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宿醉中醒来的马伟,看到自己的未婚妻一丝不挂地倒在自己的身上,晨勃的肉棒还插在她火烫湿滑的小穴里,看着未婚妻一脸的疲惫,一脸的满足,一脸的春意,马伟深深地为自己的酒后乱性而自责,他轻轻抱住了她,把被子拉到了她冰凉的背上,发心里暗暗发誓自己以后一定要好好疼惜这位浪女回头的可怜女孩。
一周后,马强兄妹和马伟开始分头行动,一脸喜气地广发喜帖。当马强把妹妹大婚的请帖递到许树丰手里的一刻,许树丰摇了摇头哀叹了一声,而一边的许树满则露出了坏坏的阴冷笑容。
虽然没有娶到马强千娇百媚的妹妹,但是许树丰还是很高兴,因为马强同意妹妹大婚后,他就投资许树丰的「生意」,强强联手作一番大事。而马强亦在离开他这里后就向远在西安的肖潇汇报,事情很顺利,即将打入「毒品村」。为此,肖潇在电话里大大地夸奖了马强一番,并表示会派人来广东参加马丽的婚礼。
2013年5月1日。劳动节。正是旅游旺季,汕尾却有两座大酒店的主厨请了病假,就连几味平日里基本无人问津的名贵海鲜市场上也缺了货,把酒店的老板气的半死。其实这两个主厨哪里有什么病,而是拿了相当于半年工资的红包跑到陆丰县一个小镇上来给私人家喜酒掌勺来了,那几味海鲜嘛自然也是被收刮了。
原本不算繁华、热闹的一座粤东小镇,今日里却异常的喜庆,沿途的路灯上都挂了红灯笼、中国结,简直比过年还热闹几分。特别是广场上停满了各种豪车,因为镇上规模最大的一座酒楼就在广场边上,而今天镇上首富马强嫁妹子的喜宴就摆在这里。
100桌酒席,那是什么规格?但凡沾亲带故的亲友都请到了,据说很多人都是跑了几百里地赶来的,给足了马老板面子。当身着洁白拖地长婚纱的新娘子从婚车下来的一刻,围观看热闹的人们一个个都称赞不已,特别是周边的男人们眼中都多了一丝神采。
今天的马丽真的是太美了,美地如同天仙,没得让人血脉喷张,美的让人只能仰望。一头色彩活泼的金色长发微带着酒红,一半披散在身后,一半在头顶盘成了高贵的发髻,发髻上戴着精致的镶钻白金皇冠,粉嫩白皙、吹弹得破的娇颜无需胭脂粉底就已经艳冠群芳,双眉修长上扬,睫毛扑闪卷翘,风情外露的双眼皮下一双弯弯的大眼睛灵动清澈如一汪秋水。悬胆般挺翘的琼鼻下那娇艳水润的红唇始终微微上翘着沾满了笑意。特别是那双眉间一刻粉色菱形水晶的镶嵌,简直秒到了毫巅。
且不说样貌之美宛若谪仙,那修长白皙的粉颈下两眼深陷的肩窝,锁骨悄然横立,配合香肩消瘦,蛮腰堪握,怎么看都是骨架小巧的依人身姿,但就是这样娇俏的身材却有着一对与身材极不相称的傲乳。蕾丝轻纱作成的白牡丹傲立在左胸,花瓣遮掩下无肩露胸的婚纱下那对露出了近1/ 3乳肉的白嫩傲乳隐约可见,走动间那颤巍巍的视觉效果冲击着每个人的神经。
尽管身边一身白色礼服的新郎也是一表人材,笑容满面,可惜有这样的新娘在侧,注定他无法吸引太多关注的目光。以至于很多人都没看清新郎长什么模样。
酒店宽敞豪华、喜气洋洋的宴客大厅里高朋满座,仙乐绕梁,在美艳的司仪热情洋溢的清脆嗓音主持下,幸福甜蜜的新人把代表着爱情与忠贞的婚戒戴到了对方的手上,然后拥吻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看到这一幕,双方的父母激动地喜极而泣,来宾们脸上带着祝福的笑容高叫着,掌声久久不息。
