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云,你说这话就没良心了,我可是对你情有独钟啊,你说城里的小妞儿够嫩嫩,够风情吧?可我就是不稀罕,就稀罕你呢!要不我咋会开一下午车专门来稀罕你呢?快点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呢,你哥我回来一趟可不容易啊,我们要好好快乐一夜!”

  魏老三说话间,已经将那只手伸进她的领口里,享受着满掌都是肉呼呼的感觉。

  李香云知道阻挡也没有用,早晚也是那么回事儿,忍着耻辱的酥痒,不失时机地说:“人家身子心甘情愿地给你了,你说我图个啥呀?”

  “你图哥哥的家伙给你解刺痒呗,难道哥哥没让你快乐吗?”

  魏老三的手肆意揉弄着那美妙的高地。

  “你以为我真的稀罕你呀?我男人的那玩意比你的好使儿,我非得图你那玩意干啥?”李香云鄙夷地说。

  “你男人不在身边啊,远水不解近渴啊,他在好使有啥用?”

  “你不也是十天半月回来一吗?你又能给我带来多少快乐呢?其实,我是白白地让你给玷污了,想起来心里就别扭呢!”

  魏老三显得很恐慌,急忙问:“宝贝儿,那你想咋样?你想让哥哥给你带进城里去,朝夕在一起?那样也好办!”

  “那样我还不稀罕呢,我图地不是那个……三哥,我和你说过的,我真心跟你,就是图个你能保护我,不受别人的欺负,那样我才愿意属于你一个人的!”

  “三哥没有保护你吗?自从你主动跟了我后,还有人欺负你了吗?就算老五老六也没敢再来糟践你呀?”

  “可是,这次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魏老六他不会甘心的,虽然他是跑了,可他说不定哪天就回来了,他会来找我们报仇的。他这次报仇的目标就会是我……你想想,人家金凤儿有你大哥保护着,银凤儿有你二哥保护着,就是我没人管!你在白城子工地上,离这里好几百里地,就算魏老六来欺负我,还能指望你能保护我呀?”

  魏老三手指夹着她胸前的那颗珠子滚动着,心里激荡着无限的怜香惜玉的豪情,说:“不怕,我有办法整治老六那个混账东西!”

  “你光嘴说有啥用?到底有没有啥办法呀?”

  李香云身体故意靠近他的怀里。

  “有,有办法,只要他一露面,你就通知我,我立刻在那边通知公安局来抓他。你要知道现在他还是罪犯呢,这次会二罪归一判他徒刑的!”

  “可我等他来找我麻烦,那样再通知你还赶趟吗?”

  “没事儿,他要是来找你麻烦,你先想法稳住他,答应他的任何要求,然后抽空再通知我。我会很快报公安局的!现在公安局肯定要抓他的,因为我大哥已经不再护着他了!”

  “我怎么能通知你?你还在白城工地上呢?”

  魏老三想了一会儿,说:“这次我把我的大哥大留给你,我回去再买一个,然后给你电话号,一旦你知道老六回来了,就给我打电话!”

  “嗯,这样最好了!可是你舍得把大哥大给我?”

  “你想要我的心都会给你的,何况一部破电话了!”

  魏老三的手在她胸前更加变本加厉起来。

  “嗯,还算没白跟你一回!”

  “那也该让哥哥高兴高兴了?”

  “你不是就好那口儿吗?就陪你玩儿呗!”

  李香云甩掉花布拖鞋,上了炕,急忙把窗帘拉上了。转回身再看时,魏老三已经站到炕上了,正在急三火四地像解绑绳一般往下脱衣服。很快就脱个精光,像一个肉棍一般站在炕上,眼睛冒着火花儿看着李香云,焦躁地催促说:“宝贝儿,你咋还不脱?哥都要急死了!”

  李香云眼睛斜溜着他那根孽物,膨胀得像个小棒锥,她不觉全身一阵惊怵,心里想:这个禽兽一定又会吃猛药的,如果自己适应不好会痛苦的。于是她想拖延时间,说:“你急啥?你先钻进被窝里等着,一个晚上还不够你玩儿?”

  说着,慢吞吞地脱衣服。

  魏老三果然像一个听话的孩子,钻进了被窝里,顷刻间又把被窝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他瞪圆了眼睛看着李香云磨磨蹭蹭脱衣服,不知咋地就想起了自己的老婆丘雅贤来。他会联想到丘雅贤也常年独守空房,会不会也寂寞难耐,做出红杏出墙的风流事?由此他又不能不想到魏老大和崔灵花的暧昧事儿;魏老大能掏爬老四媳妇,也就能照样掏爬我媳妇……他越想越有点不是滋味儿, 就像丘雅贤已经被魏老大忙活了似地,他越想越感到醋意大发。于是他试探着问李香云:“你说你们女人要是长久独守空房,是不是有个男人就能把你们勾搭上啊?”

  李香云不知道他完这话是啥意思,还以为是在猥亵女人呢,便停止了脱衣服,生气地说:“你就是说女人都水性杨花呗?没有男人就活不了?你是啥意思?你这是得了便宜卖乖吧?”

  魏老三急忙解释说:“宝贝,我可没有说你的意思,我是说女人是不是寂寞的时候很容易出轨呀?”

