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转眼间一年多过去了。
我站在窗前,向外望去,漆黑夜晚被大街上零星几辆像似急着往家赶的汽车灯光花乱。五月里的夜,既没有入春时的料峭之寒,也没有盛夏时的浮躁与慵懒。
温和而不疏淡,热烈但不束管。
我又惆怅又心酸,脑海里总是在思念,思念远方的娟,她此时是不是已经入眠?是独自一人?还是跟别人同衾共眠?
我被派(其实是我主动要求)到这个远离T市二百公里外的山区已二十多天了。公司承揽下贯通山区的高速公路施工建设项目,我负责公司与二级承包商的协调工作。
“为了婚姻幸福的计划”实施的很成功,就在这一年多,十五六个月当中,原本美丽的娟子更加光彩照人了。她脸色愈加红润,肌肤愈有光泽,神采奕奕,时常哼着一些流行歌曲显得非常开心。我知道,这很大程度上是得益于二宝给予她的食物使她解脱饥饿,得益于二宝给予她的性满足使她心情舒畅。虽然,我内心有几丝酸楚,但是,为了我和娟子的婚姻,为了娟子性福,我无怨无悔,并且仍将加大力度。
只要是单位出差,我都主动请缨。公司里的员工都不愿意离家时间过长,而我却乐意主动担当。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工作能力渐渐凸显,黄总也很欣赏我的才能,现已是黄氏集团投资有限公司的业务骨干,又给我加了薪,还把一些重要的工作分给我做。
华哥为此百思不得其解,偷偷地问我,干吗这么拼命,要我悠着点。
我却嘿嘿一笑了之。
娟子很纳闷,也曾质疑过。都被我以努力工作,好好表现,多多挣钱,为了她,为了这个家等话糊弄过去。
就在我告诉娟子要“去”出差的第二天(腊月二十八)夜晚,暴雪还真的降临。电视上新闻报道,H省北部(L县所在地区)降下罕见的大暴雪,暴雪致使道路被封,通讯中断。
我想了想,为了谎言真真实,不能打电话。于是给娟子发了条短信:L县下大暴雪了,我很安全,勿念。信号时断时续,只能发短信。大雪封山,遗憾春节长假不能与娟一起共度,因L县只要下雪就是雪灾,经常发生大雪封路通讯中断,少则几天多则一个月,这次暴雪很大,估计半个月后道路才能恢复通行。爱你的大牛。
我发完短信关机后,T市也飘下雪花。
我想今晚,娟子跟二宝会不会发生点什么。于是,我在晚上十点左右,偷偷地潜回我家的楼下。我看到二宝的车,看来我猜对了。抬头望卧室那扇熟悉的窗户,依稀发现屋里面亮着灯。那晚,宁静的夜里,雪纷纷扬扬的从夜空中坠落,路灯微弱的光线射在铺满积雪的道路上越发刺眼,直到屋里的灯熄灭,我才离开。
连着几天我都这样,可始终没再看见二宝的汽车,卧室那扇窗就再也没亮过。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心态扭曲了,是不是变态了?
