睐婺又被小警察推回到犯人的队伍里。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进去再想出,可出不来了。认识的警察头目只有那么两个,她伸头引颈的四下张望却一个也找不到。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哈哈哈哈,,”旁边看热闹的放肆的大声笑了起来

  “她是这里的女王。大哥的情妇。要是放了她你们肯定收受贿了。”前台小姐今天和睐婺膘上了。

  正好这时多警官也从临时审讯室里出来了。他没有想到张警官这么快便把人放了出来,‘真给面子!以后一定报答!’他想。但是一看又不对头了,‘怎么把人又给关回去了?’

  于是多警官一把把睐婺从人堆里拉了出来,“张大队不是让你接孩子去了吗?怎么还不走。赶快走。”这是一个在女人面前显示自己权威的机会,他把这个表演的极为生动。而且理由也十分充分。

  小警察目瞪口呆,屁都没敢再放一个。

  睐婺恶狠狠的瞪了小警察一眼后,走台一样,得意的扭着大屁股走了。

  前台小姐一看更不愿意了,刚想发作,刚张开嘴,话还没出来,没想到先被威哥打了一个大耳光,话也被抽回去了。

  “得了艾滋病你还卖淫!”威哥一边打人一边说。本来,在警察眼皮子底下打人是没有好果子吃的,但是后面跟着的这句话又把大家的注意力全部夺走了。威哥的这句话对自己买卖的伤害也非常大,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这样说的。

  旁边的人全都害怕了。顿时都把那个前台小姐看得跟女巫,会蛊术的一样。准备离她尽可能远点。全都忘了女孩刚刚挨了一个无端的大嘴巴。这还不是全部,后面对女孩更加不合理的是,因为围观的人太多,很多人知道了这件事。女孩过了好几年以后这句话的恶果都洗不干净。只能去其他城市谋生。

  “我送你出去。等我下了班以后我去找你。”多警官一定要补回上次几个小时都没能捅进女人身体去的悲剧。那是他的人生悲剧和耻辱。尽管以后依靠他的智慧得以强奸了全系统鼎鼎大名的琼薇,并且勾搭上暗娼韩某露时已经证明自己不是阳萎,但是这种事情睐婺是不可能知道的。他必须要让睐婺也知道,他不但工作高尚,而且性能力也恢复了。

  不然他死不瞑目。

  睐婺并不完全明白男人的心思,她只是认定了多多今后会纠缠着她不放。这样,此时被救便不一定是什么好事了。况且她现在还有一个解不开的心结。“那你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说,,”睐婺说着把多警官领到一个没有人的,黑暗的角落,“那天你去韩某露家的时候我看到你了。怎么回事?”

  一句话竟然把多警官吓得灵魂出鞘。这个案子虽然已经定案,英生作为凶手被判无期。但是他知道英生使被冤枉的!杀人的根本不可能是英生。但是他不能说,因为他也是涉事一方,那个韩某露的身体里可能还有自己的DNA。一旦说出来自己必定受牵连。

  “什么事?我不知道啊。”多警官说

  “别装傻。我不会对别人讲的。那事是不是你干的?”睐婺为了摆脱一个恶梦却引来了另一场恶梦。如果对方真的是凶手,她这样说的结果往往会引来对方的杀戮。多少凶杀案都是这么引发的。杀一个人是杀,杀两个人也是杀。为了逃脱罪行,狗急跳墙的凶手是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的。绝对不能对凶手直接说“你的事情我知道,,”

  这时睐婺最好的方法本应该是大义灭亲,向警方举报自己所看到的。而不是自己出面私下里与凶手直接对质。

  而且睐婺报警在道义上也没有什么不妥。多多确实救了她,但是男人救人的目的不纯。如果睐婺揭露了他也没有什么不够意思的。为民除害而已。

  这时候我们应该说一下某些时候人们之间究竟应该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关系。

  有的男孩为了追一个女孩,往往会做出一些惊人之举。例如一次献上9999朵玫瑰;在雪地上或大雨里在女孩家门口长跪不起;每天为女孩默默送饭长久不辍;等等。

  女孩见了这种极端的表白有时会被其感动,‘他这么爱我!’她也许会这么想。

  错了!大错特错!

  绝大多数时候,这不是真爱!而是男方对自己非分之想的一种病态的追求,是偏执症和强迫症的表现。他爱的不是女孩,而是他自己,是爱他自己的这种纠缠、他的这种想法,而不是女孩本身。

  这种偏执的后果是,如果女孩一旦接受了这种所谓的‘爱’。男方会把女孩当成自己的一个物件,而不是一个平等的人。

  以后当他们感情遇到挫折的时候;或者男方对女方的什么行为起了疑心的时候(这种事情一定会发生);或者完全不需要任何理由,只是到了他犯病的时候,他会用同样的心态去杀人。把自己曾经‘爱’过的人杀死,以求永久的占有自己的这个‘东西’,维持这个‘爱’。

  这是,病;不是爱!

