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投的办公大楼鹤立鸡群似伫立在城市的中心地区,在蓝天白云下烁烁生辉、生气勃勃、别具一格!王兆辉的办公室就在最顶的一层,在他宽大的办公桌后面,是一整面的玻璃幕墙,从高处望去外面的景色一目了然,城市的布局错落有致又幽深绵远,一幢幢线条简扑而庞大的建筑,让一块块严格的几何图形的道路分开,显出一派恢宏与大气。
晨曦初照,微风吹拂,风舒云展,又是他最为喜爱充满阳光的晴天,白色百叶窗把太阳分成一格格的,像一张现代拼贴画。
这样的时刻他就会有一种成就感与挑战感。
他高大的身躯就在玻璃幕墙,厚实的裹着皮革的门虚掩着,他在等待。
王兆辉眼看就六十了,在从窗户透过的光线正面烘托之下,他的发丝闪亮着,像乌鸦的羽毛一样黑,找不出一绺白发。
体格结实瘦长,十分强健、敏捷。给予人的印象是他在各方面都处于极佳的状态。
脸部的肌肤很光滑,而眼睛总是炯炯有神。
国投流传着CEO的很多流言蜚语,大多都是风流成性无女不欢的轶事趣闻,还有他独特的性趣和嗜好;他一笑置之,在他五十岁时他就收敛自己的性情,只有他自己知道,差不多十年他从末碰到女人。
可是在临退休的时候,眼看就要枯萎了的树桠偏又生出了嫩叶,而且看起来竟生机勃勃返老回春的样子。
“把门关上。”他没回头也不转身说。
进门的女人关闭了厚实的门,她穿着高跟鞋子的脚步淹没在浅灰色的地毯上,一边走一边脱去身的西装外套。
显然是事先就约好了,她深蓝的外套里面只有红色的乳罩,而且是那种轻薄透明的蕾丝。
待走近王兆辉的时候,她已除去了裙子,修长的两条大腿上面仅着窄小的内裤。
王兆辉看见了她透亮的一小布块上里面的一大丛阴毛,以及丰隆的美穴,这使他顿时时热血沸腾浑身颤抖。
她看来是如此迷人且充满活力。
她伸出一只手搭放在他的肩上,抬起大腿脱下了她那细小,火红色的内裤。
然后抓着那一小块布料,将它晃动着在他的眼前,简直就是一个训练有素阅尽风月情态万千的娼妓。
王兆辉刚要伸手要抓她的内裤,她手腕轻轻一抖,内裤像张薄纸飞落地面。
而后反转双手把背上的乳罩的扣子解了,慢慢地,挑逗地,将它拉了下来。
她的乳房小巧玲珑,尖挺而结实,而且有着王兆辉所见过最娇嫩的粉色奶头。
她的肌肤是小麦色的,紧致健康显得可爱迷人,她将手指划过它们,奶头轻微地抖动,似乎在强调它们十足的弹性。
王兆辉将她拥在怀里,轻巧地抚摸着她的胸部,然后将手指滑落在她的腹部那儿。
她摇动着屁股躲闪开去,却伸出食指很轻佻地在他的嘴唇上抚摸。
他的嘴唇便张开来了,咬住了她的指头,像是用大了劲,她“哎呀”娇啼一声,一阵钻心的疼。
他倒转身坐进了他的真皮椅子,叉开着双腿自己拉掉了裤裆上的拉链。
女人的媚眼一斜,不仅看见他那还没松垮的腹部和大腿,而且也瞥见了他的肉棒、睾丸、和阴毛。
他挤压着肉棒顶端上的皇冠,有一粒宝石般晶亮的液体跳了出来。
尽管他的心里已非常激动和紊乱,但他对着她的眼光看起来仍缓慢,无情,更难以抗拒。
在他熠熠生辉的眼光中,她慢慢地蹲落身子跪到了他的跟前,他的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她的一头长发也呈波浪状,宛如一阵波浪扑向他的裆部。
她便将头靠向他的肉棒。
当她狸红的双唇接触到了它,她也感到他的手放在她的面颊上,抚摸着她松散的秀发,然后轻轻地摸着她的脸颊。
当他翻来覆去地摆弄她的头发时,有些头发散落在他的大腿上。
他向旁边收回了一只脚,并伸直了另一只,然后让他的骨盆在空中来回地摇动。
这是个赤裸而淫荡的动作,而他暗褐色的肉棒则在她的面前疯狂地挥舞着。
她的嘴唇贴了上去,这女人的嘴儿就像是花瓣一样地柔软。
她舔弄得津津有味,贪婪地舔着那眨着眼的小洞。
当她把那精液舔干净后,将舌头卷曲在他敏感的龟头上,然后大胆地弹着那底下的V型凹槽。
王兆辉很喜欢女人用口舌为他服务,甚至比直接插入女人的美穴更让他满足。
他的肉棒在她暖湿的口腔里膨胀跳动着,她的舌头缓慢而柔软的游动本身就像是在爱抚,而且还有那娇美的手指来回在他的侧腹和大腿之间移动。
他躺倒在真皮转椅,靠背在他的身体重压下倾斜,他被她灵活的舌头舔弄得浑身燥热。
不禁出声地低吟着,鼓舞着她,他那沙哑的声音混和了她粗重的呼吸。
她的手指抚摸着他肉棒根部那些卷曲的阴毛时,而且有节奏地挑逗着。
“你真是个天使。”
他兴奋地喘息着,手指滑过她的头发,控制着她,那抚摸依然是温和而轻柔。
“你这灵巧的小天使,真是┅┅”
他虽然在说话,她仍然觉得自己嘴里的东西愈加粗壮,也愈来愈是发硬。
她想他应该已到达到高潮。
她的嘴里褪出了肉棒,但她的手指紧紧地箍住他的龟头,随着他高潮渐渐临近,她看到他龟头上的小口噘起。
那小嘴似乎正对着她在颤抖着,然后眨眨眼,再次膨胀,最后射出了它的献礼。
“太棒了!太棒了!”
