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春节将至

  黄应发返港,我很清闲。偶尔接到黄总的电话,让我给几个政府要员办点私事外,大部分都是跟着华哥。经过上次他喝醉,我帮他值班那事后,华哥跟我走得越来越近。

  这天(腊月二十七)一大早,华哥把我叫到他的房间,也就是那间神秘的监控室,华哥迟疑片刻后说:“兄弟啊,我思来想去还是回香港过年,可是监控室又不能没有人值班,所以我想请你帮我……”说着,他拿出一个LV手提包递到我手中,接着:“这是我送给弟妹春节的礼物。”

  “华哥,没有问题!”我马上满口答应。我心中窃喜,正好实施“婚姻幸福的计划”。我接着:“你就安心回家跟嫂子孩子过年去吧。但是,这包……”

  “你要是不收,以后就别叫我哥!”华哥愠怒。

  我不好再推迟。

  “这是房卡,这是就餐券。”

  华哥接着告我白天没什么可监控,主要是晚上必须在监控室值守。他过完元宵节后会立即赶回。最后,华哥再三说,这事让我保密,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黄总。

  送走华哥返途中,车上收音机“……受这股西伯利亚强冷空气的影响,春节前后,东北地区将会有大雪,部分地区有大暴雪,望有关单位……”我听到广播,心想机会来了。我给娟子打电话,没人接,便开车直奔反贪局。

  刚迈进楼门,看见大胖李从楼梯口出来。

  “李哥!”我边说边往里走。

  “大牛?你找陈娟?”大胖李愣了下,马上堆出笑脸,“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呵呵!我陪你上去。”

  “不用,你要出去办事?我自己上去。”

  “不碍事的。”

  大胖李不顾身躯肥胖三步并作两步地爬着楼梯,把我甩下老远。

  “李哥,你慢点啊,干么那么快……”我在他身后说。

  “呵!,我每天都这样走楼梯,减……减肥”他上气不接下气地。

  等我到了三层,也不见大胖李的踪影。

  “这个李哥,说是陪我却不见人影。”我摇头苦笑。在挂办公室(娟子在前不久从人事科调到局办公室,现已是公务员)牌子门前,连叩几下,没人应,便推门进去,里面空无一人。我坐到娟子的办公椅子上,拨通娟子电话。

  铃声从办公桌下抽屉里响起。

  我顺手拿出娟子的手机,看到她手机上我好几个未接来电,显示未接最早的时间9:05.

  “出去办事,怎么能忘带手机啊?丢三落四的”我心里嘀咕,估计是娟子一上班就外出办事去了。

  “老弟啊,你先坐会儿,陈娟在档案室,马上就到。我先给你倒杯水。”大胖李推门进来。

  “谢谢!”我接过水杯,疑惑问:“档案室?娟子上午没出去?”

  “没有啊,她一直在这屋啊。”大胖李随口答道。

  “……”

  这时,娟子急匆匆从门外进来。

  “你怎么来了?有事吗?怎么不先来个电话?”娟子急切地问。

  “你们小两口聊。我先走了。呵呵!”大胖李说完便离开。

  “我给你打电话了啊,你没接啊。”

  “哦,是吗?”她边说边弯身从办公抽屉里拿出手机,说:“可能是我刚才去档案室时你打来的电话。”

  我坐在椅子上盯着近在咫尺的娟子,脑子飞快地运转。“娟子为什么说谎呢?难道她……不会吧!大白天的……”我察觉到娟子白皙的脖颈微微泛红,嘴唇上的口红印也没了。

  我心一紧,随即又释怀。若如猜测那样的话,不正是我期待的吗?

