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肯叔叔,那杯酒究竟有什么来历呀?”走在昏暗不明的走廊上,艾美忽然开口问道。
“既然你这么好奇,我就告诉你吧。”我牵着郝莲娜的手,头也不回地边走边说道:“据说很久很久以前,穆思祈大陆上有一座神秘小岛,那里聚集了一群魔法或武术修为,都达到了至少七阶以上的恶魔强者。这些人除了每天必要的修炼外,最大的嗜好、或者应该称为兴趣,就是以各种残忍的手段,玩弄被他们抓到岛上的女人。所以那座神秘的小岛,又被称做──恶魔岛。”
这时郝莲娜忽然插话道:“它属于哪个国家管辖,为什么不派兵围剿?”
我转头看了她一眼道:“据说这座恶魔岛隐藏在‘深蓝之海’某处,是一处无人管辖的公海区域;为了防止外人侵入,这些恶魔们就在岛屿四周,布下了层层禁咒结界。因此,要找到正确位置已经不容易,更别提派遣军队攻入结界,进而消灭那些恶魔强者。久而久之,那里就被视为传说中的禁地。”
“那跟你点的酒又有什么关系?”艾美立即提出心中的疑问。
“相传两百多年前,有一位吟游诗人在因缘际会下,不小心误闯恶魔岛,还差点因此而死在岛上。等到他历经千辛万苦逃出来后,就将他在岛内所见所闻,编纂一部名为《一千零一夜之朱颜血系列》──内容既黑暗结局又悲惨的惊悚小说……”
我稍微换口气继续道:“据说他写这部巨着时,脑海里总是浮现出那一张张被禁锢在岛上,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却又无助绝望的哀凄的面容。在这情形下,他为了纾解内心的恐惧与压力,每天就到酒吧买醉,并要求酒保特调这杯,由三种纯度极高的等比例烈酒,两种含有微腥气味的果汁,以及辣椒、盐、醋、糖等调味料,将它们全部混合在一起,最后调制成色泽腥红,入口微辛带咸,却又五味杂陈,亦命名为‘朱颜血’的特调酒,来纪念那些身处禁地,却无法脱逃的可怜女人。”
这时艾美随即追问道:“不对呀,既然那位吟游诗人能逃出来,其它人难道逃不出来吗?”
我骤然停下来,回头瞟了她一眼后,叹了口气继续道:“唉,恶魔岛上女人不是逃不出来,而是她们被那群惨无人道的恶魔,以非人道的残虐手段调教改造后,已经无法回到这个世界过正常的生活。因此那位吟游诗人,每当说完一则《朱颜血》故事,并一口气喝下这杯酒之后,总会望着手中的空杯,发出‘穆思祈大陆上,又有一颗红泪,于焉堕落’的感叹。”
“有这么恐怖吗?”艾美似乎不以为然。
“呃……反正只是一则传说罢了,你当故事听听就好,干吗这么计较它的真实性?”
“哼!就知道你在吓唬我。”艾美嘟着嘴说道。
“呵呵呵,信不信由你……”我露出深沉的笑意说道。接着,又往前走了差不多三分钟,我才停在一扇暗红色的门板前。
我举起手正准备敲门,就听到门板另一边,隐约传出女人骚浪的娇啼声。
“主……主人,我们待会再进去吧。”郝莲娜紧握着我的手说道。
借着昏暗的油灯,我恰好捕捉到她一闪而逝的羞赧神色。于是我在她耳边悄声道:“呵呵呵,你怕什么!又不是没看过活春宫的好戏。待会儿如果有机会的话,你不妨也和我表演一场,让那些人开眼界……”
“啊!主人,你!”即使她浓妆艳抹,仍掩不住厚妆下的绯红。
“瑟肯叔叔,你们为什么不进去?”
“桑妮小姐,因为……”我忽然打断郝莲娜的话说道:“没什么,我帮依凡做最后的心理准备罢了。”接着我在门板象征性敲三下,并不等对方响应就直接推门而入。
门刚打开,房里就传来令人销魂的浪语:“喔……求主人……插……插深一点……啊……”
放眼望去,这处约二百平方公尺的大房间,置放了一个圆形高台,四周坐满了男人。在这别有洞天的空间里,这些人正目不转睛地观赏台上的特殊表演节目,当中还夹杂几声粗重的喘息。
这时在正中央的圆形高台上,有一个全身赤裸,身材肥胖短小,头发微秃的年轻男子,半跪在一个年纪不到十八岁的赤裸女孩后方,奋力挺动他的下半身,在她流淌出蜜汁的肉壶里,进行激烈的抽送动作。
只要曾流连过风月场所的人,看到这幕香艳火辣的表演就明白,这里绝对是一处春色无边的销魂窟。
由于我对这些淫靡画面早就习以为常,所以情绪上并没有产生太大波动,可是没见过这种“大场面”的郝莲娜,此刻却不知所措地呆站在我旁边;就连以大胆着称的艾美,此刻也惊讶地望着前方,脸上不自觉闪过一抹臊羞的红霞。
“瑟肯叔叔……他们……这……你为什么带我们来这里?”艾美回过神来,手足无措地在我耳边悄声问道。
我凑在她耳边低声道:“我怎么知道这里今天恰好办活动!?怪不得钱宁刚才看我的眼神不太对……”
“那么老板呢?他在哪里?”艾美不自觉往后挪了一下,神色仓皇地问道。
我漾着古怪的笑意道:“桑妮侄女,我有那么可怕吗?”
