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媛陪着表哥肖翰把附近周边该去的地方都去了,他想去的地方也去。跟以前交往的男人不同,绮媛在肖翰面前神态自若,因为他们太熟悉了,她感到一阵彻底放松了的感觉,至少绮媛是这样认为的,她已经不用扮演着公司的财务总监、或是外科主任的妻子、一个六岁女孩的妈妈。
肖翰已从酒店搬出来,他强调一定要有个独立的空间。绮媛费尽力气,在旧城区为他租了处公寓。地方就在江边,当他们在十六楼阳台,见到江对面黛色青山,云絮低悬,似搓洗过的天空蓝得透明。肖翰毫不犹豫地就决定搬过来。
整幢楼房,大多住户都搬出去到新区,只剩三五户人家,其余就空着。晚上,只那几个窗户亮着,除此都是黑的。楼道里更是寂静无声。绮媛频繁地来往进出或是半夜遛走,也没遇过多事的邻居,这就方便了许多。肖翰似乎把离婚之后的都有激情都在绮媛这儿挥霍,他们每天都有令人回味的欢娱,每天都有战况,令她满足的同时也被受折磨。
在她的影响下,肖翰彻底变了,也会和她说猥亵与放荡的话,不总是像教授讲座那样正襟危坐道貌岸然。他说起那些淫荡的话,比绮媛更肉麻,她要好一阵才能适应过来。
这天阳光普照,偶有凉爽的微风迎面吹拂,一大早,绮媛就开着车到达了公遇楼下,她打从心里感到振奋,飘飘然和沫浴在爱河里的美好感觉。
他们约好了,今天要去一个小山村谵访一位民国大师的旧居。肖翰做为海外大学的中文教授一直对这位大师备受推崇,除了这大师在国学界的泰斗地位外,还有他的那些风流韵事更是让人津津乐道流芳百年。
绮媛到达时没下车,就在车里给他打了电话,没听,她心中暗笑,早已熟透了的他的这套伎俩。她从车里下来,身上是一件薄薄的露出整个肩膀和胳臂的衫子,一条沙笼式的窄身裙,裙子像条七彩的绸缎紧绑在她下身,幸好侧面开了一条长长的裙衩。她把刚洗过的散发着芬芳的头发扎在脑后,脸上戴一副很大的太阳眼镜。
这是一幢旧式的楼房,猛一进去顿时陷入了昏暗,一会绮媛才习惯了,她走进电梯到了十六楼,用钥匙打开了门。进门便是狭长的客厅,铺着银灰色的地毯,浅灰色的墙壁配合着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壁脚、白色的门和黑檀木的书桌令人感到十分和谐。几乎一切都十分的明净,除了新购进的一套真皮沙发和一支落地竖灯、其余的都保留着原有的状况。
肖翰移居海外多年,身上自然沾染了些崇洋媚外习惯,对于衣食驻行十分考究。他常说一张不整洁的床,代表一个不整洁的心灵;一个整洁的环境代表心灵整洁;一个连自己居住的环境都不整洁的人,怎会有一个完美整洁的形象出现在众人面前。
眼前的绮媛,她几乎忘了自己是多麽性感多麽动人了。她绸缎般柔软的短发,一双春色荡漾的眼睛;袒露而出的肌肤雪白细腻,颧骨高而突出、她的嘴巴被她唇上浓烈粉红色的光泽所覆盖,完完全全地显出了她的性感。
她穿着一件合带点的白色的亚麻衫,没有领子没有袖子。腋下挟着一个背包,优雅地掠过房间,她美丽而修长的腿在她的裙子一侧若隐若现地。
肖翰在床上从没闭的门张望着,他的手指还在被子里,轻轻的摩擦着他的龟头。绮媛并没有急着叫醒他,她把客厅中用过的咖啡杯子搬进厨房,又拿着布把桌上残留的垢迹擦抹乾净。
绮媛弯曲身子忙碌的时候屁股高高地蹶起,使他的阴茎变得更加坚硬,他放下另一只手到两腿之间并且摩擦着他的龟头。她进了他的卧室,将他扔落地地毯上的衬衫和裤子收拢了,转身时才说:“懒鬼,该起床了。”
“什麽时候了?”肖翰问,装着像是刚刚醒了的样子。
绮媛已走出卧室说:“反正你认为睡够了就起来。”她把他的衣服放进了洗衣机里,又回到了卧室。
“差点忘了,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去乡下的吗?”肖翰说着掀开了被子,他浑身赤裸着,一大丛浓密的阴毛中,那根阴茎骄傲地直立着。
绮媛眯起眼睛,故意装出色眯眯地笑着。
“你总不能让我一整天就这样坚硬着。”他指着自己的腹部说。他的肌肉结实、柔软,随着玩弄自己硬挺的阴茎,肌肉上下起伏。
绮媛知道他这时正需要她,而她也感觉这根东西要是插进她阴道里。那样的坚硬、坚挺,既不会太大,也不会太小。
她想,这确实是完美的而且形状大小正适合。她伸出舌头,非常淫荡地摆弄舌头。走近床边,“真的要做吗?”她没出声,但她的眼神流露出的正是这意思,在他坚定地点点头后,她服从地撩起她的裙摆,长及脚踝的裙子过于紧束,当她屈膝爬上床时,从开衩的地方露出雪白的大腿。
“我就知道你不接电话的用心。”她趴到他的耳边说,
“既然知道了,就来吧!”他说,一只手握着阴茎,另一只捂住阴囊。
绮媛的里面什麽也没穿,从衩开的一侧他见到了一丛乌黑的毛。这淫荡的表妹已让他不能自制,他从她光裸着肩膀滑下摸着她摇晃的乳房。绮媛合拢了他的一双脚踝,跪坐在上面。
他将她的裙子从开衩的一侧掀起,绮媛乌蓬蓬的阴毛便对着他硬挺的阴茎,然后极缓慢地她朝前蹭了蹭,让她感觉她阴户对着他的阴茎,像正在亲密私语。
肖翰喘息着,他挣起上身挡住她就要把她放倒。但绮媛并没焦急,她啃噬着他的耳朵。“不,让我来!”她低声地说,并将屁股往上提了一些,她握住那根阴茎对准了自己的阴户,她双目专注地享受观赏他乌黑的阴茎进入她湿润的阴道。
