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脸颊上泛起一股温暖的热潮,秀华赶紧扭头打开衣柜,取出一件睡袍,默默披在身上。
系好带子,她挪步坐上床沿,小马也找到一盒一次性导管和棉条跑了回来;她伸手接住,再偷看了一眼儿子已经软下去的裤裆,低头掩藏住内心的波动,一边拆着手上的包装盒,一边缓缓开口:「儿子,妈妈现在实在没有力气给你做饭,要不你去外面吃吧。」
小马这一听,更在心中怒骂自己混蛋,妈妈生病还在想那些龌龊事!
他向前一步,蹙眉沉声道:「妈想吃点什么?我去外面给你买!」
「妈妈现在不想吃油腻的东西。」秀华微笑着摇摇头,抬头看着紧张的小脸,说:「那这样,待会儿拜托你给妈妈熬一碗红糖水,妈妈正好有些渴了。」
「我马上去!」
「……等等。」秀华赶紧挥手叫住他,又忍不住去偷瞄了一眼裤裆,也怨起了自己,明明痛经未消,怎么还对儿子有非分之想?
还好现在她脸色煞白,看不出心情,微笑着轻叹了口气,装作无事,温柔地叮嘱道:「你先去吃饭,回来再说,妈妈这不急。」
「……」小马这次没有搭腔,虽说发誓要把母亲的话当作金科玉律,但他也意识到,做人不应该那么古板。
「我煮水饺吃就好。」他小声说了句,抓起沾上血丝的白毛巾,转身快步离开房间。
见儿子如此乖巧,秀华心情重归山涧里的清泉那般祥和宁静,取下棉条的包装,放入导管,张开双腿,低头对准玉户,慢慢地塞进了阴道。
……另一边,小马跑进厨房,敲下一大块比砖头还硬的老红糖,配上一块老姜,慌里慌张地捣鼓了一阵,熬出半锅浓浓的生姜红糖水,盛上一碗,端在手里,快步走回了母亲的房间。
「妈,红糖水来了!」他被烫得呼哧呼哧地不停喘气,赶忙将手中的瓷碗放在床头柜上,捏捏手指,小声提醒道:「妈你小心些,还有些烫,稍微等一下再喝吧。」
这会儿秀华已经将双腿抬到了床上,正背靠床板,手里拿着一条新的白毛巾擦拭脑后的青丝,本来注意力还在儿子裤裆那儿,看他手指被烫得不停在裤腿上搓,放下毛巾,一脸心疼地埋怨道:「下次别盛那么满,手给烫坏了怎么办?这里别管了,快去给自己弄吃的吧。」
「不烫。」小马应了一声,想着母亲早前怕冷,眼瞥见床上的被子太薄,转身又跑去储物间,把往常年份寒冬腊月才会用上的一床羽绒被给抱了过来;正想替母亲盖上身子,他估摸着母亲不好端碗,再跑一趟,取回一张床上小桌架在母亲腿上,然后将那碗特意熬制的红糖水端到了上面。
秀华婉转蛾眉,恍然有种当年坐月子时的感觉,浅浅一笑,伸手将擦完头发的白毛巾递了过去,再次赶他去填肚子,「好了好了,自己快去吃饭,毛巾丢洗衣机里就可行,回头妈妈洗。」
「好……」小马反复琢磨哪儿还没做好,一步三回头,嘴里不停碎碎念,「妈,哪儿不舒服一定要记得叫我啊,冷的话我再给你抱床被子,红糖水多凉一会儿,喝完了锅里还有……光喝红糖水够吗?我煮水饺,妈妈要不要吃?想吃什么馅儿的?」
