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等了很久吧?」异常丰满、已不输于母亲的琴儿走至我面前时,脸带歉意的对我说道。

  「不久,我也是刚到。」其实我呆站这里已有半个多小时。男人等女人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更何况眼前的琴儿是即将成为我妻子的女人,我自不介意她的迟到,只说自已也是刚到而已。

  「老公,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

  「嗯……七年又七十三天。」

  「不知不觉……这么长时间了。」

  「是啊,老婆,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可是,你不觉得我变了许多么?这七年多有他们陪伴,我每天都过得十分充实,真的很少想到你,这些你都不介意吗?」

  「老婆,都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我怎会介意这事?我最关心的,是现在你的心里仍有我的位置吗?」

  「有。」

  「在你心里,我比他……」

  「更重要。」

  「那我还有什么可介意的!」

  琴儿听我这么说后,很是感动,我俩已不觉间在这大庭广众拥抱在一起,轻声谈着我俩的事,也不介意那些陌生路人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我们。

  「可是到了这一步,我必须告诉你分开数年后有关我的一些事,好叫你不再糊里糊涂下就……」

  「我明白。你说吧,我听着。」

  「好,那我说了,你听仔细了。这七年多,不包括他,我还被一千二百三十二个男人操过,同他们累计的性交次数达到一万零三百四十七次,现在的我比那些婊子还要骚,成了个实实在在千人骑万人干的贱货……」说到这,琴儿神情有些紧张,不安的看向自已。

  「老婆,这些不都是我俩早计划好的。怎么,你还怕我介意这事?别担心,继续说吧!」

  我看着不安的琴儿,神色如常地说完这番令我有些兴奋的话后,还用渐渐勃起少许的硬立肉棒顶了顶琴儿的小腹,借此实证来表明自已真的不介意。

  在我这般举动下,琴儿很快就明白过来,继续对我说道:「期间,我生了两个不知父亲是谁的野种,两年前,这里的第一次也给了他,只被他操了三回。」

  「???」

  「装孩子的地方。」

  「子宫?」

  「嗯。」

  「这地方真能被插?」

  「能!」

  「怎么做到的?」

  「你还记得帮我接生他的野种那回吗?」

  「记得。」

  「那次产完孩子后,我不是轻微子宫脱垂了?」

  「是啊!」

  「跟他离开后,这病我就一直没治。」

  「什么?」

  老婆把我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说了这些让我有些惊讶的话后,被她说楞的我脑海里不禁回想起了当年的往事。

  七年多前,夏日某天下午,我第二次在家中地下室里为自已的女友接生了又一个野种,这是她和新情夫只交往不到三个月就怀上的野种,到今天已是瓜熟蒂落的日子。琴儿已有过一回经验,这次生产更是顺利,不到半个小时,在我的导引下,又一个野种从她的体内挤出,被自已捧在两手上,野种是个男孩。

  「清哥,我的子宫好像有点脱垂。」

  「不会吧?让我看看。」

  「别,你只有在生野种时才可以看到我的私处,你不会忘了这事吧?」

  「啊!我是说过,可子宫脱垂这事若不妥当处理……要不,我陪你去医院治疗吧!」

  「清哥,怎么你比我还紧张呀?没事的,我叫他来看过,只是轻微脱垂,等我身子好些时,会让他带我去医院的。」

  「干嘛要他去?」

  「你又没操过我,在我穴里进出的是他的鸡巴,子宫怀的也是他孩子,这刚出生的更是他的种,我很大可能因此而子宫脱垂,他总得负点责任和义务,你说是吧?」

  「是。」

  半个月后,琴儿身体恢原,当天下午,琴儿的父母上门,我的爸妈和她的父母加上我俩聚到书房里,大人们认为,我俩是时候作出决定是否加入到那个圈子里了,我和琴儿早就有意加入,听后自然点头同意,决定加入其中。之后,我和琴儿得到了一个隐密的网站地址,在大人们的指导下,注册、实名制认证后,成了网站的会员。

  也在当天夜里,晚饭后,琴儿刚刚离去,我正想回房仔细浏览一番那个网站时,琴儿的情人郑义突然上门,我去开了门,看到是他时,楞了一下,这才把他迎了进来。

  他跟琴儿同岁,月份还比琴儿略小,所以我和他虽然同校,却不同级,平时学校里两人都认识对方,但也只是点头之交,就连琴儿跟了他后仍是如此,并无真正交流过。这是我俩同呆一屋,面对面第一次的交谈。