徐徐缓慢地阴茎被她吞没了,她墩坐到了上面不动,尽量让它在里面呆得久一点。她的双眼紧闭仰起脸,似乎享受着饱涨充实的快感。而他却等待不了,他在下面往上凑起肚腹,让那如同铁棒的阴茎顶撞着,在她柔软的、粉红的、肿胀的、纵欲的阴道里快活地进出。
如同吹响了进军的号角,绮媛把手按放在他的肩膀上,让他撑往她的重量,她快速地提臀俯冲,随着她身体的起伏,阴茎进进出出地滑动插着她淫荡的阴道。他喘息着,用双手捏着她的乳房。他修长的手指围绕着乳头划着圈子。
她阴道里的肌肉开始起了反应着,开始紧缩、放松、放松、紧缩;与他的的手指摇晃的动作呼应着。绮媛觉得很兴奋,由于极其快活令她无法继续保持身体的笔直。她很怕她稍微一动,就可能倒下。暂态间一阵狂躁流窜全身,这似乎是她第一次发觉自己是那麽娇柔无力。
他的手极缓慢地爱抚她,当他的手指逐渐深入她阴毛时。他逐渐加重手劲。他只有用手碰她,他的身体似乎故意往后退缩。绮媛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但她的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他动用了大拇指与无名指围住她的阴唇,他的中指则沿着那柔软展开的肌肤向上探索,并且开始挑逗它。
绮媛的肉蒂在他的挤压下凸现了,在他的手指碰触下,令她感到略有微痛但更加亢奋,她喘息着。这样的挑逗更撩起她的情欲,令她更加饥渴,企盼更多。她整个身体触电般地颤抖,充满温柔的性感热流。那种灼热传递到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神经末稍都受到挑逗。
绮媛的阴道里暴发似地渗出了淫液,那温暖的热流浸泡着他的阴茎,令他更加雄伟硕大在,如擎天的石柱屹立在她的里面。她的双脚叉得更开,屁股疯狂地起落,全身痉挛地拱向他。她不停地抽动、戳入。
巨大的欢乐令她的魂魄飘离了躯壳,在渺茫地空间飞斡旋。她一刻也不想停止,而是朝着快乐的方向不停地扭动、摇晃、蠕动地尽情地享受。
当她沉浸在欲仙欲死的肉体快乐时,肖翰呜咽着,发出一阵嘶哑的叫声。绮媛的身子突然不动了,她的屁股狠压着,感到着里面的膨大。猛然间,他整个身体一阵抽搐,精液射进她的里面时,他把头向后一扬,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在他的阴茎跳动变得微弱的时候,绮媛稍后退缩,也趴倒在他身上,舌头沿着他嘴的四周游动,接着两个人的舌头缠在了一起,她热烈地吮吸它。当快感征服他时,他的大腿一阵阵战栗。他紧紧抓住绮媛的头发,手指缠住浓密、乌黑的波浪卷发,把她向自己拉过来。绮媛喜欢男人达到性高潮的时刻。正是那一刻,强大的男人柔弱得如同婴儿一样需要受到呵护。
两人在床上缠绵了一回,肖翰光裸着起身煮了咖啡,绮媛清洁完后在衣柜里为他找出衣服。“你是想穿衬衫还是T恤?”绮媛从卧室里大声地问道。
“随便,我想还是T恤更随意。”他答应着。
绮媛拿了他的T恤和短裤出来:“你还是洗个澡,这样清爽一些。”
他没有答话,反而用手指托起她的下颔,抬起她的脸,在她的唇上轻轻爱恋地、充满情欲地吻着,她闭上双眼。
“真陶醉!”
两人的眼睛不约而同向门外望去。绮丽的突然出现令他们猝不及防,绮媛倒没什麽,尽管刚才已欢爱一番,但她自始至终都没脱衣服,令人尴尬的是肖翰,此刻他浑身一丝不着,阴茎疲软地耷拉着,还有光着的大腿毛茸茸的。
“哦,抱歉,我不是打扰你们的了。”绮丽迅速向下扫了一眼,又抬起头看着他。
“没有。”尽管这麽说,但他的眼里还是闪过一丝慌乱。
绮丽察觉到了,但它转眼即逝,彷佛像个关闭了的电灯。绮媛忙把手里的衣服塞到他怀里,他接过衣服转身便进了卧室。
客厅时有一股山雨欲来的沉闷,绮丽大咧咧地端坐到沙发上,冷冷地打量着绮媛。她的确很美,曲线漂亮的胸部和纤细的腰围,涂抹得猩红的嘴唇轻佻地撅着嘴唇,身着的裙子露得太多而且显得太短,裙摆下还露出一大截白皙匀称的大腿,绮媛能想像出她这样的装束对任何男人肯定都充满了诱惑。
这跟以往的她很不相称,绮丽是那种高雅娴淑,受过良好教育,有着很高品味和修养的女人,但这时的她看起来竟那麽地生疏。“我们约好了,要去谵访一位名人的故居。”绮媛打破了沉寂。
她直勾勾地注视着绮媛,她一下子感到有些慌乱,她没有想到她会出现,对她的到来也没有心理准备,她的心“砰砰”猛跳几下,又恢复了原态。她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沉下脸来。
绮媛在她面前一直都处于强势,每次见绮丽就要数落她,从她的衣着穿戴到她那些雷打不动的条条框框,说她无异于是为自己设置诸多清规戒律的信徒。绮丽不高兴,她对绮媛自信的神情很不满意。她和她是姐妹,在外人看来,她们似乎无话不谈,其实都保留着自己的秘密与最真实的内心。说穿了,绮丽打心眼里嫉妒绮媛的模样与自由生活。
“我早就应该项想到了,绮媛!”绮丽冷嘲着说,隐约能感到她身上有股怨气,它被她身着的红衫白裙扩大了。
“你想到什麽?”绮媛问道。
绮丽的脸上有种特别阴郁的表情,像刚从深水里捞上来,接着她的目光移向绮媛身上萦乱的头发和不整的衣裙,还有那张让他们折腾得萦乱不堪的大床,绮媛手足无措地坐在她边上,准备接受她的严厉审问。
“怎麽会这样?”
