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么要说的便说吧,用不着这么麻烦。”
解下凤天舞的衣服后,龙破天轻声说道。
凤天舞静静地依偎在他怀里,任由他的双手放肆,嫩滑的肌肤美得能让人忘掉世间的一切,但龙破天就是能在这种时候还说着这种不合情调的话。
凤天舞没有回答,转身为他的不解风情白了他一眼,伏下去寻觅仍在沉睡的巨龙。
香舌从根部沿着棒身回来舔弄,不徐不疾地挑逗着男人最敏感的部位,发丝随她头部的动作晃动,使龙破天忍不住伸手轻梳她的秀发,但也是仅此而已,他可不想打扰凤天舞的节奏。
舌尖轻柔在肉棒的尖端上打转,同时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缓缓地套弄火热的棒身,火热的眼睛带点挑衅地看着龙破天,看看他能否在欲望高涨的同时继续说着那些杀风景的话。
凤天舞的红唇轻柔地包裹着肉棒前端,如兰气息轻轻吹拂渐渐变得火热的肉菱,似有若无的滋扰,意犹未尽的感觉,使人忍不住渴望更强激的刺激,但凤天舞就只是维持着这有如微风轻拂的动作,不肯让他登上顶峰。
这对她来说是个游戏,既然是游戏当然不会让它这么容易结束。
肉棒渐渐变得坚硬,犹如火热的铁棒般顶在凤天舞的喉头,但这并未能影响她的动作,娇小的红唇轻易地把那峥嵘的凶器吞下,直没至肉棒的根部,然后才满意地把它放开。
凤天舞的玉指轻轻弹了弹它的前端,顽皮地笑道:“难道你比较喜欢正正经经坐下来说话吗?”
龙破天会心一笑,直接以行动代替回答,把她抱起放在床上。
凤天舞懒洋洋地坐起上身,展示她的性感和魅力,白晢的双腿交互起来,就像在卖弄漂亮的线条,中间的神秘地带若隐若现,令人兴起一窥究竟的欲望,唇上那诱惑的微笑,更在挑引男人的征服欲。
纤细的足踝在眼前明晃晃的摆着,使龙破天忍不住一手抓起,牵开这诱人犯罪的最后防线,一览那隐秘的美景,蜜液渐渐地从肉穴中渗透出来,为接纳外来的侵略作好准备。
凤天舞的玉手已主动递过来,导引粗长的肉棒缓缓地闯进禁地中心,缓慢的节奏让他更能好好感受穴内每一寸的触感,而凤天舞则把双手缠在龙破天的颈上,合起了双眼,享受逐渐被填满的感觉。
随着龙破天的肉棒撞上那最深入的肉壁,凤天舞媚笑道:“嗯……你想把弱点说出来吗?”
在尽处停下来的肉棒开始再动,几乎完全退了出来,再缓缓地闯回去,以肉棒的菱角拭刮着肉壁的每一个地方,激烈有激烈的快感,但他也很喜欢这种悠然的感觉。
嫩穴内近乎痉挛的抖动,穴壁紧紧包围着肉棒的压力,以至滚烫的淫液,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好好感受到。
苦笑道:“你知道了吗?”
