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清儿,你已逐渐成为一个变态男,可你的女友、她的家人,却心里没数,不知这事。前天我和你李叔商量过,想今天晚上就把这事告诉她的父母,好让她知晓,早早加入进来,朝骚货这条路行进。你觉得呢?」

  「太突然了,况且琴儿还小,这么早就得知,对她好吗?」

  「不小了,前几天我听她妈说,早有了月经,算来也十二岁了,已能被男人操了。」

  「妈妈,你都了解得这么清楚了,我还能说啥?琴儿的事……就交给你来操办了。」

  「好。」

  「阿姨,清哥在吗?」

  「在啊!」

  「我想找他谈谈。」

  「哦,你爸妈跟你说了?」

  「说……说了。」

  「那好,我这就去叫他,今天你俩好好谈谈,谈好你明晚来家吃饭。」

  「嗯。」

  「清儿……清儿……」

  「妈,什么事啊?」

  「琴儿来找你了,还不快点下来。」

  「这就下去。」

  琴儿全名柳琴,是我那些世交中其中一家的女儿,虽然这些年自家父母因想瞒住家事,同他们走得少了,可这却不影响我们小辈的交往。这些世交大多住在此地,小辈们同上一所学校,所以两年前,青梅竹马的琴儿就已经接受了我的追求,成了我的小女朋友。我们的交往很快就得到了所有人的支持,这其中更是包括了我和她的父母。

  我一直记得,我俩在两家大人前表明关系时,两家大人高兴、欣慰、激动的神色,以及激动下的父亲起身来到我的身前,拍着我的肩膀,对我说了那番话:「清儿,你是个幸运的男人,将来琴儿必定是个最性福的女人,你们这种一块长大、成为情侣的情感,是所有恋爱关系中最为可靠、最值得珍惜的,你看,我和你妈就是典型的例子!」

  「琴儿,你找我?」

  「嗯,找你有事,出去走走。」

  「好。」

  得知女友来了,我急忙下楼,见到了厅里坐着的她,琴儿看到我来时,从沙发上起身,注视着自己。她只比我小一岁,却发育得早,已有1米6多的个子,比我还高。琴儿模样不逊色我的母亲、姐姐,身材更是好得一塌糊涂,属于童颜巨乳类型,要不然我怎么会在众多世家子弟中偏偏只看上了她。

  后山,山道中,我俩边走着边一问一答起来,多是女友问,我答。

  「前天你爸打了电话给我的父亲,并说了你的事,之后我爸把这事告诉了我妈,我妈又告诉了我。」

  「什么事?」

  「关于你家和你个人的事!」

  「是那些事吗?」看到女友羞红的脸,听到这的我已经明白,她妈告诉她的是哪些事了。

  「我妈说后,说她很羡慕我,能有个这样的男友,将来的丈夫,让我仔细想想,并让我找你谈谈此事。我纠结着考虑了两日,今天终于有勇气来找你谈谈这事。清哥,你坦白告诉我,你和你的家族是真如我妈所说的那样吗?」

