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林夏入墓穴除妖邪,苗珊显神通收元阳

  苗珊冷冷的注视着盗墓贼,用脚説明他把生命全部排出体外,渐渐的,那根阳具开始流出清澈如水一般的液体,却是射空了阴囊。

  她见状,狠命一踏,命令道:「死吧!」

  只见那刘三的身躯猛的一震,胯间阳具高高雄起,喷出了一道赤流,竟然生生射出了血!

  苗珊看到对方已经射干了性命,这才挪开沾着精液与血迹的玉足。她转过头,望着苗县的方向道:「本官下葬期间,竟然连奸尸盗墓者都冒了出来。我倒要看看,如今的苗县已经变成了什麽样子。」

  半月后,林夏和云若一路游荡到苗县。刚到县里,就发现这儿有股邪气。来到酒店要了两盘小菜,找小二一打听,方知有妖孽出没。

  说来也怪,根据这小二的说法,那妖孽只害坏人。受害人皆被掳进官府,当朝县令起初不知苏措,后来一查,竟皆是有罪之人。但凡男子,皆被榨取了精气,罪当处死者甚至有性命之忧。这一听,便晓得又是一位女妖。

  见林夏准备为民除害,云若便道:「这妖怪虽害人,被害者却皆是咎由自取之辈,小师弟为何执意收她?」

  林夏摇头道:「此女虽按法理行事,然人有人王,妖有妖王,人间之事应由人管,轮不到妖邪越俎代庖。更何况她闹的县里人心惶惶,长此以往总不是个办法。」

  云若听了便道:「既然如此我陪你同去,小师弟没了我可不行。」

  林夏摇头道:「此女并非赶尽杀绝之辈,想来是个讲道理的。我且去与她论道论道,非欲将其降伏。」

  云若听后笑道:「小师弟快去快回,可别被那妖女榨干了。」

  林夏别了云若,朝那妖气最浓的方向赶去,等到了地方定睛一看,却是一处古墓,不知何时被人挖开了一个洞。

  循着盗洞进入主墓室,林夏发现这里尸气重重,虽不腥臭,却泛着一股淫香,让人胯间不自觉的挺立起来。

  他四下寻望,见墓室内只有一口棺材,一具男尸。

  还未等他有所动作,那棺材盖却已升起,一具艳丽的女尸从棺材中跨出,正是那县令苗珊。

  只见这苗县令瞪着林夏道:「来者何人?」

  林夏道:「我乃是逍遥谷弟子林夏,如今那苗县种种,可是你干的?」

  苗珊也不掩饰,曰:「这是如此,我乃这苗县县令,升堂断案,有何不可?」

  林夏摇了摇头道:「沧海桑田,斗转星移,如今这苗县县令早就另有其人,你不过是一介僵尸,怎能当这人间的官?」

  苗珊反驳道:「如今这苗县县令优柔寡断,我替他断案有何不可。」

  林夏曰:「不可,不可,人间事自有人来管,你已化妖物,又怎能越俎代庖害得这苗县里里外外不能安生?」

  苗珊一听,怒道:「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修士。我也不与你纠缠,且用着牝户来审一审你那肉棒,看看你下面那话能说出几分理来?」

  说着,她背对林夏,一手撑在棺材上,一手撩起下摆,撅起滚圆的屁股,露出了泛着紫青色的牝户,只见里面泛滥着滑腻的液体,却已是做好了升堂问审,叫林夏的肉棒跪地求饶的准备。

  见势不可违,林夏点头道:「既然如此,就来会会你这牝衙门!」

  说着,他挺枪入牝,一入其中,只觉的这苗珊的牝户与活人大不相同,冰冷滑腻。虽不紧致,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也不知这苗珊是大意还是胜券在握,竟任凭林夏从后而入。若这女上位是女方的杀手锏,后入位就是男人的主场。不但进退自如攻守有序,快缴枪时,大不了抽出来就好,女方亦无法阻止。

  林夏也不客气,当即双手抓着苗珊的屁股,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

  两人大战了半炷香的时间,苗珊笑道:「想不到你也是个有些本事的。可惜是个还没过劫的雏,今天遇上我这仙牝,也算是当有此难。」

  林夏不服,曰:「姑娘何出此言?这采战比的是床上功夫,你修为虽高,却无用武之地。」

  苗珊笑道:「看来你师父没告诉你,这修士只要过了风劫,虽然元阳元阴互相吸引,却能使得了法术。只不过这法术不能伤人,只能叫人快活。」

  林夏大惊道:「竟有此事?」

  苗珊笑道:「且让你棒尝试一下如何?」

  她调动元阴汇集在牝户,只见那花心不停的吐出腥甜的淫水!