  「琴儿叫你清哥,我也就跟她一样这么叫你?」他注视着我,开口说道。

  「好的。那我叫你小郑?」我回道。

  「……」

  两人客套了一番后,他才直入正题:「清哥,我这人比较直,这就有事说事了。」

  「你说。」

  「琴儿怀了我孩子,休学一年,这事你是知道的?」

  「知道。」

  「我打听过,你学习很好,将来是要进重点大学的。」

  「没错。」

  「我很早就加入了圈子,你俩是今天下午才加的。」

  「是的。」

  他不是说自已讲话很直吗?这东一句、西一句的莫明其妙问话,让我有些摸不着他到底是想说啥了,但自已还是很耐心的听他继续讲下去。

  「你想毕业后,娶个烂货为妻?」

  「嗯。」

  「我虽然没有绿帽性癖,但我也觉得,如果一个女人婚前不好好放纵过,对她来说是种遗憾,所以我俩的目标大体一致。」

  听到这,我仍是一头雾水,不明白我和他是哪一致了。

  「我和琴儿成绩一般,将来进的是二流学校,我俩会读同一所学校,期间共同生活,你是要读重点大学的,我希望你就读的学校不和我们在同一城市。」

  「为什么?」这小子说话就是没头没尾的吗?我渐感有些不耐。

  「你有深绿性癖,我这么做,是想你俩分开一段时间,这期间我会专心调教他,同时还会找来大量圈子里的男人操她,尽可能满足你的愿望,让她在同你结婚时成为一个最烂的骚货。」

  「你后面说的这些,跟我要和她分开这事,两者好似并无关联吧?」莫名其妙,我语气已透出少许不耐的回道。

  「是有关联的。如果你同意了,我和她明天起就会搬去另一个城市就读,之后在那里上大学,一直到大学毕业。这期间我会是他的男友,你不得同她见面,只能通过电话同她联系。」

  「我为什么要同意这事?」他的话更没头没脑了,所以我这句问话的音量提高了少许。

  「这是对你俩的考验,这样一来你的女友,将来的妻子,只会在电话中承认你俩的这层关系,可是在实际生活中却同我生活在一起,为我煮饭、为我洗衣、为我暖床,让我玩她的身子、同我性交,更有可能被许许多多你俩叫不出名字、不认识的圈内人操穴,直至成为烂货,这才回到你的身边,由你迎娶她为妻。

  你想想,哪对情侣、夫妻没有经历过短暂分离、情感不和、床事烦恼等等?我这么做,只是把这种考验提前了,如果几年后,你仍能娶她,她仍想嫁你,那你俩感情的牢靠程度自不用我多说了。而且这样做了后,你被绿的程度不就更加高了,也更能满足你这类人的变态性癖吗?」

  他这一段话说蒙了我,仔细想来,发觉他说的这一大段话确实有些道理,同时我突然察觉到,这个身高1米75、略显瘦弱、其貌不扬却很耐看的男人,好似很懂我这类人的心理,他所说的其中一些话真是打动了我身体深处某些变态的神经。

  「你是知道的,我家里的人,当然也包括我都是施虐狂,喜好调教人,我这类人从来都是占据主动,所以来之前自然要做足功课,大体了解了你这类人的心理,然后才对你说出这种建议。」

  「我有些懂你的意思了,你继续说吧!」

  他肯定是看到我的神情从不耐转为惊讶,这才说了上述话对我解说。听后的自已冷静了下来,一边听着他下面所说的话,一面心里盘算起来。

  「我前面说了,这期间你不能见她,我俩的一切开销,包括吃住衣行乃至情趣用品、性工具、生养野种的费用等等,全都由你这个绿帽男友支付,我很清楚你这类人,越是做出下贱的事,心里越是兴奋。

  你可以试想下,你的琴儿每天臣服在我的胯下,而你这个男友却连见她都不能,还得为她和我的生活费买单,我俩所住的房子、所睡的床、所穿的衣服、所吃的食物等等,都由你来支付。这种一味付出,换取更多绿帽的下贱感觉如何?所以,你要抓紧时间赚钱了,免得将来你支付不了自已头上的绿帽费。」