坐在主宴席上的马强今天很高兴,很兴奋,因为自己一向任性妄为的小妹终于有了归宿,嫁的还是自己最信任,最器重,一直以来都敬自己如亲兄长的小弟。更让他兴奋的是,为了庆贺马丽新婚,西安那边派来了深受肖潇姐倚重的「火毒」来参加婚礼。此人虽然年轻,虽然独臂,但是只要是组织里有一定地位的兄弟都知道,他是深受肖潇姐、方震器重的人,甚至去年他大婚的时候就连「先生」都亲自出席当他的主婚人。有这样举足轻重的人来给自己妹妹捧场,自然是给足了天大的面子,同时也代表着「先生」对自己报以多么深厚的期望。
但谁也没想到原本让无数女人羡慕,无数男人嫉妒的豪华婚礼,却在半夜一声从洞房内传出的刺耳枪响下画上了凄美的休止符。接着警笛长鸣中,浑身鲜血的新郎被抬上救护车送去了医院,同样被抬上车的还有一个衣衫不整、气息奄奄的男人,最后戴着手铐、一身浴血婚纱的新娘及新郎的哥哥被警察带走了。
好好的一个大喜日子,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流血惨案?镇上的人们不禁议论开了,有的说马丽天生就是祸水,只要跟她有关系的人都会倒霉,有的说是马强的钱来路不正,被人寻仇,反正说法不一。至于具体的原由也只有当事人和办案的警方才知道。
身上还穿着婚纱礼服的马丽秀发散乱、失魂落魄地被关进了看守所的监房里,洁白的婚纱沾满了鲜血。今天对她来说,正可谓是大起大落,幸福的美梦还没做完,噩梦就落在了自己身上。她都开始怀疑,自己难道真的是不祥之人?或者说应了那句老话「红颜祸水」?
喜气洋洋的婚礼在宾客陆续散尽后,原本疲惫了一天的新人也终于可以享受甜蜜的洞房花烛了。但是新郎倌的一些儿时伙伴却嚷着要闹洞房,对于他们这些人的想法马丽和马伟也能猜到,无非是想调戏下美艳的新娘,这也是当地的一些陋俗,新人也不好扫了大家的兴致。唯独让马丽不喜的是这里面还有许树满在内,自从那天他趁马伟酒醉把自己强奸,马丽一直刻意回避着这个混混,不过今天是躲不掉了。
在10多位伴郎、伴娘的簇拥下,大伙儿来到了新房里。闹洞房的过程暂且不表,各种游戏虽然让马丽很难为情,但也一一照做,图的不就是个热闹嘛。期间许树满多次在闹哄哄的人群里对马丽这摸一把,那捏一下地实施骚扰行为,她也都默默地忍了。
终于大伙儿都尽兴了,许树满却提议继续喝酒赌钱。很多女孩子都离开了,只留下了几个男的留了下来,作为主人的新郎和新娘也不好抚了大家的意。于是就在客厅的茶几上摆开了牌局边喝酒边赌钱。新郎和新娘也都参与其中,这一玩就玩到了差不多两点。到大伙儿玩累了,闹够了纷纷告辞而去的时候,新郎已经被灌醉了扶进了房里。
见大家都走了,面红耳赤的许树满却说要留下帮着收拾下屋子,马丽自然知道他不安好心,又怕别人误会,于是也不去管他,独自进了卧室,关上了房门给哥哥打电话,告诉马强许树满喝多了赖着不肯走。
此时的马强正和许树丰、郑晓彬在酒店打牌联络感情呢,一时也走不开,不过他答应尽快过去,叫她不要太伤对方的面子。马丽明白大哥的意思,如果不是碍于这大局的考虑,上次许树满欺负自己,按马丽的大小姐脾气也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
「mary,mary,出来啊,干嘛呢?快出来陪哥喝酒。」门外的许树满大着舌头喊着马丽的名字,把卧室的房门拍地「啪啪」响。
马丽看看床上的马伟,坐到了床沿上,帮他盖了下被子,心想再忍忍熬到二哥回来就没事了。「老……老婆……外面在……在喊呢……我,我不行了……不能再喝了……你,你去陪陪他们……」房门敲地天响,马伟虽然醉了还是听到了,含含糊糊地对马丽说着。
