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清爽湿润的风迎面吹过,让人昏昏欲睡,小蕙的哈欠连天,不好意思的拿手捂在嘴上拍拍地遮掩着。小媛好像还是意犹未尽,张平只是周末才回家,如果这麽早地回家上床,无异是慢性的自杀,桌上杯盘狼藉,还有开了的几瓶啤酒。我呷着一口啤酒看着盘子里的白灼虾说:「忘了叫上小蔓,也不知她睡了没有。」
「肯定还没回家,你不知这些日子她正热火朝天的吗?」小蕙说。
「哟哟,这姐夫不错的呵,有吃的总没忘小姨子。」小媛尖着嗓子地说,一对眼睛斜飞入鬓风情万千,不知有没用意。
「我还没忘了丈母娘哪!」我也高声地回应:「等下煮点什麽,带回家让她当夜宵。」
「你总没忘了我家的人,你看我老公多好。」小蕙也跟着凑趣,小媛又对着我扬了手上的杯子,小蕙担心地问:「小媛,你行吗?」
「放心,我说小蕙那警察男友倒跟建斌有点像。」小媛喝着啤酒说:「第一次跟我家张平一块,背影我还以为是你。」
「怎那能跟人家比,老了。」我说着。
「老没老,这得问小蕙。」小媛喝多了,说着话也愈发放荡,那眼神也直勾勾地对着我。
「我老公正值当年,你们没看在球场上,还有,」小蕙就到这故意停顿了一下,才傻笑着说:「在床上。」就引着一阵欢声大笑。
小媛就说上厕所,拉着小蕙一起走了,姐俩都穿着裤子,轻风拂柳一般地把屁股扭摆得婀娜多姿,小蕙的屁股丰满浑圆,高翘坚挺一扭一摆,而小媛却是结实紧绷,越是显着两条腿修长像鹤,我啜着啤酒目送着她,心想小媛那身架子怎禁得起笨重的张平一压,又想着她在床上竟是怎样的疯张,鸡巴在裤底里又挺硬了起来。
这些天真让我的色胆越来越嚣张了,心也越是狂野着。岳母静娴本来就心如古井波纹不荡也让我搞得情慾炽热,何况这到了如狼似虎年纪又是让老公泠落的大姨子。我把放在面前的那盘虾都吃了,又再倒满了一大杯的啤酒,这年月不吃白不吃。
两人叽叽咯咯说说笑笑地走过来,小蕙胸前的那两团晃晃在摇,隐约能看到肉峰顶端两粒尖硬的奶头,她一坐下就把腿架到我腿上,走了这麽一圈看来倦意全无了,双足架到我的胯间,脚丫子却搓着鸡巴玩弄着,一只脚还嫌不够,再搭上另一只,竟两个脚丫子一齐挟着磨蹭。这一下就让小媛看到了眼里,其实我们也没有意避开她,她就对我说:「你老婆发骚了。」
「是啊,等不及上床。」我也老实不客气地回应她。
小蕙也幽了一回默:「咱自家的东西自个玩,又不碍别人。」
小媛是快要醉了,两眼幽幽地泛着光,我说:「够了吧,小蕙等急了。」
「那又该我孤枕难眠了。」她脱口而出,有种暗淡的幽怨。
我赶紧说:「你是喝多了,别开车,我们送你。」
我让小蕙自个开我们那辆车,我扶着小媛上了她那辆红色的车田雅阁,她整个人瘫痪着像根面条,放到座椅上头一歪就倚在我的肩膀上,我拍拍她的腮帮,她只是轻轻摇晃着脑袋,喘出粗重的气息却没动身子。我将她送到了她住的高级住宅小区,尾随而来的小蕙在车里对我说:「你扶她上去吧,看来真的醉了。」
我携着她艰难地爬行上楼,她的一条光裸的胳膊搭在我的脖子上,一边乳房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我的手紧挽着她的腰,她身上的汗味夹杂着香味闻起来真种舒心入肺的感觉,好容易到了她的家门口,她在手袋里摸索地寻找钥匙,我在她的背后双手扶着她柔软的腰肢,黑暗中她哆哆嗦嗦的手里钥匙总是寻不着锁眼,一个身子就在我的怀中焦急地扭动着。
