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闪过色老头心有不甘的老脸同时,我的眼睛不禁瞟向气若游丝,但宁死不屈的大奶妹,心里忍不住赞叹道:“她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好军人。”
(倘若我们的立场掉换,我一旦遭受这种酷刑,说不定我早就将所知全盘托出,只求对方赶紧赏我一个痛快……)
摇摇头甩开不吉利的想法,我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孩,不知怎么地,原本满腹的怒气,此刻却已雾消云散,取而代之的,竟是身为敌对方的我,不应该出现的该死同情心。
尽管“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的座右铭言犹在耳,可是看到大奶妹奄奄待毙的可怜模样,我心中原本计划好的十大酷刑,这会儿却犹豫着,是否真的要用在她身上?
这下可好!
师父没事弄了个烫手山芋给我,那么我又该丢给谁?
想起郝莲娜一行人,我心中骤然一凛!
昨天用过中餐后,师父忽然把我们叫到他跟前,随即指派艾美与他同行,负责押解伤痕累累的卑鄙男回到欧格里皇朝,一方面把他丢给禁卫军进行更详细的秘审;另一方面则是……师父想仔细研究艾美身上发生的异变。
由于他坚信以路易斯·杰斐逊深厚的修为,不可能如此短命,所以又要求米希亚回到已经坍塌的“情欲酒吧”附近,探查有关他的线索。
最后,他才要求郝莲娜回到萨多图拉城,打探苏里亚帝国的最新动态。
而我呢,则在师父频频使眼色下,勉为其难接下了为大奶妹“排忧解欲”的艰巨任务。
原本我认为,这是一桩美到不行的差事;但现在看来,这项艰巨的任务,似乎不见血就无法收场……
想到这里,我不禁暗骂道:“雪特!我就说嘛,色老头怎么可能这么好心,故意支开我身边的女人,为我制造大啖母乳的机会!?原来……他从一开始就设计我,要我自己收拾这个烂摊子?!法克!早知道会出现这种状况,我当初就应该要求艾美留下来才对。以她‘趁敌病要人命’的刚烈性格,我相信,若要她斩杀眼前的女孩,她绝不会心慈手软。”
但是话又说回来,倘若要见血收场,那我何必把自己搞那么累,帮她彻底宣泄出体内的欲火再杀,现在直接一刀了结她,不是更省事?
不过……我若不杀她,就这么放她走,万一像她说的,从此对我展开至死方休的“断屌剜肉,放血滴石”猎杀计划,那么我现在心慈手软的行径,无疑是脑残到不行的智障作法。
一时间,杀与不杀的念头,随着大奶妹上下起伏的硕大酥乳,同时在我心里产生了剧烈地震荡。
(除了这两条路以外,难道就没有制造双赢的第三条路?)
我蹲在女孩面前,瞅着那张憔悴不堪的脸孔,捋着下巴暗想道:“唔……既然色老头没有将她一并带回欧格里,这就表示他要我自行处置这名大奶贱奴;换句话说,她的生杀大权完全操纵在我手上。”
假如从军事角度来看,一旦捕获敌方俘虏,套出我方需要的情报后,他们的命运不是被卖掉,就是直接处死!可是以师父杀男不杀女的作风,应该是倾向于留她一命……问题是,假如要留下她的贱命,那么我势必要让大奶贱奴真正臣服于我才行!唔……我可不希望一觉醒来时,赫然发现自己的脑袋和身体分家……
不过,我该怎么做才好呢?
我依稀记得,之前教官教授《战略与战术概论》这门课时曾说过,“……能够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最高明的战略,亦是成为优秀军官必备的条件……”
而那个教官拉里拉杂说了一堆,最后的结论就是──攻心为上!
虽然我有自知之明,晓得这辈子绝不可能成为统领百万大军,纵意驰骋沙场的英勇将军,但假如只是搞定一个女人……我想应该没什么困难吧?