「哦……我,我知道了,你睡吧……」马丽真怕许树满这样闹下去,还真不知道会说出点什么事情来,当初自己虽然把年少时的荒唐事跟马伟坦白过,但名字都略过了,马伟也没追问对方到底是谁。再加上前些天的荒唐事,她是真担心被马伟知道。
「你别吵了,我老公睡了,你小声点……」马丽无奈地出了房门,看到许树满靠在房门边上的墙上,反手就向开门出来的马丽胸脯拍去,把猝不及防的马丽拍个正着「啊……」
许树满直觉掌心一阵绵软,再听到叫声赶紧扭头,这才发现马丽出来了,看她一手捂着胸口的样子显然明白刚才拍到哪里了,不由脸上露出了淫荡的笑容。
「许树满,你别过来,我老公就在里面呢。我哥也马上就回来,你最好赶紧走。」马丽赶紧关上房门,一边保持着和许树满的距离,一边警告着他。
「呵呵,干嘛呀?上次你老公还就在边上呢?我们照样不是玩得很开心嘛?你哥,你哥和我哥在酒店玩得真起劲呢,哪里有这闲工夫来这里啊?」许树满带着趔趄就朝马丽步步紧逼。
「你最好放尊重些,不要太过分。把我逼急了,我马丽也不是好惹的,我告诉你,我二哥的幕后老板可不简单。」马丽一边在客厅里与他周旋着、躲闪着,一边想稳住他。
「哈,别拿什么幕后老板来吓唬人,西北王王浩嘛,我知道,今天那个断手的小子就是他手下吧?西北王是个人物,但是他在西北,这里是广东,我许树满还真不怕,有本事你叫他来,叫他来弄死我。哈哈哈……」许树满大笑着,趁着马丽一个不留神被茶几绊倒在沙发上的机会。许树满就朝她扑了过去,压在了她丰腴柔软的身上。
「你,你起来……不要……放开。不要……」整个人被许树满压在沙发上,穿的又是婚纱,喝了酒的许树满身子沉重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特别是他那一张嘴还在试图亲自己的嘴,尽管自己不停地扭头躲避,还是免不了被他亲到自己的脸。
许树满见亲不到马丽甜美多汁的嘴,也不生气也不就此罢休。因为他知道马丽这丫头浑身敏感,只要一掌握她的敏感部位,就会乖乖就范,浪态毕现。于是,一边追逐着她水润娇艳的小嘴,一边张开了左手五指抓住了她胸前半露的右乳上,放肆而粗暴地揉捏起来。
「不……你放开,放开……不要。」马丽死死抓住他按在自己胸脯上,捏地乳肉生疼的左手使劲往边上扳着,无奈他的手像是粘住了一样怎么也拉不开。自己的反抗与怒斥不仅没有起到作用,就在她与那只左手角力的时候,又一只手伸进了婚纱的裙摆里摸上了她光滑细腻的大腿「啊……不要……你……你滚开。」
许树满对马丽这种徒劳的挣扎满意极了,这种一点点把她征服的快感让人迷醉。特别是压着这么香喷喷又酥软的俏丽新娘,那简直是美地有些忘乎所以。他左手用力拉下了包裹着马丽傲人美胸的两片半圆形遮挡,直接握住了那一手无法掌握的E级嫩乳和上面那颗花生米。右手则贴着柔腻的大腿内侧软肉,用力破开双腿间闭合的缝隙一点点往上移动。
「不要……不要……哦啊……呀……不要再摸了……」感觉那只手一点点往上移动,差不多就要接近大腿根,马丽也不由焦急起来,就在她感到无助时,右侧的椒乳一湿、一热、一疼。低头看去,只见许树满已经张嘴咬住了她右侧的乳头和周边一大块的软肉,而他的舌头还在快速地搅扰着那敏感的乳头。
「啊……」伴随着乳头一点点挺起,快感越来越强烈,马丽忍不住就呻吟了出来,身上的力气也慢慢流失而去,感觉再也无力去加紧双腿。就在他的手指触摸到内裤底部,触摸到阴部的一刻,马丽绝望地喊道:「不……不要。」
「哈哈,还说不要……你个小骚货,水都流出来了,还喊不要。」许树满摸到她阴部的一刻,就感到一阵湿热,手指不由更加放肆地顶着她的肉缝,隔着薄薄的布料在她的阴唇见来回摩擦着。
