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寻机缘云若献计 战淫棍霜茹驯夫话

  接上回,且说林夏两人离了苗县,只留了云瑶姐妹在苗县游乐,尤其那云若,眼看着林夏降猫妖除僵尸,性格不示弱的她怎能罢休。

  这天,云若一个人走在街上。听见隔壁大院中传来阵阵哭泣声。

  她眼珠子一转,觉得是机会来了。这次定要抢在小师弟前面,她捏了个法诀遁进院子。

  见那凉亭里有一女子正在哭泣,她便道:“姑娘怎么了?为何在这哭泣?”

  那女子没想到院子里突然冒出个人来,顿时惊道:“你是何人?”

  云若嘻嘻笑道:“我是来帮你的。”

  女子破涕为笑:“哪家的丫头跑到这来了,快快回去,我没什么要你帮的。”

  云若一听噘嘴道:“你们这些凡人,总是以貌取人。既然如此,且看好了。”

  待她使了几个神通,女子方才明白遇见了高人,顿时哭诉起来。

  此女名叫霜茹,年芳二八,本是县城一商家的闺女。

  一年前,县城里来了一个会武艺的大块头,名叫田磊,据说曾当过兵,有一身本事。

  这田磊被县里的县令看上,命他当了衙门的教头,也算是在县里小有名气。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霜茹家里一商量,就把霜茹嫁给了田磊。

  这本是一桩喜事,岂料嫁给田磊后,这霜茹才发现自家男人生性好淫挥霍无度,有了她还不够,每天得来的银子都花在了青楼女子身上。

  这霜茹想要管田磊,然对方是个武夫,一言不合就拳打脚踢,霜茹架不住打,久而久之只得以泪洗面。

  说道这,那霜茹怒道:“这天杀的,平日里什么都好,就是关不住胯下那一根淫棍。”

  云若听了笑道:“什么嘛,说了半天,这岂不是霜妹妹的不是?”

  霜茹惊道:“为何是我的不是?”

  云若道:“这世上有一事物可降住那淫棍,可惜却不在男人手里。”

  霜茹问道:“那是何物?”

  云若笑道:“就是霜妹妹腿间的蜜穴。今晚等那田磊回来,你且跟他云雨一番。我教你个法子,保证把他制的服服帖帖。”

  当晚,那田磊回到家中,吃完晚饭就要去青楼挥霍。

  霜茹怒道:“夫君又去那青楼,久而久之家里岂不是要揭不开锅?”

  田磊道:“娘子莫要罗嗦,不然休怪我拳头不认人。”

  若是平时,霜茹怕打,也就从了他。但今天却壮起胆子道:“你这武夫只会使拳头功夫。每天去那烟花柳巷却不肯和我云雨,莫不是怕满足不了我,压不住半炷香时间就泄了?”

  田磊一听,怒道:“我不肯与你云雨,只因你是个不冒泡的死蟹,既然如此,今晚就和娘子做过一番,看我满不满足得了你。”

  两人来到床榻上,前戏过后,霜茹照云若的交代曰:“只是云雨太没意思,你不是当过兵吗?今天我们就来比划比划。”

  田磊道:“你要比划什么?”

  霜茹道:“夫君胯间有一支雄赳赳气昂昂的宝剑。而我这腿间则有一城,名唤屄城。如今就请夫君用你那宝剑来攻这屄城,若是夫君先泄了,就算被我夹死城下。若是我先丢了,那就算夫君攻城拔寨,降了我这座城。”

  田磊一听,笑道:“有意思,行军打仗这么多年,我倒是还从没打过这么一座屄城,如今就来会会你。”

  “夫君且慢。”

  这田磊想要挺枪戳牝,霜茹却先用手遮住了城门。

  田磊不悦道:“又有何事?”

  霜茹道:“这胜负总要有点彩头才有趣。若夫君先泄了,将那去青楼的钱当作纳降费用交给我可好?”

  田磊道:“行!但你若是先丢了,今后休要管我。”

  话虽如此,其实这田磊之所以跑到青楼去,并非霜茹不漂亮,而是自家妻子在床上是个不冒泡的死蟹,既不叫床也不扭腰,活像一具尸体。

  如今一看,只见行为举止间带着一股妩媚和泼辣,倒是比那青楼女子有滋味的多。

  霜茹道:“夫君先请。”

  她说着,躺在床上分开大腿,只见那双腿间好一座城,外面淫水潺潺,大小阴唇微张,正是那护城河与城门。内里有一淫肉洞,却是藏着千军万马,只等那肉棒进来,使个十面埋伏夹出白浆当败旗。

  田磊道:“既然如此,我来了!”

