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啊妈!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进来关水的!」他扭头就退了出去,可刚退到门口,突然意识到什么,皱紧眉头,慢慢再把脑袋伸进门里。
只见母亲玉体斜陈,左臂搭着浴缸边缘,俯额靠着那只小臂,一双美腿斜蜷卧地,单看姿势,很像古罗马浴堂壁画上裸身小憩的贵妇;然而母亲却双眼微阖,脸色煞白,口中的呼吸若有若无,神情近似于晕厥……
「妈!?」他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抬脚就冲了过去!
这一趟跑得太急,鞋底一溜,他噗通一声滑倒在地,顾不得手上的疼,蓦然起身,手足并用继续往前爬去,抓住母亲冰凉的胳膊用力摇了摇,「你怎么了妈!」
「……」秀华失去血色的嘴角传出浅浅的哼吟声,她缓缓睁开虚弱的眼眸,没有对儿子的呼唤做出回应。
此刻,她的腹内有如钢丝缠缴,而剧烈的腹痛,大约和她坏心情成正比。
早上婉熙走后,她就一动不动坐在沙发上,脑子里反复思考着婉熙那些扎心的话语,不知不觉间,陷入了思维的困境。
……难道自己真像她说的那样的伪善、固执、自以为是?以为在关心她帮助她,实际上一直在拿自己的道德标准去压迫她,是这样吗?
秀华总是习惯性地从自身上找原因,这次也是如此。
她这一坐,就是一整日。直到小马归家前夕,母爱和责任感让她强撑起虚弱的身体,打算去洗个热水澡,完了就做好可口饭菜,一定要打起精神,不能让儿子看到自己的负面情绪。
进入浴室后,她才发现腹中狞痛,渐渐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最近她连续熬夜,本就透支了大量精力,加之心事重重,从昨夜开始就滴水未进,偏偏最近又恰逢月事期,多重因素的影响下,便诱发了风寒的症状和剧烈的痛经。
就像在为「莫须有」的错误赎罪,她甚至主动寻找腹中那份疼痛,幸好小马闯入浴室,她才终于从自虐的迷宫中抽出了思绪。
睁眼看到儿子那一刻,她随即明悟出一个道理:世事本无绝对的对错,于人于己,重要的是问心无愧。退一步讲,就算自己真有错,那也不足以成为婉熙作恶的理由,况且已经决定了要彻底斩断过往,那就根本不用在乎她怎么说、怎么想。
秀华抬起失去血色的嘴角,对着儿子微微一笑,「儿子……你回来啦。」
小马见母亲还能说话,大大地松下一口气,随即眉头再紧紧一皱,赫然起身,一脸凝重道:「妈你等等!我马上去打电话叫救护车!」
「不用。」秀华轻轻摇摇头,「妈妈只是生理期,肚子……有些痛。不用叫救护车。」
为了不让儿子太担心,她想就势站起来,可手脚虚浮无力,根本无法依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于是她故作轻松状,只微笑着轻轻说了句地上滑,侧身背靠浴缸,将蜷着的左腿摆直,支起右腿,右臂搭在膝盖上,摆出一个看似很舒服的坐姿。
小马的注意力丝毫不在母亲性感的胴体上,只将她逞强的举动都看在眼里,很是犹豫要不要无视刚才指示,继续出去叫救护车。
可小马牢牢记着自己发过的誓,此生绝不再忤逆母亲,一时陷入莫大的犹豫。
「别担心啦。」秀华敏锐地察觉到儿子的纠结,抬起玉臂,轻轻拉了下他的裤腿,提起一口气,很虚弱,但是很温柔地微笑着说:「妈妈只是趴久了腿也有些麻,上回在你床边睡着也是这样。」
说话间,余光瞟过胸前的肉团,她才发现,自己又一次在儿子面前赤身裸体。
小马也注意到了母亲眼中的局促,赶紧将脑袋偏向一旁,蹙眉小声确认道:「妈,你真的不要紧?」
「嗯……不要紧。」抬头凝望着儿子紧张的小脸,秀华的心态悄然起了微妙的变化,嘴角轻轻提起。她知道,儿子乖巧懂事,再做防备,完全没有必要。
雪莲般气质绝美的冰容上浮现出温婉的微笑,她随即放弃了捂胸的想法,坦然露出高傲的双峰,仿佛在索求拥抱般,缓缓抬起两只玉臂,「快过来,拉妈妈一把……地上太凉了。」
