锺欣堂远远拉着田茵纯走过来,我才发现他另一只手牵了一条大狼狗,到了离我们大约十步之遥的地方,锺欣堂先把狗系好在旁边的树上,我发觉田茵纯已经满头大汗,嘴里不断发出“咿……嗯,主……人……求……求……你,原谅母狗”的声音,突然锺欣堂大喝一声,“母狗,把衣服脱下”。
田茵纯此时满脸胀的通红,苦苦哀求道:“不……求…求…主……人”,锺欣堂搧了田茵纯一巴掌骂道“贱母狗,叫你脱你就脱”,此时我看到田茵纯眼睛泛着泪光,缓缓的伸出手,解开她的风衣钮扣,我在树丛后抱着思语的腰,让她把T恤套上,在思语耳边轻轻的说:“看着,别出声,看别的主人是怎麽对待奴隶的。”
田茵纯解开风衣钮扣之后,将风衣往左右拉开,双手将衣服拉开至肩膀旁双手一伸直,刷一声衣服就掉在地上,而里面竟然什麽都没穿而且全身上下全是纵横交错的绳子綑绑,在雪白的胸上有黑色的绳索来回捆绑,因为田茵纯的乳房太丰满,隆起而富弹性,在乳房上下有绳子捆绑成8字形。
没有穿乳罩的乳房,在绳子的压迫下,特别凸出,而且随着身体的晃动而震动着,露出来的乳房被绳子綑绑已经变形。粉红色小乳头,在绳子的挤压下特别显得鲜明,最令人惊讶的,是左右乳头上各挂了一个乳环在上面。
田茵纯的下身,没有穿三角裤,但是有绳索绑在那里像丁字裤一样,从两条绳索的旁边露出阴唇,对正前后两个肉洞的位置上有大小不同的结扣,陷入洞口里。她的阴毛已经刮净,并且每片阴唇都挂了三个阴环。我更惊讶的发现,她的下身紧紧綑绑的绳子中间,露出了一截电动阳具影子。
在田茵纯的乳环之间有透明的钓鱼线紧紧綑绑,钓鱼线穿过乳环被拉到下身,穿过阴唇环,然后紧紧的绑在田茵纯的阴蒂上。
锺欣堂对田茵纯命令道:“贱母狗,蹲下,先跟主人请安”,“是的,主人”田茵纯轻声回答着,然后蹲了下来,将她的双腿大大张开,后背挺直,“母狗田茵纯跟主人请安”田茵纯一边说,一边用嘴巴拉下锺欣堂裤子的拉链,锺欣堂的阳具从裤子里面弹了出来,锺欣堂看着田茵纯满意的说:“很好,母狗,我想尿尿。”
田茵纯听到锺欣堂的话,就把锺欣堂的阳具含在嘴里,然后示意她已经准备好了。一大泡尿就冲进永美温软的口腔里,锺欣堂开始把尿液尿到田茵纯嘴里,尿的味道很难闻,田茵纯皱起了眉吞咽着锺欣堂的尿液,来不急咽下的就顺着下巴流淌在乳房上。
“多谢主人赐尿”田茵纯望着锺欣堂说。
此时思语蹲在我身前,我仍用手不断揉捏思语的乳房跟阴蒂,因为是蹲的姿势,思语的白皙屁股顶在我的阳具之上,我跟思语说:“小淫娃,刚刚处罚还没结束”我顺势就把阳具顶进思语的菊花,思语痛的猛摆头但仍不敢做声怕被人发现,我的手从T恤下方的缝隙伸进去搓揉着思语那已经高高挺起的乳房,“唔…唔”,思语忍着,忍耐而压制自己的呻吟声,菊花承受我的蹂躏。
锺欣堂尿完之后,把田茵纯的头部又按到他的阳具那,阴毛刚好对准田茵纯的眼睛,然后锺欣堂用他的阳具,左右狠狠的抽打几下田茵纯的脸颊,“母狗,照惯例,帮我吸”,田茵纯发出淫媚的眼神望着在她嘴边的阳具一眼,张开嘴,毫不犹豫的含住那硕大的龟头,“啾…啾”的吸吮起来了。
