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没见过吗?来,姐让你看看。先帮姐把裤子脱了。”回到卧室后女人说到。

  男人真的蹲了下去,把女人宽大的睡裤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脱到底。

  女人双手按在男人的肩膀上,一只脚,一只脚的从裤腿里抽出了自己短短,肉肉的双腿。这样,女人的下身便一丝不挂的摆在了男人的面前。

  一片黑油油的毛发若隐若现的呈现在男人的面前,但是关键的部位仍被女人的两腿夹住看不清楚。

  “你把内裤脱了吧。”韩某露提醒男人说。利用这个时间她也把自己的上衣脱掉了。

  “我来给你带个套套。”女人先把男人的内裤远远的扔到床上的另一端,说着蹲在了男人的面前,把事先攥在手心的一个套套套在了多多协警直挺挺的阴茎上。

  “你的东西好大呦!”戴套子的时候女人故意一惊一乍的说到。这种话很少有真的。但是男人喜欢听。

  有人为了安慰自己,说什么‘阴茎的大小和女人的感受,性交的质量无关。’这完完全全是自欺欺人。即使器质上影响不大,对男女双方心理上的影响也是极大的,不可忽略的。

  女人隔着套套用嘴含住了男人的阴茎。开始上上下下的用嘴唇为男人套弄着。

  和其他男人聊天时,特别是通过网上,多多警官倒是知道女人会为男人用嘴弄。那时候,只要他一看到,听到这种事情的时候,眼前都会出现一个绝色丽人正趴在一个赤条条躺在床上粗野的男人身旁,使劲的、大幅度的点着头,嘬着她面前那根直挺挺,硬邦邦的男人的大东西。

  但是现在的情况与幻想相差甚远。首先他是站着的。没有躺着舒服。再者自己这个姿势也缺乏大男人的气概。更重要的是感觉没有想象中的好。他没想到口交还要先戴上套子。感觉像是隔靴搔痒,顿时觉得索然无味。加上他害怕这样会让自己提前射精。毕竟450块钱不是个小数。

  “不用这个了。”男人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阴茎强行从女人的嘴里抽了出来。坚硬的棒棒把女人的门牙都给撞松了。

  多多随然年纪不小了,但是在男女事情方面还是个雏。他甚至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做什么。便想用蛮力把女人推倒。

  女人好像挺喜欢这样,她“咯咯咯”的笑着顺势躺倒在松软的大床上。头发在空中甩出一片黑色瀑布一样的美丽曲线。“你好大劲哦。”女人说到。

  多多协警一个猛子爬到了女人身上。结实的胸脯紧紧的压住了女人柔软的乳房。腾出一只手把自己的那根东西插向了女人的下体。

  多多看不见两个人身体间的情况。只能凭着女人身体热度的变化和潮湿程度的变化摸索着寻找地方。

  这是女人也屏住呼吸,紧张的等着身上的男人找对地方。

  换了两次地方才算找对了门,把两个人连到了一起。紧跟着,男人在女人的美好的身体上狂动起来。

  “你好厉害啊!”女人故意这么说。“上次有一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小青年,上床不干活,非得要吃我那里。可把我痒死了。”

  多协警一想,‘对阿。我怎么没想起来这个呢?这样还能仔细的看看女人的那里长得什么样子。可惜现在晚了。’

  他还不知道这时候是可以拔出来干点别的什么的再塞回去,总觉得插进去了,不射精便不可以再拔出来。包括强奸琼薇的那次也是。

  不过由于之前阴茎排出的分泌物过多,多多协警的整个阴茎都显得滑溜溜的,多次从女人的身体里掉了出来。这时男人会急匆匆的把自己的工具再塞回去。生怕慢一点人家会罚钱。后来作业中男人第一次又没有对准地方,两个人都没有发现一错之间竟然把套套搓掉了。而且以后的整个过程中两个人都没有发现。

  男人贪恋着来之不易的女色,因为这只鸡价钱实在不低。

  很多变态的中国人有着很深的处女情结。某些贪官甚至会花几万元去买一个十几岁的‘处女’。但是‘处男’却没那么值钱,反而是‘没经验’‘不招人喜欢’的代名词。男人的处男之身一文不值。还要倒贴钱给自己‘破处’。

  也许是因为暗娼的价钱对一个小协警来说实在有些高,多多认为今后这样的机会可能并不多,他只有那么两千块钱的工资,不吃不喝一个月也只能嫖四次。所以几番搏斗,阴茎始终没有再从女人的身体里拔出来。最后男人的精液直接射进了女人的阴道里。

  这下坏了。多协警离开后,女人很快遇害。留在女人阴道里的,多协警的这滩精液成了最终的证据。后来经鉴定,多警官的生物样本和被害人体内精液检材吻合度达到99.99999%。这是他最终成为替死鬼的最有说服力的证据。