  对于一个条件好的女孩来说,这种偏执的,自己跟自己较劲的,认死理不肯通融的(生活中很多事情没有道理),都不值得托以终身。

  幸好,睐婺动员多多去自首的这段话被偷偷跟在后面的张某顺听到了。张某顺曾经接触过这个案子,而且不相信英生是凶手,听到了韩某露这个名字他立即明白了这两个青年男女在谈论什么事。

  张某顺这个人总是喜欢去做一些分外的工作,立即决定找到多多详细询问。

  “说说吧?别忘了你现在是一名警察。”张某顺对多警官说。

  多警官虽然遭到了怀疑,但是他自认清白。

  原来,在那个案发前一个月,多多通过熟人认识了英生的妻子韩某露,并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好感。

  当多多交通协警知道韩某露是一个暗娼后别提他有多惊讶了。但是他并不认为这是什么污点,反而认为这是自己的一次机会。不然一个正直精力旺盛时期的男孩却无法发泄自己的精力,会给他的身体和社会安定带来极大的伤害。

  “露姐。”小协警胆怯的说,“我也能去你家吗?”

  “你想干什么?”韩某露十分警觉。

  “我,我也想那种事。活这么大了,我都没看到过女人的身体。”

  “哦。这样啊。”韩某露松了一口气,同时她认为这是巴结上一个交警的好机会,“星期二,三,四,我那没人。你要是不上班便来玩吧。”

  这样,多多第一次去了韩某露的闺房。

  由于心情激动,约好的那天多多协警一大早便来到了韩某露的家。

  (以下三段可以不看)

  清晨,城市里早早的便已经生机盎然,街头的早点摊一排排的非常整齐,顾客络绎不绝。来往的行人匆匆忙忙,无不为了生计而奔走。无不显示出这个大城市的勃勃生机。这与以后扫黄风暴过后的凄凉景色成了鲜明的对照。

  那次大扫黄以及全国各地的所谓扫黄行动完全是秉承某位领导一个人的意志。出于个人的好恶,促进了邪恶政治,极大的损害了国家经济。

  为了某个人的个人意志损害整个国家利益是中国上世纪六十年代末到七十年代初中国时局最典型的特点,到了二十一世纪有时也会重新抬头,大扫黄便是其中的代表之一。

  这时,韩母早就出去跳广场舞去了。要到中午才回来。韩某露的男人还在家里没有出来呢。

  天气有点冷,多协警吃了点早点后便在韩某露家不远的地方搓着手,跺着脚的等待着。一直等到英生去上班,多多协警才像做贼似的溜进了韩某露的家。

  这时的中国,一般男女嫖妓寻鸭,乱搞男女关系的,包括一夜情;如果是为了寻欢作乐,都选择在晚饭后;如果是为了解决性饥渴,则可能在每天的任意一个时候。多多协警是为了尝试性的味道,所以选择在了早晨不当班的时候。躲开其他警察的目光。这时候警察们如果不休息就必须在岗。

  打开门的一瞬间,多协警不得不低下头才看到了开门的女人。由于没有穿高跟鞋,只穿了双拖鞋。女人显得比在外面初次见面时矮了一些。

  “先喝杯咖啡。”韩某露让多多协警在客厅兼餐厅得外间等一下。虽然桌上有老公刚从外面买回来的豆浆、油条和小笼包,她还是请客人喝咖啡。认为这样姐儿才能上档次。没有内在涵养的人,只能靠外在的事物来提高自己的身份。例如一个劣等的演员,为了扭转别人的鄙视,他会说“你们都是喝茶的,我是喝咖啡的。”从而为自己虚弱的心理打气,这和娼妓的想法是一致的。

  “慢。”多多协警一把拉住了女人娇嫩的小手,“多少钱?”这是嫖娼的一个重要的环节。必须事先讲清。不然有可能被对方敲竹杠。

  “矮油,还蛮有经验的嘛。给你个优惠价。不是八百,也不是七百,而是五百!五百怎么样?”

  “四百。”多协警一咬牙,一跺脚。

  “矮油,‘死’‘死’的多难听。姐再让一步,四百五吧。把钱给我。”

  多协警就想不明白了,四百五不是也有‘死’吗?可不由自主的还是把钱放到了女人的手里。

  收了钱女人准备回房间,“你等一下,我收拾一下房间。桌子上的东西还是热的,你都可以吃。”转身前她对客人说。

  多协警没有吃东西,他不愿意浪费哪怕一秒钟。他端着咖啡站在卧室的门口看着女人在卧室里干活。按照民间约定成俗的‘惯例’,自从他交了钱的那一刻起,直到他射精,这个女人的身体是属于他的。甚至对性工作者的老公也不例外。