他大叫着,他的精液飞的自由且高远。
有些落在地毯上,有些则落在他自己的身体上。
也有几滴洒落在她娇嫩的脸颊上。
王兆辉砰一声坐直了身体,他喘息着。
她的目光都集中在刚才灿烂地射出他身体的,那如丝一般的白色液体。
它像是一串白色的珍珠,躺在她的肌肤上。
她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在她刚才他抚摸了的秀发。
过了一会儿,她凑近上前来,弯下身,并开始舔它。
她粉红色的舌头将他的精液舔得一乾二净,然后像是吞冰淇淋或橙汁似地将它吞了下去。
他伸过手捧住了她发烫的脸颊。
“真是不可思议,伊妮。”他喃喃说道,并靠过去将他的唇贴住她的嘴巴。
很简单的一个吻,随后他的舌尖也细细地拂过她的肌肤。
“你看着这么年轻,但本事真不小。”
他的手指从她的脸上滑到了她的下巴,再到她的喉咙。
“比较其她的女人,我是不是更加出色,比如你的助理、或是我的顶头上司?”伊妮斜眼说。
王兆辉先是一愣,恍惚后问:“你是说陈绮媛,你们总监?”
“是啊!或是王玲瑶。”
伊妮说,很优雅地站起来,从地上拣起自己的衣物。
王兆辉也站起身,提起了裤子并将拉链拉上去,他把脸一沉:“你想知道什么?”
伊妮自知失态了,慌忙说:“没别的,我就是要跟她们比比,谁是男人眼中的尤物。”
“先说你知道她们那些?”
王兆辉的脸色有所缓解,饶有兴趣地问。
“她们的本事大着,你没看男人一挨上了,就像贴了膏药似的撕不下来;施耐德让王玲瑶迷得灵魂出窍,每天傻傻地等待着她的幸宠;那花花公子贝尔,满世界走遍了,什么女人没见过,可就是对陈绮媛情有独钟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伊妮说完,坐到了沙发上。
见王兆辉若有所思地端坐不动,她又说:“我们这公司,出了个王玲瑶,又出了个陈绮媛——————”
还没等她说完,这时电话就响了,她赶紧缄口不语。
王兆辉接了电话,从他的语气可以得知他是在交涉一项相当重要的事情,但他还是对着她笑了一笑。
而且还顽皮地眨了眨眼睛,抛给了她一个飞吻。
伊妮拣起了地上的衣物,王兆辉的电话一时没完,她已穿完了衣服,完全地被包裹住,钮扣也全都扣上,甚至在她试探着在椅子上换腿而坐时,她的暗扣也都已扣上了。
他终于结束了通话,朝她无奈地摊开双手:“你走吧,我有个重要的会见。”
他没有起身,手指交叉着对她说,就这样,没有情人告别时的甜言蜜话,甚至连句温情的话也没有,伊妮走了,离开了这间房间,她伸直身体,拉正衣领,抚平裙子时,她感到一阵不满,她反感他这种召之则来挥之即去的态度。
伊妮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因为心中五味杂陈而感到一阵晕眩。愤怒和被挑起的情感互相争斗。
她抽出自己的钱包,那里头有两排大约一打,整齐排列的信用卡,全部都是她的名字。
还有一些各大商厦的购物卡,都是些她以前只敢想想而已的地方,而且享有无限的信用额度。
男女之间的关系发展到这地步,她突然惊愕地发现自己像是高级妓女。
像是被供养的女人,享受着高级的礼物,做为使用她身体的回报。
“伊妮!伊妮!”
