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们自己吃完了早点,便分头把面包,蛋糕,香肠,饮料,牛奶和矿泉水之类的那到四个女人面前,命令她们吃。那个十六岁的女孩和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都开始吃起来。那个长发女人和银凤儿还没有动。

  二秃子对不吃东西的两个女人说:“识相点儿,你们乖乖地吃,不然一会儿我们也会强行往你们胃里灌的,那种滋味你们自己想吧?顺便说一句,还从来没有路上因绝食死去的先例呢。你们跑不了,也死不了,唯有毫无选择地活着!”

  那个长发女人还是不听劝,把脸扭到一边去了。

  银凤儿开始拿起一个面包,就着一瓶矿泉水吃起来。那个时候,她想起了在大驴种的轿车里被灌牛奶的难受情景。她相信刚才那个禽兽说的话:“你们跑不了,也死不了,唯有毫无选择地活着!”

  事实上也证明了这一点,落入魔掌的女人真的死不了也跑不了的,起码在路上是这样。

  而且经过这今天的非人磨难,银凤儿此刻已经不想死了。只要活着就有希望:自己是有头脑有腿脚的活人,不是一件东西,早早晚晚自己是会有机会逃出去的。这种希望虽然在路上是没有了,但到达目的地一定会有的。无论自己被卖到哪里,只要心里怀着逃出去的信念,那样的机会总会有的。她不能死,她要逃出去报仇,把那个恶毒的女人马兰芝绳之以法。她更多时候想着家乡,想着家里的亲人,想着二哥王二驴,想着大哥王金贵……亲人们不会不管自己的,他们会想办法找到自己的;只有自己被卖到一个地方之后再慢慢想办法吧,如果能想法给家里去一封信,那样家里人就会来解救自己。如果自己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亲人了,那个恶女人也就逍遥法外了。要咬牙忍住。魏家两个太监用酒瓶子和香肠摧残自己的身体,都已经忍过去了,还有什么不可忍的呢?路上最悲惨的事情都经历过了,前方还会有比这更悲惨的吗?

  银凤儿开始吃东西了。她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她确信这一点。

  那个长发女人还是抗拒吃东西,或许她也想绝食饿死。

  二秃子命令另外三个禽兽:“往她胃里灌牛奶!”

  或许灌牛奶是恶魔们对付绝食女人的通用招法。

  传来几个恶魔的动作声,那个长发女人先是嘴里发出抗拒的叫声,后来发不出声音来,只有咕噜咕噜咽液体的声音。

  车内的四个女人也都算不同形式的吃了早点。禽兽们开始进行下一步的行动:给她们吃睡觉的药。在吃药之前,二秃子先是问她们,有没有拉屎撒尿的?如果有尽快。然后你们就会睡死十个八个小时的,尿了裤子可别说我没提醒你们。

  这一点,女人们倒是很响应,挨个去蹲在那边的尿捅上去方便。

  女人们都方便完事儿,二秃子就命令两个禽兽给她们发药品,并且告诉她们这是睡觉的药,就像强迫吃东西一样,吃不吃都得吃,最好是别让大爷费事儿。

  对于吃药这件事,女人们都不约而同地没有拒绝。或许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宁可睡死过去,也不想眼睁睁地受侮辱受摧残。于是她们都很顺从地把发到手里的药吃下去。

  吃过药没多久,四个女人就都原地沉沉地睡去了。

  三个禽兽先前淋漓尽致地发泄了兽欲,也累得精疲力竭,早想睡觉了。但他们睡觉也不空过儿:每人都搂着一个女人睡觉。孟老大突发奇想,想搂着那个十六岁的小女孩睡。二秃子警告他说:“你搂着她睡,摸揉都可以,就是不许操!犯了规你会被割掉老二的!”

  “二哥你放心,我不会那么傻!我就是想搂着她,摸摸奶子而已!”

  说着,孟老大便躺到那个小姑娘身边了,还解开了她的衣襟……

  那是黑白混沌的长途跋涉,禽兽们每天要做的事情是千篇一律的:吃点心,喝白酒,然后强迫醒来的女人也吃东西,等身下的孽物醒来后再糟蹋车里的女人,然后再给女人吃睡觉的药,然后再搂着女人睡觉。

  唯一不同的变化就是这辆车每天要停个个把小时的,有两方面的用意:驾驶室里的包括司机在内的三个男人下车方便,方便完了之后就来到后面的车厢里,选择自己喜欢的女人,痛痛快快地玩完之后又满足地回到驾驶室里去。

  车里的女人几乎每天都要被糟蹋一两次,车厢里充满了兽性的气息。

  这辆货车在路上几乎没有遇到真正的检查,偶尔被截住,检查人员也只是象征性地看看,就放行了。因为这辆车是专门往灾区运送蔬菜的车,上面那个政府发的“救灾物资专用车”的条幅很管用,而且车上也确实装满蔬菜水果。

