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投的CEO王兆辉在没有其它应酬的时候都回家吃饭,身为这个城市的成功人士,他上报纸,上电视,忙着接待嘉宾;每个项目都亲自过问,紧盯着公司的每一份报表,好不容易逮着难得的空闲,便赶紧抽身回家。
与家人吃晚餐,这对他来说很重要。
因为他一直认为自己应当时刻保持着普通人的心态。
王兆辉的家是处于闹市中的一幢3层楼的别墅,装修得豪华气派,前后两个院子分别种满了难得一见的奇花异木,配上假山和藤制的桌椅,舒适而有情调。
王兆辉不掩饰自己的奢侈,他总觉得自己就是国投不动产的无形的广告,表示对自己的事业十分的有信心。
然而,家中的冷清颇让他感到意外,除了保姆一个人守着一台大电视在边吃边看之外,家里居然没有一个人。
见到王兆辉归来,保姆急忙站了起来。
王兆辉沉着脸问道:“太太呢?”
“她应酬去了。”
保姆吞声吐气地说,他一听就火了:“我就不信她有那么忙,难道她还忙得过我吗?”
保姆吓得一声都不敢吭。
王兆辉环视了一下毫无人气的客厅:“你看看你看看,这儿还像个家的样子吗?”
保姆不知如何应对,忙说:“我这就给你做饭去。”
王兆辉烦躁地冲她挥了挥手,他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阅着今天的报纸,报纸上千篇一律都是些老生常谈的新闻。
不知不觉王兆辉在沙发上睡着了,其实他并不疲惫,只是无聊,一无聊身上似乎那儿有些东西在蠢蠢欲动。
这蠢动跟他年轻那会一样,那时候新婚燕尔,巴不得下班之后回家,家里有温馨可口的饭菜,还有漂亮的女人,那时的他真是精力充沛,等不及吃饭就跟夫人上了床。
此刻的这种蠢蠢欲动与年轻的时候终究是不一样的,那时候是盲目的,不知疲倦的,凭着一股野蛮的欲望肆意胡为。
而现在他是有本钱,有信心,越是蠢蠢欲动就越是趾高气扬的。
到了这个岁数、这个地位就不一样,有些不甘,又扯着一些疼处,越是心高气傲越是蠢蠢欲动。
他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司机刚送他回来,再把他召回来显然有些不合逻辑,王兆辉在下属跟前总是按步就班胸有成竹的。
他起身出了家门,独自漫步在街道上,从口袋里拿出烟,点上火,倚在人行道的栏杆上慢慢吸着烟。
街道上的声音嘈杂喧闹,一阵阵城市的暗流随分分秒秒度过的时间奔涌起伏。
这时他觉得饿了,他拦了辆出租车到了天鹅会所。
国投旗下有海悦大酒店,也有远在山区的度假村,但那都是国投的固定资产,是经营性质的。
当位于旧城区的百货大楼拍卖时,王兆辉就约了几位好友,私底下以个人的名义竟拍,到手了之后又经过了一番装修,做为他们朋友间私下里吃喝玩乐的场所。
已过了晚饭的时间,餐厅里空无一人,王兆辉对着菜单,竟不知点什么。
以前吃个饭都是前呼后应,就餐都是底下的人安排妥当,他从不过问,现在竟不知所措也不知自己喜欢什么,他打了电话给王玲瑶让她马上过来安排他的晚餐。
当王玲瑶风驰电掣地赶到时,他独自一人坐在餐桌上,脖子上围着白餐巾,手里拿着一杯红酒,但因为他脸上的怒气未消便使他并不像是在就餐,却有点像角斗士的味道。
人还末到便听到她的声音:“这是怎么啦?突然想起一个人吃饭了?”
王玲瑶一如即往地性感、轻挑,她穿着一件黑灰色的,镶有金属亮片的上衣,除了露出她丰腴的玉臂还有一大截的后背,紧紧地包住了她挺拔的乳房。
下面却是一件皮制的裙子,这种裙子绝不可能穿着上班。
它的长度超过膝盖两寸,而且不是紧身的样式。
但跟那上衣配套却是相益得彰。
她的这身打扮显然惊动了王兆辉,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扫瞄了一会,停留在她胸前的双峰上。
王玲瑶虽很担心胸前的两陀肉峰过于招摇,但紧束的上衣和她的黑色的皮短裙真是百分之九十九完美的搭配。
她挨着他坐下,随手招来了服务生。
似乎漫不经意之中,她就让王兆辉放弃了一切,不知不觉之中他就把自己交给了她。
她温不经心地跟他说话,就为他安排了他喜欢的菜色,在等的时候她问道:“婶婶又不在家?”