“你……算了!”艾美狠瞪了我一眼,咬牙切齿道:“今天你如果不是我叔叔,我一定会将你打到娜娜阿姨认不出你来……”
此话一出,站在我旁边的郝莲娜忽然“噗哧”一声,抿嘴笑了起来。
我恼怒地瞪了她一眼道:“依凡,有什么好笑的!如果待会要你展示那件伟大的发明,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只见郝莲娜张大嘴,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道:“主……主人,你该不会真的要……依奴展示这件内衣吧?”
我嘴角上扬,泛起一抹邪恶的笑容道:“你放心啦,我当然不会要你一个人展示!你难道忘了,我们还有活泼可爱的桑妮侄女吗?有她陪你一块儿展示,你应该不会紧张了吧?”
“瑟肯叔叔!”艾美忽然阴沉着脸道:“我们之前不是已经说好,我不用做那么羞耻的事,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
我故意装傻道:“咦?我有说过这句话吗,我怎么没印象?依凡,你有听过吗?”
郝莲娜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道:“这个嘛……依奴没有听过主人提起耶。”
“依凡!你!”只见艾美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瞪着郝莲娜。
“桑妮,你生气的模样好可爱喔!我真想在你那张粉嫩的俏脸捏几下……”
说话的同时,我慢慢伸出让女人又爱又怕的大手。
她一看到我的调情神手,顿时惊慌地边向后退边说道:“叔叔,我、我答应你当展示那件衣服的‘模豆’!只要你那双手不要伸过来,一切都好商量。”
“呵呵呵,桑妮,你果然是个明事理的好女孩……”我缓缓缩回神手,脸上自然流露出胜利的笑容。
郝莲娜随意扫视四周一眼,最后才向我悄声道:“主人,你还没有告诉我们,那位有钱的金主究竟在哪里?”
“喔,我看一下……”我踮着脚尖,在黑压压的人群中飞快扫视一圈,却没发现熟识的脸孔。
“奇怪,路易斯呢?”
当我望着神情亢奋的人群自言自语时,背后冷不防被人拍了一下。“喂!瑟肯·比格吗?”
我的肩膀剧烈颤抖了一下,心里咒骂来人的同时,我强压下惊吓的情绪,表面上故作镇定对他道:“呃,我就是……这位大哥找我有事?”
只见站在我面前,一个个头虽小,但体格看上去结实强壮的年轻男子,面无表情道:“跟我来,老板在里面等你。”
我语带抱怨地嘟嚷着:“奇怪,我带着诚心诚意来找你的老板合伙做生意,可是他却故弄玄虚耍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个问题,你待会自己问老板,我只负责带路而己。”
冷漠的语气,尽管让人听了很不舒服,但碍于我正处于不利于己的环境下,又有求于他,我也只能把心中的不满暂时压下,拉起郝莲娜的手,用眼神示意艾美紧跟在我身后,尾随这名男子快步离开这处,已经逐渐弥漫着腥臭精味的销魂窟。
自从郝莲娜历经那次重大的情伤之后,不知什么原因,她居然对我这双令女人又爱又怕的神手,没有产生太激烈的反应,让我可以享受情侣之间诸如牵手、搂抱、亲吻……等亲密行为;反倒是艾美,只要我稍微触碰她的身体,她马上变成性饥渴的荡妇,非得我亲自上阵,帮她泄去体内燥热的欲火才行,否则她就会像一头发春的性兽,拿着“细缩青瞑”在拉吾尔森林猛砍乱劈,或者直接逃到洞里,当着我们的面,不知羞耻地用手或光滑树枝,抚弄早已蜜汁狂喷的下体,寻求生理上的慰藉。
记得有一次,那时我们暂居“白木屋”──就是我们所居住的隐密岩洞,大约两个多月,艾美居然为了谁该去捡拾柴火的小事,和我起了不小的争执,结果吵着吵着,她竟气得抓起细缩青瞑刺向我;而我为了保住小命,不得不举剑格档反击,然后就这样莫名其妙打了起来。
想当然尔,这场实力悬殊的对决,谁胜谁负早有定论!