  经过五天五夜的行驶,又是一天夜里,货车终于开进了甘肃省某县的一个县城。这是大山深处的一个县城,三面都是层层叠叠的山峦,一面是浩瀚无际的森林。

  货车开进县城南郊的一个生意并不景气的配货栈里。配货栈里除了刚开进的这辆货车外,偌大的院子里没有任何等待配货的货车。

  这个地方好像就要拆迁的区域。周围都是已经空了的民房和几栋有些歪斜的老楼。这个配货栈就是一栋斑驳的连门窗都缺损的老楼的楼下,挂着一块锈迹斑斑的牌匾:鲜货配货栈。

  货车就紧挨着楼门口的台阶停下来。

  驾驶室里的光头没有急着下车,而是在车里用大哥大手机给接货的老板打了电话,然后把大哥大又放到车上,又拿起一个手电筒,带着驾驶室里的那个弟兄下了车,来到车厢后面静静等待。

  不一会儿,从楼道口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来,这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就是接货的老板,外号叫王铁头的。王铁头手里握着一个手电筒,向货车这边照着,尤其是仔细照了车后面站着的两个人,感觉没有什么意外便快步向这边走来。

  显然,王铁头和光头是很熟悉的,来到近前就直接问:“几匹货?”

  “四匹。”

  光头回答。

  “操,越来越少了呢?”

  王铁头似乎有点不满意。说着递过两支香烟来。

  “你以为像抓猪那么容易啊?最近货源紧缺……”

  光头接过两支香烟,分给旁边的手下一支,说着自己自己点燃了。

  “我预定的那个黄花儿有没有?”王铁头问。

  “怎么敢没有呢?就是太小了点儿,才十六岁,还没长开呢!不知道来没来例假呢?”

  “我操,哪有十四岁还没来例假的呢?不算小了,常言说端动盆,架住人……何况那个大老板就指出要嫩嫩的!其实那个老板是给他的傻儿子买的!”

  “那上车看看货吧!”

  光头做了一个手势。

  “好啊,看看这批怎么样?上一批从你手里接的货,都赔钱了!”

  王铁头先打着讲价的埋伏说。

  光头阴冷地一笑:“少来那套,我不喜欢这样说话!”

  然后他向身边的的手下一挥手,意思是把车厢门打开。

  那个手下急忙用钥匙打开了车厢的铁门,嘎地一声拉开。

  “请吧?”

  光头向王铁头一摆手,然后自己先上了货车,用手电筒向里面照着,同时向里面叫道:“出来,把二道门打开!”

  里面的二秃子慌忙持着手电筒迎出来,把那个笼子的门打开了。然后又转回身前面带路直奔关押几个女人的地方。

  这时,几个女人已经醒着呢。半个小时前遭受了禽兽的最后一轮糟蹋,虽然衣服已经穿上了,可糟蹋过的痕迹清晰可见。此刻她们已经又被反绑了双手,嘴也给堵上了,就准备与买方交接了。

  车里的三个禽兽早已经把四个女人搀扶着站起来,这是规矩,是方便买主仔细验货。

  王铁头用手电仔细地一个一个地照着,上下前后左右照个遍,甚至是在数着女人身上的每一根汗毛,有时还让女人发出声音看是不是哑巴。最后他特别仔细地看了那个十六岁的女孩子,问光头:“你确定她还是个处~女吗?”

  “当然确定了,是在医院里验过的!难道你那样信不过我?”

  光头显得很不悦。

  “不是我信不过你,是人家买主说了,要当场试验过才给钱!不是处女贵贱人家还不要呢!”

  光头一脸疑惑和惊讶:“我操,这个生意还有先尝后买的?我还头一次听说呢!你不是发烧了吧?啊?”

  王铁头尴尬地笑了笑:“没办法,人家就是这么严格,不怕花钱,就图个洁净鲜嫩。”

  “兄弟,你这生意咋会越做越离谱呢?你究竟是搞批发啊,还是零售呢?钱是好,可不是一天挣的,也不是一个人挣的!”

  光头手里的手电筒开始在王铁头身上照射着。

  “我当然是做批发了,从来没有单线走过货……但这次特殊,人家来头很大,我不得不重视,有些时候,我还得靠着人家庇护呢!”

  光头使劲儿地摇着头:“你这是在破坏行规,也是在铤而走险,单线直接放货,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起码这次是安全的……我说过了,不得以而为之,绝对下不为例!”

  王铁头说话间,又在用手电筒照着那个十四岁的小女孩。

  小女孩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眼睛满含惊恐和悲怜。

  光头沉思了一会儿,说:“既然你信不过,那就想法找个你有把握的医院把她检查一下吧?反正我是心里有底!”

  “可是人家不信那个,只认亲自破身见红为准呢!”

  王铁头无奈地摊开双手。

  “你这是啥意思?不会是是说等你那个货主把她操完了你才给我钱吧?”

  光头的眼睛瞪起来,心里骂着这个狡猾的无赖。

  王铁头显得不好意思地挠着秃头,说:“我也是实在没办法的……你看这样行不行?这个小妞儿的价钱单讲,等你下次送货来我再付给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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