王兆辉拿眼一瞪,大口地呷了一口酒,王玲瑶也识趣地打住了这个话题,她自做主张地也倒了一杯酒,看着王兆辉慢慢地也呷上一口中。
这时,穿着旗袍的服务生送来了黑椒牛排和茄汁通心面,这是王兆辉最为喜欢的,服务生揭开了铁盖。
王兆辉一直盯着那服务生修长的大腿和高高耸起的胸脯,腰部和臀部,盘着发髻漂亮的脸蛋,高耸的前胸、丰腴的大腿和结实的臀部,那一件无不引得他心旌漾动。
服务生离开的时候,他的眼睛还一直紧随着,在她开衩的裙裾露出的一截大腿,薄薄的旗袍裹着的上下起伏的屁股,感觉到刚才喝的酒在体内迅速活跃,充满热血。
这一切都难逃王玲瑶的眼睛,她说:“其实你大不必压抑自己。”
似乎内心的隐痛让她捅到,王兆辉心慌意乱无法自禁,尽最大的努力他才把眼睛从服务生那儿挪开,压下由那儿产生的欲念。
“就你现在的地位,想要干什么又有谁能阻挡得了。”
王兆辉的眼里闪过一阵惊喜,随即又有所克制。
王玲瑶的手托住下巴大胆地直视他:“其实你就是想女人了。”
“我想女人,我都这把年纪了。”
王兆辉大笑着,以掩饰他内心的秘密让她道破的尴尬。
但他又严肃认真地审视自己,想不出否认王玲瑶这句话的理由。
随着年龄的逐渐增大,他的确有些不甘臣服的感觉,身体里似乎有一股陌生的气力窜来窜去的,古怪得很,难忍得很。
原来是“想女人”了。
这一想王兆辉便恍然大悟了,王玲瑶趁热打铁地说:“找个女人吧,想什么类型的,我包你满意。”
这时王兆辉不屑地一笑,他怀疑地质问道:“你能吗?”
“能!”
王玲瑶胸有成竹地说,王兆辉摇摇头,他内心的秘密王玲瑶怎会知道,他刚才几乎脱口而出,喊出一个人的名字来,现在他正用一种自我克制的意志力压抑这种感觉。
克制,王兆辉的一生总伴随着这个词,它从某种意义上描述了他的为人之道。
他对于人心灵深处的欲望总是自控而自律的,很少有人能猜到他平静外表下激荡澎湃的内心世界。
他的自找控制能力是值得称道的,为一时冲动而放荡,这不是他一贯的作法。
王玲瑶心不在焉,她连着看了几次手机,王兆辉略为不满地问道:“你还有事?”
“没有。”
王玲瑶否认着,这时,走过一体态丰盈的太太,见到他们那女人一脸惊喜:“王总,还有玲瑶,怎有空在这里闲聊?”
人还末到王玲瑶便让一阵香气薰到了,她双眉一紧:“我们谈点公事。”
“你怎不跟我们玩了,要不,一起上楼,正好三缺一。”
那太太也不客气,拉过一把椅子跟他们坐到一起,王兆辉说:“徐姐,你先上楼招呼着,待会我们也去。”
看着徐姐喜气洋洋地打着电话离开,王兆辉又说:“最近怎不打麻将了?”
“没意思,像我这国投的特别助理,整天跟那些凡脂俗花的富太太打牌,真的降低了身份。”王玲瑶说。
因为跟王兆辉特殊的关系,王玲瑶在他跟前说话肆无忌惮。
“你有所不知,你眼中的那些凡脂俗粉,那个的忱头风在董事会不是一言九鼎,我就要退下来了,今后也不知谁接任这CEO的位置。”
王兆辉意味深长地说,见王玲瑶又对着手机,王兆辉索性说:“你走吧,我还得跟她们周旋。”
“那我就先撒了。”
王玲瑶如临大赦,扭着屁股步覆轻快地走了。
王兆辉刚要起身,转念一想,他掏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随后低声地问:“你今晚有空吗?”
那头像是答应了,他又说:“你马上,我发个给你。”
王兆辉在餐厅坐了一会,看时间差不多了便起身到外面迎接,没多久便见陈绮媛从停场过来,一头长发,梳得整整齐齐,好象刚吹过风,一副头干脸净的模样。
“王总,这么突然,有要紧的事吗?”她问道。
“绮媛,你会打麻将吧?”王总急切实地问道。
绮媛点点头:“略懂一些,不过,王总,好像这以前是王总出面应酬的?”
他又说:“玲瑶是我的侄女,我太宠络她了,性情过于飞扬跋扈,在牌桌上又太小气量没风度,尖酸刻薄的得罪了不少人。”
“原来玲瑶跟你是亲戚?”
绮媛好奇地说,兆辉将脸一沉:“你以为呢?是我的情人?”
