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2月初临近春节,广东省汕尾市陆丰某个小镇上发生了一件热闹事,老马家那个当初偷东西逃到外地的儿子回来了,就连那个上初中就不学好的小女儿也一起回来了,好多街坊邻居围在他家的门口看热闹。
时隔6年了,两兄妹都长大了,而且一个个都了不得了。他家马强一个20多岁30不到的年轻人如今是大老板了,坐的是大奔,身边保镖10来个,就连保镖坐的车都是路虎。小女儿马丽据说更是了不去,西北政法大学毕业的大学生,这在潮州这个家家儿女一箩筐的地方,家里培养个名牌大学大学生可不容易,更何况是始终要嫁出去的女儿?
以前马强回来,都是偷偷回来,每次留下点钱就走,如今是正大光明回来了,还是衣锦还乡,马家二老以及早已出嫁的两兄妹的大姐高兴地抱头痛哭,自己这见人都抬不起头的窝囊日子总算熬出头了。更难得的是儿子说要拿200万修缮祖宗祠堂,这就更给这个家长脸了,一个家族子孙好上千人,能想到出资修下宗祠的不是没有,但是能单独拿出这笔钱的20年来也就这当初最不争气的马家两兄妹了。
这个春节,镇上最热闹的无外乎马强家,每天都是人来人往、宾客不绝,就连很多多年未曾走动的亲戚都提着礼物登门来拜年了,其中不乏一些有头有脸的老板、政府人员。这一切自然是因为马强,马强自此回来放了话出去,自己要在家乡投资搞慈善。先是修了宗祠,又给自己当初就读的学校捐款盖楼,又四处找人合伙办企业,只要对方能提出好的项目,他都投钱入股。这样一位「财神」,谁不想巴结下?
马强的这一做法看起来很盲目,但是也只有这样盲目的办法才能让这位离家多年的本地人快速融入交际圈。不过看效果还是蛮有成效的,最起码只用了不到两个月,他就已经迎来送往不断,酒会宴席不绝,结识了整个县里很多的企业家、社会大佬、政府高官,俨然已经是上流社会中的名人,就连市里、深圳、广州也认识了不少的朋友。
自打从西安回了老家,马丽也彻底地收敛了她任性的习性,一边帮着哥哥筹划着投资上的事宜,一边陪着哥哥出席各种酒宴。与马伟更是形影不离,两个人好的蜜里调油,羡煞旁人。当年马丽还是个小丫头的时候就已经是出了名的小美人,要不当初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事端,如今更是出落地花容月貌,曲线妖娆,大有倾国倾城的味道了。
就在很多老板、高官明着暗着想着怎么撺掇她成为自己媳妇、儿媳妇的时候。但就在诸多年轻人想入非非的时候却传出了马丽与马伟即将成亲的消息。这叫什么事儿,好端端的富家公子、高官子弟不嫁,嫁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跟班小子?一打听还真确有其事,还是马强一手操持的,买房、装修、值班家具,自打回来后就已经在张罗了,就连婚纱都拍了。
眼看着米即将成炊,木即将为舟,这些年轻人们开始着急了,都想着方去接近马丽,希望在婚期正式确立之前把马伟的墙角给翘了。当然,这也就在脑子里想想而已,真想干还都拉不下这个脸。但是,就有那么两兄弟还真鬼迷了心窍,非要取这美人芳心,说来都与马丽有过一段交往,而且身家、身份都比马伟这小子强一大截。
这人是谁呢?就是许树丰、许树满两兄弟,当初许树丰帮人散货卖K粉被判了3年,许树满又因为打架斗殴及与未成年少女发生性关系被判了1年半。许树丰因为当初够仗义没有出卖老大,许树满出来后就被找了去接替了大哥的位置,后来许树满也出来了更是受器重。
