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人社会伊始,女人就统治男人,那时候活儿轻,人采点果子就能活的轻松自在。后来活儿重了,得撅着屁股抡着撅头把子面朝黄土背朝天或者冲锋陷阵杀人抢夺才能活下去,聪明的女人就隐居幕后才让傻不愣登的男人去干去拼,自己乐的轻松自在扮演弱势群体或者需要被保护。
这两三千年中间但凡男人玩不转了弄不成了,女人就当仁不让的接手,每每扭转乾坤,力缆狂澜,杀得男人人头滚滚,治理的男人服服帖帖。汉唐雄风时尚且如此,比如吕雉比如武则天。后来也一样,比如老佛爷,异族也一样,比如伊丽莎白,比如叶卡捷琳娜,比如撒切尔,比如英吉拉甘地。
所以这个世界其实一直是女人统治,再优秀的男人都是妈生的,耶稣佛祖老子都是,他们都没爸,但是都有妈。这三位中没老婆的不是圆寂就是失踪,反而有老婆的重生了。你品,你细品。反正我是品出味儿来了,即便我是一个坚定的不婚者,鬼使神差有了老婆之后,我也能随遇而安听之任之。即便挨着嘴巴,我的鸡巴也能在女人嘴里乖乖听话,人家让我露出来我就露出来,人家让我硬起来我就硬起来,人家让我射出来我就射出来,人家让我软下去我就软下去。
开车下山的时候,蓝幽跟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目视前方,眼神坚定。我捂着腮帮子欲哭无泪欲说还休:“十八个大嘴巴,十八个大嘴巴,我跟你有那么大仇吗?你就这么报答我的吗?我是上辈子欠你吗?嘶,嘴都肿了,你让我怎么见人啊?”
“闭嘴!”蓝幽苔从杯座上抄起矿泉水瓶灌了一大口,狠狠的漱了一下口朝窗外吐了出去,抽了一张纸巾把嘴擦干净,狠狠瞪了我一眼:“谁让你出来的时候不告诉我,弄我一嘴,还敢按我头,谁让你动手了?”
我一脸委屈地说:“我开始也不想要啊,是你非要给啊,我都软了三次,都被你的牙刮烂了,都被你撸破皮儿了,你非要给我弄出来,这怨我吗?”
“闭嘴!敢告诉别人我杀了你呀!”蓝幽苔嘴角含笑眼里藏刀地瞪我一眼:“给我点根烟!”
我苦着脸叼了两根烟点着,给她嘴上塞了一根,自己狠抽了一口,想起刚才她把我嗦的欲望勃发要撕她衣服的时候,她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把寒光凛凛的弹簧匕首,不禁苦笑,苦兮兮地说:“这世道真变了,女人都随身携带管制刀具了,爷他妈的不跟你们玩了,爷要回家!”
“闭嘴!你以后不要再跟老大老二她们胡搞了,成什么样子,她们都多大了?你不嫌吃亏吗?你可是有老婆的人了,听见了没?”蓝幽苔再次目光森寒看我一眼。
我浑身一凛,犹自逞强地说:“我老婆还不管呢,你操什么心啊。我这也是为了你们无姐妹亲上加亲嘛。至于年龄嘛,嘿嘿,就当做贡献呗。”
嘎,蓝幽苔猛地踩了刹车把车停住,扭过身子对我做出眉目含情的样子:“你是不是还想来一次?”
我赶紧双手捂着脸:“不要,不来,她们只要不主动找我,我绝对不会找她们!”
蓝幽苔做手摸裤兜状:“闭嘴,她们主动找你,你也不能要!否则我让你变李莲英啊!”
我赶忙腾出一只手捂裆:“不能要就不要!我算是看出来,你就想霸占我!”
蓝幽苔强绷着笑又把车发动:“谁稀罕你,是个女的你都上,你到底有多饥渴,对了,你到底是干嘛的?能不能正经找份工作,你要想做点小生意,我这里还有点钱,可以先借给你。要不你来生湖区开家服装店吧。只要款式好,价钱合适,生意一定好的。我跟老四都可以去帮忙。”
我嘴一撇:“切,你不光想霸占我,还想看着我,你以为我傻啊?”
