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师娘,我爱你

  这天黄昏,宁中则再次提着篮子来给聂云送饭。这几天岳不群下山办事,独守空房的她无所事事,正好前几天岳灵珊因为夜里受凉,着了风寒,所以宁中则代替了她的任务。

  本来这种事随便叫一个弟子就可以,但宁中则却接过了这项差事。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很想看到聂云,他练习剑法时的神采飞扬,他一口一个师娘的乖巧可爱,他那张英俊潇洒的俏脸……都不断在她脑海里盘旋。

  宁中则摇了摇头,她知道这种情况不对劲,但却控制不住自己。

  到了洞口,不见聂云踪影,宁中则心中奇怪,便大声呼唤:“云儿,云儿,你在哪?”

  这时,她突然听见山洞里传来声音。她走进去一看,只见聂云正侧身躺在那里呼呼大睡。

  “看来云儿这几天太用功了!”宁中则笑了笑,准备上前将他推醒。

  就在这时,聂云似乎觉得有点不舒服,便转身变成仰躺,被子也随之拉到一边。可能是因为天气炎热,所以聂云睡觉时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小裤,他这一翻身,那充满阳刚魅力的身体全部显露在宁中则眼前。

  黄金比例、八块腹肌、公狗腰、人鱼线,再配上俊秀出尘的相貌,这强烈的视觉冲击让身为古代人妻的宁中则一阵晕眩,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更别说还有胯间那团鼓囊囊的东西。

  身为人妻的宁中则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只是从未想到聂云竟会这么大,虽然是软垂状态,但也比丈夫坚挺时要大得多,如果宁中则是现代人,肯定会想到一个词——人间凶器。

  宁中则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感觉浑身像着火一样,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

  “咕嘟……”她狠狠咽了一下口水,用力甩甩头,猛力唆了一下舌尖。她想冲出洞外,但双脚却一步一步地朝聂云走去。

  体内的血液像是被炉子上的开水,在血管里沸腾着。嘴唇几乎被牙齿咬破,脑中不停地说着:不可以……不可以……但不听话的双脚已经把她带到了聂云身边。

  她蹲下身子,慢慢伸出手向聂云的身体摸去,螓首像着了魔一样慢慢地靠近。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她全身都慢慢颤抖起来。

  宁中则的脸停在聂云的胸膛上方,已经能够感受到聂云呼出的热气。

  纤细白皙的手指在颤抖中慢慢滑过聂云的胸膛,像是推拒,又像是撩拨。她的手开始慢慢地下移,目标自然是聂云的胯间,当纤细的手掌来到胯部上方时,颤抖得更加厉害。

  宁中则纠结着,犹豫着,心里不断地挣扎。

  她的手终于落在聂云的肉棒上,隔着小裤感受那份粗大和火热,那种触感让宁中则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轻吟:“嗯……”

  而聂云似乎在睡梦中也感觉到师娘柔嫩小手的刺激,肉棒竟在这一刻膨胀勃起,硬邦邦地将小裤顶开。

  “啊!”宁中则感受到手里的变化,看着那高高翘起的肉棒,不禁心头一惊,慌忙别过头去。但又很快转过头,仔细端详。

  那肉棒约有六、七寸长,三个手指粗,青筋虬匝,粗大狰狞,有如一头择人而噬的巨蟒。紫红的龟头不住抖动,像是在炫耀,又像是在引诱。

  宁中则心如鹿撞,想要赶紧离开,却是骨酥腿软,难以移步。她娇躯微颤,下体也越发感到空虚,久违访客的桃源蜜穴竟渐渐湿润起来,怎么都舍不得松开那握住肉棒的小手。

  不知不觉中,宁中则那柔软的小手竟然握着肉棒上下套弄起来,虽然不怎么熟练,但却依然给肉棒的主人带来无比的舒爽。

  熟睡中的聂云,忽然嘟囔着发出呓语:“师娘……你好美……云儿好爱你……啊……好舒服……啊……师娘……我爱死你了……”他似乎正做着春梦,那粗大的肉棒不断抖动,突地射出一股白浆,足足射出七、八尺远。

  宁中则听他梦话,心中大震:“原来……原来云儿对我……怎么……怎么会……”她本就春心荡漾,如今眼看爱徒做着春梦,喊着自己的名字射出阳精,顿觉下体一阵酥麻,双腿一软,竟是一下子坐在地上。