  「你俩的生活费用,全由我来买单!」我答道。绿帽费,想想都觉得心里犯酸,夹杂纠结、兴奋情绪,如果自已真这么做了……

  「其实我并不缺钱花,家里有十数个店面,光收租我就不愁吃喝,我这么做的目的,也是为了能更好羞辱你。绿帽养骚妻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可以更进一步,连我这将来的情夫也养了。你可以婚前先试试这么做,至于将来婚后,到时再说。怎么样,上述我所说的,你能同意并且遵行吗?」

  「让我想想……这事你跟琴儿说了没?」

  「还没有,我想先征求你的意见后再同她说。」

  「我先考虑下……」

  「那行,你慢慢考虑,我就先回了。」

  「嗯。」

  绿意早就根深蒂固,只是纠结了数个小时,我的内心就有了决定。第二天上午,我给郑义打了电话,他听完我的决定后也没多说,只是「嗯」的一声后,我俩的通话结束,那刻我的心情怅然若失了起来。

  到了傍晚,琴儿就上门了。在上午放学时,我就看到郑义拉着女友去了偏僻处,应该是对她说了这事,而依照女友的性格,我估算着这时她也差不多应该来了,果不其然,她来了。

  「你真舍得?」

  「有什么舍不得的,老话说:有舍才有得嘛!」

  「去,又耍贫了!」

  「琴,你跟他去吧!这期间我会为你守贞,为你赚钱,等你毕业了,我就娶你。」

  「清哥,我会努力学着做一个最烂也是最好的骚妻,你放心,无论怎样,我的心里最重要的位置上放着的那个一定是你。等我毕业了,就回来找你,只要你不嫌弃,我一定会嫁给你的!」

  「嗯,什么时候走?我去送你。」

  「明天一早,你别送了,我怕我看到你……」

  「懂了,我不去了。」我轻拭去女友眼角上因为即将分离、不舍情绪下溢出的少量泪滴,回话说道。

  「清哥,我真的好爱你。」琴儿第一次这般主动用情深的语言表达出她对我的眷恋和爱意,并凑上嘴来与我亲吻起来。

  一夜长聊,我俩还真的只是谈情,然后琴儿跟他走了,上飞机前她给我发了短信。

  离去后的第三天,琴儿给我打来了第一通电话,她告诉我已经忙完了,为了不使人说闲话,他俩在离学校很远的偏僻地方租了套平房,两人开始同住一屋、同睡一床,过起如同亲密情侣、甜蜜夫妻般的同居生活。通话后,她给我短信,列出了开销,我当天就去转了钱,正式为他们的生活费用、我头上所戴的无形绿帽买单。

  第四天,持续通话,没正事,只谈情说爱。

  第五天,如上……第十天,如上。

  通话结束后,琴儿发来了一条短信,短信上附有网址,并且写明要我买网页上那条情趣内裤。我买了,并亲手送去快递。

  ……第十二天,如上。通话结束后,短信,网址,所买是情夫的内裤。

  之后每天的中午十二点钟,琴儿都会准时打来电话,同我聊上一会后,隔个几天就会发来短信,买些在我看来很是羞辱自已的物品寄过去给他们,同时每月月头,我都会如期往那情夫的账户转过去一笔用于他们生活的费用。

  这些钱哪来的?自然是父母给的,琴儿离去那天,妈就给了我张银行卡,卡里存了整整一百万。这是我的创业基金,亏完就没了,父母不会再给,而且到领证时还必须本息归还。爸也是这么过来的,我有提过,我们家族的男人个个都有经商头脑,而且为了不使一代不如一代,坐吃山空,这几代下来,长辈都是如此培养小辈。

  「如果钱真亏光了,怎么办?」我拿卡后就问过妈。

  「很简单,延迟结婚,直到打工还上呗~~你可别指望着爸妈,家族规矩,我俩没死你都得不到财产。所以儿子,努力吧,除非你不想结婚成家,不过那也行,我俩会一直养你下去。」

  还真有遗传的天赋,眼光贼好,一边读书、一边做些转手生意的自已,竟然越做越大,如滚雪球般,到大学时已进了一步,租了个店面,做起有些规模的日用品批发生意。到了如今,自已在就读学校和家乡各开了两个中等超市,生意红火,身家也已过千万,够资本了。这不,前不久我就还了父母的钱,等琴儿一毕业,自已马上就让她回来。

