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小包沉浸在美梦中,却又有人给雨介绍对象了。这回给雨介绍对象的是他爸爸在部队时的一个老部下。雨回来几天后,那个老部下去雨家看望张书记,可巧,雨的父母都不在,只有雨在家。老部下也不好久呆,坐了一回就要走。临走前他问雨:「嫩雨,有没有男朋友啊?」
雨脸红了,说:「叔叔,谁能要我呀?」
老部下笑了:「这么好的姑娘,敢说没人要?赶明儿,叔给你介绍个小伙子,人挺实在的,行不?」
雨笑了笑没吭声。其实,张书记的那个老部下,多少也知道一些雨的往事,否则他也不敢提给雨介绍对象的事情。像雨这样的姑娘,如果一身清白,须何等优秀的男孩才能配得上啊?
几天后,老部下真把雨请到了他家,雨就在那里见到了王江。雨比较着王江和刘平的不同,王江看上去更饱满强壮一些,也成熟一些。他大约1米74的个头,虎头虎脑的,举止比刘平更显大方,说话口气也比平冲。一见面他就毫不拘谨地介绍自己的情况,他说自己曾是冰球运动员,在球队时,他的个子是最矮的,但速度却是最快的,动作也是最灵活的。可惜在一次比赛中,小腿受伤骨折,伤愈后就退役了。他说:「骨折痊愈后对我的生活没有影响,我照样踢得死一头牛,但却不适合参加紧张激烈的冰球比赛了。现在,我给一支少年速滑队当教练。」
他似乎急于让雨了解自己,说他今年二十八岁,也就是比雨大了四岁,他的父母都在省供销社工作,家里还有一个弟弟。
雨也介绍了自己的一些情况,但绝口不提被俘之事,也没提曾搞过对象的事。
她感觉王江没太多的心计,也不像刘平那样文静,但似乎比刘平有胸怀。
他们坐了一会,王江看了一眼手表说:「我还有一场训练,先走了。」
雨觉得男孩先走是对女方的无礼,心想:「他可能对我不是很满意。」
就没去送他。
倒是父亲的老部下出门相送。在门外,王江迫不及待地对老部下说:「姑娘太漂亮了,气质也很好。就是不知道人家能不能看上咱这体育棒子!」
老部下说:「我给你探探口风吧。」
王江说话声音很大,隔着门传入了雨的耳朵里,雨知道了王江的态度,也知道了这个人果然直率。
老部下送走王江后,问雨是什么态度,雨故意说:「他是体育棒子啊,会不会很粗野呢?」
老部下假装生气道:「丫头尽胡说,越是搞体育的人,越会疼人呢。」
雨又逗老部下:「他长得也不好看。」
老部下就明白了雨在故意气他,便说:「呵呵,你想找个贾宝玉那样的?男人要什么漂亮?好,你看不上叔给你介绍的朋友,叔不管你了。」
雨笑了,对老部下说:「我还要和家里人商量一下嘛。」
老部下也笑了:「商量商量是应该的,可要尽快给叔一个回答,你可能也听见了,那小子很着急呢,谁让我们嫩雨这么漂亮了?」
雨确实在犹豫着,上次被不起眼的刘平给甩了,对她的伤害还是蛮大的,至今想起来,心窝子还痛得慌。如果自己没有被俘经历,又怎能被刘平这样平庸之辈羞辱?那么这个王江呢?会不会也有处女情结?雨不敢多想。
雨离开老部下家,往家里走的一路上都在思索这个问题。当她快要走到家了的时候,在绕城运河岸边的树荫下,雨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刘平!