“没有没有,王总你想多了。”
绮媛赶紧地说,其实她就是这么想的。
兆辉摇着头:“绮媛,我想到了你,让你代替她,都是公司的股东和他们的太太,手把握着公司命运的得罪不起的家伙,你放心去做,我看好你能胜任这一切的。”
“试试吧。”绮媛说。
他说:“不是试度看,而是要认真的应付,绮媛,这些人对你今后的升迁加薪都起到关健的作用。”
“好吧,只要王总对我有信心。”绮媛板直着腰说。
王兆辉领着她从旁边那幢不起眼的楼梯上去,里面铺满了酱褐色的方块大理石,它们被打磨得如同镜面。看上去又是一股凉爽。而楼梯上的不锈钢扶手更是让人舒坦了,不要说用手,就是目光摸在上头那股凉意都可以沁人心脾的。
绮媛的心情无缘无故地一阵好,这个地方实在是招人喜爱。
兆辉领着她走到专用的电梯,摁下键,把电梯从高处调下来。
一跨进电梯就摁到最顶层了。
电梯的启动很快,绮媛感受到一阵轻微的眩晕。
而又一次眩晕之后电梯已经抵达最顶的一层了。
他们在烟灰色地毯上走了几步,便到了一个大厅的门口,有迎宾的小姐的穿着讲究的制服在门口恭敬地弯腰迎候着。
一进入里面,绮媛觉得自己一下被淹没在锦绣繁华之中,没有人注意她,甚至多看她一眼。
空气里飘荡着澹澹的幽香,让人徒生出一种醉生梦死的遐想。
在绮媛的眼里,王兆辉是大人物,可跟大厅里那些人比,兆辉充其量也是个替他们打工卖命的小字辈,有一大腹便便的男人嘴里叼着雪茄,他便赶忙嚓地一下,打着火,金闪闪的火机燃起送到他的面前,又殷勤,又够气派。
那人问道:“兆辉,换情人了?”
他昏花的眼睛肆无忌惮地在绮媛的身上乱瞄。
“那里,这是我的财务总监。”
兆辉介绍着说,“噢!财务总监。”
他说完便走了,几步之后还回过头来打量着绮媛。?这里的男人非富即贵,都是很正式的着装,西服、领带,笔挺的裤子配锃亮的皮鞋,女人更是千娇百媚,争艳斗奇,珠宝美钻闪烁生辉。
兆辉不失时机地鼓动绮媛,“看看你的左边,再看看你的右边,千万不要疏忽和错过了人生的机缘,说不定今天交下的朋友,关照你一下就是盆满钵满。”
绮媛善意地笑起来,容颜开始松动,彼此微笑示意。
“兆辉,你那行政助理怎没跟着来,我还想找她报仇雪恨呢?”
一富态的太太过来,兆辉恭敬地说:“她临时有事,不过,我把她的替死鬼找来了。”
他指指绮媛,那太太对着绮媛:“这慈眉善目的小姐,看着不忍下手,我是憋了一口气,上回让玲瑶赢了钱还数落了一番。”
“我知道,她那人就这样,我让陈小姐陪你们。”
兆辉说,那太太连声称好好。
人们随意地攀谈起来,无非是一些客气的寒暄,因为很快人都分散到大堂周边的餐厅,享用地道而丰盛的中西餐。
兆辉连走边对绮媛说:“都是些闲得发疯抓狂的阔太太,别怕,你尽管跟她们周旋,输了算我的。”
就让兆辉安排到了棋牌间,一盏聚光灯吊在上面,强烈的灯光照得一片雪亮、白得耀眼,显然是早有部署,牌桌上的其她三位都严阵以待似的。
“这是我们国投的财务总监陈小姐,叫她绮媛好了。”
兆辉领她进去后向她们介绍,绮媛朝她们颌首点头。
“管她什么总监,只要不是玲瑶我就谢天谢地了。”
有一较年轻的太太说,就有别的人随声附和:“没有她,就算我今晚输了也情愿。”
绮媛听出玲瑶在这帮阔太跟前并不讨好。
抛了骸子定了方位,哗啦啦地几只手搓抹着牌,手中的钻戒熠熠生辉。
几张牌过去了,绮媛显得小心翼翼,跟着上家拆牌行熟,不温不火地也没多大的输赢。
一边听她们倾吐许多似懂不懂的牢骚话。
原来这些功成名就的阔太太,竟也会吐露出她们惊人的烦恼。
这中间,兆辉也曾抽空过来,他搬了把椅子在绮媛的后面看牌。
绮媛显然还不那么熟,抓牌的手法也很生疏,把牌拿到眼前一翻,或留下或打出,见后边有人看着,更加紧张,一张牌抓在手里犹豫不决,想打又不敢,换了另一张打出,对面的双手一挟把牌放倒煳了。
兆辉马上抽开身离开。
差不多凌晨一点,牌桌到了法定散场的时间了,绮媛清算战果,居然有所斩获但并不多,看她们几位也都兴致不减,有的还夸赞她是个好牌搭,让她今后多来。
她们离去的时候见绮媛还独自呆着,有人提议捎带她走,被其她人制住了:“你别自告奋勇的,搅了人家的好事还以为帮人为乐。”
她们开着这暧昧的玩笑,其中包含的色情成份取悦了其她的人,大家听后哈哈大笑。
正说得热闹,兆辉进来了,她们笑着挥手撒了。
绮媛去了趟卫生间,她掬起几捧水,往脸上抹着。
抬头在镜子里看自己。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眼圈黑黑的,脸色蜡黄,跟鬼一样。