  林夏猝不及防,一口气顶的深了,被那肥大的花心咬住,只觉得那花心就跟一张嘴似的含住龟头,不停把那淫水吐进自己的马眼里。

  说时迟那时快,这淫水一进尿道,就痒的林夏叫出声来,仿佛有无数的毛毛虫在爬,让人痒的恨不得把指头伸进去猛抠一番。

  苗珊得意洋洋的笑道:「怎麽样?我这淫术叫明镜高悬,内有三种刑罚,专门用来审那男根。你现在尝到的只是第一种。叫鸩刑。」

  这鸩刑本是赐给犯人的毒酒,如今被这苗珊拿来修炼成了专毒马眼的淫毒,端的是狠辣无比。

  这林夏中了鸩毒,痒的抓耳挠肺,下身顿时失了章法,在那淫肉里横冲直撞,玉龟用力摩擦着肉壁,试图止痒。怎奈这淫毒痒在尿道里,不射出精液冲洗,非但止不住痒,反而愈演愈烈,一发不可收拾。

  好在这后入位可攻可守,林夏见状便想拔枪出洞,求得一线生机。

  苗珊笑道:「还想逃?再让你尝尝拶刑。」

  这拶刑是用竹片或者木片夹指头的刑罚,往往用在女犯身上。而到了苗珊这儿,这拶刑却专夹男人弱点。只见尸牝一紧,一腔淫肉死死箍住男根,却是想拔也拔不出来。

  林夏见状大惊,只觉得那苗珊的牝户就跟手掌似的,狠狠攥着阳具,若要用蛮力去拔非断了不可,顿时不敢在用力。

  苗珊笑道:「怎麽不动了?你若不动,那我来。」

  她说着,轻轻摇晃起丰满的臀部,这一摇,牝户夹着阳根,淫肉磨着龟头,那是止不住的爽利。配合上淫毒,晃了五六下,龟头便膨大起来,哆哆嗦嗦忍不住要射了。

  那苗珊恼林夏戳中了她的痛楚,便要羞辱他,在最后关头停了下来。

  她收了神通不再夹他,留那处于爆发边缘的男根在自己的牝户里颤抖着,笑道:「怎麽不动了?我已经收了神通,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林夏羞红了脸,却哪敢再动,光忍住不泄已是极限。

  苗珊笑道:「难不成一动就要泄出来了?想不到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她慢慢收紧了牝,用那淫肉逼迫着玉龟。眼看就要被苗珊的淫屄夹死,林夏一咬牙,趁着屄穴还没收紧,猛地一拔。抽的急了,淫肉刮着楞冠,让他痒到了骨子里。

  结果虽拔出了玉柱,却是腿一软,坐在了地上。那阳物怒挺着,上面青筋密布,龟头因为淫毒而变得紫红。对着苗珊的淫屄抖了两抖后,却是没能忍住,马眼里溢出了小股精液。白浆挂在龟头上,就和白旗一样对着淫屄告饶。

  苗珊转过身看着林夏狼狈的样子,狠狠的唾了一口。那口水不偏不斜唾在了兀自颤动的龟头上。

  「啊!」望着苗珊那看蛆虫一般的目光,以及龟头上的唾液,林夏再也忍耐不住,精关一松,龟头抖了两抖,张开马眼大泄特泄起来。

  苗珊冷哼一声,抬起脚把那泄个不停的肉棒踩在林夏的小腹上左右捻着,就和捻虫子一样,直至脚底爆出大量白浆林夏两眼一翻失去了知觉才松开脚。

  想到眼前这人是逍遥仙子的高徒,苗珊没敢害死林夏。弄晕他之后,苗珊坐在棺材上左思右想也觉得林夏说的在理。这些日子里苗县的百姓越来越胆战心惊,太阳刚一落山便家家户户大门紧闭,甚至小儿不敢夜啼,这些她都看在眼里。只是当了一辈子父母官,一时气不过才弄得林夏泄了一地元阳。

  待到林夏醒来,便对他说:「你若要让我离开这苗县,需得答应我一事。」

  林夏见对方未害自己性命,便道:「苗姑娘且说说看。」

  苗珊曰:「带我去见你师父,我修行一世,躲过了风劫,却没有躲过火劫,被烧干了一身修为,死后化为僵尸。如今想求仙子指条明路,告诉我今后该何去何从。之前种种不是,还望多多担待。」

  林夏一听倒也大度,没有为难苗珊,反正泄点元阳不算什麽,更别说他恢复的还那麽快,便点头道:「如此甚善。」

  于是,这苗珊就和林夏还有云若一起离开了苗县,等到林夏修行完了,好一同回谷找那仙子请教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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