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梅已经三十的女人了,正是饥渴的年龄,刘建忠提前解放了,可是她的问题还是没有完全解决,刘建忠已经吊着「老鸟」穿起裤子来,一边对她说道,“秀梅啊,你也别怪俺,俺也是没有办法,为了刘家的香火,你委屈委屈吧。的种傻蛋的种,你给续了香火,俺一准要好好感谢你,把你当菩萨供着。”
刘建忠出去了,傻蛋走进来,冯秀梅叫他去菜地里拔来一根细萝卜,用水洗干净,然后让傻蛋趴在她身上,下边让傻蛋用细萝卜当男人的家伙使。
“哦!快,傻蛋。”随着冯秀梅一声娇吟,问题才终于解决了,她无力的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看来这一剂汤药还是很猛。只见傻蛋把萝卜在身上蹭了蹭送到嘴里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冯秀梅和公爹刘建忠之间的关系完全打破了伦理道德的界限,这是愚昧的山村。两人见面后的感觉也完全变了,甚至开始混乱不清。
老了是老了,刘建忠不服老也不行,一次狂放狂泻,好几天他鄱没有再打起精神来,算喝再多的催情药汤也不见起色,这不禁让他担心起来自己毕竟老了,种子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了,要是自己再起不来了,种子也不起作用那可咋办哩!?
老人一贯喜欢起早,刘建忠总是一大早起身喂喂鸡看看羊,再打扫打扫院子。突然刘建忠感觉自己的鸡巴竟然硬起来了,他赶忙跑到儿子房门前叫,“秀梅啊,出来一下,俺找你有点事。”
门开了,冯梅穿着薄衣单裤出来问,“爹,你找俺啥事啊?”
“走,跟俺走。”刘建忠把冯秀梅拉到屋后的草垛旁,伸手把毫无准备的冯秀梅的裤子拉了下来,嘴里念叨着,“快抓紧时间,俺趁机会多种些种子进去,这样保险。”
冯秀梅明白了刘建忠的意思,她没有反抗,伦理这层窗户纸都已经捅破了,也没有必要再墨守成规了,再说这可是关系到物种的繁衍和刘家香火的大事。
在干草垫子上依旧是男上女下的古老姿势,可能是因为环境和气候的原因,这次刘建忠迟迟没播种,其实这一幕已经被傻蛋真真切切的看在眼里,并且他还把他娘也叫来了,都没说话。
傻蛋随即被拉走说,“蛋啊,你别怪你爹,他也是为了你好,要不是你不中用,他也不会干那事。”说着傻蛋娘自顾自的抹起了眼泪。
这一次冯梅被「老刀」久之下,终于忍不住一个飞云天了,在她的带动下,刘建忠也惬意的给这个家庭播下了希望的「种子」,他气喘吁吁的起身,感觉自己真是太不容易了年龄都这么大了,还得操心香火的事,还得强打精神,亲自出马春播下种为刘家传续后代。
刘建忠回屋里看见老婆子眼泪婆娑的,知道她是看见了一切,安慰道,“哎,俺也是没法啊!你说俺俩老去了以后,俺们这个傻孩子谁来照看哩?万一秀梅看咱家没有撑天的男娃,没有养老的后人,她想不开一气之下离开了咱家,那咱傻蛋可咋办哩!?俺想着不管是咋娃的种还是俺的中,只要有个男娃,咱家散,咱家头顶这片天会塌!蛋娘啊,你千万别怪俺,俺也不想这样做,这不是事情逼得没法了吗?你想想,如果咱梅生不出娃来,村里的父老乡亲们会咋想?他们会想,咱们蛋不行,没能耐,生不出娃来!一直以来村里人看不起俺老刘家,还不是因为俺家没有能撑天家业的男娃吗?这口气俺实在咽不下去!俺一定要让秀梅给俺家生个男娃出来,好好摆上十大桌子菜,让全村的人都来看看俺家带把的男娃,以后不能让他们再小瞧了俺家!”
傻蛋娘也控制不住一下扑倒在刘建忠怀里「呜呜」的哭起来,眼泪好似开闸的洪水滚滚而流。
老两口抱头痛哭,把几十年来压抑在心头的委屈痛痛快快的发泄出来,都哭了半个多钟头,才慢慢的收住。
蛋娘哽咽着说,“都是俺不好,要不是俺身体不好,怀不住孩子,俺再给你刘家生几个娃,保准能生几个男娃来续香火,你也不用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了。”
“没啥没啥,不怨你,都是俺不好,弄不上多少有营养的东西,尽让你们吃野菜了,那年代连大人都活不下了,你哪里有力气生小孩哩?”
蛋娘又说,“要是俺看好蛋,不让他生病,现在他也不会变成这样,俺家不是这样了,俺们早抱上亲孙子了。”
“不怪你不怪你,那时候的条件太差了,他能挺过来老天已经很照顾俺们家了。好了好了,别哭了,俺还能行,俺一准让梅给俺们生个小子出来,还是俺们的亲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