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在男一人面坐的一个叫春香的女人,住在外乡的一个远房亲戚,远的几乎八竿子都打不着了。男按分应该她奶奶,可男不可能的,只好直呼其名叫她春香。其实她不过才三十出头,瓜子脸,浓眉大眼睛,有种男人的气息在她身上;说起话来粗声大语感觉挺豪迈,可偏偏爱流眼泪,性格软弱的又像一个小女人似的。这种女人给蒲男一种很特别的感觉,也有种很特别的吸引力。
春香来干什么?她是来诉苦的,不过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家庭琐事,什么婆婆给她穿小鞋了;什么公公看她不顺眼了;什么男人瞧不上她了。总之不些什么了不起的大,可在她嘴里好件件都是了不得的大事,她都要哭诉一番。
春香也不是第一次来蒲男家哭诉家庭琐事来了,可是这一次显然她男人动手打了她,从她脸上斑斑血迹可以证明是一大早才打的。
正赶上晌午吃饭,男端着饭碗一边吃也一边看着眷杳端着饭碗,捏着涕哭诉。大概意思听来还挺好笑,说是一大早她男人想到椅子上做男女那种事,她不太乐意,结果男人发火了,说什么她不像个女人了,她下贱了。
蒲男已经不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孩子了,他不但听懂了姨奶奶的话,而且还觉得很有意思。
发干洪水泄完怨气,春香把一大碗面条吃完,又吃了一碗。看样子她早上也没吃饭,又哭了一大场,着实是了。吃罢饭擦把脸,还有一个红眼圈没有下去,不过情绪到是好多了,而且去还好的很快,不久以后露出了笑容来。看来姨奶奶的脾气像这天气一样说风是风,说雨来雨,说晴是阳光灿烂。
“男男,领俺去河里洗个澡吧,俺一个人去怕水蛇。俺好长时间没有洗了,浑身痒的直难受。”
“啊?”蒲男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让俺带姨奶奶去河里洗澡?还有这等好事?
“中啊。”
蒲男领着春香来到一个比较隐秘的地方,这里平时不会来人洗澡,比较安
“男男,你可别走远了呀?俺可害怕水蛇了,癞蛤蟆也害怕。”春香说着独自一人钻进芦苇草丛里里脱衣服洗澡去了。
“俺不走远,俺这等着你。”蒲男回应。走,俺怎么舍得走哩?这么好的机会,俺正好可以看看这位不男不女的姨奶奶到底长的啥样?
蒲男躲在茂密的草丛里偷看,让他不无失望的是,姨奶奶还是女儿身女人该有的她都有,男人该有的她一件也没有。要说和男人有什么相同的地方,那是「山峰」太小,而且开始微微下垂,「峰顶」的肉蛋真像枣树上结的两个「大黑枣」,让蒲男提不起兴趣来。还有是下身那撮茂盛的「黑草丛」,蒲男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黑油发亮的茂密「草丛」。她抬起腿来洗她那条「黑水沟」的时候,蒲男多少还是有些鸡动了。总体来说她还是有一些女人风韵的,还是可以勾起男人欲望的。
“啊!”春香看见一条蛇从远处游过来,她惊恐的往蒲男的方向奔来。
蒲男闻声站起身来也往她的方向走去,一边问她,“咋啦?”
“一条蛇!”
“别怕,水蛇是不咬人的,你拍拍水,它跑了。”
说着话两人已经走到了一起,春香并没有像少女一般羞涩和惊呼,蒲男也没有想上前侵犯的意图,一切都显得很正常,好似两人又回到了童年纯真无知的状态中对对方的赤身果体视而不见,没有任何私心杂念。
什么事物都是一样见多了稀罕了,在这蒲男几乎天天都可以看见喂奶的妇女,精沟子乱跑的小姑娘,所以也稀奇了。
春香见蒲男这个还有成家的小毛孩子这么的镇静不乱,她倒开始吃惊了,同时也开始失落了看来自己的确是老了,没有什么吸引力了,真是伤心啊!
“水蛇跑了,你去洗去吧?”说着蒲男转身离去,再也没有什么兴趣看她了。
还是燥热的傍晚,几乎所有的人都走出门去坐在路两边纳凉拉家常,春香没有像以往一样没有回去,她硬拉着蒲男在院子里说话,问他找媳妇了没?找的是哪里的?最后竟然把蒲男拉到屋里说有话给他将,这让蒲男开始有些紧张,好像现在他到变成了一个害羞的大姑娘了。
“男男啊?你想不想跟俺那个?俺来教你,等你结婚了紧张了,中不?”
“哎,不要不要,俺知道,俺会做。”不知道为什么蒲男面对这个有点男性特征的姨奶奶一点兴趣也没有,他像一个娇羞的大姑娘一样慌忙的跑出门去,头也不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