就这么的,靠着卖软性毒品两兄弟没用两年就发了家,不仅是在海丰有着一定的江湖地位,就算是在整个广东的毒品道上都是由头有脸的人物了。许树丰对马丽有意思是因为她哥哥有钱,有钱就有贩毒的资本,能拿更多的货。而许树满之所以对马丽有意思,是因为当初因为她而坐牢,他不甘心。当然,自己也打着马丽主意的事情他是不会跟自己大哥讲的。
「哥,为什么要去赴这两个毒贩子的宴?」马丽气呼呼地问道。她是真的不想去见那两兄弟,不说别的,光是自己当初和这兄弟俩都做过爱,见了面也是尴尬,万一这两兄弟嘴巴没个把沿的,抖落出来,马伟又该吃醋生闷气。
「呵呵,他们对哥哥这次回来的任务很重要,我还着急与他们搭不上线呢,没想到他们居然主动找上我。天助我也啊……哈哈哈……好了,小妹你去换换衣服,叫上阿伟跟哥哥一起去赴宴。如果还有下半场你就先回来。」马强哈哈大笑着,显得很是开心。他当然开心,他回来这么久,花了这么多钱,为的是什么马丽不清楚。但马强也不知道自己妹妹当初那一档子烂事。
请马强这当初自己还追随过一段时间的老大吃饭,许树丰自然更加给足了脸面,安排在县里最豪华的酒店。
如今的许树丰已经年逾30,而许树满也25、6,早不是当初的小混混,浑身上下名表、金链派头十足。但是许树满看自己的那种色眯眯老往自己胸口瞟的眼神,还是让马丽浑身不自在,一顿饭吃下来不知道赏赐了他多少白眼。
「哥,阿伟我先回酒店了,你们慢慢吃。」酒宴虽然山珍海味无数,马丽吃得也是索然无味,碍于礼节她陪了大半个小时,就起身告辞了。
「呵呵,行,你累了就先去休息。」正与自己当初的小弟聊得投机的马强也不以为意,反正就住在楼上客房,也不怕她出什么事情。
马丽今天穿了一身白色开背的紧身长裙礼服,36E的傲乳虽没有呼之欲出,但绝对也是让人血脉喷张,加上那大眼睛、长睫毛、樱桃小口、挺直琼鼻的娇艳容貌,许树丰心动不说倒也还举止大方,有一番道上见过世面的大佬做派。
但许树满这小子贼眉鼠眼的,眼睛就没老实过,甚至借着敬酒的机会,还偷偷在马丽的翘臀上狠狠地捏了一把,脚上挨了马丽狠狠的一高跟鞋鞋跟,幸好他穿的是皮鞋。尽管疼也还不至于喊出声,打挨了这一下,这小子倒是老实了些,不过心里却恨地牙痒痒。
看着云髻高盘、粉颈细长,美背半露,细腰丰臀的马丽婀娜多姿的身影款款除了酒宴厅,许树满的魂而也差不多跟着走了一半了,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才能再一亲这美娇娘的芳泽。不过,既然今晚他们留在这里过夜,那么自己有的是机会,问题是马伟那小子,刚才他就留意了这对狗男女的随身行李都在一个房里。
「哥,难得马强哥赏脸,吃完饭我们一起到楼上的KTV再玩他个痛快,你说咋样?这里的小妞可都是全国各地来的都有,一个个百里挑一的。」看着有些酒意,但还兴致高昂的大哥跟马强、马伟,许树满提议再来点荤的。
「哈哈哈,你小子……行,今儿个高兴,小满你去安排,我和你强哥、伟哥喝完了这杯里的就上去。」许树丰哈哈大笑着算是答应了。
都是社会上混的,声色犬马、酒色财气都是逢场作戏,大家也都不很介怀。马强四人叫了四个身材高挑、音色俱佳的年轻妹子,放开了胸怀饮酒玩乐不提,只把个马丽丢在酒店客房里无聊地看着电视。