  宁中则慌乱中随手一抓,竟从聂云枕下抓出一张叠好的纸。未等她打开查看,却发现聂云嘴里哼唧几句,一副要醒来的模样。

  宁中则慌忙强运内劲,抢出山洞,向自己的房间奔去。在她身后,“熟睡的”聂云睁开双眼,摸了摸枕头下面,得意地笑了。

  ***

  回到房里,宁中则关上房门,双手压在胸前,口中不住娇喘。她只觉全身发烫,如火烧炭烤一般,心里也是怦怦直跳,久久难以平静。聂云那粗壮的东西,那喷射的激烈,都在她脑海里不断闪动,挥之不去。

  好一会,她才来到床边,软软坐了下来。此时她才发现手里还拿着从聂云枕下摸到的东西,她定了定神,将那张白纸打开。

  她细细看去,发现上面画着一名持剑的黄裙女子,那女子英姿飒爽,表情却是温柔妩媚,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画旁边还提了两句诗:人生若只如初见,恨不相逢未嫁时。

  宁中则看到这两句诗,不禁心头狂跳、粉脸生春,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原来云儿真的对我起了这样的心思?”听到聂云梦话的时候,宁中则只是猜测,现在看到这幅画,她才真的确认自己的好徒弟竟然对她起了邪念。

  “这个畜生!”宁中则虽然这么多年都饱受情欲折磨,但心里从未想过要出轨,更别说和自己的徒弟,现在知道聂云竟然有了这种心思,怎不让她怒火中烧?

  她抬起手来就要撕掉画,但看到那两句诗,心又软了下来。

  “人生若只如初见,恨不相逢未嫁时……恨不相逢未嫁时……云儿,你真是……”宁中则喃喃自语,她想起这十多年来聂云对自己的依赖亲密,想起他每次在自己生日时精心准备的礼物,想起他学了一手高超厨艺就为了给自己做一桌好菜……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十几年的用心讨好,宁中则对聂云比亲儿子也差不到哪去。如今虽然知道聂云这份心思离经叛道,世所不容,但还是狠不下心来去责怪他。

  “唉……”宁中则将那张画细心收好,六神无主地躺在床上,身为古代人的她可不知道什么恋母心态,什么青春期。虽然武功高强,但碰上这种事,她也和寻常妇人一样,不知如何是好。

  想起山洞里的情景,她的身体又慢慢变得火热起来。

  “为什么?难道我真是那么不知廉耻的女人?不,我不是!我不是!”

  虽然心里这样想,但空虚无比的她一经挑起情欲,便难以压制住。宁中则忍不住抬起颤抖的双手,轻解罗裳,随着衣服落地,一个全身赤裸的绝色美女横陈在床。皮肤白皙粉嫩,身材凹凸有致,浑身散发着诱惑,让昏暗的房间仿佛都亮了起来。

  此时她的眼前又出现聂云那粗壮的肉棒,“要是让那腌臜东西插进自己的体内,不知是何滋味?”

  想着想着,她再也忍不住,一手抚上玉峰,在自己饱满的雪乳周围滑动,轻捻着柔嫩的乳头,一手向下轻探,在自己下腹间滑动一阵后,顺着玉腿一路抚摩,来到那桃源洞口挑拨起来。

  “啊!”宁中则口中发出轻微的呻吟,带着一股勾人的娇腻。她越摸身体越热,娇躯也开始颤抖。

  在玉指的刺激下,蜜穴中不断流出黏腻的汁水,把乌黑油亮的草丛全部打湿,一阵阵喘息声不断从她嘴里发出,回荡在房间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娇呼,她全身一阵抽搐,却是已经泄身。

  “天哪!”宁中则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想着自己的徒弟做出这样的事来。

  “明天一定要好好跟云儿讲清道理,不可让他再继续这样。何况,还有珊儿……天哪!珊儿!”想起自己的女儿,宁中则突然心里酸溜溜的,不知是嫉妒聂云对岳灵珊的体贴,还是嫉妒岳灵珊可以尽情在聂云怀里享受,也许两者都有。

  ***

  第二天,宁中则早早来到思过崖,看见聂云正一脸急切地东翻西找。

  “云儿,你在干什么呢?”宁中则心里明白,却故作不知地问道。

  “啊!师娘,我……我……我丢了一样东西,所以正在四处寻找。”聂云脸色涨红,支支吾吾地说道。

  “什么东西那么紧要,竟然连剑都顾不上练了?”不知道是什么心理,宁中则问了这么一句。

  “是弟子的心爱之物,是比我生命更重要的东西。可是我竟然把它弄丢了!”聂云一脸痛苦,拼命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我应该贴身放着的。”

