行反革命,妻子为此和他离婚,并改了嫁,所以没有孩子。1979年落实政策平反后,厂里给了他两处住房,用麻袋往家里背钱。要是能和他过一辈子,真是享不尽荣华富贵……因此,马姨劝雨在和马永历好好谈谈。
马姨说了这么许多,雨毫不动心。但是当马姨提起马永历有两处住房时,雨还是心动了。最近,父亲单位虽然又将分给她家一间住房,但是,毕竟房子尚未到手,何况即使分下来,爸妈也未必马上就能把房子给她。而她在家中又与父母关系紧张,加上一些邻居的白眼,使她感到不自在,加之她还需要个安静的环境学习业大课程,便同意次日再和马永历见一面。
这是1月6日,雨在马姨家又跟马永历见了面。老马竟送了雨一件美国的羊绒围巾,十分漂亮,手感柔软。同时老马告诉雨,无论雨是否答应和他相处,都可以随时使用他的两处住房中的任何一套。雨见老马如此诚恳,便同意先去看看他的住房。
中午时,雨去了老马的一处距离研究院较近的住房,从那里到研究院骑自行车也只有不到十分钟的路程。那是一室一小厅的房间,总计也不到20平米,但是挺干净。屋里有一张单人木床和一张小书桌,还有一把椅子。老马说:「在这里学习绝对没人打扰,你可以安心学习。早上晚上,我可以给你送饭。」
雨对这套住处很满意,便同意暂时搬来住。但却对老马提出几点要求:老马可以早上晚上来给她送饭,但绝不能多逗留,更不可留住在这里……老马满口答应,下午,他帮雨搬来行李,便很有礼貌地离开了。
在老马家的这套小屋里,雨在灯光下继续织着那件毛背心,由于无人干扰,很快她就织完了毛背心,雨本来就是一个心灵手巧的姑娘嘛。
第二天,雨将毛背心送给了小包,小包竟然激动得干嘎吧嘴却说不出话来。
无人时,他把毛背心贴在脸上,吻了又吻,觉得那上面充满了雨的体香。
这天下班后,雨没再回家,而是直接去了老马的房子里。她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书,觉得这样很好。晚上,老马来了,送来了一饭盒烧麦。老马说烧卖还热乎着呢,让她趁热吃。雨吃了一口,是牛肉馅的。老马说:「我是假回回,就是不吃猪肉的汉人,你不介意吃牛肉吧?」
雨笑了笑说:「没关系,就算你是真回民,我们也要讲民族团结嘛。」
老马果然没敢久留,雨吃完饭后,老马连饭盒都没敢在这里洗刷,装起空饭盒就匆匆离去了。
次日傍晚,老马又来送饭。雨吃完了饭,老马收拾了桌子又要离开。雨有些不好意思了,便说:「既然没事,就坐一会儿,聊几句再走吧。」
于是,老马就规规矩矩坐在了椅子上,而雨则坐在床上,他们谈了起来。老马说,1965年,只有17岁的他被保送上了大学,没想到1971年时,他只因说了一句「革委会就是割尾巴的会」而被打成现行反革命,新婚妻子也因此离开了他。他在摄影器材厂,接受工人阶级监督劳动……1979年平反,他对厂里的技术设备进行了一系列革新改造,获得过国家级奖励,因此,去年被提为副厂长。但他自从和前妻离婚后,一直未再成家……
听了老马介绍,雨问道:「你们厂规模也不算小,女职工一定不少,你又是领导班子成员,为什么不再找一个?那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老马望着雨说:「因为……因为厂里没合适的。」
雨摇头:「怎么可能?那么大的厂,难道就没有你相中的?」
老马坚定地说:「如果有一个能赶上你的,我早就结婚了!」
雨脸红了:「看不出,你还挺会说好听的。」
其实,只有老马自己最清楚,文革中,他肉体和精神都受到了严重伤害,他阳萎了。平反后,他也相继找过几个女人,可惜那些女人知道他和太监差不多后,就都和他吹了。几天前,在他的堂姐马姨家,马姨向他提到了雨。马姨对雨的情况了解得相当清楚,于是,老马知道了雨是被人强奸过的姑娘,搞了两个对象都因为这事黄了。他看见雨时,的确惊讶于雨的美貌,甚至意想不到的是自己下身居然有了些许反应。他想:这姑娘虽然是美女,却是被毁了的花朵,配自己这样一个假太监,应该不会有太多麻烦……