绮媛的双眼里充满了期盼和不安,像个等着重要时刻来临的年轻女孩那样。她张张嘴,口乾舌燥,“我……”
“你从不放过出现在你身边的任何一个男人。”她的黑发在红、白两色映衬下格外光彩,可是她的心境再不会有什麽戏剧性的变化了。绮丽说完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这麽说,你们也勾搭上了?”绮媛并没有她期望的那样,诧异并且难堪,她脸上的坦然和从容,反倒让绮丽先诧异了。
“别用勾搭这个词!绮媛,充许你跟我的老公,就不准我也红杏出墙。”
“不是,绮丽,不是这意思,我跟他——”她脸色苍白,半晌没有说话,也没有对她尖叫,或做其他任何危险的举动。
“说什麽这麽的热闹,我们该项出发了。”肖翰已穿戴齐整出来说,似乎这尴尬的场面并没有影响到他。
“绮丽,如果你今天有空,跟我们一起去吧。”他说,并迅速地扫了绮媛一眼。这意味深长的一眼绮丽看得清楚,绮媛十分明白他的眼神。
绮媛劝说着:“绮丽,一起吧。”
“我才不会跟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一起。”说完她匆匆离开,当她经过绮媛身边时,很是不满地剐了她一眼。
绮媛看着她绷紧的脸,和细得像条线的、苍白的嘴唇,还有那双满含讥讽和忌妒的眼睛。
绮丽的懵然出现令他们愉悦的心情大打折扣,但并末影响他们出行的计画,他们驾上了通往山村的公路,也没有时间的限制,肖翰将车开得缓慢,似乎只是享受着开车的乐趣。穿行在狭窄、蜿蜒的乡间公路。秋天乡间的风情美不胜收,小鸟的歌唱声,葱笼的灌木,以及洒落树林的阳光。
绮媛则一直沉默寡言,为了打破这难堪的静寂,肖翰大谈在海外的嫖妓生涯,那穷凶极恶的方式方法耸人听闻。不过他强调已经收手多年了,收手后他的兴趣由浪荡小姐转向良家妇女——原来将后者放倒在床远比前者刺激。曾经有个年轻的良家妇女在高潮时激动得眼泪婆挲——她的丈夫从没给过她这样的幸福。
绮媛还是没有反应,肖翰看着眼前这个充满风情的表妹,其实他早知道绮媛非常聪颖。每个女人对于来自床第间的威胁都非常敏感,可能她已知道他跟绮丽上了床。“绮媛,你怎麽啦?”他关心地问。
她怜惜地看了他一眼:“对不起,表哥。我脑子很乱。”她扭过头,看着远处的窗外,然后用纤细的手磨擦着他的脸颊,指尖顺着平滑的肌肤,滑落到下颔。
“是因为绮丽?”然后,俩人就缄口不语。
一直到车子驾入座落山渊深处的村庄再也没说话,一条新修的保养得很好的水泥道路,通往一栋相当宏伟的房子,看起来年代旧久却是中西合并风格的建筑;有美丽的草坪及许多漂亮树木点缀其间。
车子随便地停在晒谷场上,这里也没有多少人参观游玩,绮媛下车后忍耐着不打哈欠。这地方看起来真是无聊极了。肖翰见状说:“别小看这老夫子,他是民国第一批留洋博士,法国回来任教国内最高学府。”他们走在刚进门的一个宽敞的花园,这花园看起来十分美丽。
绮媛发现在火红的紫荆花之间,在狭长的花坛里,种有一种不知名的花卉,是那种只有在画刊上才见过的花草。肖翰继续说:“他的着作等身,观点新颖在那时算是异门另类的,他提倡性开放而且他自己也亲历身受。他是个性狂人,他辞去了教授回到家乡,建造了这处专门供他寻欢作乐的建筑。”
说话间他们进去里面是偌大的一个厅堂。绮媛发现,无论选择开那一道门都无妨,因为全是通往这间大厅的。大厅的天花板是挑高呈拱型的,有梁柱及许多嵌板在其间。虽是刚刚入秋,但厅堂却冷的叫人打颤;就像一般古老房子有名的寒冷。
所见之处,给绮媛留下了富丽和奢华的感觉,但也因年久失修的破损,显露出一股衰颓的味道。她打个哈欠,伸展手臂。他好奇什麽时候才能看到令她感兴趣的东西,一些性感的事情。她流览着展柜里的书籍。有一些旅游方面的书籍。她心不在焉地翻了一本,又放回去。接着她注意到一本皮革封面,书背没有名字的书籍。没有书名,真是奇怪。
她的视线被一尊不寻常的象牙雕像所吸引。那是一尊长形、光滑、像是男性阳具的雕像。绮媛缓缓地上前,抚摸着它。她喜欢这种触感。她一路上并没有那种感觉,但是现在置身于这宅邸的大门内,性欲似乎穿过墙壁直向她涌来。
回头不见了肖翰,绮媛四处张望着,肖翰已在楼上朝她招手。绮媛踏着厚重的柚木楼梯上楼,色彩鲜明的胶泥雪片似的挂在墙上,绚丽夺目的瓷砖正变得零零落落。有很多房间布满了灰尘,看似土崩瓦解了。厅堂上方较远的墙面上悬挂着一幅画,用丝绸软垫遮盖着。
肖翰揭开了丝绸,上面是老夫子的尊容以及左右俩个年轻的女子。肖翰说这画出自名家之后,具有那时代的风格,画的颜色暗黑,丰富,散发出宝石般的光芒,画的木框架贴上了金箔,显得豪华气派。肖翰指着画说:“这是他的学生,跟他私奔回到故里,还带上她的妹妹。她们姐妹服伺这老夫子直到终生。这在当时轰动一时,引发全国性的争议。”
肖翰又带着她在走廊尽头的那扇门。他们进到一个铺有地毯、嵌板的房间,并有艳丽的针织及厚重的那时代的家俱。房间正中位置摆放着一张很长、很宽、橡木制的厚重的床。在房间的其它地方及壁炉前,是有椅背的躺椅,每一个都有搁脚凳和几个有椅垫的躺椅。整体让人看着是富裕、奢华,以及充满淫侈的风情,一切都带着诱惑引发性趣。
