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宝钗与湘云在绣榻上相依缠绵。湘云痴缠,到底将宝钗身上镂纹胸兜亦是褪了去,露出一对雪乳娇蒂来。这湘云烂漫心性,本来此刻与宝钗两人是贴合了身子正自缠绵,却好奇心胜又情欲使然,便和宝钗的身子略略扯开一掌之远,更是醉迷笑着沉下去脸蛋眼帘,细细观瞧品赏宝钗胸前一对妙峰。
须知天下女子,凭你是深闺娟秀,抑或风尘烟花,凭是沉鱼落雁,抑或姿色平庸,凭是亲生姊妹,抑或陌路邻人,但凡自视有一二分品貌的,见了其他美貌女子,总生个比较之心。只是寻常女子家比较,不过是度量眉眼肌色,体态步伐,至多偷偷瞧一瞧对方罗裙下一段蜂腰小足,窃窃撇一眼对方衣衫里裹定那一种女儿峰峦。哪里比得此时此刻,湘云可以如此贴身近体,连各自身上香汗味儿都闻得透彻,更将罗衫解尽,玉体横陈,以那性奴身份轻薄自许,以主人言命遮羞自慰,细细观瞧对方之一对裸着的乳房,连每一眼毛孔都瞧得透透的。
这湘云虽心性娇憨,亦是自负云赐品貌,霞披精神,又一向痴仰宝钗,此刻得以细细观瞧品玩宝钗一对女孩子家最是私密玉乳,心头当真是百味交集。一则窃喜痴爱,竟有了个“宝姐姐这对爱物儿本来只有主子品赏得,如今我也竟能沾惹”的荒唐欢喜之心。再则也深尝细索这历来端庄雅致之宝钗,平日里再贞静,到底如今身上也露出有这等羞煞人的一对美肉之两下里比照滋味。再一层上,她一向自负自己一对雪乳尤物娇媚无方,形体波澜美艳,触感玉腻滑软,更兼配合自己少女品貌,乳肉雪白无瑕,乳头内凹娇俏,乳晕柔腻殷红,自是上上神仙之品,迷煞风流情种之尤物,此刻总也忍耐不住,和宝钗之乳比较起来。
细细观瞧赏玩,但见宝钗一对奶儿,论乳形,并不如自己丰巨形态,轻波微漾,沟痕魅惑,荡悠悠俱是风流,却一般儿是别样规模,外侧半碗圆润,那上头峰峦处更是坚挺俏丽,竟堪堪成一对春笋性状向上勃发,衬着宝钗微丰身量,更见匀称妩媚,哪堪摧残。论乳肉,自己天生是雪峰,全是白嫩肉色,更胜在婴儿般娇柔滑腻,这宝钗却是更有女体魅惑之颜色,白皙柔嫩之余,更见略略几丝青粉之意,青者是细细一脉,粉者乃润润晕质之色,令人更添爱怜。再比最是羞得人无处藏身的最要紧处,各自一对乳头儿,自己那奶头尖处略略有些内凹,自有自羡别样情趣异种风流,这宝钗却是两颗肉粉红色之小颗粒,竟然高高向着斜上方挺翘而起,四周一小片小红晕,倒一好似在挑动他人自来亵玩逗弄一般。她细瞧暗赏,只觉各有千秋,不由发自内心,口中殇软赞叹道:“宝姐姐,你的乳儿真是……哪世里造化来的?方才妹妹却错了,本说只有姐姐才能衬得起那内造妙织衣衫,这会子才知道,原来是那衣衫衬不起姐姐……”说着,啧啧连声,仿佛是天性里来自然而成,就下去,用双唇一口含上了宝钗那翘起的乳头,只用唇皮叼着左右一旋一转,又真仿佛能吸吮来奶水解渴来一般,细细啄吻吸将起来,一边啄吻,一边伸出舌尖,对着宝钗那乳头最尖尖处,轻轻的舔染挑弄。