龙破天低头吻在她颈侧上,微热的体温和血管的脉动,通过她嫩滑的肌肤传回龙破天唇上,凤天舞低声的呻吟变成只有他能听见的耳边细语,煽动他加快腰间的动作。
“嗄……啊……我……不知道你想说甚么,但可以肯定你没有隐瞒的意图……嗯……快点……吧……哼……啊……”龙破天沉默下去,但身体已诚实地听从凤天舞的指示,渐渐加快了动作。
当节奏渐渐由悠悠雨丝转化为狂风暴雨,凤天舞的动作也变得狂野,纤幼的腰肢有点不堪受虐般迎合着龙破天的攻势,但如丝媚眼却在诉说她十分享受这种感觉。
刚才环抱着龙破天的变手已经变成把他紧紧地搂着,丰满的乳峰被重重地压在龙破天胸膛上,虽然无法看见它们随抽插而跳动的美景,但压在胸前那份充满弹性的感觉又有另一番享受。
刚才还故作挑逗的粉腿,现在已经完全张了开来,好让龙破天能更容易地直击她敏感的花心,白嫩的肌肤因为激烈的动作而渐渐染上绯红色,使她更增了几分狐媚和艳丽。
无法完全藉动作舒解的激动,化作动人的淫声浪语,远远地传扬开去。
“啊呀!再……再快点……嗄……嗯……啊哈……好……棒……无论如何,我不认为暴露弱点是明智的做法,嗯……用力……插……进来吧……嗯……嗄……再……暴力点……噢……啊……”夹杂在淫语之中,使她的说话充满了使人分心的诱惑,但话理却没有半点絮乱,能教寻常女子疯狂的快感,对她来说只是些许余兴点缀,为沉闷的对话增加点乐趣。
龙破天把凤天舞反过来,使她俯伏地跪在床上,肉棒从背后直刺进凤天舞的淫穴中,双手紧紧地握着她的纤腰,使冲击更实在地打进她体内。
“我只是厌倦了合理和稳定吧,危险就是要无法预计才够刺激嘛。”
凤天舞以双肘支在床上,这个无法看见对方动作的体位,使她只能被动地承受龙破天比刚才还要猛烈的攻击,被肉棒排挤出来的玉液,沿着她大腿内侧流下,但她已无瑕兼顾。
背上传来一阵麻痕的感觉,龙破天沿着脊骨轻抚她的肌肤,他改以单手抓着凤天舞的腰肢,另一只则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的肌肤。
顺从凤天舞的愿望,龙破天下半身的动作没半点放缓,下腹撞上凤天舞臀部的清响不断响彻四周的空间,越来越快的节奏稍稍道出其中的炽烈。
狂野的淫声浪语,犹如无法驾驭的雌兽,肆意地追求肉体的快乐。
“嗯哼……不……好……继续……啊哈……快点……啊……来……来了……啊……啊呀呀……”激烈的痉挛,象徵着凤天舞的高潮,穴内突然加剧的压榨也把龙破天推过了极限,反手抓着凤天舞的肩膀,从背后把她紧紧抱着,肉棒捅进肉穴最深入的地方,以爆发落下最后的幕帘。
白热的浆液源源不绝地灌进凤天舞子宫内,但似乎她还未满足,柔软的肉壁从四方八面紧缠着肉棒,彷佛要把最后一滴精液也搾取出来才甘愿罢休。
龙破天的舌头在轻轻滑过凤天舞的颈肤,剧烈运动后的汗水给他的味蕾一点奇妙的感觉,笑道:“我真的太过份的话,你会制止我吧。”
“狡猾……”
凤天舞回头寻上龙破天的唇上一吻,媚笑道:“若你要我负责这么不讨好的位置,就先再支付一点报酬吧。”
走出了凤天舞的房间,龙破天不由得再次留想刚才的评语。
他能在瞬间模仿任何招式,靠的是对肉体的绝对控制,完全凭意志控制每一个微细的动作,所以他不需要锻炼就能使用任何招式,但相对地,对招式的理解没有改变就没有改进的余地。
锻炼,是以无数次地重覆同样的动作,使肉体把动作记忆下来,变得更快、更纯熟,他不能以锻炼变强,因为以普通的方式把招式记忆下来只会破坏平衡,削减他的控制力。
这就是他能在瞬间习得任何技术的代价。
“一步登天”可说是最贴切的形容,因为它也道出了隐忧:既在天际,如何踏步?既已是极限状态,就再没有进步的可能,纵使光芒四射,但往后就只能看着其他人追上来,甚至超越自己。