“要是真的累了就不走,我这里有间房子。”
兆辉说,显然是开玩笑,绮媛装聋作哑,补了些脸上的妆就拿起了袋子。
“我不是吃哄的小姑娘,王总,也过了伊妮那样艳光四射的年龄了。”
绮媛话一出口,便觉得后悔,好像呷醋吃酸一般的无聊。
“绮媛。”
兆辉突然擒住了绮媛,说擒,是因为很突然,像是猫捕捉小鸟,因为怕逃走,动作极为迅速。
绮媛极怕得罪他,更怕他更进一步,越搞越近,便试着,极为小心的扑腾了一下,不管用,兆辉搂得很紧,心里很清楚这种轻微的挣扎,是脆弱,不是坚决,因此搂抱得更紧,真要是小鸟什么的,早被他掐断气了。
绮媛站开八字脚,撑住了,屁股感觉到他裤裆里头那条冬眠了的蛇,居然苏醒了,并且,他正尽力使它伸展。
绮媛为了不让他顶在后面搔扰,转过身来,那样子却如是投怀送抱邀宠承欢似的。
她对着他的眼睛说:“王总,你是我见过最绅士的男人,其实我很欣赏你。”
说着绮媛从他怀中挣脱,王兆辉似乎很欣赏她的这些话,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
绮媛正式地说:“在没有上下级关系时,没有工作之除,我们会是很好的朋友。”
这话让兆辉很意外,他的手无力地从她的丰腴的屁股滑落,另一只搭在她肩膀的手顺势力撩了撩她的头发。
最后他们只是在无人的室内搂搂抱抱适可而止,一起走的时候,他不停地说话,都是些平常无法说出的甜言蜜语。
一齐出来时他还夸赞绮媛聪明得体,身上有着优于别人的气质。
王兆辉是很喜欢绮媛,就像他也喜欢另外一些女人一样。
这种喜欢永远也不会波及他的婚姻,并不是他爱他的妻子,而是他妻子比他更是国投的大董事,掌握着他的经济前途命脉。
他没有做过多的暗示,他觉得他对绮媛的非同一般的热情已足够让她明白。
他只是等待,他以为绮媛有一天会唐突地闯进他的办公室,像他从前在别的女孩儿那儿经历过的一样,她们承认自己在他的风度、地位、学识面前无法自持。
可是绮媛不是别的女人,她不仅没有像别的女人那样投怀送抱,反而跟他的关系似乎越来越疏远。
王兆辉就是这样的男人,没有因为绮媛独特的性格而更进一步地喜欢她,相反对她滋生了一种持久的毫无缘由的不满意。
在王兆辉看来,顺从是所有人应该有的美德。
王兆辉抛出了橄榄枝,但绮媛装聋作哑地使他以为讨不到便宜。
他转而答应了王玲瑶,很快地王玲瑶便帮他物识了伊妮,当他第一次见到伊妮年青女人的裸体时,一瞬间,已足够他心神荡漾了。
啊,年轻真好,她太完美了,虽然不是他喜欢的那种丰腴圆润、长腿纤腰的尤物,但她光滑的肌肤,欲言又止的羞涩神情已经把他彻底征服了。
他的体内便有某种炽烈的东西。王兆辉觉得有种兴奋的颤栗从心底涌起。
她真的具有吸引力,他在她的身上体验了久末曾有过的快感,他跌进了一种意想不到的境界。
一种痛苦和快乐混杂在一起的境界,足以让人销魂荡魄。
一上来,伊妮的大胆就出乎他的意料,觉现在的女孩子在男女情欲这方面没有半点羞答答的,半推半就的掩饰。
王兆辉贪恋她的身体,她的身体是那样的绵软,又那样的柔韧,她的乳房尖挺充满了弹性,她的屁股结实,腰肢纤细翻来覆去总是有数不尽的新花样。
而在床上又大胆又心细,她可以是贪得无厌的淫妇荡女,也可以是柔情似水怯怯可人的小女生;翻云覆雨时她尖声厉叫狂欢颤动,细致之处却面面俱到;她一颦一笑尽显女儿家的娇态,她狂呼滥叫却有成熟妇人的风韵,激情与想象力一样都不差。
王兆辉背叛了太太跨越了男女情欲的这条河,他便发现了跟其她的女人精妙绝伦的刺激,王兆辉把自己是谁忘了一干二净,那时刻,他像是一个贪婪的淫棍,一个好色的恶魔。
伊妮年青的胴体激发了深藏在他内心的欲望,在那一瞬间王兆辉就知道了。
伊妮唤醒了他的性本能,长久以来这种感觉一直沉睡着,这是一个多令人震惊的发现啊。
那时间里王兆辉没时间细想,但当挥霍完了激情之后,他总有一种略嫌不足。
王兆辉浑身都是伊妮带来的疲惫回家之后,便想让自己静一静,他待在书房里看一会儿书,但他的心思完全不在书上。
这时候的他完全处激情迸发的时候,男欢女爱的感觉笼罩了他。
他在短暂的新奇与兴奋之后焦虑与浮躁起来。
那身影像水下的鱼,在稍有动静之后便浮现了出来。
随着他无时无刻暴发的欲望,那身影反而在他的心中越发清晰起来,又娇媚又俊俏,柳一样袅娜,风一样无所不在,无所不能。
原来蕴藏在他的心里的那个影子就是陈绮媛,她的音容笑貌早已刻骨铭心,她俊俏的面庞异常顽固地烙在了他的某个地方,像一块疤,抚不掉,抹不平。