若不是郝莲娜及时出面打圆场,我恐怕已经变成缺手断脚的废人,或者脸上被划了个大叉的丑陋狰狞面孔。
后来,我趁着郝莲娜架住艾美时,本来只想冲上前去夺下她手中的利剑,并狠狠掴她两巴掌,但没想到情急之下不小心碰到她强而有力的玉手后,她立刻瘫软下来,嘴里跟着发出哼哼唧唧,宛如经历一场性爱高潮后的娇吟。
当下为了报复她,我没有立即帮她解决那股钻心噬肺的欲火,就这样任由她躺在地上,嘴里发出怨妇嗔怨的骚浪呻吟。
先前我被隐形战甲所伤,在马利诺纪念医院昏迷疗养期间,这两个被我神手不小心触碰到的女孩,因为有“皇家光明神学院”的院长兼大祭司,施以八阶三级的光系治疗魔法之“圣光的祝福”,才暂时压制住她们体内狂燥的欲火,不过它的治疗效力,也顶多撑个十天左右而已。
如今没有这项高阶魔法治疗,再加上艾美也已脱离处女行列,使得她对于性爱的渴求更甚从前。
最后在郝莲娜百般哀求,并要求艾美献出菊蕾的初夜权,我才“勉为其难”
帮她解除了,连续三天处于高潮状态的折磨。
这时我突然想到,艾美那次与我经历整夜的盘肠大战后,她第二天一早,红着眼眶,捂着弹手的俏臀,步伐虚浮蹒跚的狼狈模样,我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瑟肯叔叔,你笑什么呀?”身后传来艾美刻意装出的娇甜嗓音,随即打断了我淫邪的思绪。
“咳、咳……没什么……”我轻咳两声,连忙转移焦点道:“这位大哥,我们还得走多久呀?”
男子陡然停下来,回头瞟了我一眼,随即指着前面朴实的木门道:“前面就是了,你自己进去吧。”
“哦,谢谢。”我随口敷衍道。
相较于另一个乌烟瘴气的房间,这个平凡朴实小房间里的空气,显得清新许多。
正前方开了一扇小窗,引进户外的阳光,明亮但不刺眼;藉由斜射进来的光线,我看到在左前方,摆了一张长形的原木桌椅,上头空无一物却又一尘不染,表示这里的主人有某种程度的洁癖。
蓦地,从我右前方的小门闪出一道淡黄色的娇小身影,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香风来到我面前,迅速跪倒在地。
“比格主人,玛莉亚·高树向主人问好。咦,主人怎么变得那么老?”
我不答反问道:“呵呵呵,好久不见,你变得更漂亮了。奇怪,怎么只有你出来迎接,路易斯呢?”
“弗烈逊主人正在穿衣服……”跪在地上的玛莉亚,忽然红着脸低下头说道。
“哦?你不用服侍他啦?等等!”我眼珠子一转随即笑道:“呵呵呵……原来是升格啦!嗯,你抬起头让我看看。”
“唔……是……”随着话落,玛莉亚怯生生地缓缓抬头。
天生带着一股傲气的美艳脸蛋,在我专情地凝视下,两颊自然浮现臊羞的红霞;白皙的粉颈上戴着一只色泽火红,正中央挂了一个金色吊牌──象征最高性奴身份的水晶项圈。
若不是有她及肩的金黄色长发,以及微尖的下巴遮掩,我也不容易发现如此高雅奢华的颈饰。
我从上往下看,望着那对呼之欲出的半裸酥乳道:“你真厉害!想不到才短短一年的时间,就爬到总管的位子了。这要归因我调教有方呢,还是你天生丽质,正好合了路易斯的口味?”
“呃……是主人调教有方,激发玛莉亚潜藏内心深处的淫贱奴性,而弗烈逊主人也对莉奴疼爱有加,莉奴才能拥有如此幸福的生活。”
“是吗,那么你站起来,让我看看你改变了多少?”
没想到,我好心伸出手想扶她起来,她却流露出畏惧的神色,并且向后跪退几步道:“比格主人,莉奴自行起身就好,不用麻烦主人……”
面对如此尴尬情况,我不由得冷哼一声道:“哼!你当初好歹也是由我一手调教出来的耶!现在有路易斯当你的靠山,就忘了我这个旧主人啦!”
“啊……主人,对不起!莉奴没有这个意思……”
我阴沉着脸道:“那你刚才的表现,又是什么意思?”