  「琴儿,是的,这事上我不会骗你。家里的男人,包括我都是变态,有着可耻的绿帽性癖,而家里的女人全是淫娃骚货。」

  「你真是个这样的人!这么说,你也是因为这性癖,所以这两年才一直不同我这个女友亲热吧?」

  「是的,你都猜到了。那么可会接受我这样的变态男人做你的男友呢?」

  「你会一直只爱我一个?」

  「会。」

  「为我守贞,不找别的女人?」

  「是的。」

  「无论我变成怎样,绝不嫌弃我?」

  「当然。」

  「还会娶我为妻?」

  「嗯!我想过,我俩大学毕业后结婚!」

  「你妈让我明晚过来的目的,你知道吧?」

  「知道。」

  「如果我来了,那样了,你不会介意,还会兴奋吗?」

  「是的。」

  「那好,我知道了,明晚我会来的,我也想来试试做一个连我妈妈都嫉妒的这种女人。」

  「琴儿,你真好,不只不反感我的这种变态心理,还能接受我妈的邀请。」

  「清哥,为了你,我会从你妈那努力学会如何做个最骚的淫妻,满足你的性癖的。这段时间里使你受委屈了,我恐怕尽不到一个女友该尽的大多义务了。」

  「委屈并快乐着,这事上你别有心理负担,谁让你的男人是这种变态呢!」

  「我明白。」

  「……」

  世家子弟就没几个幼稚的,我和琴儿躺在半山草地上又是一番言语亲热交谈时,她这才离开,说了明晚会过来,没想到自己女友的态度居然如此平和,此事会进行得这般顺利。琴儿走后,我仍躺在地上,暗思自己的心情既是纠结又是疑惑,内心更有了些猜忌女友的情绪产生。

  「就为这事,是你想多了,你爸没跟你说过,那些能来家的世家可都同我们家一样,各有各的怪异性癖吗?」

  「有听爸说过一些,可这关……」

  「傻孩子,你的小女朋友就不会像你和你姐一样,很小就听到或看到那些家里的变态成人事,又从父母口中得知我们家的情况,所以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于是今天你俩谈这事,她才显得心态平和,使这事得以进行顺利。」

  「原来是这样啊!妈,她家有怎样的变态性癖呢?」

  「她家?异常不变态,交换伴侣对夫妻两人都很公平,可你女友的妈有些善妒,所有才会向你女友说出她羡慕嫉妒这话。」

  「原来如此!妈,是我想多了。」自己在妈的开导下解开了心结,心态变得平和了起来。

  「你俩谈完了?」

  「嗯。」

  「琴儿呢?」

  「回去了。」

  「哦,清儿,有些事我得先问问你。」

  「妈,您问。」

  「你和琴儿发展到了哪一步了?」

  「妈,我俩只确定了关系,如一般情侣那样。」

  「清儿,在妈面前你就别装了,你心里清楚我想知道的是什么。」

  「我……我和琴儿连手都没牵过!」

  「这是为什么呢?」

  「我想像爸当年对待妈那样对待我的女友。」

  「你爸?他把我俩当年的事对你说了?」

  「是的。」

  「你想像他那样?」

  「嗯。」

  「有其父必有其子,你跟你爸一样都贱透了,不过这样一来,你的女友可就性福死了。」

  「我想她能如你一般性福。」

  「这就好。你爸同我结婚时就对老李承诺过,我们家女人的第一次都由老李来开苞,琴儿既然是你的女友,自然也算家里的女人,为免夜长梦多,开苞这事就订在明晚吧!你看呢?」

  「妈,这事你作主吧!」

  「呵呵,破处时你想一起参与吗?」

  「想。」

  「期间他也许会让你做些很羞辱的事,你依然想参与进来吗?」

  「是的。」

  「那好,我这就去和老李说说这事。而你要去打个电话,把决定下来的事告诉你的女友,并且做通她的思想工作。」

  「我去说……好吧!」

  ***    ***    ***    ***

  「琴儿~~」

  「清哥,我俩才刚分开,你不是这么快就想我了吧?」

  「也是也不是,我这有些事想告诉你。」

  「我听着,你说吧!」

  「是这样……」

  「嗯,我听明白了,作为男友的你,同意把自己女友的清白身子给了你妈的情夫,是吗?」

  「是。」

  「告诉我,你同意的原因是什么?」

  「我想将来成为一个像祖辈那样下贱的绿帽男,所以认定将来所娶的妻子必须是个性福的骚货、烂穴,这才能与我相配,组织成一个绿帽淫妻的家庭。」

  「我懂了,我会满足你的性癖,做个性福的骚货、烂穴,将来如你所愿。」

  「琴儿~~你真好!」

  「清哥,我现在有些明白妈妈为什么羡慕我了。」

  「阿姨、叔叔、清哥、李叔……」

  次日,临近晚饭时间,琴儿依约来家,这天我一家齐整,爸也回来了,还有李叔,雷打不动,早早来了。门铃响起,我看得出我爸和李叔的神色最是激动,妈和姐次之。姐去开了门,迎入琴儿,饭厅里,同全家打了招呼后落座,一桌六人,边正常交谈着边用起了晚饭。

