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小混混口里嚼着槟榔,满身酒气,似乎刚刚喝完酒,很快的挡住我跟思语的去路。
“你们要干麻?”
思语惊慌的问,躲在我身后。
左边那位长的有点獐头鼠目说:“老大,好正的妞ㄟ。”
中间那位微胖的淫淫的笑了说:“不只正,刚刚风吹起来,我看到她身体的绳子。”
最右边那位贼勾勾的打量着思语,从头到脚用眼光扫视,跟着说:“小妞好正,搞不好有暴露狂,要不要跟本爷乐一乐啊,保证爽的你欲仙欲死。”
“你们放尊重点。”
思语的声音开始颤抖,听的出来有些惧怕。
“穿这样还绑绳子出来逛,分明想被人干,奥梨子假苹果,还装淑女。”
那个微胖的说完,众人哈哈大笑。
“老大,这小子我们看了碍眼,在此碍事,我们先解决这小子,再来乐一乐吧。”
那个獐头鼠目的对着微胖的男子说,然后靠近了我。
“嘿……小子。”
那个人才走到距离我两步,我突然微微侧身,右脚一瞪左脚踢出,正中他鼻梁,他“啊”的一声,捂着鼻子,踉踉跄跄往后退,然后倒在地上。
“这小子有两下子,我们走。”
为首的那个胖子说,他们快步离开。
我转头看看思语,思语惊魂未定,脸上仍然是惊恐的表情,我说了:“小淫娃,回去了。”
我扶着思语往回家的路前进。
“主人,刚刚吓死我了,你好厉害。”
思语用很羡慕的眼神说着。
“小淫娃,主人有跆拳道一段实力,碰到我算他们倒楣。”
我跟思语说。
正当我们两人缓缓前行到家门前的巷口,突然“框”的一声,我觉得我后脑重重挨了一记。转头一看,刚刚那三个跑掉不死心,抄了家伙来,打在我后脑门的是一根铝棒。正是那个刚刚右边高瘦的那个混混。
我觉得头昏眼花,心想“我一定要保护思语。”
我站直了身子的同时,对思语说道:“躲好。”
随即铝棒又迎面打下来。
我心想不妙,左手迎上,格档铝棒,“框”又是一个清脆的声音,铝棒接触到我的左手手肘,我觉得一阵剧痛跟酸麻,左手好像不是我的,已经没了知觉。
我在左手格档的同时,右脚踢出,正中那个人的肚子,他铝棒脱手而出,整个人双手捂着肚子往后倒,在地上不住的挣扎,表情痛苦。我趁机喘了一下,右手摸了一下左手,还是没知觉,“糟糕,应该是断了。”
我摇摇晃晃满脸痛苦。
不待我反应,其余两个混混冲上来,嘴里喊着“吼细。”
我蹲好马步,右手保护左臂,右脚一蹬,照着那两个人左方那个踢出一脚,此时我的力量只能使出三分力,他被我踢到有一点痛苦的感觉跟表情但没倒下,我的左脚着地的霎那,右脚飞踢出去,“哇”的一声,那个人也踉踉跄跄倒在地上。
我右手抄起他掉在地上的铝棒走上去,对他的腿打了一下。他本来要起身,突然被我一打,只能抱着腿在地上打滚。
“剩下一个,我心里想。”
此时我感觉后脑凉凉的,右手一摸,满手血迹,“小子,别乱动,不然我划花她的脸,你不想如花似玉的女朋友被我划花吧。”
我回头一看,那个胖子距离我两步,拿出了一把刀,正抵着思语的右脸,他站在思语身后,手已经伸进了思语的衬衫,不住的揉捏。
“主人,救我。”
思语被他揉捏的满脸惊恐,小小声对我说。
我站在当场,看着那个胖子在思语身上不断抚摸,左手把思语的丰满乳房跟乳尖大力戳揉着,我心好痛,但是现在只能谋定而后动。那个胖子把思语摸了个遍,还伸出那恶心的舌头,吻着思语的俏脸,思语被他搓揉着,居然呼吸开始急促,“哈……有感觉了,真是淫女啊!”
