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忙啥俺还不知道?你是日忙贪污受贿,夜忙小媳妇大闺女吧?”
“瞧你说的,俺就你一个相好的,哪会去再找别人?”
这声音,怎么听起来象蔡大旺的?
不会啊,蔡大旺不是去麻了吗?
“说得好听,俺怎么感觉你整天在动全村妇女的歪心思?”
“天打五雷轰,俺要有半点这邪巴念头,你让俺去跳猪头崖。”
“真敢跳?为了俺?”
“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少给俺来酸的,好,俺就相信你这一次,谁让脑瓜子里都被你掏空了昵。”
“嘿嘿,这才是俺的好相好,来,再疼疼那儿,刚才摸了好多水哟。”
“不行,呀……你别抠进呀?不行,俺得帮你剪掉指甲,要不脏死了。”
“呆回再来好不好?”
“瞧你急的,这么多年你也没厌啊?”
“没有,俺想一辈子疼你。”
“尽说甜的,你家那位呢,晚上知道你出来不?”
“知道,可俺说麻去了。”
“你,你这谎话张口就来嘛。”
“谁让俺想你想狂了呢?”
“好了,别动,当心把你指头剪下来。”……
这下子,孙俊玉算呆了,原来这个蔡,骗着他家里婆娘麻去,结果是躲这里偷女人来了。
村委会主任和村妇联主任,怎么总能腻在一起啊?小说里这么写,电影里这么放,真实生活中也这样。
这不活活看到了?
哦,是听到,可是孙俊玉更感兴趣的是明眼看一下。
说实在的,山乡里有林初兰这样的妖艳女子,已经让孙俊玉开了眼了,可这土皇帝儿,放着家里漂亮老婆不用,却躲到一个留守妇人家,难道这个女人比林初兰还让蔡大旺开心?
不行,得认真看看。
说看就看,这个来自高校的半瓶醋教授知识分子,象电影里演得那样,手一粘嘴唇,再轻轻一探窗纸,一个洞口就在窗纸上融开了。
肉眼一对,屋里的一切清楚在目。
果然是一间卧房,一张竹木大床横摆室中央,床沿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紧紧抱在一起,男的坐着,果然是蔡大旺,女的躺于其怀里,没看过,不过场面香艳极了。
细看起来,还真不输林初兰,各有千秋吧。
也是三十多岁,不过比林初兰要苗条要修长。
蓬乱的秀发,拂乱在肩头四周,一张俏脸红通通的,星睃闪光,顾盼生情,眼睛正认真对着抓在她洁白手心里的蔡大旺的手指头,一根根地给他剪去指甲。
半透明睡衣里,洁白身子若陷若现,上衣却早被蔡大旺剥绽开,里面啥也没穿,至少有一个白嫩饱满的胸房对着孙俊玉的眼睛,一朵暗红梅花于饱满之上颤巍巍地抖动。而另一个,被蔡大旺紧紧握在手里,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死人,哟哟,你别动行不行?你真想让我剪掉你指甲啊?”
赵红鹃在蔡大旺怀里扭来扭去,空出手来抽了他一下,把睡衣朝胸前拢紧不让他占便宜,继续抓他的手修剪指甲。
玉腰纤细,被蔡大旺一支手就给揽到怀里了。
底座却不小,坐在男人怀里,没羞没躁地露着大半个白瓣儿在外面,明晃晃发着光。
大腿长长的,白花花的,朝前直伸朝侧坐于男人怀抱里,交叉起来,浑圆紧绷,一点赘肉儿也不见,底裤不知道是自己脱的还是被蔡大叔脱的,早已被拉出来抛到了绣床之上,红艳艳的一条,躺在那里无人理睬。
一篷乌黑发亮的细草,森严地盖于平原丘陵之上,所有野性,等待发掘。
“好了。”
孙俊玉摒住呼吸看得性起,赵红鹃把剪刀一收,吩咐蔡大旺:“去洗了,不然还脏还不卫生。”
“女人真是麻烦。”
蔡大旺不服气地咕隆了一声,可又不得不听话。
比起呆回要手把手玩白花花女人,身上的重要地点丰田肥地,洗手之劳算什么?
“去吧,我等你。”
“好。”
蔡大旺去了,孙俊玉就有幸得窥妇女主任真正白花花的蛇身了。
赵红鹃看男人一走,自己从床上站起来,极其自然地把身上睡衣全部解开,一副精身洁体,毫无遮掩地呈现于孙俊玉之前。
站起来才能感觉高和苗条,这身材,很正。
肩胛瘦削,藕臂细长,却丝毫不影响*房的饱实凸圆,象两座小小的高山,颤巍巍挺抖,暗红乳晕硬挺勃大,随着饱实的底座,直指云宵。
腰身细白如蛇,真是盈盈一握,走两步都感觉在扭来扭去,轻盈灵动。
臀围夸大,大葫芦似的左右晃动,肉瓣儿一直在抖颤着,雪白雪白明晃晃。
纤长大腿,看起来骨感,直直支起玲珑玉身,挺拔健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