心念流转间,我不经意瞥见她颈部的淡绿色水晶项圈后,眼珠子倏地咕噜噜转了几圈,脑海里陡然闪过一个念头。
灵光乍现,我不禁得意地放声笑道:“嘿嘿嘿,大奶贱奴,我晓得你现在一心求死,好让你彻底得到解脱。不过我这个人有一个坏毛病──不喜欢看到美女死在我面前,所以我决定了……”
“唔……变态淫魔……你到底还想怎么样?”女孩带着痛苦的娇喘,双眼盯着我吼道。
我咂了咂嘴,伸出舌头在她唇瓣舔了一圈,故意发出猥琐的笑声道:“桀桀桀……你放心!我虽然有些变态,但我不搞那种先奸后杀,杀了再奸,把你又杀又奸,将你折磨至死后,还继续奸尸的超恶烂变态行径……”
说到这里,我缓缓站起来,在这间光线微弱的秘室内来回踱步道:“唔……我应该这么说,既然你没有按预定时间回集合地点报到,我想你的家人,现在应该已经领到这笔抚恤金了!假如我们两国的军法差异不大,那么你这时若贸然回国,绝对会产生不小骚乱。”我顿了顿,瞅了她一眼继续道:“你自已想想,你的上司如果发现,这次任务最后只剩你一人独活……嗯,先撇开那笔被你诈领的抚恤金不谈,无论你的意志力再坚强,我想也承受不了军方高层,以疲劳轰炸方式讯问的精神压力吧?”
由于眼下的情况对我极为有利,因此我说完这些话之后,便好整以暇地站在她面前两公尺处,静待她的决定。于是乎,这个除了墙壁的铁链及魔法灯外,四周再无长物的密闭空间,顷刻间便陷入一种极为压抑地静谧气氛当中。
严格来说,这种对敌人晓以大义,藉此突破对方心防的方法,无论用在审讯俘虏或逼良为娼上,通常都可以达到令人满意的效果。
不知过了多久,女孩终于抬起头看着我道:“你不让我死又不放我走?!你可不可以老实告诉我,你究竟想把我折磨到什么程度,才肯给我一个痛快?”说到最后,她已经攥紧粉拳朝我的俊脸挥来。
顿时,铁链拉扯碰撞发出的“喀啦喀拉”刺耳声响,再度回荡于森冷寂静的斗室中,有一股说不出地诡异与凄厉,令人听了之后感到不寒而栗。
根据以前的调教经验判断,大奶妹此刻的情绪,应该已经处于崩溃边缘,只要我再加把劲,彻底击溃她的心防……
想到这里,我马上向后退了几步站定,盯着她缓缓吟唱道:“伟大的塞波冬大神呀,您忠实的使徒在此您向祈求,借助您无上的神力,冰封眼前的事物,限制敌人的行动吧!冰封术之──千层寒冰·封固!”
平静完整吟唱完高阶咒语后,我伸出食指向前虚划几下,捆绑在大奶妹身上的铁链,立刻产生了变化。
只见大奶妹身后暗褐色的土墙,迅速布满一层白色的寒霜,并沿着钉嵌在墙上的铁链逐渐向前蔓延。过没多久,数条可供犯人活动的铁链,顷刻间变得像一根根地冰铁棍,将女孩高高悬空撑起,令她动弹不得。
第一次成功施放出四阶水系变异魔法之冰封术,我不禁得意地笑道:“哈哈哈!大奶贱奴,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你、你这变态……究竟想做什么?”女孩神色惊恐地尖叫道。
我搓着下巴狞笑道:“桀桀桀,我刚才不是说过,我想要你那布满皱褶,会吸会吮的迷人肛菊呀。”
“啊!不可以!你别过来!不然我马上死给你看!”
随着话落,女孩突然张口伸出舌头,似乎打算咬舌自尽。看到这情形,我立刻施放一颗直径三公分的初阶风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向她苍白的香唇,及时阻止她自残的行径。
“啧啧啧,我刚才不是说过绝不杀女人,你干么这么想不开呢?”
“呜……呜……”嘴里塞了一颗风球而无法言语的女孩,只能无助地扭动身体,表达她内心的恐惧。
我这时随手唤出一支约十五公分长,一根中指幅宽,流淌着湛蓝色冷光,前端圆滑如男性性器官的冰棍,在她瞪大眼睛,流露出惊疑的目光下,缓缓走到她呈现‘M’型大开的两腿之间站定。
“呵呵呵,大奶贱奴,你是我第一个使用魔法调教的性奴耶,你应该要感到高兴才对呀?别哭丧着脸嘛,来!笑一个。”
“呜……呜……”女孩不停地摇头,口中持续发出惊惧的呜咽浅吟。
对此,我不但没有丝毫怜悯,心中反而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大奶贱奴,既然你连死都不怕了,怎么会怕这根细小的‘莹光棒’呢?”
