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黄昏。
东溟号正全速行驶在烟波浩淼的微山湖内,华宁天卓立船首,双目毫无焦点地直视前方,脑中在想着凤娘所告知的情报。在无坚不摧的龙枪面前,这些弱女子又如何能够坚守小口。凤娘强压住心中对香家的恐惧,将她所知道的一切全数交代出来。对于香家那套完善的流程化拐带、调教、贩卖女子的网络,华宁天终于得窥一斑,在惊叹之余,也产生了与其将香家所控制的产业完全摧毁,还不如将之夺取、控制、转化、利用的念头。一把刀既可以拿来救人,也同样可以拿来害人,关键就看如何使用。只要注意公平、公正的原则,把香家搞的这一套当中那些强迫、威吓等因素去除,保障这些性服务从业人员的合理权益,又何尝不能帮那些陷入绝境的女子谋条生路;毕竟,在这个男多女少的乱世,这些无依无靠,又毫无谋生技能的弱女子要生存下去,唯一能依靠的便是她们的身体。
香家之所以可恶,并不是因为开青楼,而是因为他们贩卖人口,逼良为娼,压榨性服务从业人员,将黑暗施与这些可怜之人。在异世那个繁荣娼盛的时代,之所以还会在这个行业中存在着重重黑暗,关键就在于人们不肯用客观、公正的心理来对待她们;缺乏自保能力又无从寻求援助的她们,只能在社会的歧视性眼光中悲哀的活着,可又有谁真正设身处地地为她们考虑过现实因素呢?当然,在那个不再男权至上的时代,也有一些女人是为了享受,或者一些莫名其妙理由而去出卖自己的肉体,此类完全可以不卖,但却硬要去卖的人不在同情之列。为了生存而出卖自己肉体的人可怜但并不可耻,可耻的是为了追求享受而出卖自己任何独有之物的人;至于为了生活而出卖自己,那则是整个人类社会所造成的莫大悲哀,所有人对此只能无言!
湖风微微吹拂,一袭白衫随风飘飞,华宁天收回思绪,全神贯注地观赏着湖中美景。他的心神渐渐与这天地契合在了一起,一股磅礴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开来,毫无阻隔地融于天地之间。
单美仙走出舱房,前往甲板。这几日来的患得患失已经把她折磨得憔悴不堪,想退,又割舍不下;想进,又惊慌失措。自从昨日华宁天上船之后,她一直躲在房中避而不见;此时,她走上甲板,虽然自己对自己说,她是想来甲板透透气,但她心里的真实想法却是无法欺骗自己的,他应该也在吧?
在她踏上甲板的一瞬间,眼中顿时印入一副牢牢刻进她灵魂深处的画面。白衣胜雪的华宁天如山岳般耸立在船头,他整个人就好象融于整个天地之中,和四周的一切皆完美和谐的结合在一起,一切显得是那样自然,就象是一个完美的整体存在。四周看到这一切的人,全都痴了,众人的眼中只剩下一个焦点。
良久,华宁天从这种心驰神游的状态中醒来,敏锐地感受到那些投射到他身上的灼热目光,他缓缓转身。
功力深厚的单美仙最先回过神来,她瞥了一下四周,却见无论男女,都面露痴迷之色地望着船头之人。她心中既为他感到骄傲,又为自己而心生伤痛。他是那样的出色,世间还有何男子能出他左右,如今又正值风华正茂,定能让天下绝色为之倾心;反观自己,虽然颇有才貌,但还谈不上冠绝群芳,此时又已经韵华已逝,对他哪里还有魅力可言。他也许根本就不会喜欢自己,所有的一切或许只是自己的痴心妄想而已!想及自己也许永远只能这样远远地望着他,她顿感心痛欲裂,多日来的心中积郁突然爆发,猛地张开樱唇,吐出一口鲜血,同时眼前一黑,向甲板上栽去。
华宁天身形急掠,猿臂轻舒,将单美仙安然搂住,真气一探,他顿时皱眉,拦腰抱起单美仙,快步走入船舱。
