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银凤儿回头望着大驴种的车使出了配货栈的后院,消失在夜幕里,神情有些恍惚,那两个挟持她的陌生男人其中的一个淫邪地说:“看来你还挺舍不得他们呢,是不是一路上给你操舒服了?嘿嘿,一会儿哥哥我比他们还能干呢!”
“你咋不回家干你妈去呢!”
银凤儿痛快地骂道。此刻她已经无所畏惧,横下心来死,横下心来活。
“呵?小玩意儿,还挺烈性呢!上车你就该尿裤子了!把她拖上去!”
说着,两个人硬是把银凤儿双脚脱离地面,驾着到了货车的后面。
那个二秃子早已经等在上面,伸出双手抓住了银凤儿的两只胳膊,后面两个男人抱着她的两只腿,三个人一用力就把银凤儿弄到车里面去了。
下面两个男人对二秃子说:“你把她看好,大哥让我们去运其他的货!”
说罢,边咔地把后车厢门关上了。
里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银凤儿顿觉真的是下到地狱里了。二秃子死死地拖着她的胳膊,轻车熟路地把她拖进里面的铁笼子里面,又把那个铁门关上了。估摸这铁笼子也有七八米那么长,二秃子把银凤儿驾到了车厢前面的那个位置,才松开手,说:“想躺着想坐着都可以,下面是软乎乎的军用棉被,你舒服去吧!想拉屎撒尿的就吱一声,老子伺候你!”
银凤儿路上被禽兽们折腾得确实疲惫不堪,双腿软绵绵的,而且胯间那个地方还疼痛不堪,她顾不得什么就靠着铁栅栏坐下来。
那个二秃子也摸黑坐到银凤儿的身边,一边摸索着银凤儿的身体,一边语言猥亵。“小妞儿,一路上舒服不?那些男人把你操成啥样啊?”
银凤儿像是没听见一般,一语不发。
二秃子摸索到银凤儿双腿间,隔着裤子摩挲着,又说:“遇没遇到大家伙呀?这里面还疼不疼啊?一会儿我们哥几个还要尝尝啥滋味儿呢!”
银凤儿狠狠地呸了他一口,骂着:“你们这些禽兽,咋不死光了呢!”
“骂得好,骂得好!我们这些人真是禽兽!可我们不会死的,我们死光了,还会有禽兽给你们女人解痒吗?嘿嘿嘿!”
说着,他狠狠地隔着裤子捅着她那个部位。
一阵疼痛让银凤身体一激灵。那是一个伤痕累累的地方,随便碰一下都会疼痛不堪。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外面的车厢门又被外面的人打开了,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二秃子,快过来接货!”
二秃子急忙起身,摸黑向车后的门快步走去。借着光头手中手电筒的光亮,二秃子看见车下面站着三个女人,其中一个是一个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饱满的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尖下颌大眼睛,长得很精神,此刻眼睛里是恐惧绝望的暗淡。还有一个长头发的女子,大约二十多岁,也不知道是姑娘还是媳妇,摸样也很俊俏的;另外一个是三十多岁的女人,摸样长得不丑不俊,但身材特别诱人,尤其是她特别大的胸脯,满满登登的似乎要把衣服撑破挤出来。
这三个女人的双手都被反绑的到后面,那个二十多岁的女子还被堵着嘴。
二秃子伸出手来,借着后面人往上推的劲儿,把那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先弄上来,然后又把她领到了银凤儿呆的那个地方。
二秃子又返回到车门出,依次又把另外两个女人统统统统弄到了里面。紧接着,有三个男人嗵嗵地上了车,其中就有他们叫大哥的光头男人,另外两个就是刚才把银凤儿驾到车上的那两个男人,其中一个外号叫三尿罐子的,还有一个叫孟老大的。
等三个男人都上了车,外面便有人把车厢门锁上了。锁车箱门的那个人,到前面的驾驶室里面坐着去了。驾驶室里还有一个人就是司机。司机很快就启动了马达,车子缓缓地开出了配货栈的后院。
当这三个男人进入到里面的第二层空间,也就是那个很大的铁笼子里后,便把铁笼子的门给锁上了,整个空间就像老虎笼子一样,插翅也难飞出去。
光头开着手电筒在前面走着,来到车厢前面几个女人集中的那个地方,用手电筒挨个仔细照着,最后把光束停留在那个二十几岁女子的脸上,唯独那个女人还倔强地站着。回头问三尿罐子:“这个女人为啥还堵着嘴?在这里面是不能堵嘴的,万一闷死了呢?”
“是她不老实,大喊大叫,还骂人呢!”
三尿罐子回答。
“哦?会这么烈性?我看看!”
光头来到站着的那个女人跟前,一把将她嘴里的破布拽下来。
那个女子果然喊叫起来:“你们放了我,你们这些畜生!”