外面有人大声的叫喊。
伊妮慌忙将钱包收起,她双手捂住了耳朵,让自己躲避那声音,也躲避现实。
伊妮是从旧城区低陋的屋檐走出来的女子,除了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和一副傲人的身材外她一无所有,能够跃身像国投这样的大公司,这对她是梦寐以求的事情。
偶然的机会她让陈绮媛看中了,将她拉到身边言传手教,而她也凭着自身的聪慧,利用许多个人时间,在当秘书的期间,读夜校取得了大学文凭。
她工作努力,业务上能力不断提高,还受到大家的喜爱。
她现在既有了事业,还赢取了丰厚的收入。
同时她的眼界也开阔了,她想要的是上流社会生活,豪车名钻,奢侈的酒会,悠闲的旅游,并且她是一个从不放过出现在她眼前的任何机会。
当王玲瑶找上她的时候,她就有一种将要改变命运般的预感。
国投里的美女如云,让这总裁助理一眼相中,无疑是在众多的绝色佳丽中脱颖而出,如同电视上的选美大赛。
王玲瑶的开场白是赤裸裸的,这使伊妮从始至终地十分反感,但也暗地佩服她看透人的骨子里这犀利独到的眼光。
王玲瑶的约谈可谓别出心裁,她让伊妮在下班之后到东郊的游泳馆找她。
那是国投合资开发的一个高级别墅区,因为在那里有一处终年不歇的温泉。
王兆辉独具慧眼,早年就把那地皮收购了,等着地主商出足了价钱才同意共同开发。
害得伊妮打着车在市区东边转了好几个圈才找到这新建的别墅区。
有一个新落成的会所,有一个标准的室内泳池,伊妮走进去时,诺大的游泳馆空无一人,显得恬静而又空旷。
一池尉蓝的水承迎着灯光,反射着灯光。
“嗨!伊妮,你来了。”
随着一声高喊,在空寂的馆内响彻着回音。
王玲瑶从更衣室出来,一脸的神清气爽。
她几乎赤裸着,只有那件白色的比基尼泳衣遮住了一点她的白皙光滑的身体。
她的乳房在紧绑的泳衣里高耸着,奶头也被勒得轮廓毕现。
“伊妮,陪我游一会,你不该不会游水吧?”
王玲瑶朝她走来,她容光焕发,甚至可称得上喜气洋洋。
伊妮脸上一热:“我没带游泳装备。”
“没关系,更衣室里每个款式每个型号都应有尽有。”
她说着,领着她又进了更衣室。
伊妮见室内跟传统的更衣室有所不同,有一张很舒适的床,一面覆盖整幅墙的镜子,还有插满鲜花的花瓶。
“试试这个。”
玲瑶说着,递给她一个还没折除包装的小包。
伊妮撕开透明的包装纸,是黑白相间的比基妮泳装,见王玲瑶没有离开的意思,她正犹豫着。
“试试看,是不是合身。”她直率地建议道。
伊妮只能硬着头皮把身上的衣物除去,王玲瑶老练地用眼睛打量着眼前的女孩。
浑身赤裸的她跟平时完全不一样,看上去更迷人,更有魅力。
年轻就是本钱,伊妮的肌肤细腻滑润,她的腰纤细柔软,臀部丰腴诱人,小腹上覆盖着一丛乌黑茂密的阴毛。
她笑了笑,温馨、亲切的微笑跟平日判若两人,让伊妮显得拘谨和不安。
脱去衣服的伊妮看起来很肉感,很有诱惑力,尖挺结实的,圆润的乳房,美极了。
“你的屁股比我的小,”
王玲瑶她对她说:“不过没什么关系,你穿上它看看。”
这是一条黑色的三角裤,窄窄的裤裆刚好遮住她隐秘的地方。
“正合适,我很高兴。”
王玲瑶愉快满意地说,她又给伊妮找来了泳帽和泳镜,然后带着她离开了更衣室。
灯光射在在椭圆形游泳池里清澈的水面上,闪耀出蓝幽幽的光芒。
一边隔着整幅玻璃幕墙,能见到外面的花圃,里面鲜花奼紫嫣红,争妍斗艳。
水池的另一边则连着经过精心铺设的人工草坪,池子的周围密密匝匝地镶嵌着深绿色,在游泳池旁的贴砖地面上,散放着折迭躺椅。
“这地方怎么只有我们两个人?”
伊妮一边说着,一边整理头发,她把散在肩头的长发扎成了一根粗粗的马尾。
“算是我们包场了。”
王玲瑶说,见走到了前面的她泳裤刚好遮住了她的半边屁股,像一头强壮的小母兽那样摆动,身姿骄健有力,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她们并不急着下水,王玲瑶半躺在白色的塑料椅上。
她近乎赤裸的身体让柔和的灯光照耀着。
她的腿比她的脸年轻得多,有反光,有弹力。
“伊妮,总裁王兆辉想要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陪伴,说是他的贴身秘书也好、生活秘书也行,甚至是小情人。”王玲瑶像是自言自语地说。
“我选择中了你,你的条件特别适合他的要求。”
伊妮背对着她双脚浸泡在池水里,她感到无多遮蔽的身体像道甜点一样愚蠢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或许在某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有一双男人的眼睛,她的潜意识变得怒不可遏。
“你不急着回复我,考虑一下。”
她的旁边出现一双光洁的脚,随后她纵身一跳跃入水中。
王玲瑶的游泳技术不错,她轮番地变换了蛙泳,蝶泳、仰泳、自由泳,每一泳姿都是有板有眼的,一招一式都看得出身体的协调和匀称。
随后伊妮也下了池子,她在水面上飘浮了一会,上面的弯顶是很抽象的蓝颜色。
蓝得很抒情,又平又润。
池水托住她的身体,只需要手部的几个简易动作就能够保持全部的平衡了。
她完全可以拒绝,但在她后面有大把的女孩等待着这个机会;她拒绝得了吗?等在她前面的是金钱、晋升、一人之下的权利,面对如此的诱惑谁能轻易地揖手相让。
水的浮力实在是太美妙了,它轻而易举地就使人获得了全部的自由。
在某些时候,水就是想象力。
伊妮湿漉漉地爬上泳池的时候,她的心情并未得到彻底的改善,这时她的心里并不拒绝投入王兆辉的怀抱,而是反感王玲瑶如此明目张胆根本不顾及她一个年轻女孩的感受,这么盛气凌人直截了当对她提出的要求。
她偌感沮丧,在池边的人工草皮上打起了喷嚏。
“小可怜,你内心的焦虑让内分泌失调了,放轻松一些哦!”