果然,雨也向他介绍了自己的情况,讲了自己被俘后遭受强奸的事情。也讲了自己曾谈过两个对象,都因为她不是处女而黄了……说到伤心处,雨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老马安慰着雨,轻轻抚着她的乌黑秀发,意外的是,他下身有了明显的反应。
雨在老马的房子里已经住了三个晚上,当然研究院无人知道雨住在那里,小包依旧在打着雨的主意。这天中午,小包请雨帮助他打扫宿舍,雨也没拒绝他。
奇怪的是,雨随小包来到他的宿舍,同宿舍的其他年轻职工居然一个个声称有事,先后离开了屋子。男人的宿舍当然乱七八糟的,雨帮助小包刷了地,擦了桌椅和床头,把物件一一归理了……她发现小包的床上有一张破报纸,上面用毛笔写着「小包——张嫩雨」几个字,雨红着脸问小包:「这是怎么回事?谁写的?」
小包脸也红了,支支吾吾道:「是……是别人……乱开玩笑。」
雨嗔怒道:「你们真无聊!」
雨身上的香味阵阵袭来,干活时,小包的身子几次碰到了雨温软的躯体,每次相碰,他的心都要狂跳一阵。
终于,雨干完了活,笑眯眯地对小包说:「好了,破屋子收拾完了,以后要好好保持卫生,我得走了。」
这时,小包的心几乎跳出了嗓子眼,他想:如果错过了这个机会,以后恐怕就不会再有了。于是,他突然放开胆量,猛地搂住了雨,在雨白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急促地喘着说:「雨姐……我……喜欢死你了!」
雨一把推开他,严厉地说:「小包,你干什么?」
小包一下子蔫了,低下头默不作声。雨的声音放缓了些说:「小包,我是你姐,你不可以对我这样。」
然后走了。小包觉得天都塌了,他想自己以后可能永远得不到雨了,于是,头撞着门框,哭了起来。
惦着雨的不仅有小包,更有老马。昨天,在雨面前,老马下身有了明显反应,他心里又惊又喜。长期以来,他的生殖器成了废物,死气沉沉,蔫蔫巴巴的,他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是真正的男人了。没想到昨天那物件硬得连他自己都大吃一惊,难道那个废物死灰复燃了?他想在雨身上试一试,可是,怎么找机会呢?
晚上,老马又来了。这回他没带饭,而是买了刀鱼、青菜、豆腐……在厨房里现烧菜。他忙乎了半天,做了几样菜,还开了一瓶啤酒。他们一起吃的饭,雨边吃边赞道:「嗯,你的手艺很好啊,菜做得挺不错。」
老马说:「那我以后经常做菜给你吃。」
饭后,雨要洗碗,老马不让,他把雨从水池边推开,手碰到了雨柔软纤弱的肩背,老马的下身有了比昨日更猛烈的反应,鸡巴都硬挺了起来,心中也有了冲动的感觉,这种感觉在他身上已经消失了十多年了。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动雨的时候。
老马洗了碗收拾房间后,雨挺不好意思,说自己真不习惯这么被人伺候。她又留下老马,二人聊了一会,话题无非是电影了,流行歌曲什么的。直到很晚,雨才说:「你是不是该走了?」
老马也只好告辞。
老马离开雨回到家后,竟然手淫了,而且撸硬了阴茎。对他来说,这是个奇迹,他兴奋得一夜未眠。
次日,老马请雨看电影,是一部印度片。看完电影,天色已晚,老马请雨在饭店吃饭后,送雨回住处。白天下过雪,路很滑,快要走到住所门口时,老马一个不留神,脚踩在结了冰的马路牙子上,脚一崴,摔个仰八叉。雨费了很大力气,才把他拉起来。一看,老马手蹭破皮了,鲜血直流。雨还真有点心疼了,动了恻隐之心,让老马进了屋。雨用自己的手绢给老马包上伤口。她在处理老马伤口时,老马感到心里暖暖的,又痒痒的,心说:这样的女孩当我媳妇,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他不想走了,只想和雨在一起。巧的是,他的脚也崴伤了,他让雨看他的脚踝,真的红肿起来。老马试着走了两步,然后夸张地呲牙咧嘴,嘴里抽着冷气,似乎疼的无法忍受。他说:「小张,我……实在走不动了,一动弹就疼得要命。」