马丽8点多的时候接到了马伟一个电话,说是在楼下KTV唱歌,10点她打过去还在喝。到了11点她再打过去就没人接了。马丽也知道有哥哥在马伟不会太乱来,所以也就没怎么在意,实在熬不住就脱去身上的丝绸长睡袍,只穿着里面宽松柔顺的短至接近大腿根的丝绸吊带睡裙关灯先睡了。
躺在酒店宽大的软床上,马丽有些难以入眠,自从回来至今马伟一直以她身子还没康复为由不肯与她做爱,说是要到新婚之夜才好好地享受这洞房的甜蜜。未婚夫的关心和体贴虽然让马丽心里暖暖的,但是自己那淫荡的身子却实在不争气。每晚被马伟抱在怀里都是春情泛滥、欲火煎熬,但又怕未婚夫心里不喜也就只能忍着。
初春的潮汕虽然不及西北的严寒,但是睡觉还是要盖着被子的。躺在被窝里久旷了两月有余的马丽微分着双腿,隔着蕾丝镂空的通花小内裤轻轻地用之间触摸着自己的阴户软肉。那种酥麻痕痒的感觉令她浑身舒坦,又是有一把火从那方寸之地往全身蔓延。
「嗯……嗯……」马丽轻声地哼哼着,脸颊越来越红,越来越烫,娇艳的红唇也越来越干渴。当她纤细修长的手指插进裤边贴着毛茸茸的草丛抵达禁区的时候,那里已经是溪水潺潺、粘滑不堪了。
就在她想着等下马伟回来了,就算他再推搪,也一定要诱惑他乖乖就范的时候,悦耳的门铃声不期而至。
「怎么玩得这么晚?」马丽以为未婚夫终于回来了,欢欣雀跃地从床上翻了下来,睡袍也顾不得穿,只穿着身上几近透明的黑色睡裙就跑去开门。
「啊,怎么搞的,喝这么醉?」马丽一开门,一个浑身酒气熏天的人就扑到了自己怀里,这个人自然是马伟,不过在马伟后面还跟着个男人—许树满。
「阿伟兄弟高兴,多喝了两杯,醉了。强哥叫我先送他回来休息。」许树满双手搀扶着马伟的一条手臂也跟了进来,进屋的一刻他就用脚把房门带上了。其实马伟之所以喝得这么醉,与他刻意的灌酒是分不开的。这小子为了把马伟灌醉,其他人喝的是兑了饮料的洋酒,给马伟喝的却是纯的,本就有些醉意的马伟哪里分得出来,所以饶是马伟酒量不差也第一个趴下了。
看到马伟醉倒,许树满自告奋勇地肩负起了送他回去休息的差事,然后推说自己也喝多了,就不陪两位哥哥喝了,让他们好好玩。生怕马伟装醉坏事,许树满出门前拎走了桌上半瓶酒,出了包房的门就给烂醉如泥的马伟灌了下去。
「喝这么多,我哥也不拦着点,我哥人呢?」马丽抱怨着在许树满的帮助下把不醒人事的马伟放倒在床上,玩着腰帮未婚夫拖着鞋子。心里只想着未婚夫的马丽忘记了自己身上穿的短睡裙有多短,也忘记了深厚还有个对她虎视眈眈的男人。她弯腰的姿势,裙摆早就缩到了雪白的圆臀以上,饱满的阴户上湿漉一大片的内裤彻底地呈现在许树满的眼前。
看着马丽那几近透明的湿内裤,还有开门一刻那凌乱的发丝,娇红的面容,许树满心想这骚货刚才准在自慰。想到当初自己近乎没费什么劲就把她剥光了在厕所里操,马丽当时那股浪劲,许树满裤裆里的东西慢慢就硬了起来,把裤子顶地老高。
「问你呢,我哥呢?」给未婚夫盖上了被子,见许树满迟迟不回话,一脸生气地站了起来转身怒视着他。
「啊……你干嘛?放开……放开我……」马丽转身的刹那却被身后的许树满一把搂进了怀里,一张酒气熏天的嘴巴就朝自己压来,吓得她一边扭头躲避对方的亲吻,一边用力推搡起来。
「mary,这些年想死我了,让我亲一下,让我抱抱。Mary,你比以前更漂亮了。」许树满哪里肯放?紧紧挤压着她饱满硕大的绵软胸脯,两只手一边在她后背、翘臀上乱摸,嘴巴拼命地追逐着她娇艳的红唇。
「混蛋,你混蛋……放开我,走开……」今时今日的马丽已经不是当初的花季少女,岂会乖乖就范,更何况自己的未婚夫就躺在身后的床上。在实在挣脱不了的情况下,马丽抬起手「啪」的一记响亮的耳光就甩在了许树满的脸上。