那宝钗今儿本就有些个意动神摇,此刻和湘云缠绵摩挲,又宽了衣衫,裸了身子,羞涩自然尚自有着几分,却更添了无穷欲念欢喜性情,本来听湘云赞她,来不及心喜,只是混沌想着适才眼前湘云之乳,更念及:“云妹妹的胸乳如此美艳,竟然也夸我……”心下如同沸水滚烫一般,一对乳房更是激得越发耸涨起来,只想将湘云压下,再去玩弄湘云的一对奶儿,或是对着厮磨,哪知念头刚起,就被湘云这一啄一吻一吸一舔,“呜啊”一声几乎要泄了魂去。她口中连话都周转不出来,由得湘云用湿润缠绵的口唇儿舔弄着自己的胸乳,便有什么话头呼应,到了嘴里亦是先成了连声“啊啊”
“呜呜”之呻吟之声,只听那音色,自己都听来是一片淫靡几分心足,片刻,但觉自己一对乳头上,已经全部被湘云的口水沾得湿润透了,心中更加欢愉,一时间,但觉阵阵快感,从自己的乳房上传入自己的脑海中,自己的一片魂灵,倒似欲海中一叶小舟,只是随着狂波巨涛,起伏沉浮,忽巅忽谷。本来以她素年修养之性情,便是此刻在枕席上无羞缠绵,既然湘云盛赞自己胸乳,或是调笑,或是羞涩,或是欢娱,总要回应一声,或是再反口赞去,只是此刻,仿佛心魂俱已醉了,倒不是来自清明神智,而是来自那大半年来性奴生涯,渐次沉于骨髓内禁忌风月之心魔,心中只起了一片片混乱的念头:“云妹妹这等伺候我,简直要飞了天了,是不是和她素日伺候主人一样。还是素日,只是主人玩吮她的奶儿?呜呜。主人将我等做性奴……我如今要云妹妹来这等伺候,却不是一如将云妹妹做性奴……更岂非和主人一般是神仙受用”……
胡乱想到这一节,那心头字句里禁忌快意再也忍耐不住,“啊”得仰长了雪颈又是一声嘤咛,猛的将湘云扑倒在床褥上,自己也软倒在一侧,口中仿佛着了魔一般,竟然带了些仿佛弘昼奸淫玩弄自己之时那一般命令之辞色,娇吟喘语道:“云儿,快,快,快用你的奶头儿来……来……服侍姐姐才好……要头儿……对着头儿。”
那湘云本来在亲吻宝钗之胸乳,其实和宝钗一般,心下除了快活混沌外,其实全是些胡乱的念头,一时只想着“宝姐姐这里好甜软……能吸出奶儿来不?”,一时更混想着“宝姐姐这等人儿,可惜终身只可侍奉主子做了他人性奴,如今我一意服侍,定要让我自己多一些羞辱,好让宝姐姐多得几分快活,才不辜负了宝姐姐神仙般人品儿。”,一时却也自得意:“凭是如何,我居然可以玩一番宝姐姐的身子……哪世里修来,哪节来想来……”
才自乱茫茫得,却被宝钗蒲然推到,更听宝钗娇吟喝命摄魂吸髓,她心头一片欲念,她向来敬爱宝钗,此刻更是唯命是从,听宝钗一声“要头儿对着头儿”说得春浓醉迷,便倒和折辱自己身子,服侍弘昼一般,听宝钗喝命,口中便如婴儿一般呓语迎合道:“是……云儿一切都听宝姐姐的,头儿对着头儿……呜呜……才好”说着,将整个身子拱了上去,将自己的一对高耸绵延的乳房,整个挤上了宝钗的乳房,那两方少女,俱是雪白柔腻的乳肉,随着湘云的动作,死死贴合在一起,各自将自己的乳房形体挤压得变了形状,那乳头和乳头上最知娇嫩敏感之处,更是交缠触碰,反复逗弄着对方。