王玲瑶用一块大毛巾包住她,附在她耳边温柔地说,“王总今年58了,至多两年多他就退休了,那时的你跟现在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换过衣服之后,王玲瑶带着伊妮离开,在她那辆两个座位的跑车上,王玲瑶告诫她:这事没必要让陈绮媛知道,并透露说绮媛正张罗着让她离开,到下面的分公司任职。
伊妮嘴上答复应着,但内心里却有一种举旗易帜背判了绮媛的感觉。
在旧城区的十字路口停下车,迎面是一幢五层楼高的老洋房,似乎已修葺整理过,整幢建筑依旧显得生气勃勃。
她们进了餐厅选择了靠窗的位置用餐,伊妮记得这地方小时候是本市最大的百货大楼,现在都改做既不像酒店也不像餐馆不像酒吧不像舞厅但却样样都有让人弄不懂的地方。
王玲瑶告诉她,这是几个有钱的人集资购买,做为他们吃喝玩乐的私人会所。
她们吃的是西餐,还开了一瓶红酒,这顿饭吃得很缓慢,王玲瑶一直在回忆她刚进公司直至升职坐上总裁助理以前的那段时光,种种细枝末节她仍牢记着,如数家珍般地一一道来,间中没忘了刻薄的低谤绮媛几句,把她数落成一个唯利是图贪色喜淫的荡妇。
伊妮无可适从地笑了,勐地呷上一口红酒,她的舌尖泛起一股美妙的唾液,胃部有股特别的暖意,像被一只大手捂住了。
看得出王玲瑶尽量地消耗着时间,其间还上了趟洗手间,回来之后经过伊妮身边时说:“总裁说他想见你。”
绕过她的身后,王玲瑶掏出一把钥匙,神秘地说:“就在这里的五楼,52。”
“就这时候,天哪!”
伊妮低声地说,又喝了口酒。
让那冷脆的味觉充满了她的口腔,随即她的脸涨得通红。
王玲瑶在对面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光,伊妮起身时笑了自己的怯弱,不就是一个男人吗!而且还是一个很老的男人。
起身的进候伊妮还是开始打理自己,拉了拉她所穿的黑色的薄洋装,从她纤细的腰,乃至柔软,曲线的臀部。
然后步履从容地离开了餐厅,电梯将伊妮送上了五楼,铺着大红地毯的走廊弯曲隔出几个区域,灯光昏暗让陈设的一些装璜更加浓黑,只能看出造型,却看不出质地。
找到了52,伊妮发现门却虚掩着的,她象征性地敲了敲门,里面有个威严的声间让进来。
铺着厚实地毯的客厅空无一人,伊妮在通往卧室的门口了。
这是一间宽敞装饰风格怪异的房间,所有的墙壁全部贴上了镜子,包括穹圆的屋顶,上下左右前后,全是镜子。
镜子使空间成了无边的纵深。
加上流光溢彩的灯光交相辉映,让人有如坠入到浩瀚的宇宙空间里去,似乎会失去体重,像粉尘或细羽那样四处纷飞。
伊妮怎么看也不象是让人安歇的卧室,更像是个舞台,对了,就是那种让人载歌载舞放纵情绪的舞台。
近天台窗口的地方摆着一张长沙发,堆满了柔软且饱满的抱垫,贝壳似的高靠背,附着深红色的天鹅绒。
总裁王兆辉慵懒地靠在它的上面。
他削瘦的身体,穿着一件单薄的蓝色袍子,旁边的玻璃茶几上有一根还燃着的雪茄烟发出黯红色光亮,说不上是热烈还是挣扎。
烟缸旁边的高脚酒杯却相当干净,还有一半的红酒在杯中保持了那份剔透,笼罩了自尊和沉着的光,彷佛是奔放红色的诗页中的一首冷寒的诗。
这姿势是如此地老掉牙且不合时宜,让他看起来就像是廉价的色情小说中的男主角。
如果不是面对平日里恩威并重的总裁王兆辉,伊妮可能会笑出来。
王兆辉舒适地伸展了一下身体,躺在他那柔软红色的宝座上,从袍子边露出了他光滑的一双大腿和四方内裤。
那内裤轻透而且丝绸薄得猥亵,她不仅看见他丰腴圆润的小腹,而且也瞥见了他的肉棒、睾丸、和阴毛。
“你叫伊妮,王玲瑶已介绍了。”
他并伸个懒腰,当他坐了起来时,睡袍子的开口让他掀开着,里面赤裸的肉暴露得更多。
伊妮一直站在原地上,说真的如此直接如同交易的男女关系,她真的不知该怎么办。
王兆辉踱到她的跟前,用手指撩起她的秀发。