“在这里,老夫子通常跟他的太太姐妹大被共眠,有时也会叫上女仆一同寻欢做乐。”肖翰侃侃而谈,掩饰不住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
“你怎麽知道这样清楚,像是身临其境似的。”绮媛摆弄着梳粧台上的陶罐问道。
“这在他的着作里都有记载,他不仅把跟他有过云雨之欢的女人都记录了,还对每次令他激动的性欲事无巨细地描述出来。刚才你翻过的就有他的日记,除了衣食驻行更多的就是性。”他说得头头是道,连绮媛也不禁为自叹服。
把整个府邸逛了个遍,肖翰几乎每一处都细致观瞻,绮媛嘲笑他差不多让那老夫子弄疯了。后来,他们在花园的荷花池畔喝茶,绮媛问他为什麽离婚?他说离开他的妻子他付出了最大的努力。他是带着愉快的心情离婚的,就像被捆的人忽被松绑。
对于这个已成往事,且已老去的女人,绮媛兴趣不大,她试着想知道他和绮丽到底处于何种关系。他避而不谈,甚至相当矜持。她理解为尊重,于是有一丝痛楚,快要离开的时候,他突然说:“我喜欢有另一个女人在我们的床上,”他说道:“我喜欢看你抚摸一个女人,然后看着我干她。”
接下来的日子里,绮媛有意无意地躲避着肖翰,既不是良心的发现,也不是对绮丽心存愧疚。但绮媛还是那个春光洋溢的美人,她的身边从不缺乏男人。李明伟约的是晚饭,绮媛脱不开身,但也没拒绝,最后他们约好了到咖啡厅。
明伟约的地点远离闹市喧哗,里面的的空调安闲而又和睦,光线相当柔和。所有的光都藏匿着,不知从那儿泄露出一少许,像是被过滤了,少了些激烈、直接,多了份镇定与温馨,又是昏暗的、神秘的。服务生们显得训练有素,他们像会走路的肉,一点声息都没有,即使是开口说话也都是那样的细声细气。
绮媛一坐下来整个世界的喧嚣就远去了。明伟坐在她的对面,正摆弄着一盏燃烧着酒精的咖啡壶,看出他精于此道,从黄金色的水喉里放出煮沸了的现磨咖啡。然后,帮绮媛放糖加奶。一切显得从容、文雅,透出一股温文尔雅的风度。
久曾约不到绮媛的他脸上如沐春风,目光里头含着不可抑制的欲望,从落座就一直煽情地喋喋不休的说话。绮媛脸上含笑,似乎在认真地倾听他在那里自作多情,她习惯性地仰起脸,冲着他情深意长。这晚她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披纱,里面却是红色的抹胸,薄纱长及大腿,把她黑色的真皮短裤遮掩了。
从她走进来时,明伟就已不能自制,这跟平日里他眼中那个傲慢冷艳的绮媛判若两人,简直就像急献身夜生活的淫妇娇娃。一副撩拨男人的风骚狂浪,一副欲说不语急于上床的媚态,而一双迷蒙的眼睛也就欲开而闭了。
皮裤很紧很短,由于有中间坚固的连接,绮媛毫不忌讳将双光滑的大腿盘来绕去。咖啡越泡越淡,话题也跟随着越来越是放肆越是轻佻,他甚至很露骨地提出了邀请:“是时候了,我该项携美而归了。”
“接下来做什麽?”绮媛眼里放出灼灼光芒。
他不怀好意地冲着她笑笑:“做我们喜欢做的事!”
绮媛恶意地伸出食指,妩媚地在他眼前晃动:“不是,是做你们男人喜欢做的事。”
他用一只手紧抓住她的食指,并放到嘴唇亲了一下:“那还等什麽,我们走!”
绮媛挽着他的手臂相偎着一齐走出咖啡厅,门口有几个女孩子。她们在深夜像某种夜游的动物。她们的样子像女学生,她们的样子还像淑女。而绮媛这晚的穿着更耐人寻味,她们看她时都露出惊讶的眼光。她几乎将上半身依傍到他的身上,向他妩媚地微笑着:“有勇气跟我这麽走吗?”
“有什麽不敢,倒是你,可是有夫之妇的。”他说着搂住她的腰,他们走向停车场。他一点也不觉得不自在了,绮媛感到他的身子既轻松又有力。挽着他,一边走,一边用她丰满的乳房贴向他。她的车子就停放在前面,绮媛打开了车门。
当他们一进里面时,他就扑向她开始吻她。她温柔地拥进他的怀里,紧紧地贴着他,搂着他的脖子,并且把她的舌头伸进他的口中。他们的亲吻很热切却很缓慢,很细心地品尝着、体验着。没有强夺、没有贪婪。每一个动作浑然天成融合成一体,两人似乎都将体内的激情尽致地压抑,表现得不急不躁随波逐流一般温柔。
突然间,绮媛的手机响起急促的呤声,她一看电话是肖翰的,接了之后却是个陌生女人的声音:“你好,你的朋友在我们酒吧醉倒了,你能过来一下吗?”
随后,她说出了酒吧的地址。
“对不起,明伟,我得过去。”绮媛很无奈的地说。
“是谁?一定要过去吗?”他坐在那里发抖,带着满肚子的愤怒和不可抑制的情欲。
“我的表哥肖翰,他从海外回来,就只有我这麽一个亲人。”绮媛不得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调整一下情绪,很是抱歉地说。
“好吧,我自认倒楣。”明伟很是绅士地说,似乎唤起的火焰熄灭了。他下车的时候,还不忘把手举到耳边:“绮媛,需要帮忙就打电话。”
“对不起,明伟,没想到事情变得这麽糟糕。”绮媛说,他摆摆手独自走了。
绮媛猛地踩了一脚油门,引擎发出怒轰。深夜的街道恬静空旷,平日拥挤的道路显得宽大。整个城市全是路灯的颜色。偶有急驰而过的车辆,使城市的子夜显得无精打采。
酒吧里灯影昏花人声嘈杂,每一张面孔看得都是模糊发醉的样子。绮媛站定四处张望,有男人过来搭住她的肩膀,问她要不要喝一杯,绮媛拍开他的手。
这时,有一服务生模样的小姐过来,她拿着肖翰的手机:“对不起,我只能从他的手机上寻找,你是他的朋友吧?”
