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轻巧地把鲍柳青抱进了离道边足有几百米的苞米地深处,才野蛮地把她甩到了一处缺苗的空地里。

  鲍柳青连惊带吓加之在男人身体上晃悠得有些眩晕,她已经摊在地垄沟里无力挣扎,但她的嘴里还不断地叫着“救命”可那声音在茂密的青纱帐里显得是那样微弱,很快被一阵微风过后苞米叶子的唰唰声淹没了。

  那个男人很快就解开了她的上怀,露出本来就没有胸罩的丰硕大肉包包儿,之后那条黑色尼龙裤子连同里面的小裤衩都齐刷刷地被从脚脖子处给撸下来,嗖地撇到了一边。

  到了这个份上,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鲍柳青心里清楚,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她闭上眼睛,全身颤抖地等待着那可怕的一刻的到来。

  那男人见她已经不再挣扎,像个绵羊似地仰在地垄沟里,便得意地笑着,嘴里瓮声瓮气地说:“这样才对劲儿吗!你怕啥?女人不就是被男人干的玩意嘛!”

  说着,咔地解开裤袋。

  那个怪物男人把裤子脱下来的时候,竟然饶有兴趣地粗声叫着鲍柳青:“美人,你睁开眼睛看看,你二哥来亲近你了!”

  鲍柳青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哪里有什么她二哥,而是那个男人手指正托着一根足有擀面杖那般粗的丑陋家伙,在她眼前颤动着。

  鲍柳青吓得连嘴都闭不上了,眼前直冒金星。

  那哪里是人能长出的玩意呀,简直就是一个可怕的驴三件儿,黑魆魆紫巍巍地膨胀着,她不寒而栗,闭上眼睛。

  那男人淫邪地狞笑着:“这回你总算见到大家伙了吧,也算你今天走运,没白出来一次,你就擎等着过瘾吧!”

  鲍柳青想象着那个硕物戳进身体的可怕情景,不觉又惊恐地坐起身,嘴里叫着:“不要!我不要,你快放开我!”

  那个男人山一般的身体已经可怕地压下来。先是那两只蒲扇一般的大手在她的肉山上野蛮地揉搓着。

  她只觉胸前火辣辣的,像是被野兽的蹄子践踏着,撕扯着,几乎是被揉烂的感觉。

  一阵疾风骤雨般的冲撞过后,鲍柳青又第三次昏厥过去。

  当她苏醒过来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那个野兽般的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唯有下体不堪地疼痛着。

  她觉得全身已经散了架子,挣扎了几次才勉强坐起身。双腿已经麻木地得像面条一般绵软,费了半天劲才逐渐恢复了知觉。她费力地穿好了裤子,又整理了胸前的狼籍,坐在垄沟里喘息了一会,等身体恢复了一些力气,才扶着一棵苞米站起身。

  鲍柳青费了好长时间,才跌跌撞撞地走出了苞米地。还好,自己那辆自行车还歪倒在车辙里。

  无论发生了什么,自己也还是要去齐老窝卜的。她把自行车扶起来,向前推了几步,到了一处比较平坦的地段,又偏腿上自行车,但马上她又下来了。因为刚才被摧残过的那个地方,刚一挨到车座上,就是一阵钻心的剧痛。显然,她已经起不了自行车了。

  她只好推着自行车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

  一边踉踉跄跄地扶车走着,一边痛不欲生地想着刚才那场噩梦。经过仔细回味,她似乎能确定刚才糟蹋自己的怪物就是本屯子的光棍儿刘大茄子。

  但是谁也没有办法了。而且她也没有力气和勇气去声张这件事儿了。她心里像流血一般难受着,觉得对不起死去的男人。那天冬天被魏老二糟蹋了一夜,那是她第一次失身给丈夫以外的男人。今天这个大野驴又第二次让自己对不起了死去的男人。

  而且,她预感到了在自己娘家那个屯子里,还会发生第三次这样的事情。

  完了,自己的身体已经破烂了,将来还有啥脸去阴间和丈夫团聚呢?

  这么走着什么时候能到齐老窝卜?万一再遇见歹人怎么办?鲍柳青心里焦急而惶恐,她咬了咬牙,再一次偏腿上了自行车。还是很疼痛,但较先前轻微了一些。忍着疼痛骑了二里路最后还是难以忍受了,她又下了自行车推着走。走了一段路她又骑上去。就这样走二里骑二里的,足足将近两个小时她才总算到达了齐老窝卜屯。

  鲍柳青的父亲三年前就去世了,母亲今年也六十多岁了,和鲍柳青的四弟弟鲍天成一起住。今天四弟和弟媳以及孩子们都不在家,只有鲍柳青的娘一个人在家。

  鲍柳青这样的狼狈样进到娘的屋子里,竟然把娘下了一大跳。惊愕地看了她好久才问:“凤啊,你这是咋的了?面色咋这样不好啊?”

  为了不让母亲平添担忧,鲍柳青当然不能说路上的悲惨遭遇,只是故意勉强笑了笑,掩饰说:“没咋地,就是路上骑自行车太急了,有些乏累,另外还有些害怕!”

  说着,就感觉全身燥热,她急忙脱去了那件白格的西服外套,走了几步挂到了屋角的一个衣服勾上。这时她才发现那衣服的后背上竟是尘土,那是苞米地里野兽蹂躏她时沾上的。她怕娘有啥怀疑就主动解释说路上摔了一跤。

  鲍柳青从屋角走回到炕沿边,只是走了几步,她娘就看出了不对劲的地方,疑惑地问:“凤,你究竟咋地了?走路咋会那样呢,好像不敢迈步似地呢?”

