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心愿得偿

  过了许久,宁中则终于打破沉默,声音里有着莫名的苦涩:“那今后,你打算……怎么办?珊儿怎么办?”

  “弟子……不晓得。当日弟子为了斩断情丝,才将一腔绮念转到师妹身上,但师妹和师娘长得很像,弟子日日和师妹亲热,就如同……”

  宁中则立时就急了:“你住口!”

  她顿了一顿,喘了口气,稍微放缓口气道:“你糊涂!你难道还存着……还存着不良之意?”

  聂云双眼突然变得火热,声音也大了起来:“弟子对师娘一片痴心,又怎么是不良之意?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师娘国色天香,千娇百媚,弟子心生仰慕又有什么错?何况不止是我,华山派众多男弟子,哪个人心里对师娘没有邪念?哪个人梦里没梦见过师娘?哪个人没有喊着师娘的名字安慰自己心中欲火?”

  “你……你胡说!”宁中则越听越不像话,连忙厉声喝止。

  聂云却是一下子站了起来,如今的他个头已经达到1米78,比宁中则还要高半个头。

  “师娘说我胡说,弟子却觉得自己才是敢作敢当,光明磊落之人。那些猥琐小人只敢在阴暗角落痴心妄想,见到师娘却是唯唯诺诺,根本就是废物,弟子才是真心爱着师娘的人。当年因为师娘爱吃野生青梅,我翻遍整个华山为师娘采摘,浑身被树枝挂的鲜血淋淋。后来师娘说头上太素,我只身杀灭5处土匪山寨,九死一生,为师娘买来汇珍楼的镇楼之宝九凤钗。”

  “好了,不要再说了!”宁中则被聂云勾起回忆,心中越发混乱:是啊,不知不觉间,聂云竟然为自己付出了这么多!他并没有欺师灭祖,作出淫邪之事,只是将一腔情丝压在心底,默默地为自己付出。

  “云儿,你对师娘的做的一切,师娘都记得,但是你不能再这样错下去了。听师娘的话,好好待珊儿,过几年我和师父就为你们操办喜事,你以后就把这些想法彻底忘掉。”

  沉默片刻,聂云说道:“弟子以为,锅中添水不敌灶内无柴。这个事儿若要了结,须溯本追源,釜底抽薪。想让弟子不再痛苦,只能靠师娘您了。”

  宁中则一呆,什么意思?

  突然她明白过来,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你胡说什么?”宁中则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弟子对师娘的爱已是刻骨铭心,一片痴情如洪水泛滥,若一味压制,只怕难得善了。”

  宁中则越听越觉得话头不对,颤声说道:“你别再说胡话了!我……我不听!我……我要走了!你好好在思过崖冷静冷静!”

  她说着就要转身离开,却发觉眼前一花,聂云就站在她身前,挡住去路,而且没有任何让开的意思。

  “你……你让开……”宁中则故作镇静,但颤抖的声音却将她的慌乱表露无疑。

  聂云却没有让开,反而上前一步。他目光灼灼,眼睛里闪耀着熊熊的欲火。宁中则对上他的视线,浑身像被烫到一般猛地一颤,一个踉跄向后退去。

  今天她穿着一身暗红色的薄裙,领口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粉红色的抹胸若隐若现。

  聂云早已看得欲火焚身,一根肉棒如钢铁般坚硬,他上前一把握住师娘的柔荑,两手一拉一抱,将她搂入自己怀中。

  宁中则连忙把手奋力挣出来,可是才把手挣出来,聂云的双手又牢牢勾住了她的纤腰,并有如铁箍一样牢不可破。

  “云儿!你放开我!”宁中则用力挣扎,忽地感觉自己腹部有些异样,却是聂云勃起的肉棒顶到了她的身体。

  宁中则如遭电击,正当她手足无措,六神无主时,聂云将腰部向前用力一顶,肉棒一下将宁中则的小腹压出一个窝,龟头直冲玉脐,将她整个人死死压在石壁上。

  玉体久旷的宁中则感觉到聂云那惊人的硬度与大小,整个人仿佛力气都被抽空。聂云喘息着伸出手在宁中则的娇躯上摸索着,宁中则慌乱地挣扎着,却是丝毫无法阻止聂云的动作。那双魔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片刻,忽地从衣襟伸了进去,开始隔着小衣触摸她柔嫩光滑的肌肤。