光头狠狠地抡起巴掌,左右开弓,啪啪两声,那个女子的嘴角顿时流出血来,之后,叫喊声变成了哭泣声,那是绝望的哭泣声。
光头训斥着这些女人,说:“谁要是再敢出声,老子决不轻饶她!”
“大哥,你看你先干哪一个?”
孟老大在一边有些着急,好几个美女就摆在面前呢。按规矩,只有大哥干完了,才有他们的份儿,所以他提醒着光头。
光头大哥满意地笑了笑:“嗯,应该解解馋了,一晃有三天没开荤了,给老二煎熬够呛!”
说着用手电筒挨个罩着卷缩在不同角落里的几个女人。经过一番筛选,最后把手电筒停留在银凤身上。“嗯,这个小妞儿不错,听那个驴老大说,这个妞儿很有滋味儿,我倒要尝一尝呢!”
然后便吩咐身边的三个手下,说,“你们把她的下身脱光了,把上衣怀掀开露出奶子来!”
银凤儿顿时全身哆嗦着,知道那不寒而栗的一切又开始了,她紧咬着牙关,紧闭着双眼,准备承受这样无休止的摧残。那一刻她觉得这个世界都是兽性的世界,人性的气息已经荡然无存了。
光头大哥打着手电筒照着,三个强壮的男人七手八脚地就把银凤儿的下体扒光了,又解开她上衣纽扣,把里面的毛衣内衣都掀到颈下,所有该露的已经露出来。旁边不远处的三个女人都惊恐地看着,那个十四岁的小女孩还吓得要哭。
三个手下都闪到一边去了。光头大哥分开银凤儿的双腿,用手电筒对着那个地方仔细照着,嘴里骂着:“妈的,又干得不轻啊,每次到老子手里的货都有些烂了。将就玩儿吧!”
然后手电筒的光熄灭了,里面顿时伸手不见五指。
光头大哥解开自己的裤带,唰地褪下裤子。
半个小时过去了,光头提上裤子。
就在左右听着声音的三个男人,个个都已经热血沸腾,身下的帐篷都野蛮地支起来。三尿罐子眨着眼睛,说:“大哥,以后咱们要去下面直接抓点鲜活回来,免得竟接人家二手的,玩着不过瘾……”
“你以为那么轻松呢?他们是用脑袋在玩儿,宁可做中转,也不去一线,懂吗?”
光头在教训着手下。
二秃子想了想,说:“大哥,这批货里不是有一个十四五岁还没开苞儿的吗?要不然你给她开了呗?宁可咱们少赚点也尝尝鲜!”
“我操!老子刚刚泻出去,还能开肯蛮荒地儿?”
“路上不还有足够的时间吗,等大哥缓过乏来,再把她开了也不迟啊!”
二秃子还极力怂恿着。因为大哥开垦完了一块处女地,他们就可以镗二遍,二遍地儿的感觉也是迷人的。
光头断然地摆摆手,说:“不要做那个梦了,那是不可以的。赚钱多少先不说,单说甘肃那边的黑头,已经预定了一个没开苞儿的黄花儿,说是一个大款要买……”
“大哥,才能知道她们是不是黄花儿呢?”
孟老大在一边很好奇地问。“一般都是破了见血才知道是不是处女呢,可既然没人试过,怎么会知道她就是黄花儿呢?”
光头嘿嘿笑着:“要是靠男人的鸡巴去试,那还能留下黄花儿吗?这需要医院里的仪器去判断的……所以,黄花儿的各种费用都要高,成本也就高……”
“大哥,另外的那几个女人不是黄花儿了吧?”
二尿罐子流着长长的口水问。
光头诡秘地一笑:“我操,你是着急了?不会亏待你们的,有大哥玩的就有你们玩的!”
之后他又拿手电挨个照着几个女人,说,“除了那个小姑娘以外,其他的随便玩儿,也包括我刚才玩过的那个小妞儿!好了,我该去前面的驾驶室里睡觉去了,也免得我在这里你们玩的不尽兴!”
光头说着,来到车厢前边的位置,伸手在上方摸索了一会儿,摸到一个按钮轻轻按了一下。这是一个专用的按钮儿,一旦后面车厢里有啥情况需要停车的,就按这个按钮,驾驶室里就会响起铃声。
很快,车就停下来。光头嘱咐三个手下说:“你们随便玩她们,就是不能出现啥意外,出现一差二错的,别说我这个当大哥的手下无情啊!”
“大哥放心,绝不出现差错!”
三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答道。
“另外,等你们玩完,估计也就天亮了,就该给她们用药了,免得发出声音来!”
光头交代完,就打着手电筒下了车,但他又回手把手电交给跟在他后面的二秃子,说:“车上用得着。”
光头下了车,又把车厢的门从外面锁上了。二秃子返回到笼子里,也把笼子的门反锁上,便提着手电急不可耐地回到了几个女人呆的那个地方。
“咱们开干吧!”他对另外两个禽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