她不断摆着头,变换她的姿势,一手扶着锺欣堂的阳具,一手不住搓揉她自己富弹性的乳房,她的大腿内侧早已湿了一片。
“唔……唔”锺欣堂的手不断压着田茵纯的头部,不断挺动屁股,田茵纯头发散乱,嘴里不断发出“啾……啾”的声音,突然锺欣堂推开了田茵纯的头,把阳具对准她的脸,将精液射的她满脸都是,田茵纯整个脸上都是黏糊糊的精液,眉毛、鼻子、嘴边、下巴都是,某些精液顺着脸部流到田茵纯嘴边,田茵纯毫不犹豫的就伸出舌头,把嘴边的精液舔乾净,看来她已被调教许久。
我看着锺欣堂对田茵纯的调教,阳具不断在思语的菊花进出,当我拉出阳具的时候,思语的菊花内的嫩肉也随着被我拉出了一点,我不断在思语耳边说,“看仔细如何当个听话的奴。”
思语此时似乎已经吓呆了,表情木然,只是不断摇动她的屁股,饲户希望我赶快射精结速她屁股的苦难。
锺欣堂射完精之后,对着蹲在地上的田茵纯命令到,“趴下,贱母狗”田茵纯乖乖趴下,我这时才发觉,田茵纯的屁股内被插着一个狗尾巴,锺欣堂解开田茵纯下身的绳子,田茵纯下身的电动阳具震动着滑了出来,“贱母狗,蛮享受的吗,绳子都湿成这样了”田茵纯头发散乱,颤抖着双腿整个人趴倒地上,不住喘着气,眼神已经涣散。
锺欣堂解开裤头的皮带,狠狠抽打在田茵纯那软嫩的屁股肉上,“啪”的一声,皮带接触到屁股的同时,屁股肉出现一条红色鞭痕,田茵纯的屁股纵横交错一些布满了大小不一已经变成黑紫色的旧鞭痕。显然她常常遭受无情的鞭打,“啊……痛啊”田茵纯发出了哀嚎,“谁让你倒在地上的啊,给我爬起来”锺欣堂说着,毫不怜香惜玉的又重重打了田茵纯一鞭,田茵纯只好挣扎爬起身来。
在我身前的思语,承受着我的阳具不断蹂躏他的菊花,突然我的精关一松,一股强烈射精的感觉直冲脑门,我让思语双手撑着地,抬高她的屁股,将精液射了在思语的菊花里面,思语经过这翻折腾,菊花整个嫩肉翻了出来,整个人倒在地上,菊花内渗出丝丝血丝。
田茵纯挣扎爬起身成四肢着地,屁股高高挺起的姿势,锺欣堂蹲了下身,把她屁股的狗尾巴慢慢缓缓拉了出来,“啊……啊”田茵纯不断嘶吼着,似乎承受极大痛苦,随着锺欣堂的慢慢拉动,我才发现那个尾巴连着一串珠子,从田茵纯屁股一点点被拉了出来,锺欣堂不断拉动,田茵纯不断摇摆着头嘶吼。
“母狗,往前爬”,锺欣堂扯着狗链命令着,田茵纯艰难缓慢的爬动着,顺着锺欣堂的拉动,缓慢爬行着,此时她的汗湿了全身,双脚微微颤抖,两个丰乳垂在身下,不住晃动。及肩的头发紧紧贴在脸上,爬了两圈,田茵纯受不了了,她望着锺欣堂,哭着说:“主人,母狗受不了了,求求主人原谅母狗”锺欣堂冷冷对田茵纯说,“原谅你,你不是平常一副校花的架子,高傲的很,好似不可侵犯,对人都爱理不理,当初不是说我又矮又胖,现在怎麽求我原谅了?”