平看见了雨,他似乎要迎过来和雨说话。但是雨高昂起头,对平视而不见,并十分傲慢地从他眼前走了过去。雨的心却慌乱着:「这个玩够了自己的家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听见平喊了一声:「嫩雨。」
但是雨没理他,继续走自己的路。平加快脚步赶上雨,结结巴巴地说:「嫩、嫩雨,你、你好吗?」
雨连看也不看他,冷冷地说:「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平恼怒起来,心想:「你浑身都被我摸遍了,所有的肉洞都被我抠烂了,你在我面前就像光着屁股一样,还跟我装个屁呀!」
可他脸上却堆着笑说:「雨,我想和你谈谈。」
雨「哼」了一声问:「你有意思吗?」
平说:「我中午的时候在嫩娇学校门口看见她了,她告诉我你已经转业了,还说你现在仍然没处新的男朋友。所以,我来找你的。」
雨恼了起来:「这些管你什么事?走开,要不我喊人了!」
平说:「不、不要。雨,其实我们分手后我后老悔了,我们破镜重圆吧。」
雨低声但却坚决地说:「滚开,不要脸。」
就这么边走边闹着,雨已经到了家门口,可平仍然紧紧地跟在她身边。这时,他们又看见了楼上的邻居马姨。马姨笑着问:「嫩雨领男朋友回家了?」
未等雨说什么,刘平赶紧点头。雨拿出钥匙开门,对刘平说:「请你走开,我要进屋。」
平说:「雨,让我一起进去吧,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
因为马姨站在那里似乎故意要看他们热闹,雨无奈,只好开门进屋,平也迅速地跟了进来。
父母和嫩娇还未回来,雨绷着脸说:「有什么事快说,我没时间奉陪!」
刘平卡巴几下眼睛说:「雨呀,我对不住你,我伤害了你。跟你分手半年多了,我才知道,我根本离不开你,咱们和好吧。」
雨皱着眉头说:「你干什么呀?就想说这些?出去!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刘平还是第一次看到雨如此发怒,她生气的样子竟然也那么讨人喜欢。他越看雨,越觉雨是如此可爱,越发不想失去她。色壮狗人胆,刘平猛地抱住雨,粗喘着说:「雨,我们曾经只差一步成夫妻,从头再来吧!」
雨挣扎着,用小拳头打刘平的手臂:「你……还好意思……放、放开我……流氓……呸!」
平却把雨搂抱得更紧了,他把雨拦腰抱起来,雨的双脚离了地,在空中胡乱踢腾着。平就这么抱着雨走进她的卧室,然后将雨扔在床上。雨怒骂:「坏东西,野兽!」
刚想挣扎起来,平又把她按倒了。雨上身被平按得趴伏在床上,肚子卡在床沿上,脚在地上蹬踹着,屁股剧烈地扭动着……平一手卡住雨纤细柔嫩的后脖颈,一手揉着雨的屁股蛋子,那种久违了的美妙感觉又回来了。这曼妙的娇躯长时期不玩会惦记着的……
雨方才在外屋被平抱起时,心中就「轰」地升腾起怒火来。她没料到这个看起来懦弱,手无缚鸡之力,老实巴交的刘平,竟敢如此无礼,在她家中就这么放肆。及至被平抱进卧室,丢到床上,自己的屁股被他尽情把玩,雨更加无法忍受了,她感到自己竟然这么渺小,又这么可耻。这个在男人中可能是最熊蛋包的家伙,却可对自己随心所欲,而自己却又毫无办法,只能无奈地蹬着腿,在他眼前羞耻地扭动着屁股。
雨感觉到了平的手指隔着她的裤子,在抠她的屄!今天,她外面穿了一条金丝绒的紧腿裤,里面只穿了一条衬裤,平的指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雨屄的柔软与肥美。雨气急败坏地哭骂着,双手用力拍打床面,两腿紧蹩在一起。可这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只能激起平更大的欲望。他用身子压住雨,雨明显地感到,他的鸡巴已经硬了,隔着她的裤子,顶在她的屁股沟处。而平的手也移到前边,探入她的衣襟中,隔着内衣,抓捏着她的乳房。雨愤怒着,身子却泄了气一般软了,那种久违了的快意再现了。雨是经不住揉搓的,心里虽抗拒着,下身却不争气地流出了骚水,阴部也被蹭得发起骚来,身上涌动着一阵阵的骚劲,乳头也不由自主地硬起来,像婴儿小手指一样挺立着。她的肚子卡在床帮上,随着她的扭动挣扎,肚子与床沿相摩擦,刺激得她身上焚起了难以忍受的欲火。她抬起屁股,向平的鸡巴顶去。她现在已渴望屄里被插进东西,以助她释放情欲。
