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宝钗只因闲游赏园,偶入枕霞居,于那栖云阁楼上,隔窗竟是瞧见湘云歪在绣榻上自以慰藉之情。她本是要退步躲了,哪知湘云娇呼媚吟之时,偶然吐字含糊,却听得真切是个“爱(二)哥哥”之字句,唬得宝钗慌跌了一觉有了声响。一时,那栖云阁内外寂静,一个惊一个惶,一个痴一个茫,当真是片刻惊鸿似流年万千。
这宝钗有心要挣扎着起身闪躲了,只是待略略有了几分气力,又有些迟疑,心头只想:我若此刻只顾自己躲藏了,云丫头瞧不见人,也不知竟给谁瞧了去听了去,这等事体可大可小,岂非要惊出魂来,一时唬坏了却如何是好?
她这片刻迟疑,却听悉索下地之声,又是吱呀一声,原来到底是湘云胆气壮,挣扎得胡乱披了件内绒披风裹着身子推门出来,却见地上宝钗,四目相对,两个到底都是稚嫩少女,名门闺秀,一时竟然是本能反应一般,都脸蛋儿烧得通红,低了头竟是但恨此刻尴尬难言。
只此一瞬,湘云到底知道此刻场景见不得人,自己其实云鬓散乱秋衣松透,宝钗又这么跌坐在地上也不妥,一咬牙,跺了跺脚,自那牙缝里挤出个“宝姐姐……你怎么在这里?……”,上前携着宝钗的臂膀,将她扶了起来,向她身后探望,见也没人跟着,才拉扯着宝钗就进了绣房去,反手将门一掩。
那宝钗也是尴尬,倒好似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一般,低头只勤玩弄衣带,只是自己不开口又怕湘云多心,只得赤红着脸,低头道:“我来得不巧……”说了这句,又暗悔自己这句话不免有揶揄之意。
湘云此刻当真是羞得恨不得地上有个洞钻得进去,虽说如今在园中为奴,供奉主人奸玩身子已是本份当然,便是在园中亵弄低位女婢亦是常事,无论是少奶奶贵夫人,或是昔日娇客小姐闺贞处子,再不敢一味躲闪风月不知云雨的。只是她向来敬重宝钗,在宝钗面前倒一味只是个顽皮憨厚的小妹妹一般,自己侍主淫奴亦罢,都可说是奉了主人之令无可奈何,这等自慰自渎之举,摆在自己这么个侯门少女身上,到底羞耻不堪。竟只怕宝钗一味视自己淫贱,倒小瞧了自己去。这亦就罢了,自己适才美意滚滚羞情荡荡只顾自乐之时,脑海里竟是些胡乱场景,其止想到昔日弘昼初奸自己之时之景,亦有自己长兄精壮,幼弟白皙,一时还有宝姐姐静雅、林妹妹羸弱,只一时想到自己自小最是亲厚之宝玉,俊朗秀挺,才口中胡乱呼喝的,此刻必是给宝姐姐听了去;这等事体如今在园中何等忌讳,虽宝钗待自己亲密,必不会去举发告密,只是即便是论到为人性奴之德行上,供奉主人之时,竟想着其他男子,论罪堪灭天毁地,论德行亦是败坏不堪的,竟一时越想越羞,越想越惊,触动少女愁肠,那泪珠儿吧嗒吧嗒就掉了下来。更听宝钗说一句“我来得不巧”……一时也不知怎么才好,扑腾就跪到在地,一把扶着宝钗膝盖,软语泪音只是求告道:“姐姐,是我错了……呜呜……是云儿无耻了……只求姐姐疼云儿……”
