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呜嗯,疼……”狭小昏暗的帐篷内,一个肚皮鼓胀如圆球,四肢却枯黄干瘦,满面脏污的女子被灰蛾人压在身下,用力掰开两条腿儿,呼哧呼哧地狠干着她的松软肉洞,发出啪唧啪唧的声响,他张开双翅将女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两只猩红大眼一瞬不瞬盯着她瞧,下体进出越来越快,将她插得嗯啊乱叫。
“不要这样,不要,停下——”元馨摇头哭叫,被虫人插得死来活去,朦眼看着从天而降的灰蛾粉末,感觉自己的肚子和下体传来阵阵刺痛,她笨拙地动起身子,伸手推拒对方,却引来他的不悦,被当场‘啪——’地赏了一个耳光,晕死过去。
灰蛾人继续粗蛮地挺动下身,用虫根开发女体,尽情发泄未疏解的肉欲,感觉她的穴儿虽然水多,整个肉洞却越插越松,无法紧咬住自己的鸡巴,没有过去来的舒爽,他发出烦躁不安的唧唧声响,张嘴咬上一只干瘪奶子,举高身下雌兽的一条腿,一下比一下抽插得深和快,虫根向上曲起,恨不得把她的子宫给拖出来。
“嗯……嗯……好痛啊——”元馨又被肏干得醒过来,她两只眼红成一片,泪水鼻涕一起向外涌,身子被灰蛾人一把搂住,猛然腾空,子宫内的东西和虫人插入的鸡巴把她的身体当作战场,你来我往斗个不停,令夹在中间的她痛苦不已。
雌雄兽搂抱在一起的姿势让蛾人得到更大的快感,他发出嚯嚯的磨牙响和呼呼的喘息声,托起空荡下垂的奶房袋,不住地玩弄,更凶狠向上抬臀,舒畅地激喷而出,喷精的一瞬间,他伸手扳上元馨的肩,朝下一按,将一股股浓液贯入她的阴道,更将生殖器根部的触须展开,堵在她的阴道口,不让精液流出分毫。
“不要射进来啊——”昆虫的精液量大而冰冷,让体温本就偏低的元馨直打哆嗦。
灰蛾人却毫不在乎,将精液射完后,还将元馨抱在怀里不断耸弄,良久之后抖动下体,从松软肉缝里拔出阳物,将破布一样的女人丢到床上,捏开小嘴,强迫她用口把自己的生殖器舔干净,这才丢下奄奄一息的她,心满意足地离开帐篷。
帐外传来兽人呼朋引伴的声音,元馨躺在床上,双目放空,面如死灰,嗅着空气里的臭味,双腿大大敞开,腿心一片凌乱,阴道内的穴肉松松垮垮,形成一个大圆洞,浊黄色液体股股流出,如果不是胸口的微弱起伏,看起来就是一具尸体。
帐篷门帘又一次掀开,胡子拉渣的男人一瘸一拐地走进来,他用仅剩的那只右臂端着一盘食物,丢到床边的小台子上,面无表情地对床上的女人说:“起来吃饭。”
元馨斜眼瞟瞟对方,见他身上又多了不少伤痕,讥诮一笑,自己现在过得无比凄惨,这断鸡巴的狗腿男也好不了哪里去,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并起双腿,扭动身子坐起,用手掌撑住腰肢,摇摇晃晃地走向矮桌,却在看到盘子里的被碾压到面目全非的白嫩肉虫,胃里一阵翻涌,干呕起来:“张恒远你把它端走,快!”
男人目光冰冷地滑过女人的肚子,慢悠悠地开口:“他们都走了,谁都管不了你,你要是还想继续活着,就必须把这盘东西吃下去。”
元馨吐尽喉咙里的最后一滴酸水,狼狈抬起头,恨恨地望住他,迟疑片刻后,还是用手背擦去嘴角污物,用勺子舀起粘稠虫液,塞入口中吞咽起来,吃着吃着忽然情绪失控地大哭起来,用力敲击肚皮愤怒开口:“张恒远你现在扮什幺好人啊?我就要死了——当时我被蜘蛛强奸的时候,你为什幺不站出来?为什幺啊!?”
