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贵燃烧的目光灸烤着她。“李香云,没有想到你会这样,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啊!我听你解释啥啊?难道我看到的不是事实吗?禽兽的玩意才刚刚从你的身体里拔出来,你不会说这是一场游戏吧?我刚才听见你的浪叫声我的心都在流血……你们这对狗男女,我要杀了你们!”
说着,他把牛耳尖刀蹭地别到了腰间,双手握住木棍,指着魏老三。“你这个禽兽,我请假回家你死活不给,原来是你已经霸占了我的老婆!好啊,今天我就让做一个风流鬼,赤条条地死在你的情人身体上……”
魏老三已经吓得魂不附体,颤抖着嘴唇说:“金贵……你不要冲动啊,有话慢慢说,我们可以商量……你说你要啥条件吧?啊?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说要多少钱吧?”
王金贵一阵冷笑:“我不要钱,我的王八帽子是用多少钱也摘不掉的,要想把我的绿帽子彻底摘掉,只有一个条件,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魏老三忙不迭地说:“能,能,啥条件都能答应,你就说吧!”
眼睛望着那根随时就要落下的木棍,身体在颤抖。
王金贵看着他胯间还有些湿漉漉的已经萎缩了的孽物,说:“我就想把你的老二割下来,把你变成像魏老五魏老六一样的太监,那样我才能放你一条活命!你看看这个条件怎么样?”
魏老三惊恐万状,顿时冷汗下来了。他马上想起了魏老五和魏老六的被王二驴割下老二那血琳琳的恐怖。他嗵地一声跪在炕上,连连作揖,哀求说:“金贵,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你就放过我这次吧,你要多少钱都行!你要觉得难以接受,还有一个办法,一会儿你去我家,我媳妇让你随便操一夜,那样不就扯平了吗?啊?”
王金贵忍无可忍地骂道:“我想操你祖宗!我王金贵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不做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情,再者说了,你女人那玩意我还嫌脏呢!你他妈的就少废话了,想活命,就一个条件,把你的老二割下来,那样我的王八帽子也就算摘下来了!”
李香云怕更加刺激王金贵的暴怒,急忙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祈求地望着王金贵,抱着一线希望说:“金贵,就算你不听我解释,你也不要莽撞啊,二驴的那次莽撞付出的代价你还不记得吗?金贵,就算你以后嫌弃我,不要我了,你也不要做出像二驴做出的那样傻事啊!你千万不要,看在咱孩子的份上,你千万不要啊!”
王金贵更加暴怒,看了一眼正睡在他们旁边的孩子,怒吼着:“李香云,你给我闭嘴。你还有脸儿提孩子?你就这样赤裸裸在孩子身边被不是他父亲的男人干着,你想过孩子吗?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一会儿我再收拾你!”
李香云知道说啥也白费了,顿觉天旋地转差点晕过去,镇定了一会儿,顷刻间又泪流满面地哀求起王金贵来。
王金贵索性不搭理她了,用棍子指着魏老三。“怎么样?我说的那个条件你倒是答应不答应?是想保命还是保老二?”
魏老三由惊恐变得冷静,那是求生的本能。他知道无论这样说好话,王金贵也不会放过他。说割他的老二那绝不是吓唬他,肯定会动真格的。他兄弟王二驴已经做到了,他也会照样做到的。在短促的对峙中,他开始考虑对策。只有两种途径:一是对抗,和王金贵拼一拼,但他知道是不可能的,还没等自己迎上去,王金贵的棍子就会准确地落到自己的头上,那会是桃花朵朵的下场;唯有一条路,那就是逃跑。他在考虑怎样冷不防窜下地去,然后夺门而出。
想好了对策,魏老三开始伺机而动。他嘴里说着:“金贵,你不要冲动啊,我们慢慢商量,怎么都行……”
同时悄悄地起身。
可王金贵似乎已经看透了他的意图,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就在魏老三完全站起身,一转身的功夫,他的木棍已经狠狠砸到了魏老三的后脑上,只听哎呦一声,魏老三的身体已经沉重地倒在炕上,一动不动了。
李香云早已经吓得呆若木鸡,凝固在那里动弹不得了。瞬间的悔意就是不该实施什么连环计,伤了禽兽也伤了自己,她知道可怕的灾难发生了,王金贵怎样发落她到不重要,重要的是魏老三死了,王金贵会去偿命或者坐牢的。完了,自己呕心沥血,忍辱负重所做的一切已经毫无意义了。
事实上,惨剧还没有结束。王金贵蹭地窜上炕去,从腰间拔出那把剔骨刀,分开魏老三的双腿,眼睛通红地盯着那个被毛从衬托的孽物。看着那个曾经进入李香云身体里那个孽根,他心里酸潮滚滚,之后就是怒潮。
王金贵的一只手已经拽住了魏老三的孽物,另一只手就要操刀了。
李香云看明白他要干啥了,吓得都要背过气去,急忙爬过来,抱住他握刀的手,央求说:“金贵,你不要做这样的傻事儿啊,我们以后有机会报仇的……你现在不要冲动啊,我求求你了,把刀放下啊!”