  「别紧张,两年前我的子宫脱垂到了Ⅲ度,让他得以操了几次子宫后就去治了,医生说我年轻底子厚,之后在食疗、运动,加上药物辅助,只半年多时间,我这毛病就完全好了……清哥,喂!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好了就好!」我回想时一阵失神,琴儿说完叫了我几声,看我仍然呆着半天没有反应时急了,扯了我的手臂问道,我这才回神。

  「是吗?算了,你肯定没想好事吧?」

  「额。」

  「唉……我当年怎么就会喜好上你这样的男人呢!」琴儿一脸郁闷,带着撒娇的语气说道。

  「我这男人不好吗?」

  「好,好!喜欢娶个骚烂货的变态男人,我顺着你意,半年前同他结了婚,前天刚离了,这是离婚证。你不只是娶了个烂货,同时还是他穿过的破鞋为妻,天底下再没比你更好的男人了。」琴儿递给我一本她和情夫的离婚证后,接着用言语羞辱我道。

  我看了证,听完她的话后,心理和生理更是异常兴奋,更是激动,顿时开口说道:「那还等什么?走吧!」

  「嗯!」

  所在城市民政局大门的右侧角落处,我微弓着身子,一脸的激动,搂着洋溢幸福笑容的琴儿走进门内……不到一个小时后,我和琴儿就领了证,从这大门内走出,去往下一个目的地:本市知名的一家婚纱摄影店。

  一天时间都忙碌着结婚的琐事,婚照店、装潢公司、床上用品店……一是时间太短,二是有些条件仍未达到,所以这天我俩除了买了婚纱、礼服,拍了婚纱照外,其余的我俩也都是先行看好,由我记着而已。

  晚上八点,我和琴儿才回到家中,两人进屋后来到了厅上的沙发坐下。先前我的父母正看着电视,现在则望向我俩,而一家之主的妈先是开口向我询问道:「你俩的证领了?」

  「领了。」琴儿点了点头,我则应道。

  「不错,儿子,你比你爸有本事,终于娶上了这个比我更烂的骚货啊!」

  「啊!妈……你怎么这么说话?你看琴儿都不好意思了。」我眼见琴儿听后一脸通红的低下头去,不由说道。

  「关上门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好说的?儿子,昨天我可是帮你验过货了,啧啧……媳妇不错!」

  「???」

  昨晚琴儿就回来了,父母领着我去了她家,可我却始终没有见到琴儿,妈有离开好长时间,想来就是在那段时间里见着琴儿的。

  「老公,昨晚你妈去我房里验了我的身子,验后她很满意,说……说你到婚礼那晚也一定会十分满意的。」琴儿看我不解,凑到我耳边小声的对我说道。

  「哦!」

  「既然你们领证了,这祖屋就是你俩的新房,我和你爸早已买了新屋,明天就会搬过去住。」

  「爸、妈,这事不急!」我和琴儿异口同声劝道。

  「不错,不错,这回话像两口子了。你俩别说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我再多嘴问一句,你俩接下来是仍按原计划实行吗?」妈妈异常坚决,决定了何时搬走这事后,复又问了一句。

