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莲娜见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后,就不再言语,而一直为反对而反对的艾美,撇撇嘴瞟了我一眼后霍然而起,拍拍屁股道:“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先走了。”
一听到她要走,郝莲娜立即翻身下床,三步并作两步急切地冲到她身边,抓住她的手臂问道:“咦?艾美,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找地方睡觉呀!”艾美瞟了我一眼。“……我习惯一个人睡大床,那张床对我来说太小了。”
郝莲娜转过头,为难地看着我道:“唔……老公,你可不可以……”
“当然不可以!”我板起了脸孔,指着艾美道:“你要嘛就跟我一起睡,否则你就自己想办法另外开房间。要我一个人睡地板?哼!想都别想!”
“哼!古奇。凡赛斯!告诉你,我早就料到你会耍贱招,所以我刚才在柜台已经开好房间了。”
郝莲娜一脸讶然道:“啊!艾美,你怎么还有钱?”
“我……我手上还有一点存款。”艾美带着志志的语气说道。
“哦。”郝莲娜瞟了我一眼,又盯着艾美好一会儿,彷佛若有所悟地点点头:“我明白了。那么……你就一个人睡吧。晚安。”
当艾美前脚刚走,我已迫不及待地冲上前将郝莲娜拦腰抱起,然后在她仓皇不安的惊呼声中,抱着她转身快步回到床上。
我深情款款地凝视她那双湛蓝色的美眸,没多久就在她惊疑不定的神情中,缓缓俯下身,吻上那两片带着微微颤抖的柔软唇瓣。
宪举的衣物摩掌轻响中,身下的郝莲娜,没多久就被我剥成了一具性感惹火的赤裸娇躯,而我也以最快的时间脱去全身衣物,提枪上马。
一时间,闪烁着昏黄光影的墙壁上,映着两道不停交缠的人影;胯下的惹火娇躯,随着我抽插的节奏,不断发出销魂的呻吟:“喔……啊……老公……你太厉害了……人家要死了……”
“喔……娜奴,你愈来愈骚浪了……小穴又紧……唔……夹得我好爽……好舒服……”
在我细心调教指导下,这名前女军官不仅沉沦在性爱的愉悦当中,更能完全配合我的要求,在床第之间忘情地展现她那淫浪的风情。
胯下的郝莲娜,时而紧蹙着眉头,发出恍若痛苦不已的嘤泣呻吟,但下一秒又在我采用背后式的抽送下双眼紧闭,同时从那张轻启的檀口中,吐出一声声足以勾人魂魄的婉转娇啼,迥荡在这问狭小的卧房里。
双手把玩着镶穿在硕大美乳上的精巧乳环,下半身的粗长龙枪,不停地戳刺那柔软的花心深处,令胯下的郝莲娜不自觉浪语连连,而我听了之后更是亢奋不已,令我抽插的力道不自觉加重许多,直到她那紧嫩的甬道传来近似啜吮的紧缩吸力,我下半身挺动的速度才逐渐趋于缓和。
“啊!老公……求你轻……”
郝莲娜求饶的浪语才说一半,我立即在她白哲弹翘的美臀用力一拍,故意板起脸孔道:“叫我主人!”
“唔……主……主人……”
见她转过头,看似吃痛的俏脸上夹杂着些许期待的复杂神情,我的情绪顿时变得更加亢奋。
一手紧扣她柔若无骨,却又滑嫩有力的纤细腰肢,一手绕过她的腰腹往下,枢弄她那穿镶了阴蒂环的敏感肉芽,很快便将她推向了情欲的高峰。
“啊……喔……主人……娜……娜奴要来了……啊……”
郝莲娜的喘吟,随着我灵活的手指不停搓揉弹按,时而高亢,时而低回,彷佛正演唱一首“性”趣浓厚的淫靡歌曲,令人听了之后血脉更加贲张,兽性更加勃发、炽烈。
我卖力地挺动下半身,同时伸出舌头舔吮她那圆润粉嫩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道:“嘿嘿……骚浪不知羞的淫奴,你叫床的声音又淫又荡,不晓得外面的路人听到之后会不会冲动得撞门而入,围在床头欣赏你的浪态呀?”
“唔……主人……不要说了,好羞人呀……喔喔喔……娜奴又到了……求主人用力一点……啊!”