「啊……臭婊子,敢打我……操……」许树满结结实实挨了一记耳光,直觉眼冒金心,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一巴掌回敬了过去。
「啊……」马丽吃了耳光,尖叫中一个趔趄扑倒在身后马伟的身上。马丽抬头看了一眼见未婚夫未醒,见许树满又恶狠狠朝自己扑来,赶忙捂着脸躲闪了开去。
「哼……臭婊子,老子又不是没操过你,装什么装?想想你当初那骚样,还有你裙子里那湿乎乎的内裤,你跟老子装什么呀?今天老子吃定你了。」许树满边说着,边朝躲在床的另一侧的马丽一步步欺近。
「不要,不要过来……当初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现在就快要结婚了,我未婚夫就在这里,你不要乱来。」马丽惊恐地往后缩着。
「哈……你说过去就过去?这个醉鬼在这里又怎么样?你有本事让他起来揍我啊。告诉你,我许树满看上的女人,没有能逃出手心的。当初就因为你老子吃了一年多的牢饭,这笔帐说算就算?今晚你如果好好让我干一次,我们的新仇旧恨两清,不然你休想安安稳稳嫁人。」说话间许树满已经欺近到在地毯上缩抱成一团的马丽身前。
「我……我……」马丽知道今天在劫难逃,想越过他逃出房间显然是不可能,而反抗只能是白白吃苦头。马丽瞧了一眼呼呼大睡的马伟,眼含着热泪抬起了头「好,我答应你,就这么一回,以后都别来骚扰我,更不能让阿伟知道这事。」
「行,我许树满说话算数,只要你伺候好了,我们过往的恩怨两清。」许树满见她服软,也就不再用强,直直地站在那里从裤兜里掏出了烟和火机「啪」地点上了火,一副你自己看着办的架势。
马丽见他如此哪里会不明白,沉默了一会儿,抹去了眼角的泪水,乖乖地跪在了他的跟前,伸出纤纤玉手解开了他的皮带、裤扣,拉下了拉链,然后抓着裤边连通里面的内裤一起扯了下来。
许树满身前一根粗大的漆黑肉棍挺立在杂乱的茅草丛中,紫红色的龟头中央那道裂口上还吐着一滴水珠。马丽双手合掌将那微微上翘的肉棒包握在掌心,但它是那样的巨大,几乎还有一半矗立在外头,显然已经不是当初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一条可比。
看见这巨物就有些心思思的马丽将头靠近仔细的将它环视一遍,将鼻尖凑过去和它相触,闻到的是淡淡的骚味,令她轻皱了眉头,尽管上面不洁的气味令她嫌恶,但为了取悦这个可恨的无赖她还是握着那粗杆子,让紫红发亮的龟头和她滚烫的脸颊左右相磨,仿似在感受上面的体热。
接着在许树满的注视下,马丽将它移到唇边,轻怜蜜爱的吻着,伸出香舌用尖端将马眼上吐出的那滴亮晶晶的液体涂散,然后伸长了红艳艳的湿滑软舌沿着龟头的菱,黏腻地深舐起来。
见刚才还一副誓死不从的马丽,一副高贵不可攀登的高傲女如今这么乖巧骚浪地跪在自己面前用嘴服务自己的阳具,许树满不由一阵得意。一手夹着烟,一手伸进了她宽松的前襟抓住了她那丰硕柔软的白嫩乳房,果然是巨大到一手不能掌握「操,这些年没少被男人摸啊,这么大,这么软。」
马丽虽然不耻他的粗俗,但他说的也确属事实,这些年自己这对咪咪从原来的33C到如今的E与男人的抚摸着实密不可分。于是也不去反驳,只是抬头恨恨地白了他一眼,然后一手抓住他乱草丛生的毛茸茸的棍底,另一只手手指撩过那一大片毛根,把卵袋子托在掌心,小心翼翼的摸索拨弄着里面沉甸甸的肉球。