他想来想去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对绮媛这个女人格外倾心,绮媛身上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渐渐吸引了他,最后发展到他几乎每一天脑子里都是她的影子,这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当然,一开始,王兆辉也理智地认为他应该把这种感情苗头压制下去,一方面双方都是有家室的人,况且他都有了更年轻的伊妮,所以他始终没有向绮媛流露出任何渴慕之心。
而越是这样,他心中的幸福隐秘被焦虑一点一点放大了,最后只剩下了焦虑本身。
焦虑它蠢蠢欲动,焦虑它欲罢不能,焦虑它欲生又死,死而复生。
其实王兆辉对绮媛的那点心思早就逃不过王玲瑶的眼睛,像她这种从小一个人孤零零地漂泊海外的女人,没有那一点心机早就像大浪淘沙一样被人遗弃了。
她急着向王兆辉推荐伊妮,就想斩断他对绮媛的那份邪念,她知道在周围众多的女性中,能跟她一较高低的也只有她了。
这是差不多半年前的事,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同投似乎发生了很微妙的人事变化,在人们的眼里,伊妮和吴小宇这对并不起眼的伴侣突然令人刮目相看。
伊妮再也不是跟在绮媛后头唯命是从的小丫头了,传说她就要升职,就要跻身中高层的岗位。
吴小宇俨然已是部门领导的样子,他戴着墨镜叼着香烟整天巡视着公司的各大部门。
因为他攀上了王玲瑶的高枝,他们也毫不忌讳,人们经常看着他们公开的调情说笑出入成双地。
做为国投的安保部长,小宇倒也称职,大门口再没有乱停乱放的车辆,停车场的车让他调理得井然有序。
做为CEO的特别助理她的办公室跟总裁只有一墙之隔,但里面的装璜跟王兆辉的办公室相比毫不逊色,王玲瑶是个任性的女人,长期以来凭着跟王兆辉的关系在国投颐指气使。
这时的她撩着裙子趴在办公桌上,把个瘦小结实的屁股高高抛上,身后的吴小宇正挥汗如雨地抽插着他的肉棒。
王玲瑶在没有比男女情事更刺激无聊的时候,她会召来小宇,自从跟她一拍即合了之后,小宇已是国投的行政部的头目,负责着国投的安保工作。
有时小宇为了解决他自己的饥渴,即便没被邀请,他也会出现。
同样王玲瑶总是乐此不疲地奉献她的肉体。
他们并没有脱掉多少衣服,王玲瑶只褪了一只裤管,三角裤还遗留在她的脚踝上;小宇从牛仔裤中掏出的笔直的肉棒,随即便从疲软进入了坚硬状态。
他从她的身后将她按压在桌面上,一边将肉棒向上刺入她体内,同时压住她、深深沉入她伸展开了的雪白的双股。
看似削瘦的吴小宇拥有一副健美的体魄,这得益于每天他都要到健身房锻炼的结果。
他常常选择不同的姿势。
王玲瑶就喜欢他从不循规蹈矩力图新鲜刺激,她会认真注视着他们的每个性交动作,把它看成是一个真正的朋友赠予的神奇宝贝。
他的肉棒就像他修长的身体一样,笔直欣长而又坚硬有力,从未让她失望过。
这时他的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腰,每次当他挺插进去时,从她的身体的扭动和阴道壁的抽动中,他便能感到一阵无以比拟的快感。
王玲瑶的骚穴敏感又多汁,两瓣肉唇轻薄经常处于分开的状态,而阴道里面却岩浆似的火热,他的肉棒似乎就快要被她熔化了。
他抽动的节奏越来越快,抽动的力量也越来越重。
她的脸侧着贴在桌面上,压抑着抑制不住的兴奋的呻吟,随着他们的动作,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被压抑的呻吟变得更加狂放,她很快就要进入高潮了。
小宇见她的侧脸五官扭曲着,双唇苍白紧闭,在他的狂暴的冲撞下如娇嫩的花朵不堪一击,他便在一阵急插之后,把肉棒深深地抵放在她的里面一动不动了。
王玲遥焦虑一般的淫叫有所缓解,现在像猫一样轻哼浅叹,但她的里面涌动而出的淫液泪泪不断,这使他有些按耐不住了。
他试着慢慢抽动,每一次动弹都让她轻哼了一声,这更刺激得他一次比一次更加快速起来。
随着越来越勐烈的动作,他的肉棒硬梆梆地越来越粗,而她也在他身下扭动着、发出刺耳的尖叫和痛楚的厉声,她觉得快乐极了,身体绷得紧紧的,腹下的抽动预示着她极度的满足,她在等待着他最后的喷射把她带到极乐的高潮。
小宇并末让她失望,当她等着达到高潮时,他的左手从她的腰移到了肩膀上,死死地捏紧它,几乎使王玲瑶忍受不了。