我惆怅至极,坐在监视屏前,眼前的屏幕上都是黑灰色的雪花点在闪烁。可能因为春节的缘故,住宿的客人没有几个,再说,能有资格在富豪大酒店最上面两层住宿的客人,都是有头有脸的重量级人物。从初一到十五间,监视屏只启动过两次,但房间里并没出现激情场面。
无聊至极的我,曾想查看过去的录像,发现录像资料已被华哥移除。
电视里的节目都喜迎春节一类的娱乐节目,没什么意思。关注天气预报是我每天的必修课,尤其是从未去过的H省的雪灾情况。
后来,我没再去楼下蹲守,白天除了上网看电视就是睡觉,晚上,盯着监视屏胡思乱想。猜想着娟子此时在哪里?在家?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年三十和大年初一应该都在刘叔叔家度过吧?二宝初二应该携吴芳和孩子回他丈人家吧?二宝的丈人早就调到北京了,好像是个很大的官,丈母去世不久。二宝肯定要在北京住几天,这样的话娟子不就是一个人吗?是不是我的“为了婚姻幸福的计划”不妥啊?(后来我才知道,吴芳生了小孩后,就一直住在她娘家,这年春节也没回来,二宝初二去的北京,当天晚上就返回T市。)
在正月十五的晚上十一点左右,我肚子有些饿到一层大厅买泡面,刚出出电梯,忽然看到娟子和二宝从门口的旋转门走进大厅,正向电梯方向走来。
我噌地闪身躲到楼梯间。
这个时候来酒店,还能干什么?内心一阵复杂,既酸楚又惊喜。
电梯门上指针显示电梯停在十八层。
十八层?哪个房间?我今天的偷窥欲比往常更加强烈。整个大楼只在二十九至三十层这两层房间内秘密安装了针孔摄像头啊。因为能在这两层住宿的客人都是有头有脸的重量级人物,也只有偷拍这些人物的隐私才有价值。
在监控室看不到娟子和二宝在房间里的情景,想到总台有房卡。在大厅服务总台值班的前台,正是那天为解救欧阳丹给我总统套房钥匙的那个女孩。
说来也巧,年三十上午欧阳丹给我送来几大包食品,我经过大厅时,大厅里空荡荡的,接待台后面站着两个值班的人员,其中就有那个女孩。我觉得她们怪可怜的,就留给她们几样吃的。打那以后,那个女孩每次看见我都跟我打招呼。
于是,我来到接待台前。
“张哥好!”那个女孩微笑地。
“你好!”我点了下头。然后,装作无奈的样子:“美女!把刘天宝的房卡给我,这小子房卡锁到屋里了,自己不下来拿,却非让我下来拿备用房卡替他开门。”
“嘻嘻!干吗不打个电话,让我们去开门?还用的着你下楼来?”
“不用劳驾你们,给我吧……”
“张哥!这……按规定房卡不能交给……”她迟疑一下后,接着取出房卡,道:“给你!反正你也不是外人。”
我拿上放卡直奔电梯。
走廊里静悄悄的,厚厚地地毯软软的,脚踩在上面一点声音也没有。我暗想大过年的该层应该没住几个客人吧。借着走廊里昏暗的灯光看到放卡上标明“V IP1816”字样。VIP贵宾套房面积有九十多平方,木质博古架把房间隔分为两间,里间有一个宽大的双人床,外间有电视沙发。睡觉时,只需沿着博古架拉上厚厚的绒幔帐,里间就成为一个温馨舒适的卧房。
我左右看了看没人,便把耳朵贴在房门上,什么声音也听不见。
我不敢再等,时间久了总台那俩女孩会生疑。
“刷”地轻一声轻响,门锁开了,我心脏跳动加快。停顿片刻,见没什么没反应,轻轻推开一点,还好里面反锁,又用硬纸片支住房门,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到房门是开着的。
我迅速返回电梯,来到总台。
“张哥!你怎么不在房间里多待会啊?是不是被刘局赶出来了哈。”
那个女孩一边接过房门卡,一边道歉。
“人家小两口要急着亲热呢么!嘻嘻!”另一个前台。
“呵呵!我才不愿意当电灯泡呢。”我一边掩饰内心的苦涩,一边坐到吧台椅上。我不能马上返回,那样会引起她们的怀疑。
“刘局的妻子长得跟刘亦菲一样样的!”
“是啊!长得真好看!”
“我怎么没看见刘天宝来总台拿房卡,就直接上去了?”我插话问道。
“刘局早在节前就拿上房卡了,春节期间一直住在酒店啊。你不知道?”