雨说:「那怎么办?要不,你留下来,我回自己家去住。」
老马一听急了,心想,你回自己家去,那我留下来干屁?于是说道:「这么晚了,天黑路滑,快过春节了,街上不安全,一个人回家,万一出了事,我不是要后悔一辈子?我的脚伤成这样,也没办法送你。」
雨的胆量本来就不大,被老马一吓唬,她就犹豫起来。老马趁热打铁:「这样吧,我打地铺,你睡床上,我保证不碰你。」
雨见老马态度诚恳,感觉他又是个老实本分之人,就同意了。不过她警告老马:「你说话必须算话,否则我以后永远不理你了!」
四
夜深了,躺在地铺上的老马哪里睡得着?身旁就有床,床上就睡着个绝色佳人。可他却有床不能上,美女不能搂,这才叫煎熬呢!如果他还像以前那样阳痿,也就罢了。可是听着雨轻柔的呼吸声,嗅着她的阵阵芬芳,他那曾长期不中用的家什竟也雄赳赳地支楞了起来。屌虽硬了,但老马心里却越发没底,毕竟那物件尚未经过实践检验呢。不知真正碰到女性肉体时,这玩意儿会不会临阵退缩。
老马的心越跳越剧烈,他鼓励着自己:「冲啊,哪怕她生气,哪怕她从此离开自己,也要在她身上一试身手,这是最好的机会了。」
他决定铤而走险。于是,老马屏住气,蹑手蹑脚上了床,轻轻钻进被窝。他抚摸着雨细腻光滑的玉体,由于过分紧张,他一个劲颤抖着,阳具也蔫了下来。可是当他的手落在雨绵软的大屁股上时,那根棍又渐渐硬了起来。他悄悄地脱着雨的内裤,警觉的雨便醒了过来。
醒来的雨感觉有一股她不喜欢的气息袭到她的后脖颈上,同时,她觉察到老马正搂着她,往下脱她的内裤。雨明白了,老马可耻地暴露出了流氓本色。雨骂着:「骗子!说话不算话,还不如狗叫唤呢,滚下去!」
然后转过身来,拼命推着,蹬踹着老马。
事已至此,老马也豁出去了,他搂紧了雨,在雨脸上胡乱吻着,手用力扳着雨柔若无骨的屁股,隔着薄薄的内裤抠雨屄。雨屁股往后拱着,拼命扭动,以阻止老马抠她的屄。
老马虽瘦弱,但雨也远不是他的对手。反抗了一会,她就娇喘嘘嘘,瘫软如泥,内裤也被老马扒了下来。老马这会儿毫无遮挡地抠着雨的屄,她想把老马的手拽开,可拽不动。雨的抗争,竟刺激得老马鸡巴硬了起来,他发现雨屄也湿了,便不由分说,按住雨,把雨死死压在身下。雨踡起腿想蹬开老马,老马一用力,就把她的双腿压了下去。她又挺了挺肚子,没挺动,却把老马刺激得更加兴奋。
老马的鸡巴在雨下边乱顶乱撞,当然,开始时,吃的是闭门羹。可这么冲撞了一会,鸡巴不但没蔫,反而更加硬了,而雨屄也被顶得更加湿润滑溜起来。终于,老马的鸡巴一鼓作气冲入了雨的阴道!雨「啊呀」叫了一声,老马也高兴地叫了起来:「啊,我的小……小嫩雨……小乖宝宝……你……你……真好……」
他把雨搂得更紧了,胸在雨乳房上蹭着,狂吻着雨,鸡巴在雨肥美的屄里一顿狂插,直到一大股精液夺门而出……
老马兴奋异常,感觉自己像生了翅膀要飞起来一样,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夜晚啊!十多年了,他终于在一个女人体内射了精!长期以来,老马中药西药小偏方吃了又吃,什么男宝、六味地黄丸、牛鞭、驴鞭、狗鞭、海马、人参、党参、淫羊藿……花了不少钱,可鸡巴依旧软爬爬,蔫巴巴的。没想到可爱的嫩雨竟治好了他的痼疾,从此,他可以昂首挺胸做一个正常男人了!雨那雪白柔弱丰腴绵软的玉体,就是最佳良药。老马激动得热泪夺眶而出,射完精的他哭泣着,仍伏在雨身上,咬着雨的耳朵轻声说:「我的好嫩雨,我的小宝贝,你实在太好了!