「不,我没有……放开我,你给我起来。」马丽嘴上反驳着,但心里也很自责,很是不耻自己这淫荡的身体,居然在不情愿的情况下也渐渐有了感觉。
「哈哈,别否认了,你看,你看这是什么?老子的手都没插进你逼里,就在外面摸了几下,你看都湿成啥样了?」许树满抽出指尖闪着淫光的手,举到马丽眼前晃动着。马丽羞得扭头不愿去看。许树满哈哈大笑着把手指上的爱液抹在了她娇红的小脸上。
一番挣扎与调戏,最终还是马丽输了,看着身下的俏新娘任由自己捏乳、抠阴都一动不动。许树满知道他已经把对方征服了。
「娘的,够味儿,我还以为你这骚货能反抗多久呢?」许树满气喘吁吁地从她身上爬了起来,坐在边上的茶几上望着发丝凌乱、娇喘不已的马丽喝了一口酒,拇指和食指捏着她一颗挺立的乳头用力拉扯了几下。
「操……真他妈的骚啊。这袜子还戴吊带呢,这内裤都简直是透明的了。这不摆明了勾引我嘛?」许树满掀开了马丽婚纱的裙摆,看到她那两条雪白大腿上包裹着白色的丝袜,宽大的蕾丝边上靠大腿外侧居然夹着个夹子,一条一指宽的松紧带顺着腿线一直延伸到了腰间性感的白色蕾丝内裤的细窄腰线上。内裤包裹的阴阜高耸,显露着下面漆黑的芳草,双腿间一道凹凸的肉缝鼓囊囊的,两侧的布料早已经湿了大片。
「呀……」许树满轻轻拨开了夹在袜沿的夹子,吊带「啪」地一声弹到了马丽白嫩的圆臀外侧,疼得她娇呼了一声。许树一把扳开她的一条腿放到自己的膝盖上,满淫笑着把手从那勒在腿根处的底裤边贴着她水嫩白皙的软肉伸了进去,中食两指一勾就抠进了马丽水汪汪的肉缝里。
「嗯……嗯……」马丽咬着嘴唇,忍受着许树满可恶的手指在自己敏感的肉穴里的抠挖,强忍着不发出声音。许树满休息够了,反手抓住了薄薄的布料,「刺啦……」一声扯烂了马丽的性感内裤,马丽漂亮粉嫩的肉穴顿现眼前。
「操……还说自己不是骚货……看看自己的样子,水都他妈的流到屁眼了。」许树满看着被自己折腾地娇喘不止,爱液横流的马丽,得意地数落着,用语言凌辱着她。最终还是抵不住她那诱人的美腿、腿根、阴户的诱惑,跪在地上把头埋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嗯……哦……哦啊……」马丽的视线虽然被腰间高高的裙摆遮挡,但是下体异样的酥麻与快感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嘴唇贴着自己的阴唇,他的鼻子就顶着自己的阴蒂,他的舌头已经深入了自己的阴道,舌尖在里面敏感的肉壁上横扫。自己的爱液正在流个不停,被他「咕咚……咕咚……」地吞咽着。
马丽知道自己的意志即将崩溃,意志崩溃的一刻,就是自己彻底迷失的时候。她用力咬着牙,让自己不去发出淫浪的声音,但是那强烈的快感实在是太舒服了,她忍不住「嗯……嗯……嗬嗬……不要……呃哦……求求……求求你……不要这样……哦……嗬……嗬嗬……」
许树满听着她那销魂的呻吟,一手摸到了她的胸前,满足着揉捏嫩乳的手感,同时嘴上也没闲着,整条舌头几乎全钻进马丽那收缩蠕动的肉穴里面不停的进出,舌尖也不时忙碌他挑逗那充血得红润膨胀的可爱阴蒂,使魂飞天外的马丽亢奋颤栗不已。马丽只好咬着手指拼命忍着呻吟声,这种咬碎银牙的快慰美妙滋味,使她也不禁将便将粉臀往前挪,好让许树满可以将她的小穴整个吃到。