  「是的。」、「嗯。」我和琴回应道。

  ……

  针对我俩婚礼、家里的装修等等琐事,我俩和父母又聊了一阵后,我和琴儿这才起身告别父母,去到了下一个目的地,也是今晚最后要去的一个地方,一间有些破旧的时钟酒店里。

  17层,1706室,琴儿取出房卡打开了大门,我俩进入,关上房门,脱鞋入厅时,我横抱起了琴儿,先是同她湿吻,舌吻了好长时间后才抱起她走进了屋里靠厅的那间卧室中。

  「正好十点,准时送达!」情夫郑义坐在房里的大床上看着电视,见到我抱着妻子进入时,抬头望了眼电视柜上方挂着的时钟,露出怪异的笑容这般说道。

  「义哥,接着!」我抱着妻子来到床沿,把她轻放到情夫的怀中后说。

  「骚货,同他领证了?」义哥接过妻子,抱在怀里后低头问她。

  「嗯。」

  「那你和他算是夫妻了吧!」

  「只算一半。」

  「为什么呢?」

  「我俩还没举行婚礼呢!」

  「你俩何时办婚礼呀?」

  「等我怀上你的孩子,大着肚子时。」

  「可到那时,他会愿意娶个怀了野种的女人吗?」

  「会的。」

  「骚货,你一个人说可不算,不征求下他的意见吗?」

  「清哥,你会娶怀上野种的我吗?」

  「会!我求之不得!」

  「义哥,他愿意的。」

  「真贱!」

  「是呀,我要嫁的男人,是个最贱的绿帽王八。」

  「那你说说,他现在把你送到我怀里,是什么意思呢?」

  「要你操我,把子孙灌入我的骚穴里,让我尽早怀上野种,他好娶我呗!」

  「骚货,说得对吗?」

  「对,说得太对了。」

  「真贱呀!那就按我们早说好的去做吧!」

  情夫说完后,同琴儿再不看我,两人开始亲热起来。我自觉退了出去,还把这间卧室的门紧紧关上,去往了里面那间卧室中。在我和琴儿领证成为法律上夫妇的今天,自已却在另一屋,听了一夜的呻吟,撸了四回管,只为成全了旁屋那对已离婚,却是真正事实上的夫妇。

  「老公,我的浪叫声动听吗?」

  「动听,我听着撸了四发!」

  「啊!你可真贱,可惜你又要很长时间听不到我的浪叫声了。」

  「不急,十几年都等了,也不差这一点时间了。」

  「不急就好,那家里的事就交给你了。」

  「你放心,等着做个最性福的新娘吧!」

  「你也是。最屈辱的新郎,我走了……啵……」

  「去吧!」

  琴儿亲吻了一下我的嘴,走去了情夫那,挽上了他的手臂,两人离去。

  琴儿离去,我洗漱后出了酒店,在一家小店用了早餐后,这才返家。父母果然是守信之人,两人已然搬去了别处,把这幢别墅留给我和妻子居住。

  「爸,我这就过去。」

  一周后,别墅装修,我搬去父母的新居住了三、四个月,也就是在这不长的时间里,我渐渐发觉父母间存在着一些问题,这也使得我不由疑虑,当初所订的计划将来是否也会造成我和琴儿间出现如父母般的问题?

  我们一家原住的别墅很大,父亲会经常外出打理生意,而现在父亲已属半退休状态,两人又选了间70平米左右的房子居住。空间小了,两人接触多了,我才从中看出了许多不妥之处。

  平日里,父亲总是尽可能避免接触到母亲的身体私处,两人间表现出的是种奇怪的相敬如宾的夫妇关系,虽然貌似和谐,可自已观察了几天这种不咸不淡的别扭夫妇相处模式,终于找到了原因,原来问题就出在两人间禁欲,缺少了真正性爱的沟通上。

  当天夜里,我给琴儿打了电话,把这在我看来会影响我和妻子将来的重大问题,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妻子知晓,妻子听后也乱了脑子,一时间也没了主意,说是让她想想,这事先搁着,过几天再谈。

  时间过了两天,这日傍晚时,妻子给我打来了电话:「老公,我这两天想了想,觉得你担心的是对的,可是……」

  「怎么了?」

  「我……我早就把我们一点一点商议出的计划都告诉给他听了,如今计划正一步步往下实行着,我俩现在突然要作出改变,我怕他……」

  「也是,这已算是我们三人的共同计划。要不你先跟他提提这事,看看他的反应,我俩再作计较。」

  「也好,我这几天找机会同他说说!」

  「……」

  「……」

  同妻子一番交谈,我的想法得到了她的肯定,可我们夫妇俩的既定计划要作出改变,却绕不开那情夫的意见,要是他不同意,别说,原定计划还真不好作出改变,毕竟计划修改后,某些方面上他算是吃亏了。

  又过了四天,夜里情夫打来了电话:「小清,骚货昨天和我说了,你是要改原定计划吧?」

  「是啊!我跟父母住了一段时间,发觉……」我对他全盘托出作出改变的原因。

  「你的想法我也觉得是对的,可是这样一来,我就由几乎独占骚货身体变成与你共用,我可是吃大亏了。而且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一骚货怀上了你的孩子……呵呵!」