我接过她的钥匙,打开了门,索性将她横里一抱,放到了厅里的长沙发上,她浑然不觉地任由我摆布,我卸脱掉她的鞋子,一双好美妙的玉足,纤细弯弓柔若无骨,甲片上腥红点点,我兴致勃勃地把玩了一番,一阵燥动随即蔓延全身,喉结艰难地咽动吞下嘴里的濡涎。
我在阳台里对着仰着脖子朝上的小蕙招了招手,等待着小蕙上来时也不敢大胆妄为,只是在她的脸颊上亲吻了她一下。小蕙进来了我对她说:「总该让她洗了再放床上啊!」
「小媛怎就不经喝,我还从没见她醉成这样。」她说着就脱了小媛的衣服,急忙忙把她的长裤跟里面的练功裤都褪了,再手忙脚乱地扒她的上衣,回头见我目瞪口呆地样子才说:「去去,呆着干什麽,快去放水。」
可是要将小媛放进浴池里,还得让我来吧,尽管小蕙拿了件浴袍包裹她的一具胴体,那也只是门环里插木签装样的,我打横抱着她,偷眼一睇,小媛洁白的大腿暴露无遗,竟还有小穴阴阜上茂盛的萋萋芳草,成放射状的覆盖在四周。经热水那麽一泡,小媛才有了动静,睁开了眼睛见小蕙蹲在浴池边,再抬眼竟见到我站立在浴室的门边,她羞愧地拿浴巾掩向胸部,我就呆不下去了。
在厅里等着小蕙将她弄到了床上,我们才离开,夜已深了,空气中飘荡着湿润的露水,街上寂静无人,车子也开得飞快,我们悄没声色地进了家,刚进了卧室小蕙就急着脱去外衣,胸前的两团肉嘟嘟抖动,我把手一握就揉搓不停,把她乐得咯咯咯直笑,也把长裤脱了,连体的练功服贴服无皱紧绷在她曲折玲珑的身上,一双白皙的大腿丰盈修长。
我的心中腾地燃起了慾火,饿虎扑食一般把她压到了床上,她嘴里叫嚷着:「等我洗澡了,好老公。」
我不耐烦地粗鲁地将她胯下的那一抹布条挪开了位置,挺起早已张牙舞爪的鸡巴就急急地推进,插进了她的小穴里,我才知她早已一塌糊涂,狠狠地顶撞了她几个,她就浑身蜷曲爽快得娇呼吁吁。
转过她的身子我让她趴到了床沿,双手掰开她翘起的丰腴屁股,猛地一顶,一根涨得紫黑的鸡巴就在她的嫩穴中鼓荡捣弄,上挑下刺左冲右突,她嘴里讨饶喊救,摆动的屁股欲拒还迎,我眼啾着鸡巴虎虎生风地在两瓣肉片中居高临下进退自如,手把定她的屁股做出砸肉夯的劲道来,酷畅尽致为所欲为地纵送。
这般响动把静娴吵了起来,她在我们敞开的房门外说:「怎这麽晚才回来,一回来又弄得这麽嘈杂。」
我拨出湿淋淋的鸡巴,也不急于隐藏,明目张胆炫耀一般地摇晃,小蕙反转身来,只把胯间的布条一扯,嘴里就带着埋怨:「妈,你怎还没睡。」
「就是让你们给吵醒的。」静娴说。
小蕙就把小媛醉酒喋喋不休地说了,我套上内裤就把带回来那些宵夜热了,端到了客厅里,见小蕙还坐在床沿上,双脚轻松地摇晃着还没说完,静娴穿着白绵的睡袍双手抱到胸前听得昨津津有味,我便拿出浴巾及小蕙的内衣裤拍拍她的脑袋说:「还不洗澡去。」
她乖乖地接过走了,我把静娴拥抱入怀,在她的脸上猛咂深吻:「你搅了我的好事。」
她的手就在我的下腹一握,鸡巴让她狠狠一捋,放浪地吟吟一笑说:「明儿我赔你就是了。」我把她抱在我的大腿上,看着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夜宵,手不自主地从她的裙摆下伸了进去,揣摸着她丰腴的蜜穴,手指在那条肉缝间仔细地摩弄,她的身子就像临风摇曳的花枝,扭动为止,待听到小蕙洗完澡开门的声响,两个身体才像惊弓了的鸟急切地分开了来。
躺在床上,对着我一双手在她赤裸的身体上的抚摸,小蕙略带歉意地求饶:「我好困了,放过我吧!」
「这哪成啊,我都快涨裂了。」我的手已到了她的小穴里,在她的肉瓣搅弄着。
她就伴装哭腔说:「我真的好累,都是我妈不识时务,让我老公受苦了。」
「刚才可什麽都让你妈瞧够了。」我故意这麽说。