宝钗见那湘云跪倒在地,湘云本来身上只有肚兜内衣,那肚兜更是裹体之形无有肩带,适才匆匆出来探视,身上只胡乱披了一件披风,此刻茫然一跪,那披风又不扎实,顿时松了松领口,一片白花花细腻如雪的肩膀脖领都裸露了出来,再配上云鬓散乱,雪肌上又难掩适才娇媚自渎之红潮羞云,而自己膝下更是隐隐有两团软软的美肉,隔着衣衫似有似无,若即若离的和自己的小腿相触,竟一时痴了,亦不知怎得,心头突突乱跳。她本是个谨慎安分的性子,却是昨夜未曾好眠,今朝又一路被那暖阳晒得心酥了,竟然有些魂不守舍,脑海里全是湘云适才半裸的身子,心下竟是胡思乱想:云妹妹这等人才儿,又是可怜见的,如何是其他丫鬟们可比,我若能压着云妹妹的身子厮磨上几下,岂非是神仙……不,倒真好一似是主子般享受……
才惊觉自己只是一味胡思,却也哀羞于自己之淫念,又是一阵暗伤:都是主人,当真是能折磨人……也不知是何时何地,倒把这些个邪念淫思就蚀了我们去。云妹妹这等做……我又这等乱想,岂非和云妹妹一样,其实都是沉溺这等没羞臊的事情里。人前难言,人后之羞耻哀伤谁知……哪里就责这云丫头了……
想到此节,忙将湘云搀起来,忍耐着不敢去看那披风接合处,已经再遮不住那湘云的一对玉兔般美乳儿,挺着肚兜自荡漾出来的乳波,扶她起来,口中安慰道:“妹妹你别伤心……这是何苦……都是我的不是,本来只是来寻妹妹顽的,自己闯上楼来,却不是来莽撞了。”
她扶着湘云一时也是尴尬,又是两腿酸软,一时房内也不便,此刻也顾不得那床榻上被褥凌乱不堪,更有丝丝汗味幽香。便干脆扶着湘云到那绣床边沿坐了。见湘云垂了头尚自在饮泣,只是被自己安慰得几句,到底也知更没有自己去告发之理,稍稍平静了些,便接着安慰道:“妹妹别哭了,今儿真的只是姐姐的错,出门时丫鬟要跟着,也不知失了什么心疯,就不肯,偏偏要一个人出来乱撞,是我唬了你了……”想了想,知道一味这等说也不是个理由,低头忍耻道:“我们在园子里伺候主子,这份辛苦哀耻总也无人可说的……恩……疏散一下也是常事。便是我自己,如今哪里还敢自以为冰雪至纯,夜来寻房里丫头服侍也是常有的,主子上有明训,我们用心依从真是千该万该的,便是亏了那闺阁女德,本来就是主子要得,岂非更是尽了我们的心……云丫头你可向来是个有担待的,可别再为了这点子事,一味哭得伤心了,倒跟林妹妹似的,哭坏了身子,却不是成了我的罪过。”说着,既是怕湘云伤心,又实在是忍耐不得此刻内心的古怪,伸手从后腰这里将湘云揽入怀中,但觉一团暖香温玉入得怀里一片酥软,更轻轻拍扶她的腰肢安慰。
湘云但觉滚在宝钗怀里,说不尽的舒坦温暖,口鼻之中自有宝钗身上的阵阵暖香,她适才是自慰到一半未曾舒畅,此刻更是一时意乱神迷起来,只是到底还有心事,口中呢喃道:“是……宝姐姐……我适才只是胡说……”
宝钗此刻怀里搂着湘云,手上已经是忍耐不住去轻轻从湘云的腰肢略略下沉,在她精巧肉感的臀部边缘抚摸,听她如此哀告,知道她所说何事,此刻倒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心一横,轻声细语在湘云耳边道:“云丫头,你也忒可怜见的。你还想过宝兄弟么?”