「哦!」小马闻言,回身一把扯下叠放在架子上的浴巾,弯腰在母亲的胴体上囫囵裹了一圈,然后双手捏住毛巾两角,眯着眼睛慢慢弯腰下去,绕到母亲脖子后面,认认真真地打了个结。
确定遮好了母亲的上半身,他打直腰杆,伸手拉住母亲冰凉的手腕,后仰着身体往后挪了两步,试图利用体重将母亲从地上拉起。
然而因为体重的巨大差距,加之秀华腹痛难忍,双腿根本无法使力,小马试了好几次都没法将拉起母亲身体的重心。
眼瞟着母亲痛苦的神情,小马心口冒出一阵酸楚,暗恨自己还是这么孱弱无力,就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根本照顾不了母亲……
秀华看到儿子撇着小嘴,一脸要哭要哭的小表情,赶紧深呼吸一口气,背过右手撑着浴缸,坐起来一点,忍着腹痛微笑道:「儿子别急,妈妈只是腿上还是使不上力,再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小马一脸心疼地盯着地面,带着自责又无力的心情开口再劝,「妈……还是去医院吧?我、我照顾不了你……」
「没关系,没关系。」秀华再提起一口气,泯然一笑,认真解释道:「妈妈的身体,妈妈自己知道,不打紧的。说了你别笑话妈妈,其实是昨晚到现在,妈妈都没有吃过东西……呵呵,饿得没力气了。」
「……啊?妈你一整天都没吃东西?」
「是啊。」秀华点点头,继续说道:「妈妈在大学支教那会儿,肚子也有过一次像今天这样疼,原因也差不多,连续熬了几天夜,没怎么好好吃东西。现在只要补充好营养,再好好休息下就会好了。」
小马点点头,蹙眉再发问,「妈,你怎么不吃东西呢?熬夜更应该肚子吃饱啊……」
腹中剧痛仍在持续,脑子也昏昏沉沉,还是为了不让儿子担心,秀华装作轻松状,忍痛笑道:「因为今天早上,妈妈和你熙熙阿姨见了面……她这人呀……」
听母亲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小马赶快将她打断,「待会儿再说吧妈,我先扶你出去,你现在还是不能站起来吗?」
「嗯……要不你蹲下,让妈妈靠一下?」秀华提议到。
小马一时也想不到其他什么好办法,点点头,背身过去,蹲在了母亲面前。
「好,这样就好,儿子真棒。」秀华鼓励着他,将平搭地砖上的那条腿也抬了起来,然后双手同时按住他的肩膀,俯身向前,让一对丰乳当作缓冲的软垫,靠在了他背上,权且支撑住了身体的重心。
「好了。」她再闭眼调整呼吸,强行憋出几分气力,温柔地做出下一步的指示,「可以……起来了!」
「喝——!」小马当即提臀收腹,腰腿发力,伴随着喉咙里发出一声悠长的闷哼,一鼓作气顶起了后背上的母亲。
就这样,在母子二人共同努力下,秀华终于站了起来。
她慢慢挪动玉足,站到小马身旁,搂着小肩膀,低头莞尔一笑,「妈妈又要靠你了。走吧,扶妈妈出去。」
「妈你小心点,别摔着。」小马蹙眉叮嘱一句,感觉到母亲手掌滚烫,身上的皮肤却像冰块一样凉,瞥了眼湿滑的地面,还是担心母亲站不稳,小小的纠结过后,伸出右臂,小心搀住了母亲冰晶似柔滑的腰肢,一点一点往浴室外挪去。
母子二人缓缓来到床边,秀华放开小肩膀,刚从热气弥漫的浴室出来,清冷的空气不禁让她打了个寒颤,身体轻轻一晃,差点没站稳。她牙颌抖了抖,转过身去,单手撑着衣柜,俯下疲惫的身体,另一手取下胸前的浴巾,转头递向了小马,嘶声轻喘着笑了笑,说:「嗬……有些冷啊,快过来……替妈妈,把背上的水擦干净……不然,会把床上弄湿。」
小马见母亲冰凉的后背上都冒出一层鸡皮疙瘩,赶紧小跑去门口将空调温度调高,然后关上房门,再去检查了下窗户是否管好,回头站母亲身后,闭上双眼,从后颈开始,认真擦起了背上的水露。
温柔的双手,让秀华感觉很舒适,仿佛有一阵阵温暖的电流在皮肤表面浮翔,有如抽丝剥茧,一丝丝缓慢地化去了腹痛。
中央空调带出了温热的空气,秀华很快也感觉到身上不再那么冷,一声畅快的浅吟,她将额头轻轻靠在衣柜上,安心将一身冰肌玉骨交给儿子,继续说起了早上婉熙见面的经历。