伴随着已达到高潮而瞬间失神的娇吟声中,一道黏腻的透明淫水蓦地从郝莲娜的销魂洞口激溅而出,从我的指缝间倾泄在雪白的床单上。
令女人又爱又恨的终极高潮境界一潮吹过后,郝莲娜顿时有如一具忽然断了线的傀儡般瘫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早已习惯她如此激烈的高潮反应,我在她仰头尖啸刹那,就已抽出火烫粗长的龙枪,任由那具无力的惹火娇躯,直挺挺地往床头倒下。
我低头一看,只见她那被龙枪恣意蹂躏,一时间尚未闭合的湿濡蜜穴,此刻仍不时涌出黏腻的透明淫液;视线略为往上游移问,恰好瞥见那紧闭的肛蕾,正随着主人的喘息节奏时缩时放,彷佛是一朵花苞初放,等待有缘人采撷的*“吸精妖菊”。
我将食指放在郝莲娜嘴里,让意识尚未清醒过来的她含吮好一会儿后,我便将那根带着女人馨香味的湿洒手指,先在那充满绉褶的菊肛外缘轻轻划圈,再逐渐深入那暗不见底的幽门秘洞。
“呜……老……主人……求你别弄那里……”郝莲娜雪白的臀瓣晃了几下,有气无力地说道。
徒然地挣扎,非但不能触动我的侧隐之心,反而激起我的凌辱欲望。
沾染了口水的食指,毫不费力地撑开那有着无数绉褶的菊蕾,逐渐隐没于紧闭的后庭洞口。
尽管软趴在床上的郝莲娜,试图制止食指恣意地进犯,可是历经潮吹后全身无力的酸软现象,根本阻止不了我继续钻探、开发“吸精妖菊”的行径。
当灵活的食指整根没入深幽后庭时,郝莲娜似乎认命而放弃挣扎,整个人动也不动地趴在雪白的床上,没多久便低声啜泣起来。
“呜呜……坏老公……变态老公……你让我死了吧……”
“桀桀桀……骚浪的爱奴老婆……乖……别哭了,等你体验过后庭乐趣后,相信你会有不一样的快感……呵呵呵……”我以指代枪,边抽插她的菊穴边轻笑着说道。
拥有丰富的菊蕾开发经验,我自然晓得做这种事不能躁进,倘若调教手段过于心急激进,纵然能以强硬的手段得到女人的处菊,却无法让她真正体会到肛交的乐趣。
柔嫩易裂的后庭,由于无法自行分泌淫液,以至于随着口水渐渐干涸,而变得干涩难行。
对于普通人来说,遇到这种情形时,通常会抽出手指,要求女奴将它含吮润湿后,再继续进行开发调教;可是若想要一个原本就排斥肛交的女人,含入带着异味的手指,无疑是强人所难的卑劣行径,更遑论她会表现出痴迷的神色,细细品尝残留在手指上的特殊味道。
刚开始踏入“肛教”初期的我,也犯了这个新人常犯的错误,导致调教成果始终不如预期,直到这个领域的老手点出个中关键,我才恍然大悟。
郝莲娜那迷人的肛菊,虽然早已被我开发过了,然而每次历经彷佛身体惨遭撕裂般的痛楚后,我马上叫依娃施术治疗她的伤势,让她得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过来,所以隔天起床后,完全看不出前一晚承受了肛交的性爱模式。
不过,自从我们救回艾美,并在师父的要求下,顺道到木尔村做客几天;等到我们临走之前,依娃忽然提出想继续留在木尔村的请求。
原本我想拒绝她的提议,但回头一想,既然她已经见识过人族的世界,而我又急于知道蕾妮雅是否顺利重生,再加上她与艾美之间的嫌隙……等等因素,我持着下巴沉思许久之后,才勉强答应让她留在妖精世界,帮我打探蕾妮雅的消息。
如今少了依娃在旁侍候,那么她“今天”还未经人事的处菊一旦被我开发,明天会不会捂着无法闭合的菊穴,走路姿势异常的狼狈模样?
管他的!既然已经进行到这一步,哪能轻易放弃享受后庭的销魂滋味?