“哦哦!”怪不得家中的灯没再亮过,原来娟子和二宝跟我同住一栋楼里。
不同的是我形单影只,这俩却是鸾凤和鸣。
我心不在焉地闲聊了一会后,装作悠闲来到十八层。
廊道空无一人,心砰砰地跳。我深深地呼了口气,轻轻地推开房门。
“呜……嗯……”一声声低低的呻吟。
“啪……啪……”肉体有节奏撞击声。
房内春起浓浓,鏖战正酣。
来晚了!我懊悔不已。从拿房卡到现在耽误了三四十分钟啊,幸好激情大戏尚未结束。
屋内很暗,从挡帘接缝散出一细条光线。借着微光,我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挪到博古架处,屏住呼吸,顺着幔帐缝隙向里窥视,一幅香艳的情景映入眼帘:柔和而温馨灯光均匀地散落四周,幔帐里弥漫着一股浓重淫靡气息。近在眼前大床上有两具一丝不挂肉体,一个是将害羞的小脸埋在枕头里,两只小手紧攥枕头,高高的翘着浑圆丰臀;另一个跨立在她身后,双手紧按她的髋部,一根又黑又粗的肉棒把两个肉体链在一起。
还能有谁?一个正娟子,我的爱妻,心目中天使;另一个是我的发小二宝。
我顿时一阵眩晕!虽然,我已知道娟子与二宝是情人关系,还为他做过人流,但是,亲眼看到二人的偷情场面还是第一次。震撼、惊骇、耻辱一股脑堵在胸口。
“宝贝,是不是快到了啊?”
“……”含混不清的嘤咛声。
“呵呵!快到了就说快到了,你他妈能不能不要再害羞了?别捂着脸啊,操!真拿你没办法……”
“嗯……啊……啊呀……”似泣似诉的娇喘声越来越高。
我赶忙把眼睛伸向幔帐接缝。
只见,娟子仰面躺着,一只手捂着小脸,一手抓着二宝的手臂,两条白生生的腿大大地张向两边。
二宝爬在她的身上,屁股上下起伏,肉棒在阴穴间来回进出,两大坨肉蛋晃荡时不时“啪啪”拍打身下的会阴部。
不一会,娟子精致的俏脸愈加潮红,喘息越来越急促,两只藕臂搭在二宝的肩头,两条白腿在空中荡来荡去,可爱的脚指紧攥一团。
“啪……啪啪……咕唧……咕唧……”二宝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啊……嗯……嗯哈……”舒畅般的吟叫声越来越高扬,在房间里回荡。
随着,大床上面二人的搏战,厚厚的床垫在我眼前剧烈地蠕动,令我也感受其中。我拉开裤链,掏出早已憋得难受的下身,随着床上的肉搏,来回套动,眼睛却目不转睛地盯着幔帐里的艳戏。
“啊……啊呀……我不行了……啊呀……”娟子猛然身体紧绷,银牙轻咬,眉头紧蹙,美丽精致的扭曲变形,浑身不停地抖动。
娟子高潮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娟子高潮的样子。因为,作为丈夫的我从未给过她高潮,而我眼前看到她的高潮,却是别的男人给予她的。
此时,我口干舌燥,再也控制不住,只觉脊椎骨一麻,粗哼一声,一股又疾又猛的精液从下身射出,喷射在幔帐上面。
我射精了!
这是手淫以来最为畅快的一次!
我闭着眼沉静在余韵中。倏而,心一紧,刚才的粗哼声会不会把幔帐里二人惊到?
“啪……啪……扑哧……扑哧……”肉体拍打声更响。
“啊……啊呀……我实在是不行了……饶了我吧……”
我再次向里瞄去。
黑肉棒在阴穴里抽插节奏更快。粉嫩的阴穴像婴儿的小嘴似的紧紧含着肉棒。
肉棒上沾满乳白色汁液,汁液顺着白皙的大腿淌下,把身下床单濡湿一大片。
这时,二宝喘着粗气,把娟子的两条腿架在肩上,展开又一轮的攻击。,他的肉棒就像上了弹簧似的疾速在娟子身上驰骋。抽插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了。
“等一下,你把枕头下那个避孕套递给我……”
娟子没有伸手去拿避孕套,反而用两只小手抱住二宝的屁股,下身往上一挺,将二宝的下身紧紧地贴在自己的阴户上。
娟子竟然不让他带套?