接着另一只手按压着她的屁股,并把脸凑近她的耳朵:“把衣服脱了。”
说这话时,他细长的眼睛绝对的冷静和沉着,脸上也是道貌岸然的总裁形象。
一点也看不出来他的手正穿进她的裙子在那儿抚摸着她,手指已是触到了她的花瓣,缓慢,无情,更难以抗拒。
他从伊妮的内裤里拨出了湿了的手指,回到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他抬腿时睡袍完全掀开,而他的肉棒则被内裤的绉褶遮盖住了。
似乎看见了它正颤抖不已。
伊妮缓慢地解开了小西服的钮扣,他对她鼓励地笑了笑,然后又看了一眼他已有勃起迹象的肉棒。
伊妮已除去了外衣和裙子,只有松脱了的胸罩垂挂在她的胸前,这使她的乳房整个地呈现了出来,还有那小得只有几根带子的内裤,像丝一般的阴毛,都调皮地自她内裤边探了出来。
她散发着青春气息的肉体,小麦色的肌肤光滑细腻,颤动着的屁股则像极了两颗凋好的球。
两团纯洁的女性的肉,这很能满足像王兆辉这样的男人淫秽极乎变态的欲望。
王兆辉在沙发上挺起了僵硬的身体,他感到少有的激情波涛汹涌,感到了饥渴、感到了需要。
“玲瑶都向你说清楚了?”他用暗哑的声音说。
伊妮虽然心中纷乱,还是不得不承认。
“是啊。”她低着声音答道。
他拍拍他的大腿让她过去。
伊妮并不忸怩坐到他的大腿上,在他搂住她的腰际时她侧过脸将嘴唇递上,他毫不犹豫地吸住她的嘴唇,并将舌头伸探了进去;她开始喘息着,她知道正在发生的这些事未免有些荒诞夸张,才不够四个小时,平日里在她眼中高高在上的总裁,这是却像头饥喝的野兽大力地吮吸着她的舌头。
“不错┅┅”
他的手并没闲着,顺着她的大腿摸到了顶端,潜进她内裤边缘的缝隙,在她丰满的阴户肆意地爬行,游走在她的两瓣肉唇之间,而后又再滑到她的另一边,一样坚肥厚湿润的肉瓣。
似乎那窄小的内裤阻隔了,他的姆指突然钩起了她腰部的松紧带,并扯脱着将它往下拉。
很快地她的内裤就被他脱了下来,他放到了鼻子底下嗅了嗅,一股年轻女子的味道使他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绸裤里的肉棒已坚挺了起来,他感到了前所末有的冲动。
他把她的内裤摊开捂到了她的乳房上,一边挤压那绷紧而有弹性的肉团,慢慢地移动它,而后又放到了另一边。
伊妮的手探进了他的绸裤,并在他的肉棒上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几根手指有节奏地挤按着,摩擦着,动作灵巧、熟练,极富挑逗性。
他兴奋得快要叫出声来,但到了嘴边变成了如牛一般的粗喘。
他自己脱去了绸裤,让他的肉棒释放了出来。
伊妮见到了他的那一根,她从他的身上滑落下来,双膝跪在丰厚的地毯上,她对着他竖起的肉棒伏下了脑袋。
他将她的双手抓住放在他的腰际,让她像是一个女仆似的跪在他的两腿中间,而她的头在他的手用劲地按压下趴到了他竖直的肉棒,她知道接着该做什么,从丰满的嘴唇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他的肉棒,他手上的力量似乎加大了,以致在她的舌头重压之下他的肉棒弯曲着。
她小心地,几乎是有点犹豫不决地,用嘴唇含住了龟头,而且用舌尖将它来回地旋转。
一阵美妙绝伦的感觉直接传到了他的脑神经,让他的肉棒不住地悸动着。
他已感到了从末如此地兴奋,彷佛不需要实质性的接触,就已达到了高潮。
他感到体内即将暴发的燥热,他的肉棒在她猩红的嘴唇进出,她的口水让它湿濡闪闪发亮。
像流渗着的蜂蜜一般一滴一滴地流了他的大腿。
他舒服地喘息着,微微地凑起了腹部,他的眼睛仍然闭着,皮肤着火般地发烫,他已完全沉浸在情欲享乐之中。
伊妮看见他的脸红得发紫,她知道,他已经欲火中烧,难以自拔了。
伊妮手抓着他的肉棒张开双腿坐到了他的上面,他扶紧了她的臀部,帮助她并固定了准备进入的位置。