这时,她那紧闭的处菊,在我的食指抽插枢弄下不断缩放着。它的模样有如一朵试图挣脱花苞的花朵,正等待破苞而出,展现出迷人风采的时刻。
见她挂着泪痕的俏脸,逐渐露出痛苦的神色时,我立刻施放出水系基础元术“晨雾露水”,我的食指立即沁出清凉的湛蓝水渍,帮助我顺利进行肛门调教。
“喔!好冰!”郝莲娜轻呼一声,弹俏的美臀也同时夹了一下。
“娜奴,舒服吗?”我停下动作,在她耳边柔声道。
“唔……很……很奇怪的感觉……”
“那么……会痛吗?”
郝莲娜转过头来,半眯着眼看着我,语带薄怨道:“臭老公,你明知道还问!改天我花钱找个强壮勇猛的兽人试试你的后面,你再告诉我会不会痛。如何?”
“呃……呵呵……原来你想玩人兽交呀!我明天就帮你找几个‘猛兽’,让你体验一下被兽人的大厉蹂躏的快感?”
“怯!你那根大……就快把我搞死了,我根本不敢想像兽人的……”
“桀桀桀!兽人的什么呀?”我眉毛挑了挑。
“我偏不说!”
话虽如此,可是我却从她那薄瞠佯怒的神色当中,捕捉到一抹蓦然闪过的兴奋之情。
(桀桀桀!果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骚浪贱奴!)
见时机成熟,我冷不防地抽出食指,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迅速将硬挺的粗长龙枪抵住妖菊洞口,强而有力的腰部猛然下沉,将龙枪一股脑地刺入那稍微敞开的穴口。
“啊!痛痛痛!你快抽出去啦!”
吃痛的哭喊,也只有刚开始的一两分钟而已。历经最初的破肛痛楚,郝莲娜的哭闹声,随着粗长火烫的龙枪锲而不舍地钻探下,逐渐转为舒爽地浅吟。
“喔……变态老公……主人……你好坏……每次都要玩人家的屁屁……”
“嘿嘿……谁叫你的屁屁长得这么饱满诱人,弹性十足……”
“呜……呜……插死我吧……啊……娜奴又快到了……主人……求你快一点……喔……到了到了……”
当她再次到达潮吹的境界,如一滩泥般趴倒在床上时,我立刻抽出龙枪,将她翻转过来,紧接着插入她那仍喷洒出透明淫液的牝户,狂抽猛送几百下,然后回到那已经洞开的菊穴,最后就在她的肛菊深处,激射出浓稠的宝精。
前一晚过激的性爱行为,导致我隔天睡到快中午才起床。
还没睁开眼,伸手在床上胡乱摸了好一会儿;由于意识尚未完全清醒,所以我当下也没想太多,但等到我逐渐回过神发现不对劲而睁开眼睛一看,赫然发现这个房间除了我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人。
勿匆穿上衣服,胡乱梳洗一番后,来到旅馆大厅飞快扫了一圈,仍然没发现郝莲娜以及艾美的身影。
“奇怪,人呢?”正当我望着熙熙攘攘的大厅喃喃自语时,两道熟悉的曼妙身影,陡然映入我的眼帘。
我快步走到她们面前,还来不及开口询问,郝莲娜已拉着我的手,以森冷的语气低声道:“回房间。”
随着话落,郝莲娜和艾美便一前一后簇拥我,急步走回客房。
刚关上门,见她们露出志志不安的紧张神情,我忍不住开口问道:“出了什么事?”
话刚出口,艾美冷不防地朝我丢来一团皱巴巴的纸团:“自己看!”
我伸手一抄,把纸团摊开瞟了一眼后,不禁皱着眉头道:“雪特!这东西哪来的?”
“问你呀!我真搞不懂,你究竟得罪了什么人?为什么我们昨晚才刚踏进苏里亚境内,隔天就看到你的通缉图榜!?古奇。凡赛斯,你惹事生非的能耐,还真的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呀。”
不理会艾美的讥讽言语,我扬了扬手中的通缉图榜,两眼紧盯着郝莲娜,道:“娜娜,你说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早上我和艾美出去买消炎药时,就看见这张通缉图榜贴满了大街小巷。”
我纳闷道:“买消炎药?”
“雪特!你那什么表情!”只见艾美指着我的鼻子厉声道:“说到这个我就火大!废柴奇,你要和娜娜姐做爱我没意见,但能不能请你对她温柔一点?我问你!娜娜姐前面的洞松了还是坏了,让你非得搞她屁股不可?看到她一早捂着屁股来找我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心痛吗?”