  后来警察误判是韩某露老公因其老婆奸情败露而杀人的时候,也是考虑到男人反对的是男女之间肉体的缠绵,而不是交易本身。‘惯例’如果不是触犯到了他个人其他方面的重大利益,还是可以得到执行的。而事实上那个男人连自己老婆与其他男人男女间的缠绵也没有说什么,默认了。

  那是一个拥挤但是充满了温馨的一个房间。当时天气已经有些凉了。屋子里的暖色调的装饰和零乱在床上的被褥给了多多一种极为亲切的感觉。

  太阳暖暖的从窗户外面照进来,屋子里面热乎乎的,完全没有深冬的寒意。空气中还混杂着女人脂粉的香味,甚至夹杂着一些男女深夜激战后留在空气中的一丝骚气。这让在外面冻了半天的多多协警感到非常温馨。

  在透过窗户钻进女人卧室里一缕一缕的阳光中,空气中的尘土在照射下闪耀着金色的斑点。它们在做着无规则的布朗运动,无休止的飞舞着,用肉眼便可以看的清清楚楚。这边是所谓的PM10和PM2.5。普通人家里的PM2.5的含量数倍于外界,但是人们只反对外面的‘雾霾’,好像那是人类公敌,有了可不得了了;而对自己家里的高污染状态却不闻不问。

  女人很有股子当家的味道,收拾起房间又快又好。很快,刚才还杂乱无章的房间里变得整洁又漂亮。这正是许多男人所喜欢的。男人们喜欢干净利落的女人。只有那些情窦初开的男孩才会垂青那些懒洋洋的病态女人。

  女人撅腚干活的时候,多多警官的脑子里又闪现出睐婺那年挺着大肚子为他铺床时的情景,“她在哪里呢?”他想到。

  “你出去等一下吧。我打开窗户换换空气。给你换条新床单。”女人不好意思的说。让顾客看到了自己和老公一片狼藉的床铺,就好像让外人看到了只穿着内衣裤的自己。

  由于封建礼教认为‘性’这个东西很脏,加上她们半地下工作的工作环境,致使很多性工作者也认为自己很肮脏。

  性服务这个行业不干净。工作与生活绝不能混在一起。但是对于暗娼这点却很难做到这一点。她们中的大部分人不得不在自己的家里接客。

  女人的话把男人从沉思中惊醒。“不用了。我不在乎。”多多协警心急如焚,为了重温女性的滋味,恨不得一口吃了眼前的女人。那还等得及。

  “这样没关系?那我不换床单了。倒是不脏。我昨天刚换的,,”韩某露说。

  没人知道她昨天是不是真的换了床单。这是一种‘善意的谎言’。可是即便是昨天换的,他们夫妻两个在上边也已经折腾一夜了。很多人是接受不了的。

  女人把床上的被褥大概叠了一下,放到了她与丈夫的大双人床和窗户之间的地上,把床上揉搓的乱七八糟的床单拉平。拍打了两下。然后把窗帘拉上,仔仔细细的堵好每一个缝隙,不让一丝光直接漏进来。她不是怕光,而是现在很多人喜欢用高倍望远镜偷窥其他建筑里个人家中的情况,偷拍其他人的个人隐私。不能不防。

  女人的的动作非常自然,这一切都让多多感到了一种‘家’的感觉。他仔细的享受着女人的温馨,仿佛自己真的成了韩某露的小丈夫。

  还没等女人干完手里的活,她已经被男人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

  “来。别这么着急。先把外面的衣服脱下来。”女人挣脱男人的手以后,转身服侍着男人脱掉了外衣,“裤子也脱了吧。留条内裤便可以了。”

  男人把制服裤子也脱了。

  “没见过女人的身体吗?”韩某露觉得有些沾沾自喜的说

  “没有。”多多协警说了谎话。那还是个大肚子的呢。睐婺的身体他一辈子都忘不掉。

  “来,姐给你看。”说着,女人打开了自己的发簪,晃了一下头发,让束在头顶的头发散落下去,搭在自己的肩上,显得整个人更矮了“这样好还是拢起来好?”她问男人

  “都一样。”男人再一次熊抱住女人的腰肢,尽情的吻了起来。

  女人个子不大,身体很软。

  “这么帅的帅哥没有女朋友吗?可以免费打炮呦。”接吻结束后,女人一面为男人脱掉了最后一件上衣一边说到

  “还没有呢。”他明白,女朋友打炮虽然是免费的,但是给人家送礼,陪人家吃饭,买衣服更贵。

  “没关系,姐伺候你,保证让你舒服死了。矮油,你的手可真坏,,”男人冰凉的手已经伸到女人的裤子里面去了,在软软的,热乎乎的女人小屁股上捏来捏去停不下来。

  女人的屁股很丰满,所以没有感到冷。不然,如果是身体的其他部位让这么凉的手一摸,不打冷战才怪。

  “吃完东西以后没洗手呢吧?那边有肥皂。来,姐帮你把手洗一下。”

  韩某露强拉着多多去卫生间把手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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