比任何人更快,只会比任何人更早到达极限,但极限不见得会比其他人高。
这总会有一天被那些进步缓慢却有更高极限的人追上,别人只会看到一个天才踏出第一步之后,就骄傲自满不思进取,从来没想过那已经是他的极限,纵使焦躁也只能看着别人一步步走近,即使不安也无法继续前行。
别人无法理解他掌握招式的方法,这种深不可测的感觉能给予他战斗上的优势,但那份误解也使他焦燥不安,所以他才会想说出来,即使那会招来被针对的危险也好。
龙破天在庭园里走着,黑夜的宁静总有助平伏他的情绪,但今次却让他碰上一个不想费神应付的女人。歌莉丝。
她也发现了龙破天的存在,倏然停步站在那里,冰冷的双目中渗杂了深刻的仇恨,直盯在龙破天身上。
龙破天没有和她应对的心情,无视她继续向前走过,但今次她没有息事宁人的打算,就在龙破天在她身旁走过的同时,开口说道:“不妨告诉你,我最讨厌你这类人,横里抢了别人努力争取的东西。”
不消说,她指的是龙破天抢了阿修斯军团长一位的事。
这些年来一直她看着阿修斯的努力,这种情况不是对这种不知进退的愚蠢行为反感,就是受到那热血所溶化、感染,而她很明显属于后者,她对阿修斯的感情已不单是爱情,更升格为崇拜,所以份外无法接受龙破天的存在。
龙破天能够明白她的怨恨是甚么,也能够理解她的信念,但不代表他能够接受、妥协,特别是当那个信念就是他焦虑的根源。
即使是无意间刺中,那份疼痛也不会有任何分别,冰冷的杀气无意识地散发出来,把歌莉丝逼至墙边。
神坟之战后,他算是解决了百年遗愿,从那些沉重的寄望中解开出来,但同时也代表他失去了必须要完成的目标,失去了压制情绪的理由,血液中渴望毁灭和刺激的因子便渐渐醒了过来。
想把真相说出来如是,现在的杀气也如是,因为已没有了压制的理由。
“有本事就杀了我。”
歌莉丝叱道,倒不是赌定龙破天不敢杀她,也不是认为只要有人为她报仇就好,只是单纯的倔强。
“杀只能用来威吓,死后就甚么也感受不到,要复仇就要令对方感到后悔,甚么能对你造成痛苦的,是强暴或是杀害你的至爱?”
冰冷的语调,教歌莉丝感到他不是随便说说。
“你敢?”
龙破天冷笑道:“疯子不懂得考虑后果,而我则是不在乎后果,所以某程度上我和疯子没甚么分别,别去怀疑一个疯子有甚么不敢的。”
再不理会歌莉丝,强压下心中最后的一丝不快,往前方走了。
看着天上的新月,也是时候休息了。
“有敌人吗?”
阿修斯才刚打战车的门,龙破天已经说道。
虽然名之为战车,在战斗中却没有任何作用,在魔武复苏的现代,纯粹的机械变得非常无力,而且在这个恢复了绿意,不再被平坦的混凝土大地覆盖的地球上,也容不起太多的车辆同时驶过,结果就是,仅仅成了行军时将帅级人员的代步工具罢了。
“已经感觉到了吗?”
龙破天笑道:“你没有别的理由会来找我。”
阿修斯尴尬地笑了笑,在起行后的这两天之中他一次也没有找过龙破天,虽然是因为龙破天说过不喜欢处理军务,但真正原因只是歌莉丝不满,而从龙破天那促狭的笑容之中,他也读出了“这已不是秘密”的讯息。
“好了,告诉我你的判断就够了,拖太久的话,又有人会不满的了。”
阿修斯轻咳了一声,尽理令自己不去在意龙破天的讽刺,正容道:“当然是正攻,我们拥有足够的实力摧毁他们,只有疏于锻炼的弱者才会依赖奇谋妙计去取胜。有没有问题?”
智会穷,计会尽,同样的计策用上第二次即使未完全无效,也会因为有往蹟可寻而效果大减,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智取,只是愚者的行为,有时候硬掘蛮干才是最合乎效益的方法。
虽然着眼点不同,但龙破天可十分赞同阿修斯的决定。
摇摇头道:“我早说了,全权交由你负责。”
对龙破天这种态度,阿修斯忍不住气道:“你不怕我故意输掉这场仗吗?”