接着张开嘴唇,从肉棒的顶峰部份开始缓缓的啄着,一上一下一上一下,不久便将整个龟头含进嘴里。那头角峥嵘的龟头骤然充血涨大,吃在嘴巴里暖暖蠕蠕的异常温润肥硕。马丽裹含着不停的吞进吐出,还用指甲在他的肉索上轻划着。
马丽娴熟的技巧令许树满一根鸡巴硬的发痛,他偷偷的「噢」出一口气,舒服地闭起了双眼,捏着她奶子的手更用力了几分。咪咪受到刺激的快感,马丽嘴里更是越含越多,粗大的龟头几乎抵住了喉头,她尝试着再多吃一点,却呕呕的轻咳起来。咳嗽几声又再次含住了它,龟头直抵咽喉。
「操,你个骚货,这技术学得不错啊,这些年没少吃吧?」肉棒被口腔包围,龟头还一次次刺入喉间软肉的感觉十分舒服,许树满忍不住就向前挺动。马丽被她顶地不住咳嗽,不过又再度含住,而且抵得更深。
「嗯……唔……小骚货,你舔得很好,再用点力……唔……」许树满轻按着她的头,直爽地许树满呲牙裂嘴,烟灰掉到身前佳人雪白的酥胸上都不知道。
马丽自顾自卖力地前后晃动脑袋,此时她早已经忘记了床上的未婚夫,忘记了自己将为人妻,当然也更顾不上乳肉上那微微的疼。口交爽的不只是男人,女人也爽。爽的是每吸口气都充斥着男人雄性气息的刺激和小嘴被填满的满足,那分满足燃起了她体内的火焰,让她再无法忍受体内的炙热。
马丽一面以手口为他服务,一面伸手至自己胯间,伸进湿漉漉的性感内裤恣情地抑弄着淫水泛滥的花唇,露水随着她纤嫩的手指缓缓渗出:「唔……嗯……嗯……」畅悦的呻吟声在她鼻孔传将出来。
看到马丽如此骚浪,许树满扯着她的秀发慢慢向床边退去,马丽如同一条咬着肉骨头不松口的母狗般跟着他挪动着膝盖,直到他在床沿坐下,她吞吐地更加卖力起来。
「帮我脱下面。」许树满将手里的烟头捻熄在床头柜上,一手解着衬衣的扣子,一手抬起了马丽的头。马丽口含着沾满了口水的肉棒,双眼水汪汪煞是妖媚地点点头,然后低头深吞着肉棒,一双小手帮他脱去了皮鞋,把他的脚抬出了裤管。
当许树满脱去了身上的衬衣,将她从地上拉起来的一刻,不用他提示马丽已经双腿一份跨坐到了他那毛茸茸的腿上,然后一把将身上的睡裙从头顶扯了下来,一对白乳晃荡着呈现在了许树满的面前。马丽的内裤是两侧系带的,许树满只轻轻两边一扯,原本就松垮垮的内裤丢被扯了出来。
看到许树满抓着自己湿漉漉满是爱液的内裤在鼻前闻着,马丽不由一阵娇羞,一把抢了过来朝他身后丢去,不想正好落在正呼呼大睡的未婚夫的脸上,遮住了他的双眼和口鼻。见到自己这一投如此歪打正着,春情泛滥的马丽也顾不上其它,双膝往床沿一跪,整个身子挺了起来,接着双手抱住许树满的头就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许树满双手搂着她纤细的小蛮腰,整个脸都埋没在那硕大柔软的双乳之间,一阵乳香侵入鼻孔,尽管无法呼吸,也张嘴开咬,直到憋红了脸,直到接近窒息才叉着她的腰把她推了开来。一对又白又圆,娇嫩动人,更饱富弹性的美丽胸脯清楚的呈现在眼前。
马丽的乳房虽打,但乳晕只有淡淡的一抹粉红,乳头更是小小的尖尖的宛如一颗花生米,许树满张口便含住了一个,吸吮舔舐,百般撩拨。只美地马丽再也把持不住,娇哼起来:「啊……嗯……用力……再多吃一点……我……我……啊……怎么……这样……嗳呀……舒服……哦。」
许树满一边用牙齿轻咬她的乳头,一边吮吸地「吱吱」有声,口顺顺着她的奶子往下流淌,马丽更颤抖得厉害:「嗳呦……轻一点……啊……重点……」马丽已舒服的神智不清。