郝莲娜乍听艾美毫不修饰的露骨言辞时,那张艳丽的脸蛋当下闪过一抹躁羞的红霞,以娇瞠痴怨的语气说道:“艾美,你别说了!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你不要怪他。”
“自愿?吻!他都把你搞得这么狼狈了,你居然还帮他说话?郝莲娜。奥迪,你老实告诉我,他到底对你下了什么恶毒的诅咒?或者你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中?才令你心甘情愿忍受他的凌辱?”
“唔……艾美,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的。就像……你爱我一样!”
“啊!”艾美神色一怔,没多久便红着脸,随口道:“嗯……好吧,既然你选择向下沉沦堕落,那我也没话说了。好了,废柴奇,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愣了一下,茫然道:“什么怎么办?”
“你是通缉犯呀!现在满街都是通缉你的图像,我保证你只要一走出旅馆大门,绝对有一大堆人想抓你领赏。”
一针见血的犀利言辞一出,我既然无法找到更好的理由反驳,只好选择乖乖闭上嘴巴。还好,关系和我比较亲密的郝莲娜,见到我这般窘迫的模样后,适时出声:“好了啦,艾美,你就不要咄咄逼人了,我们还是赶紧想办法揪出幕后的黑手。”
说到这里,郝莲娜忽然将目光转移到我身上,紧盯着我的双眼,道:“老公,你仔细回想一下,从你进入学院开始到现在,所玩过的女人当中,哪些人是王室贵族的千金小姐?”
见她摆出正经八百的模样,用字遣词也听不出一丝戏谵或嘲讽的意味,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这方面的问题。
说实话,自从我脱离处男生涯后,与我发生过性关系的女人虽然多,但这些人若不是风月场所的性工作者,就是由我一手调教出来的性奴。
那些性工作者,除了少部分女孩因为贪图新鲜刺激,而自愿下海兼差外,根本找不到拥有显赫或强硬背景的女子;至于那些被我调教过的性奴,全都是受她们的主人所托,当然不存在所谓夺妻夺奴仇恨的问题。
除了这些对象以外,我根本没有勾引、染指过任何一个良家妇女,又何来“得罪王宫贵族”之说?
就算我去酒吧酒馆寻找一夜情,彼此事后也不曾留下真实姓名及连络方式,对方自然也不认识我……
排除这些和我发生过性关系的对象后,我实在想不出究竟得罪了哪个王室贵族,或军方高层的眷属?
“到底是谁呢?”我凝视着手中的通缉图榜,喃喃自语。
“哼!你那双恶魔之手,不晓得毁了多少良家妇女的清白?说不定这些人当中,就有某一国的公主或皇后呢。”
“喂喂喂,艾美。葛玛!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推倒了公主或皇后?如果真要说我推倒公主的话,也只有依奴而已。”
我冲到艾美面前,狠瞪她的眼睛,对她大声咆哮,然而她却冷冷地睨了我一眼,以近乎漠然的语气说道:“那么苏里亚帝国的公主呢?你搞上手了吗?”
“怯!我真的搞上手的话,早就在皇宫里享福了,怎么可能像一只人人喊打的老鼠般,窝在这个廉价旅馆里……”说到这里,一个念头蓦然闪过脑海,令我倏地一凛!
等到我回过神后,立即转头问郝莲娜:“娜娜,你们一早出门时,有没有听到关于苏里亚皇后的八卦?”
郝莲娜听了我的话之后,若有所思地低头沉吟好一会儿,才抬起头道:“你是指她过生日的事吗?”
“嗯。”我点点头。
“我们只听说,皇帝一方面为了庆祝皇后的生日,一方面也顺便为公主挑选女婿,所以在她生日当天,会举办一场盛大的庆生舞会,除此之外,倒没有听到其他特别奇怪的讯息。咦,不对!你怎么忽然关心起皇后的事情?”郝莲娜忽然瞪大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指着我,“老公!你你你……你该不会真的推倒苏里亚帝国的……皇后?”
“怎么可能!”我马上矢口否认,但内心却惊骇不已,令我当下不禁暗叹:“雪特!女人的直觉也太可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