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儿都有两面性,骗奸也一样,好处是你可以因为谎言肏到女人,坏处是你必须去圆这个谎言。早上六点半我就被兰丝巾温柔的叫醒。她以为我要上班,甚至在我醒来之前就做好了早餐。本来我想借口我是省委秘书的弟弟所以上班不上班都行,但是想想不妥,那样太明显了,太像谎言了,一个精于世故的女人很容易识破的。所以还是咬牙切齿的从床上挣扎起来。
还别说,我的鸡巴被屄养的不错,早勃的很充分,像八九点钟的太阳,很有精神的样子。我说它像泡发的海参一样那是夸张了,不过龟头确实饱满,如蘸满了墨的毛笔头,颜色还很鲜亮,红彤彤的支愣着。
它很精神,我却无精打采。多年以来,我很少看见中午十二点以前的太阳,而且有下床气,很严重的下床气。兰丝巾早上没有穿浴袍,却卖弄风情地穿了一件全棉的白色大体恤,裸露着两条大腿和半拉屁股,没带乳罩,硕大的奶子忽闪忽闪的,顶着两粒明显的凸起。我却没精神搭理她,阴着脸洗完了澡,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好久都没有吃过早餐了,我打上高中起就不吃早餐,只是为了多睡会儿。不上学以后特别是搬出来自己住,更不知道早餐为何物,基本是一天两餐或者一天一餐。她准备的很丰盛,牛奶,麦片,面包,果酱,煎蛋,火腿,水果,应有尽有,让我不得不再次注意到她家的冰箱,双开门的那种,巨大,她要是把我毒死了,准可以不用将我分尸就塞进里面,冻个三年五载的,不被别人发现。或者我把她掐死冻在里面。
其实想一想,让一个只见过两次面而且身份还得不到确定人到家里过夜或者是去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人的家里过夜都是件很危险的事儿,说不定就会碰见一个逃犯或者变态杀人狂。人其实为了身体中断的那片刻欢愉什么风险都敢冒什么匪夷所思的事儿都做的出来。哈,也没什么奇怪,这事儿今古皆是,中外皆是。
幸好我们这个小城不是纽约。没有那么多逃犯或者变态杀人狂。我可能也是美剧看多了。
正吃着,电视里的一则早间新闻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不爱看新闻,认为新闻跟我这样的人没关系。无非是领导都很忙,外国都很乱什么的,我也不炒股,也没钱炒股,所以各种经济术语也弄不明白到底说的是什么。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宅的最厉害,别人问我最高领导人的名字我都要想一想才能说的出来,甚至别人问今年是几几年我都要想一想,到现在我也没有搞清楚中央内阁那几位都是谁叫什么。可是这则新闻却很吸引我,让我很受启发。
新闻说的是,在某市两名冒充警察的进城农民去敲诈发廊的小姐,成功敲诈了多家发廊,金额达到了十几万,最后说是狮子开口实在太大,被别人偷偷报警并当场抓获。记者还采访了这俩哥们,他们说:“我们也没想过这么顺利,只要把警官证一亮,叫她们拿五千她们就拿五千……”
我当时就心想,这俩哥们能拿着警官证去敲诈发廊小姐,我也可以拿着警官证去吓唬那个骗老四钱的孙子。我知道小龙有一套警官证,他一直当他的看家宝贝儿,藏着不露。他什么证都帮我办过,就这个证没有给我办。说这证太危险,容易捅篓子。我还知道这家伙还有假警服以及除了枪支之外的一些个能收集到警用装备。不光有警察的,公检法以及军队制服证件的他都有。不是用来偷着卖的,其实他是有收藏癖好,一个造假之人的收藏癖。