他舌上舔着,嘴唇「呼噜……呼噜」不停吮吸着,他是在是爱死了马丽那源源不断地流淌的爱液的味道,不仅没有半丝异味,滑腻中带点清甜。当他的手在马丽爱液遍布的软臀上摸够了之后,右手食指又蠢蠢欲动抵在马丽的菊门上抚摸起来,然后接着手指及菊花穴四周的爱液便强行侵入进去。然后在马丽「呀……」的一声娇呼中快速的抽插不停。
马丽浑身上下无处不酸麻,特别是那只没有被许树满照顾到的左乳,那种酸胀实在是太熬人了。欲望最终战胜了理智,马丽一把将他肆意蹂躏着,把右乳捏压得差一点变形的那只手挪到了急需满足的左乳上,浑圆的粉臀更配合许树满的工作,一下下上挺着。
终于在许树满孜孜不倦地努力工作下,马丽「嗷……」地一声娇呼,身子抽搐着,淫水一股又一股喷出,不断泄出的淫水被许树满一滴不漏地喝下。被许树满手口并用送上高潮的马丽已经脱力的瘫痪在沙发上,香汗淋漓的俏脸上粘着一缕缕凌乱的秀发,酡红的脸蛋上露出了满足的神情。
女人有时候就是比男人绝情,就在她高潮劲头过去的一刻,她的大脑也清醒了。就在许树满自鸣得意地打扫着胜利的战场,将小穴附近的最后一丝淫水舔进嘴里的一刻,马丽抓起了茶几上的花瓶朝着他的头上砸了下去,「啪」地一声玻璃制成的花瓶顿时碎裂开来,碎片四下飞溅。
「啊……」许树满只觉头脑一阵晕眩,知道自己被袭击的他大叫一声朝后面倒去。可惜马丽这一瓶子也许是因为刚才的高潮让她手上无力,并没有将他打晕。
就在马丽站在边上慌慌张张地把双乳塞进婚纱的胸布,整理凌乱的头发的时候,许树满捂着后脑勺骂骂咧咧地站了起来,恶狠狠地盯着马丽骂道「操你妈的……臭婊子……敢打我?」
说着,大步上前一把将惊慌失措的马丽推倒在沙发上。马丽知道自己闯祸了,激起了他的凶性,双手捂着胸口,赶忙坐了起来,一脸恐惧地摇着头「不要……不要……不要伤害我……不要。」
「操……你妈的,你下手够狠啊。那就别怪我了。」许树满一边说着,一边扯开了腰间的皮带,接着西裤就掉落到地上,双手抓着内裤往下一拉就露出了茅草丛中的肉棒。可惜被刚才一惊吓,原本兴致高昂的肉棒已经软趴趴成了肉条。
「给老子吹起来。」许树满一把抓住马丽凌乱的发髻,将她的头按到了自己的胯间。然后把她的下巴用力握着,使她张开小嘴,将那条渐渐抬头的大肉棒就往她嘴里塞进去。
马丽嘴里被肉棒塞满,而且那东西还在自己嘴里渐渐挺起,头又被许树满死死按着,鼻子紧顶在那散发着汗味、男性味道的茅草丛里,简直有种窒息的恐惧感。马丽嘴里发出着「嗯嗯……呜呜……」的声音,螓首不停晃动着,双手用力推着他的身体。
「哈哈哈……反抗啊……臭婊子……再打我啊……」马丽徒劳的反抗让许树满很得意,她的晃动和想把肉棒挤出来的舌头反倒给他增加了快感,而这一幕正好被开门出来的马伟看在眼里。
就在刚才花瓶破裂的声音和许树满的惨叫已经将马伟惊醒。虽然头还是昏沉,但马伟看老婆不在身边也担心她出事,于是摇晃着脑袋爬了起来,不曾想出门看到的是一个光着屁股的男人正把一身婚纱的娇妻的头按在自己裆前。
「放开她,老子操你妈。」反应过来的马伟大吼一声扑了过去。
「操……」听到身后一声怒吼,许树满知道坏了,他赶紧推开马丽,但为时已晚。还没转身已经被马伟抓住了头发,然后身子一歪,脑袋就被用力拍在了茶几上,「啊……」地一声玻璃的茶几面顿时碎了一地。马伟欺身而上,骑到了他的背上,抓着他的头发就用力往地上拍,如果不是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估计许树满当即就要头破血流。
「呀……」马丽惊恐地躲到了一边。看到马伟愤怒地冲过来,马丽的芳心已乱,她抱着胸躲在一边不敢动。