平望着雨的丑态,心里得意起来。他现在已经不是一年前刚和雨认识时的那个青涩的傻小子了,他已有了对付女人的经验,而这经验最初却是通过玩雨得到的。可以说,他的万里长征是在雨身上走出了第一步,而今又在雨身上来个迈步从头越!雨今天所穿的外裤内裤都是松紧带的裤腰,平没费什么事就扒下了她的裤子。那熟悉而亲切的屁股再现平的眼前,依旧那么圆润、白嫩、肥腻。还有那馒头屄,依旧肥嘟嘟胖乎乎的。肛门花瓣还是那么好看……他凑近雨的屁股嗅着,那骚烘烘的气息依旧令他陶醉。骚水滴嗒嗒流在了缠在腿弯的裤子上……平抹了一大把骚水在手指上,然后涂抹在雨的屁眼上。他的手指又一次插进了久别的雨屁眼中,插得是那么熟练,那么得心应手。雨疼得「哼哧」了一声,缩紧了粪眼。
啊,往日的一切又回来了!平激动得都要落泪了,他快速地在雨屁眼中抽动着手指,随着手指的抽插,他看到雨粉红的大肠头都被他的手指带着翻了出来。
雨「哎呀哎呀」地哭叫着,却不再骂他了。平玩了一会那美好的屁眼,抽出手指,上面沾了很多粪便,他全抹在了雨的大屁股上。然后他掏出了阴茎,在雨湿润芬芳的屄上蹭了蹭,便徐徐插进了蜜穴中!如倦鸟归窝,这是他深深怀念的温暖的家园,美妙的时刻又回来了!他听到雨「呼哧呼哧」拉风箱一般大喘着,屁股一抬一抬地迎合着他的鸡巴,这是多么感人啊!雨也很长时间未挨操了,眼下硬鸡巴插在屄里,虽然不太大,也不太长,但还是让她感到了满足。
雨又收紧了阴道内壁,平再次感受到了龟头好似被婴儿小嘴唆吮一般,舒服到了极点,美妙如仙境……他快乐地享用着雨的肉体,加速抽插起来。终于,如江河一泻千里,他把全身的能量都聚集在了龟头,鸡巴猛然一颤,憋足了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进了雨的屄中,射精过程有半分钟。他每射出一股精液,雨的身体就随之抖动一下,同时还伴有她「啊啊」母兽般的叫声。
平射完精后,又伏在雨的娇躯上喘了一会,歇够了才懒洋洋地起来。他低头看雨翻开的屄,正往外溢着精液。他把落在雨腿弯处的裤子给雨提上穿好,然后隔着雨的裤子揉了揉她的屄,算是为她擦去屄上的脏污。他做这一切时,雨都没有动弹,只是趴在床上继续扭动身体,并呻吟着。平把雨扳起来,坐在她身边,搂着她的肩说:「雨,你咋那么好呢?我实在舍不得离开你,我们还是和好吧。」
雨已经从亢奋中清醒过来,她抽泣着说:「你强奸了我,这是犯罪!是耍臭流氓!」
平笑了:「我是你对象,这是你情我愿的事,哪能叫强奸呢?」
雨说:「不是不是,我不是你对象!我们早就分手了,你我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好马不吃回头草,你懂不?我都有新的男朋友了。」
平望着雨,把她搂紧了:「雨,别骗人了,你如果真有男朋友了,我保证就不会再来找你,我决不会破坏你的幸福!」
雨一甩肩,想挣脱开刘平的手臂,但没能成功。她说:「刘平,这话可是你说的,男子汉说话要算数。我确实有男朋友了,你绝对不可以破坏我和他的关系!」
刘平说:「我也是个爷们,吐个吐沫就是钉,我如果见到你真有男朋友了,就绝对不会再来纠缠你。」
雨冷笑:「我怎么能相信你?当初说分手的是你,今天说和好的又是你,你还像个男人吗?对了,你不是要找个处女吗?我不反对,只要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否则,我会告你流氓罪!」
雨的话还真剜到了刘平的痛处,他和嫩雨分手后数月,先后处了两个对象,都是别人介绍的。第一个对象始终不让刘平碰她,刘平把曾在雨身上用过的经验也用在那个女孩身上,结果不行。那女孩比雨强壮,刘平很难在她身上得逞。而且那个姑娘成天让刘平请他吃冰淇淋,刘平本身就小气,为这姑娘花钱,他还真心痛。后来好不容易女孩让他摸乳房和屁股了,他却大失所望。女孩的乳房的确比雨的大,但是黑乎乎的,显得很脏,而且手感一点也不如雨的一把抓小乳房,雨的乳房是那么滑嫩,而那姑娘的乳房却粗拉拉的。还有,她的屁股一点也不如雨那样肉感,雨的屁股绵软肥腻,而那姑娘的屁股又硬又小,腰却比雨的粗壮……刘平只摸了几下,就对她毫无兴趣了。他就纳闷,为什么雨的身体他摸也摸不够,摸完还惦着,而这姑娘的身体,摸着就没有一点意思呢?连鸡巴都毫无反应。