绮媛不开口,示意她带路,在一角落见到了酩酊大醉的肖翰。见到了绮媛进来,他一冲起来就搂住了她。绮媛蜷曲在他的怀里一同掉进沙发。他拖了哭腔说:“我难受……”
“怎会是这样?你不是滴酒不沾的吗?”绮媛带着哭腔问,他将跟前的半杯酒灌下去了,酒很烈,像液体的火焰,沿着他的嗓子一直燃烧到胃部。烈酒进了肚子就像吞下一只手,五只指头在肚子里抓挠他,搅动他,令他五脏俱焚,令他心律加速。
绮媛用力抢夺酒杯,他的挣扎从开始就露出了凶猛和蛮横的性质。他的力气比绮媛大。绮媛挣脱了他的拥抱,一把就把他推翻了。
肖翰在一连串的咣当声中又倒落在沙发上安静了,绮媛扶起他:“我们回家。”
肖翰埋下头拥住了她,轻声说:“不要离开我。”绮媛在他的怀里急促地呼吸。她张开了指头,在肖翰的身上轻轻地抚摸,全身心地安慰他,却又有些无从下手。肖翰吻住了她的耳廓,在她的耳边再三再四地呢喃:“不要离开我。”
他的嘴唇在滑动,吻她的眉骨,她娇嫩的脸颊。他的唇最终找到了绮媛的嘴唇,绮媛的嘴唇一片冰凉。这时像只淋了雨的小鸡,任由着他的嘴唇紧紧贴住了她的嘴唇。绮媛别过脸躲开,她半蹲下去,很笨拙地挟起他的身体。
让他趴在自己的肩膀上,笨重的他使她的动作万分地吃力,她像一只巨大的乌龟,顽强地伸出头,尽可能地运动起四肢。没走上几步,他的身体就要滑落,绮媛用一只手臂拢住他的后背,幸好能够站得住脚。这时,便见绮丽急急地进来。
见到了绮媛这等模样,绮丽直直的看着他们,突然感到喉咙发乾。
“都这样子,你还不过来搭把手。”绮媛急着喊道。绮丽这才上前,矮下身用肩膀托起了他,这样,俩人一人一半分担起他的重量,再慢慢地朝门外走去。
绮媛和绮丽费尽周折齐心协力地将肖翰弄回到了公寓,两人对望着都在大口地喘息。这季节正是酝酿台风的秋天,不论室内户外都一样,闷热得令人难以忍受了,何况刚刚费尽全力。
“酒吧的服务员给我打电话,说得死了人一样严重。”绮丽说着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掉,绮媛见她里面仅只是一件皱巴巴的睡衣,而且光脚穿着拖鞋,她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
绮丽也笑了,她说你穿成这样真看不惯。绮媛用指头拉拉披衫的领口,她降红色的披衫都已湿透,让开放的空调凉意尽其可能地贴到她的皮肤上去。她感到汗水细细地流到了她的乳沟,聚集在那儿,丝丝、丝丝地发出声响。
肖翰躺在卧室的床上烂醉如泥,谁来给肖翰换衣服。绮媛躲避地进入卫生间,她很烦,因为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抹胸难言刺激着她的乳头;而且更糟的是,那内裤的褶边不知不觉地夹在两瓣肉唇的缝隙。她挪动脚步时似乎都会使它贴得更紧。它很薄,而且她又在流汗。
她需要有个私密的空间整理一下自己,她在镜前审视着自己,从袋中拿出化妆品,又补了一下妆。她感觉自己的妆容紊乱破旧,有一种被使用过的感觉;突然卧室里传出绮丽的尖叫,绮媛浑身一颤,正想冲出去察看究竟,随即又冷静了,继续把眼影画了仔细。
待她出来时,卧室里已是另外一种景象,两具赤裸的肉体交相纠缠令她惊讶,然而更令她惊讶的,是那随之而来的感官的刺激。肖翰赤裸着身体跪在松软的大床上,他的手抱着绮丽小巧精致的腰。正狠劲地从她的后面进入她。绮丽四肢趴在床垫上,长长的头发摔在象牙色的床单上。
他的手掌紧紧地抓着她的腰,每次当他挺动着腰板的时候,双手也随着前进后退操控着她的腰。从她的屁股高蹶的扭动和发出的炽热呻吟声中,便能感到她正享受着无以比拟的快意。每当他凶狠地抽插一次时,绮丽都不自觉地引颈抬头,她尖挺的下巴和脖子长长的曲线,简直就像在舞台上表演一样地煽情。
绮媛很羡慕她。不只是羡慕她的优雅和沉静,更羡慕她美丽而紧绷的身体。绮丽苗条的身材几乎是无懈可击;她的腰很细,臀部微翘,肚脐深陷,而且小腹非常之平坦。绮媛不自觉地调整了她的躺姿,试着隐藏她饱满的曲线。她并不胖,但她有个明显的小腹,而大部分女人在那个部位都是凹陷的。
他们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节奏越来越迅猛,抽动撞击的力量也越来越重,能听到肉跟肉啪啪啪的拍打声。她把脸埋在床单里,压抑着她抑制不住的兴奋的呻吟,随着他们的动作,床在咯吱咯吱作响的摇晃。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被压抑的呻吟变得更加狂放,她很快就要进入高潮了。
理智告诉她应该要吃醋,但她所感觉到的却只有快感。绮媛浑身的肌肉一紧,这时她的两瓣肉唇微启似乎在咯吱作响,而且像嘴巴一样地开始吮吸。不难想像此刻的绮丽正处于跟她同样的状况,面对如此香艳旖丽的景致,的确激起了她的情欲。
如同某种神秘的资讯使他们之间很是默契,他们换过姿势转身相对,肖翰把手放在她的臀部上,猥亵地跪了下来,并开始以他那闪烁着淫液的坚硬阴茎在她屁股沟及阴户磨擦。随着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愈来愈大声,也愈来愈急促,那两个人开始有节奏地蜷动,将四肢环绕在彼此的身上,缓慢地扭动,像在跳着肉欲的芭蕾。
他们的手在彼此的身上游走,而当他们扭动身体与爱抚时,有几秒钟的时间他们的性器官紧紧地贴吻在一起。绮媛就在刚才已让明伟撩拨一番,而这时的情欲猛然高涨了起来,体内一股热流滚沸着。她甚至有被吞噬的感觉。就这样看那两个人的臀部跳跃、抽动,实在很不舒服,于是她偷偷地,稍后地打开了她的双腿。
肖翰正在咬着她那细腻的,雪白的肩膀,并把坚挺、呈紫红色的龟头挤压插入了她的肉唇。甚至当那他俯身向前,绮丽把腿大大地张开并高举着,然后伸手到腹下用手指自己掰开了湿润的肉唇,他徐徐缓进镇静地用手指撑开她的臀部,让粗大的阴茎往前推送,他就像一把利剑一样地往前一刺,插进了心驰已久的目标。
绮丽开始大声而欢喜的呻吟,并扭摆起肚腹与他的入侵相配合。这时侯绮媛也忍受不住了。脸红心跳,汗流浃背的她,这才注意到肖翰正目不转精地打量着她。而她突然有一股未经过大脑的冲动,想要在他们面前,躺到床上。她要肖翰抚摸她并和地做爱,而且她甚至希望绮丽在旁边看。
正当她想着她那荒诞的念头时,肖翰对着门外的她高声地说:“来吧,亲爱的。”
绮媛觉得自己的情绪波涛汹涌,且让她快窒息了。“这个好色的杂种,干了我还嫌不够。”绮丽大声地咒駡,她叫喊着。
“他也和你做爱了,是不是?”