  我对娟子说:“公司在H省L县的一个新筹建项目为了赶进度,春节期间不休息。公司派我现在就把黄总签字文件送达……”

  “什么?马上就过年啊!为什么派你去?干吗不能把扫描件传过去?”娟子疑惑地。她不愧学法律专业的,缜密有加。

  “黄总把文件落到车后座上了,而我拿着车钥匙。公司大部分人都放假,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人选,再说黄总提出来让我办理这事,我能推辞吗?你不是再三告诫我要我好好表现……”我压住内心的慌张,按照编好的谎话回答。

  “什么时候走?哪天能回来?”娟子忍住内心不满。

  “下午的班机,公司已把机票定好,要走两三天,估计年三十能回来。”

  “哦,那你注意安全,飞机落地后马上告我一声。”她关切地。

  “嗯!好的。”

  我临走时把LV包递给她,并告她是华哥送的。

  与娟子分手后,我心情异常释然,自嘲地想:希望娟子这段时间能够安心地吃到别人给她的食物,令爱妻暂解饥饿之苦。

  回到公司刚把车库卷闸放下,欧阳丹给我打来电话,问我有没空,要我陪她去监狱看望她丈夫徐栋。

  我脑海里浮现起昨天凌晨在总统套间情景:欧阳丹湿淋淋的秀发散乱地遮着那张潮红的俏脸,屈辱的泪水从那双丹凤眼间淌下,圆润的削肩伴随着沙哑地抽泣声微微颤抖,两峰挺拔的球面上布满细细的水珠,平坦光滑的腹部忽起忽伏,曲线优美的细腰被圆浑丰满的翘臀高高支起,两条滑嫩的大腿时而紧闭时而曲张。

  可想而知,欧阳丹被蹂躏得是何等的凄惨,以至于高潮的余韵久久难以平息。

  这一幕香艳之景令我窒息。我不敢再看,连忙用衾被遮住令胯间勃起的酮体。

  我逃到卫生间用凉水才降下身体燃起的欲火。

  返回卧室时,欧阳丹才稍显安稳。

  我小心地用热毛巾给欧阳丹擦拭脸上的泪痕。

  她感激地望着我,沙哑地道:“谢谢你!又让你撞见……我……”说着,眼角又落下泪珠。

  “欧阳姐!没事的,你别再伤心了,我……你换个地方躺吧,好不好?这床单都湿了,别感冒了……”我笨嘴笨舌地。

  “我想去洗洗,你扶我起来,这个畜生折磨得我一点力气也没有……”她费力地撩开衾被。我不敢正眼,低着头一边扶起赤条条的欧阳丹,一边抓起浴巾给她披上。

  “算了!我的糗态都被你看到了,还用的着披这东西?”她俏脸嫣红扯下浴巾。

  “我没敢多看……”我一脸窘态地。

  虚脱无力的欧阳丹几乎是被我抱进浴室的,途间,香艳柔软肌体又一次让我浑身炽热,下身涨硬。

  欧阳丹洗完出来,才慢慢告诉我事情原委。徐栋被列为政治疑犯,属重大要犯。这类犯人没有上级特批是不允许家属探监。此前,为把徐栋从死刑到缓期两年,再从缓期到刑期十五年,欧阳丹受尽了非人的折磨和百般的屈辱。

  眼看春节了,欧阳丹想给徐栋送些衣物食品,为了获得一次短暂的探监机会,她又来求刘世雄。刘世雄答应了!他说若欧阳丹和王莹与他来一次3P,不仅答应她的探视,而且,还可以把徐东从监狱里释放。欧阳丹惊喜之余不得答应了他变态的要求,再一次耻辱地忍受他的蹂躏。

  她叙述间,无意看了下表,然后很惊慌地让我赶快离开房间,说好早上六点钟刘世雄会派王莹过来。

  “滴滴……”汽车喇叭声打断我的回忆。欧阳丹的汽车停在马路对面。

  “你来开车吧。”欧阳丹在副驾驶车窗探出仍显疲态的俏脸。

  我一边启动车一边关切地问:“你好点了吗?”

  “像散了架似的,浑身乏力。我实在不想错过这来之不易的探监机会。所以只好辛苦你帮我开车了。”

  “你说什么呢?你是我姐啊!你不让我来,我肯定生你的气!”