正当我恼怒地瞪着跪在地上的女孩时,右前方的小门忽然传来浑厚的嗓音:“唉!瑟肯老弟,有话好说嘛!”
我抬起头望着这位年约四十,朝我迎面而来的身材魁梧男子笑道:“呵呵,路易斯老哥,真不好意思……我刚才忘了玛莉亚现在是你的爱宠,差点就想出手调教她了。”
“哈哈哈!快别这么说!当初要不是你,我也得不到这么好的玩伴。莉奴,还不快谢谢前主人。”
“唔……谢、谢谢比格主人。”玛莉亚仍一脸忐忑。
我意兴阑珊地挥手道:“算了算了,我今天的目的不是她。不过话说回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我们又不是互不相识的朋友,为什么故意带我到‘梦享台’看那么无聊的节目?”
只见路易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道:“瑟肯老弟,你是不是太久没来这种地方,所以忘了这里的规矩?”
经他提起,我才恍然大悟!
若要在特种行业拥有一席之地,那么为了自身利益着想,偶尔进行某些见不得光的勾当也在所难免;因此无论背景实力再雄厚,仍不可避免产生了连自己都不认识的仇家。
于是这些特种行业的经营者,为了自身安全着想,会先派人带那些想要上门求见的客人,到特定的场所隔离一段时间,直到确定他们无害才会予以接见。
“啊!原来如此呀……呵呵,看来我真的离开这圈子太久了。”
“瑟肯叔叔,你们打什么哑谜呀,为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此话一出,我就看到路易斯的视线移到艾美与郝莲娜身上,那双带着淫邪意味的三角眼,顿时迸出贪婪的光芒。
“嘿嘿嘿,瑟肯老弟,你怎么不为我介绍这两位美人呀?”
“呵呵,路易斯老哥,这位是我的侄女桑妮,另一位是我新收的奴仆依凡。”我随即转过头,故意板着面孔对两女大声道:“你们两个快向弗烈逊老板问好。”
路易斯那双精明的眼珠,咕溜溜地转了几圈道:“呵呵,你们别那么见外,直接称呼我大叔就好。对了,瑟肯老弟,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还有,你大老远从欧格里跑来这里,不可能只为了探望我这个老大哥吧?说吧,只要能帮上忙的地方,我会尽量帮你。”
我从路易斯话里听出,他大概以为我在欧格里皇朝犯了滔天大罪,所以才会乔装改扮逃到这里,然后向他乞讨一些“跑路费”。
“哈哈哈,路易斯老哥,你说这话就太见外了。不知道钱宁前天有没有向你转达,我之所以跋山涉水,大老远从欧格里皇朝来这里找你,是想和你谈一笔大生意?”
路易斯又贪婪地打量艾美好一会儿,才将视线转回到我身上,接着眼尾一挑道:“哦?说来听听?”
我看着他道:“嗯,事情是这样的,大约四个月以前,我在‘加德鲁城’游玩,有一天在下塌酒店的床底下,无意中捡到几张奇怪的图纸……”
“等一下,你在床底下干什么?”
“呃……这个不重要啦!重点是我为了满足强烈的好奇心,就请人将图纸上的东西制造出来……你猜!我做出了什么?”
没想到,路易斯的反应竟出奇地冷淡。“你说吧,我懒得猜。”
“呃……就是这个。”随着话落,我手上多了一副淡褐色眼镜。
“这是什么东西呀?”他的眼神终于绽放出不一样的光彩。
我递给他道:“嗯……我称它为‘透视眼镜’,你可以试戴一下。”
“哦?这名字听起来满新奇,有什么功用?”路易斯戴上之后四处看了好一会儿,顿时露出疑惑的表情道:“没什么特别呀!又看不到外面的东西,也看不到我隐藏在墙壁里面的保险箱……呃、不是,这眼镜究竟能看到什么?”
“路易斯老哥,光戴上眼镜的确看不到什么,但是你看一下依凡,就会发现有趣的事情。”
“不就是个女奴嘛,有什么好看?”
路易斯嘟嚷了几句,但他还是照我指示,将视线转到郝莲娜身上;在此同时,我也用眼神暗示郝莲娜,开始着手进行我们早已排练好的动作。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郝莲娜在这紧要关头,忽然和我闹起了别扭,怎么也不肯执行先前约定好的计划。
结果路易斯摆弄鼻梁上的镜架,朝郝莲娜上下打量了好一会儿,随即语带抱怨道:“瑟肯老弟,你耍我呀!这副破眼镜也没什么特别嘛!”
看到他脸色微愠,正伸手摘下眼镜时,我不由得板起脸孔大叫:“依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