此话一出,女孩湛蓝色的瞳孔急遽收缩了几下,整个人仿佛中了石化魔法般定在半空中,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盯着我。
趁她失神刹那,我立即将手中的淫光棒,抵住她布满细密皱褶的菊蕾,伴随着她诧异的目光,硬生生挤开中央紧闭的蕾芯,逐分逐寸慢慢推入。
“呜……呜……”
异物入侵的冰冷感觉,令女孩的下半身陡然抽搐起来。看到这种情形,我的手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紧接着握紧棒尾,一鼓作气用力往前旋扭到底。
刹时,她那原本虚软无力的粉嫩美腿,骤然在半空中奋力踢踹踏蹬起来。
还好我拥有丰富调教经验,加上她此刻手脚受制,我才没有被她猝然发难的粉腿一脚踢飞!
“嘿嘿,贱奴,我知道你体内积压太多欲火,身体应该特别燥热……呵呵,现在这根莹光棒有没有帮你泄出欲火呀?”
我握着棒冰尾端,看着她粉拳紧握,反弓柔软腰肢,十根脚指倏缩倏放的痛苦神态,内心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奇妙快感。
“呜……呜……”
这时口不能言的女孩一直翻着白眼,那双纤细的玉手,也因用力过度而呈现一片惨白。
激烈的挣扎持续了好一会儿,等到她无力地悬躺在半空中喘息时,我才握着棒尾,在她妖艳的菊蕾里缓缓抽插起来。
细短地湛蓝色冷光,在大奶妹的肛菊里忽隐忽现,紧密的皱褶随着莹光棒进出,时而绽放出全开的花蕾,时而呈现含苞待放的紧闭状态,呈现一种说不出的妖异美感。
老实说,这么细小的莹光棒,对于肛门开发并没有多大帮助,但那种令人发颤的冰冷寒意,的确能让被调教者,在内心产生莫名地惧意,但前提是──她的后庭尚未开发过!
从大奶妹粉颈后仰,神色痛苦扭曲,几乎翻白眼昏厥的状况来判断,这个女性视为最私密的圣地,百分之九十九尚未遭受异物入侵。
为了彻底击溃她的心防,当她不再抗拒肛菊里的异物后,我的左手骤然冒出一颗墨绿色,直径一公分的风球,在意念控制下,小心翼翼地塞入那早已黏腻湿滑的蜜缝。
紧闭的花唇陡然撑开,悬躺在半空的女孩,性感惹火的胴体立即不安地扭动挣扎;被风球卡在嘴里不能言语的檀口,再度发出如泣如诉地呜咽单音。
“呜……呜……”
漠视她额头潸然而下的冷汗,我将那颗风球没入她那紧窄的甬道后,左手又冒出一颗直径约一点一公分的风球,再度挤开闭合的唇瓣,缓缓压进濡湿的花径。
一颗接着一颗,直径逐渐加大的墨绿色风球,不断塞入乍开乍合的花唇;在她后庭进出的莹光棒,在我神手控制下,抽插的频率由缓渐快,而女孩的表情也变得特别丰富。
直径不断增加的风球,每塞进一颗,她额头上的汗珠也跟着增大一分,身上的鸡皮疙瘩,一波接着一波不断浮出,宛如起伏不定的波浪;而她就像处于浪尖的舢舨,绝望无助地随着波涛载浮载沉。
“嘻嘻嘻……贱奴,你快抬起头看看,你的肚皮愈来愈大了,好像快要临盆的孕妇,好有趣耶……”
几乎昏厥的大奶妹,听到我这句话勉强睁开眼,看到自己充满孕味的大肚,那双迷蒙的媚眼,骤然绽放出惊恐的目光!