她不以为然地:「那又怎啦,你还害羞了,小媛不也让你瞧个够吗?」说着说着,小蕙竟轻微的荡起鼾声来,这就是我的老婆,一犯困天打雷劈山崩地裂犹自好梦连篇。
隔日,我在训练场还没下课,正把那些精力过剩的愣小子指使得团团乱转,静娴悄然地伫立在铁丝网外面的树荫下,看来是送可儿上学回来。
经过一夜好睡,脸上容光焕发,斜挽着高鬓,穿着高领无袖的白上衣和黑色的窄裙,眼睛瞧着有些眼熟,我猜是小蕙的,一双如藕光溜的臂膀和粉肉肉的大腿在斑驳的阳光下熠熠生辉,两只丰腴的膝盖处有一好看的肉窝。那些学生们就走了神来,总是无缘无故地将脸扭向那边,任我几声急促的哨子也都没能勾回他们的魂魄维持好秩序,我也就草草地收拢队伍,训斥了几声,就宣布下课。
和静娴回到了家中,两具身子就迫不及待地黏在一块,我刚从球场下来,衣服汗涔涔的一身酸臭,她也不顾不管踮着脚尖尽往我怀里钻,白生生的手臂挽着我的脖子,啜起嘴唇就贴到我的脸颊,我就在她的耳边说:「你等我冲个凉。」她这才恋恋不舍地在后边推着我的身子,就往卫生间里去。
清洌的冷水一淋,我痛快得差点嚎叫,静娴手拿浴巾斜倚在卫生间的门槛,目不转睛地对着我,眼里毫不掩饰她的焦渴。
她背过身解开了裙子,让它滑落到了脚下,她穿着很时髦的黑色内裤,狭窄透明的内裤难掩蜜穴周围的耻毛,她跪到了落在地面上的裙子,示意我过来,我迈到门槛上,她手扶着我的鸡巴双唇一张,就含进嘴里,一条舌头像有了生命一般,活泛灵巧地在我的龟头吮吸。
我四肢撑着门槛,一阵酥麻让我仰起了头,她孜孜不倦地埋头舔弄,随着套弄脑袋前后晃动,两个脸颊陷落下去把一张圆脸都拉长了许多。我的鸡巴暴胀疯长撑得她快含不住了,她的腮帮好像麻木了,不时脱落,粗犷硕大的鸡巴横架在她的脸颊,让她的心里欣喜若狂。
我将她搀扶起来,就要往房间里去,她却用劲地把我拽到了后面的阳台上。我家的阳台面对滔滔不绝的江水,面前一片广阔,江对岸的高楼栉比林立,沉寂在一片深灰色的云霭中。这里花木稀疏,不过有一葡萄架隔开了跟邻居的接垠,一张柚木的摇椅摆放在那里,我曾跟老婆在夜深人静时在这里做过,但像现在炎炎白日朗朗乾坤连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眼前这扭摆着肥厚屁股的女人,放浪起来比她的女儿有过而无不及,我那老朽腐儒的岳父一定没让她领略过除了床以外,在其它地方的媾合。也许她正急切地尝试挽回她逝去了的灿烂时光,就像烟花即逝时的那种辉煌绮丽光彩夺目。
她躺到了摇椅上,把内裤也脱了下来,双腿扩张地盘绕到了扶手上,还不无羞耻地双手犹自掰开蜜穴的肉瓣,开门揖盗一样把她的蜜穴突现到了我跟前,我一时猴急,也顾及不了那麽多,一个身体朝她一扑,就把鸡巴尽根地插了进去,摇椅让我这麽用力一顶就轻快地摇晃起来,藉着摇椅颠簸的力道,我的鸡巴在她的蜜穴里抽动着,这不紧不缓不温不火的抽插,另有一种撩人的意趣。
她的欣喜之色难遮难掩,眼里急切地瞅着鸡巴进出纵送的势头,左右逢源,酬酢自如,仰起着脸对我嬉笑着说:「我知道你跟小蕙这样弄过。」
「做妈妈的连女儿这事也问吗?」我说着。
她笑得更加放荡,眼睛眯成一线:「是她自个说的。」
「她还说了什麽?」我故作惊讶地问。
她就双手挽着我的撑在扶手的臂膀说:「说你强悍蛮横的,一挨到女人身上就狂得像海盗,凶狠像得山贼。」说着说着竟语不成调,变做了一阵叽哼。
我知道她这时需要什麽,就用脚顶住了摇晃的椅子,耸起屁股狠狠地撞击,她一个身子倒挂起来,这样她的蜜穴更加有力地承受着我的咂落,好像每一下都深插到底,如此的刺激是她从未体味到的,就乐得嘴里呵呵地浪笑着。