“华大哥,我娘怎么了。”
长廊迎面走来单琬晶,她看见此情形,连忙焦急地问道。
“带我去静室,她的真气走岔了,再耽误下去会有走火入魔的危险。”
华宁天一边护住单美仙的心脉,一面了解着天魔大法的真气运行路线。
静室中,华宁天将单美仙放在榻上,使其盘坐,自己也盘坐到她身后,双掌贴上她的后背,开始疏导她体内的真气。
单美仙缓缓醒来,耳边突然传来令她心跳的声音,“全神贯注,运功自疗。”
虽然她很舍不得那双温热的大手离开自己的背部,但还是很清楚轻重缓急,依言乖乖入定。
“你怎么如此不小心,让自己的心境波动那么大,天魔大法对心境的要求你又不是不清楚,此功法与你的心性本就不相符,修炼时千万不可大意。”
华宁天单手为她号着脉,终于确认有惊无险;他嘴角飞起笑意,赚到了,天魔大法对自己来说,再无半点隐秘可言。
听到华宁天对自己的关心,脸色仍然有些苍白的单美仙不由喜上心头,垂首柔声道:“美仙记住了,以后一定小心。”
“这天魔大法你还是不要继续修炼下去为好,等我看看能不能把它改进再说。”
单美仙拼命点头,华宁天对她越是不客套,她就越是高兴。华宁天叮嘱了几句,然后就起身离开静室,只留下单美仙呆望着门暗想: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吧,能得到他的关心,自己就满足了。
华宁天静静地站在舷窗边,悠闲地欣赏着天上的群星。作为局外人,他很自觉地没有与单美仙母女俩同去李阀派来接货的大船上,而是留在了东溟号。突然,他感到有人潜入东溟号,感应了一下方向,似乎是去了书房。
附在书房外的船壁上,华宁天探头向内望去,却见一名黑衣人正在房内翻找着什么。
黑衣人找到此行目标,心中一喜,正要将之收入怀中,却感到后颈一凉,顿时全身都无法动弹,他心中大骇,却见身侧伸过一只毫无瑕疵的修长手掌,将他手中之物轻松取走。
华宁天翻了翻手中的书册,原来是一本记录兵器交易的帐本,开头第一页就是与李阀的交易明细。
“你是谁?来这做什么?”
华宁天缓缓向对方体内输入真气。
黑衣人只觉体内刺痛难当,勉声道:“在下宇文成都,还望阁下手下留情,放在下一条生路。”
“我为什么要放你一条生路?”
“我从未听闻东溟派有阁下这等高手,想必阁下和我一样,来此另有图谋。今日若能放过我,他日定当回报。”
“很抱歉,你猜错了。”
华宁天听他报出姓名,再联系手中的帐簿,已经大概猜出他的来意,“你们宇文阀何必如此费力,李阀造反在即,用不着你们多此一举了,盗此帐簿纯属多余。今后一定要记住,做大事,这消息必须灵通,今日就让我送你上路吧。”
掌力一吐,宇文成都顿时了帐。
华宁天看看脚下的尸体,这位说唐中的第二好汉据说是被李玄霸一撕两半而死,如今自己赐他全尸,也算是对得住他了。
他将书案上的油灯点燃,坐在席上慢慢翻阅着帐簿。负责警戒的东溟派弟子发现书房灯亮,连忙过来查看,见房中坐的是华宁天,顿时大呼侥幸,否则这失职之罪定当难逃。在她们的殷勤表现下,书房中很快就恢复了整洁。
单美仙母女回来后,听闻此事,连忙赶来书房相见。
“华大哥,幸亏有你在,不然这帐簿被盗去就糟了。”单琬晶庆幸道
“其实这帐簿能发挥的作用也有限,没必要看得那么重,就算没有它,这天下也不太平,该反的人迟早会反。”
华宁天将帐簿放在书案上,淡淡道。
“如果帐簿被盗,对我东溟派的信誉终归是有不好的影响。这书房的安全一向是由尚平负责,可最近一出事,我都忘了安排专人看守。”
单美仙心中暗自惭愧,这几日光顾着为儿女私情伤神,派中的事务全然都被她丢下不顾。
“尚平?”