王金贵讥笑地扭头看着她。“我们?报仇?你会和他有仇吗?你们是有恩的……求我不要割那个孽物?哈哈!你是对那个东西有感情了吧?身不得它?那没关系,一会儿我割下来后再还给你,那是曾经让你快乐的东西,你今后就把它珍藏起来吧!”
“金贵,你现在说我啥我都得听着了,你也不听我解释……但是你不能犯罪呀!你兄弟二驴头脑一热做了这样的事儿,结果咋样了?这个教训难道你还不吸取吗?如果不是那二十万赔偿,我们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吗?你可不要再那样了,快把刀放下呀!”
李香云死命地往下夺他手中的刀。
王金贵哪里听得进去她的劝?满心都酸潮翻滚地想着这个孽物在李香云身体里冲撞的情形,他不能忍受这个孽物还长在魏老三的身体上,那样的他的耻辱一辈子也洗不清,他要彻底干掉它。他看着李香云问道:“我问你,这个孽物一共进入你身体里的多少次了?”
李香云满脸通红,羞愧着眼神,低声说:“也就十次八次的吧……金贵,你听我解释啊,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跟着他,是我们在实施一个计划……”
“实施一个计划?就是计划让这个禽兽的东西进入到你的身体里去?解决你的干渴和寂寞?然后计划着让他经常回来,不让我回来一次……这就是你的计划吧?啊?”
李香云急得直哭,说:“金贵,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女人,我们确实是在有计划地报仇……不信你去问问你妹妹吧,她会告诉你怎么回事的……你去问金凤儿呀,她就在下屋里呢!”
王金贵冷冷地说道:“我谁也不问了,你们的情况群殴已经知道了,我妹妹们我也不会原谅的,她们都是贱骨头,我恨她们,瞧不起她们,你们这些女人都给王家丢尽了脸面!”
“是,你不原谅我们可以,但你为了王家,也不能毁了你自己吧?你把魏老三的那玩意给割下来是在犯罪,你是要坐牢的,你知道吗?还是要赔钱的……金贵,我求求你了,你要是坐牢了,我和孩子怎么办?”
“可是,我已经把他打死了,怎么都是要坐牢的,还不如一次了结了好!你放开我!”
李香云急忙用手去试探魏老三的鼻息,然后对王金贵说:“金贵,他没有死,他是被你打晕过去了。等他缓过来你就没有犯罪……可你要割下他的玩意就真的犯罪了。你不能那样啊!你把刀给我!”
说着又去夺。
王金贵猛地推开她,暴怒地说:“别说是这个孽物进入你身体十次八次了,就算是进入一次,我也要割下来!”
王金贵再一次揪紧那个孽物,右手的刀对准了根部就削下去……
李香云被王金贵推出了很远,整个身体又从被子里裸露出来,她也顾不得再去遮掩,又想扑回来阻止王金贵的犯罪行为。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男人的那个孽物虽然蓬勃时很硬挺,但那只是血液充盈的力量,实际上那玩意是没有骨头的东西,何况现在已经软下来。王金贵握的是一把锋利的剔骨刀,割下那肉筋荕的东西并不费劲儿,他左手向外拽着,右手刀刃用力深入,只听哧地一声,魏老三的孽根就被齐刷刷地割下来,胯间只剩下两个血琳琳的蛋蛋……
王金贵把手里那个血琳琳的玩意嗖地扔到了李香云的面前,说:“你不是稀罕他的这个玩意吗?那归还给你,你拿着它去鬼门关和魏老三相会吧?”
说着,他把带血的尖刀驾到李香云的脖子上,“别怪我手下无情了,我是在是忍耐不了这样的屈辱,黄泉路上见吧!”
李香云羞愧,着急,恐惧,又被魏老二血琳琳的孽物惊吓得很厉害,刚想说什么,却是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漆黑顿时晕过去。
王金贵手中的刀在李香云身体上举了好久,心里剧烈地翻腾了好久,最后他把目光停留在李香云身边熟睡的孩子,最后还是把刀收起来了。
他知道,就算没有看到孩子,他也不会忍心杀李香云的。这原本是个好女人,她为王家付出的太多太多了,就算有千错万错也不能对她下手的。但他收起刀的那一刻,泪水忍不住热辣辣地涌满了眼眶子,那是一个男人屈辱,委屈的泪水。
男人的泪水不会轻易流下来,他很快擦干了眼里的泪水。见李香云还赤身裸体昏倒在炕上,他又返回身用被子把她的身体遮掩住,然后又看了一眼炕上下体鲜红不知是死是活的魏老三,快步离开了上房,直奔金凤儿住的下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