那个胖子用言语调戏着思语。
那个胖子或许摸的爽了,手上的刀子突然松开,掉在地上,双手开始解思语的钮扣,他根本已经被思语的诱人侗体迷恋,根本没注意我。我想再下去,我会失血过多,思语就要被侵犯了。趁胖子不注意,我飞身上前,右手照着那个胖子鼻梁就是一拳。
我看到那个胖子鼻血涌出,双手捂着鼻子,离开了思语的身体,我见机不可失,补了一脚,刚好踢到胖子的胯间,胖子“啊”的一声,双手捂着胯间,倒在地上呻吟。
“你们这几个敢跟我打,我跆拳道一段ㄟ。”
我恨恨的对着那个胖子说。
“大爷,我们不敢了。”
那个胖子痛苦着脸,对着我说。
“你们几个,下次再给我看到,保证打到你们满地找牙。”
我踢了那个胖子一下。
我看了看四周,那几个还在地上喘,我上前扶起思语,此时思语整个人摊坐地上,衣服的扣子没扣好,衬衫往上,白皙的屁股露了出来,整个春光可以一览无疑。我对思语说:“回去了,小淫娃。”
我把思语扶起来,然后往回走,我回头看了那几个混混,正踉踉跄跄的彼此搀扶着离开。
“主人,你头流血了。”
思语惊恐的看着我。
“还好,不碍事,我的左手好像断了。”
我有气无力的说着,这个时候如果那几个人再来,我就无法抵挡了。“小淫娃,抱歉,我不是个好主人,让你被调戏。”
我对思语说着。
“主人,你别说……先回去吧。”
我踉踉跄跄扶着思语进了公寓大门,上楼进了房。
“主人,你先坐着,淫荡性奴去拿药帮你涂。”
思语把我放在沙发上,蹲在地上找药箱,衣服高高撩起,屁股又露了出来。我看着思语满心的愧疚,但是我觉得我的头越来越昏,眼皮越来越沉重,我缓缓闭上眼睛,只听到思语喊着,“主人,主人,你怎麽了。”
我就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一阵刺眼的光刺激着眼睛,我缓缓张开眼睛,头还是痛着,白白的天花板,白白的灯光。
“唔……我在哪里?”
我挣扎着想爬起来。
“主人,你醒啦!”
我看到思语一脸关心的望着我,脸上还有干掉的泪水痕迹。
“这……这是哪里?小淫娃?”
我问着。
“主人,你昏过去了,这是医院。”
思语对着我说。
我挣扎着坐起来,看了看思语,一样的衬衫,一样的拖鞋,所不同的只是她多穿了一件短裙。我看着思语,“我昏了多久?”
我问着。
思语说:“主人,你昏了一整天,淫荡性奴担心死了。”
“死不了的,小淫娃。”
我说,“况且我死了,你可以找个更好的主人,不会让你被混混调戏,我不是个好的主人,你可以中止我们的”主奴关系“”我对思语说着。
思语低下头,“主人,淫荡性奴要跟主人一辈子,主人为了保护淫荡性奴受了这麽重的伤,淫荡性奴非常感谢。”
此时,我的手不安分的伸进了思语的衣服内,还是一样的绳子。
“小淫娃,你就穿这样送我来医院啊?”
我问着思语。
“没……没有主人命令,淫荡性奴擅自多穿一件裙子,请主人责罚。”
思语红着脸小小声说着。“因为主人昏倒了,淫荡性奴想不能只有穿那样来医院,就多加一条裙子。”
思语红着脸解释。
我的手伸到她裙子内,拉着绳子缓缓前后磨擦,“主人……别……这里……随时……有人会进来。”
思语脸泛红晕,但是虽然嘴巴这样说着,思语的身体却没有闪开,承受着我拉动绳子对她阴唇的刺激。
突然,我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主人,你怎麽了?”