当他的龟头刺进她的阴道,伊妮感到如同插入了一根火辣的铁棍,她上下晃动了几个屁股,并不费力气尽根吞没了。
当她的身子沉下时,她都把眼睛闭上,里面的肉棒似乎变长变粗了,几乎顶撞到了好怕子宫口。
他的手从她的身后摸到了大腿的顶端,并且拉扯住她湿润的肉唇,这让她感觉到里面的肉棒更加粗大,有种充实了的感觉。
他的龟头还在她的里面挤逼着,她湿漉漉的阴道紧绕着他的血肉,就好像绷紧的丝带,系在她的肉蒂上。
她不想动,也不想要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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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地伊妮就感到他的骨盆在扭动,而里面的肉棒也在疯了似的胀挺,他的手托起她的屁股让她上下起落着,肉棒也跟着一撞一顶地抽动。
伊妮的整个身子都在他的身上,她只好双手紧绕在他的脖项上,随波逐流地任由他从下往上的顶撞,她感觉到他的睾丸在狂喜的时刻紧缩,接着便听到他舒缓地叫了一声,而且感到他的肉棒在她的体内阵阵跳动。
伊妮双腿僵硬地从他身上下来,他正靠在沙发上,掀开了的袍子上肉棒已变软但仍闪闪发亮地露在外面。
伊妮再看它时不自觉地脸红了起来,然后一把抓起了已掉在地上内裤。
她的手捂在两腿之间,捂住了正往外流出的精液,已有的渗出她的手掌顺着大腿滴落。
她环顾四周,不知洗漱间的门在那,她抬起脚尖捅着他。
正处于满足了的状态半呆滞的王兆辉睁开了眼睛。
他什么也没说,只露出了一道澹澹的,胜利者似的笑容,这使伊妮感觉到了自己任其所为的耻辱。
他茫然不知伊妮的意思,直到伊妮说出我需要清洁一下。
王兆辉这才指了一个方向,伊妮走近过去,发现隐藏在镜子上的一扇门,她急急地开门进去,她需要一个躲避的地方,避开他那满足的,嘲弄的笑容,但她知道肯定是躲避不了的,她的两腿间正往下滴落着他的精液,这是赤裸裸的事实。
她花了不少时间才把自己清理干净。
从此之后,每当王兆辉有需要的时候就给她来了短信,他们的关系没有情人那样的卿卿我我花前月下,也不像被包养的女人能在他跟前撤娇任性。
除了性,他从不跟她在一起,他在她面前还是那个威严冷峻的总裁,而她还是那个任劳任怨的小职员。
伊妮曾向王玲瑶抱怨,王玲瑶露出惊讶似的目光说:这都不错了,伊妮,你还想怎样;据我所知,总裁在你身上可花费了不少。
的确,现在的伊妮无论是穿着或是日常用品,都要是些奢侈的名牌,出入也是些高挡消费极高的场所,这让公司的其她女孩子都张口咂舌,个个都羡慕不已。
“大清早地,你跑那里了?”
一声清脆的但透着严厉的声音将她从茫然失措中惊醒,眼前是一张娇美得令人过目不忘的脸,尖尖的脸庞,白皙而细滑的皮肤,精心保养的脸上几乎没有明显的皱纹,焗过油的短发乌黑发亮,斜梢飞起的眉眼还有咖啡色的眼影,酒红色的唇膏浓得要滴下来。
“看你,慌里慌张连手机也不带,你这是在上班吗!”
绮媛敲击着桌子,伊妮不敢出声。
“别没精打采的,马上到我办公室来。”
说完转身走了。
伊妮见她身上是精致剪裁的黑底衬衫,偏偏穿着一条白色的裤子长及脚踝,把她丰腴的屁股束缚得原形毕露。
伊妮跟在她的后面,看着前面绮媛腰肢款款扭着风情万种的弧线,气定神闲似地进了办公室。
里面澹雅清新异常,洁白的地板一尘不染,窗台上栽种的盆景显得青翠欲滴,几丛不知名的美丽花朵轻轻摇曳,不时有一两瓣花瓣轻轻落下。
伊妮手脚勤快地为她泡上了咖啡,绮媛在办公桌后面的转椅上,指着桌上一大迭的卷宗文挡:“你通知所有的人加班,将今年的报表着手整理出来,要详细周到,国投全球CEO聚会就要召开,别让我们公司丢脸了。”
伊妮答应着,并动手将桌上的归纳分类。
“伊妮,你最近好像变了?”