  「你这么考虑也对,是我先反悔的,那你看如何呢?」

  「这事上我可以让步,但你也必须有所表示,让上更多,并且我的要求也都是为了大家安心以及更好羞辱你而提出的。」

  「你说。」

  「那我说了,第一……第二……」

  「让我想想。」

  「可以,但别想太久了。你恢复也需要时间,骚货已经怀了我的孩子,别赶不上婚礼!」

  「嗯。」

  「还有,这事现阶段我不想有第三人知道。」

  「好。」

  之后,我反复考虑了三日,这才作出决定,给他打了电话。

  「义哥,你的全部要求我都应下了。」

  「很好,你果然够贱。你去吧,我会交待好的。」

  「明天我就动身。」既然决定要做了,就尽早完成,这是我一贯的作风。

  「我等你消息。」

  对父母说有件事要去处理,估计要出外半年左右时间,让他俩照看下家里,还有我的生意。至于去哪、做什么,父母没问,我也没说。自家就这点好,父母都很开明,家人间从不追根究底。

  一周后,首都。虚弱的自已躺在一家高档私家医院病床上,给情夫打去了电话。

  「义哥,完成了。」

  「我就说没风险吧!这哥们是我们圈子里的牛人,专门处理这类事情。」

  「还成。累,就不多说了。」

  「行!那你养着,就等你摆喜酒那天了。」

  「嗯!」

  怀上野种,孕胎七月,领证后九个月,婚礼举行当天,大腹便便的妻子终于出现在我的眼前。看着穿上婚纱、站在我一旁的她,我就像看到了四十岁时的妈妈,两人长相、身材、举止等等都不相同,可熟女般的风韵却仿佛一致。

  结婚流程千篇一律,迎亲……到了婚宴,是在城市中最大的酒店,连包厢整整宴开200桌。相较他人的婚宴,我们夫妻的婚礼大体正常,只是不知情的亲朋好友全被放进了包厢,大厅上这180桌的人全是圈中之人,这其中我和妻子的直系亲属两桌,另有60桌女性,总计62桌除外,剩下的118桌全坐着男人,而且还都是操过我妻子的奸夫。

  「我先回去,你接着陪客,等我电话。」妻子说。

  「老婆,你去吧!」

  我看到妻子前脚一走,情夫后脚就跟了出去,而我却被留在了这里,应酬着这些操过妻子的圈内人。

  「老公~~」四个多小时后,酒宴早已结束,已至深夜,我呆在父母家时,妻子这才打来了电话,只叫了我一声就挂上电话。接了这通电话,我知道自已该回家去了。

  「别进来,就站在那!等我被义哥操完,你再进来!」半个小时后我回到家里,上楼来到了卧室门口,正想推门入内时,房内的妻子声音传来,对我喊道。

  「啪!啪!啪!啪!啪……」

  「啊……屄快被操烂了……轻点……啊……孩子……」

  几分钟后,屋里没了动静。又过几分钟后,房门打开,是赤裸的情夫来开的门,现正站在我的面前,向我说道:「小清,怎么样,新婚之夜连新房门都进不了,站在门前听着我操骚货的滋味如何?」

  「屈辱的兴奋。」

  「真贱!你还是第一次看到我的鸡巴吧,觉得怎样?」

  「很大。」这哪是人的鸡巴,软着都这么粗长。我突然想起来,那时妻子所言「操了一半」是什么意思了。

  「和你比呢?」

  「比我大。」

  「这么说可不行,来,来……对着骚货说,要说得大声,说得仔细。」

  「老婆,情夫的鸡巴比我大,比我粗,还比我黑!」

  「……」

  「……」

  几年下来,我们三人间的称呼、地位在不知不觉中发生改变,情夫变成了主导之人,地位最为强势了;妻子变得骚货无比,地位在我之上;而地位最低,异常下贱的自已,在他们面前总是处在被动的位置,欣然接受着他俩性方面上对我的任意羞辱。

  一番羞辱后,情夫告退,新房里只剩下我和妻子。新婚之夜还是处男的我,在情夫走后,现下单独面对自已的女人时,竟然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内心更突然紧张起来。床上精气渐复的妻子眼见自已的男人这般模样时,不由会心的「噗哧」一笑,跟着对我勾了勾手指,示意我先上床去。

  性爱后的妻子娇艳欲滴,虽然穿着睡衣睡裤,却掩盖不了她的美艳和骚浪气韵。我上到床上,妻子主动地引导着我同她亲热起来,新婚之夜,我终于可以告别忍了十数年的无性日子了。