思语问着。
我把右手移开思语的裙下,“我的左手好痛。”
我皱眉说着。
“主人,你左手断了,医师帮你打上石膏。”
思语回答了我的问题,我才发现,我的左手是被吊在脖子上,我的头上紧紧包着纱布。
这时门被推开了,进来两个警员,还有教官,警察要做笔录,因为这算治安案件,对方也有受伤。我一边回答警员的询问,一边深情的望着思语,“有这样美丽的女朋友,拚死保护是正常的。”
一个警员笑着说。
“一个打赢四个,小子,你蛮行的。”
另一个警员说。
“我是跆拳道一段。”
我望着警员说。
教官突然插话“董希常啊,你这算是为校争光吗?”
听到教官的挖苦,我只能苦笑。
我把当时的经过,跟警员叙述了,当然掠过我带思语出去调教那段,警员做好笔录,也询问了思语,按了指印,教官交代我好好休息,就跟着警员离开了。
我又把手伸进思语裙内,此时我发觉思语大腿内侧已经湿了,“小淫娃,你不用上课吗?”
思语吞吞吐吐的说道:“淫荡性奴请了假,好照顾主人,主人受了这麽重的伤,人家不能丢下主人不管,人家担心死了。”
我摸着思语,我的小弟弟又开始不听话,翘的老高。
“主人伤还没好,等出院淫荡性奴再让主人好好的玩,让主人处罚不听话的奴。”
思语看着我撑起的帐棚笑着说。
不久医师进来了,“董先生,你的脑部没有脑震荡之迹象,下午应该可以出院,回去休养即可,记得定期回来拿药。”
医师笑着对我说之后就走了。
我握着思语的小脸颊,问道:“小淫娃,你真的愿意跟我一辈子啊?我不是个好主人,尽叫小淫娃作一些丢脸变态的事,害得小淫娃被调戏,小淫娃不怪我啊?”
思语望着我,“如果没有主人的保护,淫荡性奴已经被轮奸了,主人虽然要淫荡性奴做变态的事,但是淫荡性奴跟主人在一起很快乐,主人是很爱淫荡性奴的,淫荡性奴也要好好爱主人。”
此时思语是俯身向前跟我说话,她一弯腰,我从衬衫那大大下垂的领口看到她的丰乳及粉红色乳尖,以及乳房上下的绳子,我的小弟弟又不安分了。
“唉……”
我常常叹了一口气,面对如花似玉的思语,却不能解放,实在是很难过,思语似乎看出我的心思。
“忍耐一下,主人,淫荡性奴下午回家就能满足主人了,请主人好好休息,让伤赶快好。”
我看着思语,点了点头。
突然我有了一个想法,“小淫娃,有没有带跳蛋出来啊?”
我笑着问思语,思语没答话,从她随身的包包拿出来了那个摇控的跳蛋,羞红了脸拿给我。
“呵呵,小淫娃,那麽期待主人调教啊,出来医院还带跳蛋。”
思语羞红脸别过头去,我一把抢过思语的小包包,翻了翻,除了跳蛋跟遥控器,还有一个口红,其他没有东西。
“哇勒,你啥都没带,只带跳蛋跟口红啊!”
我一把搂过思语,把她股绳解开,然后对思语命令道:“小淫娃,把跳蛋自己放到骚穴去。”
思语听了我的话,把裙子撩起,把跳蛋慢慢放进去她的小穴。
我把思语的股绳再度绑好,把遥控器的开关拿在手里,要思语把衬衫下摆塞入裙子内,我让思语在我身前转了一圈,短裙只在膝盖以上二十公分,原来有宽松衬衫盖着,会遮到裙子,现在衬衫塞入衣服,从外面看,裙子只刚好盖过屁股下方五公分,而且因为衬衫塞入裙子,会变成比较紧,思语的胸部两点激凸就高高顶着衣服而很明显可见,衣服下方还不时显现突起的纹路。
我跟思语说“好了,小淫娃,我们去办出院啦。”
我下了床,思语扶着我,我又把跳蛋的开关打开,出了病房,来到护理站,思语只能强忍我用跳蛋对她的调教,努力保持自然的姿势,只是脸上再度泛起红晕,额头又开始冒汗。
“小姐,我要办出院。”
我对着护理站小姐说着。
“你们等等。”
护理站小姐办着手续,突然她问思语“小姐,你热吗?不舒服吗?脸红红的?”