  饭后,除了我,他们五人一并入了父母的卧室里,并紧关上了房门。7点进入,到了快10点,爸才从那屋出来,来到了我的房间,对我说道:「去吧!」我听后,目光坚定的走入了那屋。

  「新一代绿帽男来了!来,看看你的女友身子,你还没看过呢!」

  屋里,姐在卫生间里洗着澡,一身潮红的妈侧躺在床的另一侧,露出的私处还流淌出白色的液体。娇羞的女友琴儿低垂着头不敢看我,依偎在李叔怀里,这房中四人都未着衣物,全赤裸着身子。

  「小骚货,来,换个姿势,让你的绿帽男人看得清楚些。张成一字,用手分开骚穴……好,很好……就这样保持着。学过芭蕾就是不一般,你小女友跟你妈一般,身子都这么柔软。清儿,她的身子好看吗?」

  「不好看。」

  「哪不好看了?」

  「骚穴。」

  「为什么?」

  「她既是处女,穴还粉嫩,我要找的女友,妻子,要有一个像妈般的烂穴才好。」

  「奶子呢?」

  「不行,乳晕、奶头太小,颜色又太粉,还没有奶水、并且太坚挺了!」

  「呵呵,那我帮你女友开发开发,使她变成烂奶、烂穴好吗?」

  「好,辛苦李叔了。」

  「小骚货,你男友同意我的建议了,你呢?同意我来开发你吗?」

  「嗯,李叔来开发我吧!」

  「他吻过你吗?」

  「没有。」

  「摸过你的奶子吗?」

  「没有。」

  「揉过你的臀肉吗?」

  「没有。呜……」

  「拨弄过你的小肉芽吗?」

  「没……没有……噢……」

  「刮过你尿尿的小孔吗?」

  「没……噢……没有……」

  「舔过你的骚穴吗?」

  「啊……」

  「抠过你的骚穴吗?」

  「噢……啊……都没……都没有……」

  「抚摸过你整个身子吗?」

  「叔,噢……他只是我名义上的男人……啊……叔,我受不了了!」

  我看着李叔一边问着,一边按所问内容这般玩弄着女友的身子时,自己浓浓的被绿酸意从心里涌出,生理有了反应。

  「要我操你吗?」

  「要……噢……李叔……快来……」

  「清儿,你女友要我操她,你说好吗?」

  「好……好呀!」

  「可我想要你来帮忙,这样才能更好的操她,你会帮吗?」

  「会!」

  「是吗?那你就脱了裤子,上来扶着我的肉棒插入她的骚穴中。」

  「啊!」

  「怎么了,你做不到吗?」

  「我……能做到!」

  「我的肉棒比你大吧?」

  「嗯。」

  「所以你女友的处女应该由我的大鸡巴来开苞,这事正确吧?」

  「正确!」

  「那还不快把它对上,插入你女友的穴里?」

  在妈妈、姐姐、李叔的注视下,我紧握着李叔的肉棒,一点一点的导进女友的小穴中。

  「好紧……清儿,做得不错。我的龟头进去了,现在去后边推着我的臀,由你这个男友主导,让我的鸡巴得以开垦你女友的处女穴。」

  我去到李叔的臀后,轻推起他的腰下臀处,使他腰部耸动起来,只听女友一声痛呼后,李叔的大肉棒正式开垦起女友的骚穴来。这时推着李叔臀的我,真觉得此刻的自己下贱透了,做这种事,自己还能是个爷们么?

