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家说男人射精以后,因为锌元素大量快速流失,会使得男人的智商暂时降低。道家的房中术提倡的采阴补阳,百日筑基,等等理论,都是让以男人不射精为基础。我们的老祖宗流传下来的民谚也是说一滴精十滴血,简单说男人刚操屄就会变成大傻子,操的越多,傻的越快。也就是男人只要不出家,就会朝变成大傻子的路上狂奔。

  但是我觉得这是个悖论,男人精虫上脑时候好像更傻逼,比如相信爱情,受女人蛊惑或者支配。比如愿意结婚,娶一个注定最多愿意操两年就恶心的女人回家,此后余生还不得不继续操下去,否则就的道德沦丧,不是东西。比如结婚以后还养小三儿,用自己本来就已经水平越来越底下的智商来瞒天过海左支右绌。比如辛辛苦苦赚了血汗钱还去嫖妓,不但会变傻还要冒着得性病甚至艾滋的危险。哈,简单说,男人只要沾上女人,就是大傻缺。

  这个道理也是我多年以后才明白的,当时的我还沾沾自喜自鸣得意,然后就瞬间被打脸,而且打的生疼。

  “我从来没有见过女人跟女人亲嘴,没看过真的,我想看一下。你们家老太太的心病我保证药到病除。而且咱俩也不用真的领证。”我洋洋得意地对黑玫瑰和蓝幽苔开出了我的条件。

  黑玫瑰瞬间石化,僵在那里,眼神由乞求变成了羞涩难当,一脸的隐情败露不知所措的样子。不过,我提出这个条件也不是想难为她,我主要是针对蓝幽苔,这个女人今天看我一天笑话了,也该我掌握主动权了。

  谁知道蓝幽苔又一次出乎我的意料,让我刮目相看。她根本不给我享受主动权在手天下我有的机会。也就是朝我冷笑一下,然后就没有一点点征兆没有一点防备没有一点点犹豫就捧起黑玫瑰的脸直接吻了上去,又干脆又热烈。黑玫瑰像个突然被心仪的帅哥强吻的小女孩儿,先是身体一颤,然后就陶醉其中了。

  我中午双飞红牡丹和绿蔷薇的时候,我让她俩舔对方的屁股沟她俩都干,但是就是不愿意跟对方接吻,红牡丹还跟我拽文艺腔,她说接吻是爱情,舔屄只是性欲,连绿蔷薇都点头附和。

  他妈的,我好像又被这姐几个玩弄了,蓝幽苔上次跟我哭哭啼啼的说她不是同性恋,她跟老四只是那次喝多了酒搂抱慰藉而已。骗谁呢?这个嘴亲的,哈喇子都流出来啦,可不是我流口水啊,是这两女的亲嘴亲的口水外溢,汁液淋漓,这明明是在炫技啊!

  他妈的,我的裆部又开始瘙痒起来,我一边偷偷把手神经裤裆里抓痒,一边看这俩纯拉拉吻得难分难舍,又一边咽着口水干着急。妈的,要不是老子鸡巴现在只痒不硬,早扑上去了。我现在看出来了,表面柔弱的蓝幽苔绝对是攻,外表健美的黑牡丹才是受!我早先以为黑牡丹可能是双性恋,搞了半天,这傻大娘们原来是个小受。看她那个被动承欢的表情吧,一定还是个双性受!

  俩人足足亲了一根烟的功夫,蓝幽苔才放过黑牡丹,用手背抹了抹嘴瞪着我说:“满意了吧?看够了吧?你说,怎么办?”

  我这个被打脸的大傻子,咽了口吐沫说出了我的小伎俩:“其实很简单了,咱们把老太太接过来,领证那天带她一起民政局,我跟老四当着她的面去办手续,其实不是真办,到里面晃一圈,再拿着假结婚证给老太太看一眼不就完了?”