湘云此刻身子已经软了,她素来视宝钗便如亲姐姐还要亲厚,此刻但觉躺在宝钗怀里,比那倒在弘昼怀中遭奸受辱之感,有些相似,又有些异样不同,一时全没了心防,竟然好一似在宝钗面前完全裸露了身心一般,口中抽噎应道:“是……偶尔总会想起,呜呜,论起来都是一起淘气玩大的,是个亲戚情分。如今却……呜呜……宝姐姐,我却不敢瞒姐姐,小时候胡乱想起来,也曾想过配二哥哥也是良配,只是……云儿到底是姑娘家,从未想过那等羞事。倒是后来……侍奉了主子,竟然反而添了胡乱淫思,想着和二哥哥……是怎样的滋味……呜呜,我敢想起这等事……是失了奴德了,给主子知道,却不是要剥皮抽筋了,只是宝姐姐你待我一向好,我也不好只用些言语敷衍姐姐,如今只求姐姐疼我……”
宝钗听湘云说得如此坦诚,不由一叹,将湘云的脸蛋一抬,就对着自己的脸蛋,看着她明眸皓齿、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里满是泪花,更凑近一些道:“云丫头……你好痴……”她也知湘云对自己说出这等话来,是何等的情分,一时心下酸楚温暖皆有,想着自己这一对闺中姐妹,当真是时运相近,一时心下一热,轻声恳切更道:“云丫头……你这等话儿却却不可再说了。那……宝兄弟模样儿俊朗,家世又是上上份的,和你本是良配。我们闺中姊妹,自幼训教,姻缘之事都是父母做主,只是又有哪一个是当真半点不思不想的。莫说你,姐姐不瞒你,便是姐姐我,也不是没有想过。这等事体只是闺中春暖小思,并不羞人的。至于主子……我看书体味,品查主子心意,有时竟然觉得,主子反复言说,要的是性奴,不要妻妾,五内里有一点遐思,身子性灵却都只可侍奉主子,说不定,正是主子要的呢。只是不能宣之于口,给有心人听去了还了得?妹妹你莫一味羞耻了……只是闺房里一片胡思而已,又只是我听见了而已,当不得真得……”
湘云听宝钗说的贴心,心头不由暖意阵阵,她虽爽朗,其实也是个冰雪聪明的,也知宝钗所言有理,只是眼角偷偷瞧着,竟然看见宝钗看着自己的目光一片恳切,只是适才也是偷偷躲闪着,竟在自己胸前那露出的雪肌上轻轻扫过,顿时,一腔子惊惶,又化为了旖旎,心中竟然有那一等少女自有的胡思:“我胸前此刻这等风光,小奶兜儿裹起的一条沟儿,便是我自己,也知道是无限妩媚的……若是府里不坏事,自然将来要凭我丈夫赏玩了去。那等浅薄男子,瞧见这等春光,便是几千年修来的,自然爱抚得意,不可释怀放手。以我这等容貌身量,真不知要在房里受用多少辰光才足他之意,我自然也是。可叹如今只有主子品玩,当真可惜了,宝姐姐适才说也叫房里丫鬟陪侍,何不给宝姐姐玩了,只当报答她,若能一并儿瞧瞧宝姐姐的身子,她神仙般品格儿,我便是羞耻些个,却不是也值了。”她素来是个有胆气的,此刻凝目观望宝钗,但见那两片樱唇微微嘟着可人,一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竟然好似着了魔一般,口中依旧是那句话,语调却换了千万种风情妩媚:“是……只求……只求宝姐姐疼我”。
宝钗更是个最能察人心思的,听着这语调,一时也痴了,只是她矜持惯了,一时倒不知还该说什么,还该是拒是迎,那湘云见她反而窘了,却更破涕为笑,仿佛只是闺中姊妹嬉戏一般,痴痴更是一句:“只求宝姐姐疼我……”这一句接着一句,倒把宝钗那努力维系平静之心越发叫得一片混沌了。