华宁天暗道:好象被解决的人当中没有此人呀。
“就是尚枫,他当年本有个孪生弟弟,却因为掩护他逃走而被杀,所以他在我东溟派中一向用的便是他弟弟尚平的名字,以此作为纪念;而能知道他真名的只有熟知内情之人。”单美仙解释道
死了好,免得又要害自己多费手脚。华宁天点点头,“今天与李阀会面的情况如何,他们是不是准备要起兵了。”
“不错,听说由于大兴方面似乎有所警觉,李世伯准备提前在本月起兵。这次本来是李二哥前来接货,可由于起兵日期提前,李二哥被留在太原整军,李世伯便派了李神通叔叔前来。”
单琬晶似乎对李世民不能前来大感庆幸。
算他小子走运,不然我还准备潜过去给他留点纪念,华宁天在心中扼腕叹息。
“华大哥,我们明晚会去东平赴宴,听说闻名天下的才女石青璇也会前来,不如你和我们同去吧。”
“不了,我另外有事,在任城就会下船,不能与你们同去了。”
华宁天微微一笑,东平我自然要去,但还是自由点好。
“好可惜呀,石才女很少露面,能够听到她的萧声可不容易。”
单琬晶大为惋惜。
“我不通音律,去了也无意义。”
华宁天心中冷笑,她的萧声就算是天籁也对现在的我毫无意义,我要见她乃是另有目的,否则早就赶去洛阳了。
单琬晶惊讶不已,想不到在她心里已经被划归为翩翩美少年,浊世佳公子的华宁天居然坦言不通音律,本来还以为按他的外形来看,绝对是个文雅之士。唉!真是不能以貌取人呀!
“诗词歌赋不过是消遣之物,值此乱世,它们又有何用。只有拥有武力,才是男儿在这乱世生存的根本。公子深明此理,自然不屑附庸风雅。”
单美仙那深藏情意的目光不时落在华宁天身上。
华宁天不置可否,微微一笑,心道:思想成熟的妇人就是不同,不象那些无知少女只懂风花雪月,不明世道艰辛。
天微亮,东溟号沿运河至任城。
单美仙瞧着没入晨雾之中的华宁天,双目茫然,在甲板上呆立着。
“娘!你……”
单琬晶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开口。
“唉!”
单美仙一声叹息,不舍地转身走入船舱。
凌中天向快速赶往邹县地界,重返宗门密地。进入藏经洞,他按照向雨田记忆中的方法,将隐在书架后的密室打开。
密室内的石台上置有一个玉盒,比之外面盛有《天魔策》的玉盒要小上一些。打开玉盒,盒内有一个银白色的半脸面具,面具下则放有一本书册,封面上是两个古文字,凌中天曾经向青丘专门学过一段时间,勉强也能看懂这两个字就是‘魔典’,但里面的内容要完全看懂就很难为他了。
凌中天将《魔典》放在一旁,拿起那个奇怪的面具。这个面具只能遮住脸容的上半部,光滑的表面,柔和的线条,质地很奇特;他戴上一试,面具不仅完美地贴在他脸上,还感觉不出它的存在,根本对他的感官没有丝毫影响。根据向雨田记忆中对这个面具的表述,它拥有很奇特的力量,会对佩带者的心神产生影响;而且除了佩带者能将之随意取下之外,似乎只有心灵单纯之人才能将之取下。他默默感受了一会,发现它似乎能带给自己一种极度空虚寂寞的感觉,那种绝对的死寂感的确很容易让普通人发狂,难怪历代邪帝无人愿意时常佩带它;不过,凌中天所修炼的功法皆以锻炼心神为主,已经达到大成的他又怎么会被小小的死寂感所困扰,他反而觉得此面具能让他变得更冷静、更理智,当然,这也可以说是更无情。
到向雨田的墓前拜了拜,凌中天戴着面具,揣着魔典,心满意足地离开山谷,向西北方的东平郡进发。
正午未到,凌中天已经抵挡东平郡的郡府所在地郓城。琬晶她们现在最多才到巨野泽吧,我现在真是:神行在腿,天下我走。如果会飞那就更好了。凌中天步入郓城闹市中的一座酒楼,走上二楼,目光扫过楼中,想找个空位;却在其中一群人身上停留了下来。
此等姿色确实值得我多看两眼,凌中天一边盯着那名年约十六、七岁的美貌少女猛看,一边向这一老四少五人的方向走去。他故意坐在正对少女那张食案边,点菜完毕,便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少女,这秀色的确可餐,等会边吃边看,也不会觉得太无聊了。
被他饱餐秀色的少女终于按捺不住心中怒气,恶狠狠地向这个面具男瞪了两眼,目中透出警告之意,如果不是觉得你顺眼,我才不会忍你那么半天。少女身旁那位与她神态亲昵的英俊青年一直在含情脉脉地关注着心爱之人,此时自然顺着她的目光看过来,却见凌中天依然肆无忌惮地用目光骚扰着少女,顿时勃然大怒。
这名青年男子来到凌中天的面前,质问道:“阁下何人?难道不知道这样盯着女子看是很无礼的吗?”