想到这儿我高兴了,匆匆吃了早餐,搂着兰丝巾使劲儿喯了一下就从她家出来。不过我高兴了没多久,刚坐进车里我就冷静下来。心想我一直认为那孙子是个骗子,但是要是他不是骗子,只是一个管不住鸡巴的色鬼怎么办?那样的话别说假警察,就是真警察去了也不管用。我还想起了我一直忽略的一个重要的事实,就是老四说她见过这家伙在军校里上课,难道他真是什么教官不成?不行,不能盲目行动,我得先去查查他的底细再说。
我赶紧给李维打了个电话,把那个骗子教官的资料给李维说了,让他帮我查一查。李维问我这是又唱的哪一出,查一个省城的军校老师做什么?我把具体的情况跟他说了,这家伙立即趁火打劫,说查个人没问题,他在省城有好几个警校的同学,分分钟的事儿。就得让我把铝厂屄洗干净了给他送过去,而且不光是老二,这个老四也得让他尝尝腥。我说没问题,别说铝厂屄了,你就是想尻我,我也洗干净屁股给你送过去。然后我顺手把兰丝巾的电话以及QQ还有关于她的一切情报都给了李维。
我不是慷慨,因为我要从兰丝巾对李维的态度来绝对以后我怎么对她。如果她是真是个骚货,端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脚踩好几条船,我就更心安理得的把她当成一个骚屄来肏,不光性变态还要性虐待。如果她真是像她对我说的那样,不想再折腾了,想找个靠的住的男人过下半辈子,老了有个伴儿,那我就跟她玩两天就人间蒸发,当然蒸发之前对她好一点儿,不玩的那么狠。
给李维打完电话,由于刚才兴奋劲儿过了,困意再度袭来,眼皮直打架,感觉夏天早上的阳光真他妈的刺眼,让我这种长期昼伏夜出的人实在受不了,像吸血鬼见了太阳一样。
我要尽快找个地方继续睡觉,想了想决定去我新租下来的炮房下榻,睡饱了再把小丫头小骚货薇薇叫过来,让我这个大鸡巴爸爸接着给她上性教育课。
刚把车开出小区没多久就我看见了小丫头小骚货的妈妈———大娘们大骚货五朵金花的老二绿蔷薇。她也看见了我,认出了我的车,站在路边朝我招手。她看来是刚下班的样子,身上还穿着工作服。
我把车停在路边,摇下车窗玻璃探出头问她:“怎么,刚下班?”
她凑过来,隔着车窗跟我说话,“是呀,刚下夜班儿。”
我看了看表才不到七点,就问:“你上什么班儿,还不到点吧。”
她说:“没事儿,我是看仪表的,早走一会儿没事儿,这会儿你怎么在这儿呀?”
我看看左右没人,很快在她脸上捏了一把调笑说:“想你了呀,来找你呗。”
绿蔷薇是骚屄可不是傻屄,马上明白我为什么这个时候出现在这儿了,摆出一副吃醋的表情问是不是晚上在兰丝巾家过的夜。我没承认也没否认,“我也想天天肏你,可是你不能天天陪我不是。”
她一下把手伸进车在我裆部狠狠拧了一把,“哼,我就知道你跟我打听她就没好事儿,你们俩肯定有一腿,你跟她弄的时候戴套了吗?她可不是什么正经人,骚货一个,你可别染上什么病。”
妈的,她手还挺重,拧得我生疼,我的下床气正没处撒呢,我刚想发脾气,马上又想起要是真去敲诈那个变态领导的话说不定还要用上这骚屄,就强忍下气来,说:“没有,我昨天在你们厂的一个朋友家里打了一宿麻将,刚散,还输了好几千,他妈的。唉,对了,我问你,那个变态又联系你了没,他发现没发现你从他电脑里偷照片儿?”