  却是把那肉棒往里一插,浑然不知已将弱点送进了女人的武器里。这田磊一进牝中,只顾着一股脑的摆动腰肢,将那胯间宝剑在霜茹的牝中来回抽插。

  反观霜茹,却末做任何动作,只是分着双腿任凭田磊摆布。

  云若并末教霜茹采战之法,只是告诉她,这凡间男子只要把阳具插入牝中,便有取死之道。

  那田磊本就是一俗人,哪懂什么戳牝的法门,只是一味的用龟头摩擦肉壁贪图快感而已。他以为那就是肉棒降伏牝户的法子,殊不知女人牝户最善以静制动,那龟头动的越快,越是要成为牝户的饵食。

  他抽插了百八十下,只觉得玉柱奇痒无比,却是快要泄了。这一有了感觉,田磊的攻势顿时缓了下来,想要拔枪出洞求得一线生机。

  然云若早叮嘱过霜茹,不可让那田磊的肉棒从洞里逃掉,只见霜茹粉腿一盘,将那田磊的腰肢紧紧夹住。

  这退路被封,田磊顿时急了,左拧右转,想要逃离霜茹的屄穴。那霜茹却是咬紧牙关,说什么也不肯松腿,转辗间,龟头被肉壁磨得突突直跳,眼看大泄将至。

  田磊发了狠,扬起手做势欲打。霜茹见了,吓得花容失色,顿时一哆嗦,本能的缩成了一团。

  这一缩不要紧,那牝户顿时收紧了口袋,把那田磊的玉龟狠命一夹!“啊!”男人惨叫一声,却是两军交锋,被那霜茹跨间牝户斩于马下,射出了滔滔白浆。

  这霜茹闭起眼睛,等着拳头打来。

  怎料非但没有挨打,反倒是那根淫棍突然之间颤抖着在自己的腹中吐出了一股股的热流。

  睁开眼一看,只见平日里威风八面的夫君,哪还有半点力气,早就筋软骨麻的趴在自己身上大泄特泄。

  这下她终于明白云若所言不虚,这女人的牝户果然是男人淫棍的克星,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分开腿让这田磊去戳,他就乖乖泄了精水。

  一念至此,她看着田磊道:“夫君,是你先泄了。”

  男人床上不敌女人,自然没了气焰,那田磊望着自己的肉棒在牝户里一败涂地的样子,悻悻道:“娘子好生厉害,当真夹死我了。”

  霜茹听了便道:“既然败了,还不乖乖把钱拿来。”

  田磊一听,只得把之前准备拿去青楼挥霍的银子交给了霜茹保管。

  次日,田磊大败一场心中抑郁,便去喝酒。喝完闷酒一摸兜发现银两不够,方想起早已把钱财交给了霜茹。

  “小二,赊账,等明天再给你银子!”

  “好嘞!”这店老板与小二平日里跟自己关系甚好,倒也没有为难。

  “话说田小兄弟不缺银子啊,怎么今个倒是付不起酒钱来了?”只是这店老板纳了闷,为啥田磊会缺钱花呢。

  田磊也不隐瞒,便道:“唉,实不相瞒。昨个一不小心,着了那娘们的道了。”

  两人听罢,店老板道:“田小兄弟你这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男人在床上越战越颓,女人却越战越勇,你输得不冤,不冤。”

  小二却道:“田大哥莫慌,我看啊,是你操屄的章法不对,昨个你主攻,她主守,那婆娘以静制动,以逸待劳,自然厉害。今天好好歇息一下,多吃点补的,晚上再和那婆娘战一场,这一回你不动,让她来攻,说不定就拿下了。”

  田磊一听,似乎有几分道理,就点了点头,要了一份鳖汤,打算补一补再战。

  老板却摇头道:“守不得,守不得。你动也罢,不动也罢,终归是要泄的。让她来操你,保准泄的更快!”