绮媛无法正确地分辩出她是嫉妒还是嘲笑。
“的确是这样,绮丽,我不想隐瞒什麽。”
肖翰已从她身上爬起来,他的阴茎还很粗硬,湿漉漉的暴露在她们姐妹俩跟前。为什麽,他正和她完美愉悦地享受着彼此的身体时,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绮丽当场僵在那里。尽管那时很失望,但是他想这应该是一个正常的反应。
事情不可能变得更糟了,绮媛心里想着。她盘算着如何收拾眼前这尴尬的局面。绮丽真想大哭一场,但她知道现在不是露出自己虚弱的时候。她必须坚强,不让任何人知道他们已伤害了她、骚乱了她。
“好了,我想我该走了,你们再继续!”绮媛挺直肩膀,抬起头,高雅地走出卧室。
“绮媛,你干嘛要走。”绮丽在她身后大声说,绮媛已走到客厅,她几乎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了。
她本能地想瘫倒、想尖叫。但是相反地,她静静地站着:只有转回头环视在眼前的一切。绮丽赤裸聊着从床上下来,“放轻松。绮媛,不要紧的,我们可以一同分享。”她说,紧紧地扶着绮媛,在她摇晃的时候支持着她,并带她回到了卧室,还哄着她,像在安抚一个受到惊吓的小孩。
“来吧,我可以帮你脱衣服吗?”绮丽的语调平淡而有礼貌,彷佛在一个男人面前帮姐姐脱除衣服就像帮她倒上一杯水或是劝她再喝一杯酒那麽平常简单。
“哦┅┅好。”绮媛如中魔魇似地回答。她让绮丽拿走她的袋子,然后慢慢地解开她飘垂的披衫。她的身上只有仅有的抹胸,如同古时的肚兜一样。焦虑却让她想要说说话。
“绮丽,这样子--”她的声音竟有些发颤,绮丽解下她的抹胸,她的手指拂拭过她的肌肤,绮媛激烈地发抖。她的乳头变得尖硬,更挺了起来。“好了,剩下的事就让我来做吧。”肖翰过来,他双手轻轻按住绮丽已解开她皮短裤钮扣的手,在她的嘴角吻了吻。
脱下绮媛的短裤费了些周折,绮媛的皮裤过于紧窄,在离开臀部时遇到了阻滞,是绮媛收束了腹部他得于顺利地脱下来。肖翰突然跪下在地毯上,他的双手顺着她的大腿滑下了,“我从没看过如此完美,毫无瑕疵的皮肤。”他像是对绮丽说。
绮媛有点狂乱而歇斯底里的感觉。当肖翰将脸捂在她的大腿顶端时,她紧张地痴笑着。“哦……嗯。”绮媛又发出低沉的声音,不知想表达什麽。
她已让他温湿的舌尖轻拂在她大腿内侧时那种骚痒感觉舔弄得不可自制了。肖翰的舌头就如同那双灵巧的手,在她的大腿上端游荡、绕动,很快地就在她的花瓣间按压、揉搓、挑逗。并探入那儿的凹处,舌尖圈得像根硬棍,钻进了湿润的肉唇里,磨擦着、点戳着。
绮媛的体内已掀起了一股热流,如奔腾的江河汹涌澎湃,她渴求更加强烈的动作。在她的股间,她需要几只手指。或是舌头或阴茎。她的身体触犯电般地颤动,感到电流震击到她的乳头和阴唇。她呻吟了一声,双手抱住他的脑袋将双腿扩展得更开,把胸部,腹部,和她裸露的阴部都对着肖翰。
当他的舌尖触碰到了她的阴蒂时,她沙哑地叫出声来,并且马上就达到高潮。那剧烈的程度令人难以置信。当她渐渐地恢复意识了之后,她很惊讶自己竟是那麽地敏感,是且就在妹妹跟前,竟然这麽轻而易举地能感受到如此惊人的兴奋与狂喜。
“肏我!我受不了了!”她带着命令的口气说,她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一种傲慢而兴奋。这是她从未听过的,发自嗓子的性欲。虽然她一直不愿说那个字,但确实只有这一个字可以描述她此时的渴望。
绮丽一直静静地躺着,当她试着翻动身子时,她发觉她的四肢是那麽地无力似乎都已溶化了。她专心地看着被淫猥的绮媛发出粗糙的叫声。
他将她搬到了床上,绮丽自觉地让开了一个位置。床单有他们刚滚过的体温。绮媛躺下去时快乐地叹了一口气,并尽情地伸展她的四肢。她把手伸到后面,拿下饰发的缎带,让一头黑发光亮的波浪,成扇状落在在这白色,松软的枕头上。
他就站立在床边,挺动着粗大的阴茎架放在她大腿中间的凹处,也不急着侵入,绕着小圈圈在她湿润的肉唇上点戳,这种欲擒故纵的动作令她迫不及待。绮媛几次凑起腹部,让他很灵活地躲开,那感觉已经让人无法克制了。绮媛晃动着她的臀部而啜泣着。