绿蔷薇脸一红,“联系了,没说偷照片的事儿,他还想约我,我没答应。他现在人在外地呢,出差,要两个多礼拜呢。”
听到我的即将敲诈的对象出差的消息,让我有点失望又同时松了口气。失望的是我不能趁热打铁给他雷霆一击趁那条沾满了他的精液的内裤没有干涸之前敲诈他,松了口气是因为我其实在这个事儿上还有点犹豫不决,这下让我又有了拖下去的理由。
绿蔷薇见我直发愣,推了推我问我怎么了。还没等我醒过神儿来,就看见一个男人从绿蔷薇身后冒了出来,推着她问:“唉,孩儿她妈,这是谁呀。”
这个男人也穿着工作服,有点谢顶,弄了个地方支援中央的发型,白白胖胖的,长相平庸,没有什么特点,脸上的肉很松弛,双眼无神。个子倒是不低,需要把腰弯得很大才能把头伸到我的车窗口。他扎着脑袋看着我,不过看他的表情倒是没有什么恶意,挺和善的。
“你这人,走路怎么没声呀,吓我一跳,你怎么不去当贼呀。”
绿蔷薇不客气的当着我的面数落起她的老公,回头就拧了他一下,然后一点也不惊慌而且带着几分炫耀地指着我说:“这就是帮咱们妞妞上一中的那个童记者,昨天晚上他在我们厂的一个朋友家打了一宿牌,刚散……”
“是嘛。”
绿蔷薇的老公听了马上对我表现出很大的热情和感激,隔着车窗把手伸进来就要跟我握手:“原来是童记者呀,真是太谢谢你了。”
他的这番热情和感激让我很不好意思,因为我虽然真的帮了忙,但是我不光得了七万块的好处费还肏了他老婆,甚至昨天下午刚刚上了他闺女。我赶忙握着他的手说:“没事儿,没事儿,没帮多少忙,大家都是朋友,应该的,应该的。”
我本能的觉得我这么坐在车上跟他俩讲话有点不太礼貌,就打开车门下来。
“可别这么说,你可真是帮了我们家大忙了,要不是你,我都快发愁死了。”
绿蔷薇老公以下简称绿老公双手握着我的手继续表示感谢和客气:“噢……是打了一宿牌是吧,怎么,早饭吃了没,咱别在这儿说话了,家去,家去,先吃点早饭,然后歇一会儿,中午我请客,一定要好好请请你,我早就跟我们家那口子说了,要好好谢谢你呢,她说你忙,没时间。今天让我遇见了,一定得给我个面子……”
“吃过了,吃过了,不麻烦了,老哥,不用客气。”
我推辞着。不过不知怎么着,我没忍住打了一个很大呵欠。
“看我这脑子,真是的,我知道了,你打一宿牌一定是瞌睡了,走走走,桑拿,桑拿,先洗个澡打个盹儿,走走走,我们这儿有一家儿,虽然比不上市里的那些大浴城豪华,可是也不错,真的,干干净净的,走走走,坐了一晚上腰肯定累了吧,得好好按摩一下,我也是刚下夜班儿,走走走,不远,很近。”
绿老公的客气像连珠炮一样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而且他也不是光嘴上客气,拉着我就要走。
这是我们这个城市的风俗,说请客不光是吃饭,洗桑拿已经是请客的必要内容,比吃饭还要必要的内容。不过我对跟这个头上绿油油的老男人一起去洗桑拿真的没什么兴趣,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就推辞说:“不用了,老哥,别客气,我还有事儿呢,下回吧,下回吧。”
因为我从来没有上过班,所以上班这样的词汇对我来说很不顺口,我下意识的说了有事儿,没说上班儿。
这时绿蔷薇开了口,斜站在她老公身后对我说:“去吧,我知道你是大记者不用按时按点的上班儿,反正你回市里也是找个地方睡觉。我们家的就是这脾气,你要不去,他会觉得你不给他面子的。下午我要去市里办点事儿顺便买点东西,刚好趁你的车。”
说完还对我抛了个媚眼儿,挑逗似的舔了一下嘴唇儿。
我心想为了加快李维给我办事儿的效率,还是尽快把这骚屄给他送上门的好,而且我也不是太想再我没睡醒的情况下开半个小时的车回市里,就对绿帽老公点点头,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叨扰了。”
绿蔷薇回家,她老公坐上了我的车,洗桑拿的地方没多远,很快就到了,到门口的时候,绿帽老公一脸暧昧的笑着对我说:“兄弟你没来过吧,今天老哥我好好给你安排一下,没事儿,这儿是我们厂长家的公子开的,派出所所长都有股份,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一点问题都没有。别看地方偏点儿,小姐比市里的还俊嘞。”
其实这个地方不算小,装修也很豪华,就算在市里也该算高档的。因为是早上,所以客人很少,就我们俩人,洗澡的时候我见识了绿帽老公虚胖下垂的肚子和黑漆漆软塌塌的鸡巴,一点也没有工人阶级应该有的形象,倒像个腐败的小官员。期间他一直跟我重复的客气还跟我吹一些牛皮。我没怎么搭理他,装出一副没精打采昏昏欲睡的样子来。
简单洗了一下回到包间,他叫来了俩按摩的,我们俩先是从头到脚的按了一遍。他看来是经常来,这里的人对跟他都很熟。刚按完,他给我递了一根烟点上,然后贱兮兮的问我:“童老弟,舒坦点儿没,放一炮儿吧,放一炮儿睡的香,说,你好哪一口儿?高矮胖瘦老中青这儿都有。来个全套的,这的小姐很敬业,你让她舔哪就舔哪,要不来个双飞?”