  宁中则又急又气,想使出内力将聂云震开,但不知为什么,几次抬手都没能狠下心来。如今的她就如不懂武艺的良家女子一般,在聂云的挑逗下一步步沦为欲望的俘虏。

  宁中则正用力推托,忽地脸上一热,聂云喘着粗气的嘴向她脸上贴了过来。宁中则慌乱地把头左躲右闪,努力不让他亲着自己,只是顾了上边顾不了下边,聂云一只大手已伸到她的抹胸之下并抓住了她的圣女雪峰。

  宁中则一阵颤栗,脑中一空,抵抗竟然停了下来。聂云也不失时机地噙住了宁中则的樱口,拼力吮吸着她口中沁人心脾的香唾,并不断勾动她的舌头。二人口唇交接,传出了一阵阵热吻之声。

  聂云初战既捷,更不停歇,一只手不停地在宁中则的玉乳上揉捏把玩,宁中则银牙紧咬,又气又急,美目紧闭,两行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她双手用力抓着聂云的胳膊,强忍着肉体快感和心灵痛苦的双重煎熬。

  聂云抽出手拉扯她的裙带。宁中则立时惊觉,连忙按住他的手,二人僵持了一会儿,聂云终于从宁中则手中挣脱,将她的裙带一把扯开。罗裙委地,衣衫大开,此时的宁中则全身除了两件贴身小衣和一双绣鞋外,已再无一丝一缕。修长白皙的美腿完全暴露,玉润珠圆,触手滑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如兰如麝的香味。宁中则被徒弟脱得精光,正满心羞愧,忽觉两腿之间一热,一个硬物正一跳一跳地隔着亵裤撞击着她的玉腿和蜜穴,却是聂云扯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饥渴已久的肉棒。

  身体传来的凉意和腿间的触感让宁中则清醒了一些,她拼命摇着头,哭喊道:“云儿,不要……师娘求你……”

  聂云一弯腰,右手穿过腿弯,将宁中则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朝自己睡觉的地铺走去。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唔……唔……”

  聂云吻住宁中则的嘴,顺手除去她的绣鞋,整个人将她压倒在地铺上,用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去感受那颤抖嫩滑的玉体。

  四肢交缠,肌肉紧贴之后,两人互相对视着。

  聂云看着身下的美妇,双眼蕴含着浓浓的深情——还有欲火,他低声道:“师娘,多少年了,我一直想将你拥入怀里,今天终于心愿得偿了。”

  宁中则面色涨得通红,晶莹的汗珠也顺着鼻尖滴了下来。她用力挣扎着说道:“不要……云儿,不要一错再错……我们是师徒,万万不能犯下悖逆人伦的大罪……”

  聂云用力嗅了一下宁中则身上的香气,笑道:“师娘,你身上好香,我可要好好闻闻。”说着伏下身子向宁中则的抹胸上拱去,接着又开始亲吻宁中则浑圆的雪肩。

  一种酥麻如触电的感觉直侵宁中则的心底,久违的男子亲昵让她的抵抗越来越无力,但她还是拼命地摇着头道:“不要,云儿,我是你师娘,你快停下!”

  聂云没有理会宁中则的阻拦,把手探入宁中则的背部,解开了抹胸的扣结,然后将它掀起,接着手一扬,那抹胸便飞了出去,露出了它所遮掩的美景。聂云终于看到了那对让他日思夜想的玉乳——如新剥鸡子般的玉白乳峰大小匀称,恰到好处,配上红樱桃一样的乳头,足以迷惑天下任何男人的心,此刻它正随着宁中则急促的呼吸上下剧烈起伏。

  宁中则那柔长的玉颈和雪白的酥胸让聂云越发兴奋,他伸手按住那对玉球,让它在自己掌下不断变换形状,充分感受着那柔韧舒适的弹性。把玩了一会儿,他低头将乳头含在口中,不断吮吸。

  感受到聂云的舌尖不断在乳头上摩擦,宁中则娇躯一颤,立时咬住银牙,努力克制自己。

  聂云道:“师娘,舒服吗?”

  宁中则眼角含泪,沉默不语。

  聂云的手顺着胸部向她腹下滑去,滑过小腹,越过柳腰,很快来到宁中则双腿中间。

  “不要!不要!”感觉到自己最后一件衣服也要被除去,宁中则一把抓住他的手,想要拉出来,但在意志坚定的聂云面前却是螳臂当车。聂云双手扯住亵裤慢慢向下拉去,当亵裤稍离雪臀露出阴毛时,宁中则满面通红地道:“云儿,不要……”