湘云知道宝钗脸嫩,本来只是胡想着要奉献自己身子给宝钗淫乐玩弄以为报恩,哪知一声声呼唤,倒把自己的心头万种春情全都唤起,眼见自己眼前平日端庄的宝钗,也已是面若桃花绯红,胸前一起一伏越发喘息了,那衣裳素色水墨,却小小露着下方一条乳沟,那乳肉上的白皙连毛孔都清晰可见了,当真是再不曾见过之仙子玉境瑶池风流,此刻已经是着了魔,却又换了个想头:“宝姐姐这等人品儿,自然只有主子尝过她唇上胭脂,摸过……她的膀子,她的两条腿儿,那定是细腻白净到了十分的,还有她的奶儿,竟不知那两颗豆蔻是什么颜色的,竟不知她的那里……毛儿可盛,那条缝儿,却又是何等光景,她房里丫鬟当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说是侍奉她,自然要在被窝里和她一起缠绵了,竟然能品尝这等身体……我若也能吃一口宝姐姐的口中滋味,摸一把宝姐姐的腿儿,再瞧一眼宝姐姐的那等羞处……还有什么,便是回头被磨成了粉,只怕也是快活的。”
她此刻意浓,再也顾忌不得,口中已经是殇软得好似醉了,却又是软绵绵入了骨髓的一句“只求……宝姐姐……疼我”,然后凑了上去,轻柔的吻了上了宝钗的双唇。
宝钗但觉一股鲜香美味从自己的两唇间奔涌上来,她此时亦是意乱神迷,心下自有一番对未知快感之无边憧憬:若和这云丫头……做些个羞事,哪里是文杏莺儿能够比的。只怕和被主人奸玩时,倒自有一番别样快意呢。今儿这云丫头想来是适才未曾泄得身子,又怕我说了出去,她又想来痴缠我,如今却要献身于我,和我恩爱缠绵,我若不依着她,岂不是越发要吓唬坏了她。
人之一灵,一旦有了这一条两条借口自我安慰,沉迷于欲便更是无了阻碍。此刻两个女孩子,其实是凭借天性里的风流妩媚,借着自来的亲密闺谊,各自有着对对方的爱怜赏析,更有这那一层为人性奴,终身无法品尝夫妻爱欲之悲戚,越发纵了性子,缠绵恩爱,痴痴啧啧深深缠吻了起来。
二女越是亲吻,越是各位痴迷于嘴唇舌齿上透来之麻丝丝的暧昧,自不同弘昼吻来时居高临下,暴虐征服,却也不同只是房中侍女服侍泄欲时之恭谨仰观。二人位分一般,年龄相仿,一般儿命运,一般儿身份,此刻这一等亲密缠绵之魅惑,又好似偷情窃香般禁忌,越发吻得如痴如醉。那两条丁香软舌,一时你伸进我的口腔中搅扰,一时我伸进你的齿龈后舔吮,那唾液交换,软绵绵湿哒哒的口腔各自发出啧啧的声音,当真是分外淫靡,二女本都是清洁人儿,此刻却偏偏都受这等声响撩拨心意,浑然物外,受用无边。
一边缠吻,一边那湘云还自呜咽“宝姐姐……疼我”,那宝钗也自忍耐不得,每每口上交缠,都是别样风情,如何能不回应,此刻倒好似吻着爱郎一般,也是顺着湘云之语回着一片模糊之痴语:“是……姐姐自然……呜呜……疼你。你……也……呜呜……疼姐姐的。”
那湘云受这等言语催动,心下更加缠绵,明明是秋深初冬,却觉浑身燥热难言,那两条粉肩儿一阵如舞蹈一般的晃悠,将身上的披风抖了下去,哗啦啦散在床褥上,就露出她贴身内衣,一片香肌雪肤。她的肚兜无有肩带,是绷紧的弹棉材料,全靠乳房凸起支撑,此刻两臂一张,自肩膀到指尖,两条雪白的臂膀再无一丝遮拦,段段粉嫩肌肤尽在宝钗眼底,就扭糖儿一般搂上了宝钗身子。这一搂将上去,她那一对玉兔儿般的奶儿,虽是隔着两三层衣衫,却到底紧紧的贴到了一般儿高耸娇俏的宝钗之胸乳之上。湘云适才自听云雨,一对风流奶儿越发高涨起来,那凸出的两颗乳豆,顶着宝钗的胸前一片小儿痴缠似的蹭弄。