然后他又是一阵勐烈的插插,他的右手在她的屁股上用力掐,留下五个红色的指甲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同时,他压紧她的身体,她阴道壁紧缩,性欲亢进的痉挛刺激了他的高潮,以至于他在她达到高潮后几秒钟内就射精了。
他喷射的力量和数量连他自己都惊讶不已,随后便瘫倒在她的背上,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而紧插在她里面的肉棒还在迸射,慢慢地疲软了,而他的精液搅和着她的淫液溢了出来,濡湿在他们交接的地方,有的顺着她的大腿渗流而下。
王玲瑶扭过脸来露出了满足的一笑,她总能从他身上获得乐趣。
王玲瑶在桌上迅速地抽了几张纸捂到了两腿中间,当小宇离开她时,她急忙奔往卫生间去。
小宇把丢落在地面上的纸张拣了起来,这时,他发现了一张名单,第一个是伊妮的名字赫然在目,再后便是陈绮媛和她们财会部几个人的名字。
尽管小宇跟伊妮已经分手了,但她的名字却令他另眼相看。
王玲瑶已整理好了自己,她从卫生间出来,接过了小宇手上的名单,她说:“这是参加年会的名单,财会部报上来的,这一届组团庞大盛况空前,会上还要给总裁受奖。”
“伊妮也参加?”
小宇问道,王玲瑶把名单收好,悠悠地说:“当然,如今她的地位不可同日而语了。”
“在陈绮媛之上?”
小宇不大相信地发出疑问。
国投在世界各地都要有分支机构,参加年会的都是总裁董事长一方大佬,就是王玲瑶陈绮媛这一类的,也只是陪衬可有可无的小人物,怎轮到伊妮这等小白领。
王玲瑶又从卷宗里抽出名单,她愤愤地说:“一定是陈绮媛搞的鬼。”
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的眉头不由得紧紧皱到了一起。
王兆辉用内线电话拨通了财务部,让绮媛马上到他的办公室。
虽然只是简单的几句话,但王兆辉从不亲自给下属打电话,绮媛还是觉得重要。
她当然十分爽快地答应了,挂断电话之后,她把办公桌上文件归类收拢。
绮媛一进总裁办公室,便觉得里面不是阴沉而是阴森的,烟灰缸里刚让人用力按熄了的半截香烟还有些烟雾痛若地挣扎着。
王兆辉见了她,从桌上掏出一份名单抛到绮媛跟前:“你是故意拿我开玩笑的。”
绮媛接过一看,是她们部门报请参加年会的那份名单,是的,上面的第一个名字是伊妮。
王光辉接着又问:“你这样做想表达什么?”
“这是我的疏忽。”
绮媛吱吱唔唔地,但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应有的内疚。
他更加严厉地:“戏要不就别演,演都演了,就应该让看戏的觉得值。是嫉妒了、吃醋了,还是想要挟我。”
尽管王兆辉看着脸色发紫怒不可遏,但绮媛还是偷偷地想笑,这老头直率得太可爱了。
“没别的意思,我只想伊妮一定要参加的。”
绮媛轻声地说,她举起手搔搔头发,这是一个极其微妙的动作,内涵丰富却常让人忽略。
比起王玲瑶来,在她的心里,她一直并不惧怕王兆辉,因为绮媛敏锐地感到,王兆辉对她有些与众不同。
“绮媛,这让我怎么说你,太幼稚了。如果你想说明你知道我跟伊妮关系,这样做,反而暴露了你的内心。”
王兆辉终于和颜悦声,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让他发不起脾气。
平日里看似大大方方的她,此刻正紧咬着她的下嘴唇,一双媚人的美目迷离扑朔,想是倾诉她的无辜而不幸。
绮媛只穿着一件很紧身的白衬衫,那领口又很低,两个半圆的乳房都肆无忌惮地快要露出来了,那道很深的乳沟挂了一件小饰物,很俏皮的样子,很休闲的样子。
即使坐着不动,绮媛的乳房也能起到一种先声夺人的效果。
“那我重新誉写一份。”
见王兆辉的吸呼趋于平和,绮媛忙说。
王兆辉挥手制住她,他拿着桌上的红铅笔地伊妮的名字上狠狠地划了个叉,像是宣判了她的死刑。
绮媛刚想起身告辞,他又说:“你晚上陪参加一个私人的聚会,记得要穿戴庄重得体。”
他对着绽开了微笑,那笑看起来温情脉脉,然后在毫无征兆的时候从她的手中将杯子拿走,放到了柜子。
他又回来抓着她的手,而且他的姆指绕着她的掌心,缓慢打圆圈。
绮媛并没有抽回手,只是说:“王总,你出格了。”
“好温暖。”他开着玩笑说。
“王总,我想得到起码的尊重。”
绮媛再说,但声调却并不严厉。
“但是,你的人事档桉上,对于这一点却没注明着半个字,绮媛,不是吗?”