和这个女孩只处了一个半月,他们就分手了。后来又处了第二个,那个女孩至今和刘平仍未明确分手,她的弟弟是个地赖,刘平怕提出分手的事,那小子会用刀劈了他,他就只好成天装傻,希望女孩主动甩了他。
那个女孩对刘平及其傲慢,平第一次到她家时,因为是空手去的,竟被那女孩当着她家人的面臭骂一顿。说他抠门,居然空手到对象家串门。平想:我当初第一次到张嫩雨家也是空着手啊,人家却对我那么客气。没办法,平再一次到那女孩家时,将他爸爸舍不得喝的两瓶茅台酒拎了去。那茅台酒还是当初雨的父亲送给刘平的呢。刘平看见这两瓶酒,心里就酸楚,加倍怀念起温存体贴善解人意嫩雨来。
刘平也和那姑娘跳过舞并拥抱过,那女子身高近1米70,平就觉得拥着她时,她是那么魁梧和沉重,大骨头棒子都硌手,一点也不像雨那么轻盈纤柔。
后来他们发展到互相摩挲阶段,平就更加失望了。那姑娘肌肤跟雨比差远了,雨是那么白嫩光滑,可那姑娘粗糙不说,汗毛孔看着都吓人,屁股上还长了粉刺。
就这样她还不许平抠她肛门,平想跟她硬来是绝对办不到的,她可不像雨那么温柔,跟平较量起来,平累得气喘如牛也无法得手,还会被她骂个狗血喷头。
最后,平还真软磨硬泡和那姑娘睡过一次,可睡过一次后就不想再睡第二次了。她绝对是处女,然而,平却觉得无甚特别的,操起来一点都不如雨那么爽。
轻盈的雨,他想扳过来就能扳过来,他想掉过去就可以掉过去,搂着雨翻身打滚随心所欲,前边后边从哪个方向插都行。可那女孩沉重的身体,平只能用一种姿势,就是男上女下。哦,还有一种姿势,就是女前男后。
这次睡过后,平对那姑娘产生了心理障碍,一碰到她的肉体就阳痿。甚至讨厌她口中的气味,她脸盘大,出气恶臭,一点也不像雨满口香津。那女孩屁股沟里的气味也令平作呕,臭得熏人,而雨的屁眼气味却令他心醉。
这还不说,平睡过那姑娘后的第二天,女孩就拉着刘平上街,专拣贵的衣服买,当然要刘平付账,把个刘平心痛得都要哭了。那女孩却说:「我一个黄花姑娘把初夜都给你了,你出点血都舍不得?」
平心想:这和妓女有什么两样?便越发觉得嫩雨是个难得的好女孩。
可他看到,今天自己虽然成功地操了雨,然而也深深地伤害了这个好姑娘。
雨根本不想跟他和好,他看到雨在伤心地哭泣,他心里也难受起来,觉得自己的确卑鄙无耻。他哄着雨说:「雨,你如果真的有新男朋友了,我就祝福你吧。再见!」
说着,他又忍不住亲了雨一口。雨推开他,砸了他一枕头……
二雨被平野蛮蹂躏后,就下决心和王江相处了。之所以如此,就是为了让刘平对她死了这条心。她要让平知道:即使你靠蛮力操了我,我也不会跟你和好,你可以占有我一时,但绝不能占有我永远!她恨刘平的无耻,更恨自己的无用。她完全可以状告刘平强奸罪或流氓罪,但她不能那么干,她不想把丑事宣扬出去。
雨其实对王江并不看好,尽管他相貌比刘平强一些,可他一无学历,二来年龄又大。那个时候,男女之间相差四五岁就觉得很悬殊了。不像现在,男的比女的大二三十岁,还感觉很正常呢。男的明明看上去像女孩的爸爸了,却非让人家当他老婆。雨选择王江,就是要灭掉刘平的威风。于是她转告了父亲的老部下,同意和王江相处。
10月22日,是雨的生日。对她一往情深的小包又出现在了雨家里。他给雨买了一件米色紧腿裤,以此祝贺雨的生日。雨拒绝接受,小包生气了,掏出火柴就要烧裤子,雨只好收下了,并对小包表示感谢。雨心里挺感动的,想起去年,小包也来祝贺她的生日,便觉得小伙子是个重情义的人,只可惜个子太矮了。
雨和王江相处了,几乎就是她去年和刘平相处经历的翻版。他们一起逛公园,逛街,一起看杂技电影……不同的是,王江比刘平慷慨,他经常请雨吃饭,给雨买东西。雨见过他父母,他们都非常喜欢雨,催促江尽快和雨结婚。江也来过雨家,雨父母也无什么异议。
10月23日,雨到研究院报到,开始了正式上班。她被安排到院办公室任干事并兼任团委书记。