我的鸡巴正在她涔涔而至的淫汁包裹着,肉瓣在一根粗如铁杆的鸡巴捣弄下已胀肿,紧咬着我的鸡巴如同婴孩吮奶地抽搐,那粒肉蒂如探出洞穴的老鼠,缩头缩脑畏首畏尾,着了慌一样时而呈现时而埋首。
从未曾有的刺激让她既兴奋又惊奇,很快就到了山崖的顶峰,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她措手不及,只是胸腹深处一阵大病初癒般的呻叹,就四肢僵硬地发直,爽快使她的十根脚趾也都张开着定定地动弹不得。
我把鸡巴紧抵在她的穴里面,看着她的脸由雪白慢慢变为桃红,然后才睁开了眼睛喃喃地说:「我真不争气,一下就过去了。」感觉到我的鸡巴还绷直地顶在她里面又说:「你还没尽兴吧?我要歇歇。」
我就在她的蜜穴里将鸡巴引退了出来,她想起身,由于酸麻得久了,竟挣不起来,是我搀扶了一把,起来后双腿又迈动不了步履,一个身子依附着我。
这时日已当午,楼底下面下课的、下班的、放学的大人小孩络绎不绝回家,一时间人声嘈杂欢声笑语,我把静娴送到了厅中,随便扯个裤头套上,就忙着做饭。偷眼见她精赤着下身慵懒地躺在沙发上,想着原来这妇人也禁不起鼓捣,刚来一次标新立异的,她就按捺不住自己兴致迭迭,一下就弄得心也颓废,身子也疲软了。
吃饭的时候电话就急促地响起来,一接却是小蔓的声音,她的声音没了以往的欢快,变得局促不安气急败坏,我一头雾水听不清她就什麽,就对着听筒高喊着:「小蔓,别急,你说慢些,出了什麽事啦?」
静娴也跟着挨到我身边,伸长着脑袋把耳朵也贴过来,听出小蔓喘着气拚命镇定自己,才说:「张平出了车祸,小媛慌乱得无法开车,你快来。」
「严重吗?」我问着,又对静娴说:「快拿我的衣服。」
「不知道,只知车子翻落到山洼去。」那边小蔓说。
我对她说:「别慌,你们别动,等着我。」把听筒一扔就套上了衣服。
赶到了小媛的家中,她们姐妹六神无主孤独无助地一个还在乱拨电话,一个团团乱转,在客厅里走着圆圈,见到我如同是救星来了一样,小媛就往我的身上扑,带着哭腔连声说:「我该怎办?该怎办?」
我抱着她的还在抖动的臂膀,让她坐下来。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那股香味,混合着的体味汗味香水味,怪不得我现在一闻到这股香味就有种莫名其妙的冲动。我知道胯间的鸡巴正勃勃欲发,小媛身上的那股香味就像雌兽身上散发的麝香味撩拨雄兽一样撩拨我。小蔓就急着拿起袋子对我直叫:「还不快点走啊?」
「去哪啊?你说去哪?」我平心静气地问:「你们是怎麽知道这消息的?」
「是他们镇办公室来的。」小媛依在我的肩膀上说。
小蔓接着继续说:「现在他们都赶到事故现场,再找他们都找不到。」
「当然,我说还是去医院。」我果断地做出决策,对一脸煞白的小媛说:「冷静些,事情还没清楚,不会你想像的那麽坏吧?」
我就携着小媛,带着她们俩开起小媛的车就往医院,幸好我们这里只有一家大医院,我们到了医院就直奔急诊楼,午间那里冷冷清清只有零仃几个过往的行人,对着两个面目姣好的女人一个个都是直瞪着眼,小媛还是软弱无力地依偎着我,整个身子好像扑在我怀中一样,我见几次小蔓朝我投递着冷嘲热讽的眼神,都这时候了,她还没忘了吃醋,这才把她招呼过来让她搀扶着小媛。
没一会,救护车警车前呼后拥鸣着哄哄凄厉的警笛到了,在乱糟糟中我逮着一个有些面熟的问起话来。翻下山洼的车子里有四人,到了医院就剩三了,司机当场就毙了命,我听着心里也不禁一凉,一股寒意如雷灌顶。