她甚至怀疑眼前的一切是否真实。她感到狂热的迷乱和以及情欲而产生的厚颜无耻。他的推进是那麽地缓慢,那麽地小心翼翼,却是如此的美妙,也更令她饥渴难熬。他知道这足以让她兴奋了,她猜他知道的。对他而言,这是个奇异而特别的经验。一个美梦成真机会,
他的抽插轻快而深入,他的双手轻按在她的小腹上,而她不禁呻吟起来。她可以感觉到他的硕大的龟头磨擦了她的阴唇,也挑起了她敏感的阴蒂。当他的阴茎深沉有力地滑入了她的阴道,她更把自觉地凑起肚腹向前迎接它。
随即他的抽送变得疯狂而且粗鲁,他愈是用力,绮媛的反应愈是强烈。她的阴户饥渴地紧贴着他的阴茎,当狄他奋力地深插在里面紧紧地抵住时,她兴奋地狂扭着上身。肖翰感到非常得意,也感到力量和制服的快感。只要他稍稍动弹一下他的阴茎,她就疯了似的挣扎与舞动。
伴随着一阵如堕烟海般的快感,她的高潮如期而至,绮媛将头转向一边,而与绮丽春水汪汪的眼睛相接。它们眯成了一线,燃绕着欲望之火。她将手指划过绮丽的背部。它清凉而诱人,长而坚实,末端还有她结实而浑圆的臀部。
绮丽有一个可爱的臀部,非常的紧绷且肌肉发达。它在绮媛的手间,像是一个桃子,而她则捏着它们,像是在测试它成熟的程度。
肖翰已爬上床,他将她抱在手上,然后横过她的身体,在她的腿间来回地抽动。她可以感觉到他的龟头在轻刺着,而她则把两膝收回来迎接他;并调整她身体的角度,让他可以轻易地滑入。他的龟头似乎只触及了她湿黏的阴部一会儿,然后便长驱直入了。
绮媛竭力地向上配合,试着要让他更加深入,但他却不动声色。他的龟头只微微地进入了她,轻推着那温暖的紧绷。
绮媛发觉他的手正紧紧的缠绕着她的头,手腕和手臂剧烈抖动。凭着自己的经验她知道他正欲火交加,在跟自己既将爆发的情欲交战,为了制止射精,他必需揪住她的头发,并且不断用力地把阴茎往她的里面挺进。终于,他发出呜咽般的声音,并且大声喊着她们的名字,不知是绮媛或是绮丽。
绮媛为她自己的胜利而笑出声来,可是由于她的阴道里正不断地在抽搐着,吸吮着龟头,而且她也泄出了很多灼热的淫液,一遍又一遍地浸泡,直到她感到有些耳鸣,而两眼因为用力过度而渗出泪花。肖翰则一连串大声的吟叫,声音回荡着整个房间。
他本来是她所见过最温文儒雅的男人,可是看他高潮时的样子,两手死命地抓住她的头,黏稠温热的精液不断地从他们交接的性器泄漏出来,濡湿他们的腹部大腿。
过了一会,他们才脱开身,绮媛的胸部还剧烈地起伏着,她正喘息、呻吟着,大概还沉浸在高潮的抽搐当中。
肖翰翻过身执住了绮丽的双脚,“我不要!”绮丽大叫出挣扎着,她雪白的裸体冒着汗,身体因为亢奋而轻微抖 动。不过她的话不是真的,她们都寸帛不挂赤裸着躺到一张床上,她们已跨越了道貌岸然的这道障碍,超越了传统道德这界线了。
他并不理会她的大嚷大叫,身体覆盖上去就挺动阴茎长驱直入,绮丽厉声叫着,弓着身子配合着他的冲刺。毫无疑问地,她也都情欲炽热,当他进入她时她已淫液泪泪,这使他非常地兴奋,当他来回抽动着屁股,驾驭着胯下正高声淫叫的绮丽,他的脸扭曲着五官都错位了,他们的动作越来越有韵律,但也非常粗暴。
绮媛看着他如御苦役一般地在绮丽身上埋头蛮干,他还有过剩的精力吗?她的阴唇依然肿胀而敏感。她依然感到饥渴,希望再一次被抚摸,或被吮吸,或被一个男人的身体所折磨,让他的阴茎进入她的阴道中。他真的像个魔鬼!
绮媛想着,一点也不怀疑他的性能力竟如此惊人,他在短短的向分钟之后又疯狂地勃起,而且让绮丽哀求似地发出这麽炽热的淫叫。她从没遇到过像他这样的男人,其实她不想再遇到另一个了。他能有这样的能力实在是吓人,而且她怀疑她的妹妹是如何应付的。
“你还好吗?”她伸出手来摸着绮丽的唇,却感觉到一种出其不意的兴奋。绮丽很自然地将她的指尖吸了进去,并开始轻轻地咬着。她的唇是如此地冰冷,而她的舌,又是如此地湿润与柔软。
“还好。”她低沉着声回答,然后继续咬弄着她的每一只手指。“我很好┅┅你呢?”