蓝幽苔再也忍不住笑,笑的咯咯的:“你这么聪明,为什么不正干呢,把你的聪明劲儿用刀正地方,你会是个很好的男人。”
我嘴撇的更高:“切,正干,好男人,这都是你们女人忽悠男人的说辞,噢,我们撅着屁股干,再外面装孙子,见谁跟谁磕,你们等着数钱摘桃子?想得美,爷才不那么傻呢。”
蓝幽苔狠狠瞪我一眼:“你思想怎么这么自私?光顾着自己快活?男人不就得顶天立地养妻活儿吗?”
我冷笑:“忽悠,接着忽悠,噢,爷自私的时候你说自私,爷博爱的时候你说好色。都成你们说的啦?到底谁自私?能不能放我们男人一条生路。”
蓝幽苔点着刹车,又想笑又生气地说:“能不能正经一点儿,咱们好好聊聊?你到底受过女人多大伤害?我想知道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我其实知道你是个心地善良的人。”
我继续调笑:“打住,打住啊,别硬的不行来软的,别给爷扣高帽子,爷可不善良,爷就是贪图你的美色,馋你的身子!”
“啪!”我得意忘形的下场就是又挨了一记迅雷不及掩耳的嘴巴。
“十九个!”是可忍孰不可忍,士可杀不可辱,爷他妈的跟你拼了,我怒吼着撸着袖子准备跟这个小娘皮,不,小妖精,不,小魔女在这山路上同归于尽!
咔!弹簧匕首飞快的出现在我眼前,这死丫头肯定没事儿净在家练出刀了,她连开车都没耽误,变魔术式的顶在我肋骨上,让我再次变成怂逼:“唉,唉,你一个小闺女家家的,怎么动不动就动家伙啊,扎着了,扎着了,收,收了,咱有话好好说。”
咔!弹簧匕首又变魔术的回到她裤兜里,她斜我一眼,叹息着说:“说实话,我是有点,不,我是喜欢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就是因为你不愿意在我面前伪装吧,也可能不是为这个,我也搞不清楚,可能是我长这么大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吧,一会气的牙痒痒一会儿又忍不住想笑,一会儿想杀了你,一会儿又挺感动的,我其实刚才那样做,就是想还了你的人情,以后再也……”
我气哼哼地说:“打住,少说废话,装什么装,你就是贪图爷的美色,馋爷的身子!”
蓝幽苔又开始咯咯地笑,这次笑得很厉害,方向盘都握不稳了,车都开始在不宽的山路上蛇形了,我刚想阻止,她忽然又哽噎起来,我眼看着她笑颜如花到泪水涟涟。我一时间也不知道她这是准备唱哪一出。
正当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且很是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怕我俩连人带车翻到山沟里的时候,蓝幽苔贴着路边踩了刹车,一拉手刹,就扭身朝我这边跨过来骑到我身上,伸嘴就啃上我,咬着我的嘴唇说:“亲我!快点儿!”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的舌头就钻进我嘴里了,那小舌头,摸了油一样的灵活,毒蛇一样的凶狠。我被动的一边回吻,一边用鼻腔问她:“你这是闹哪样?十九个了,还没打够?”
蓝幽苔没有回应,也没有打我,只是疯狂的吻我,而且这次跟刚才不一样,眼睛是闭着的,小脸红扑扑的,吻的坚决并且痴缠。好吧,我也瞬间沦陷,由被动变成主动,吻的火花四溅,亲的口水淋漓。只是,我因为怕挨打和挨刀,还是不敢乱摸,只是把她搂得紧紧的,两个头跳起了探戈。
“干嘛那么傻,谁让你真结婚的?傻子!”蓝幽苔换气的时候跟我唇齿不分的时候幽怨地说。
“我靠,你不是怕老太太伤心嘛,我还不是因为你?”我咬着她的舌尖回应:“这会儿你后悔了?没事儿,过两天我就跟老四离婚!”