见担架从车子搬弄下一庞大的身坯,赴紧拥挤上前,确实是张平,他看来神志还清醒,还对我眨动着小眼睛,这才放下了唐突的心。想这人皮粗肉厚,在车里翻滚几下,一定比别人经得起颠簸。
小媛小蔓却没胆量上前,望眼欲穿地盼望着我,想到张平没有生命危险,又见小媛梨花带雨娇容失色的样子竟楚楚动人,我用亲密无隙的动作把手搭到她的后背上,对她学说了了解到的情况,她听着后脸上绽开了喜极而泣的眼泪,大家悬荡扑腾的心也暂时平息下来。
这时就围过来张平的同事,争先恐后地安慰小媛,从他们的话语中我听出,原来张平几个竟闲着无聊,把车开到深山里吃野味,还没闻到香味就翻了车。
人是进了手术室,小媛做为病人的直系亲属就跟着医生上了楼,把手术前该办的手续办了,又开了一间在住院部的高级病房,我跟小蔓就到住院部办妥了住院手续,领了些被褥床单之类到了病房,不愧是高级病房,里面一应俱全。
小蔓背对着我抖开被褥铺床,她弓着身子,一阵手脚忙乱,远端的折皱够不着,就一腿屈膝跪到了床上,床下的那一条腿却蹬绷得笔直,把个浑圆的屁股努得高兀丰隆,短裙让她这一折腾就往上缩着,一溜晶莹雪白大腿和腿根上红色的蕾丝内裤都露现了出来,还有饱满的一堆惹人垂涎欲滴气促胸窒。
我上前去手掌就按到了她屁股,一拽竟把她的内裤褪到了膝弯处,温润的手在白花花的屁股上揣弄抚摸。
小蔓先是一惊,随后就娇嚅道:「要死,在这地方。」随着我一个身体的覆盖,她反转着身仰脸就躺到了床上,我的嘴唇刚刚贴上,她已急迫地吮吸不止,两腮像皮裹似地一胀一瘪,手也在我的身上摸索,一下就攒到了硬胀着的鸡巴,小腿一顿乱曳,竟将内裤蹬脱出来,无声地飘落在地上。
从昨晚我就憋着的一股子劲一下就涌动起来,哪管着窗外光天化日,拽着小蔓就直奔卫生间里,我解脱裤子坐在马桶盖上,小蔓就撩高裙裾背对着我跨坐上来,我的手托着她的屁股,她在我挺立的鸡巴上桩了桩,感觉到了合适的位置就沉腰套落,猛然将鸡巴尽根吞纳,我的龟头感受到里面融融的湿热,一阵酥麻让我的心脏像小喷泉似地突突跳跃。
鸡巴粗悍屹立如同海岸边的巨礁,经受着潮涌的袭击、砍杀,小蔓熟悉地驰骋着,屁股左右耸动寻求最能使她爽快的角度,我能做的是扶紧她的纤腰,任由她跃动筛磨研抹,她用手掰开自己小穴的肉瓣,让她套桩的幅度更加肆无忌惮,腾越的孤线摄人心魄。一会,她的脸颊就渗出了汗珠,在她绯红的腮帮上如豆一般地滚落。
我们都知道这地方这时候并不适合贪欢沉溺不宜久留,我瞅准她小穴里的一阵抽搐,猛地鸡巴奋起一耸,就把精液激射出来,她顿时脸上作色,嘴里急剧地狂呼,在我的渲泄下兴奋地呻吟着。
两人一动不动地体味着激情过后片刻的沉寂,我的嘴唇如雨点般亲吻着她的耳根、脖颈,当她弯起身来时,小穴里奶白淫汁一下就冒了出来,流淌在她的大腿上,她慌忙地卷着卫生纸试擦,嘴里娇啼一般地怨声载道:「你怎麽流出那麽多啊!」
我真想对她说从昨晚到现在我历经了三次,才让这精液释放出来,倾注到了她的小穴里。就回房间里替她拿回内裤,她正啜着嘴描着口红,两根如锥的长腿上面夹着厚厚的卫生纸,她在镜子里对我说:「你就先下去吧!」
手术室外面围着黑压压的一大堆人,人丛中我就见到了小蕙,她正跟小媛手挽着手满脸焦虑一副忧心匆匆的样子,小蔓的男友警察小黄下了班也赶来,他跟我早就在球场认识的,挣扎着高大的身躯东张西望,我就对他说:「小蔓在住院部,就过来。」
刚说完,走廊的远处小蔓就风摆扬柳一步一姣地过来,在这乱哄哄的时候,谁也不会在意她高挽着的头鬓上齐整的梳印,以及脸上艳光迸射的妆容。跟那警察到了角落里,两人喋喋不休地说着一些不让人听见的话来,看他们那亲热甜昵的劲儿,谁会相信此时小蔓的小穴里还在渗出我的汩汩精液来。