我心想老子想跟你老婆跟你闺女玩双飞,对卖屄的炮姐可兴趣不大,“不用了,老哥,我真没那个劲儿,睡一会儿就算了。”
“来了就玩玩呗,别跟老哥客气,男人嘛,来吧,放一炮儿睡的香。”
他不等我说话就开门叫进来一位看着是专门管“特服”的男服务员。
男服务员一进来就先熟络的跟他叫了声哥,“今天这么早呀,我的哥哥,咋,老规矩,是莎莎还是莉莉?”
现在我算明白这家伙为什么这么热衷于请我来桑拿一下的原因以及他头上为什么这么绿油油啦。他对服务员说:“去,小鸡巴孩儿,今天哥哥我主要是安排我的朋友玩,去多叫几个来,让你这老哥先挑。”
“好嘞。您两位老哥等着,马上就来。”
服务员说的挺痛快就转身出去。不过等了很长时间,门才被重新推开。七八个小姐都是一脸睡眼惺忪的样子不耐烦的走了进来。我扫了一眼,那家伙没吹牛,这几个小姐的素质还都不错,能看得过眼儿。其中有两三个看见是绿帽老公,还勉强对他笑了笑,抛了个媚眼儿。
“老弟,你先来,你先来,别客气,要几个都行,哈哈。”
绿帽老公示意我先挑。
老实说我不排斥嫖娼,但也不热衷此道儿,特别是我现在桃花运这么旺,连不要钱的良家都忙不过来,当然不想再炮姐身上浪费宝贵的精液。只是现在有点“盛情难却”想想搂着个大奶子妞睡一会儿也行。既然是这样,我也就没再客气,朝女人堆儿里仔细打量过去。发现一个身材不高,奶子很大,皮肤很白,长得也最俊,年龄大概20出头的小姐不错,就朝她招了招手。
绿帽老公见我挑了这个妞儿,脸上先是有点失望,不过马上就说:“老弟眼真尖,一眼就挑上莎莎了,莎莎不错,功夫也好。”
我见他这么说,赶紧说:“哟,不是老哥的老相好吧,那算了,我再换一个吧,我无所谓。”
他说:“那怎么行,那怎么行,什么老相好,小姐而已,谁玩不是玩呀。莎莎,一定好伺候好啊。”
绿帽老公挑了一个小姐去了另一间包厢。这家桑拿还真的是很有背景,连包厢都不用换,直接就可以开炮。这个叫莎莎小姐关好门,揉了揉迷糊的睡眼,强打精神地我笑了笑,然后问我想怎么玩,要什么价位的服务,她好报单子。
我笑笑,对她说:“你还没睡醒吧,昨天几点睡的?”
她打了个哈欠,苦笑着说:“三点多才睡,刚睡一会儿,就被叫起来了。不过你可别担心,我一定会把老板你伺候好的。说吧,想怎么玩呀?”
我说:“哈,你瞌睡,我也瞌睡,我什么也不玩,就想搂着你睡到11点。你该怎么报单,就怎么报,反正有人请客。”
她一听有点吃惊地说:“真的假的,就搂着睡觉呀?不干别的?”
“不干别的,就搂着睡觉。”
我对着她的胸凌空做了一个抓奶子的动作。
“那……那就按你普通的服务算吧,嗯……现在是八点,一个钟四十分钟,到11点是……”
她扳着指头算了很长时间也没有算清到11点是几个钟。
我笑了笑,把她拉过来,隔着衣服揉了揉她的奶子,“别算了,先睡吧,睡醒了该几个就几个,会有人帮你算的。哈,对了,你不用按普通的钟算,你就按照全套的算好了。”
我没打算给那个绿帽老公省钱。
她高兴的跑出交代了一下然后就进来,上到床上,躺倒我身边,看着我笑嘻嘻地说:“哈,不错,睡觉还能挣钱。你真不玩玩?”