  李香云索性不脱衣服了,坐在那里蹦着脸儿。“你不说我你说谁呢?难道我不是女人?是,我们都不值两钱儿就出轨,好了吧。那你走吧,我可不能轻易让你占便宜了,然后你好卖乖?”

  魏老三慌乱起来,急忙坐起身,说:“我真的不是说你……好,那我就告诉你吧:我是担心我家丘雅贤是不是也会和别的男人偷情啊?”

  李香云闪着眼神,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有些鄙夷地说:“你还有脸儿担心这个呀?你说你们男人该有多自私,你现在就在背着你媳妇玩别的女人,心里还不愿意自己媳妇去偷别的男人,你们是不是有点太贪婪了?”

  “嗨,我可不是那个意思……反正我对她已经不感兴趣了,她要是真的跟着别人还好了呢,我只是想知道她到底有没有那样的事情?”

  李香云总算听出了炫音来,眼睛一转,来了灵感,说:“这个呀?我可以肯定地说,你媳妇也跟着别的男人呢!”

  “啊?你知道?她跟着谁?”

  魏老三急忙抓住李香云的手,问。

  “祸从口出,我可不能随便乱说话,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的!你自己慢慢去品吧!”

  李香云摆出一副很神秘的样子。

  “宝贝儿,你就告诉我呗,我们已经不是外人了,我还能出卖你咋地?”

  “你先猜猜是谁,看你脑瓜儿好使不?然后我再告诉你也不晚!”

  魏老三什么也不忌讳了,男人在即将奔赴女人的风景的时候,这个女人就是他最亲近的人了,对她不会有啥不能说的。魏老三也不例外,他低声说:“你说我为啥想到丘雅贤也会出轨呀?今天回来我发现了一个秘密,就是我大哥和我家老四媳妇崔灵花肯定不清楚……所以,我联想到了丘雅贤……”

  李香云彻底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一阵欣喜,暗想:又有了挑拨离间的机会了。她诡秘地一笑,显得很欣赏地一桶他的脑门,说:“你小子不白给,真猜测的得很准确……这件事好像就你不知道呢!”

  “啊?丘雅贤真的跟着魏老大?”

  魏老三顿时眼睛都绿了。

  “你不信拉倒呗,我都亲眼看见过呢……也就是秋收之前,我去我家地里看庄稼,正好碰见你媳妇和魏老大从苞米地里出来,你媳妇衣服扣子还没扣好呢。我看得真真的呢!”

  魏老三眼睛都直了,呆愣了半天,才骂道:“我操她妈的,我这不是有当王八又当兔子,里外倒档穷吗?魏老大也太他妈的不讲究了,咋竟吃窝边草呢?”

  “你不是说你不在意吗?咋会发这么大火气呢?”李香云暗自得意,语气却是讥笑地说。

  另一种嫉火烧着魏老三,反倒顷刻间激发了刚才因为说话有些萎蔫的东西,一种扭曲的变态让他顿时野性起来。他一把拉过李香云,说:“我不在意,她愿意让谁操就让谁操,今晚哥哥就稀罕你……来,我们干我们的!”

  窗外的王金贵顿时热血沸腾,手里握着棍棒和那个刀把子……

  魏老三多疑的心里得到了印证,他相信了李香云的话,确信自己的媳妇丘雅贤也被魏老大给干了,他受到了意外的刺激,原本就膨胀得变态的邪欲更加扭曲,他要狠狠地干李香云,找到某种心理平衡,他渴望一种更狂猛的发泄,不仅仅是欲望的发泄,也是一种变态心里的发泄。

  他已经等不及李香云慢慢地脱去衣服,就把她拖进被窝里,三三下两下就野蛮地把她没有脱完的衣服一件不剩地扔到了一边儿。

  李香云还没有来得及舒展开身体,双腿就被他的膝盖分开了,她惊恐地闭上眼睛。

  魏老三膨胀得空前粗壮的孽物像野兽一样凶猛地闯进李香云还没有开合的那道缝隙里,一种被硕猛的胀裂疼痛,让李香云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魏老三更加得意,接连几次猛进猛出,李香云身体战栗着,嘴里“嗯啊”不断地叫着。

  这时,房门哐地一声被撞开了,王金贵从天而降一般地站在正交合的男女的头顶,左手握着一根木棍,右手握着一把闪着寒光的牛耳尖刀,眼睛里喷着火焰对视着炕上正搅动的两个白花花的身体。

  魏老三和李香云都顿时懵了,不知道是梦里还是现实。但很快他们都认清了这样一个可怕的现实:王金贵回来了,就怒不可喝地站在他们的头顶。

  魏老三顿时吓得面色惨白,那个膨胀的孽根当时就在李香云的身体里萎蔫了,他急忙拔家伙坐起身,嘴唇颤抖着不知道说啥好,眼睛惊恐地望着王金贵手中的两样兵器。

  李香云脑袋嗡地一声,面色羞红,心间掠过可怕的预感:完了,全完了,一场可怕的悲剧就要发生了!她本能地坐起身,也顾不得全身赤裸的羞愧,急促地对王金贵说:“金贵,你不要冲动……你听我解释,不是这么回事儿,不是你看到的这样……你不要冲动啊……你听我一会儿和你解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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