两女此生哪里有过这等禁忌享受,各自之乳头触碰厮磨着对方的乳头,虽然二女为奴已有辰光,但是这少女的奶尖儿,实在最是禁忌风月,何况此刻是一对儿,当真是禁忌之上更添妩媚,淫意之上更添激烈,各自但觉胸前仿佛要炸裂开来一般的受用绵绵。那湘云已经是浑然物外,转圈挺松磨了二三十下,更顾不得一切,仿佛是嫌自己和宝钗都是少女娇体,怯弱不得气力,干脆将一只手,伸到自己胸前,将自己的乳房捧起来,仿佛是挤甚么劳什子一般,扶捧着自己的乳峰尖处,去用力碰撞摩擦宝钗的乳头。这一番,气力更甚,对得更准,乳头每一次撞击辗转,都是准确得落到对方的乳头上,越发碰撞到心窝里去了。二人之念之感,一时仿佛是湘云用手扶着自捧雪乳供奉,如同凌辱自己折磨自己,将自己降身为奴一般,一时又仿佛是湘云捧着自己的乳房去主动侵犯宝钗的乳头一般,次次撞击挤压,都将宝钗的乳房玩弄得形态凌乱,倒又好似是在凌辱宝钗折磨宝钗,将宝钗羞降为奴一般。
可叹二女尽自欢好,自己亦是不知自己之心性。原来二女口中虽谦,其实都本自负深闺佳人,神仙作养一般人品,顾影自怜,品貌身量,气质才华,体态颜色,俱是红尘中难得之闺秀。自圈入园中,其实到底有着几分哀怨心伤,惆怅悲恨,要以自己处子贞操,少女天胴,兰芝气质,一并供奉、折辱、羞耻、亵弄,只为去取悦主子弘昼,终身再不得夫妻恩爱,天伦之乐,实在难免那“红颜薄命”之叹。只是各自顾念礼法规矩,皇家威严,生死存亡,更有亲族眷念,连想都不敢细想罢了。再一层上,这二女自小相处往来,本就亲密相好,渐次年长,更是各自羡艳对方容貌体态,才具性情。虽说本来都是闺阁里教导之女孩子,于那云雨风月,便是连想一想,也是以为罪过无耻,二女虽然耳鬓厮磨,身形渐成之时也有那自慰寂寥之事,但是女子相好却断断不敢想的。只是一旦人生际遇有变,入园为奴以来,弘昼既破了她们各自少女贞洁,将她二人各自连番奸污,让她们知了云雨滋味,更立了规矩,许励园中女女欢好,那永昼寂寥,长夜凄漫之时,其实宝钗亦想过湘云之身子,湘云亦想过宝钗之颜色,只是闺蜜情怀,也知床笫虽欢,到底是羞辱之事,并不敢深想细思罢了。此刻机缘得趣,二女缠绵成一团,正是烈火烹油,倒是好似恩爱夫妻,新婚缠绵一般,各自爱怜对方气质品格,又各自得意满足于淫玩对方那早已痴想了多次之绝美少女身体,更是能解几分难得弘昼一宠之深宫春怨,一时奔放将自己交付对方狎弄,和对方拱耸缠磨,爱抚惜怜。
两女身子厮缠之时,口中更是一片胡天胡地,一个若娇呼“宝姐姐”,一个便应合“云妹妹”;一个若叫嚷“美”,一个便只呼“天爷”;一个若呜咽若泣“姐姐疼我”,一个便只仰脖呼应“疼的……疼的……妹妹也疼我……”;一个若告饶,一个偏要加了气力;一个若略略缓了身子努动,一个便要反而将胸乳一挺一挺去渴索;一个是若死死咬唇,只渗出血丝来,一个便是呜咽呜咽,亦不知是满足或是羞涩,竟然是眼泪水汪汪得自眼眶里全都挤压喷涌出来。这一对丽人儿,对着各自一对雪峰,一时轻柔,一时激烈,一时缠绵,一时凌辱,一时呜咽,一时呻吟,一时清醒,一时迷醉,厮磨挤压了已不知多少时刻,各自心欲缤纷,神魂飘荡。不知不觉间,四条秀腿儿已经是交叉缠绵到了一起,那光滑的大腿厮磨大腿,俏皮的膝盖撞击膝盖,连各自那幽幽鼓鼓、微微坟起之少女阴户,也已经不知何时,隔着内裤儿一味缠绵磨合在一起,两具各自看来,都是美艳无方,天人仙子一般之娇媚肉体,此刻通体白皙俱是透是潮红,雪腩肌理亦是渗着香汗,缠绵成一团,粘合并连,姿态欢喜淫色不堪万分都已经浑然不觉,仿佛是天然地就就该如此一般。