  在此之前,何叔和琼薇曾经认为那份精液的来源可能是楼后面其他性工作者随意丢下的嫖客的子孙。那些小姐怕堵下水道,把嫖客们的后代随意的抛弃了。实际上警察从女人阴道里查到了另一份男人的DNA样本,那是多协警留下的。这份样本竟然也成为英生杀人的证据,因为它证明韩某露与第三者有过性行为。而这次性行为激怒了英生,促使他激情杀人。

  这样,除了女人的丈夫发现了老婆与人私通后杀人报复外,多协警也有因嫖资问题争吵后杀人的嫌疑。不过这时张警官还不知道这些,那是后话。

  射完精,男人又在女人的身上颠了几下,看看还能不能再硬起来。毕竟四百五十元钱不是个小数。他不能上街招妓,那样比较省钱。但是如果被其他警察看见了,他马上会被开除。

  两个人刚刚穿好衣服,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你老公回来了?”多多警官紧张的问到。

  “不是他。他有钥匙。”韩某露说着从门镜向外看去。“没事。”看了一眼后她打开了门,放进一个人来。

  “你到卧室里等着去。”韩某露对那个人说。

  韩某露将那个新来的男人放进了卧室。然后不好意思的对多多说,“多警官,今天姐姐还有个客人。真的对不起了。”韩某露不得不向外轰客人了。

  “行。我自己把门带上。”多多协警干得非常舒服,又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赶快离开了。

  多多协警款款走入,又匆匆离去的这些场景被等在外面的睐婺看得一清二楚。虽然她也看到了第三者进入了公寓,但是并不知道这个人也是去韩某露家的。

  过了一段时间,睐婺又看到了那家主人英生急匆匆的回家,又慌慌张张,跌跌拌拌的跑了出来。自然而然的把杀人和多多联系到了一起。她虽然也看到了其间还有第三个人进去又出来。但是她以为那是楼道里的其他住户。并没有加以注意。

  “这么说不是你?”张某顺问清了情况后说。

  “不是。我怎么会干这种事情呢。”多警官肯定的说。‘这种事情’指的是杀人。

  ‘会不会是他,诸葛亮肏狗——一时糊涂呢?’张某顺想。但是他很快便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如果不是多多,凶手很可能便是这个随后进来的第三者。那这第三个人又是谁呢?要不要查一查?”

  但是,英生的案子已经定案,翻案是非常困难的。张某顺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更重要的原因是,如果查下去,恐怕要把一大批自己的战友全得罪了。他们审出了一个错案,而且是个命案。一经证实,当初办案的人的责任可太大了。

  民不举,官不究。这事便这么放下了。直到真正的凶手浮出水面。

  张某顺的首要任务还是寻找琼崖和若男。在这一段时间,由于网络信息非常发达,以前通常只在小范围流传的消息很快便会传遍全国。于是人们发现‘女人失联’竟然是一个发生率极高的恶性事件。琼崖、若男也在其中。

  停止扫黄这种侮辱妇女、堵住青少年发泄过剩精力的运动是减少这种‘失联’的一个有效的途径。但是,能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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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要亲自享用若男了。他闭目想象着与这个教中顶级女人做爱时的情景。每次宠幸一个女人之前,他都要这样事先详细的思考一番。这次他更加仔细,思考的时间也更长。他要事先想好每一个步骤,不但要想到怎么享受每一个乐趣,还要想好每一个可能的意外,以及处理方法。他所等待的不过是一个更好的切入时机。

  这天教主独自一人来到了禁锢若男的房间。没想到却看到了一场凶险的争斗。

  若男虽然没有被捆绑,但是被单独关在一个小房间里。衣服也不许她穿。

  红凤原意是让若男作为教里的奖励品犒劳那些有贡献的男人。可惜教里男人太少,女人却很多。男人们忙着与女人偷情还忙不过来,没有太多的精力去顾及军妓。

  当然,最重要的是若男很不配合。虽然她平时不被允许穿衣服,但是反抗起来却很激烈,结果很少有男人能成功。房间里又很脏很臭,扫人兴趣。这样便没有男人再去申请那房间了。

  教主到达若男房间不远处的地方时正赶上打扫房间的时候。由于红凤经常去火葬闹,所以一部分的管理工作现在由小徐来分担。

  “这是下周的卫生纸。这是你的衣服。穿上吧,”这天照例是小徐代替红凤做日常的清理工作。

  小徐打开门锁,走进房间,递给蓬头垢面的女人两件不合身的外衣后说。他没有关门,好放一放房间内污浊的空气。女人刚来过例假。阴暗的房间里还散布着一股浓厚霉血的气味。红凤一直在暗中破坏着若男的形象,故意不让她过正常人的生活。没事不让出房间,在屋里念经。

  女人默默的穿上了衣服。这套衣服是红凤穿旧了以后不要的。肥大的裤腿刚到膝盖不说,上衣更加瘦小,费了很大的劲才穿进去,还到处都绷得紧紧的。

  “你这房间里脏死了。”小徐憋着气说。

  “,,”若男没有说话。

  房间里脏是红凤故意造成的。省的这个漂亮女人抢了自己头把交椅的风头。她甚至卫生纸都故意不给够。若男做完便盆只能捡已经用过的卫生纸的边边角角再用一次,擦也擦不干净。使她自己觉得肛门附近好像总有一圈干涸的屎嘎嘣。