  聂云充耳不闻,手上不停,宁中则羞急之下,泪水再次流下来。亵裤缓缓滑过了那双修长匀称的玉腿,终于完全脱离了它要守护的神秘禁区。

  宁中则此时已是身无寸缕,聂云尽情地饱览着她成熟诱人的玉体——香肩浑圆、酥胸高耸、曲线玲珑有致、双腿修长白皙,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让人疯狂。再配上她梨花带雨,含羞带怒的神情,真称得上是人间绝色。

  聂云此前曾无数次幻想过宁中则玉体横陈的样子,然而今天当他亲眼欣赏垂涎已久的师娘身体时,他才知道自己的想象力有多贫乏。

  “看来前世还是太纯洁啊!”聂云心里自嘲。

  眼前的美人裸体既高傲圣洁又撩人绮念,尤其是那两腿之间的神秘禁区,阴毛柔软细密,可仍难遮掩小巧的阴部。

  聂云的手指来到了宁中则两腿之间,宁中则本想夹紧双腿,无奈聂云挡在她两腿中间,哪里还能合得上?

  聂云在宁中则的阴唇和阴毛上摩挲一阵,轻轻将中指插入她的蜜穴中,那黏滑湿软的触感让聂云开始幻想肉棒插入的舒爽。

  他开始轻轻地挑逗着花瓣,手指也慢慢进出着蜜穴,开始宁中则还强忍着不出一声,但下身传来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她的理智,让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宁中则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指甲几乎要将被子扎破,身躯也微微颤抖,这种生不如死的煎熬让她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聂云看到师娘还不屈服,便轻轻捏住那已经勃起的阴蒂一阵捻磨,宁中则腰部猛地向上弓起,整个身体弯成一道彩虹,紧闭的樱口终于发出了动听的呻吟:“啊!”

  聂云知道师娘已经情欲勃发了,他抓住两条美腿左右分开,只见宁中则两腿之间那道粉红色的肉缝已经完全湿透,洞口不断流出透明的蜜液。这位温柔贤淑,受人尊重的华山派掌门夫人已经彻底成为聂云的盘中美餐,她那圣洁的蜜穴即将迎来她生命中第二个男人,以后也将是她唯一的男人。

  聂云立时把嘴亲向了宁中则的桃源宝洞,宁中则发现聂云竟然用口吮吸自己的阴唇,心中震撼之极,浑身如遭电击。她与岳不群成婚多年,女儿也已成人,但却从没尝过这种滋味。自诩君子的岳不群在床上自然也是一副道学先生的做派,别说用嘴,连姿势都是从未变过的男上女下。如今被经历二十一世纪各种信息洗礼,实战经验丰富的聂云这样挑逗,强烈的快感迅速弥漫了宁中则整个身体。

  “不要,你不能这样……那里不要……”宁中则颤声喊道。

  聂云非但没有停止,反而一鼓作气,把舌头伸入阴唇内去撩拨搅动。

  随着他的动作,宁中则的身体也抖得越来越厉害。片刻之后,宁中则整个人一阵抽搐,绝望地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长吟:“啊——”一股热流从蜜穴汩汩流出,将聂云的脸都打湿了。

  接着,宁中则仿佛没了骨头一样,浑身酥软地摊在被褥上。

  聂云分开宁中则那雪白的玉腿,双手按住柔软的腰肢,把自己坚硬如铁的肉棒顶在宁中则的洞口,分开湿润的肉唇,在其间来回磨蹭着。

  宁中则用手抵住聂云,做出最后一次抵抗。

  “云儿,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是你师娘,你这样做是悖逆人伦,死后是要下地狱的。况且我是有夫之妇,师父对你恩重如山,你不能这样。如果你真的……真的爱我,来世你我再做夫妻,那时你想怎样都可以……”

  宁中则泪眼朦胧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被她爱若亲子的聂云,想到他写给自己的那句话:恨不相逢未嫁时。

  “我是你的师娘啊……”这句话像是阻止聂云,也像是告诫自己。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心里已经不怎么抗拒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了。

  聂云用手握着美妇饱满的乳房,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只要今生,不要来世,能得到师娘,下了地狱也甘心……师娘,我爱你。”随着这句表白,聂云腰身一挺,粗大肉棒冲破花唇的阻隔,长驱直入地插进了紧凑的阴道里。

  “不要……云儿……不要……啊——”宁中则撕心裂肺地叫着,柔长的玉颈直直挺起,姣美的面容满是泪痕。

  随着龟头的没入,大量的淫液被挤压出来,宁中则的阴道壁顺势被聂云龟头向两侧分开,但阴道口很快就收缩起来,将插入的肉棒全方位地紧紧包住,不留一点空隙。

  龟头直抵花心,深深埋进肉穴深处,整个世界仿佛都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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