“嗯……真是美妙极了,你应该知道的。”她脱口而出,几乎完全没有感到自己的愚蠢。
当她的另一只手按到她身上丰腴的部分,引起了她私处的一阵涟漪。“哦,绮丽。”她嘘了一口气,同时移到她的上方。平日看着如此削瘦而柔软的绮丽,她的乳房出乎意料的大而丰满。被挑起的情欲却无法得到满足,绮媛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她的阴户又渗出了细流。
这两个人的蜷动并没有持续多久,在一阵剧烈的呻吟之后,肖翰射精了,而绮丽则摆动着她的身子。他也低吟着,像极一只受了伤的野兽,屁股抽搐着。然后他满足地蜷曲身子,脸上的表情异常柔和,双眼紧闭着。
绮媛仍然感到体内波涛汹涌,感到需要,尽管她已达到了几次的高潮。然而,突然间,这却让她笑了。肖翰的阴茎尽管还湿漉漉的,但却稍微跳动着。绮媛不禁自忖着自己还有几分钟的尊严可以维持。就在这股奇特的,淫猥的欲望中,她把嘴嘬起成O型,然后将她的唇放在他阴茎的龟头上,她的舌头在它的阴茎上游走。
当她的嘴唇接触到了他,她也感到他的手放在她的侧面,抚摸着她散乱的秀发,然后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他的阴茎味道出奇的浓郁,是有一点点咸,是他和绮丽身上的味道。但即使是如此,她还是舔得津津有味,她贪婪地舔着那眨着眼的小洞。
她将舌头卷曲在他敏感的龟头上,然后大胆地弹击着那底下的V型凹槽。肖翰的手在她身上滑动,并且紧握着她的屁股。横躺在床上的这两个女人都是超凡脱俗的绝色尤物,他为自己感到无比的自豪,能够让这两个女人同时满足自己的性欲,这对于旁人来说是想都不敢想像的。
身体纤细苗条而俏丽沉静的绮丽,是如此的忧郁,优雅,而一丝不挂的时候,却是热情似火。绮媛呢,也较之妹妹丰腴,而更妩媚,在冷若寒霜的外表里包藏的却是贪欢好色。她狂野而火辣,尽管假装得很文雅,却掩饰不住她暗藏的野性。他为自己的幸运┅┅还有他的判断┅┅而庆幸,因为他的计画得到了实现,她们正步步落入他设立的圈套。
想到这足以让他再次兴奋起来,他突然注意到他现在硬得像根铁棒一样。他需要占有她。他要感觉她在他身下扭动。他迫切地渴望她,觉得沉溺于她的娇躯。而绮媛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这时她翻过身跨在他的上面,她吞噬他,占有他的每—寸,直到他的小腹跟她的小腹间没有距离,他跟她的身体之间全然吻合。
猛地一沉,她就彻底地占有他。她把他像马一般地骑坐。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他从来不知道她声音的表情可以如此地丰富;也许,旁边的另一个同类使她表演略带夸张。慢慢地,她的起伏变得滞慢,似乎是体力不支的缘故,而她的私处张开的越来越大,紧紧地噙住他充血膨大的阴茎。
绮媛突然变得软弱无力,她倒下来瘫在他们的中间。她那丰腴的身体一动也不动,彷佛是因淫乐而昏厥过去。这对一个阅人无数的绮媛的来说,难免令人意外。绮丽紧紧地抱着她不动,喜爱她平滑的肌肤,和她身上强烈的性味。
绮媛陶醉在其中,并把大腿塞入她的两腿之间,挤压着她潮湿的跨下。可以感觉到所有的东西,而且是每一分每一毫都感觉得到。那柔软而有弹性的凹处,像豆粒一样坚硬的肉蒂,以及弄湿她们两人的,那渗出的流体。
她紧紧地抓着绮丽的臀部,并摇晃她们的身体,而此时她却感到还有别的手在抚摸着她们两个。肖翰把绮媛抚摸着绮丽的手从她的屁股上挪开,当他抓着她的屁股,沿着她因流汗而滑润的屁股滑进她的阴户时候,她整个人都因为他来回反复插入的家伙,而像是被抽干一样。
现在的她们两个一个趴着一个仰躺着,轮番地接受他的冲击,让阴茎填满了她们所拥有的每一处缝隙。处在情感起伏的海洋里,她们的身体都处于兴奋激动的状态,谁也不知道从哪里什麽时候就插进了他的阴茎,而一会儿,那沾着淫液的阴茎又猛插在另一个的骚穴里。
当一个人在快乐的抽送中呻吟时,另一个仿佛也跟着她低哼浅唱,她们都感觉到阴道里挟放着阴茎,那粗壮的一根在里面翻江倒海般进出着,以及腹部的紧绷着:还有属于绝妙魔法的那股人人渴望着的向下奔流。每个人在它发生之后很久,都还记忆犹深:但却发现很难记录下它的精髓。然后,在一阵狂喜的浪潮当中:她们都到达了性高潮。
他们三个人完全虚脱地躺在地毯上了好一段时间,肖翰是第一个移动的人,他吻了她们两个人,然后用轻松的步伐走进浴室去洗了个澡。
她们姐妹仍旧躺着,斜地里向彼此的身体瞥了一眼。
“怎麽会变得这样?”绮丽咕噜地说。
“真想不到,你会这麽大胆贪婪。”绮媛说。
“你不也一样。”绮丽反唇相讥。
她们随即地笑着,绮媛用手肘支撑着站起来。
当肖翰从浴室回来,用毛巾擦乾身体时,她们静静地看着他。“实在干得太棒了!”他边说边擦着快干的短发:“我从来没想过我可以同时拥有你们。”
“这荒诞无稽的事也只有你能做得出来。”绮媛赤裸着身子,她尾随着绮丽也进了浴室。并没花上很久的时间她们就穿好了衣服,又忙着把床收拾了,以及让房间恢复原状,没有人会知道曾经大干一场。
从公寓里出来,绮媛见绮丽的车停在马路上,她说:“你也不怕被贴上罚单。”
“别忘了我的老公是局长,谁敢!”绮丽娇蛮地说。
绮媛笑着接嘴道:“也是我的情人。”
绮丽叹了口气:“男人,真他妈的没劲。”
“本来就没劲。”绮媛说。
“没有男人,更没劲。”
那银铃般的笑声又响了起来,接着,她们仪态万方地各自走向自己的车辆。绮媛刚挂上安全带,手机便叮当一声,她看着微信,是李明伟的,他问她完事了吗?
绮丽的车驾近跟她并排,她降下窗门:“你去哪?”
“还没定。”她说,本想还赴明伟的约,可是她似乎很感惭愧。她的新故事结束得太快,不值得一提。
(第二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