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暗光贫地的,晚上头不搓点麻,那就只能专门躲被窝里整生孩子游戏了。
麻将,对计划生育还是有贡献的。
“孙大兄弟,你要洗澡不,就在那井边。”
家里留孙俊玉和林初兰两人,虽然她在收拾晚饭残局,孙俊玉明显感觉女人的眼睛时有时无地跟着他走动。
看着面若桃花的美艳嫂子,一种属于山乡原野的暧昧空气,呼吸的孙俊玉直躁动,让他瞬间某处膨胀。
都是那些山野苟合之类的故事给闹的,孙俊玉有点想入非非了。
“好,乘了一天的车,一身都是泥,还真想冲个凉。”
“你等回,嫂子给你烧桶水,深秋了,别凉着了。”
嫂子,酒一喝话一唠,距离就近了,领导也不叫了,叫孙大兄弟,村长夫人也不叫了,叫嫂子,听着亲切,看着更亲切。
井边洗澡还是第一次,可山乡就是这样子,没自来水,全靠水井,没澡堂,井边挂个吊灯当露天澡堂,还好天气不是很凉,再加有热水,孙俊玉干脆把自己脱得剩条裤头,在水井边用水沷起自己来。
要洗就洗得舒服些,都说山水矿物质含量高,对皮肤有营养作用,难得洗一次澡,洗他个痛快。
孙俊玉却不知,那身彪悍健美的男体,入了一个妇人眼里,于其死寂心池里,荡起阵阵微妙涟漪来。
厨房间有个窗户对着井边,林初兰就在那里洗碗涮锅,时不时抬头一看,就能看到一具比自家男人壮硕十倍的赤裸精身,生猛地迎着一桶桶沷向自己的井水。
看着看着,林初兰就感觉自己浑身酸软,腿间不争气地涌出湿液来。
知识分子,对于山乡妇女来说,是一种神秘力量,也是一种诱惑力量。这个高大英俊的读书人,又白又斯文,从一进家门开始,就深深吸引了林初兰。
她想让自己不要看,可是眼睛就是不听话,洗碗之间,头不得不有意无意抬起瞟向窗外。
孙俊玉终于洗完了澡,给自己换了身干净衣服,酒气解多了,人也清爽多了。
“嫂子,我出去走走。”
孙俊玉对着还在厨房忙里忙外的林初兰,打了声招呼。
“这么迟了,天这么黑,你又人生地不熟的,明天再出去吧?”
林初兰转过头来,惊讶地看着这年轻男人。
“没事,就这么大的地儿,不会把我走丢了,我喜欢这山乡的空气,闻着都醉人。”
“那,那好吧。”
孙俊玉注意到,林初兰俏丽的脸庞上,涌起了一些失望,但对他很关心:“你们读书人就爱浪漫,你小心自己,早去早回。”
“好。”
山乡并没有传说中的阴森恐怖,人文让山乡变得热闹自然,属于大自然的宁静和深旷,又淡化了人文。
就是过于安静了。
一到夜间,晚饭一吃,山村基本陷于安静之中,除了几挂路灯照亮着,除了几条夜猫胡窜着,除了几户家庭还亮着灯传出麻将声,八点钟左右,路上见不到人,村口听不到声,偶有数声山间动物嚎叫,没什么让人兴奋起来的东西。
孙俊玉漫无目的地走着,虽然路灯不是很亮,可是他饶有兴趣,这里看看,那里埋埋,一个人徜详在自然山村的和谐宁静之中。
前面有座房子,此时此刻窗户还亮着灯光,孙俊玉好奇走过去,倒想看看,他家在干什么?
这一走走对了,潜意识里那些个野合偷青的场景,随着他深入探解,慢慢在他眼前展开。
有人说,偷青也是中国文化,不知尔等然否。
“嗯,啊,哈,啊……”
一靠近那座瓦房院落,一些销魂蚀骨的女人声音陆陆续续传来,来自那扇亮着暗灯的房间,虽然隔着窗纸时有时无,可以寂静山野,动静可以了。
孙俊玉就感兴趣了。
感兴趣不仅是对男女之事,感兴趣是因为这户人家他偶知一二。
下午蔡大旺很热情,孙俊玉一到,一定要带着他到村里转来转去,为他隆重介绍本村自他带领之下创出的巨大成就,这条路那幢房,这户人家那块田,无一不漏于他领导之下雨后春笋般冒起富起。
“这个是我们村妇女主任家,赵红鹃,是俺们村妇女的带头人,他男人去年开始去城里打工,一年能赚三万多,是俺们村致富发家的带头人。”
那时也经过了这户人家。
“哦,真厉害!”
孙俊玉表面点头“哦,哦”同意,心里不以为然,人家那是出去打工拼命赚的钱,管你村长什么事了?这也算你的瞎领导下功劳?
“俺们村有好多这样的人家,一年在外收入不错,村民生活质量在节节提高。”
“厉害,厉害!”
孙俊玉只能表态厉害,他不太说得来官话,瞎扯两句让村长开心开心,也算还人家热情客气一个人情。
“不是说她男人出去了吗?这屋子里怎么还有这么美妙的声音?”
孙俊玉下午对这个叫赵红鹃的妇女主任不感兴趣,可现在兴趣无比。
“这一定是传说中的山乡偷青文化了?俺瞧瞧。”
这兽性,说来就来了。
说瞧瞧还真不容易,这家院落外面弄了圈一人高的竹篱笆墙,从哪儿翻过去都非易事,孙俊玉转来转去没找到突破口。
还好,脑子转得快,一看房子依山傍水的,后面还有些空地,他悄无声息地转过去,心中一喜。后面也亮着灯,与前面那个窗户的房间,好象就是一个。
有一条流水沟,可这山区好长时间没下过雨了,沟里干旱得都裂开了,走过去就得了。
越走越近,到了窗户下,声音老响了。
“哎哟,你这手指头怎么这么利呀?几个月没剪指甲了?你刮疼俺了。”一个女人的惊叫,让孙俊玉不敢动静了。
“呵呵,俺这不是工作繁忙吗?”
声音好熟悉,在哪儿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