那湘云一手尚自捧着自己的乳房,如同供奉一般,和宝钗厮磨了半日,得了多少满足,胸乳上之温存惬意,此生倒未曾有过。她另一只手便已经忍耐不住,在宝钗的美臀上摩挲。先时只是隔着宝钗那细腻之镂空织纹内裤,温柔痴爱的抚摸着宝钗的股臀,即可感受宝钗那浑圆的臀线,又可亵玩那内裤的纹理,但凡几十下,又仿佛不足,从宝钗的腰眼上,伸进了宝钗的内裤包裹之下,直接抚摩上了宝钗之细嫩的股肉。先时轻柔温存,但是随着胸前的动作越来越甚,下体的爱液更已经是将自己的内裤完全沾湿,和宝钗那也分明是股股爱液浓烈奔涌得已经沾黏湿润成一团,两下里爱液各自从内裤中渗透出去,又去沾湿对方的内裤,实在是淫靡得不堪,便是本能一般想要去狎弄宝钗的私密处。便拨弄着用力扯抹,要将宝钗的内裤褪去。只是她一手捧着乳房,折腾了半日,其实已经香汗淋漓,玉体酥软,倒有些不得气力。
宝钗此刻但求知足识味,又怜爱湘云,何况想着今儿都已经如此这般了,哪里还顾得羞,既然感受湘云手上酥软,倒逗弄得自己幽径蜜穴中更是空虚,她也多了一分盼望和湘云更是私密羞耻之触碰。便挣扎着表情,咬着嘴唇憋出欢颜来,仿佛是安抚湘云一般,自己伸手轻轻拨开湘云的手,来到自己的腰臀处,将两只手儿插入自己臀瓣之上,将内裤儿一宽,缓缓自自己臀上,褪到自己大腿上,又干脆,将一条腿儿收了起来,弓着身子,将内裤自从一条左腿上褪了下去,只是挂在自己右足之上,却又贪念乳房处受用,一时顾不得,由得那条内裤,挂在自己秀美的足弓上。
那湘云本来就敬爱宝钗,见宝钗自己褪了内裤,顿时脑海中一片轰鸣,想着“宝姐姐那羞处儿,竟要给了我玩了去了……”欣喜感激之余,竟然不时急着去抠摸宝钗那最羞人的少女美处,而是又想着“宝姐姐自己却脱了内裤,虽说此刻也是滋味甜美,但是想来亦是爱怜我之意。宝姐姐尊贵人儿,清洁人品,定是羞的,我却怎好还穿遮着……”,只是她一手尚自捧着乳房蹭弄,又不舍得放下,又怕宝钗不喜,便口中喘息央求道:“宝姐姐,云儿……呜呜……手上没了气力。宝姐姐,呜呜……你替云儿……脱了小裤可好,让云儿用那处来服侍姐姐……”
宝钗褪了内裤,一时羞意甚了,倒是略略挪开了臀部,免得立时直接将自己那羞处和湘云的羞处触碰太紧,只是到了此刻,哪里还能禁得心头酥软之意,也是颇想品玩湘云那羞处小穴,闻听湘云娇言柔媚,也是醉喜,缠绵爱慰道:“云儿乖……”便伸手也从湘云的美臀处,摸索上湘云的内裤要去拉扯,只是手伸进去,一时抚摸上了湘云的玉股,但觉指尖掌上滑不留手,那股肉分外细腻肥美,便忍耐不住细细抓捏爱抚一番,调笑道:“云儿,你的小屁股……真正是美,这摸着着实受用……”。湘云也觉着宝钗抚摸自己臀肉曲线时,自己便如同一个小孩儿被大人搂抱亲昵一般满足,听宝钗夸耀她,那“屁股”两字本来粗俗,但是此刻出于宝钗之口,竟然全是美意,更是胸前耸涌,玉足交缠,心头越来越快意,反复有一股暖流要自自己小腹处冲出身子来,口中已经是忍耐不住,迷言醉语却声音越发嘶哑高亮道:“姐姐喜欢云儿的屁股……只管随意怎么摸……呜呜……随意怎么弄……呜呜……随意怎么玩云儿的屁股……”