“主人,母狗……母狗知…道…错…了,母狗……当初…不该…拒绝…主人…的追求”
田茵纯此时已经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完全没有校花的架子,只像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当初不是说我一辈子别想追到女人?还说我想吃天鹅肉?现在怎麽哭着求我呢?你就一辈子当我的母狗吧,反正你也离不开我的肉棒了,哈哈哈”锺欣堂仰天狂笑。
锺欣堂又拉了拉狗链,田茵纯只好屈辱的继续爬动,到了一颗大树边,锺欣堂踢了踢田茵纯屁股,“母狗,今天要让你真正变成一条母狗,让狗来干你”田茵纯满脸泪痕,“主人,求求你,不要”此时,锺欣堂不理她的恳求,迳自拿着绳子吊在树上,綑绑紧之后,再用同一条绳子将田茵纯双手紧紧綑绑,拉动绳子将田茵纯双手绑在树上,田茵纯此时两脚跪地,被绑成像狗一样翘起屁股的姿势。
在我身前的思语此时已经醒了,我示意她继续看,思语蹲在我身前,由于穿着短T恤,又没穿内裤,思语的阴部被自然的分开,我将一双大手整个覆盖思语的阴部,尽情的揉搓,然后手指进入思语的阴道,用三根手指不断进出,思语的呼吸开始急促,不久思语的淫液喷了出来,她的小穴又湿了,我把原来思语含在嘴里的跳蛋拿出来,塞进她的小穴,然后将她股绳绑好。
锺欣堂绑好了田茵纯,将绑在一旁的狼狗牵了过来,此时狼狗嘴巴不断“嘶嘶”吐着气,锺欣堂将狼狗牵到田茵纯的屁股,狼狗伸出舌头舔着田茵纯的阴部,舔着舔着,狼狗扑了上去,两之前脚搭在田茵纯的屁股,后脚着地,狗的阳具已经胀起,就往田茵纯的阴部插了进去。
“啊……啊……啊,痛啊,我不成了”田茵纯痛的哭叫出来,思语看到这个情形不自觉“哇”的一声叫了出来,锺欣堂望向我们这边,“谁?谁在那”,我搂着思语从数从走了出来。
“原来是董希常啊,你们在这干麻”锺欣堂看了看我,眼睛上下打量着思语,“原来董希常也喜欢玩调教啊,”
锺欣堂对我说,我低头看了看思语,原来我给她穿的那件T恤因为刚刚的抚摸而向上,思语的阴部跟绳子就暴露出来,思语低了头,羞红了脸,伸手忙把自己的下体遮住。
“董希常,看来你的奴不乖,没有主人命令他居然自己会遮”锺欣堂看着我笑,我命令思语“谁让你遮,小淫娃,手放背后”,思语整个胀红了脸,把手放到背后,整个腿不住的前后交错,想遮住锺欣堂纳淫邪的目光。
“我们玩的很轻度,才刚开始调教,没有锺兄的功力”我对锺欣堂说,锺欣堂说,“既然都是同好,看看我怎麽调教这只母狗”此时田茵纯已经被公狗插的不断发出浪叫,“啊……啊……啊”随着公狗的抽插,她那花蕾内的嫩肉不断外翻,整个双腿不住颤抖。
“她很享受被狗干的滋味,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锺欣堂得意的说,整个眼睛仍不断往思语身上飘。
思语被锺欣堂看的觉的羞耻,这是第一次她的阴户跟绳子大大暴露在我以外的人面前,我开始开动跳蛋的开关,跳蛋又开始在思语体内跳动,思语脸颊胀红,强忍着下身传来的一阵阵刺激,看着思语脸上的表情,锺欣堂说“哦,跳蛋调教”随着跳蛋的震动思语开始发出“嗯……哼”的声音,两脚不断颤抖着,然后他蹲了下来,痛苦的扭着头。
此时狼狗已经在田茵纯的阴道内射精了,田茵纯也被狗干的两眼翻白,似乎昏了,锺欣堂把狼狗拉开,我看着田茵纯下身已经红肿外翻,“这母狗,表面上高不可攀,实际上下贱的很”锺欣堂对我说着。“她身上这些环,是你帮她穿的吗?”