上班第一天,她就见到了可怡。两个姑娘都大吃一惊,她们没想到会在这里相遇。她们是中学校友,雨比可怡大一年级。二人手拉手唠了一会,可怡就把雨领到了她所在的财会室。雨在这里见到了中专刚毕业的十八岁蒙古族姑娘其木格,她是出纳。
其木格性情爽朗,毫不认生,见了雨就夸她漂亮。还笑着说:「哈哈,这回可怡在我们研究院就不是一花独秀了。张姐,你信不,今天中午在食堂里,人们目光保证都投向你。」
可怡就有点不自在了,心里也泛出一些醋意。雨说:「我家离单位不远,我中午回家吃饭。」
小其说:「不行,今天中午就在食堂吃吧,用我的饭票,你也应该参观一下我们食堂啊!」
这时小包也来了,他听人说雨今天来报到了,便兴奋起来,四处找雨,听说雨在财会室,就跑了过来。他也劝雨在食堂吃饭,并说:「就用我的饭票吧!」
小其瞪他道:「说好用我的饭票了,你少凑热闹。」
两个人为雨争吵起来,可怡心生妒意,她到研究院两个月了,人们一直都是对她献殷勤,今天这嫩雨初来乍到,居然就有人为她争吵了,可怡转身离开了财会室……
中午,小其硬把雨拉到食堂,帮雨打来饭菜,并和雨同桌吃饭。雨果然吸引了许多小伙子的目光,小包想凑过来,被小其撵走了。小其说:「去,少往我们女孩子饭桌凑!」
有胆大的男孩问小其:「小其,这是谁呀?真好看。」
小其说:「滚一边去,这是我老婆,你们不许凑过来!」
小其的彪话,惹得大伙笑了起来。他们话里有话地逗她:「小其,一个女人难道也搞老婆?你用什么搞啊?」
小其倒是泼辣,不管不顾地说:「我拿舌头搞你妈都行,不信叫她来试试!」
吓的那些人再也不敢吭声了。
两天后,雨下班时,走到研究院门口,眼睛就被晃得一亮。她看到一个陌生的青年站在门外,雨不由得看了那人一眼,怦然心动:「好一个帅小伙儿!」
转眼,可怡从院里出来,帅小伙顿时满脸阳光般灿烂的笑容迎向可怡。可怡看见了雨,就招呼雨过来,十分自豪地向雨介绍那个小伙子。原来,他是可怡的对象剑终。剑终大学毕业快两年了,在新创办的《电视报》当记者。
雨看剑终,约1米75上下,俊逸洒脱,举手投足间透着书生意气。雨在心中比较着现在的对象王江和从前的对象刘平,跟剑终都没有可比性,剑终实在不知比他们优秀几百倍!就是大立,也比剑终逊色多了。雨不由得羡慕起可怡来,心说:我这辈子是寻不到这样才貌双全的男人了。
又过了一天,小包请雨看电影。是美国新片——《第一滴血》斯泰隆主演的。雨早就想看这部电影了,遗憾的是,请她看电影的是小包。若是剑终那样的男人请她看电影,雨会幸福死的。
看电影时,小包手脚虽很守规矩,心里却极不老实着。他数次想摸一摸身边的雨,心始终「咚咚」跳着,可每一次刚伸出手时都又缩了回来,生怕造成什么严重后果。直到电影结束,他也没敢碰雨一指头。电影散场后,他还为错过了好机会而遗憾。也幸亏他未敢动雨,雨居然将小包当成了最可信赖的朋友,认为和他在一起有安全感。
次日,雨加班在单位写一份材料。已是十月下旬,天色黑得早,雨就让小包下班后别走,等她写完材料后送她回家,因为她害怕单独走夜路。这可乐坏了小包。
雨工作到深夜,小包还给她买了方便面和香肠。最后,是小包把雨送回家的。
一路上,小依然屡次想搂一搂或抱一抱雨,却始终没那么大的胆量。而雨却通过这几次交往,更把小包当成单纯的知心朋友了。
雨和江隔三差五见着面,就是不见面也不会想他,雨对他产生不了激情。自从见过剑终后,雨觉得身边的男孩都黯然失色了。雨暗自嘲笑自己没出息,竟惦记别人的对象。但雨和江的关系仍发展着,比如,江第一次拉了雨的手,第一次拥抱了雨,第一次吻了雨……
11月中旬的一天,江把雨领到了他工作的单位——滑冰场。天已经冷了,那里浇起了冰场。江问雨滑冰不,雨摇头说害怕摔,江就把雨领进了他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除了桌椅卷柜,还有一张床,王江不回家时就住在这里。
江请雨坐下,雨就坐在了办公椅上。江说:「滑冰挺好学的,也很好玩,初学者会上瘾。」
雨说:「那赶明儿你教我吧,不过我很笨,许多体育项目都学不会。」
江从雨身后搂住雨说:「我的职业就是教练员,只要我出马,保证教会你。」