宝钗本来也是有些惊讶,自己这等知书达理之人,此刻迷醉之间,居然口中也是这等语词淫靡晦涩,但听湘云迎合,却又添了欢喜,但觉怀中湘云的身子一拱一拱,反反复复仿佛在索求极限,便将湘云的内裤也顺着她的股线和身子的涌动,慢慢退到大腿上,裸了她的玉股幽径,便是她这等性子,此刻意随欲动,淫由情生,听湘云呢喃着“随意怎么玩云儿的屁股”竟也一时捉狭,胡乱娇声道:“那这么玩可好?”便将一只手,从那两片紧紧夹着得臀瓣里伸进去,伸到湘云的股沟里,用食指得指甲轻轻在湘云的肛门处微微一划。
这一划,正是湘云此生和女子最亲热禁忌之举,她本已迷醉,再也忍耐不得,但觉菊花处传来的奔涌羞辱之意,伴随着蜜穴里瘙痒酸软之感,冲涌着丹田里那羞耻并快感,满足并折辱的滋味融成一团,化成一声嘶哑了嗓音的“啊……天爷……”竟然几乎立时晕阙过去。那下体处,几乎是喷潮一般,涌出一阵阵羞死人的蜜汁来,但觉下体已经湿透不堪,身子也是一阵酸软意足,却一时仿佛所有的气力都自四肢百骨间散了去,却挣扎不动了。竟然好似失了神魂一般,那眼耳鼻舌身意,一瞬间仿佛全是快感,却无了知觉。
昏沉沉美滋滋间,但觉自己的身子软绵绵被翻动了一下,又改了仰卧之姿,然后,一具香喷喷软绵绵的身子竟然就压了上来。自己的两只手儿被张开,胸前一对玉峰美乳,被清晰得顶着两颗乳豆的另一对美肉,压得挤成一团,口鼻处一股兰麝之气冲涌过来,两条腿儿此刻无力,只是绵软的微微拆开,细细索索又有两条微微凉意之美腿也缠着自己,最羞是,虽然阴毛稀疏,却想来已经湿润透了的蜜穴处,居然如同雪踏荫草风催枝叶一般,有另一片清新幽兰的泥泞地和自己贴合起来。
浑浑噩噩之间,单听耳边宝钗带些嬉笑之娇吟入魂:“云儿你个丫头……哎”湘云闻言,方才惊觉,竟然和宝钗缠绵之时,自己忍耐不住先泄了身子。想来此刻是宝钗将身子压定了正在亵玩。她迷迷瞪瞪睁开眼,看见此刻半压在自己身上的宝钗,亦是正似笑非笑得瞧着自己,眉眼之间一片爱怜亦带了几分嬉笑之意。她此刻方才泄了身子,虽然许身于欲,倒不由起多了几分少女娇羞,一时仿佛要侧着遮了脸去躲羞,只是想来也不知怎得,又有些惭愧,总是该自己侍奉服侍宝钗,哪里想着自己虽然主动耸涌了半日,却是先自己登了意境,思来想去,必是自己适才房内自慰之余,却被宝钗窥见惊断,未曾尽意之缘故。
她心下羞意愧念俱起,听宝钗嬉笑,气力渐渐回复上来,干脆调笑道:“宝姐姐。都是你不好。怎么……摸云儿那里。我却要摸回来……”说着,胡乱伸手过去推着正压磨着自己身子的宝钗身上乱摸,一时只是触到宝钗两乳之侧,便一时少女心性,嬉笑着去呵宝钗的痒。宝钗吃痒,也不由得咯咯乱笑,身子更是鼓动,那下体穴儿处更是在湘云的穴儿、小腹处滑来滑去,两人俱是吃吃乱笑,一时到底湘云气力壮,挣扎着两臂,和宝钗的两臂交缠着,握着宝钗的身子,在那床榻上翻了个滚,那宝钗一边笑着,一边又滚动身子,两人自左向右,又自右向左,倒是怀抱着嬉笑打滚了几圈。初时多带了几分少女闺房逗趣之意,待到身子缠绵滚动,那肉体每一处,伴随着滚来滚去起伏触碰的快意,又不由意动神摇起来。