刹时,女孩身体扭动得更加剧烈,即使是坚固如山的“寒冰铁椅”,也被她全力挣扎的力道,拉扯得嘎吱嘎吱作响。
看到这情形,我马上抽出了莹光棒,并将我早已硬挺的龙枪,抵住她尚未闭合的菊蕾,深吸一口气后随即挺动下半身,用力挤了进去。
刹时,女孩柔软的腰肢不停地摇摆挣扎,口中发出惨嚎的单音。
“呜……”
为了顺利完成“开肛拓径”仪式,我立即紧扣她躁动不安的柳腰,一鼓作气将火烫的龙枪,全根没入她的处女后庭。可是龙枪甫入,肛菊自然收缩紧夹的力道,正顽劣地抵抗粗壮的异物,阻止它对主人的进犯;还好,早已被莹光棒冻得有些麻痹的菊蕾,根本发挥不了太大作用,令我的贯穿仪式虽有滞碍,却带给我一种有别于蜜穴破处的异样快感。
直到龙枪尽数没入,温热的春丸抵住她弹俏的美臀后,我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呼!嘿嘿,贱奴,你的后庭真的如我先前猜测──会吸会吮,是一具能让男人销魂不己的名器呀。喔……真舒服……”我缓缓挺动下半身,在她紧箍的肛菊边抽插边道。
当我坚硬火烫的龙枪,遇上莹光棒残留在肛径里的冰凉时,突然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尤其隔了一层肉膜,胯下的玉杵在后庭一出一进间,能够明显感受到先前塞入她牝户里的无数颗风球,随着我的抽插节奏不断滚动、揉压,仿佛为我那僵直的枪身,进行舒筋活脉的按摩动作,令我许久未尝肉味的龙枪,险些因把持不住而一泄千里。
深深吸了一口气,食拇指捏挤大奶妹因充血而坚硬的蓓蕾;虚握的手掌则恣意揉搓白皙滑嫩的乳瓜,享受美妙的弹手触感。
以目前和我发生多次关系的郝莲娜、艾美,与现在在我胯下挣扎的大奶妹相比……老实说,大奶妹的巨乳显然略胜一筹。
艾美的酥乳是三女中算最小的,可是由于长年练武的关系,变得太过紧实,总觉得手感没那么好。
郝莲娜的尺寸虽然大,但因为鲜少练武术的关系,使得我入手的感觉虽柔软滑嫩却过于沉甸、松软。
而我现在把玩的巨乳,从手掌溢出的乳肉面积判断,大奶妹的尺寸虽然比娜娜大上一号,可是既没有那种松软的沉甸手感,又不像艾美过于紧实;换句话说,大奶妹的乳瓜不但大,而且充满软中带着紧实的绝佳弹性!
因为无论我如何掐弄拍打揉捏,只要我一放手,这对巨乳都能立即弹回原貌,令我忍不住赞叹连连。
(嗯……她这对巨乳如果好好保养的话,说不定比那个两女孩,还有更好的发展空间,成为我床上最佳的玩伴。嘿嘿嘿……以前被我调教过的女孩,不管再怎么优秀,最后还是成为其它男人泄欲的肉玩具,现在幸运女神赐给我这么棒的女俘……桀桀桀……我一定要把她训练成,让男人看一眼就想和她上床的极品性奴……)
想及至此,我抽送的频率不由得逐渐加快;在此同时,以前从“性爱调教师公会”学到的各种高级密技,也在我脑海里一一浮现,并迅速整理出一连串调教课程;不仅如此,我还打算尽数用在她身上,希望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她彻底臣服在我胯下,变成无淫不欢的淫奴。
完善的腹案规划好之后,我立即在女孩身上恣意驰骋着,享受那处菊带来的特殊紧夹快感。
一时间,应该是充满血腥画面与惨号的拷问密室,却成了春光无限,娇吟不断的旖旎炮房。
嫣红粉嫩的蓓蕾,在我神手及龙枪兵分二路挑弄进攻下,一直维持着处于兴奋时的硬挺,宛若一朵傲然而立的雪峰红梅,但无论它如何孤傲,最后还是难逃被我蹂躏摧残的命运!
拇食指时轻时重地,揉捏狎弄女孩玉峰上两朵嫣红,而时高时低的嘶哑呻吟声,从她干渴欲裂的檀口发出,配合我抽插的节奏,当下交织成充满情欲的天籁淫曲。
在她强力收缩的菊蕾冲刺数百下之后,我忽然抽出坚硬粗壮的龙枪,在她空洞无神的目光下,迅速没入菊门上方的湿漉漉花径里。
龙枪毫无阻碍进入紧窄的通道后,在湿滑蜜液帮助下直抵花心深处,令大奶妹立即发出夹杂着痛苦与愉悦的呜吟。
“呜……”
只见女孩双手紧握,大腿紧夹,宛若临盆孕妇般的大肚不停抽搐,显示她正处于极端的感官刺激当中。
这时我用力挺动下半身,在她柔软的花径快速进出,大声笑道:“嘿嘿嘿…贱奴,体内积压已久的欲火,彻底宣泄出来的感觉舒服吧?”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箝卡在大奶妹口中的风球魔力逐渐消散后,她终于出声宣泄她激动的情绪。
“喔……你……你这变态恶魔……”
“哈哈……这世上只有变态恶魔,才够资格拥有性爱调教师的称号呀!即使如路易斯·杰斐逊上校这种初级调教师看到我,也得尊称我一声老师。”
“啊!你……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