这小子也不算草包嘛,还知道先问个清楚,看他过来时的架势,我还以为他要直接动手开打呢。凌中天懒洋洋地道:“我要看谁与你何干?让开,别挡着小爷看美女。”
“你!”
青年男子刚才能控制住情绪已经实属不易,此时已经忍无可忍,“阁下好嚣张!本人梁舜明,想与阁下较量一番,请赐教!”
“梁舜明?无名小卒,没资格与我动手,滚一边去。”凌中天冷冷道
梁舜明大怒,一掌向凌中天击去。凌中天依然稳如磐石地坐在席上,伸出右手,后发先至地搭在梁舜明的手腕之上,梁舜明顿时如遭电殛,整个人软倒在地上。
其他四人大惊,全都扑了过来,那名老者和另外两名青年戒备着凌中天,少女则检查梁舜明的情况。
“大伯,明哥被他用特殊的手法制住了,无双解不开。”少女焦急道
老者眉头一皱,见凌中天似乎并无动手之意,便戒备着慢慢蹲下身去。可凌中天的手法又岂是那么容易能解除的,他无奈地站起身来,对方如此轻描淡写地就把梁舜明制住,老者也看不出对方深浅,当下自然不敢怠慢,抱拳道:“老夫庐陵沈乃堂,此子乃是梁师都之子,还望阁下能高抬贵手。”
“朔方梁师都?”
凌中天嘴角似笑非笑。
“正是。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本来只想随便逗弄一下这位名叫沈无双的少女,有时间的话,与她联系一下感情也无所谓;没想到她居然和这个突厥鹰犬是情侣。把此等美女留给异族鹰犬享用真是浪费,异族鹰犬就应该一无所有、人见人踩,就让我来拯救你脱离奸人的怀抱吧。凌中天心中打定主意,要行那杀男抢女之事,要做此类恶事,当以田向凌最为合适。
就让这次的恶行来见证邪帝田向凌的出世吧!他暗暗运气改变身形、容貌,站起身将面具收入怀中,“本人田向凌。”
田向凌尽情将自身魅力散发出来,向沈无双灿烂一笑,把她电得双颊晕红,心儿狂跳。沈无双偷瞥田向凌,心中暗道:他长得如此好看,为什么却要用面具来遮住呢?
沈乃堂以为田向凌要和解,欣慰道:“公子年纪轻轻,便已经有如此身手,真让老夫佩服。”
田向凌不发一言,走到沈无双身边;沈无双还以为他要来解除禁制,便想让开,却被田向凌伸手搂住,她大惊,还来及挣扎,便感到全身一麻,再也动弹不得。
沈乃堂等三人想不到他会有此无礼之举,一愣之时,田向凌已经说道:“我最讨厌的便是突厥鹰犬,转告梁师都,我田向凌等着他来报杀子之仇!”