到底是湘云才泄了身子,略略生了几分气力,一番挣扎嬉笑,却换了个个,将宝钗仰面压在身下,却见宝钗柳眉新月小沉,杏眼水润微合,两腮雪腻泛红,气息荡漾之间,风情自有万种,便是此刻房中已是风月情浓到了十分,却依旧是保持了那一种少女至情至纯之境,心下爱惜之余,一时竟然呆呆瞧着宝钗只是小片刻,心中泛起许多混乱念头来,脑海中全是一等胡思乱想:“此刻想来,若宝姐姐和我这等品格儿,凭我们是不于主子为奴,即便是如同凡俗女孩子一般,嫁了人去,将来枕席之上,还是要给丈夫奸玩享用身子的。那等污浊须眉男子,得了宝姐姐和我这样的美人儿自然快活,但是只怕也一味只知淫弄女孩子以愉悦自己皮肉。宝姐姐这等神仙似的玉人,性子又好,便是个状元郎,就配得上了么?只怕也是玷污了宝姐姐了。只怕那等男子,只是知道抽插逞欲,都未必能细细品玩观瞧,赏爱怜惜宝姐姐的发肤唇齿,天体玉胴的,若是自己逞欲,只要自己快活得味便好,哪里还顾得我们女孩子的点滴欢喜感受……如今想来,还不如给主子为奴,主子凤子龙孙,天威赫赫,玩弄奸淫我们身子,也不亏负我们……还许我们这等女孩子恩爱,竟是不辜负了我们这等皮肉了。”
此等念头起了,果然也想着“总要让宝姐姐快活才好”,便更是柔情蜜意,垂下头,在宝钗耳边轻轻温柔却带了几分挑逗,只言道:“宝姐姐你且别动,让我来服侍你。”
宝钗自刻如在云中,和湘云赤裸交缠了半日,那羞意也遮了,身子也自酸酥,欲念又正盛,听湘云温言俏音,倒真好似自己供弘昼奸辱又要博取弘昼快感时那等温顺柔媚,点滴寻索主人心意一般,虽不可断言湘云要如何服侍自己,却也隐约知道个究竟,更是慵软受用,她其实正和湘云一般,此刻仰面软躺,一边品味着适才和湘云厮磨缠绵时之快感,一面心头也是胡思乱想,只是她的想头越发古怪,明知禁忌不可,居然是忍耐不住,将今儿之事和弘昼奸玩自己之情比较起来,心头也是一番滋味,只想着:“云儿这等身量,也不知究竟是几世里造了孽还是积了福,她这等美奶儿,别说男子,便是女孩子也要贪慕的,若非宗族之劫难,今日之偶遇,只怕一生我也不能受用来?如今云儿却能这般对我……有这一层,真不知为主子之奴,是祸是福了……主子淫我贞洁亵我身体,虽说也时有爱赏恩怜之语,轻抚慢揉之事,只是他是主人,我总难免惧他威仪,万事总是取悦于他为先。何况主人心性,其实最喜女孩儿家羞耻凌辱,最要女孩子家悲戚伤苦,他才逞欲……那于女孩子家,其实是别一番滋味,如今和云儿这般,却是恩爱欢好,互怜惜爱的……她玩我身子,我快活,我玩她身子,她其实也却不是快活的……岂不是不辜负了天造就的我们这等身体……如今竟不知她要怎生'服侍'我了……”一面胡思乱想,一面便“恩”了一声,仰面闭目,自在含春,由得湘云举动。
湘云却不再压着,换了身子体态,两条腿叉开,就跪在宝钗身子两侧,跨坐在宝钗身上,却俯下身去,此刻不顾自己的乳房向下荡漾,乳尖不时触到宝钗的身子,倒三分如同侍女服制房主,三分好似新妻取悦丈夫,却又有三分如同男子戏亵女子身体一般,对着宝钗的身体,轻轻啄点,用那舌尖唇齿,吻、舔、磨渐次夹杂了轻轻撕咬,先是在宝钗的脸蛋,吻得宝钗迷迷醉醉,又到宝钗那微微嘟起俏皮的唇皮,逗的宝钗伸舌来和自己缠绵一番,又慢慢换了动作,渐次向下,去亲吻宝钗的脖颈,再次向下,在宝钗一对玉乳的上方慢慢舔吮一番,在那宝钗那已经硬挺的乳头上舔弄了好一片刻。这一回,却是温柔亲热、软绵亵弄皆有,只吧宝钗舔得浑身麻痒痒得一阵颤抖,竟然又要向下,这回却到了宝钗小腹,她不肯一味痒了宝钗,只在宝钗的肚脐周边紧致的少女小腹肌肤上轻轻舔弄了一番。她一路自上而下,倒将宝钗大半个身子都舔吮得湿润了。