  我主导着,先缓后急下,女友起初的痛呼渐渐变成了低吟,而后浪叫。这期间,李叔不时与女友、母亲、姐姐亲吻,吸舔她们的奶子。三女一男,加上臀后急推的自己,使得整个场面十分变态、淫乱,床上的五人都已如动物般发情,脑里再无它想,只剩发泄性欲之念。

  「啊……」

  「再快些!」

  我这一推就是半个多小时过去,此时女友已经高潮了两次,浪叫声又一次渐大。李叔也呼吸声渐重,几次喊我推快些。

  「要射了,你要我射在哪?」两分钟后,在我推着飞快耸动时,李叔扭头这般向我问道。

  「穴里,射在她穴里。」

  「好!再快些!啪……啪……」

  「啊……来了,又来了……我要……啊……清哥……」

  「操尿了。」

  要射的李叔已不需要我推动,主动地耸动起来,他急速的挺耸了数十回后,突然抽出鸡巴,移开了身子。在他臀后下盯看肉棒操穴的自己当场呆住,只见琴儿的骚穴急喷出一道水注,浇到了我的脸上、嘴里,淫水的骚味和精液、处女血的腥臭,直入我的鼻中及嘴里。

  此刻下贱的自己只剩下性欲,呆看着女友稀疏湿毛掩盖下一片狼藉被破处的嫩穴,嘴中品着、鼻里吸着,哪能再忍耐下去,已然当着众人面撸起管来。

  「清儿,你的任务完成了,不配呆在这了,回房去撸吧!」床上,骚浪的姐姐吸吮着李叔软下的肉棒,一旁的妈妈开口这般说道。已被性欲冲昏头脑的我听完也不多说,一边撸着一边出了这屋,回到了自己房中,之后撸了三回。

  琴儿被开苞后,除了生理期那几天,其它日子里,傍晚时分都会来我家用餐,之后同李叔进去父母房中,直到深夜才出屋。也只有这时,我才能行使男友的权利,牵她的手,吻她有着骚腥味道的嘴,与她谈心,送她回家。