他的姆指停止转动,而且滑了开。
兆辉把她仍在抖着的手举到他的唇边,在他刚刚抚摸的地方吻了一下。
他亲吻她的手时他的眼睛一直注视着绮媛,当那个吻在她的掌心扩散开时,绮媛身上其它性感部位也感觉到了。
她的乳房似乎在膨胀,奶头发硬地尖挺着。
在她的两腿之间,她的阴户似乎也有所反应。
她的荷尔蒙已经被激发了出来,并在体内流窜。
兆辉的舌头移动着,而她则呻吟着。
“王总!拜托了不要!”
她的声音在乞求着,而且抽回了她的手。
他已经开始吸吮她的手指,而这感觉又是如此地令人兴奋。
“我┅┅我想,这个时候我应该下班了┅┅”
“绮媛。”
他在她的手上呼吸着,“我是你的上级,我有权让你再加班的。”
他停了一下,站起身,摘下了他的金边眼镜,并把它放在办公桌上。
绮媛吓了一跳,但是不敢吭声。
整件事来得太过突然而且发展太快令她惊讶。
尽管绮媛早就有心里准备,但真的活生生地出现在她的眼前她又感到无所适从。
突然间她晕了,也好无助。
像是在一个性欲的国度中迷了路,而路标又被毁坏了一样。
“对公司里的每一个女性,你都这样的吗?”
绮媛问道,即使她一直盯着他看,他还是仰头笑她的问题。
他的脖子,从闪亮的白领出来,是一道长而高雅的弧线,而且绮媛好想恳求他,让她能马上上前去亲吻它。
“随便你怎么想。”
他强调着,伸出手来,将手指放在她的脸颊上,“因为我想要你,绮媛。我为你着迷。”
当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下巴,然后毫不犹豫地滑向了她的脖子,此时在绮媛的脑中闪了一道光。
一个危险的警告信号。
那实在不合理,也不明智。
但是当兆辉打开了她上衣的第一个扣子,绮媛竟然没有阻止他,只是嘴唇轻料着:“王总,不能这样。”
她喘息着,而他则掀开了她的上衣,露出了她蕾丝包裹住的乳房。
“绮媛。”
他叫着她的名字,而且用他温柔的眼睛盯着她一脸哀求的样子。
然后拥着她的乳房用力捏了一下,这让她叫了出来。
“天哪,绮媛,你真美!我早就应该得到你的。”他在她的耳边说。
他的嘴唇已贴住她的脸颊,温润而带着男性浓郁的气息,绮媛无助地闭上了眼睛,颤抖着微启了她饱满的红唇,迎接了他第一次,甜蜜的亲吻。
他的舌头湿润而柔软,而她则是热烈而温暖。
他们亲吻得如痴如醉,甚至当他把舌头刺进她的口里时,绮媛紧含住并活泼地用舌尖回应着。
他的双手紧搂着她的腰,绮媛也举起手臂色住他的脖子,而她的胸部、她的肩膀、她的整个身子都投入到他的怀中。
他的舌尖也刺的更深,而且将她的舌头压住了。
他的一只手从她敞开着的领口伸了进去,小心地,几乎是有点犹豫不决地,捏着她的奶头,轻轻地来回地旋转。
这样绝妙的感觉直接传到了她的两腿间,让她的阴户也禁不住地悸动着。
她的阴道里已感到了如此地兴奋,彷佛不需要更进一步的接触,就已达到了高潮。
绮媛想呻吟出声,然而她的嘴已被他的舌头所塞满,她扭动着将身体向后退缩,这样他们紧拥着的胸部终于有了空隙,像是向他贡献出她的乳房一般。
他马上接受了她的贡献。
他十分灵巧并且很老练地将她的乳罩解开,露出了她高耸的乳房。
“可是,王总!”
她在他的嘴里喃喃道,这样的无助更使她兴奋。
他还是西装革覆刚才整齐的衣着,而她腰部以上已经全裸,而且她的手又被她扒在肩膀上的上挟制住。
“叫我的名字。”
他说着,并向她的身下发展攻击。
他的嘴唇贴放在她的一颗乳房上面,“兆辉!”