  黑玫瑰一听,傻乎乎地高兴说:“哎呀,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啊。还是你聪明。我这就跟我妈打电话去,明天就去接她来。”

  蓝幽苔趁黑玫瑰进卧室打电话的时候,用审问的口气问我:“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谁都骗?你是不是骗过很多女人?我现在知道你是干什么的啦。”

  我苦笑着摸摸脸说:“我冤枉啊,我是被很多女人骗过,被骗的久了,才学会点皮毛而已。比如昨天某人刚告诉我她不是同性恋。”

  蓝幽苔嘴角讥诮地笑了一下,从桌上的面巾盒里抽出一张面巾纸擦了一下嘴角说:“我的确不是,你不是要看吗?亲女人总比亲男人干净。”

  我贱笑说:“比亲男人干净?这个咱俩得展开讨论一下。”

  蓝幽苔瞪我一眼,又变成目无表情,淡淡地说:“别胡说了,我现在就剩这几个姐妹了,你最好别伤害她们。包括二姐,她们都是好人。”

  我气苦:“你觉得我是坏人?”

  蓝幽苔从包里摸出一根烟点上,然后像看傻子一样的表情看着我,但是不说话。这种蔑视让我很有点生气,我的手机响了。一看,好巧不巧还真是红牡丹打来的,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下意识的不想在蓝幽苔面前接别的女人的电话。

  我这种犹豫好像被她看出来了,她那种看我像看傻子的表情越来越浓郁,我索性故意按了免提键,爷光屁股都给你看了,还怕这个?电话一通红牡丹这个有着少女情节的老娘们儿用着嗲嗲的腔调说:“爷,你啥时候回家啊,我把咱家里里外外都打扫一遍了。我还去附近的超市买了菜。噢对了,这里离坐班车的地方不远,出小区走五分钟就到了。我还可以跟老三一起上下班呢。”

  我嗯啊的几声,说了句我不一定回去,让她自己招呼好自己就挂了。这娘们死活不回家,我怎么劝都不行,因为我要见赵筱菊就让她先回我以前租的房子了,反正我哥现在常住紫珊瑚家,那个地方一直空着,红牡丹之前又在那里呆过两天,知道地方。门钥匙就放在门口的地垫下面,就让她自己打车去了。

  这通电话,让蓝幽苔皱了皱眉头,张嘴想说什么,还是没开口。

  谁知我也点了根烟没抽一口,绿蔷薇的电话又进来,我还是按了免提键:“小没良心的,你给大菊子家小子找艺术老师培训,怎么不捎上薇薇啊,不行,得把薇薇也捎上,对了,大姐说她的屁眼痒痒,我的屁眼怎么也开始痒了?你这个坏东西,每次见你我的屁眼都遭罪。”

  这通电话,让蓝幽苔用手捂了口鼻,干呕了两下,还是没说话。

  让我没想到的是,紧接着电话又响了,竟然是兰丝巾的:“爷,我刚才在冷饮店看见你了,你现在在哪呢?你吃饭了没?我炖了枸杞银耳汤。噢,不吃啊,没关系,对了,爷,赵筱菊跟我一个班组的,您要是喜欢她,我可以帮你牵牵线的。你随时联系我啊,我家随时都欢迎你来的。”

  我刚挂了,电话竟然又响,是静湖打来的:“老公,晚饭吃了没?今天过的好吗?我给你买了一身真丝的家居服,等你回家了试试。宝蓝色的喜欢吗?反正我喜欢,跟我的刚好是情侣装。”

  蓝幽苔的表情变得越来越精彩,当我说着老婆爱你喔挂了静湖的电话以后,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是怎么做到的?这样很有意思吗?这就是男人的本性吗?”

  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蓝幽苔的问题,手机他妈的又响了,我没看来电显示,我看着蓝幽苔说:“你还想听吗?”蓝幽苔说随便你。我都没看是谁的电话,就按了免提键:“今天什么情况啊,你是怎么把老大,老二都搞上的?我还真小看你了,你可别打老四注意啊,她刚受过伤害,你要是敢招她,我把你鸡巴给剪了。老安今天晚上回家,你来不来,你得来给老娘答疑解惑。”