原本占尽优势的马伟突然「啊……」的一声惨叫,被许树满从背上掀了下来。只见额头见血的许树满手里握着一块一尺来长,血淋淋的尖玻璃碎片,恶狠狠地盯着倒在地上一手捂着左脚腕的马伟。马伟的右手捂着左脚内侧,鲜血不断从指缝冒出,显然是受伤了。
「啊……不要……」在马丽的惊呼中,犹如受伤的野兽般的许树满已经挣脱了盘在脚上的裤子,朝不远处靠在墙边的马伟扑了过去。滴答着鲜血的尖玻璃片朝着他胸口就插了下去,还好玻璃马上被马伟双手握住插地不是很深,但是也已经血染胸前的白礼服。
「不要……不要……住手……啊……」本就醉得不轻的马伟又受了伤,哪里还是许树满的对手,许树满抓着他的头发用力往后撞着墙,看到老公没有还击的力气,马丽急了,哭喊着扑了过去。
「滚……」被许树满一把推倒在地上,纤细修长的手臂被地上的玻璃碎片拉个条口子,鲜血直流。
看着马伟的头一下下被撞在墙上,雪白的墙壁上流下了血痕,马伟怒睁的双眼开始上翻,显然是快不行了。马丽突然想起卧室床头柜抽屉里那把枪,赶紧爬了起来。
「你妈的,来啊……来啊……老子就是操你老婆了,怎么的?打我啊……打死我啊……打……」许树满一边骂着,一边抽着马伟的脸,也不知道是谁的血,马伟已经血流满面。但就在他骂得起劲的一刻「嘭……」地一声枪响在耳畔响起。
「小妹……不要……」
「小满……」两声焦急而悲惨的喊声在门口响起。
马强、许树丰、独臂小郑这相识恨晚的三人(小弟拿牌,他打)正斗地主起劲的时候,马强接到了小妹的电话。但是一时也不好说散场,于是想着怎么收手。打了好几把也想不出什么好的理由,倒是心细的小郑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阿强,你有事?」
「呵呵,没事……小妹刚才打电话让我过去,说是小满喝多了在那不肯走……」马强微笑着看了一眼许树满,也不以为意。
「操……要坏……走……走走……别打了,去看看……」没想到许树丰一听这话,脸顿时就白了,赶紧站起来。他的弟弟是怎么样的人,她比谁都清楚,而且他也跟自己说起过当初因为马丽坐牢的破事。
马强见许树丰这幅神情也顿时心里「咯噔」一下,两人赶紧往马丽马伟的新房赶去,小郑也怕出事跟着去了。虽然紧赶忙赶加快了脚步,但是最终还是晚了一步,开门的一刻,二人都知道事情闹大了。
而脚还没跨进来,马丽已经从卧室冲了出来,在他们的惊呼中枪声已经响起。
许树满震惊地扭过头,看到马丽手中的手枪冒着青烟,他长着嘴想说什么,但是无法发出声音,脖子上的鲜血喷出了老远。马丽这一枪就打在他的脖子上,不仅射穿了他的动脉,还击穿了他的脖颈。
马强一把从震惊中的马丽手里夺过了手枪,许树丰也快走两步跑过去抱住了身子已经瘫软的弟弟许树满。
「啊……」听到枪声的对门邻居想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结果看到的是这么血腥的一幕,吓得赶紧逃回了家里,然后报了警。
没多久警察和救护车都赶到了,马强为了维护小妹,向警察说是自己开的枪,抱着马伟不放的马丽不愿二哥被自己连累,对警察说是自己干的。就这样马丽和马强两兄妹都被抓了起来,知道于事无补的小郑在警察来之前回避了,并连夜向肖潇汇报了这一情况。许树丰捂着一息尚存的弟弟的脖子,一起进了医院。
可惜,许树满最终还是失血过多,抢救无效死亡。马伟胸口的伤不是很深倒没有大碍,但是左腿脚筋被割断,虽然接上了但难免落得残疾。最麻烦的是头部受到多次撞击,虽然过了危险期,还是无法醒来,医生说颅内有淤血,不开刀的话可能会成植物人,开刀的成功率也只有一半。