我要让你永远幸福,永远快乐。啊,我的小亲亲,我的心肝小宝贝嫩雨哟……」
老马如愿以偿了,可是雨也在流泪,老马不知道,他这一夜强行操了雨,给雨造成了何等伤害。尽管雨当时被老马哄的认了命,可是从此后,雨就成了一个视性交为儿戏的骚货!过去她还洁身自爱着,不肯随意委身哪个男人。可是今夜,连老马这样的老男人都轻松随便地操了她,她还有必要自珍自爱吗?她为谁守节?
为老马?笑话!
雨让老马睡在了自己身边。天快亮时,老马居然再度勃起,又操了雨一次,真是十年不鸣,一鸣惊人!阳痿久矣的他刚刚痊愈,就能一夜两行房事。虽然疲劳了些,但更多的是幸福与快乐。
第二天,雨在下班时遇见了小包。小包看见雨有些不好意思,企图扭头回避雨,原因是昨天在他的宿舍里对雨动手动脚,挨了雨的训斥,这使他有点怕见到雨了,可他又十分想念雨。雨见小包想躲开她,觉得好笑,便招呼道:「小包!」
听到雨叫他,小包立刻停了下来。雨笑着问:「小包,怎么见了我就想躲开?我吃人吗?」
小包支支吾吾地说:「没……没有啊,谁……谁躲你了。」
雨拍了小包肩膀一下:「走,到你们宿舍坐一会去,行吗?」
小包惊喜地望着雨:「这……咋不行呢?走吧。」
小包喜从天降,他哪里知道,昨夜雨被老马连操两次,她已经决定破罐子破摔了。小马虽然长得不济,但毕竟比老马年轻,她能给老马操,为什么就不能给小包摸?她知道小包非常喜欢她。
来到小包的宿舍,其他人见了,又像上次一样,纷纷躲了出去。
雨明知故问道:「他们干吗都走了?」
小包低了头,羞答答地说:「这个……嗯……那个啥……雨姐,你坐呀,坐我床上好了……」
雨走到小包床边,刚想坐下,小包却慌里慌张抢先一步,拾起放在枕头旁的一叠信纸,卷起来想往裤兜里塞。雨问:「是什么呀,把你紧张成那样?该不是写给那个女孩的情书吧?」
小包更加语无伦次了:「不、不是……雨姐……那啥……你别客气,快坐呀。」
雨笑嘻嘻地伸出手来:「拿来,我要看!」
小包摇着头:「不,雨姐,你看那玩意儿干啥。」
雨一板脸:「不给我看,我今后就永远不理你了。」
小包无奈,便硬着头皮,一手捂着脸,一手把信纸递给雨。雨接过信纸,竟然看到,第一页满篇写得居然全是「嫩雨嫩雨嫩雨……」,雨心里有几分得意,又有几分感动,她没想到小包会对她这么一往情深。雨撕下那页信纸说:「这个,我永远保存了。」
小包怔怔地看着雨,不知雨是什么意思。雨突然伸出双臂,搂住了小包的脖子,轻声叫道:「小包……」
小包一下子懵了,随即,心似乎都被融化了,觉得无比温暖。他万没料到,雨会如此主动,一股激流勇遍全身,他也一把搂住了雨的蜂腰,把嘴贴到了雨的唇上……这是他多少次在梦中所见的情形啊!今天,一切都成为了现实。他的手伸进雨的衣服里,掀起她的衬衣,在雨光滑细腻的脊背上摩挲着……今天,他不必再像做贼一般,找什么借口碰雨一下或摸她一把了,他可以放心大胆随心所欲在心爱的人身上肆意乱摸了!他哪里知道,这一切都应该感谢一个人,那人就是马永历。小包不知道,雨已经不是他眼中那个高不可攀的美女了,更不是那个曾经坚强的解放军女兵了。从今天早上起,或者说从昨天半夜起,她就已经变成了一个随便放荡淫骚的贱货了。