「知道啦。」秀华眼里泛着幸福的柔光,柔光中透着小小的无奈,蹙眉举起手背轻轻挥了挥,「快走快走,妈妈现在不想吃咸的。」
「哦。」小马看母亲不耐烦,只好挠头离开房间。
秀华心头暖意洋洋,端起面前那碗深枣红色的糖水,闭眼轻轻抿下一口,随着浓香的味道滋润味蕾,顿觉心脾温润,不由面露怡然自得的微笑,暗叹有个儿子真好。
结果正如她所料,小马囫囵煮好水饺,还是不放心,端着碗回到房口,可又不敢擅自进来,就活像个刚下班的小力工似的,站在门边就吃了起来。
一片心意难得,秀华也不忍心再赶他走,叫他再去盛一碗可口红糖水,他就地把碗筷放在门口,嘴里包着还没咽下的水饺,转身就跑去厨房,将剩下的半锅红糖水都端了过来。
小马回到门口,端起地上的水饺碗继续干,秀华看他一副饿极了的模样,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轻声怨了一句小傻瓜,皱着眉头甩手往梳妆台一指,示意他赶紧端碗过去,坐下慢慢吃。
本来秀华是没有什么食欲,看儿子狼吞虎咽的样子,渐渐也被勾起了馋虫,她想吃甜食,想起了婉熙早上带来的点心,不吃也是浪费,于是小口嘬着甜蜜的红糖水,耐心等儿子吃完,叫他再了跑一趟。
接下来,小马就一直守在床边支应,母亲要纸,他便拿纸;母亲要毛巾,他便拿毛巾;母说想睡觉了,他便撤走餐具和小桌,还打算拉开羽绒被,将母亲像个蚕蛹似的牢牢裹住。
房内的温度被空调升到了27度,秀华吃饱喝足,身上也开始冒起热汗,一见儿子在拉铺盖卷,连说三次不冷了才叫他得住手,起身揉了揉小脸,打发他也去洗漱休息,顶着睡意去卫生间刷了个牙,回头解开睡袍,大致擦了擦身上的汗液,眼皮逐渐沉重,也不再费力气更衣,直接裸身盖上平日里的真丝薄被,很快进入安稳的梦乡。
……
不知过了多久。
「呜。」
温暖的被窝安心又舒适,随着一声梦中的呢喃,秀华隐隐感觉到身体上的异动。
肩头传出酥酥麻麻的粘稠感,她缓缓睁开眼睛,恍惚看到面前有个人影。凝住视线再仔细一看,竟看到身上的薄被被掀开,儿子正趴在自己身上,长长伸出舌头舔吻着自己的肩膀……
美眸一瞪,她怎么也没想到,原以为懂事的儿子,竟然趁自己生病又来爬床!
「你做什么!」
伴随着一声夹杂着失望和恼恨的呵斥,秀华双手一推。
小马身体一晃,猛地抬起头,脸上却没有露出半点慌张,抿了抿唇上的口水,咧嘴笑道:「妈,你醒啦?」
「……」儿子的反应让秀华柳眉一凝,随后厉声叱道:「还不滚下去!」
小马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默默凝视着秀华,短暂的停顿后,他喘了两口粗气,反倒往前一扑,将整个身子压在秀华身上,并且俯下脑袋,一口吸吻住了她的嘴唇!