  蓝幽苔当然能听的出来那是她三姐紫珊瑚的声音,上次我没告诉她我跟紫珊瑚也有一小腿。她可能是有点信息消化不良了,马上又点了一根儿抽第一口就被呛到了,我赶紧抽了一张湿巾递过去:“我一样一样回答你啊,我是怎么做到的?说实话,我也没搞清楚,时也运也吧。有意思吗?嗯,挺有意思的,比自己玩自己有意思多了。至于是不是男人的本性嘛,七匹狼说,男人有很多面。王朔也说,一半火焰一半海水。孔子说,食色性也,科学家说,基因最大化。耶稣说,如果你没罪,请站在我的左面。穆罕默德说,你可以娶四个老婆。”

  蓝幽苔把刚点着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打断了我的卖弄:“给你买睡衣的是你老婆吧,你就不怕伤害她吗?你就不怕染病传染给她吗?”

  我说:“我准备拿她当老婆的,伤害嘛,她知道之前不是伤害,她也是那种知道因果的人,我估计她就算是知道了,也应该在接受范围之内。所以我才准备拿她当老婆。至于传染病嘛,如果你真想杜绝传染,现在这个世道儿除非你一辈子不接触异性,否则都难以避免。”

  蓝幽苔直直地看了我一分钟才说:“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诧异说:“我怎么对你了?”

  蓝幽苔说:“你对每个人都用假话哄着骗着,为什么对我说真话?”

  我说:“我能说你太危险了,我怕爱上你,你信吗?”

  蓝幽苔说:“你还会爱上别人吗?”

  我说:“我准备拿她当老婆的那个说只有玩够了的男人才会真正的爱上一个女人。没有见识的爱情经不住诱惑。”

  蓝幽苔突然露出很复杂的笑意:“其实我都知道,一个没有伴侣的婚姻很无聊,无聊到你可以看很多书,很多电影,不管真懂假懂,最起码看过很多道理。我想问你个问题,除了外貌,你觉得我可爱吗?我是说可以爱。”

  我在桌子底下偷偷挠了挠鸡巴:“你的味道挺好闻的。”

  蓝幽苔眼睛亮了起来:“我知道你是说的是荷尔蒙,真的吗?其实我也不讨厌你。我如果没见过你,只听说你,我会对你嗤之以鼻的……”

  她的话没说完,我的电话竟然又响了,是女王刘红丽打来的,因为我对蓝幽苔即将说出来的话感兴趣,所以我摁了刘红丽的电话,准备一会儿给她打过去,我示意蓝幽苔继续说下去。谁知道刘红丽这个电话打的很执着,我刚摁了,电话铃又响了。我只好接听,由于刚才的习惯动作我还是按了免提键。

  一听就是喝了不少的酒的声音从手机扬声器里传了出来:“老公,我把孙姐的事儿办砸了,现在孙姐很不开心,我也很烦,你在哪呢?我想跟你说说话。”

  我晕,这又怎么了?我赶紧问她:“你在哪呢?什么情况啊,你把什么事儿搞砸了?”

  刘红丽:“不是我搞砸的,是我女朋友搞砸的,吃饭的时候,孙姐的客户对她动手动脚,她朝人家头上砸了一酒瓶。”

  我就纳了闷了一个桑拿妹居然这么刚烈吗?这事儿我可不能不管,这大奶孙我马上有大用,这关系不能让一个小桑拿妹给搅和黄了,我赶紧问清了位置,说马上就到。

  我挂了电话的时候,黑玫瑰还在卧室跟她妈喋喋不休,最可气的是蓝幽苔的这时候的表情又变成揶揄和嘲讽。我气不打一处来,对她扬了扬手机,恨恨地说:“别笑我,刚才说的那个孙姐,将来就是你的恩人!我得走了,老四那边有什么安排,给我打电话吧。”

  她听完脸色变了变,应该是没听懂,坐那没动,我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想想不解气,我扭身冲到她身边,抱着她的头对着她的嘴狠狠亲了一口:“你真的很好闻!你可要说话算数!”