小包又把雨身子转过去,然后,双手用力抓住雨的乳房。这小子从来没玩过女人,所以,他抓雨乳房时,就不管个轻重,下手特别用力,况且雨乳房小,他觉得抓起来不太过瘾,便把雨的乳房紧握在手里,咬牙狠掐。雨「哎呀」叫了一声,疼得浑身抽搐,酥手打着小包,带着哭音叫道:「该死的坏蛋,你轻点,一点也不知道温柔。」
小包发觉雨生气了,便放开了她的乳房。撩起衣裳一看,雨雪白的乳房已经被他的粗手抓出了无数血道子。雨疼得「咝咝啦啦」地抽着气,眼中噙着泪水。小包也心痛了,忙轻轻抚着雨的小乳房。他坐在床上,把雨抱到自己腿上,隔着裤子,揉着雨隆起的阴阜。正是隆冬,雨穿了衬裤毛裤,这又使小包感到不解馋,便将雨屄一大把全抓在手中,用力掐起来。雨又疼得叫出声来,头拼命向后仰去。她的小粉拳锤打着小包的后背,娇喘着说:「小包……你、你……恨雨姐吗……你……怎么……像跟……我……有仇啊……弄得我……疼呀!」
小包吓得赶紧松了手,把雨抱起来,往她屄上吹了一口气,又轻揉了一阵说:「对不起,雨姐,我……最疼你了,你是我第一个,也是永远的惟一的喜欢的女人。」
小包的话,还真令雨感动了,她轻声问:「你说的是真话吗?」
小包说:「有半句假话就让雷劈死我!」
然后,把手伸进雨的裤子里,抚摸起她的肚子来。这回他觉得很爽,因为手摸在雨的肌肤上,是那么光滑柔软肥嫩,雨也一个劲往上挺着,迎合着他的手,发出了呻吟声。
小包欢欣鼓舞,他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雨被小包放倒在床上,小包俯下身,嗅着心爱人的屄,尽管隔着好几层裤子,那淫秽骚气还是强烈地刺激着小包的鼻子,这骚味是那么具有诱惑力,小包原本已经硬了的鸡巴,又挑了几下,加倍膨胀起来。他解开雨的裤带,把雨裤子往下一褪,雪白的肚皮晃花了他的眼睛,黑色的丛林令他惊讶,他从没见过这么白嫩的肌肤,也不知道原来女人这里也是长着毛的。
雨「哼哼唧唧」扭动着胴体,小包过去最垂涎的就是雨的屁股,每当看到雨时,他都要盯着雨美丽诱人的大屁股,可惜,那时雨的屁股是被裤子包裹着的。
现在,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看雨光着的屁股了。小包把雨的身体翻过来,哦,那白嫩浑圆的大屁股真令人陶醉。更有肥厚的骚屄,鼓溜溜的,中间有一道裂缝,微微张开着,露出里边粉红色的嫩肉。小包揉着雨的屁股,比他想象的还要暄乎,掰开屁股裂缝,他看到了美丽的菊花,凑近深色的屁眼闻着,是他非常喜欢,激起他无限情欲的气味。一条细细的溪流从雨屄里淌了出来,润湿了阴毛,小包惊呆了,他以为雨出了什么事,他从不知道,女人屄里会淌出水来。他摸了一些骚水凑在鼻子前吻吻,浑身顿时都酥了……
小包解开自己的裤带,准备掏出鸡巴了,没想到出事了,小其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