「唔——!滋,滋滋……妈!我想要你!」
「你……呜!呜……滚开……!!」
小舌头在檀口内横冲直撞,秀华没想到他竟如此大胆妄为,此前积累的好感瞬间消失殆尽,立刻打算起身好好教训他一顿,然而却发现他力气很大,自己居然连掀都掀不动他……
继续挣扎了半天,秀华始终无法将儿子从身上推开,胸脯仍旧被死死压着,渐渐喘不过气。
小马却截然相反,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小嘴一直在脸颊上乱啃乱亲,留下了一缕缕凌乱的口水痕迹,趁着秀华短暂地停下挣扎,双手同时按上她两边脸颊,将她冒着香汗的脑袋摆正,然后得胜似的邪魅一笑,「啵」地一口重重吻下一嘴。
「呵呵。」他舔了舔嘴唇,再一脸淫笑着俯下脑袋,猥琐地将撅起的双唇完全贴了过去。
秀华毫无反抗之力,只得由着小舌头探进檀口胡乱搅动,顿时有种被强暴的感觉,羞愤交加之际,她很想咬下嘴里的小舌头,又狠不下心去咬下去……
然而她的退让却让小马得寸进尺,淫靡地吸吻了一阵,松开把住脸颊的双手,慢慢撑起身体,跨坐在她的腹部,双手按住了她的两只乳房,慢慢画着圆圈搓揉着,还淫笑说:「妈,你就别装了,我知道你天天晚上想着我自慰,以后就安心做我的女人吧,我会让你爽的。」
心事被说中,秀华微微一怔,随即狠狠地瞪向儿子,断然喝骂道:「畜生!你休想!」
她再次挣扎起来,小马却一脸坦然地俯视着她,双手慢慢使力,十指渐渐陷入弹力十足的乳肉,紧紧按住了她的身体。
「妈你就别费力气了,红糖水里我给你加了料,你动不了的。」说着话,他慢慢将乳球的双手松开,秀华竟发现离开了压迫,自己依然无法坐起来。
「畜生……你个畜生!我不会饶了你!」
「没关系的妈,只要能得到你,我情愿当畜生,嘿嘿。」小马淫笑一声,低头看去,挥手照着一只美乳轻轻扇了一下,再同时伸出两手,捏住两颗娇艳的奶头左右拧了拧,偏头笑叹了一句「奶子真大」,双手再同时向下一抓,撑着美巨乳,慢慢俯下身体,满面猥琐地撅着嘴唇说:「来,妈,我们再亲会儿嘴……姆姆。等待会儿你舒服了,就会爱上我了。」
秀华凝住美眸,暂且隐忍不发,等着嘴唇贴近,张口就狠狠一咬!
小马呜啊痛呼着抽回脑袋,捂着嘴恶瞪过去,「干嘛咬我!」
「呸——!」
秀华一口唾沫喷他脸上,寒眉冷视,用眼神行动表达了誓死反抗的决心。
小马默默盯着她的眼神,片刻后,偏头喘出一口粗气,然后紧紧闭眼,脸上出现极为恼恨的表情,不停摇头哀叹。
看着儿子像是在后悔的模样,秀华打定主意,这次不管他怎么道歉,绝对不会原谅他!
哪知小马突然抬头,脸上出现野兽般的凶光,瞪大双眼,不甘示弱地与她对视着,下一刻就猛然俯下头来,呸地一声也朝她脸上喷出一口唾沫!
花容顿然失色,可没等她拿出刚刚蓄积的力道来反抗,小马抬起屁股,身体往前一提,居然一屁股重重坐到了她高高挺起的两只乳房上!
「——呜!」
随着胸口传来一阵闷痛,秀华紧闭双眼,差点就此背过气去。
小马却却像发狂一样使劲扯起她的头发,嘴里哇哇叫骂着各种难听的话,撒手后又死死卡住她的脖子,另一手高高举起,左一掌右一掌,啪啪啪地地不停挥下!
秀华忍着脸上的辣痛,眯着一只眼,一脸惊愕地望着前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儿子居然会对自己动手……
小马看她停下挣扎,收起巴掌,脑袋俯低,嘴里喷着唾沫,咬牙切齿地威胁道:「信不信我把你干的丑事告诉爸爸!?」