就像曾经和婉熙在一起时那样,她毫不保留地倾诉着自己的心境,究其原因,如今小马已经完全取代了婉熙的位置,她想要表达自己,想要得到儿子的认同和肯定。
……其实在这会儿,秀华已经恢复了几分气力,完全可以避开小马,自己坐在床上慢慢擦干净身体。之所以这样子赤身裸体的站在儿子面前,原因有二,一是她已彻底放开母子大防,因此并不觉得让懂事听话的儿子看到自己的身体有何不妥;二是在她潜意识里,一直有在期待着能够再一次和儿子肌肤相亲。不过此时她确实没有刻意色诱儿子的心思,单纯只是身体困乏,不太想动,能省一分,便多省一分力气。
玉唇翕合,她轻轻述说着婉熙癫狂的表现,胸前娇挺的玉乳和蓓蕾跟着轻轻颤抖着,无声地表明她此刻内心的惬意和安宁。而小马禁欲良久,心志坚定,不管是白天在王家还是现在,他一刻不曾忘记对母亲做过的承诺,无限深重的爱意死死压着心底的欲念,此时只怕母亲冻着,一心想早点擦干净水珠,好让她躺到被窝里去。
专心致志地擦完玉壁般的后背,小马蹲在地上,分别从母亲的两只脚踝开始,自下而上,轻柔地抚擦着两条修长紧实的美腿。他双眼始终闭着,小手临近宽如玉盘的健美桃臀,略作停顿,只简单一抚便直继续向上,捏好毛巾,认真擦拭起腰窝里的水露。
臀面挂着一滴滴晶莹的水珠,润得皮肤微微发痒,秀华正期待着儿子能给仔细擦下,察觉到小手刻意略过去,于是抬起靠在柜门上的额头,回头轻声提醒道:「屁股和大腿里边,也擦擦吧。妈妈知道你是好孩子,不用拘谨。」
「……嗯。」
小马本无杂念,只怕手上动作会侵扰到母亲,一听这么说,便不再犹豫,依旧双眼紧闭,将搭着毛巾的双手往下一抚,贴在母亲绵软光滑的臀面上,宛如轻溪浣纱般温柔擦拭起来。
小手的抚慰,立刻让臀面上的苏痒得到缓解,心情畅快,腹痛也跟着再减轻一分,秀华情不自禁打直双腿,将一对羊脂玉臀稍微翘高一点,微笑着鼓励道:「对,妈妈舒服多了,就这样子把水都擦干净。」
听出母亲的声音渐渐恢复了中气,小马心情也跟着放松了些,「嗯嗯」点点头,继续静静擦着美臀和大腿内侧。
享受着儿子悉心地服侍,秀华便开始继续谈起张婉熙,就像受了好大的委屈似的,说上几句便回头问询儿子的看法,特别是反复提到,饶过张婉熙到底是对,还是不对?要不要把那些罪证寄到警局里去?
「……妈妈真想把这事曝光,可是这样又会牵扯到许多许多的人,远到你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那儿,全都会乱了套。」
小马心知这里没有自己能插嘴的地方,只听妈妈老是问起,便顺着妈妈的意思,发表一两句自己朴素的看法,总结下来就是妈妈你本来就没错,能饶过熙熙阿姨,更显得妈妈你伟大,不管妈妈想怎么做,我都支持。
秀华一向不在乎别人的恭维,可此刻儿子的赞同,竟让她有种飘飘然的感觉,不禁流露出极为罕见的骄傲表情,且用多少带点幼稚的语气轻叹道:「唉……妈妈才不在乎你老爸那些人,关键是要考虑你刘叔叔和李阿姨,还有你的媛媛妹妹,他们三个太可怜了。总之呢,妈妈对张婉熙已经算是仁至义尽,剩下怎么做,就交给鑫杰他爸来决定吧。」
「嗯。」小马微微一笑,起身收起毛巾,半转身过去,盯着地面说:「妈我擦好了,你快上去被窝里睡着吧,我马上去换根毛巾给你擦头发。」
秀华正说在兴头上,抬手抹了抹胸口和腹部的水露,慢慢将身体从衣柜边上撑开一点,回头微笑着示意道:「前面也擦擦。儿子你知道吗,鑫杰的爸爸和妈妈还挺有意思的……」
秀华继续讲起了早前和王大胖夫妇见面的经过。
小马矗在原地眨眨眼,想想也是,妈妈身体前面还没擦干净。
他便站回到母亲身后,将浴巾摊在左手上,手臂绕过腰肢,撩擦起了母亲平坦的小腹。
小脸和丰腴性感的胴体近在咫尺,免不了闻见上边幽幽的体香,随着心情放松,他压抑已久的生理冲动也慢慢开始出现了松动的迹象。
最近这一个半月以来,小马一直恪守戒色戒淫的承诺,事实证明,只要他有心控制,不管在外面还是家里,哪怕面对母亲绝美的胴体,他也绝对可以做到不为美色所动。可问题在于,不论他在清醒的时候如何克制,每次深夜梦遗,还是会做和母亲交媾那晚的春梦。