伸脚把梁舜明挑向扑过来的沈乃堂等三人,身形倒掠,从二楼窗户窜出,落在街心,不理路人惊讶的目光,抱着沈无双向城门飞奔而去,而路人眼中却只看得见一道模糊的残影。
沈乃堂接住梁舜明之时,忽感一阵巨力传来,他闷哼一声,抱着梁舜明向后抛去。另外两名男子在窗边探头一望,却已经看不见田向凌的身影,两人大骇,连忙转身去扶勉强站起身来的沈乃堂。他张口喷出一口鲜血,顾不上拭去嘴边血迹,低头向怀中的梁舜明望去,只见他的口鼻耳目皆缓缓流出鲜血,运气一探,梁舜明的经脉已经尽断,“好狠辣的田向凌!”
他再顾不上为被掳的沈无双担心,此时他所忧虑的便是梁师都得知独子死讯后的反应。
“有山,有水,有树,有草,此处的确是少女失身的绝佳之地。”
田向凌来到郓城的数里之外,寻到一个小山丘旁的树林,林里还有一条小溪,他满意地亲亲沈无双,把她放到溪边的草地上。
“你这恶人,快点放了我,否则我爹爹一定不会饶过你的。”
沈无双虽然又有了挣扎之力,但却已经和田向凌裸裎相向,她的拼命扭动带给田向凌的只有快感。
“对了,我的岳父大人叫什么呀?”
田向凌的双手毫不迟疑地在她身上尽着职责。
“家父沈天群,才不是你的岳父!”
沈无双心里觉得很不妙,自己好象越来越享受他的抚弄,不仅反抗渐无,还开始配合起他的双手来,连听到他叫岳父时,都感到一阵喜悦。他一定是对自己用了什么妖法,我不能向他屈服,沈无双暗暗告诫自己。可那双带有魔力的手却让她神魂飘飞,她再也坚持不住,不是我抵抗不住他的诱惑,而是他的妖法太厉害了,明哥,对不起了,我的身体虽然被他玷污,但我的心还是属于你的。
田向凌并没有遂她心愿地挺枪入体,而是把她翻转身来,朝着高翘的雪臀狠狠地来了两下,“和什么人在一起不好,偏偏和民族败类混在一堆,我要代表我们共同的祖先惩罚你!”
一阵‘啪啪’声响起,沈无双的臀部顿时变得又红又肿,她哀号着流下眼泪,口中不住向田向凌求饶。
“看在你的封条还在的份上,我就暂时原谅你。接下来我就让你尝尝倒行逆施的滋味吧。”
田向凌握住她的脚腕处,将她头向下倒提起来。
逆血冲脑,沈无双大感头晕,“你骗人,不是说饶了我吗,怎么还对我这样。”
“我这也是为你好,你美丽的臀部已经这样了,碰到就痛,我只好和你来倒插杨柳,免得臀部受力。”
田向凌缓缓下放,让她背部着地,以此为支撑点;然后将她的双腿大字分开,让她的身体靠在自己的双腿上,他的双手则慢慢抚摩着她的玉腿。这双玉腿修长、笔直,充满健美的气息;纤细的足踝,优美的足拱,白玉般的足趾形成完美的曲线,令田向凌摸个不停。玉腿上传来麻酥的感觉,她一阵颤栗,红艳的双唇微张,吐出甜美的声音。
田向凌见她的腿部如此敏感,不由更为来劲,阵阵热力透掌而出,顿时让沈无双面如红玉,全身酥软;她扭动着细腰,一双洁白的玉手不由自主地轻捏着自己的双峰。
她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田向凌用行动给出了答案。她猛地发出一声惨叫,田向凌已经龙根一捅,无情地杵入她的体内。动情的女子所需要的便是男人的奸淫!
“你,你真的会娶我吗?”
沈无双紧紧揽住田向凌的脖子,有点怯懦、有点紧张地问道。
“除了我,再没有男人可以碰你。”
田向凌运起勾魂之术,向她耳中倾倒着大量的甜言蜜语、山盟海誓,嗓音中所蕴涵的勾魂摄魄之力尽情发挥着效果。
田向凌含住她的耳垂,“无双,我们继续刚才的事好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