“操!”二宝骂了一声后,又开始抽动了几十下后,大吼一声,将肉棒深深地插入娟子的阴穴里,下身紧紧贴在娟子阴部一动不动。
二宝也射精了!
与此同时,只听见娟子沙哑着嗓子亢奋地喊出:“啊呀呀……妈呀……我要飞了……飞了飞了飞了……”只见她那浑圆肥臀猛的哆嗦起来,阴穴咬住插在阴户面的肉棒不放,颤抖着上身弓在半空中僵持了几秒后,又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娟子又高潮了!
她红滟滟的脸蛋春情浓冽,两只胳膊在空中乱舞,好像身体飘在空中,很想抓住一件能依靠的东西。紧接着,她的身体像癫痫一样抽搐,两只小手紧紧地钩住二宝的脖子,扬起身子张嘴一口咬住二宝的肩膀,两只纤纤玉足缠绕在他的背面,雪白肥臀拼命地向上挺耸。
二宝屁股紧绷,会阴处的肌肉有节奏地一收一缩往娟子的阴道里输发射着精液。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从俩人交合的性器缝隙间渗了出来。
妈的!这个王八蛋!他竟然射到娟子的体内!
我怒火上脑。立即产生冲上去把他从娟子身上揪下来狠狠痛扁一顿的念头,随即,心想,骂二宝是王八蛋,我才是个真正王八!这个王八还是我自找的。正是二宝这个王八蛋给予了娟子而我又给不了的性高潮。这不正是“为了婚姻幸福的计划”的初衷吗?我渐渐松开攥紧的拳头。
“咕唧……咕唧……”幔帐里又传出声音。
“嗯……唔……够了……我不要了……啊哼……”
我又向里窥去。
娟子的一条腿被二宝扛在肩膀,另一条腿弯曲着撇向一边,下身门户大开。
二宝跪坐在她身侧,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在阴穴间飞快地进出。
她两片粉红色的花瓣分向两边,花瓣靠上的阴蒂早已破茧而出,充血勃挺,阴穴里一股股汁液汨汨流淌而出。
这时,二宝用两根手指猛地按在她肥厚丰满阴阜部的一处,另外那两根手指迅速从阴穴里拔出。
“嗷……嗷……天哪……我要丢了……丢了了了……”娟子像狼嚎似的呐喊着。突然从她的阴穴里“唰”喷射出一股液体。
娟子潮吹了!
这股液体像一只弓箭又疾又快地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液箭头落在我眼前的幔帐上,打得幔帐微微抖动。
一滴液体穿过幔帐接缝,射到我的眼皮上。我顾不上擦拭,也不敢眨眼。
她的会阴一抽一搐,阴穴里又喷射出一股液体,散落在大床的中间。这第二股液体的劲道和液量明显不如没有第一股。接着,又是一股……在床单上洒落下片片痕迹。
我轻轻地用一根手指,擦拭掉眼皮上的那滴液体,凑到鼻下闻了闻。忽觉,刚刚疲软的下身又勃起了。我闭着眼睛套动了几下后,又射了。
幔帐里传出电视的声音。
“宝贝,爽了吧?”二宝怜爱地。
“……”
“操!问你呢?”
“嗯!”轻轻的一声嘤咛。
“嗯个求!你他妈的能不能在下次爽的时候别再咬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还咬?”
“……”
“你说什么?你把头埋在被子里我哪能听清?嗯?什么?人家实在控……?哦!你实在控制不住你自己就咬我肩膀啊?”