绮媛抬起头紧盯着她的脸问道,伊妮脸上一红,她低头看了一身名牌的服饰和手腕上的名表,俨然已经是一名标准的白领丽人。
现在跟王兆辉的关系,想瞒住绮媛是不容易的,她绝对是女人中厉害的角色,有着足够的聪明和敏锐的眼光注意到她的变化。
“我跟吴小宇分手了。”
伊妮澹澹地说,彷佛也在暗示她已另投别人的怀抱。
绮媛头也没抬:“你们都分了多少次了。”
随即她又抬起头,略显警觉地看了伊妮一眼,伊妮终有点做贼心虚,忙道:“这次是他先提出来的。”
绮媛停住了手头上的工作,她对伊妮说:“有人说吴小宇跟王玲瑶打得火热,甚至已跟她出入成双,你知道这回事吗?”
伊妮并没回答,但她咬住了嘴唇,脸上已明白地肯定了这事。
绮媛将手中的笔仍到桌上:“这叫什么事!”
绮媛倒向椅子的靠背,气喘吁吁的一脸阴沉。
吴小宇算是和她有过肉体缘分的,尽管她从没把他放在心上,但小宇你跟别的女人不可,非得和王玲瑶在一起。
“陈总,你再没有什么吩咐,我就忙去了。”
伊妮是个乖巧的女孩,这时候逃之夭夭便是上策。
绮媛这段时间,忙着在男人之间斡旋,对公司的人际关系和行政事务很少关注。
突然之间,她感到了周围的变化,自己就像个局外人似的,让人抛弃了。
这给她带来了十分强烈的失落,虽没影响到她,也并末对她造成威胁。
但她却心有不甘,绮媛就是这样的女人,不论何时何地,绝不容许受到冷落。
临近下班的时候,绮媛突然把伊妮叫进来,她抚着自己欣长的脖颈问:“伊妮,你看我最近皮肤是不是松驰了很多?”
伊妮凑近她,本以为肯定会跟以前不同的。
但细看之下她的还是容光焕发,也较妩媚一点,总之一切都是因为男人的滋润和性的满足而更美。
也看不出一点放荡的感觉。
没有吻痕,没有眼袋,也没有苍白的面容或呵欠。
绮媛说:“我应该去做个水疗,你一起吧。”
对于受到绮媛的邀请,伊妮受宠若惊,她急促地说:“姐,你别开车,就在门口我来载你。”
“伊妮,你什么时候有车了?”
绮媛惊喜地问道,伊妮神秘地一笑。
上了伊妮崭新的车子,绮媛发现这辆车价格不菲,伊妮熟练地打着方向盘,她说:“姐,做完水疗我请你吃饭,你想吃什么尽管说。”
“伊妮,你中彩票了。”
绮媛笑着打趣,伊妮大笑道:“我今非昔比啦。”
很快到了她们经常去的美容中心,更衣室里伊妮很快地把自己脱个精光,对于她们来说,俩人的身体已不是秘密,独处时的坦诚相对已成了一种默许。
“伊妮,你近来可是胖了。”
绮媛看着她将身上名牌的内衣裤除掉说,伊妮朝她伸张四肢:“姐,你说我胖起来是不是更性感一点?”
“你傻,男人都不喜欢胖乎乎的姑娘。”
绮媛说完,也把身上的衣物都脱掉了,她完美的身体曲线立刻刻映入伊妮的眼睑。
绮媛的四肢修长,皮肤白白净净。
她有着丰满的胸脯,腰肢很细,伊妮欣羡地看着她的身体,发现她后腰那儿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绮媛发现了她肆无忌惮的目光,但她并末介意:“伊妮,最近有故事了,男主角是何方神圣?”
绮媛套上浴袍轻松地问道。
伊妮也披上浴袍,她说:“说出来吓死人,但我还是慢些再说。”
她们从更衣室里出来,沿着一条狭窄的通道拐来拐去,通道的旁边是贴着瓷砖的高墙,偶尔有一扇窗户可以看到外面大堂上的浴池,翻滚着的热水在灯光下莹莹发亮,还有一些小型的喷水池,旁边摆放着躺椅,远处摆了许多盆栽的花。
刚进入大堂便感到扑面而来的热腾腾气息,滚动的池子里有赤裸着的女人,池边矮矮的沙发上面几个女人懒洋洋地斜靠着。
一些在讲话,一些在玩手机,一些在吃甜食。
穿着很少的服务员不断给她们奉上食物和饮料。
伊妮从架上拿了些松软的毛巾,香水和膏油。
她们先进了蒸汽室,里面的空气热得令人窒息。
玫瑰花香与中药混杂在一起,和着她们身上的香水味和汗味,一起钻进了她们的鼻子里。
伊妮也脱去浴袍正背对着绮媛调整蒸汽室里她们需要的温度,绮媛懒洋洋地问:“你还没回答我。”
“CEO!王兆辉!”
伊妮突然转过身来,窜到了绮媛跟前。
绮媛勐地腾起身来,她起得苍促,两颗丰满的乳房跟着她扑腾地跳动着。
“你不知死字怎么写了,王玲瑶会把你撕碎扬灰!”