就在马丽美目紧闭,娇喘不止的时候,许树满的食中两指一探一按就钻进了她的肉穴,只觉黏滑稠腻,淫水早泛滥成灾。空虚骚样的敏感所在被占领,马丽身子震得厉害,只有任人宰割的份,而且各处都传来销魂蚀骨的快感,芳心乱成一片,只盼望他不要停止,让自己欲死欲仙。
「唔……嗯……啊……呀……」马丽鼻中嗅着男人的体味,身上的要害以经全部落入男人的掌握,只有无助的发着呓语。
两只在她湿热的肉穴里抠挖间,爱液潺潺不绝地流满了一手,顺着手指到手掌再到手肘,沿着手臂横流。许树满往后躺了下去,马丽跟着他趴了下去,饱满的胸脯紧紧压迫在他的胸前,双手抱着他的头,吻住了他的嘴,两条舌头顿时绞在一起,双唇吻地密不可分。
这样一来,许树满坚硬的大鸡巴自然的顶在马丽湿嗒嗒的小穴口,马丽自然清楚在自己穴口磨动带来阵阵舒服阵阵快感的火烫物体是什么东西,更不自主的轻轻扭动屁股配合起来。
许树满很满意自己逗出了马丽的骚模样,便问她:「舒不舒服啊?」马丽才不愿回答,紧闭着双眼,抿着小嘴。
许树满搂着她的腰的手用力拍了一下她那沾满了爱液的翘臀,作弄地说:「不说的话,我就要停了哦……」
说着真的停止了磨动,身处欲火焚烧中的马丽顿时急了,忙摆动粉臀寻找阳具,哀求说:「舒服……很舒服……不要停嘛……干我……我要」
「那你叫我一声老公。」
「老公……」欲火烧昏了头的马丽已经搞不清东南西北,一边在他脸上、脖子上啃咬亲吻,一边腻腻地喊着。此时就是让她喊一个街上接破烂的浑身恶臭的人她也是照喊不误。
「操……叫得好……再叫两声。」许树满得意地笑着。
「老公……老公……好老公……老婆好痒……快操我……」马丽焦急地喊着。
「以后还让老公操不?」
「要……要……老公天天操我……快操我……」
听到她如此说,许树满满意的将大肉棒放回穴口,再次来回磨动,而且还试着将半个龟头探进小穴之中,马丽美的直翻白眼,脸上露出傻傻的微笑,一副满足的淫浪模样。
「啊……好大……好爽……」在马丽的一声满足的浪叫声中,许树满的大肉棒一挺,整个龟头已经全塞进了穴儿之中,接着又是用力一顶,整条肉棒都插入了她的浪穴之内。
许树满这个当初的小混混,如今的大毒枭实在是无耻之极,为了彻底地淫辱这个当初害得自己坐牢的女孩,他无所不用其极。他不仅把马丽压在床上操地她浪叫连连、淫水直流,还可恶地拉过熟睡中马伟的手按在她的晃动不止的双乳上揉搓。
「看啊,骚货……我在你未婚夫的身上操你,他只要一睁眼就能看到你的骚样,我把他喊醒好不好?让他看看自己的准新娘有多淫荡……哈哈哈……」许树满把马伟身上的被子掀掉,让马丽四肢跪于他身体的两侧,然后在她身后双手叉着她的腰「噗哧……噗哧……啪啪啪……」地用力抽送着她的肉穴,随着肉棒进出间,爱液滴滴答答地滴落在马伟裤子的裆部。
看着面前熟睡中的未婚夫平和安详的脸,香汗淋漓、一脸红潮的马丽又惊恐又兴奋。她怕马伟真的醒来,又不想失去充斥着肉穴的快感,双乳在马伟身上晃荡着,乳尖在他衣服上摩擦着。
「不……不要……啊……不……啊。别这……这样……我……人家那里……被你……啊啊……你……下流……啊……不可以。啊……怎么……嗯……嗯……喔……轻点……呀……操我……不要停……不要停啊,不要停……我要来了,啊……呀……深点……再深点……啊……让我死……让我死吧……呀……」马丽感到自己要疯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呼喊的是什么。她高潮了,肉穴一阵颤抖,浑身一阵抽搐,整个人就这么趴在了马伟的身上。然觉到什么的马伟居然伸手搭在了她的腰上。