我蹲在那边询问。
“不是我帮她穿的,我认识她开始她就有环了,她自己去国外穿的”锺欣堂笑着回答我,“没想到校花这麽淫贱”我回答着。此时思语已经两腿一软,整个人靠在我身上,我伸出手搂着她,一边关心的问着“还好吧,小淫娃”,思语已经不能说话,点了点头。
“看你们,不像主奴,小心SM会越玩越重口味,我们就是越玩越重,不然这母狗不会满足”锺欣堂对我说。
“今天我们各自替彼此保守秘密吧,小董”锺欣堂对我说着,“好啊,没问题”我承诺了锺欣堂,约定以后在找时间聚会交换调教心得,然后锺欣堂踢了踢田茵纯,“母狗,醒醒”田茵纯醒来发现我跟思语,“啊……不要看”的一声羞的低下头去。
“拜托你们不要说出去”田茵纯恳求着,“不会的,学姊”我跟思语承诺了她。
锺欣堂解开田茵纯,从地上拿来风衣,拉起田茵纯要她穿上,扣好钮扣,从外表看,田茵纯还是那麽美丽,那麽有气质,谁会知道她是如此淫贱的母狗,身上被绳子紧紧綑绑,“母狗,走了”锺欣堂拉拉狗链,田茵纯摇摇晃晃被她拉走了。
我看看时间,已经半夜一点多,原来不知不觉经过两个多小时,我搂起思语轻声的说,“小淫娃,回家了”思语整个人好似被刚刚看到的调教吓傻了,还没回过神,整个人呆立当场,我只好搂着她,关了跳蛋,走回去。
一路上我不时把思语的T恤后摆翻起来,让她整个白皙的屁股露了出来,思语整个人好似失神一般,也没任何反应,可能刚刚真的对她的心理太过震撼了吧。
回到了我们租的房间,一进门,思语就跪了下来,抽抽咽咽的哭了起来,她对我说:“淫荡性奴是个不乖的奴,请主人原谅”我温柔的对她说“我又没说要处罚你,小淫娃。”
思语哭着继续说“淫荡性奴……保证……以后……乖乖…听主……主人……的话,但是…求求…主人”“求我什麽?小淫娃”,此时思语“哇”的放声大哭,整个人倒在我怀里,我让她哭了个够,然后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求求主人,恳请主人调教淫荡性奴的时候,不要让性奴喝尿,不要让狗来干性奴,不要让性奴穿环,那样太羞耻了”她说完又大哭了起来。
我坐在地上,把她搂在怀里,对着她说“小淫娃,主人是爱你的,主人不会伤害你的身体健康,这主人已经在”主奴关系书“承诺小淫娃了,放心,我也不会让狗干你的。”
思语听了我的话,露出了一抹笑容,突然她皱了眉,“啊”的一声,“怎麽啦,小淫娃”我看着思语的痛苦表情,“主…主人干的淫荡性奴屁股好痛喔”,思语小声说着,我解开思语的股绳,发现思语屁股已经有撕裂伤,我拿了药,让她趴在床上,用手帮思语涂抹着。
因为我的阳具硬插,思语的屁股痛了三天不能好好走路,姿势都怪怪的,从那一天开始,我要求思语除了前开襟连身的洋装以外,其他的衣服裙子都只能在膝盖以上二十公分,上衣必须是前开扣的,不然就是无袖的,鞋子都只能穿露出脚趾的凉鞋,脚后跟必须要露出来,不然就是拖鞋,思语也都乖乖照办。
而田茵纯只要在学校碰到我都头低低的快步离开,而她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都会用只有我们两个人听的到的声音说,“母狗”听到这话,她身体都会震一下,羞红了脸。
我仍在半夜要思语只穿一件短T恤或我的衬衫,出去外面调教她,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这天我让思语穿了一件蓝色长衬衫,长度刚好到她大腿一半的地方,扣子最上面两颗没扣,隐约可见思语的乳沟跟乳房上下的绳子,就这样走了出去,在巷子里面,突然一阵大风吹来,掀起思语的衬衫下摆,露出了她阴部绳子的綑绑的模样,对面刚好走来四个像似小混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