“……”
“什么?你下次保证不再咬了?操!你他妈!你都说过N次不再咬我了,每次爽的时候还咬我,你看我的肩膀被你咬的……”
“……中央领导非常重视……正陆续往灾区输入救灾物资……”电视播声。
“别换台啊,看看道路哪天能打通……也不知道大牛哪天回来?电话也不通,昨天才给我发了条短信。急死我了。”她轻声低。
我不禁一阵感动,差点落下眼泪,看来娟子还是心里还是装着我的,是爱我的。我又次往里瞧。
那条已濡湿的床单被掀到一边。
二宝仰面靠在床头,嘴上叼着香烟,一手拿着遥控器,另一只手搂着娟子。
娟子侧身躺着,半个身子依偎二宝的怀里,余韵的潮红仍挂在脸颊。
我常常看对娟子睡觉时的样子,修长的腿,细细的腰,高高的髋,浑圆而高翘的臀,曼妙起伏的曲线令我入迷。她阴毛不多显得私处很干净,阴阜处的肉又肥又厚,鼓鼓的,从前面看像个白面馍馍,从后面下看像两腿间夹着个熟桃子。
她现在在熟桃子的地方却夹着浴巾角,估计她担心阴户里的残液打湿床单。
“操!这大得暴雪,多少年不遇,一下子哪能通路?”
“……”
“最好是永远不要打通。那样的话你就不再顾忌什么了。嘿嘿!”二宝邪笑着。
“去去去!胡说什么呢你?”
“他那性无能只能会让你痛苦……”
我顿感愤怒。
“不许你说他性无能!他的病已经好了。”
我知道娟子在替我辩解。
“我操!就算他的病并已经好了。可他能让你满足吗?”
“……能!”声低了些。
“那他能像我这样每次都能让你爽,每次都能让你高潮吗?”
“……”
我悲悯无比。
“操!你倒是说啊?”
“……你厉害!行了吧?”
我的心像是被刀割了一下。
“不要说他了,你他妈的随便找个男人来跟我比比。”
“是啊!是没人比你厉害,因为……因为你根本就不是人,是禽兽。咯咯!”
“操!你敢骂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二宝扔掉遥控器,翻身把娟子压在身下,一口叼住丰满肉球上的那粒樱桃,一手伸到娟子的胯下。
“哎哟!别闹了!”娟子用手推他,在他身下挣扎。
“操!看你敢不敢再骂我了?”
二宝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
不一会儿,娟子就受不了了。她喘息急促起来。
“啊……啊呀……我再不敢了,求求你,今天就放过我吧……这些天你每天都……都欺负我……好几次……我身子实在受不了了……”她身体扭动着。
“操!怕了吧你?哈哈!那你说你愿意每天让我肏. ”他羞辱她。
“……你愿意每天让我。”
“操!你敢耍我?”
“啊呀……我说我说,我愿意每天让二宝……”
“说!”
“……肏我!羞死了让我说这么恶心的话。”她害羞地把脸埋在二宝的肩窝里。
“那咱们明天晚上去你家,让我在你家的床上肏你,我就愿意在你家的床上……”
“不!”娟子坚决地。然后哀求道:“二宝,求你了!别去我家里,我已经很对不起大牛了!我很愧疚……”
“不行!我就要在你家那张床上肏你!”
“大牛昨天发短信说就在这两天回来。你要是答应我明天在酒店的话,我就……给你那个……”说完,她害臊地扯过衾被把头蒙住。
“嗯!这还错不多!操!我等不到明天了,现在就要!”
二宝说完,一把扯开衾被,拦腰抱起用小手捂着羞红脸的娟子,直奔浴室。
浴室门关上后,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内心一阵翻腾。这难道就是原来那个仪态端庄,高雅冷傲的娟子吗?从未说过一个脏字娟子竟然说肏字?我百思不得其解。
性能使一个女人迷失!如果一个男人的一部分进入一个女人的身体,给予女人高度的性满足,并完全控制了这个女人对他肉体的需求时,女人会对这个男人产生高度依赖与顺服的心理。
娟子也许正是如此。
我迅速离开了房间。虽然,很想再看看娟子要给二宝什么,但不敢错过房内无人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