雨没吭声,任由江搂着她。江就隔着衣服摸雨的乳房。正值初冬,雨穿得不少,进屋后虽脱去了羽绒服,可仍穿了件羊毛衫,就是小包给她买的那件。雨的乳房原本就不大,隔着羊毛衫摸,就更摸不到什么了。江还是第一次摸雨的乳房,他大失所望。没想到这个水灵灵白嫩嫩的妹子,乳房会这么小。江是个注重实际的人,他认为女人不是仅仅领着逛街的,更是用来上床的。因此女人的魅力就不仅仅在于脸蛋,更应该体现在身上那层皮下脂肪上。若跟一个没有乳房和屁股的女人在一起,那和跟男人在一起还有什么区别?过去,有人给他介绍过女友,也是运动员出身,是搞田径的。他和那女的处了一段时间后,也发展到了互摸阶段。
结果,他对那女的再也提不起兴趣了。那个女的一身腱子肉,硬梆梆的比一般男人还结实,该鼓的地方不鼓,该廋的地方不瘦。乳房成了胸大肌,屁股又窄又小。
江看见她就提不起性欲,便跟她吹了。以后,江发誓,再找女友,一定找个白嫩丰满女人味十足的。他看到雨后很满意,因为雨浑身上下散发着香喷喷甜腻腻的女人气息。拥抱雨时,也觉她很纤柔。可今天一摸到她的乳房,竟出乎他的意外。
他把雨从椅子上抱起来,可能用劲过大弄疼了雨,雨娇嗔道:「干吗呀你!」
江也不回答她,手从她衣下伸进去,按住了雨的乳房。没有羊毛衫相隔,王江手摸在雨的乳房肌肤上,觉得还好一些,那乳房还是柔软光洁滑腻的,不过确实小了些。他想再摸一摸雨的其它部位,比如肚子、屁股什么的,当然也想摸摸屄,如果一切都像乳房那样令人失望,就应该考虑分手之事了。可就在这时,有人敲门,二人吓得一激凌,江放开了雨,说:「我同事吃完午饭回来了。」
因为乳房,江竟产生了与雨分手之念。无论雨长得多漂亮,他可不想跟一个身上没肉的女人生活一辈子。
然而,三天后,他再一次见过雨后,又改变了主意。
那天下午下班后,雨来找王江一起去吃饭。王江正坐在床上擦冰鞋。雨问:「穿上这样的鞋能站起来吗?」
江说:「我能,你不能。」
雨说:「我来擦吧。」
便拿过冰鞋擦起来。边擦边说:「这是你的鞋吗?真大,你穿多大的鞋?」
江说:「40码的,我的脚并不大。」
雨笑了:「还不大呀,我才穿35的。」
江说:「小脚女人。你身上是不是各个地方都很小。」
雨说:「瞎说啥!」
王江就盯住了雨的屁股,她坐在床沿上擦着鞋,看上去她的屁股蛮大的。江摸了一下雨的屁股,雨没动弹,仍擦着鞋。
摸到雨屁股时,江竟激动了半天,身子都抖动了起来。他没料到一个小乳房的女人也会有如此饱满的大屁股!王江喜欢女人的屁股更胜过喜欢女人的乳房。
他不顾雨手上还拿着他的臭鞋,一把将雨搂倒在床上,解开她的裤子……
那是多么美丽的屁股啊,粉白粉白的,又大又圆,布满酒窝一样的肉窝。屁股的沟缝很细很窄,被两边的肥肉挤得几乎插不进手去,摸起来像绸缎一样光滑柔软并富有弹性。大喜过望的江一下把脸贴在雨的屁股上蹭起来。又粗又硬的短胡茬扎得雨屁股痒痒的,但雨很快就有了一种快感,她扭动起屁股来,不知为什么,自己被王江摆弄着,心里想的却是玉树临风的剑终,幻想着这位正在玩弄自己屁股的人正是可怡的未婚夫!想到剑终,雨不觉「噢噢」地呻吟起来。这就更令王江痴迷了,他掰开雨的屁股,吻着她的屁股缝。雨呼吸十分急促,她娇滴滴地说:「哦……这才叫抱屁股亲嘴,不知香臭呢……」
王江不顾羞耻地说:「亲爱的,你屁股是香喷喷的啊!」
不过,雨有了跟刘平相处时积累的经验,她极力控制了自己,没让王江过度把玩她。他们要出去吃饭时,王江打开卷柜,拿出两件东西给雨。雨问:「是什么?」
王江展开那两件东西,原来是一件连体滑冰服和一条滑冰裤,全是那种紧体弹力闪光的。江说:「这是才从加拿大进口的滑冰服和滑冰裤,是分给运动员的,反正有剩余,这两件就送给你了,你穿上一定很好看。求求你下次来的时候穿上滑冰裤好吗?」
雨笑道:「你可真缺德,就让我穿得像光着身子一样吗?」
说是这么说,第二天,雨再来找江时,江扒去雨的外裤,见雨里边果然穿了那条滑冰裤。他迅速把雨其它衣裤脱光,雨雪白的肉体上只剩了那件把她大腿和屁股包裹得紧紧的滑冰裤了。天蓝色滑冰裤闪着光亮,雨的大腿丰满浑圆,小腿纤细柔弱,屁股肥大圆翘,裤缝紧勒着她的屁股沟,连屄的轮廓都清晰可见。江几乎崩溃了,他看过多少女运动员穿这种滑冰裤,可是没有一个人能穿得如此性感,如此令人兴奋。他一把扛起雨,在屋里走动着,边走边揉着雨的屁股。隔着薄薄光滑的滑冰裤摸那柔软的大屁股,别有一番情趣。他手伸进裤缝里,隔着薄薄的裤料,可清晰地摸到雨的屁眼,还可以看到她有几根硬一些的阴毛已经扎透了裤子,调皮地钻了出来。他就轻轻揪扯着那钻出裤子的阴毛。雨被揪得浑身一抖,打了他后背一拳,他不但不疼,还觉得很舒服。不久,他看到,雨的裤子已经湿透了,屁股的骚臭气味越来越浓。江把雨扔到床上,褪下她的滑冰裤,哈,雨的阴毛已经水淋淋的了,湿得一缕一缕的,闪闪发光。