那宝钗躺着当真受用无方,此刻浑浑噩噩,一层念头上想着,跪在自己身上,如此如同亲暧珍宝一般怜惜舔吻自己的,既不是自己要一生用尽心思取悦的主人弘昼,也不是自己房中丫鬟本来就理所当然依附,而是和自己自小一并淘气长大,亦是读透了圣贤书,学尽了女贞德的闺中姐妹。自己如今只是闭目受用,感受着自己每一处要紧处传来的舒畅并缠绵,想着身上的这一佳人和自己一般儿年龄,一般儿位份,却如同服侍主人一般服侍自己,那迷离之间,快意越发从每一个毛孔中透得出来。
这另一层想头上,亦是添了几分紧张。原来这湘云说要服侍自己,居然一路亲吻,从自己的脸蛋儿渐次往下。她虽然今儿沉迷此欲,但是此刻不免娇羞,想着“难道云儿……要亲我那里……”想到那里如今香汁泛滥,泥泞不堪,如何见得人,却又不免有几分期待,自己的那要紧羞处,能让自己身上这个闺秀小姐娇憨玉人,亲一亲,吻一吻,舔一舔。
确实果如其思,那湘云吻过了宝钗的小腹,慢慢再向下,先是对着宝钗的阴户略略往上一些的肌肤,先是亲吻几下,减缓宝钗的紧张,才伸出舌尖,用那湿润软绵的舌尖,终于去舔上了宝钗那少女蜜处。
宝钗又羞又喜,又是觉着不堪又是觉着满足,一时忍耐不住,摇头挣扎道:“云儿……别……那里多脏……”
湘云连连摇头,伸手过去,在宝钗两乳上轻轻抚弄,口中安慰道:“宝姐姐身上哪里都香,更没一处是脏的。姐姐……你不要管云儿……你就当……你是主子好了,你只管享受,云儿只管伺候你……”
宝钗又羞又急又是快意,听她“你就当你是主子好了”这等话都说出来,一声“胡说”才笑骂出来,到底那少女下体被另一个少女亲吻的快乐无边无际的涌上来,换了一声搜肠刮肚的呜咽呻吟“呜呜”……
湘云此刻也是说不尽之心头别样春情。一则她爱惜宝钗如花似玉般之身子,于那少女娇羞耻处探秘寻幽最是境界,并不觉着脏,只是她到底也是名门闺秀出身,虽为人性奴许身风月,此刻多少亦觉着,自己这般亲吻宝姐姐那羞耻处儿未免有些不堪;只是另一层上,耳听宝钗娇吟软呼声声荡漾如丢了魂似的,也知宝姐姐必是满足快意的,自己便有些不堪,只要能让宝姐姐快活,却又有何妨,自己服侍弘昼之时种种折磨凌辱,玷污奸弄,自己也自承受了,何妨此刻稍稍有些淫意,却是欢好宝钗呢。
思及此处,她越发顾不得羞,便只当自己是宝钗之妻之臣,之奴之婢,用心意尽性情施温柔,只是一寸一厘,用自己之丁香软舌,在宝钗那阴唇内外,点点啄啄,吸吸滚滚,若一时亵弄得宝钗身子乱颤,呢喃娇吟,便加了气力,辗转反复,点触厮磨,如此舔弄之余,竟然自己的下体又酥痒酸麻起来,连自己也不敢深想细思,但觉此刻能亵弄宝钗那要紧处儿,倒有了品花折柳一般的窃香占玉之快意。她是女儿家,更知如何挑动女儿家心头快意,那舌尖鼓动之间,越发往宝钗细腻肉缝深处里伸索进去,连连逗得宝钗的身子一抖一抖,两手已是死死抓着床褥,口中呜咽连声,但觉唇舌之上,宝钗的身子越发燥热起来,不说幽径烫湿,花蜜润泽,便是连大腿内侧等本来肌肤一片白皙处,也是已经滚滚翻出红潮来。
这真是:
浊世三生许王侯
幽深香暖紫菱洲
云魂霞魄藏不尽
雪钗冰心惬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