“不行,不能离!”蓝幽苔又开始对着我的嘴猛吸。
“我靠,那你想怎样?”我纠缠着她的舌头:“你是想给我当小三?”
“我跟老四一起伺候你,行吗?”蓝幽苔痴痴地笑,眼神迷离。
“靠,别跟我下套儿,爷可真跳!”我胆子大起来,开始解蓝幽苔的衬衣扣子,刚才射了她一嘴,他妈的奶子都没上。
“你想得美,我就让你闻得着吃不到,急死你这个流氓。”蓝幽苔咬着我的舌尖,可是并没有阻止我把手伸到她奶罩里。
“你这个小妖精,”我发狠的咬回去:“你就想我死你手里,是不是,爷弄死你。”我的手抓住一片丰盈柔腻,这小娘皮奶头都硬了,小小的如樱桃。
“嗯……嗯……”蓝幽苔身子开始发抖,把嘴跟我分开,然后贴着我的脸,在我耳边喘息。
妈的,此时不上垒更待何时,我另一只手果断出手钻进她的牛仔裤里顺着滑腻平坦的小腹直奔主题。
“别进去,疼疼我,求你了。”蓝幽苔亲着我的耳朵哀求。
好吧,这次我心甘情愿的听话了,并不是因为她说她还是处女,只是我突然发现,一想冷若冰霜杀伐果断的蓝幽苔,这一次骑在我身上的时候,我觉得她很轻很软,小小的,弱弱的,虽然我可以予取予夺,但是我不忍心伤害。
嗯,当然了,还有就是,爷真的硬不起来了,那层膜要是真的还在,便宜了手指头太可惜,就算这手指头是我自己的,也可惜。所以我就上面亲着她的耳朵,中间揉着她的乳头,下面抠着她的阴蒂,三管齐下,一起发动攻击。
蓝幽苔的脸自然不用说,五朵金花的颜值担当,奶子嘛最多是 B罩杯,不过是我摸过手感最好的,小屄嘛,凭我多年的抠逼经验,应该绝不会差,小阴唇不外翻,大阴唇挺饱满。
“你带我走吧……你带我走吧……你带我走吧……”蓝幽苔快高潮的时候对我耳朵如泣如诉请求。
我当然知道她这会儿并不是想求我带着她私奔,我只好手上加油,带她进入快乐老家。奇怪的是我这时候耳朵听的是最迷人的呻吟,手上摸的最滑腻的肌肤,指头抠的是最销魂的小屄,可是我的心却燃不起来欲望,反而觉得有点悲伤。
我甚至很想真的带她走……
“啪!”我隐隐的悲伤以及一切的情绪又被狠狠的一嘴巴给打没了,简直给我打楞了,我瞪着烟愣愣的看着双颊尚且绯红喘息尚且急促眼睛尚且迷离的蓝幽苔。
“手出来,下车,人家要整理一下嘛。”蓝幽苔竟然给我撒起娇来。
“二十个!”我气哼哼下车,无可奈何的抽烟。
再次上车以后,气氛暧昧又尴尬,谁也没先开口,打破诡异气氛的是我的一个习惯动作,我不自觉的去闻我刚抠过她的那根手指。她红着脸笑骂我:“怎么?你还想舔舔吗?”
我捂着脸气她:“哼,爷又不没……”
“闭嘴!”蓝幽苔把她喝剩下的半瓶水扔给我:“你这车上怎么连盒湿巾都没有?”
我依旧把脸捂得严严实实的:“哈,爷从来不用湿巾,弄完了她们都是用嘴……”
“想死是不是?”蓝幽苔又开始掏兜。
我知道我算是被这小娘皮打败了,就假装累了,闭着养神。一会儿她幽幽地开了口,让我陪她说说话。我问她想听什么?我说爷就凭这张嘴混饭吃,你老让我闭嘴闭嘴的,简直是暴殄天物。她说,除了你的那些脏事儿能不能说点你的过去,我很好奇你怎么会长成这样?