  这田磊不信邪,当晚便和霜茹再战。

  霜茹笑道:“夫君要我来动?也好,今个就叫夫君心服口服。”

  说罢,她让田磊躺好,跨坐在他腰间,扶住那一柱擎天的肉棒送入了自己的牝户中。

  田磊只觉得玉龟被一团软肉紧紧夹住,顿时咬紧牙关,稳住心神。

  看到田磊那紧张的样子,霜茹娇笑道:“夫君莫要紧张,我来了。”

  说着,她提腰拧胯,在田磊的身上上下起伏,那一对丰乳跟着翻飞不停,煞是好看。

  这霜茹一动,田磊就知道坏了。往常自己做主的时候,进可攻退可守,要快要慢全由自己做主。

  而这一回却是霜茹占了主动,只见那女牝嘬吸着自己的玉柱,一腔淫肉磨的玉龟好不快哉,竟招招都是狠招,只攻不守,操的那肉棒溃不成军。

  两人缠斗了二三十个回合,田磊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涌入精关,竟是大泄将至,快要一败涂地。

  他也不顾上颜面,顿时告饶到:“娘子慢点!操慢点!”

  霜茹一听,冷笑道:“既然是比试,哪有放水的道理?夫君你就痛痛快快的败去吧!”

  说着,她反而加快动作,那牝户啪啪啪的撞击着田磊的下身,溅起了淫水无数。

  没出十下,只见田磊一声悲鸣,那玉柱就哆哆嗦嗦的吐出了告饶的白浆,却是彻底的败了。

  霜茹站起身,将那肉棒从自己的牝里拔出,只见那肉棒带着精水,就和一条软虫般啪的一声瘫在了田磊的小腹上,兀自抖动着又吐出了小股白浆。

  霜茹站在床上,用脚踩住田磊胯下的弱点,嘲笑道:“就这点本事,夫君怕是连那青楼女子都无法满足吧?”

  田磊气急,却又筋软骨麻,只能喘着粗气,竟是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待到第三天,那店主和店小二见田磊没来还钱,便知他又败了。

  只是那田磊还不死心,当夜竟又想要一战。

  霜茹便道:“俗话说事不过三,若是夫君今晚依旧输了,却要答应我两件事。”

  田磊只求一战,便道:“你说说看,我答应便是。”

  霜茹道:“这第一件事,便是要夫君承认,我这牝户就是夫君的天,以后夫君胯间那条蛆虫能钻什么洞,不能钻什么洞,什么时候可以泄,什么时候不可以泄,都需我来准。”

  田磊一惊,曰:“那第二件事是什么?”

  霜茹道:“这第二件事便是从此以后,夫君的银两要交给霜茹看管。”

  田磊怒道:“娘子莫要欺人太甚!”

  霜茹冷笑道:“夫君若是不服,何不赢了我再说?”

  这田磊中了激将法,顿时怒道:“好!就让我再来会会你!”

  两人来到床上,一番前戏过后,霜茹分开双腿,露出股间的仙人洞对着田磊道:“夫君且入洞,看我这就降了你。”

  田磊望着自家娘子的牝户,只觉得那两瓣肉唇间仿佛有什么洪水猛兽,要把自己吞入其中,嚼得连渣都不剩。

  如今的他就像是一个刚上战场的新兵,唯一的依靠只有胯间一杆肉枪。此战若是输了,今后尊严,钱财,全部都会被霜茹夺去。

  然越是如此就越是紧张,越是紧张胯间的玉龟便愈发敏感起来。

  霜茹看田磊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顿时笑道:“夫君怕了?”

  田磊咽了咽吐沫,道:“娘子,我来了!”

  说罢,他挺枪入洞,一入其中,只觉得那龟头比平时敏感了万倍,霜茹肉洞内的每一个起伏,每一个凹凸,都清清楚楚的摩擦在龟头表面,就仿佛有千军万马从上面碾过一般。

  顿时再也把持不住,一口气插到了牝户最里面。

  这下可好,只见那田磊尽根而入,龟头被霜茹的花心一裹,竟然不争气的跳动了两下,便泄了出来。

  霜茹先是一惊,她也没想过这田磊会如此不争气,竟撑不住一合就败了。

  再看田磊的表情,她笑了。

  她明白自己已经彻底驯服了这个男人,把他的尊严和钱财,以及今后的一切全部用自己的牝户榨了出来。

  从今往后,这田磊对自家娘子是言听计从,霜茹毕竟也是个心善的姑娘,虽然管住了家里的钱财,却也从不乱用。

  在人前也给足了田磊面子,表面上田磊依然是一家之主,只不过内里究竟如何,只有床上的两人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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