虽然马丽和马强两兄妹都一口承认自己是凶手,但是警方在许树丰的描述下还是调查清楚马强不是元凶,但是枪支的来源却还有待调查,所以马强也没有被放出来。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兄妹二人成了重要嫌疑犯,不得探视。
第二天,小郑就急忙回了西安,向肖潇汇报了事情的经过,肖潇把这个事情整理出过程后告诉了我。
「混蛋……不是说一切都很顺利嘛,为什么出这样的事情?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听到这样的结果,我气得不轻。很是少见地骂了肖潇和方震,骂得二人都也不敢抬。
「接下来怎么办?老公……」电脑里的肖潇低着头,小脸煞白地问。
「怎么办?怎么办?出了事情问我怎么办?你们都是猪脑子啊?」我没好气地吼了一句。
「我……我知道了,我去处理……」肖潇愧疚地回答着,就要挂视频。
「等等……」我知道语气有点重,赶忙喝止了她,缓和了下情绪「对不起,肖潇……我有些激动了……这样,看几天,看看那边是什么调查结果,按理说马强问题不是很大,但他妹妹可能就麻烦些。让跟随马强去广东的兄弟弄清楚事情的经过,最好能见到马强和他妹妹。用钱去填,花多少钱都行,一定要在结案前拿到结果。」
「好的……」肖潇泪眼汪汪地看了我一眼,挂了视频。
「那,浩哥……我也下了。」方震生怕我把火发到他头上,也赶紧溜了。
一个月后,肖潇亲自赶到了湘西,把获得的事情最终结果当面汇报给了我。看来结果还不是很糟糕,马强已经被放了出来,马丽估计要被判藏械、误杀两条罪名,马伟经过手术已经醒来,但是左腿瘸了。因为错在自己的弟弟,许树丰虽然恨马丽下手太狠,但也知道不能怪马强。不过,两人合作的事情还是暂时被放了下来,这样的情况下,谁也没什么心情。
「老公……马强想你帮帮他,帮他把他妹妹弄出来……」一丝不挂的肖潇,靠在床头帮我揉着太阳穴,看我脸色虽然难看,但是还算平静,小声地说道。
「那个叫马丽的小丫头,哎……祸水……」我知道错不全在她,但是与她也脱不了干系,有句话叫因果循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也是有着因果在里面。
「挺可怜的小丫头……能帮就帮帮她吧。」虽然道上把肖潇传地冷血无情,但我知道她的心其实不硬,骨子里还只是个女人。
「告诉马强,在那老实呆着,他妹妹我会救。不过就这一次,不会再有第二次。」我闭着眼轻声说着。
「好的,老公……那,广东那边的事情,让谁去接手?」肖潇看到自己的男人如此有情有义,脸上露出了笑容,又问起了关系的问题。
「叫马强继续办吧,这人重感情,我喜欢重感情的人……不过……我会亲自去趟广东,悄悄去,谁也不带,你别说出去。」我决定私访广东这块前沿阵地。
一个星期后,汕尾警方接到西安警方的电话通函,告知他们马丽可能与西安一系列的案件有牵连,希望汕尾警方将她移送西安处理。因为马丽和马强的户口都已经移到西安,汕尾警方也自然乐意丢掉这个麻烦。当西安的刑侦人员到达汕尾后,马丽被顺利地走出了看守所,马丽杀人案不了了之。
此后三年,马丽的身影淡出了人们的视线,直到三年后以马无暇的身份出现在已是掌控了东南沿海毒品业的毒枭「瘸伟」身边,再度活跃于广东黑道。无暇,白璧无瑕!以鲜血了断前尘往事的涅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