我说我长成什么样了?还有你变态吗?手持匕首强行口交,我听都没听过!她咯咯笑个不停说,就你那小样,我不拿家伙也能对付你,我练过跆拳道。我说,我看出来了,你就是老天爷拍来折磨我的。说吧,你想听什么,爷伺候你一段儿,用嘴隔空就能让你再来个高潮!
她想了想问我,刚才为什么那么听话,没有要了她。如果刚才我真的再坚决点,她就豁出去了。我心想,妈的,要是爷刚才能硬的起来,早戳穿你了。可是嘴上不能那么说,只好对她说:“爷从来不喜欢用强,更不喜欢趁人之危,爷风流不下流,懂吗?要是我告诉你,我跟一个女孩儿在一张床上睡了一年多,都没有把她睡了,你信吗?”
蓝幽苔表示不信,非让我讲讲。我就跟她讲了我跟第一个愿意跟我同居的女孩儿的故事。那个女孩儿是影楼的化妆师,外地人。我在那个影楼当数码设计,也就是用电脑合成照片,追到手倒是没费劲儿,很快就同居了,但是那个女孩儿是处女,说必须俩人领证才能插进去。我不愿意勉强也担心没有未来。两人就真的只是在外面蹭蹭加亲亲摸摸睡了小一年。到最后女孩儿过年回家相亲,然后就直接没有回来,一年以后还生了个大胖小子。
蓝幽苔听完以后说肯定是我编的,她不相信。我说,信不信由你,跟你说一个事儿你可能更不信,就是有那层膜,也会怀孕的。她听完更说我瞎说。我说真的,我们在外面蹭着蹭着有一回儿我没忍住,对着口儿射了进去。刚好那天她不是安全期,就怀孕了。没敢去做刮宫,还是做的药流。做完药流也要消炎的,妇科消炎片,是需要塞进去的,她怕自己塞不到位或者是怕自己把那层不知道破了膜给弄破了,就让我给她往里塞。呵呵,你猜猜看,我给她往里面塞药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蓝幽苔见我好像不是在开玩笑,痴痴地问是什么心情?我呵呵笑着说其实没啥,就是很恨我自己。她问恨自己什么?我说,恨自己太穷了呗,那时候我一个月四百块钱。她幽幽的说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会长成这样了。我哈哈大笑说,我长这样跟这件事儿没关系,我如果告诉你我跟她同居的那一年我睡了十多个网友,你该怎么想?有一次还差点让她当场捉奸在床。
蓝幽苔吃惊地问真的吗?真的吗?我嘿嘿大笑,假的,假的,这他妈的你都信,我还以为你真的成精了呢。你那点小伎俩以后别跟爷这耍,爷卖了你,你还得给爷数钱,知道不?蓝幽苔气急败坏有要把车停路边跟我拼命。我连忙苦笑说,真的,真的,哪个男的会拿这种丢人的事儿吹牛呢?要吹的话,不如说自己睡过林青霞嘛。蓝幽苔听了又急着问,那后来呢,那后来呢?你们联系过吗?她嫁了个什么人?现在过得好吗?我说,嫁了个理发的,跟她专业对口,听说是后来吸上毒了,至于现在过得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有次她给我打电话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王二,她再也找不到王二了。
蓝幽苔又开始问真的吗?真的吗?她真这么说过吗?我说,假的假的,这你都信?蓝幽苔气地再没理我,这期间我接了个电话,是老四黑玫瑰打来的,说让我晚上过去,要商量一下婚礼的事情,很急,她妈急着要确定很多事情,让务必明天给她一个准确的答复。我也只好同意。
一直开到老四家楼下,蓝幽苔才幽幽地对我说:“我觉得你给我说的那个故事是真的。但是我感觉你好像并不爱她,连喜欢都谈不上多喜欢。”
我呵呵笑着说:“真的假的,都不重要了,我是不爱她,也没多喜欢她,因为我连自己我的都不爱。”
蓝幽苔掏出一个黑色朔料袋塞到我手里:“这个给你留个纪念吧,以后我跟你再也不会那样了,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条宝蓝色蕾丝边内裤,我随手卷起来扔进工具箱里,然后对她说:“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