他又重覆着,并用牙齿咬着她的奶头,然后非常轻地咬了下去。
绮媛的屁股不自觉地滑到沙发的边缘,这挪动并不是有意的,而是她的整个阴户都在颤抖着,轻微地抖动暴露出了她的渴望。
她渴望能有手指下去,抚摸着,或压迫着。
而当他轻轻地咬在她的奶头时,她呻吟着,扭动着,她的屁股更无助地在沙发上滑行着。
“慢慢来,宝贝,要有耐心。”
他在她的胸部上的呼吸,像是粗重的风扇一样。
“我们有的是时间。而且我想对你做的事情还有好多。”
他把他的嘴移到了她的另一颗奶头上,先是吸,再是吮,她腥红欲滴的奶头沾了些他的口水。
王兆辉调弄女人的本领不像年轻男人那样急切和不可自制,他有足够的耐心慢慢地享受着绮媛身上的每一部份,而跟以往她经历过的男人所不同。
绮媛在性爱中总是随感而发的,在刺激来临时,便加以接受。
她从来没像现在这样的饥渴过;也从来没有这样地需要一个男人的抚摸,需要到她觉得若是没有得到,她将会因而窒息而死。
这样的需要,就像是有毒瘾的人需要麻药一样┅┅她的乳房和阴户也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被熊熊的欲火燃烧着。
在一连串像猫一样的舔舐后,绮媛的胸部都让他的口水弄湿了。
然后,他矫健地从沙发跳到了地上,跪到了她的面前。
绮媛往后一靠跌坐了回去,她闭着眼睛,能感觉到他的手已离开了她的乳房,然后他的手指正在她的裙边。
毫不迟疑地,他迅速地将她的裙子沿着她的大腿撩起了上去,直达她的臀部。
绮媛自觉地抬高了她的屁股。
“好美!”
他啧啧出声地赞许着,这时的她下半身跟上半身一样赤裸,只有腰间还堆积着被他推放上去的裙子和脱下来的衬衫,她不敢往下看,因为她知道她的内裤已被扭挤到了她的阴唇之间。
她可以感觉到暖暖的空气在她的阴毛和两腿间流动,而且现在只剩下一块纯黄色的细长织品,可以挡住他摄人的目光凝视。
当他挑动那深陷在她两瓣阴唇的内裤,并有节奏地在她湿润的阴蒂上来回地拉动时,她又再次地颤抖。
那已湿透的布料邪恶地贴附在她的身体上,在那最为敏感的地方上,而绮媛的脸则感觉到了一阵热湿。
她的腿开始像剪刀一像地狂舞着,而且像是到了高潮一样痉挛。
几乎就在这时,她觉得兆辉将他的手指贴到她的阴唇之间,并且松开了她的内裤。
她只感觉到了一阵拉扯,然后,她那闪亮的阴户完全地裸露了。
“哦!哦天哪!”
她本是低声地呻吟着,但是当他的手指进入了她的阴道,她不禁大叫了出来。
他的动作说不出的轻柔,但那依然是一种入侵,依然有着美好而令人羞愧的粗暴。
现在她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已经让他的手指了刺入去了。
他的脸是如此地靠近她,以致她都可以感觉得到他的呼吸。
“放轻松,绮媛。”
他轻声说着,“让我进去。”
第二只手指也在第一只的旁边滑了进去,它们合并着在她的里面旋转着。
“哦,兆辉,拜托!”
她哭泣着,发觉这是她第一次单叫他的名字。
她也不清楚她是在恳求些什么,但当她恳求的同时,她的阴蒂也在半空中跃动着。
它好像是自她有记忆以来,感觉最大也最充血的一次,而且似乎在无声地乞求着,能够被蹂躏。
他用手指掰开了她两瓣温润了的阴唇,他对她阴户的专注,不知道为了什么,几乎是像在膜拜一样。
而绮媛尽管心情躁乱,却还是保持了那一刻的清醒,可以好好地欣赏他,且赞叹着他那浓密且整理得非常完美的头发。
绮媛看着他伸出粉红色的,长长的舌头,并且将脸放低到她的阴户上。
她感到了一阵轻柔而湿热的触碰,美妙无比的轻柔拂拭到她的阴蒂上,并且轻轻挤压着它,让她又再度达到了一次几乎让她心跳骤停的高潮。
当他快速地翻动着他的舌头,她的低泣也转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有气无力的尖叫。
而那美妙的刺激不断地堆迭起来,让她几乎已到达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但即使是如此,她裸露的阴户依然再次地举起来迎接他。
而且在她这临时做成的姿势里,她的双手虔诚地捧住了他的脑袋,并且把他的脸更拉近了她的下体。
突然间,这一切快感似乎来得太快太凶勐了。
至少远远超过了绮媛所能承受的范围。
她深陷在她高潮里,却感觉到了一阵强大而柔软的黑暗将她吞噬、而甜美的昏厥则降临在她的身上,使她免于崩溃。
就在她被坠进深渊的最后一秒钟,她感觉到她的名字“绮媛”,在她仍然跃动着的阴蒂边被低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