许树满对自己今天的状态很满意,居然把这骚浪的尤物干到如此淫荡,如此的没有招架之力。他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于是借着肉棒上的淫水对着马丽淡粉色的迷人菊花插了进去。
「嗯……不……不要……不要插后面……啊……你的太大了……不……嗷……」虽然高潮后浑身无力,但深怕吵醒自己的未婚夫,马丽坚强地撑起了身体。开始还喊着疼,喊着不要,但是随着肉棒进出肛门的快感愈来愈强烈,马丽又浪叫、娇喘起来:「你……你你这个人好坏……啊……在人家未婚夫身上……身上那么欺负人家……不……不来了……好厉害……受不了……好美……用力插我……好爽……好爽……」
马丽虽然也很很多男人玩过肛交,但被干次数终归要比肉穴少再狠命抽插,在这么火烫又紧窄的包裹下,许树满终于忍不住将热浓浓的精液一股接住一股喷射而出,射在马丽的肛门内。直到射光了体内最后一滴精液,直到整条沾满了黄白之物的肉棒软了下来被排挤出来,许树满才心满意足地下了床。
深怕自己弄醒未婚夫的马丽一直都强撑着身子,见自己不再受身后男人的控制,马丽赶紧从马伟身上翻了下来,不想一时晕头转向居然翻到了床下,跌坐在地毯上,跌坐在许树满的跟前。
「小骚货,你今天的表现不错,我很满意。我许树满说话算数,今天只干你一次。把你自己的东西吃干净,我要去睡觉了。」看着浑身香汗淋漓坐在地上娇喘吟吟的马丽,许树满抓着她的头发把自己充满了异味的疲软肉棒送到了她面前。
不知道马伟什么时候就会醒来,为了能送走着无赖,马丽也不理会肉棒有多么肮脏,张口便纳入口中,把肉捧舔了个干净。
「小骚货,你的屁眼闭不上么?精液都流到地毯上了,哈哈哈……」许树满今晚把马丽的小嘴、小穴和肛门都操了个遍,这使他很满意。他穿上了自己的衣裤鞋袜,走到仍坐在地上娇喘的马丽面前,拍了拍她湿漉漉的小脸,却看到歪着身子而坐的马丽身侧这淫靡的一幕。
许树满这混蛋离开房间以前,马丽都不敢稍动一下,生怕他又起了兴头不放过自己。直到听到了关门的声音,马丽才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简单地打扫了一下许树满留下的痕迹,怀着无限的愧疚帮未婚夫马伟脱去了身上沾满了自己爱液、汗水的衣裤,再给他盖上了被子。最后才抱着他的衣物进了浴室清洗干净身体上及身体内的污浊。
马丽虽然浑身酸疼,又充满了疲惫,但是她还不能睡,因为不管是床上还是房间里都充满了淫靡的气味,她不能就这样睡,如果就这么睡着了,马伟醒来一定会发现异常。为了自己和马伟幸福的将来,她只能选择作弊。
她慢慢钻进了被子里,花了很大一番努力才勉强将酒醉中的马伟的肉棒吹弄了起来,然后又以自己三次高潮的代价才帮他的精液套弄进了自己肿痛的肉穴。火烫的精液喷射进子宫的一刻,马丽再也无法坚持下去,直接瘫软在他身上睡着了。
道上有句话,如今三大铁关系:一起同过窗,一起分过脏,一起嫖过娼。看着KTV包房沙发上一丝不挂地搂着两具同样不着一丝半缕、曲线婀娜的雪白胴体的许树丰,马强知道自己离完成任务的一天不远了,他笑了笑从压着的女孩身上爬了起来开始穿衣服。
当他经过妹妹的房间,听到里面传出的微弱的呻吟声,这个做哥哥的摇头苦笑了一下,不以为意地进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