  妻子手指点了点她的唇,我会意地凑上去同她亲吻,两人湿吻了许久,不约而同的将舌伸出。纠缠舌吻了片刻后,男性本能因素下,无师自通的自已开始轻吻起妻子的脸、耳、脖等敏感地带来。

  之前对我的羞辱,已把我的性欲点燃了起来,两人这般亲吻时,妻子口中残留的情夫精液味道更是引爆了我的身体、心理。可就在我兽欲渐显,一只手伸向妻子胸前时,她却突然一把推开了我,跟着在我面前缓慢地一个一个解开所着睡衣的钮扣,跟着脱去上衣,让她的上身裸露在我眼前。

  浓密的腋毛、硕大下垂着的八字型布袋奶、高耸的腹部、周身的湿滑散发出的阵阵骚臭药味无不在告知我,自已所娶的这个女人已是个被情夫、千多男人玩烂的贱货,婊子。

  「你不觉恶心难闻吧?」

  「不会,我很喜欢你这长毛和这股气味,它让我兴奋。」

  「看来他了解你,为了让我这长上毛和有这种气味,我可是被他哄着连续一年抹药和不洗这里呢!」

  「是吗?也对,他是很懂揣摩我这类人心理的人!」

  「老公,要舔吗?他可不太喜欢这股味道,只接触过我这里一次,就再也没碰过我这了。」

  「这方面他不如我,只要是老婆你身上的部位,不管多脏,不管多臭,我都会细细品尝,绝不厌倦。」

  「还是老公好……痒……你慢点……不行了……」

  赤裸上身的妻子抬起双臂躺下,我扑了上去,头被她夹在我右手腋下,舔吸着她毛茸茸、散发着酸臭气味的腋底,仔细舔吸完一边,又换去另一只手。等我吸舔过瘾,从妻子手臂下钻出时,只见老婆小脸通红、双唇微张,是一脸享受的模样。

  「老婆。」我终于忍不住使出抓奶龙爪手,两手覆盖到女性身上最吸引男性目光、也是哺育下一代的奶子下,她的奶子下垂得极其严重,揉捏上去可以变换任何形状,并且没有一点弹性肉感,如同两坨烂肉。可就是抚摸着这对连许多四十来岁妇女都不如的奶子时,我的兴奋度却升高了不少,谁叫自已一直以来就是喜好这样的烂奶呢!新婚夜的妻子终于成全了自已的变态性癖。

  「老公,被女人奶子打过脸吗?」

  「没有。」

  「想不想试试这种感觉?」

  「想试试。」

  「啪……啪……」

  「你这样打过他吗?」

  「他?没有,只有我下贱的丈夫才会接受自已被一个女人用奶子打脸。」

  「老婆,停……别打了,奶水都出来了。」

  「想喝吗?」

  「嗯。」

  巴掌大布满疙瘩的黑色乳晕,大拇指粗长、同是黑色的奶头上留着少量乳白色的液体,绝大多数男人看到这样的奶子后,保准性欲减退,甚至不举,可自已却是属于那少数的另类,这样的奶子却让我兴奋异常。我侧面趴上去,含住妻子的一边奶子,像个婴儿般舔吸拨弄起她的奶头来。

  「老公,看来你是很满意我的奶子罗?」

  「当然。」我吐出奶头回道。

  「还记得领证前夜吗?」

  「什么?」

  「你妈那时跟我比过,接近五十岁的她,那对奶子还不如我呢!」

  「真好,我今天才知道,为什么那天妈会对我说那话了。」

  「呵呵!那天她看到我的奶子时都呆了,嘴里不停地嘀咕着不可能……不可能……」

  「是吗?妈可真逗。话说老婆,你的奶子可比原来大了不少呀!」

  「是啊!那时才D,现在已接近H了。」

  「真好。」

  「老公,想看我的烂穴吗?」

  「当然想,要不是你按着我的手,我早就……」

  「看吧!」妻子迅速脱了睡裤,张开双腿,把穴露了出来。我一看到她的私处,下体顿时硬得生痛,恨不得立马扑下去,直接把胯间之物捅进她骚浪之处。

  「别看着,把塞着那物取出。」

  「啵……」

  浓密杂乱的阴毛,半根小指粗长的阴蒂,两片异于常人肥厚的黑色肉唇中,我指捏外露勾环,拖出了一个直径比我小臂还粗、只有掌心长的圆柱体来,这物一经脱出,连带着大量的白色精体立即从妻子的穴内缓缓流出。