两人尚自在缠吻,但是胸前的羞意禁忌,竟然惹的宝钗都耐不住,伸过手去,自两人贴合处摸索进去,虽然只在边缘,却抚摸上了湘云的乳房。湘云被触及到胸乳,顿时一声嘤咛,她此刻心灵身子都仿佛要化在宝钗身上,初时还是宝钗忍着羞战抖得轻柔得隔着肚兜抚摸她的胸乳,再片刻,已经是她婉转娇啼,将整个上身顺着宝钗的手势扭动着,将自己的乳房主动的,向着宝钗的手掌中去挤压蹭弄,头几下还是轻柔的,渐次已经加了气力,仿佛是要在宝钗的爱抚中寻找充实的快感,仿佛是要为自己的动作做出解释,又仿佛是在口中只呼唤着道:“宝姐姐……喜欢……喜欢云儿的身子不……呜呜……喜欢……喜欢云儿的奶儿不……”她虽然侍奉弘昼时亦有此等淫语,虽然男女云雨更是激烈鸣闪,自有一番惊心动魄,但是到底是有三分只是取悦弘昼察言观色,但是希望自己的淫语能让弘昼生得几分快活之意。如今和宝钗缠绵,到一好似是一个新婚娇小的少妻,在爱人面前自然而有的奉献与羞涩并有之意,五内里的淫意一般儿强烈,却滋味别有不同。那一声“奶儿”出口,连自己都激灵灵打了个哆嗦,仿佛几股爱液,自自己丹田里涌了出来。
她是如此,宝钗更甚,宝钗向来安静守份,又唯恐张扬,除了服侍弘昼,自然是主人要怎么就怎么,种种奸辱亵玩,但是训导自己房中丫鬟奴儿,总是多一份守礼,少一份放浪。此生此世,哪里曾听得另一个绝色女孩子,在自己耳边呢喃“喜欢云儿的奶儿不……”虽然她一般也是女子,此刻但觉中种种禁忌与征服,甜蜜和晦涩都冲涌上来,口中仿佛失神一般回应道:“喜欢……自然喜欢……能瞧瞧,看看……啊……再摸摸云儿的身子,啊……云儿的奶儿……姐姐欢喜的紧……”说着,那正在揉捏感受湘云乳波触感的手儿,就忍耐不住,在湘云那软绵绵的肚皮上开始婆娑爱抚,从那肚皮上的细腻的肉儿摸起,慢慢想上,寻找她肚兜的边沿插了进去。
这等亲昵猥狎,更使得湘云欢喜,自己觉着下体更是热热得,胸前那一对乳房的尖头儿处,更是涨得分外难受,那肚兜的丝丝棉絮,虽说紧紧裹着也是慰藉,但是到底更加渴望被宝钗的肌肤亲触。便顺着宝钗的手势,扭动着身子,自己更沉下双手,到自己的腰眼去,拎着自己的肚兜,慢慢向上拉扯布料,口中只道:“宝姐姐喜欢,云儿让宝姐姐看看云儿的身子……恩……呜呜……看看云儿的奶儿就是……”
宝钗自是女子,便是镜中自顾,又非头一遭看过女儿家乳房,只是此刻怀中女孩,虽是这般儿眼神迷离姿态恭顺,却是掩不住的兰芝气质,竟然一时全然痴了,此刻点滴一心,竟然真的只是想瞧瞧湘云的乳晕乳头是个什么形状颜色,便喘着,只伙着湘云将那肚兜儿从小腹,到胸乳,再到脖领去套弄出去,那弹棉肚兜儿如同一个套筒,待到褪出,那湘云的一对胸前妙乳,本来就颇有形状,此刻意动神摇,更是伴随着一阵弹跳,终于从肚兜的束缚中暴露挣脱出来。但见这湘云一对雪峰尤物,浑然雪白如同两个小球,细腻滑润好似粉堆玉砌,两个奶儿肌理纹丝不见瑕疵,更没个红点青脉,只是一片雪腻,好似整个儿用白玉雕琢所成一般;两乳之形自如冬笋一般高耸峭立,抖着阵阵乳肉波动将一对相思豆蔻顶在上方,那一对乳房也奇,虽然规模巨制,但是也不知怎生长来,竟然自然坚挺而且略略内聚,此刻便是没了肚兜崩紧,居然还能挤出淡淡一条乳沟来;再看那乳晕处,倒是一片微微只见粉红的肤色,细细微微有一阵腻腻的桃红,而那两颗乳头,虽是一种艳红的肉色,但是却小巧玲珑可爱娇嫩,和那波澜阵阵的乳肉配合在一起,果然是清纯并妖娆齐聚之态;更可羡的是,那乳头正中,微微向着内里有一穴凹入,端得是看得人爱不释手,忍耐不住要爱怜缠玩,又忍耐不得要蹂躏凌辱一番的人间尤物。
宝钗忍耐不住,手儿抚摸上去,先是轻轻在湘云的乳房边缘感受其奶儿的形态和触感,又慢慢内里游走,轻轻揉上了她的乳头儿,但觉手上自乳肉的细腻到了乳头,竟然是一般儿的娇嫩之感,仿佛是要从手中化去一般,一边细细捏揉着湘云的乳头,一边不由赞道:“云儿的乳儿……实在是……美得让人心都要化了。只有呜呜……主子才能摸的这等物什……姐姐居然也有福气摸到了……”