思语低着头,摇了摇,低声的说:“没,没什麽,照顾……他……太累。”
思语不断喘着气回答。
“喔,没事就好。”
护士把出院的批价单拿给我,我搂着思语,思语整个人头低低的,被我搂着去搭电梯。
到了一楼,我搂着思语慢慢走到批价柜台,思语仍然喘着气,“嗯……嗯”的忍耐着,她的样子引起许多人注目,我发觉她的胸前两点激凸越来越明显,大腿内侧也开始流下水来,批价的人很多,我搂着思语排着队,思语一句话都不敢说,喘息也愈来愈重。
后面排队的人开始窃窃私语,我想他们大概发现思语的不对劲,我怕再玩下去会出事,就关了跳蛋。看看再两三个就轮到我们了,此时有一位小男孩应该只四岁左右吧!一路跑来,一不小心往思语身上撞去而跌倒。
思语赶忙将他扶起,问:“小朋友小心一点,有没有怎样?”
小朋友说:“没有啊!”
那小朋友母亲也走来。
思语起来后,却听到小朋友抬起头,大声看着思语说:“阿姨,你怎麽没穿内裤?你也尿裤裤吗?”
男孩母亲赶紧拉起小男孩对我们说“对不起撞到你了!”
说着拉着小男孩走开说:“不要乱讲话!”
但那母亲却往思语全身上下作打量,思语被看的脸颊泛红,低着头,全身颤抖着。
“哗……那女的没穿内裤。”
后面一个人小声说着。
“何止,胸前两点那麽明显,应该也没有戴奶罩。”
另一个人回应着。
“夭寿喔,穿这样来医院,裙子那麽短不怕被看光光。”
一个阿婆鄙夷的看着思语说。
“长那麽漂亮,这麽淫荡,要勾引男人吗?”
另一个阿婆说着。
思语只是胀红着脸,我在旁边观察思语的反应,思语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刚好轮到我们,我快速付了钱,拉着思语快速离开医院大厅,上了计程车,回到我们租的地方,一路上思语只是把脸贴着我的头。
上了楼,我问思语,“小淫娃,被看到感觉如何啊?”
思语只是低着头说:“淫荡性奴只能听主人命令,主人要我露我就露,没什麽感觉。”
我跟思语说:“小淫娃,衣服脱光,然后帮我脱。”
“是的,主人。”
她迅速脱光衣服,然后帮我脱光,之后她跪下来说:“淫荡性奴没有听主人的话,多穿了一件裙子,请主人处罚。”
我望着思语说:“刚刚已经处罚过了,让你暴露到就是处罚,你还想我罚你吗,小淫娃?”
“谢谢主人,”
思语望着我说。
“先扶我去厕所吧,我想尿尿,一泡尿忍好久了,小淫娃。”
我对思语命令着。思语却张开嘴,含住我的龟头望着我。
“你要我尿你嘴里吗?小淫娃。”
我狐疑的问着,思语羞赧的看着我点了点头。
“你不是不愿意?小淫娃,怎麽又肯了。”
思语嘴巴离开龟头对我说:“主人昏迷的时候,淫荡性奴想了很多,淫荡性奴身在福中不知福,主人为淫荡性奴受了这麽重的伤,淫荡性奴以后没有任何要求,主人纵使要我穿环我都肯。”
说罢,她又把我龟头含进她嘴里,然后示意她已经准备好了。我已经忍不住了,大脑下达指令,一大泡尿就冲进思语温软的口腔里,思语仓促的吞咽着我的尿液,腥臭的尿呛的思语不断咳嗽。
“很臭吧,小淫娃。”
我温柔的问着。
“不会,主人的尿不臭,比起主人的伤,淫荡性奴忍受一下尿的臭味,没关系,以后主人随时想尿都可以尿到淫荡性奴的嘴里。”
“先去洗澡吧,你为了照顾我应该也没洗,小淫娃。”
思语听了我的话就跑去放水。我坐在沙发,思考着这一切,“有这种性奴真好。”
我仰望着天,“我一定会好好珍惜思语,我发誓。”
我对着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