“就是王玲瑶牵线搭桥的。”
伊妮闪着乌黑的眸子说,她质问伊妮,为什么这些事包得滴水不漏,一个字也没说过?伊妮解释说这事王玲瑶一早就强调要守住秘密的。
绮媛说她让你保密那是你跟她的事,告不告诉我是两码子事。
蒸汽室里并放着几个铁桶,里面覆盖着叫不出名的矿石,底下的炭火熊熊燃烧。
沿着石头墙边摆放着一些木条的长凳。
打开铁桶顶上的钢制的水龙头,热水就源源不断流进盆里。
滋滋而起的蒸汽立即弥漫了整个空间,将她们的身子团团裹住。
绮媛和伊妮坐在一条木条子的长凳上。
在香气四溢的水雾里感到无尽的惬意,所有的劳累都一扫而空,所有的紧张都消于无痕。
“我来帮你涂抹润肤膏。”
伊妮用她清脆的嗓音说着,启开了一瓶润肤膏,把奶白的膏涂在绮媛的肩膀上。
“奇怪了,王玲瑶就不怕你上位代替了她?”
绮媛闭上双眼,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伊妮的双手在她的后背上揉搓着,她说:“姐,王玲瑶跟总裁的关系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根本就没有男女这一回事。”
“他们那么亲密无隙的,在公司里谁看不出来。”
绮媛说,蒸汽越来越浓厚,虽然很热但绮媛很快就适应了,让她有些不安的是伊妮柔软的手在她皮肤上抚摸的感觉。
“是王玲瑶故意这样做的。”
伊妮说着伏在绮媛的耳边:“王玲瑶是总裁哥哥的女儿。”
“真的啊!”
绮媛的身子扭曲了一下,伊妮坐在她的身后两腿左右分开,继续地在她胳膊上涂抹一些润肤膏,慢慢地顺着她的身体抹下来。
她搓了搓她的臀部,两只手各搓一边,用力擦起来。
绮媛觉得下身隐隐有些压迫感。
她的臀部一张一台,使得她的肉唇也蠢蠢欲动起来,似乎每搓一下,它就向伊妮的方向靠近一点。
“真的!我曾听到他们通电话,私下里王玲瑶叫他叔叔。”
伊妮说着没停止手中的动作。
暖烘烘的蒸气渗入绮媛的腹股间,身下的长凳又凉又硬。
所有这一切都让她有种愉悦的冲动。
绮媛有点不安,轻轻挪远了一点。
“真不可思议,我竟一点也没察觉到。”她摇了摇头叹息道。
伊妮站起来转个圈,面对着绮媛坐下。
“你自顾不暇耽于自己的享乐,那顾得了这些。”
伊妮将润肤膏四散地抹在她的脖子,肩膀,胸部。
涂到她挺拔的乳房时,伊妮有种冲动想要紧紧握住她的乳房。
绮媛一阵慌乱,下意识地把她的手挪开,自己伸到她的手掌醮了一下,抹了一点润肤膏,涂在自己的胳膊,颈上,肩膀上。
她的动作就像在跳舞,透过浓浓的蒸汽,伊妮看到她有一种沉醉的忘情。
当她的手掌充满爱怜地抚摸到自己乳房的时候,只觉得她的嘴唇微启,白皙的双颊有一点微红,黑黝黝的眸子里闪着微光。
绮媛站起身来,润肤膏在她的皮肤上紧缩着,她需要温热的蒸汽让它融化渗透。
“伊妮,我可警告你,虽说攀上了总裁这高枝,可别像王玲瑶那样,眼里就没了别的人,男人都是些自大狂,今天他宠你顺着你,说不定明天就把你给抛了。”
她说,伊妮忙着往自己身上涂抹,她答道:“姐,你放心,我就是眼里谁都装不下,也不敢忘了你的。”
绮媛哼了一声,冷笑着。
就现在伊妮的样子,眼里都快看她不起了,假以时日不定又是一个王玲瑶,而且青出于蓝有过而无不及。
看看差不多了,绮媛就率先离开了蒸汽室,她把身子沉到了翻滚的池子里,脑袋架放在池边上,脸上蒙上了温毛巾。
伊妮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让绮媛这般冷落,她很苦恼。
时不时地偷眼看看绮媛,她一直蒙住毛巾,脸上似乎有些恼怒一直紧绷着。
“姐,泡过澡后我们去吃饭,我知道一家鳕鱼做得不错的餐厅。”
伊妮的手敲打着她的膝盖说。
绮媛没有回答,只是有些僵硬地点了点头,看到伊妮小心翼翼的微笑,她的心软了。
这又不是她的错。
她是个很易征服的姑娘,对付她不会有什么困难的。
她容易耽于享乐,活泼可爱。
这一点肯定错不了。
只要是男人,谁不想去撩弄她的头发,或者她曲线分明的肌体?谁不想软玉温香满怀抱?绮媛掀起了毛巾,伊妮的黑眼睛不时看一眼她,眼里流露出请求原谅的祈求。
开始绮媛回避着她的眼光,接着,她的心慢慢软了,她抬起下巴,直立起头,不过还是不打算跟她讲话。
蒸腾而起的水雾包裹着她们,使她们隔绝在整个世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