“这场战争输掉的话,傲万军也没闲情来找我悔气吧。”
转身拍醒旁边的凤天舞道:“去活动一下筋骨吧。”
龙破天他们拥有力量,却从未试过领兵作战,虽然不必担心他们受不了战场上的血腥情况——他们这群人不是好战份子,就是冷血生物,赤燕有时会显得非常善良,但一旦牵涉到奥列或是灭龙道的仇恨,就会变得完全冷血。
领兵作战可不同于单独一人纵横战场,基本是队形、士气和战略,进阶就是以军符系统适当地分配斗气和魔力,让整个队伍化为一个整体,让力量流进正站在前线的士兵体内,从后排的军中提取辅助,法师则要因应情况使出战争用的大形魔法、阵形魔法,又或是密集地施放小形魔法,而这一切也需要时间熟习。
一场必胜的战争对他们而言就是一场送上来的练习赛,不练白不练。
这也是阿修斯会来找龙破天的其中一个原因。
战斗没持续很久,名副其实的压倒性胜利,全歼敌人的同时,我方的伤亡可说是近乎零,不但没有死者,连重伤的也没有,而轻伤的在军医施以治疗魔法后已经能再次参战,除了物资和时间的消耗外,损失根本是零。
现在余下的手尾,就是清理战场,这是胜利者的义务,除了人道的理由外,主要还是为防止瘟疫的发生,这无论是任何年代也不会改变。
为了节省时间,阿修斯命令工兵只是收集尸体,然后烧尸的工作,就交由法师们负责,把集合起来的尸体一口气以火焰咒文消灭,宁可让他们在行军途中慢慢回复魔力,反正以军中法师的数量,每人也只是消费一两个魔法,以对方现在显示出来的战斗力,他们还支付得起。
看着运送死尸的工兵在忙,阿修斯不屑地道:“连一碰即死的老弱残兵也派过来,算是甚么意思?以这样的兵员和战术,连要消耗我们的兵力也辨不到。”
若果真的要以这种方法消耗兵力,那至少也得派丧尸部队过来。
“别装了,你早已看出来,他们狙击的是这个吧。”
龙破天说道,反手指着那些正为收拾尸体而忙过不休的工兵们。
比之战斗的时间,收拾善后的工作还要来得费时,要杀一个敌人,只要一刀砍下去就结束了,但要处理造成的尸体,却要运送、收集和焚烧,伤兵俘虏还好,只要稍加治理至他们行得走得,就可以命令他们随军移动,但你想要尸体这样,你就得要请一堆死灵法师出来。
看着眼前的遍地尸骸,即使那些工兵再勤奋也好,也不可能在黄昏之前整理完毕,加上整理队形以及竖帐的时间,今天可以说是完了,已经没有前进的时间,想来对方大概连这点也想好了才挑这时间进攻的吧。
听到龙破天的回答,阿修斯露出了一个胜利的笑容,道:“既然你能看破对方的意图,那么即使不通兵法,但方针之类总也能出点主意吧。而且以你来说,即使要学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吧。”
“我早说过这不适合我,不是能力,是我的性格。”
阿修斯不解地皱起眉头,他对龙破天的说法显然不以为然,当然龙也明白他有甚么不满,当你看到一个人有着那种实力却不肯使用的时候,除非是站在敌对的立场幸灾乐祸,否则那确是令人气愤。
已没有隐瞒的必要,龙破天叹了口气慢慢说道:“明知他们在争取时间,正确的做法当然是不让他们得逞,但我就是会想知道他们在准备,甚至想要让他们成功来试试是否有用。作为将帅的责任是以最安全的方法引领军队胜利,作为臣下则是以最确实的方法完成主君交托的任务,以这个来说,我并不合格。”
阿修斯的面容松弛了少许,但还是不能完全接受龙破天的说法,龙破天也不勉强他立即接受,耸耸肩走开道:“所以我只能以我的方法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