……秀华怔然,心中浮出一股莫大的违和感,余光瞟向两侧,竟发现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小马的手掌仍旧死死卡在脖子上,她渐渐感到呼吸不畅,竭力伸展脖子,心里突然泛出莫大的慌张,双眼紧紧一闭,淌出痛苦失望的泪水,「不要……你快,放开……」
小马慢慢松开卡在脖子上的手,手掌插到她的脑后,一把将她面门托起来,恶狠狠地威胁道:「要想保密,你就老实点听话!」
巨大的违和感再次袭上心头,秀华眼珠左右乱颤,急速思考了片刻,恍然好像记起儿子说的那件“事”,心中更加慌乱,赶紧摇头求他,「……别告诉你爸!我都听你的!」
小马见状,嘿嘿邪魅一笑,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脸颊,将两片花唇拧在一起,俯头啵啵啵地连续吻下三口,然后撒手一把将她后脑甩在床上。
秀华闭眼呼痛一声,再睁开眼时,居然看到儿子手里按着一根木棍般粗细的狰狞肉棒,淫笑着朝向自己的嘴唇凑了过来……
「不要……」她赶紧偏头躲开,紧紧阖上双唇,绝不想让那散发着浓烈腥臭的恶心东西侵入自己的口腔,可是头发又被儿子扯住,她只能虚者婆娑的泪眼仰着螓首,任由着龟头在嘴唇上撬动。
马眼不停滑过嘴唇,留下了一缕缕湿热粘稠的汁液,她不停微微摆头,用屈辱的眼神向儿子求饶,儿子却没有丝毫怜悯之心,一手继续按住鸡巴,另一只手松开头发,捏住她的鼻头,趁她临近窒息,不得不张口呼吸的那一瞬,猛地将肉棒侵入了她的口腔。
听着儿子狰狞的笑声,感受着舌头和口腔内壁被腥臭的肉棒疯狂地挤压,她嘶声痛哭着,竭力仰头,想用舌头将鸡巴顶出口腔,可这样子反倒像她主动在用舌头舔舐龟头,更加激起了禽兽儿子的兽欲,嘶哈嘶哈喘息几声,身体向前付趴下去,让下半身贴在她脸上,直接就做起了活塞运动。
「呜……呜、呜、呕,呜……」
鸡巴在檀口内滑出了咕唧咕唧的声响,随着刺鼻的腥臭源源不断传进脑海,她竟发现自己的身体也慢慢开始有了感觉,顿时悲从中来,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
心知无法再反抗,一瞬间,她的身心都陷入了绝望,乱舞的小臂和双腿落下,停下了一切地挣扎,整个人若槁木死灰般平摊在床上,任由儿子用大鸡巴肆意侵犯她的口腔。
过了一小会儿,儿子撑起身体,将粘稠的鸡巴从口腔内抽出,再次坐在她的豪乳上,一手握住棒根,极具侮辱性地在她嘴唇上拍打两下,低头淫笑道:「怎么了妈?舌头怎么不动了?继续像刚才那样舔啊?」
「畜生……」她偏头过去,心如乱麻,羞愤交加。
「好吧。」儿子从乳房上抬起臀部,慢慢后退,跪在了她的双腿间。
她抬头望去,惊讶地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绑住,身体呈现大字型,双手双脚分别被绑在了床铺的四角。
「……你想做什么?」
「妈,你不是明知故问嘛?」儿子单手握住肉棒,抵在两片软腻的阴唇上上下划拉起来,探寻着玉户的入口。
秀华忽然后悔起来,一脸急切地仰头求道:「你……你回来,妈妈用嘴帮你!」
「嘿嘿。」邪恶的小马将乌红油亮的大龟头抵在穴口,仰头桀桀笑道,「别闹了妈,鸡巴以后有的是机会给你舔,现在你就安心躺着吧,我保证一会儿就让你欲仙欲死。」
「不要!快拔出来,不可以进去!」
「啊~好爽~~」
感觉到龟头已经分开阴唇,半截插入了阴道,秀华眼里泪流如柱,再次剧烈地挣扎起来,口里发出的绝望的呐喊,「畜生!你个畜生!!!」
——嗙!嗙嗙!