  “哦!好弟弟!”她眼眶潮湿。

  “欧阳姐,那天王莹没怀疑你吧?”我见状想岔开话题。

  “应该没有!我说我自己在床头柜上摸到钥匙打开手铐的。”

  “她能信吗?”

  “她将信将疑。我求她别告诉那老混蛋,就说是手铐是她替我打开的。她答应了。送我回家的路上,她也说,那个老混蛋对我有些过于残忍了。”

  监狱位于T市郊区,距离T市市区约六十多公里。抵达监狱后,欧阳丹一人进去。半个钟头后,她眼睛红红地回到车上。

  “他还好吗?”

  “嗯!比上次见他时好多了……”她说着呜咽起来。

  我叹了一声,没再说话。

  返回欧阳丹家中已经下午一点多。

  欧阳丹换下衣服,就要厨房做饭。我见她身体仍疲惫,想帮她,却被她赶出厨房。

  屋内的暖气温度还不错。我脱去厚厚的棉衣,靠在厨房门,看着欧阳丹在忙乎着。她穿着一身粉红色弹力保暖衣,紧裹在身的保暖衣凸显着女性的曲线凸凹,把她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这肯定与她坚持长期练功的戏剧职业不无关系。

  欧阳丹发现我带钩的眼神盯着她不放。

  “看什么?你这个小坏蛋!难道昨天你没看够?”她俏脸泛羞。

  “欧阳姐,你的身材真好看。”我见她没怪我,便胆大了些。

  “唉!好什么啊?残花败柳……”她低头继续忙碌。

  “不!你是我心中……”我欲火焚身,向前一步,正欲从后面楼她。

  “我是你心中的什么?”她一侧身躲开我的拥抱,扭过俏脸嗔怒地瞪了着我。

  “……永不凋落的百合花。更是我的好姐姐!”我抽回双臂,遮掩住下身的凸起。

  我的窘态已被她看到。

  “别贫嘴了!把菜端过去。”她羞赧地扭过脸去。

  “真香!”菜做的好香。

  “那就多吃点。”欧阳丹不时地往我碗里夹菜,她却没怎么动筷子。

  午饭后,欧阳丹拿出一件崭新的羊绒衫让我穿上。

  “嗯!挺合身的。”她左看看右瞧瞧,然后怜爱般地替我整理衣领。

  她胸前饱满的两峰近在咫尺,深深的乳沟赫然在目。

  我再也控制不住,一把将她抱住。

  她微微挣扎一下,仰脸用朦胧的眼神看着我,我感觉她眼里很炽热。随即她双臂紧紧地抱住我的头,踮起脚尖红艳艳的嘴唇,贴在我嘴唇上。

  我拥着风情万种柔软,身体的欲火被点燃,一口噙住两片软唇。欧阳姐的嘴唇柔软润滑,亲吻的感觉就像在品味一块细致精美的淡香软糖。

  我只觉得下身凸起顶在她的腹部,一只不由得手摸向浑圆的翘臀。

  “不!不行!”欧阳丹猛地推开我,潮红爬满她的脸颊。

  “姐,行!为什么不行……”我被喜悦充满,又欲拥抱。

  “不行就是不行!咱俩只能是这程度了,不能再进一步了……”她扬起满脸通红脸蛋,神色认真而严肃。“你要是不听话,我就不认你这个弟弟了。”

  “……可是我……”我欲火焚身却又不敢把姐弟关系当儿戏。

  欧阳丹低头看了看我的下身,又抬头看了看我难受的样子,心一软,道:“要不……要不我帮你做”恢复推拿“吧。”

  “真的?你真帮做……”我兴奋地。

  “瞧你那傻样,还不快去洗洗。”