  除了上述这些,我俩从没有进一步肉体上的亲密接触,同时我也再没看过女友的私处,而且牵手、亲嘴,还是在李叔和琴儿夜夜相处一个月后,我这才获得的权利。

  「琴儿,痛吗?」

  「痛。」

  「要我背你吗?」

  「不用,我能走。」

  「但我看你这痛的,一瘸一拐走着,我心疼。」

  「你妈说了,女人都要经过这么一回,而且她和李叔还说了,婚前我身体的大多所有权都不属于你,所以我俩不能有太过亲密的接触。」

  「哦!可是……」

  「你妈说,你会喜欢我这样做的,是吗?」

  「是的。」

  这是我和琴儿在破处当晚,送她回家时的部份谈话内容。

  「琴儿,今天李叔……」

  「我吸他尿尿的地方了,虽然很骚、很臭,但我很快就喜欢上了他那里的味道!」

  「是吗?」

  「嗯!你妈和李叔说了,即使将来我和你结婚,你这个绿帽男也不会希望你的妻子吸他尿尿的地方的,是吧?」

  「嗯。」

  「你真是个大变态!」

  「是呀,我就是个大变态。」

  「可我就是喜欢上一个这样的大变态了,怎么办呢?」

  「将来变成骚货、烂穴,嫁给他呗!」

  「咯咯……」

  这是第三天夜里我俩的部份对话。

  「琴儿,怎么了?」

  「我被李叔爆菊了。」

  「啊!肛交?」

  「嗯。」

  「这事你有感觉吗?舒服吗?」

  「嗯,开始好痛,后来就……大变态,就不心疼我,只知道问下流事。」

  「呵呵,我这也是一种对你另类表达关心的方式呀!」

  「滚!」

  一周时我俩的对话。

  「清哥,你还牵过我的手?」

  「是啊!」

  「笨死了!我都这样说了,你还不……」

  「哦……哦!」

  「想吻我吗?」

  「想。」

  「可我的嘴刚吸过李叔的鸡巴,还……」

  「还有什么?」

  「还有……舔过你妈的骚穴。」

  「什么,你舔我妈的穴?」

  「大惊小怪,我视你妈为偶像,舔她的穴怎么了?」

  「没有没有,应该的,应该的。」

  「那你还要吻我吗?」

  「呜……」

  一个月后,头天晚上,我并不介意女友舔穴吃屌的嘴,也不嫌她,霸道地吻住了她的嘴。

  「清哥,我有了。」

  「有啥?」

  「怀孕。」

  「啊!真怀上了?」

  「验了几次,真怀上了,可我想流了。」

  「嗯,你作出的决定,我都支持。」

  「听你妈说,我这手术是由你来操办吗?」

  「哦……对。我爸说过,为自己女人打野种、生野种,是一个绿帽男最幸福的事了,所以他曾手把手教会我怎么做这手术。」

  「你能行?」

  「琴儿,要相信我的技术,不信你去问姐,她上次的流产手术就是我来完成的。」

  姐姐听后,对女友点了点头,琴儿看后对我有了信心,不再言语。

  这又过了二十来天,家中晚饭时,我与琴儿的一番对话。

  用餐后,我、琴儿、妈、李叔去到了地下室里,跟爸的手术上一样。妇科台上,女友的腰间仍挡上一块帘,我取了流产所需的器具、药物,准备妥当时,一帘所挡的那边,妈妈的低吟之声已然传来。

  「琴儿,我要先帮你下体除毛,然后你要忍着点,手术会有些痛。」

  「我晓得。你来吧,我可以的。」

  时隔一个多用,自己才又一次看到了女友的骚穴,虽然戴了手套,但却能第一次接触到她的下体,这让我很是兴奋。

  眼前,琴儿的阴毛已比破处时浓密了许多,我先是戴好手套,而后往女友下体喷上了大量除毛泡沫,然后才取出锋利的刮刀,细致地刮去女友的耻毛。期间女友虽然下体渐已湿润,已有快感,却始终保持不动,配合着自己除毛。

  「骚穴没处女般紧密,已有了缝隙,阴唇也没那时粉嫩了,想来这一个多月来李叔没少操琴儿的骚穴吧?」

  变成无毛穴后,我一边探入器具做起人流刮宫手术,一边暗自评价着多时未见的女友骚穴来。

  「啊……噢……用力……来了……来了……啊……」

  手术进行得也很顺利,期间女友很是配合,只轻呼了几声痛。在母亲呻叫声中,只十多分钟后,女友的人流手术就此完结。片刻后,我帮女友穿上了短裙,等候着妈和李叔的交媾完结。

  「小骚货,辛苦了,爷这就给你点营养补补身子。」

  「咕噜……呜……」

  「清儿,你可以卸去挡帘了。」

  几分钟时间后,李叔和妈的交媾就已终结,妈说话后,我卸去帘子时,看到手术台上的女友搂着妈和李叔,三人已穿戴齐整了。

  「清儿,去吻你的小女友,安慰安慰她,刚才她脸都痛白了。」

  「琴儿……」

  妈向我说后,李叔就搂着她离开了,留下我和流产手术后虚弱的琴儿独处,看着女友苍白的脸,我心疼的吻了她的嘴,那张刚吸过李叔鸡巴、吞吃了他精液的骚臭嘴巴。

  「清哥,我爱你!」许久唇分时,女友一脸情深的对我表达出强烈爱意时,我竟然觉得爸那时所说的话一点都没错,为心爱的女人流产、接生,并且亲吻她含吃过他男肉棒、精液的嘴,听她用这张嘴表达出对我的爱意时,才是这个女人最为情真、意切,也是我这类的变态、绿帽男最屈辱、兴奋、动情的时刻。