  鲍柳青脸色一阵潮红,嗫嚅了一会儿,说:“我……最近痔疮犯了,走路有点不得劲儿,没啥的!”

  鲍柳青确实有痔疮的毛病,娘也没再追问什么。但老太太却是一直仔细打量着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鲍柳青已经很久没有回娘家了,娘两个当然要亲近一番,说些贴己的话儿。鲍柳青当然要把今天来的目的说出来。但为了不让娘替自己过分担心,她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家里发生的事情。当然,王二驴伤人入狱的那件大事儿,娘家人早已经知道了,她主要和娘说起着急赔偿人家钱的事儿,当然她不能说的那么严重,只说还差多少钱凑不够,想找那个齐老K借一点钱。

  母亲的脸上泛着一层阴云,担忧地问:“你咋想起来管他借钱呢?他对你可是一直存心不良呢,那不是一个好人,你最好不要联系他!”

  鲍柳青眼中更是阴暗的色彩。“这个我也知道。可我实在是没有别处可借了!你也知道,你姑爷那场病已经遭得家里一贫如洗了,凡是能刮边儿的亲戚现在都欠着人家的,这次摊上事儿,已经没有脸面再去求帮了,就算是厚着脸皮去,人家也根本不可能再借给咱钱了。就说咱这方面的亲戚吧,哪家我不欠着人家的,连回到这里我都觉得难为情!昨天万般无奈下,我才想起了这个齐老K。他是一个有钱人,拿出个五千八千的我想是不成问题的!只要能借到钱,其他什么都没有力气去顾及了!”

  娘叹了口气,低头不语了。女儿说的是实话,当初王有山治病,娘家这方面亲戚都一户不露地给凑了钱,至今都还欠着,年头多了,一些人难免话里话外地说些抱怨的话,自己也得听着。前阶段听说王家又出了大乱子,一些亲戚来打听之后,竟然婉转地先把门儿给封死了,那叫水不来先堵坝。其实,也怪不得这些亲戚人情冷暖,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借给你花了几年,就算最终偿还了,那钱也贬值得不值钱了,何况借个王家那还是有年无日在事儿呢。

  但母亲还是提醒女儿说:“齐老K兴许会借给你一些钱的,但他那样的人,绝不会平白无故借给你的!这个你要想明白!”

  鲍柳青低垂着目光,机械地点了点头。她安慰娘,说:“妈,你也不要多想,也不见得就像你想的那样!就算是那样,也没办法了,眼下的燃眉之急就是凑够钱,把魏家的这一关应付过去,要不然,全家一天也不会有消停日子过的!”

  母亲不断地叹着气,她实在是不愿意看到女儿去求那个齐老K,那样就等于把是自愿送进了户口里。真是命啊,当初自己和老头子死活阻挡了齐老K家的猛烈求亲,把银凤嫁到十五里以外的旮旯屯,没想到二十年后,鲍柳青最终还是没有逃脱掉齐老K。鲍家是本分而又本分的人家,这样的丑事对鲍家来说简直就抓心挠肝的。

  趁着弟弟一家人还没有回来,鲍柳青决定立刻就去找齐老K。她心里盘算这件事最好不让弟弟一家人知道,于是她嘱咐娘替她保密这件事。娘当然理解她的心思了,而且娘也不想把这件丢人现眼的事声张出去。

  但就在鲍柳青穿好外衣要出门的时候,娘又提醒她:“你找齐老K,要去他的砖厂里去找,他时常是不在家里的!”

  鲍柳青嗯了一声。砖厂里村里仅有一里多路,她就不骑自行车去了。何况她几乎已经骑不了自行车,连走路那个地方还疼着呢。

  齐老窝卜砖厂就建在屯东一里以外,原先是齐老窝卜大队集体的砖厂,83年以后就被齐老K借着他爹是村书记的光,近水楼台先得月地竟包到手.仅七年间,齐老K就发了小洋财儿。

  鲍柳青离远就看见了砖厂的大窑,机器房和和码毛坯的宽阔场地,二十几个拉毛坯车子的小伙子,生龙活虎地穿梭在机器房和驾道之间。在毛坯场地的架道里,二十多个花红柳绿的姑娘媳妇正手里叉着水毛坯,一边码架一边说说笑笑。

  鲍柳青脚步迟疑着,心里忐忐忑忑地走进了砖厂的大门。

  径直往里去走,那趟正房就是砖厂的办公室和宿舍,左边的一趟偏房是砖厂的食堂和杂物房。鲍柳青稳定了心绪,鼓起勇气走进了砖厂办公室。

  这是一道走廊连接着十几间房间的阔绰的办公室。每个房间门楣上都挂着门牌。这是下午的时候,办公室里显得很寂静,不见一个人影。她朝着一间挂着“厂长办公室”门牌的房间走去。

  鲍柳青刚想抬手敲门,里面却传出来让她惊怵的异样声音。那是一个女人浪荡的哼哼唧唧的声音,还夹杂着一个男人沉重的呼吸声。

  一会儿又传来那个女人的尖浪叫声:“哎呦!你今天吃啥药了咋地?咋这么大呢?简直受不了了!”

  (后续简介:王二驴入狱判刑,家里亲人遭受魏家的疯狂报复,蹂躏,两个妹妹被魏家的女人们拐卖到甘肃。王二驴被冯亦梅从监狱里捞出来,他回家报仇,魏家六虎被省公安厅派人端掉,王二驴同样蹂躏了魏家六虎的十余个女人,那是花落残红的复仇之旅。且看王二驴和几个女人的情感纠葛,后来白薇白血病复发,需要王二驴第二次捐献骨髓,王二驴如何抉择?无限精彩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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