  我洗完澡来到卧室,窗帘已拉上,床上铺好一条厚浴巾,旁边放着一个装有药油的小瓶子。

  “像上次那样子膝胸位趴下。”欧阳丹羞赧地坐在床尾,低着头往手上涂抹药油。

  我赤身裸体撅着屁股爬跪在浴巾上……

  20分钟后,浴巾上留下一股股乳白色黏状物。

  欧阳丹一边用纸巾擦手,一边盯着我仍旧高挺的阴茎。绯红已爬满她那张俏脸,胸脯起伏频率也明显加快。

  “真舒服!”我躺在床上满足地回味着刚刚逝去的妙境。

  “当然舒服了。你们男人用这套《间歇性功能障碍恢复推拿按摩法》比做……做那事的快感度高好几倍。”

  “那你们女人能不能用《间歇性功能障碍恢复推拿按摩法》?”

  “不知道,理论上讲是可以的。”

  “要不你教会我手法,我也给你推拿按摩,让姐姐你也体验一下……”我调笑着。

  “去!去!去!你这个小坏蛋!”她说着抓起沾有黏状物的浴巾扔到我脸上。

  “姐,我问你。”我躲开她的袭击,抓住她手腕,一副认真的样子。

  “嗯?”

  “刘叔叔是不是很厉害?”

  “嗯!”她羞涩地点了下头,马上又摇头。

  “究竟怎么样啊?你给我说说么。”

  “就不告你!”她甩开我的手。

  “你要不说我就……”我一使劲把她拉倒在我身上。

  “好好好!你别闹了。”她双手抵在我胸脯上,欲挣脱,怎奈没有我的力气大,便小声地:“我说就是了!”

  我停住侵袭。

  欧阳丹上身仍被我禁锢,两团肉球隔着保暖衣抵着我宽厚的胸脯,红霞般的小脸扭向一边,轻轻贴在我的肩膀上。

  “……那个老混蛋,根本不像个50多岁的老男人……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吃药了,折腾起来总是没完没了的……他的那东西好大……”

  “大?是不是很粗?比我的粗?”

  “不是!粗细跟你的差不多,我说的是龟头!”她伸手在我的阴茎冠头上点了一下,接着说:“就是这个地方。”

  “哦!有多大?”

  “好像有这么大。”她用拇指和食指比划出一个鹅蛋大小的半圆型。

  “有这么大?”我惊异地。

  “嗯!”此时,欧阳丹神色有些迷离,脸上溢出愉悦,像似沉浸在回味间。

  “……我有些怕他了……那个老流氓经常在我身上捏来按去的……也不知用什么魔法……几下就让我软了……有时,我真恨我自己,干吗这么不争气……努力地让自己理智起来,不能在老流氓面前丢脸……可是,我身子体内的根本不受我的控制……理智很快就被快感堙没……持续的快感,使我沉沦……在那刻,觉得爬在我身上这个又老又丑的厌恶男人,不再是那么讨厌……反而,觉得他很年轻很强……甚……甚至还对他有依恋的感觉……最近几次他叫我……明明知道是又要被他欺负,被他蹂躏……可是心里却有一丝渴望……我怀疑我是不是淫荡女人?坏女人?”欧阳丹说着说着便啜泣起来。

  “姐!你不淫荡!不是坏女人!”我紧紧把她拥在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

  记得有个名人曾说:强奸一次是强奸,强奸多次是夫妻。人一生或许会被强暴,会深深地感觉强暴的痛苦。可是对于强权强暴,人们在痛苦、麻木之后,很可能发展到被强奸的快感。强权压迫,社会黑暗就象被强奸,如果不能反抗,摆好姿势享受快感也许是最好的选择。在“要么被杀,要么闭上眼睛” 的现实中,把屈辱转化为快感不失是一种摆脱的方法。

  强奸带来快感,在生活中并不罕见。当你第一次被压迫时,可能大喊大叫,难以忍受。可是,你屡屡被压迫的时候,可能会长期被压而产生被压迫的快感。

  晚上,我离开欧阳丹家时,把“为了婚姻幸福的计划”告诉了她。

  欧阳丹听后,惊讶地合不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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