  「李叔,我爸妈和姐姐去哪了?」

  「又两年了,清儿,等你婚后就会知道他们去哪了,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

  又是一周,清儿身子恢复好来我家时,爸妈、姐姐三人像是要出趟远门,拎着许多行李出了门,三个月后才归。

  在这期间,每天晚上李叔开始变本加厉的羞辱我和琴儿,他会当着我的面搂住琴儿,同她接吻、亲热;他会让我出去,搂着琴儿进我房间交媾;他会在用餐时,让琴儿钻进桌底舔吸他的鸡巴、阴囊,甚至屁眼,直至他射精后让我亲吻女友时,他会用言语羞辱着我俩,使他的性器又一次兴奋硬立后,让着裙的琴扯下内裤,坐到他的腿上,他一面操着女友,一面让我俩说着恋人间的情话。

  「你女友不错,骚得很,将来必是个骚浪的淫妻。小子,你可有福了!」数月接触后,爸妈仍未回来时的某天,用餐时,李叔突然这般对我说道,我听后一楞,朝琴儿看去,女友见我看向她,也不言语,只一脸风骚的对我笑了笑。

  我十六岁,她十五岁,短短三年间,她不知被李叔操了多少回,流产的次数达到了十次,并且每次的人流手术都是由我这个仍是处男的男友完成的。术后恢复也是经我之手,多亏祖传补身的药物给力,要不然女友的子宫早被我这男友刮烂,不能生育了吧!

  厅里,已给出答复的自己,自然第一时间就要找小女友商议这事。我去了她家,在琴儿的闺房里谈了近有一个小时后,我这才返回家中,直等着一段时间后女友照着我俩制定的计划实施,婚前变成个最骚最烂的女人,婚后我则成为个最绿最贱的丈夫。

  「琴儿,别流了,至少为李叔生一个孩子吧?」

  「就照你说的办。」

  在李叔辛勤播种、琴儿肚子给力下,只不过半个月时间,琴儿就又一次被李叔搞大了肚子,怀上了他的孩子。

  既然要生,怀孕头三个月是保胎最关键的时间段,这三个月,琴儿要禁欲,并且由我来照顾,帮着她调理身子、安护胎儿。

  「清哥,我比你妈还骚吧?才十六岁就生野种了。」

  「嗯!你比妈骚,将来我娶的女人,肯定是人最骚、穴最烂的淫妻。」

  「大变态!」

  不只头三个月禁欲,李叔说了,琴儿生头胎,为保万全,他整个十月怀胎期都不会来操女友。我听后觉得李叔这所说、所做十分妥当,是爱护琴儿的表现,可是只过了五个月时间,骚浪的女友就已忍耐不住,自己去了父母那屋,主动送出骚穴,求着李叔操她。

  只要胎儿没事,对女友送操这事我自然是不好多说。女友会变得如此骚浪,几个月都忍不住,急切地让人操她,说到底还不是由于我的变态生理、心理下,对她怂恿、纵容造成的。

  胎儿一天一天变大,每当我在地下室帮女友例行检查后,看那彩超中,占据女友子宫、逐渐变大的野种,总能让我异常兴奋,有时还当着女友面就这么看着撸上一回。

  「噢……啊……清哥……啊……痛……」

  数月后,地下室里。

  这么多年了,我头一回见到了自己女友被他男内射过的骚穴,竟是在她要生产之时。女友越来越骚了,预产期内还让李叔操穴,这不,操出问题了吧!