闻着母亲背上沁人心脾的香氛,他一不留神便落入了交欢那晚的回忆中,情不自禁虚开半只眼,偷偷瞄了瞄那白玉般柔美的后背,低头再偷瞄了一眼肥软晶莹的美臀,心口跟着一颤,一瞬之间,仿佛禁锢下体的弹簧被挣断,裤裆里的嫩龙腾地一下就高高翘了起来。
若要直观地去形容的他心态上的变化,就好比是在他尚未禁欲时,施法之前和之后的两种状态——在他强力的戒淫信念压制下,心情相当于刚刚看完AV,撸了完几管后的圣佛状态,别管再漂亮的女人,看在眼里都像一张白纸;现在的心情则截然相反,就像刚刚坐在电脑前,裤子还没脱,兴致还处在兴奋顶点。
他渐渐被母亲的体香熏得魂不守舍,另一只眼睛也悄然睁开,微微后仰小脑袋,让视线透过美背,偷瞄了眼从两肋部位侧漏而出、硕大浑圆的两颗肉球。
抚在母亲腹部的手掌略微停顿了几秒,他将右手也绕过柔美的腰肢,两手一同托着毛巾,身体在不知不觉间和母亲贴得更近,姿势就像从身后环抱住母亲一样。
秀华打开了话匣子,完全没有注意到儿子已经不是单纯地在替自己擦拭身上的水露,小马屏住呼吸,裤裆里的肉棒已经硬到贴着肚皮,靠着美背的嘴唇也几乎贴在晶润的肌肤上,双手借着擦拭的动作,让指尖隔着毛巾,一下下轻触着母亲胸前浑圆的南半球。
静静体会着乳球的重量和形状,他一鼓作气,双手向上,撑着浴巾上下轻搓起两团丰硕的美乳,手心碰到乳团顶端的奶头,小腹内生出一股莫大的冲动,他好想就势一抓,下半身也在不受控制地朝着前面移动,当裤裆差点就顶在母亲大腿上时,他猛然一怔,赶紧后退小半步,抽回双乳上的毛巾,借势擦拭起了母亲的腋下。
看到母亲没有发觉,他闭上双眼,蹙眉一声暗叹,自己这是怎么了?又对妈妈动起了邪念……
他心下羞愧,夹紧双腿,探身分别抹干净母亲撑在门上的两条胳膊,垂下双臂,正好用浴巾挡住暴涨的裤裆,半侧身过去,小声打断滔滔不绝的母亲,「妈……你看,还有哪儿要擦的?」
他本以为这就差不多了,想着赶快去外面冷静下,哪知秀华低头再一看,见下体阴毛上还挂着一颗颗细小的水珠,微笑着示意他再将臀沟前后也给擦擦。
「诶?诶……好的。」
小马不好拒绝,心里叨念妈妈今天也太奔放了,转念再一想,妈妈之前冤枉自己动机不纯,现在这样的表现,不正是说明,妈妈已经完全信任了自己?
心头立刻涌出一股感动之情,他偏头深呼吸一口气,暗下决心,绝不可再辜负母亲的信任!
这样给自己打足气,他闭眼屏住呼吸,不去闻母亲身上的体香,半蹲下去,单手呈九十度直立状搭住浴巾,估摸准位置,向前伸进绵软深邃臀沟,贴着菊眼和蜜缝前后搽拭起来。
他尽量不去体会那里棉花糖似的美妙手感,迅速几下抹完,手臂顺势再穿越到母亲身前,摊开手掌,贴上玉胯两侧和阴阜,抹去草丛周围的水露。
做完这些,他将毛巾从两腿间抽出,轻呼一口气站起来,暗叹终于可以出去清醒下,可当他睁开眼,看到白毛巾上一抹血迹,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
「妈!?」他猛地抬头,立马又低头瞪上毛巾,握住毛巾的手掌都在抖,「血……你在流血!」
秀华顿时愕然,回头看了眼他手上的毛巾,表情随即放松下来,宛然笑道:「傻孩子。月经期,当然会流血了……啊,妈妈忘了,你们还没开生理课。总之没有关系啦,妈妈的肚子已经好多了,别担心。」
尽管知道女性有生理期,可小马毕竟年纪还太小,对落红一事没有确切的概念,而且关乎母亲的身体,他还是紧张地蹙起秀气的小眉心,再次确认道:「妈,你真不要紧?」
「跟你说了,妈妈已经好多了。」秀华无奈地笑了笑,转头看向梳妆台,「下面的抽屉里边,替妈妈去取一只卫生棉和导管过来。」
「嗯!」小马一时忘了胯下勃起的肉龙,赶紧跑去梳妆台前,拉开抽屉翻找起来。
秀华瞟见他隆起的裤裆,恍然才意识到,儿子再懂事,也是血气方刚的男孩子。自己赤身裸体站他面前,无异于‘色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