  说完我也抹了抹嘴,然后扬长而去。啥叫吹弹可破,啥叫肤如凝脂,啥叫樱桃檀口,啥叫呵气如兰,蓝幽苔就是,轻轻的一个吻,让我思念到如今,这个吻的绝佳体验让我从四楼下到一楼,触感仍在。啥叫宁啃仙桃一个,不吃烂梨一筐。蓝幽苔就是仙桃,跟她比,我之前操过的所有女人都是烂梨。可惜,爷以前连烂梨都不是想有就能有。爷发誓以后要精简后宫,烂梨滴滚蛋,仙桃滴扒光。

  回到车里我先给孙大奶打了电话,一上来我就先道歉,说不管怎么说,耽误你的正事儿了。没想到孙大奶在电话里语气很轻松:“没事儿,不算搞砸,现在有钱还怕租不地方吗?这个不行就换一个呗,我是故意生气给她们俩看的,我不大喜欢丽红身边那个小姑娘,素质很差,很难培养的,说实话,我不愿意丽红继续跟她保持这么密切的关系。不怕没好事儿,就怕没好人。”

  果然厉害,这个孙大奶真不容小觑,心机深沉,处事干练,在加上精通易学,看来还真是我的贵人,石女不石女的无所谓,反正我是肛交狂。我问了她在哪,说还有个正事儿要跟她商量,她说她在家,然后把地址发给了我。

  我赶紧吃了一片儿蓝 P,张骚逼孝敬我的,说是各种印度药里面药效最猛,起效最快的,一夜一次,一次到天亮,只要体力跟得上,操完闺女日她娘。唉,蓝幽苔呀蓝幽苔,爷可是为你下了血本了,爷又得把自己的鸡巴当贡品巴巴的给人家送货上门了。

  孙大奶的家竟然离张骚逼家很近,就隔了一排楼,也是联排小别墅,不过她家可比张骚逼家气派多了,我以为会是古香古色的,红木家具那种,谁知道一进门,竟然是现代时尚风格,大气简约素雅,又让我对她刮目相看。

  只是孙大奶给我开门的时候,把我吓了一跳,她竟然赤赤条条未着寸缕。我一进门她就给我一个熊抱,把两只大肥奶顶到我的胸脯上。我问她这是什么情况?她说她在练减肥操,嫌出汗黏衣服,索性一丝不挂。我抱着她亲了一口,揉着她有点汗津津的大奶子严肃地说:“咱不用减肥,现在多富态啊,旺夫!明白吗?杨玉环为什么让中国男人流了两千年的口水,就是因为一身美肉。知道吗?咱不减了,爷喜欢。”

  孙大奶娇嗔指着客厅墙上挂着一幅大照片说:“你看人家以前很苗条的,比现在好看多了。我是生病吃了激素,一下胖了快三十斤。我以前可是不过百的。”

  照片上的孙大奶确实很苗条并且美丽,真的美丽,漂亮二字不足以形容。而且就算是瘦的时候那对奶子看起来也颇具规模。我现在明白老余头说我是走的是烂桃花运,没他妈的一个是正常的,还都不省心。

  我夸奖了两句之后,跟孙大奶说起了正事儿,我也没隐瞒把前因后果隐去敏感枝节也包括我想的计策都跟她说了。我说只要这个事儿办成了,什么事儿都好说,我是孩儿他爸,你是孩儿他亲妈。

  孙大奶接下来的反应让我又给她加分了,她并没有急于答应,反而是起身去穿了一件浴袍,把自己裹严实了,又给我拿了饮料,期间一直皱眉思考,没有跟我说话。停了半晌她跟我说:“计划倒是可行,不过我还得在帮你完善一下细节。”

  我见她答应帮忙,大喜·药效也上来了,性贿赂得开展了,大叫一声:“孩儿他亲妈,想死你了,看天色已晚,咱们还早些歇息了吧。”

  “不要,今天我有点累了,改天吧,孩儿他爸,”大奶孙竟然不想让我伺寝,护着睡袍不想让我扯掉。

  什么情况?难道石女也有例假吗?例假也不耽误操屁眼啊,我反正是硬邦邦的硬了,急于进行性贿赂,不收还不行。我啃上大奶孙的嘴,跟她玩起撕浴袍的游戏,你来我往的玩的热闹。

  忽然头上被人敲了一下,挺疼的。我本能地扭头一看,后面竟然站着一个人!手里还拿着一个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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