听她的口音好像还是我们本省的,而且离的地方不远,我看得出来,这是一个比较开朗的女孩儿。我笑着说:“就睡觉,但是你得把衣服脱了,那搂着才舒服。”
她笑着脱衣服,脱内裤的时候我阻止了她,因为我现在不想跟一个炮姐的屄有什么直接接触。她的奶子很有趣,两个大白梨,乳晕也不大,颜色还算好,浅浅的,现在的漂染科技已经普及到炮姐了。我也看不出来是人工的还是天然的。
但是奶头却是凹陷的,用手一摸,软软的一层肉膜。
我也脱了只剩一条裤衩,抓着她的两个奶子,从背后搂着她睡,用手指抠着她两个乳尖上那层带着褶皱的肉膜玩。她痒得受不了,按着我的手,说:“痒死了,你要是玩,就快点儿,弄好了咱都睡踏实。”
我也就没再扣,搂着她睡觉。她却还是咯咯的笑,我问她:“怎么了,笑什么?你不是瞌睡吗?”
她翻过身来,笑着问我:“你是不是跟你朋友一样?这里有毛病?”
我说:“你摸摸看就知道了?”
“唉?很硬啊,还不小呢。”
她隔着桑拿大裤头摸了我裆部一把,“那你是……”
然后她表情有点复杂的说:“噢,我知道了,你是嫌我……”
我笑着打断她说:“没有,我现在是鸡巴有劲儿,腰没劲儿。”
我指了指绿帽老公躺过的床说:“昨天晚上我跟他老婆干了一晚上,都被他老婆吸干了。现在没存货,空架子。”
她捂着嘴笑,“真的假的,我才不信呢,你玩人家老婆,人家还请你玩小姐?”
我笑,“你不相信算了。”
拉着她的手又放在我裆部,“唉?你刚才说他这里他这里有毛病?什么毛病?他不行?”
她又咯咯笑起来,小声对我说:“我给你说你可别跟他说呀,他就是不行,这东西硬不起来,嘻嘻。”
“不是吧,我看他好像经常来这玩吧,好像跟你还是老相好吧。”
我问。
她笑得更厉害,“谁是他的老相好呀,他是变态,恶心的很,你听说过男人来这儿玩用嘴的吗?他就舌头管用,喜欢舔,不光舔前面,还舔后面。”
我也哈哈大笑,心想我上次给绿蔷薇的建议还真给对了,不知道她有没有让她老公用舌头替我给她肏肿的屁眼消炎。
“你真玩过他老婆?”
她看起来是不想睡了。
“嗯,他不行,所以找我当外援,现在是来犒劳我。”
我也跟她瞎逗。我对这些小姐没有歧视,都是自力更生靠劳动吃饭不是。
“瞎说,我才不信呢,唉?你是干嘛的?”
我这个包了她一上午又不用她“服务”而且不阳痿也不变态的男人应该是引起了她的兴趣。
“你看我像干嘛的?”
我揉她的奶子,继续扣软软的乳尖。
“呵呵,别扣,痒,我看你……你也是铝厂的?不像……你也不像上班的,要不是不会这么早就来这儿。”
她绕有兴趣的上下打量着我。
“我怎么不像上班的,我是医生,中医,什么病都治。”
我这回没听她的,继续扣,她乳尖那层肉膜变硬了,微微凸了出来。
“又骗我,我看你像兽医。”
她见阻止不了我,报复的也用手抠我的乳头。
我装模作样地说:“真的,我真是医生,今天轮休,你不信我可以免费给你看看,我一看就知道你也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我才没病呢,我注意的很,每隔一段时间就去做检查。我才不信你呢。”
她一副久经沙场的样子。
我搭上她的手腕:“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给你看看,我要是说的不对,你再不信也不迟。”
把了一会脉,我问她:“你这一段是不是觉得记忆力非常不好,经常丢三落四的,别人给你说个什么事儿,扭脸就忘了?”
“嗯……是呀……”
“嗯,不光记忆力不好,是不是还整天昏昏沉沉晕晕乎乎的老是觉得没劲儿?”
“嗯……是……是呀……”
“胃口也不好,对吧?不光胃口不好,胃也不太舒服吧?”
“嗯……是……是呀……”
“应该失眠吧,而且很不难睡着,就是很累也睡不踏实,一有点动静就醒,对吧?”
“对……对呀……”
“你月经也不正常,对不对?”
“对……对呀,我还痛经,每次来好事儿都疼的要命……”
“你心脏也不大好,经常心慌对吧?”
“是……是呀……你说的都对,我到底得了什么病呀,严不严重?”
她看来是被我吓坏了,很紧张的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