  男人在女人的腰上栓了一根绳子,“带上你的尿盆,还有垃圾。跟我走。”

  “你也要跟着去?”女人非常不希望让一个陌生的男人看到自己这些东西。甚至尖酸刻薄的红凤也比男人强。但是她说了不算。

  “让你走你就走,哪那么多废话。”

  男人得意的,牵羊一样,昂首挺胸,拉着绳子走在前面。女人小心的端起了尿盆,拎着一袋用过的卫生纸步履蹒跚的跟在后面,向水房和厕所的方向走去。

  教主远远的看见女人不禁大吃一惊,‘这么几天红凤竟然把人糟蹋成了这样。’教主想,‘狠毒莫过妇人心啊。’

  因为不让穿衣服,女人身上连放卫生巾的地方都没有,来例假时只能用卫生纸塞住自己生殖器的出口去吸收流出来的经血。有时候堵晚了,有时候堵不住,不会凝结的经血粘的到处都是。身上这么脏红凤也从不许她冲凉。

  扔掉了垃圾,洗刷了便盆之后,女人对小徐说“我想冲个澡。”女人自从来到这里还没有洗过澡。

  “不行,”小徐蛮横的拒绝了,红凤已经明确告诉他不许让若男冲凉。

  “求你了。”女人哀求着。

  男人突然发了一次善心,“要不洗脸吧。红凤没说过不许洗脸。洗洗脸便可以了。洗完赶快回去。”

  躲在远处偷偷观看的教主听不到小徐的话,不知道红凤还下过这么阴险的命令,以为是小徐在故意刁难。本来想制止住他的蛮横做法,但是又停住了。只是继续观看着。

  女人万分感谢般的看了小徐一眼。这让小徐十分得意,觉得自己像个救世主一样。

  若男想的却完全是另一回事。她现在的唯一希望就是逃出牢笼。几天来红凤对她实施的宗教灌输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倒引起若男严密的掩饰起自己的思想。这是她从3D男人那里潜移默化学到的。现在她唯一的希望便是逃出这个院子,哪怕是一丝不挂跑出去让男人们看到也在所不惜。不给衣服穿是不能阻挡她追求自由的决心的。这点后来让其他教民很不理解。“淫妇”。这是他们得出的结论。

  一般来讲,中国人是不甘平庸,追求向上的。在道德层面也是这样。那些作坏事的人一般会先给自己找个好的借口。‘我为什么要偷东西?因为我需要钱养家!’当他们遇到问题,困难,向上的途径被阻断后,他们才会接受邪教。若男的处境还远没有到达这个地步。

  若男利用去水房的路上这短暂的时间偷偷并且仔细的观察着。

  除了住宿区。院子里其他的建筑是几排鸡舍,还有几只看院子的大鹅的窝。大鹅现在正在“刚刚刚”的排着队,威武的巡视着院子。如果出现了外人,大鹅们便会一边大叫一边扑扇着翅膀扑上去,用嘴啄,赶跑入侵者,提醒看门人。大鹅们非常机警,所以不惊动它们便逃出樊笼几乎没有可能。

  大鹅附近有几个花花绿绿、油头粉面的妇女带着孩子玩。妈妈们年龄、长相各有不同,但是衣服的式样全都一样;孩子们的岁数都不大,大大小小参差不齐,长得却都差不多。

  若男看了看院墙,自己是无法翻越的。大门设在一个角落,即使打开门,里外也不能互相看到;更何况它平时紧闭,有专人把守。教民如果想出去必须得到教主或者红凤的事先批准。得不到批准,光明正大的走出去几乎没有可能。

  女人还在观察的时候已经被牵到水房的长条水池旁,那里已经有几个女人在洗衣服。

  女人见到清水先在一个涮墩布的池子里洗干净了自己的便盆。然后到更高一点,有着很多水龙头的长条水池旁贪婪的用手捧起一捧清水按在自己的脸上。突然,她发现水池边上有一块别人不要了的,几乎泡烂的肥皂头,若男像发现了宝贝一样,赶快把它捡了起来。

  “肥皂诶~”若男非常高兴,想对别人说说自己的重大发现。但是抬头看到其他人都黑着脸,只好板起脸来重新低下头去

  “洗头可以吗?”若男胆怯的问小徐。她的头发已经一绺一绺的粘在一起。都已经硬了。

  “不行!”

  “~~~~~~~~~~~~洗~~~~~~~洗屁~~股~~可以吗?”

  “,,”小徐想了一下。可能是想到过一会自己也要用那个地方,甚至吃那里。如果那个地方太脏了,味了吧唧的太煞风景,便皱着眉头说,“那边有洗脚盆。接点水洗吧。”

  女人看着边上挂满污垢的塑料盆不敢去拿

  “拿吧。没人管。随便用。”男人说

  “~~~~~太脏。”女人小心的说

  “这里哪个人都比你干净。快点。我还得干活去呢。”男人一语双关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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