王江抠了很长时间雨的屄和屁眼,忍不住要操雨,可怜的嫩雨,尽管难忍强烈的欲望,可她还是顽强地挺住了。她请求王江在结婚时再干她。她有了上次被刘平无情抛弃的经历,可不想再冒险婚前和王江发生那种事了。
后来几天,雨每天下班后都在里边穿上滑冰裤,来王江办公室和他缠绵,每次都被他抠的骚水横流,屁眼也被抠得发痛,可每到最后关头,她都会说服王江不操她。
12月9日,为了纪念「一二。九」运动,研究院团员举行集体活动。身为兼职团委书记的雨,和王江联系后,把全院青年领到王江工作的滑冰场,大家一起滑冰,来度过「一二。九」纪念日。雨特意穿上了王江送她的那件自己还未穿过的连体紧身滑冰服。雨穿着滑冰服一出现在冰场上,立刻吸引来无数目光。连体滑冰服紧绷着她娇小的乳房,纤细的杨柳腰,浑圆的大屁股,连阴部都被勒出一道深沟……任哪个男人见了都会垂涎三尺。
江给雨换上一双小巧的35号冰鞋,笑着让雨站起来。雨刚一站起来,就脚底一滑,「扑通」一声,摔了个屁蹲。可怡见了开心地笑起来,她会滑冰,而且身手矫健。刚才看雨穿着滑冰服引来男人一片目光时,可怡心里发了好一会酸。
现在看雨狠狠摔了一跤,觉得挺解恨。雨抱怨着江:「烦人,为什么不扶着我?」
于是,江从雨身后伸出手臂,搂住雨肚子,扶着她滑,手不时在雨肚子上揉把两下子。雨肚子上的痒肉被他揉到了,雨就大笑起来。可怡在远处看见,就暗骂雨:「贱人!」
小其也被吸引过来,她在上中专时学过滑冰,虽然滑得不是太好,但也会滑。
她笑着在雨屁股上拍打着,说:「你也不是专业运动员,还穿专业服装,就滑成这样,现眼不?」
江也笑着看那姑娘拍雨屁股。小包看得眼馋,凑过来对小其说:「你干吗打雨姐呀?」
小其说:「这不叫打,叫拍。我敢拍她,你就不敢,信不?」
说完又得意地拍打雨屁股,拍得啪啪做响。雨吓得「噢噢」叫起来,说:「你干吗呀,小其,没看我都要摔倒了吗?」
江双手扶住雨的屁股说:「没事,有我呢。」
手还不老实地在她屁股上摸几下……小包心想:「那双手如果是我的该多好啊!」
他真恨不得抱住雨屁股啃几口,他想,雨的屁股一定香极了。
小包没啃到雨屁股,王江却啃了个够。滑冰结束后,其他人回家了,江把雨留下来,说一会请她去吃饭。然后,二人来到了江的办公室。
三
进到江的办公室里,雨身上仍穿着那件滑冰服。江盯着雨看,连眼睛都不愿眨一下。雨身体被滑冰服紧紧包裹着,屁股显得更大更圆了,裤线深深勒进屁股缝里,与赤身裸体没什么两样,只是比赤身裸体更显动人。江兴奋到极点,从后边紧紧抱住雨的腰腹,跪下来用鼻子在雨的软和屁股上蹭着。他贪婪地嗅着雨屁股缝里散发出的诱人香气,把手伸到前边隔着滑溜的冰服抚揉着雨的屄。由于包裹着光滑而有弹性的滑冰服,使雨屄摸起来手感更好。
雨娇喘着,身上躁动起来,浑身开始发热,脸也被烧得通红。她不由自主地依倒在江的身上,说:「抱抱我……」
江立刻站起来抱着雨,把她轻放到床上。
江隔着滑冰服揉雨的小乳房,抠她的屄和屁眼。雨「哼哼」着,发出柔弱的呻吟声。她双膝紧靠在一起,相互蹭着……
江的鸡巴早已硬如坚石,他脱下裤子,掏出鸡巴,隔着雨的衣裤,在雨屄上蹭着。雨一下子爬伏在床上,撅起大屁股迎合起来。她感觉江的鸡巴应该比刘平的大,便回头去看。果然,王江的鸡巴不仅比刘平的长,还比刘平的粗,颜色也更黑一些,阴毛也更浓,卷更多。但是,比起大立的鸡巴,还是差远了!雨被江玩得想起了大立,进而又想起了王子般英俊的剑终。可怡真幸福,她有剑终……
雨胡思乱想着,滑冰服的拉链被江拉开了。江想脱下雨的衣服操她……
雨竭力克制着自己激昂的性欲,乞求江不要性急,现在还不是动真格的时候。
江看到了雨眼中饱含的泪花,心顿时软了。他只当雨是好人家的女孩,有传统意识,不愿在婚前发生性行为呢。
他不知道,其实雨被他揉搓得已经即将崩溃了。她的最后防线还能守多久?