湘云此刻心头甜丝丝荡悠悠,褪了肚兜裸了上身,那披风又堕落床沿之上,其实身上只有小小窄窄一条鹅黄色小内裤遮着羞处罢了,就正是通体美肉儿都在泛着红潮之时,听宝钗赞自己乳房,她也自羡乳形美艳,肌肤似雪,此刻衣裳也脱了,身子也裸了,只愿获得更多慰藉,见宝钗抚摸自己的乳房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从自己的乳尖和宝钗的葱葱的并手指绵软的手掌接触处传来阵阵酸软并满足,便干脆顾不得耻态,扭着身子,迎合着宝钗的抚弄,加了气力,将宝钗越发用力搓揉自己的乳尖儿,痴声回应道:“是云儿的奶儿,给宝姐姐疼……才不辜负了呢……宝姐姐……”
宝钗此刻心下其实也是痴迷,浑身也是燥热,一时但觉能抚弄湘云的乳房便是人间美景,一时又觉得自己的乳房也在暴涨,自己的下体也是湿润起来,而口干舌燥之间,仿佛又要喝些个什么解渴才好,明明知道湘云幼稚少女,哪里有奶水,但是手上又揉又捏,又是抠弄她的一对乳尖儿,品尝她乳尖儿在自己手掌中的阵阵颤抖,已经不足,也是做了嘴儿就对着那可爱的乳头,亲吻吸吮了上去。
那湘云乳头被宝钗一吸,“啊”得一声娇滴滴却是深入骨髓的愉悦沉吟,仰着脖子只是叫嚷,那宝钗对她乳房的狎玩,却不比弘昼一味逞威,却多了几分亲昵,女子更知对方心意,一时更伸过舌头来轻舔抖自己的乳头,逗得自己那娇小可爱的乳头,在自己波涛汹涌的乳房上“扑流流”得弹跳,想着自己那羞人的奶儿,居然被宝姐姐舔着,吸着,凡十几下,伴随着宝钗啧啧之声,自己身上阵阵颤抖,却自有一番暖洋洋,又是“啊”
“啊”几声娇吟,几乎就要泄了身子,低头看看宝钗身子,也是柔软圆润,一时更是痴妄,她此刻在宝钗面前已无禁忌,口中只道胡乱叫嚷:“宝姐姐……别光你……呜呜……弄云儿的奶儿了。云儿也想瞧瞧宝姐姐的身子……可好……”
宝钗虽然正在湘云身上一片雪腻中徜徉,听湘云叫嚷,一时却又是少女娇羞,几乎本能一般啐道:“那怎么成……”只是这一句“那怎么成”此刻自她口中发音,也是绵软酥柔,自有一番情韵。
湘云知她只是害羞,笑着将整个身子缠上宝钗的身子,将一对奶儿在宝钗怀里乱摇乱揉,两手只在宝钗腋下摸索,口中胡乱求告道:“好姐姐……你都弄了我的奶儿呢……怎么就不能让云儿瞧瞧你的呢……”
宝钗又坳不过她,又是身上酸软,但觉自己的奶儿也是痒痒得,恨不得此刻多有慰藉,便半推半就道:“罢了……你个疯魔丫头……可要缠死我了……”便也就伸手去解自己外头水墨花纹的裙衫纽扣。
那湘云嬉笑着助她,一时,将她外头罗裙在腋下的三颗纽扣都扑扑解开,那宝钗亦是自有一番风情,此刻香纽解怀,便是一种异香扑面而来。湘云一面在宝钗脸庞上、脖子上,轻轻啄吻,解她羞意,一边助她将那外头水墨罗裙解下。今儿宝钗内里却是穿了一件水色内衬细纱小衫并一条洒腿儿裙裤,多有闺中妩媚,她想来端庄大方,除了服侍弘昼,哪里有这等内衣示人之景,此刻未免娇羞,湘云却哪里肯就此停歇,口中只是赞叹:“宝姐姐还只说我,你的身子……才真真是天上人间都一味难得的呢……”说着,又是顽皮又是狎亵,就隔着那细纱小衫,在宝钗的乳肉上戳戳点点,又赞道:“宝姐姐,你这里……真正是可爱煞人……却让妹妹细细瞧瞧”,便又伸手去解她小衫。
宝钗可此但觉湘云的肉嘟嘟的手儿在自己身上摸索,满心皆是禁忌慰藉,仿佛点点触触皆有灵性,哪里还不随她,心下只是胡思:“待会子都褪尽了……我和云儿,身上都一丝不挂缠绵揉成一团,那等场景……想来虽羞,竟也是那般醉人心窝了”……便迎合着湘云的手儿,将自己的贴身的水色小衫并裙裤都一一褪下,轻轻抛在一侧。