玉腿重重砸向床面,几声重响后,美眸大大一睁。
……
房内静逸无声。
望着熟悉的天花板,秀华懵怔片刻,蜿蜒美唇,吐露出一声吁呼长叹。
真是……奇怪的梦。
她放松下心情,缓缓将双眼闭上,窈窕的身子骨在被窝里扭了半圈,换成了侧躺的姿势,随后从被窝里抽出一条燥热的玉臂,搭在了冰凉舒适的薄被表面。
只见她额上冒着淅淅沥沥的香汗,细腻的皮肤出现浅粉的色泽,秀长的眼帘贴在枕头上;心里回想着刚才的梦境,她不禁轻提嘴角,发出一声自嘲般的苦笑。
「呵……」
梦里的情节,大致来自于一篇叫做《淫母记》的短篇小说,内容讲的是一个大学生,偶然发现了他的母亲出轨的证据,继而谋划强占他母亲,最终调教成他禁脔的故事。
当时秀华读到书中的母亲被下药侵犯这一章,便没有再读下去。她很不喜欢这类犯罪的桥段,个人对乱伦小说,更偏好于母子间心心相惜、相亲相爱的故事。
可她万万没想到,当时皱眉厌恶、嗤之以鼻、避之不及的恶劣情节,会以这样的方式极其生动地在梦中再现——自己变成了书中被侵犯母亲,儿子变成了那个坏孩子。
结合现实中经历,梦里的细节被潜意识补足,大体上显得相当真实。
不过想想也就知道,儿子根本不可能做那样的事,她甚至记不起来上一次儿子和自己顶嘴是什么时候,或许根本就没有过,这么多年,就从未见过儿子露出暴躁的一面。
再想想,秀华开心地扭了扭被窝里的身子,满脑子都是儿子的好。
还记得儿子小时候,有在幼儿园里被别的小孩子欺负。那个被父母惯坏的小屁孩,成天都从他的盘子里抢午餐吃,他还乐呵呵的,人家要什么就给什么,一点象征性的反抗都没有,就连园里的生活老师都看不下去。
想当时,担心儿子将来性格会变得太懦弱,自己特意找时间和他谈过心: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遇见事就躲,你要学会反抗,下次再抢你,说什么都不许给。
再不济你可以告老师,回家告诉妈妈也行,妈妈给你出头。
看着儿子一脸懵懵糊糊,样子像是没把话听进去,自己心里渐渐有气,追着他教育了一顿,直到听到那段相当天真,又挑不出一点毛病的解释……
弄了半天,这小傻子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被欺负。相反,他觉得日常“打劫”
他的那孩子很造孽,肯定是在家吃不饱,所以呢,他是在分享自己的友爱和善意,还挺开心的。
……这事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一声陌然浅笑,秀华枕着美眸,继续回想起小学二年级那阵,儿子也打过架,不过不是因为他被欺负,而是帮同学出头。
那会儿有几个高年级坏小孩学古惑仔,专挑低年级的学生抢劫零花钱,有天正好被儿子遇见,两边一言不合就动了手。现场的情况秀华没见过,去学校处理时,只听班里的同学围着自己七嘴八舌、叽叽喳喳地不停说,儿子一对三,打不过就认准了其中一个啃,最后啃掉一颗乳牙,流了满嘴的血。
事后看儿子笑起来缺牙漏风的傻样,秀华骂也不是,夸也不是,气冲冲地找到学校领导问责,回头就认真叮嘱他,下次再遇见这种事,不可以强上,应该第一时间就去找老师,老师不管你就告诉妈妈,反正任何事,你都有妈妈给你撑腰。
总而言之,秀华对儿子的品性有绝对的信心,梦里会变成那样的形象,简直离了大谱。特别是梦里的一些细节,比如儿子胯下树干似粗壮的东西,现在想起来,她简直哭笑不得。
儿子实际的长度……
好奇心突然泛起,秀华睁开双眼,伸出手掌比划了下,大概和自己的中指长度差不多,不长,但挺可爱的。
她左右打量着中指,又估摸起儿子的粗细。在那个因醉酒和淫药疯狂的晚上,她脑子不太清醒,并没有看清楚儿子的下面。
默默凝视了中指一阵,她才发现,自己摆出的这个手势,很不文明。
碧波眼中婉转流光,她微笑着蜷起手指,将手臂收回被窝,然后继续下探,直至两腿之间,将早前放进阴道内的卫生棉条抽出。
她平躺在床上,将棉条举在眼前,见上边湿漉漉,并非是沾上落红,而是被晶莹的爱液所润透。
秀华的月事期很稳定,正常情况下,来得快,去得也快,几乎不会感到有什么不适。
看着湿润的棉条,她脸上的笑容渐渐僵住。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难道……我在期待着什么?
一声怅然轻叹,她侧身过去,伸长手臂,将棉条丢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