  「老公,呆了?这液体可是他送给我俩的结婚礼物,你还不赶紧接收!」

  听后,下贱的我自是欣然从命,用嘴尽可能堵着妻子的骚洞,吸舔起那不时流出的大量液体来。

  「他说这样,你就能缺什么补什么,这话我到现在都没听懂!你懂他的意思吗?」

  「嗯。」

  「是什么意思?」

  「老婆,给你看后,你就明白了。」

  我不作解答,脱了衣裤,光着身子来到床头,跪在了妻子的头旁。

  「老公,你没有……不对,你是有的,怎么会没了?」

  我的阳具还跟当年妻子所见时一样,可如今,下方垂着的阴囊却有了极大的变化,缩小了一些,没当年那般大了,而且还干瘪了不少。妻子看出这处不对劲的地方,伸手抚握后,大惊失色般说道。

  「我们的计划可以修改,这就是所负出的代价之一。」

  「摘了?」

  「嗯。」

  「还能用么?」

  「能,影响不大。」

  「留了种没?」

  「留了。」

  「除这外,你还付出了……」

  「今夜后不得与你亲吻,还有就是……」

  「是什么?咦……这孔是用来做什么的?」

  「拉尿。」

  「啊!」

  「不让我亲你,是因为我与他共用了你的身子,所以到了这床上交媾之时,他希望我们不存在感情交流,只是最单纯的性器接触。我要把你当成一个婊子,你只当我是个嫖客,而在性爱上,你和他才是拥有感情,实为夫妻。」

  「老公,你能做到他所说这样,性爱时把我当成个婊子吗?」

  「我……我能!我是娶了个被千多人操过、玩烂了的婊子为妻啊!」

  「老公,你就使劲作践我吧!既然你这么说,也能做到,我也可以,以后性事上,我也只把你当成个贱嫖客对待!」

  「那敢情好,贱嫖客娶了个骚婊子,不是很登对吗?」

  「去……去!这事上你可一直瞒着我。」

  「他不让说,是想叫我在新婚夜才给你个惊喜。」

  「有惊无喜。说说你这儿又是怎么回事?」妻子没好气的指了指我的性器,问道。

  「共用你的身子,我自然要经常与你交媾,他怕万一,同时也想更好的羞辱我,于是让我去做个手术,结扎了输精管,并且摘除了睾丸,好让我的子孙永远无法污染你的骚穴,同时我永远不会搞大你的肚子。」

  「真贱!这不成太监了吗?」

  「比太监好多了,起码我能操你。而且我们当时不就计划好了,我不会弄大你的肚子吗?」

  「贱死了!那这孔呢?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说起这孔,我少有的变得难堪起来。

  「不会是~~」老婆看到我这副神情,貌似猜出了这孔的用途,只是不敢肯定。

  「老婆,我跟你一样,都要蹲着尿尿了。」

  「什么?你一男人,跟我这娘们一样蹲着拉尿?」

  「我哪还是个正常的男人呀!你见过有几个男人会心甘情愿做个绿帽王八,让自已的女人跟别的男人通奸?你见过有几个男人会为允许奸夫搞大自已女人的肚子,还抢着帮他养野种?你见过有几个男人会阉了自已,就为了保证不使自已的妻子受孕……」

  「老公,你还别说,你这一说,我才发觉我的老公已变得这般贱了!」

  「最啊!所以我这样的男人当然不能像个爷们般挺直腰板尿尿,只能像个娘们般弯下腰蹲着排泄。我这样的男人更不配把子孙射进妻子的穴里使她怀孕,所以要阉了自已。我这样的男人甚至不配在交媾时叫自已的妻子为妻子,只配称她为……」

  「你要叫我什么啊?」

  「嫂子。」

  「咯咯……你可真是贱死了!」

  「嫂子,我想操你了。」

  「拿来。」

  「什么?」

  「嫖资。」

  「多少?」

  「一万块一次。」

  「成。」

  新床上,妻子咬着一叠嫖资,堵住口,楞是没发出一点动静,而我则把肉棒插入到她那宽敞、湿润的体内,像是一头蛮牛般卖力着……继两万多次开垦后,做为丈夫的自已,第一次开垦起这块已经被奸夫们垦烂的肥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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