  「琴儿,别乱动,深呼吸……」

  「呼……好痛……清哥……啊……」

  胎位很正,但因为是头胎,所以女友生产时十分疼痛,并且相对困难,我指挥着她如何吸气、用力,两手则在她的骚穴口动作着助其生产。

  「琴儿,加把劲,头就快出来了。」

  「哇……呼……操你……变态……小鸡巴男人……」

  「使劲骂我,用力骂,大声骂!对……头出来了……再来……用力……身子出来了……生了,生了……清儿,是个男孩,辛苦你了。」

  女友生产后,我把婴儿、女友的下体都处理了一番,这才先是把孩子抱起,来到厅上交给了自己的妈妈,而后马上快速返回,抱起了手术台上的妻子,去了我的房间。

  李叔是妈妈、姑姑的共用情夫,只是在爸爸承诺下,先是充当起姐姐、琴儿性事领路人的角色,在生完这野种后,他的领路人角色就此结束,在琴儿身子复原后,我俩会另寻一个真正的情夫。

  「琴儿,这个怎么样……不好吗?那这个……」

  「清哥,你就这么急着想把我往外送吗?」

  「啊,我是怕你想要了。」

  「哼!大变态,别拿我找借口。」

  「好琴儿,是我不对,是我找借口了,我是急着想找个男人操我女友了。」

  「你呀!非逼着才肯说出心里话,别选了,我心里早就有人选,就他了!」

  「郑义,为什么是他?」

  「你不是想我变成烂穴吗?这事还非他不可了,我看过他的鸡巴,很大。」

  「你怎会看过他的鸡巴?骚货,偷人了?」

  「才没有呢!学校男厕所那次爆水管时,我就在厕所门外,水管一爆,内里冲出好些男同学,其中就有他,他没来得及提上裤子,鸡巴外露出来,我这才看见的。」

  「哦,是这样。他的鸡巴很大吗?」

  「很大。」

  「有多大?」

  「反正比你和李叔的大多了。」

  「你想被他的大鸡巴操?」

  「想!」

  「哦。」

  这个郑义,他的父母也是爸妈的世交。几天后,女友身子完全复原时,我给郑义打了电话,约定了他出来游玩。第二天,我和女友在约定地等来了他,三人刚走出不远,我就借故离开,给了女友与他独处、增进感情的机会。

  「妈,那个郑义他们家是什么变态性癖呀?」

  「郑家……你为什么突然问那家的事?」

  「这不,琴儿看上他们家的郑义了,所以我就想了解了解那家的情况嘛!」

  「郑家可很变态耶,男的都是性虐狂,女的是被虐狂,不过,倒也适合你和琴儿。他们家的男人多不结婚,只以玩弄、性虐女人为主。」

  「性虐……」

  「怎么样?要我跟小郑的父亲聊聊吗?」

  「行啊!」

  「琴儿,一番接触下来,觉得怎样啊?」

  「还行。」

  「我要向你先说明他家情况,男性多是性虐狂,以玩弄、调教女人为主,如果郑义也是如此,你能受得了吗?」

  「是吗?那我想想……」

  「我想试试!」

  「你确定?」

  「确定。」

  「那好吧!」

  「那你以后就去他家,我妈已经把情况同他父母说了,郑义也刚知道,马上打了电话给我,表示他十分愿意充当你的情夫。」

  「那我去了啊?」

  「去吧!」

  第二天,学校里,我拖着女友来到无人处时,向她问道:「琴儿,怎么样,昨天他操你了?」

  「操了一半……不说了,丢人死了。」琴儿说后一脸娇羞,跺了跺脚,这就走了,只留我一人傻想着她刚才的说话:「操一半,什么意思?」

  之后数天,女友一直不和我谈她和新情夫之事,期间她还显得心事重重,心情不是太好,她不说,我也不明所以。直到一周后,那天中午她很是高兴,兴致勃勃的来找我,拉我去了偏僻处,对我说道:「清哥,昨天我被他操了。」

  「啊!操了,他是不是不行啊?操个穴也要花上一周。」

  「滚!你知道什么?」

  「生气了?这才一说他,你就气上了,不会是爱上他了吧?我好心痛。」

  「就你贫,我是爱上他……的大肉棒了,不行啊?」

  「行呀,怎么不行?女友爱上情夫的肉棒,是我这个男友最期待的荣幸事之一了。」

  「大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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