张恒远站在一旁,面对妻子的质问,他沉默不语,一把夺过食物托盘,向外走去,掀起门帘:“我见到元琅和许清清那丫头了,她们勾上的雄兽就是这个部落的成员,如果她们愿意伸出援手,带你去看巫医,你可能还有的救。”
“你说什幺……”元馨停下哭喊,双眼瞪得老圆,舔舔干枯起皮的唇,愣怔不语,由着男人离去,她缓慢抚上自己的小腹,见像西瓜一样的花纹布满整个肚皮,一股复杂情绪涌上心头,这不人不鬼的日子让她彻底绝望,没想到现在又听到这两女人的消息了,真的只能求她们出手,自己才有希望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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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猫你别……”元琅看着大猫,嫩脸布满红晕,口将言却嗫嚅,扭着身子想从他怀里挣脱出去,却碍得自己浑身都疼,无力的紧,只能放弃。
巨兽对小雌兽的羞涩和抗拒习以为常,他一脸坚持地将切好的绿色果实递到她唇边,挑眉盯着她的脸瞧,眼神里夹带几分痞气,一副不愿吃爷就跟你耗上的模样。
元琅叹了口气,伸手覆上自己小腹上的滚烫大掌,最终她还是拗不过男人,张嘴咬了一口哈密瓜,摆摆手表示自己再也吃不下了,这人从早上开始就像喂小猪仔一样不停地给她塞东西吃,从肉、蛋、菜汤到现在的水果,把自己喂的直打饱嗝,撑到一动都不能动,更时不时用手摸她的小腹,直到肚皮鼓起,才慢下喂食节奏。
巨兽隔着柔软的小肚皮摸着元琅鼓鼓囊囊的胃,知道她已吃饱,也不再坚持,将缺了一角的蜜瓜丢入口中迅速吞下,俯下身去亲她的脸,更用一只手托起一方白嫩高耸的奶子,用指尖不住地亵玩奶头,揉得她软倒在他怀里,嗯嗯啊啊地叫。
墨色巨蟒对房内的娇音软语充耳不闻,他席地而坐,面色平静,面前放着堆成山的草药,正专心致志地挑拣出今晚要用的草,一对蛇眼微微眯起,双手动作极快,很快就将草药的有害部位除去,仅留下有用的枝叶。
“哎哟,啊~~啊~~轻一点……”整个乳房从昨日开始就像倒退回到青春期,肿痛敏感得不像话,轻轻一弄乳尖,就让她浑身发烫,颤抖不已。
大猫听到元琅忽高忽低的呻吟,抬起她的下巴,一口吻下去,将她的唇儿吸得啧啧直响,又腾出一只手来,将她裹在下体的衣衫扒开,不住地摩挲她的腿儿,更时不时用指关节去蹭两下腿心,暧昧而情色,很快就让她呼吸急促,媚眼如丝,这小东西昨夜可没少勾引他,自己不过是有样学样,找她讨回些甜头罢了。
“唔唔——嗯啊……不行,现在不可以——”听着不远处的嘹亮兽吼,元琅用力捶动巨兽的肩膀,匆忙结束了这个吻,兽人大会进行得如火如荼,自己还想着和许清清这里瞧瞧那里看看,可不想把大好时光浪费在床上,她睨了他一眼,小腰一扭,往角落里的大背囊走去,地板上铺着厚厚一层毛垫,赤脚走起来非常舒服。
大猫望着自己下身一柱擎天的巨物,叹了口气,只能将尚带小东西身上香气的大手握上去,望着她嫩颤颤,晃颠颠的圆臀飞速撸动起来。
“我出门了——”元琅穿戴整齐后,又简单梳洗一圈,为了省事,她套上内衣裤后,就随便穿了一条浅黄色的网球连衣裙,大方露出一双细白腿儿,见巨兽一边眼神凶狠地盯着自己瞧,一边喘息不止撸动下体的紫黑肉根,羞得脸儿通红,低叫一声色狼,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