此刻,宝钗身上更是羞人,原来她晨起换衣衫,今儿内里穿的是一套新制之内衣,却是南方绣娘,用棉线勾勒成片片花瓣状的半镂空布料,裁剪的一方肚兜儿,一条小内裤。这套肚兜内裤,虽说是素色,但是花纹繁复,分外精致,仪态万千,最妙处是半镂空,有处遮掩,无处藏羞,想来自己小腹、胸乳、臀部上的肉色,其实透着镂空花纹处处可见,只怕在那点点片片镂空之处,还能隐隐瞧着自己的乳头并阴户了。如今园中衣衫,多以内宫嫔妃供奉皇帝之仪艺,多这等春意风月之衣其实也是常事,便是此刻湘云身上这条小内裤,也是包裹翘臀,丝丝成纹更显妩媚,但是这等衣衫,本只为满足弘昼侍奉主人所用,此刻却被同样是园中姊妹的女孩子瞧了去,宝钗一向端庄,未免也羞得满身雪白的肌肤都透出红晕来。
那湘云却不饶她,此刻两人身子都软了,已经都是半歪着倒在床褥上,湘云将那宝钗的镂空肚兜的肩带,拎起来,却不解了,又放手,弹下去,又拎起来,又弹下去,“扑扑”声弹这宝钗的肩胛,又借着势头,让她的肚兜一下下拂过宝钗的乳头,口中调笑道:“宝姐姐这衣裳真是好看,镂空了才透着肌肤越发白皙呢,只是寻常女孩子穿不得……难为这等衣衫,才配得起宝姐姐你的身子……主子有福,才能尝尝宝姐姐这般滋味呢……”
宝钗虽然此刻已是筋疲骨软,心神荡漾,只愿和湘云进一步云雨缠绵,但是她天性谨慎,听湘云如此说道,忙勉强睁眼,迷离着眼神,却是轻声规劝道:“云儿却不敢胡说。恩……便是在我这里……也不好这么着没规矩的……再怎么的,也是我们有福,能供主子淫乐才是正经……便是平日里开玩笑,也不好说是什么主子有福的……”
湘云吐了吐舌头,笑道:“还是宝姐姐有心,是我失言了,姐姐却罚我……”说着,整个身子又扭到了宝钗身上,此刻,干脆将自己的身子和宝钗纠缠在一起,将自己的两腿打开,和宝钗的两条腿交叉在一起,让自己的两腿的内侧,外侧,都和宝钗的两条白生生的腿细细的摩挲交叉,这一来,自己那阴户处儿,也就自然和宝钗的阴户处隔着两条内裤交相接触,摩擦了起来。她女孩儿心性,两只手,一只搂着宝钗的腰肢,一只就在宝钗的肚兜边缘轻轻婆娑那镂空的花织纹理,一边依旧呢喃道:“只是宝姐姐这身子,实在是天造地就的……我能瞧见姐姐穿这身内衣衫的可人模样儿,真是……恩恩……便是命运如此,要在园中为奴供主子淫乐,此刻也觉得值得了。宝姐姐……让云儿瞧尽了去吧……”
宝钗此刻心下一片迷离,明知湘云言语依旧有不妥处,然沉迷湘云身上玉肌美肉已是昏沉沉,但觉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燥热,却又无一处不是足意,这湘云和她闺蜜调笑,亲昵异常,又如此敬重自己恭顺自己,此等闺乐,却是弘昼奸玩自己那种霸道凌辱,自然别样不同,平时无从享受来,若比之自己房中丫鬟平日侍奉自己,只是一味摩擦厮弄,只愿自己泄身,真正自有不同。此时也知自己身上一套内衣,镂空雕琢甚是美艳,女孩子家爱美,便是这等内衣,伴随着自己亦是自羡的一身香肌玉肤,胸前一对雪峰,腰下一方美臀,如非弘昼,又有谁能欣赏,此刻听湘云真心赞叹,心下之满足欢喜,更何等言明。她听湘云软语哀求,哪里还能忍耐,“恩”了一声,就在自己的背后摸索,去解自己的肚兜背后缎带,那缎带解开,其实布料还在,却仿佛觉得两只乳房有了解放一般,更用力和湘云的乳房上下左右,蹭磨起来,那湘云又伸过手,在自己的脖子处来解自己的肚兜脖领处的肩带,此刻便也只能随她,将自己肚兜的最后一根束缚的缎带解开,却不掀动,只是在两具女体,越发用力的厮磨,蹭弄之间,将那面肚兜的布料渐次,从宝钗的前胸挤开,彻底露出了宝钗的一对雪乳玉峰……
欲知后事如何,请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可叹红妆早
谁怜寸心萱
顾镜索渺茫
对影觅婵娟
谁识深闺事
空恨在人间
唯有薄纱织
悉索尽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