  想到自己的画像被聂云贴身存放,宁中则不禁一阵羞涩,不过她并没有忘记今天的来意,便说道:“你找的是不是这样东西?”说着将那副画取了出来。

  “师娘……这……这……你……我……不是……”聂云见宁中则发现了自己的秘密,一时间窘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宁中则抬手止住他的话,问道:“云儿,你可还记得我华山门规。”

  聂云低着头,涩声道:“弟子记得。本派首戒欺师灭祖,不敬尊长。二戒恃强欺弱,擅伤无辜。三戒奸淫好色,调戏妇女。四戒同门嫉妒,自相残杀。五戒见利忘义,偷窃财物。六戒骄傲自大,得罪同道。七戒滥交匪类,勾结妖邪。”

  “背得倒是挺熟练,那你说说,你……”说到这儿,宁中则顿了一下,想说的话在她嘴边转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憋得脸蛋通红才艰涩地说了出来:“你这幅画……到底……是什么意思?”

  声音不大,还带着颤音,然而聂云却如被雷劈一样,重重地跪在地上,低着头,仿佛整个人都失去了生机。

  到底该怎么处置聂云,宁中则昨夜一直辗转纠结,几乎一夜没睡,最后还是决定采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法子:开诚布公,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威之以罚,让聂云斩断心思,安心学武。

  宁中则知道这也许不是最好的办法,但却是她唯一能想出的办法了。

  聂云沉默着,山洞里的空气似乎重如千斤,压在两个人的心头。

  “怦!怦!怦!”宁中则听到的心跳越来越快,她双手握拳,手心里满是汗水。

  又过了好一会儿,聂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整个上身趴在了地上。

  “弟子不孝,罪该万死。”

  聂云脸朝下,声音并不大,但宁中则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晃了一下,右手下意识地撑住石壁,这才稳住身形。

  过了片刻,宁中则才慢慢说道:“你……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听到聂云亲口承认,宁中则心里有愤怒,有惋惜,有伤心,似乎还有一丝连她也没有察觉的窃喜。

  呵呵,女人……

  “弟子不孝,罪该万死。”聂云没有抬头,再次说出这句话。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你自个儿说吧!”

  默然片刻,聂云低声说道:“当年弟子家中惨遭横祸,只有我一人幸存。当时是您和师父杀了劫匪,然后发现了我,这个事儿,师娘还记得么?”

  宁中则点了点头:“当然记得。”

  “那个时候,弟子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绝处逢生。那一日的情形,弟子终身不忘,迄今思之,尤历历在目。”

  宁中则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聂云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弟子记得,那一天您手持利剑,身穿黄裙,面如芙蓉,身若细柳,犹如天上的仙女,浑身都闪着金光。”

  宁中则呆了一呆,却是没想到当日的自己竟然给聂云留下这么深的印象。

  “弟子被您从地上扶起,在那一刻,弟子就发誓要用一生一世来报答您,可是后来……”

  他微微一顿,宁中则的心也跟着一跳。

  “后来弟子在床上醒来,是您笑着安慰我,还倒了一杯水给我,现在回想起来,素手如玉,纤细白嫩,弟子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手。后来您还将我抱在怀里,细心抚慰,弟子感觉到您……您那绵绵玉乳,幽幽体香,整个人如痴如醉……”

  宁中则脑中“轰”的一下,一张俏脸顿时涨得通红。

  “聂云,”宁中则樱唇颤抖,“你……你……你胡说什么?”

  聂云微微苦笑:“弟子大概真是疯了,从见到师娘的第一眼起,就疯了。”

  宁中则脑中乱成一团,她万万没想到聂云竟然那么早就对自己有了别样心思,那时他才多大?五岁啊!

  “弟子知道自己不该有这种畜生不如的邪念,所以弟子日日苦练武艺,勤读诗书,指望能断了念头,只是……”他一下子抬起头,眼中满是痛苦,“日日看着师娘美若天仙的身影,弟子实在是身不由己,控制不住心中的情丝。”

  宁中则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她看着聂云,想骂却又不知如何骂起,聂云都说了自己美若天仙,又在绝望关头将他救起,似乎……似乎他有这种念头也说得通。

  此时的聂云早已全力运转潜龙猎心大法,别说是他是宁中则的徒弟,就算是杀父仇人,只怕宁中则也不会痛下杀手。

  开外挂,就是爽!一直开,一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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