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雨每回都被江玩得濒临崩溃,再次失守恐怕只是时间的问题了。即使她想守住,江能轻易放弃进攻吗?江也快崩溃了,觉得如果再不捅雨,鸡巴就要爆炸了。雨也一样,觉得再不被捅,自己的乳房、小肚子就都会爆开。她有时恨不得自己动手撕扯自己的痒痒小屄,但是无比坚强的雨,还是以顽强的毅力忍受住了日益高涨的情欲。
江和雨就这样相处着。江的进攻和雨的防守就像两个火拼的战将,大战了无数回合,依旧难分胜负。
自从江送给雨滑冰服和滑冰裤后,雨就琢磨:认识江以来,江送了她不少东西,她应该也送江什么礼物才对。于是,她拆了自己的一条毛裤,打算给江织一件背心。那时候女孩都会织毛线活,如果哪个女人亲手织了东西送给男人,那就意味着这个女人的心属于那个男人了。
转眼,就到了1985年的元旦。新年之夜,正巧王江值夜班。雨用保温瓶装了饺子,还带着刚织了个开头的毛背心,来到江的办公室,打算陪一陪王江。
江有滋有味地吃着饺子,看着雨坐在床头织毛背心,心中升腾起阵阵暖意。
他感觉现在两个人在一起,很像一个幸福温馨的小家庭。江想:这个丫头将来肯定是个好妻子。
江吃完了饺子,雨立刻放下毛线活,要去洗保温瓶,江却一把抱住了她。雨撒着娇说:「别嘛,人家要去洗保温瓶呢。」
江坚决地说:「不洗了!」
不容分说,就把雨放倒在床上,在雨脸上亲了又亲。又解开雨的裤带,真是遂他心愿,雨里边竟穿了他送的滑冰裤!他就是喜欢玩穿滑冰服或滑冰裤的嫩雨。于是,他隔着滑冰裤,捏着雨的屄。被滑冰裤勒着的雨屄,显得更滑更嫩。雨也激动了,抱住江就吻起来。
他们在床上打着滚,听到「当啷」一声,原来是雨织毛背心的长针从床上掉落到了地上。江伸手拾起金属长针,看了看,又想了想,便用那根长针拨弄起雨的屁股缝来。雨扭动着屁股呻吟起来。江又把雨翻过来,用长针拨弄她的屄。骚水浸透了薄薄的滑冰裤,雨也难受得在床上直蹭自己的脚,有一种憋涨却又使不出劲的感觉。这一刻,她完全融化了,她已不是她自己了,因为她的身体失控了,已不听大脑的指挥。
长针在屄上拨弄的越来越快,力度也在加强,雨的快感来得也越发强烈。江也同样按耐不住了,雨的反应越剧烈,江就越无法忍受,他一下子脱掉了雨的滑冰裤……
雨那强烈诱人的淫骚气息顿时在房间里弥散开来,江被强烈地刺激着,他也脱去了自己的裤子,不顾一切地一拉雨的腿,把正在床上翻滚着的雨拖到他身前,握住坚硬得能磕出火花的鸡巴,义无反顾地直奔目标,雨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那硬硬的东西就迅速插入了她柔软湿润的骚穴中。
雨心里「咯噔」一下子,口中「啊」地叫了一声,与江相识以来,她长达两个多月的自我克制顷刻间化作了泡影,江的鸡巴在对雨屄的作战中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强烈的快感袭遍了雨的全身,她欢叫着:「让、让一切……都、都……滚远吧……我、我、我只要……这、这……一刻呀……」
她夹紧了屄,肉壁啜着江的硬鸡巴,江感到了腾云驾雾般的快活。他撩起雨的上衣,咬紧雨勃起的奶头,下身加速抽动……
温暖的精液,似开了闸的洪水倾泄到雨屄里。雨感到全身都被撕扯开了,但是极过瘾。江「嗷嗷」地野兽般号叫几声,身子一抖,便如释重负般地伏在雨的娇躯上……
一切都如昨日的事重演,王江在激情过后也发现了雨不是处女。不同的是他不像刘平那样优柔寡断,很久才作出对雨的决定,而是从雨身上爬起来就翻脸不认人了。他仿佛变了个人一样,大发雷霆,冲雨喝骂:「妈的,你欺骗我?骚屄、贱货,给老子滚!」
雨吓得花容失色,身子筛糠一般颤抖着,她穿上裤子哭道:「江,你听我解释……」
江哪里听得进去?他也不想听。他毕竟是处男,无法忍受雨不是处女这一事实。他粗暴可怖地咆哮着:「解释你妈个屄!快滚!」
雨倍觉耻辱,可又毫无办法,那个时代的人,视初夜权如生命,像雨这样的好姑娘,不是处女也都很难赢得小伙子。
雨的第二次恋爱历时两个多月,又以被别人抛弃而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